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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凤谋江山-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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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然知道,那陆廉贞乃是鸠阁阁主,只是自老帝君死后,这陆廉贞也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不见了。”那警戒声音说道。

    “陆廉贞不在了,可鸠阁却在,如今这鸠阁掌握在帝君手中,你若是想死的早一些,便大可以多说几句帝君的坏话。”另一个声音这样说道。

    那警戒声音“啊”了一声,又笑着说道:“多谢老哥提醒。”

    陆廉贞竟是消失,而鸠阁居然如今到了秦筝手里!靖榕听到这个消失后,几乎愣住。这不可能,陆廉贞便是失忆了,可鸠阁之主的位子却未卸下,如何能将鸠阁拱手让给秦筝,想必这里面必然是出了岔子!

    靖榕呼吸变快,秦萧自然也是知道,他在水下捏紧了靖榕的手,示意对方冷静下来。

    “不过咱们帝君,也真是个怪人。上位之前如此懒散的一个人,上位之后竟仿佛变了个模样。”那警戒声音说道。

    “变了个模样?我倒是觉得咱们帝君的性子还是如此这般,只是竟是有了这样大的功绩,倒是让人意想不到。”另一个声音说。

    “所以咱们帝君才开宫宴席三日,举国欢庆。”那警戒的声音说。

    “是了,咱们大赤与胡国两国征战,便是胜败皆有,上一次战役,还被胡国占去了五座城池,咱们帝君是何等威武之人,上位三月便御驾亲征,鼓舞了士气不说,还一下子便打退了胡匪,将那五座城池又夺了回来。”那另一个声音满怀崇敬说道。

    而在桥底下的秦萧与靖榕听着,却是吃惊有之,半是开心有之,惊恐有之……

第两百六十三章、逃走() 
靖榕曾想过欢庆原因。

    或是秦筝生诞,或是太后大寿,可无论是大寿或是生诞都大约不会欢庆成这个样子,新君登基,国库大空,不可如此大肆挥霍,免得民间非议。若是秦筝大婚的话……自也是不可能的。帝君刚去不过六月而已,三年孝期未过,这秦筝大约也不会冒着不顾孝义廉耻这一骂名贸然娶妻。

    靖榕想过千千万万种可能,却没想过这一种。

    ——这秦筝,竟然御驾亲征,收复了边关五城!

    这是靖榕没想到的事情。秦筝这人,实在是做了太多出乎人意料的事情了。从未见过哪个新君初初登基上位,就拿自己的性命去驳一个战役的胜利的。人越是站在了权利顶峰,便越是害怕,越是害怕,便越是惜命,一个惜命的君主自然是不会去御驾亲征的。

    可秦萧却做了。

    非但做了,他还做成功了,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却不是一句话就能说清楚的。若秦筝上位之前是如秦萧那样的人,可他上位之后却变成了另一个人,那必然是会让人起疑的,可他上位之前便是那样的人,倒反而不让人觉得奇怪了。

    秦筝,乃是有一个大智慧的人。

    如今大赤的朝堂,看似欣欣向荣,实则却是一潭死水,而这一滩死水便是注入如秦萧这一汪清泉是毫无用处的,可秦筝,却仿佛一桶被烧的热乎乎的,泛着高温的油一样,“呲啦”一下倒入了那一滩死水之中,搅得那一滩死水不得安宁。

    大赤朝堂之臣需要像秦萧这样的人,因为他无法撼动他们的地位,可秦筝那样的人,不按常理出牌,却又聪明的让人觉得可怕,城府又深不可测,这样的人一出手,便是朝中的老狐狸也招架不住。

    就如同这一次御驾亲征一样,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

    没人想过他会提出这个提议——从没一个人想过。

    大赤的君主,也少有几人真的带兵打仗过——如今大赤之中血脉唯有他与秦萧二人,秦萧如今眼盲,这大赤自然是秦筝掌中之物,可他竟是不顾自己安危上阵杀敌——却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事情,也正因为如此,才鼓舞了士气,将郝连城钰打回沙漠去。

    这桥上两人又说了一会儿半醉半醒的混话,便是慢慢悠悠地离开了……

    远处水面上突然蹿起来一条银色的鲤鱼,在黑夜之中,那闪烁的鳞片散发出耀眼的光。

    靖榕也不迟疑,便是微微深吸了一口后,便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她拉着秦萧在水下仿佛一条游鱼一样,今夜无星无月,两人身上又穿着黑衣,便是在水中游着,外人便是看向水里也是看不到的。又经过另一个桥下,靖榕便如法炮制,又慢慢探出头去,在水面上换气……

    如此几次之后,便来到了护城河接近大赤皇宫外围的一堵城墙之前,看看左右无人,她便轻轻钻出水面,爬上岸,又慢慢伸手将秦萧拉了上来。

    两人游的时间这样久,靖榕尚还有些力气,可秦萧却是全身软绵绵的,半分力气也没有了。他精疲力尽地爬上了岸,微微喘息了几下,眼上蒙着的灰色布条已经浸满了水渍,因而变成了灰黑色。

    “可要休息一会儿?”靖榕这般体贴问道。

    “无甚时间了,先是逃出去才是紧要的。”秦萧这般回答道。

    靖榕点了点头后,也不迟疑,将绳子绑在秦萧的腰部上后,便是一下子跃上了墙头。这皇城的墙头可不是如此好待的,四处皆有人巡逻,不可呆多久,靖榕看左右无人,便是一跃下了墙头。

    如今靖榕在宫外,而秦萧却在宫里,连接着他们的,乃是系在秦萧腰上,握在靖榕手中的一根绳。

    靖榕连拉绳子轻轻三下,便是如层说过那样,乃是个暗号。秦萧明白靖榕要将自己拉出去了,便是手握绳子,不发一语,感受着腰上绳子的力度。

    这绳子无论是多粗,系在腰上总是极难受的,秦萧虽是清瘦,可终究是一个八尺男儿,全身力量都维系在腰部那根绳子上,自然是算不上好受的,更何况秦萧如今虚弱的很,可他却偏偏是不发一语。

    待到到了墙头之上,秦萧便是好不害怕地往下一跃。

    ——下面靖榕一接……

    这一接,便是两人都到了宫外,从此天高海阔,山长水远。

    可……

    两人的心情都不算轻松。

    一来两人身上并未带着多少盘缠。这银票入了水边不能用了,若是多带了什么金子银锭的,游泳的时候可是累赘之极,靖榕带了些散碎金叶子,虽是贵重,可省吃俭用也不过只能用够三年。

    三年之中还要受着秦筝的追捕……想来这日子,必然是不好过之极了。

    只是不好过虽不好过,但终究有了一样在这宫里无论如何都没有的东西——自由。出了宫闱,这锦衣玉食、绫罗绸缎皆成了过往云烟,可靖榕却并不后悔……

    秦筝在这宫里想来大约也已经知道两人从院子里面逃离的消息了。

    靖榕自然不敢怠慢,便是扶着秦萧,一步一步、踉踉跄跄地离开皇宫,两人趁着夜色,又穿着黑色,自然是不怎么显眼的。

    只是如今两人狼狈不堪,又浑身水渍,若是无知平民见了两人这幅模样,便是可能遇到了水鬼。

    靖榕与秦萧出了皇宫,自然该是有一个要去的地方的。

    这个地方不能被秦筝猜到,自然也不能太容易被找到,最好地方离这里不远,又最好能有两人的容身之所。这样兜兜转转,大约也只有一个地方是符合两人。

    且这个地方,对秦萧至关重要,乃是秦萧心心念念所在,这个地方,也是靖榕极其想要去的地方,这个地方,藏着这个国家里最尊贵的人,也埋葬着无数宫廷中不能对外诉说的往事……

    ——京郊皇陵,靖榕要去的,便是那里。

    而另一边,那院子中无人的事情,很快便被发现了。

    可当其中一个御林军侍卫想要去向秦筝禀报此事的时候,却被一支银针射穿了眉心……然后,便是无数的银针,仿佛漫天花雨一样,在这院子里下着……将满院的御林军杀了个干净。

    不。

    这不是杀。

    这只是单方面的屠戮而已……

第两百六十四章、怀疑() 
“什么!秦萧居然逃走了!”但凡这天下人的震怒是没有不让人觉得害怕的,可唯有一人的震怒却可以让人吓破了胆,此人一怒可横尸千里,血流成河,这样的人一发怒,如何不让人觉得害怕呢。

    这个人,穿着这帝国之中最高贵的颜色,头上戴着的,是有着五只龙爪的金龙冠,手上戴着的玉扳指乃是上好的和田玉所做,和玉玺乃是一个材料,身上穿着的龙袍花费了百名绣工三年的时间制成。

    如今他正坐在御书房龙书案后,对着跪在自己面前一个全身黑色,亦同样戴着黑色面纱的女人这般说道。

    这女人微微一抬头,不是别人,正是殷千缕。

    “帝君且息怒,这秦萧逃走一事,想来是有人帮衬才能得逞。”殷千缕这般回答道,她虽语气恭顺,可话里,却是一副有恃无恐模样,且她说完之后,又是低下了头,可脸上,却露出了一丝连秦筝都未看到过的笑。

    “往日之中这陆廉贞执掌鸠阁,将皇宫保护的如铁桶一般,半只蚊子都难飞出去,可如今你殷九鸣执掌了鸠阁,为何鸠阁杀手竟让秦萧逃了出去?秦萧不过一个瞎子而已,某非你鸠阁杀手比这秦萧还要瞎吗?”秦筝狠拍一下桌子,如此厉声问道。

    他想来是个稳重之人,可今日之事,却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一个瞎眼之人如何在宫中逃脱?莫说秦萧如今瞎了,便是他未瞎之时,也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男子而已,莫说鸠阁在手,便是御林军也是决计可以将他拦下的。

    可这样一个瞎眼的男人,在院子里被关了半年之后,竟是莫名失踪了。

    这如何让人不起疑呢。

    他自然知道殷九鸣说的是实话,乃是有人帮助秦萧,才能做到如此,可他却是想不出那人是谁。

    太后?

    不可能。

    太后虽然觉得自己对不住秦萧,但也不会将秦萧看的比自己的儿子更重——秦萧若是逃走,被有心之人利用,那秦筝的皇位,便是岌岌可危。秦筝的皇位若是岌岌可危,这太后的位子,她可是保不住了。

    所以这个帮助秦萧逃走的人,必然不会是太后。

    左相?

    左相那只老狐狸刚刚从战场上回来,被秦筝消磨的差不多了,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管自己的孙子。

    且此人功利的很,一个未瞎眼的皇子,在他心里如珠如宝,可一个瞎眼的皇子,于他来说,不过是一个与他有着血缘关系的普通人而已。这柔妃死的时候,也未见他伤心多久。在他心里,这柔妃不过是养在帝君身边,巩固自己地位之物而已。

    且这左相想要动手,便早就动手了,为何要等到现在……

    难道是陆靖榕?

    突然,秦筝脑子里出现了这样三个大字。

    可陆靖榕失踪也有半年了,半年之间秦筝曾派人去宫外找过,可却没有找到。突然,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若是这陆靖榕一直就在宫里呢?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就一直藏在秦萧的院子之中……

    可转念一想,却又不可能。

    若是陆靖榕想要救秦萧,那必然是得到了陆廉贞的命令,可陆廉贞如今也是下落不明——此人多半是死了——若是不死,自己曾经伏击过对方,以陆廉贞这睚眦必报的性子,必然是会入了皇宫,将自己杀死的。

    且如今这鸠阁阁主的传位令牌在殷九鸣手中,便也大约证实了秦筝的猜测。

    若是陆廉贞还活着,这传位令牌殷九鸣是如何得到的……且那次金步门上伏击,这箭上涂了的,乃是见血封侯的奇毒,陆廉贞再是厉害,也无法化解。

    ——只是秦筝久久未找到对方尸体,终究还是放不下心的。

    那是谁?

    到底是谁救走了秦萧?

    秦萧在脑子里面兜兜转转了无数人,却都没想到一个人。

    “你去见过那院子之中,御林军守卫的死状……你如何看呢?殷九鸣,殷阁主……”秦筝这般沉声问道。

    “人是被那细碎的银针刺中要害而死,手法既快又稳,手下丝毫不留情面,想来这用针之人,必然是各种好手。”殷千缕如此回答道,话一说完,她却继续说到,“帝君,我如今已改名殷千缕,而非殷九鸣。”

    “千缕?”秦筝琢磨着话里的意思,却也未大在意,“你的意思是,这用针的,乃是江湖人?”

    殷千缕点点头。

    “江湖事江湖了,这秦萧并非江湖人,如何会惊动江湖人来救呢?”秦筝这般反问道,“且这江湖之人,为何会知道秦萧所在,又为何要将秦萧住所烧毁呢?”

    ——靖榕烧的那把大火,烧着烧着,便将两人住了半年之久的房子全都烧毁。

    此也算是天意。

    这房子烧毁之后,便再无居住痕迹,便也无人再能猜到,这院子之中,除了住了一个秦萧之外,竟还住了一个陆靖榕。

    ——除了千缕。

    千缕是知道这秦萧逃离之事乃是陆靖榕帮忙。秦萧逃了,陆靖榕也逃了。可此时她自然是不能告诉秦筝的。秦萧逃离之事乃是全然因为陆靖榕相助,可这陆靖榕,却是自己放进去的……

    且这杀害守卫之人……

    千缕在心中默默想着,那人显然是个用针好手,自己跟随靖榕三四年间,从未见过靖榕用针,且靖榕功力不到,是决计用不出这样飞快的针的。

    这用针杀害侍卫之人,与自己功力相仿,可飞针之时,却有些犹豫,所以虽是刺入了御林军守卫的要害,可刺入的地方,却不是很深。

    更让她觉得诧异的是,这院子的四周,有两道极浅极浅的痕迹,这痕迹有两指宽,仿佛车辙痕迹,却又窄了许多。

    这痕迹,别人自然是不认得的,可殷千缕却是牢牢记在心里的。

    ——如今的陆廉贞双腿被毒素侵蚀,毒素积压在双腿间,使双腿变成了一种摆设,他便只能坐在一个轮椅之上,由着别人将他推着,才可前行。

    莫非……

    莫非杀死那些御林军守卫的人,是陆廉贞?

第两百六十五章、入口() 
京郊皇陵乃是建在皇城东面的一座气派陵墓。因是葬着历代大赤君主的尸身,所以自然是选在了风水最好之地。

    帝君皇陵乃是在京郊皇陵的最东面。

    ——往后若秦筝也死了,便是葬在帝君陵墓的旁边,却不知道这两父子若是在地下相遇,又会是一个怎样的光景。

    靖榕花了一天一夜的时候赶在那里。

    终究是葬了无数君王尸首的地方,虽戒备不如皇宫森严,但到底也算是不妨多让。

    皇城之中,靖榕尚且还有些准备,可这京郊皇陵,靖榕从未来过一次,这准备,自然也是无从准备起的。

    可……

    这皇陵她虽是不熟悉,却是有人熟悉之极。

    皇陵守陵人这个位子,不是谁都可以当的。历来这守陵人的位子,都是要与黄金沾上一点关系的,可他却是开了一个先河。

    此人本是皇子,可却罪犯叛国,本应当诛,奈何帝君顾念骨肉亲情,竟是未将他杀死,非但未将他杀死,还将人贬为庶民,去做了那皇城守陵人。

    秦笙夜半一开门见到两个人便已经够惊恐了。更何况这两个人非但是大活人,还是决计不会出现在这里的大活人……

    秦笙吓的差点没叫出来,可终究还是被靖榕先捂住了嘴。

    “是我。”靖榕这般回答道。

    “我自然知道是你,可你为何会在这里?”秦笙心中想着,可苦无无法发声。

    “我们,可否进去详谈?”靖榕这般问话道。

    秦笙看着站在一旁,眼上蒙着一条黑色布带的秦萧,眼里露出一丝惊讶表情,可那惊讶表情之后,却是惋惜。

    秦笙点了点头后,靖榕将藏在袖间的匕首收了起来,先让秦萧进门之后,自己看了看门外,才再进了屋子。

    屋子里面算是简陋的了。只是比之靖榕、秦萧两人曾生活过的院子,却是不知好上了几倍。里面桌椅板凳一应俱全,那张床也是极大的,上面铺着绫罗绸缎,虽比不上皇宫之中精致,却也算是上等货色。

    看来秦笙在这里过的还算不错。

    靖榕进屋之后,秦笙走到桌子旁,为他们两人倒了一杯茶。

    见两人都不喝,他便兀自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下。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秦笙这般问道,靖榕乃是贵人,虽是秦若愚死了,可她理所应当不是去了尼姑庵,便是应该被逐出皇宫,可无论是哪一样,她都不应该与秦萧呆在一起。

    且秦萧……

    秦笙又看了一眼秦萧的面孔,果然俊美无比的面孔之上,蒙了一条黑色的布带,虽是烛光不明,但也大约可以看到秦萧掌心之上一些细小的伤口……

    瞎了!

    这个词徒然出现在秦笙脑海之中,便是在他脑海里出现了一阵电闪雷鸣。

    秦萧瞎了的事情朝野之间也是传言着,可秦笙久在皇陵之中,与外界隔绝,自然不知道这件事情,刚刚一见到秦萧,他便有些迟疑,如今一看,便是只觉得惊讶,更觉得惋惜。

    见靖榕不回答,他又是关切地问:“秦萧的眼睛……”

    “只是瞎了而已。”这一次,回答的,却是秦萧,“我没事的,大哥。”

    他如此风轻云淡地回答着秦笙的问题,将自己眼盲之事说的如此清淡,又叫秦笙一声大哥……

    秦笙一听,竟是眼中流下热泪来。

    自己做了如此忤逆之事,在皇陵之中安静如斯,便有许多时间去想自己的过往,如今再是一想,竟是悔恨异常。自己常被教授伦理孝义,可逼宫之时,竟然是不管不顾,做了那样忤逆人伦之事,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自己都不配做秦萧的大哥。

    可秦萧……却还认他这个哥哥……

    秦笙心中百感交集,又是难受,又是感动,便是落下泪来……

    “秦萧的眼,乃是因为秦筝设计,才……”靖榕欲言又止,将事情与秦笙说出,却绝口不提柔妃之事。

    便是这样一说,惹的本来眼睛发红的秦笙愤然而起。

    “虽是身在皇家,可终究还是兄弟,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是了,虽是骨肉亲情在,可皇家,终究是皇家。如今秦笙乃是平民,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殊不知他也曾经为了权势而做出逼宫弑父之事。

    “如今秦萧眼已经盲了,还受到了秦筝的囚禁,被关押了半年时间昨夜才得以逃出……如今想来,天大地下,尚无我们容身之所,我想来想去,只有你一个地方算是较为安稳的。秦萧的大哥,想来只有你可以帮他了。”靖榕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将利害关系说个明白,又将秦萧此时境地与秦笙一说。

    秦笙本来就是感动之极,如今既然秦萧有难,他自然是义愤填膺,不会不帮了。

    “你且说来,我有什么可帮忙的?”秦笙问道。

    “我从爹爹口中听过一个传言,这京郊皇陵,乃是有一个秘密入口的……”靖榕小声在秦笙耳边说道。

    她不知此事真假,可如今大难当前,便是死马当活马医,姑且一试。

    秦笙听完,脸上出现大骇表情。

    ——如此,他便是不回答,靖榕也能知道,此事乃是件真事了。

    这京郊皇陵里,竟然真的又一个秘密入口。

    “你的意思是……”秦笙迟疑问道。

    “可否将我与秦萧两人带入那秘密入口,进到皇陵……”靖榕问道。

    而秦萧也用一种恳求的表情“看”着秦笙方向。

    “这……这……”秦笙为难道。

    “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靖榕问道。

    “你有所不知,这皇陵秘密入口本来就是只有进的路,没有出去的路,乃是为了留给后人送葬之用。那日帝君与皇后定情之时,便是留下这样一道旨意,若是帝君先死,便是留下这样一道口子,以便往日皇后棺木与帝君安放在一处。”秦笙搓了搓手说道,“可谁知道,最后皇后竟是与帝君一同死在了火海之中,这秘密入口,自然也就没用上了。”

    “若是有入口,必然是有出口的。”靖榕这般说道。

    “可便是我让你们进去又如何……这皇陵之中机关重重,九死一生……”秦笙尚未说完,只听秦萧说了一句。

    “大哥,若是我们呆在外面,想来活下来的几率更是少吧……”

第两百六十六章、雪梦() 
半年之间被囚禁于一个无门院子之中,虽是失去了自由,却是别样安逸,如今回到了自由的生活之中,却是没有一晚睡的好的,有失必有的,有得必有失,这世上没有一件事情是全然好的,但也没有一件事情是全然坏的。

    得失之间,必然要有些取舍,而这取舍之间,靠的,便是人的心性了。

    人活下去,靠的乃是衣食住行四样,而人活的好不好,靠的,乃是自己的心性,有人身处逆境,也可坦然处之,厚积薄发;有人身处顺境,却是倒行逆施,塞翁得马。

    所谓心性,便是决定了人的命运。

    陆廉贞过往看似折磨的锻炼,却将靖榕的心性锻炼的仿佛一根竹子一样,看似清脆易折,实则柔韧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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