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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凤谋江山-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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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且等等,你且等等。”廖先生点着自己的头,这样说着。

    ——这廖先生身后沙匪们自然不知道为什么廖先生不动手的原因。

    ——廖先生乃是文人,文绉绉的文人,哪怕现在变成了沙匪,也不过是文绉绉的沙匪而已。就仿佛吃饭,如果不再饭前洗手,他便宁可不吃饭一样。

    如今他要杀人,不能将对方驳倒,他便并可不动手一样。

    他回头看了一眼秦萧——对方确实是个瞎子,没有错,可哪怕便只是个瞎子,也是难掩丰神俊朗,一派贵气的,他似乎有些相信了对方的话,可这一群肥羊就在眼前,一群下属都看着自己,自己如何可以就这么转身回头,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呢?

    廖先生想了一想,回答道:“十五年前北通郡,郡长何白明,此人便是我的仇人!”

    他是何等聪明——眼前这少年决计是超过二十岁年纪,十五年前,他不过是个黄口小儿而已,如何能知道这十五年前郡长的名字。

    可哪知道,秦萧却是回答道:“大赤郡长三年一换,十五年前郡长名叫苏和,乃是一个人人称道的好郡长,如君官拜三品,为栋梁之臣,可不是你说的什么夺人妻子的恶人。”

    此言一出,廖先生的眼皮抖了三抖……

第两百九十五章、是你() 
他知道眼前盲眼男子贵气异常,却没想到他竟能说出十五年前一郡之长的名字——这是廖先生万万没想到的事情。

    可他又是留了一个心眼,只是摸了摸胯下那马的鬃毛,这样仿佛漫不经心说道:“我见你也不过最多二十岁,你这二十岁的小子怎么会知道十五年前一郡之长的名字。莫不是随便说出一个来骗我吧?”

    廖先生这般问道,虽然他知道对方说的是真的——他终究活的算久了,人又聪明,对方是不是说谎也是大约可以看出来一些的。

    秦萧举止轻松,声音也稳,半点也看不出撒谎模样。

    ——若只是秦萧一句话便可将事情了了,大约也不会有这样多人惨死了。

    这廖先生吃饭之前,总是要洗手的,刚刚便仿佛别人将那盆水打翻了,他又为自己打了一盆水一样,可这手刚刚伸进水里,旁人却往这水里丢了一块泥……

    ——秦萧将苏和十五年为官经历,竟是一字不差微微叙述,仿佛如数家珍一般。

    旁人听着这一大串官名从秦萧口中读出都已经听的晕晕乎乎的,可说出苏和晋升官途的秦萧却是字字不乱,声音虽然不大,却是干净剔透。

    如此一来,这秦萧说的,必然不会是假的了。

    可他若说的不是假的,这廖先生说的便是不真了。

    廖先生虽是沙匪,却也是文人,文人的脸皮,总是略略薄一些——虽然这后面的大汉都知道廖先生是撒了谎的,却只有廖先生一人当真了。

    他仿佛被人识破了谎言似的,羞臊地将脸埋进了袖子之中——只是有趣的是所有人都知道他说的不过是一句假话,可他却仿佛自己是说了真话一样。

    他驾着马,一步一步地离开商队,甚至走到了沙匪队伍后面。

    张老爹以为危险过了。

    所有人以为危险过去了。

    可那廖先生到最后,却只是轻轻巧巧地说了一句话:“算了算了,我不管了。”

    他本来是想要吃饭的,可如今没能洗手,自然也就没了胃口,可这一大桌子菜已经摆在了桌子上,色香味俱全,还散发着腾腾的热气,这让人如何能够不食指大动呢。

    ——刚刚所有人都在等廖先生动筷子,可如今廖先生说没胃口了,他不吃了……

    那他不吃了,自然是是别人动筷子的时候了。

    根本没有迟疑的时间,沙匪与护卫打在一块儿,顿时血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

    那些护卫收了张老爹的钱,自然是将人护在身后的,可他们能保护地了张老爹,却并不能保护商队里的大多数人,而这大多数人,也包括秦萧和靖榕。

    只是好在靖榕有自保能力,非但是自保能力,她甚至还能保护秦萧。

    这些沙匪虽然穷凶极恶,可也不过只是一些江湖草莽而已,靖榕曾与刺客搏命,又是陆廉贞手下教出来的,要将这一群沙匪赶退,自然不是难事,这是这一群沙匪若未被赶尽杀绝,落下后患,恐怕是后患无穷……

    如此一想,靖榕手下毫无迟疑,手起刀落,便是结果了一个离自己最近,想要袭击自己的一个沙匪。

    张老爹倒也不是菩萨心肠,他为商人,却不是什么善人,且他知道这群沙匪为非作歹,杀了不少过路人,便是下了死命令,让这一干护卫不要留情,将人斩杀。

    可沙匪约摸三十人,这护卫也不过十几人,谁赢谁输,一目了然。

    这输赢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可哪里知道,这十几个护卫之外,还有一个陆靖榕!

    靖榕身形如刃,仿佛鬼魅一般取了几人性命,皆是一刀入吼,毫无迟疑,亦是对方毫无预兆,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凉凉的划过脖子,再是一低头,却只觉得热热的血从脖子里喷了出来……

    商队本来三十几人,如今只剩下二十多人,其余皆在顽抗。

    ——他们知道这一群沙匪做派,便是求饶也不过是自寻死路而已,倒不如博它一搏,求得一个生机。

    且这商队多是青壮年,一个个身强力壮,便是拼力气也是不会差的,只是那沙匪一个个都略懂一些武艺,又手握兵器,杀人又杀惯了,且人数上也是压制了商队之人,这才让众人觉得毫无胜算。

    ——廖先生也是这样以为的。

    他终究不是什么莽夫,要想与人为敌,也会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眼前这个商队人数略低于自己的队伍,虽有护卫,可护卫也是不多,加之自己的部下还是有些武功又带着武器的,这样一来,想来这场掠夺自然是赢多,输少。

    且这张老爹虽然丢下了货物,但这廖先生是何人啊,他抢过的货物,杀过的人,怕是自己也数不清了。

    这货物虽然值钱,却还要变卖,自然是银钱来的更快也更简便一些。

    而这银钱自然是在人身上。

    ——他如平常一样,走到那商队之间,要人猜猜题目。

    可哪知道,那商队领队人竟是一出手便是二十两黄金!可这二十两黄金虽贵,却买不了半条人命。且这小老头儿可以拿出二十两黄金,想来等下从他尸体那搜刮出的钱,该会是更多的。

    想到这里,廖先生便偷偷笑了一声。

    可又觉得自己刚刚被人识破了谎言,还是略略觉得有些尴尬。

    他此时还是那副模样,以袖子遮着面孔,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的模样——自然也看不到外面发生的情景。

    他只觉得后面的惨叫声很大——反正每一次他们杀人,被杀的人惨叫声也总是很大的,可这一次,却大的离谱。

    将袖子放下之后,却发出那漫漫黄沙之上,全是尸体……

    ——有商队的,更多的,却是自己的部下。

    而在沙漠之中游走的那个小个子,手里拿着匕首——那把匕首,猩红的,仿佛是由血做成的一样。

    突然,起风了,黄沙漫天……

    当廖先生回过头看着漫漫黄沙的时候,突然,他的脸色变了。

    他大喊一声:“货不要了,咱们快走!”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商队的人擦了擦脸上溅的血,看着沙匪几人残兵败将狼狈地骑马离开……有几个,甚至都来不及骑到马上。

    ——他们以为是自己将人赶跑的。

    可下一刻,他们便再也笑不出来了。

    因为那漫漫黄沙之中,另有一队人马驶来……

    为首的却是……

    “是你!”那是靖榕短促而惊讶的叫声。

番外、帝星陨落将皇起(一)() 
帝星陨落将皇起

    女子的侧脸,乃是精致的,可这一份精致也仅仅只是精致而已,算不上绝色,也并不多少诱人,她的头发是黑色的,鼻子也并不高挺,但这样的容貌,在这个国家里面,已然是很特别的了。女子已经不算年轻,额头之上有了些皱纹,连鬓角也有了一些白发。

    她的手中捧着一块水豆腐。

    ——那是一块多么洁白,多么无暇,多么鲜嫩的水豆腐啊。捧在女子手中,嫩生生的,仿佛一个刚刚初生的婴儿一样。

    女子轻手轻脚的将那块水豆腐从木盆中拿出来。

    那豆腐仿佛凝脂一样,白皙无暇,女子唇有笑颜,以指腹轻轻点着那点豆腐——她的家乡物产贫瘠,唯有这大豆生产的极好,所以家乡之中人人都会学到一门制作豆腐的手艺。

    虽然她离开家乡已经快二十年了,可这门做豆腐的手艺,她却没有拉下。

    这小院之中寂静的很,可五脏虽小,一应俱全,有着一间单独的小厨房,女子偶有了兴致,便做了一盆水豆腐,如今这水豆腐已经成型了,她便是将一块豆腐将盆子中拿出……

    院子寂静,偶有鸟鸣,可当她将那豆腐捧近眼前的时候,一只飞鸟似乎被什么惊吓了一样,迅速掠开了,那样凄厉的叫声吓得她一把松开了手中的豆腐。

    白花花的豆腐落地,飞溅在地上,原本那白生生的一块如今成了黑乎乎的一滩。

    而她则看着那一滩灰色发呆……

    刚刚她之所以将手松开,并非是因为被那惊鸟吓到……而是因为她的心,猛然之间悸了一下……

    就在这个时候,院门被人强行从外面打开了。

    一队全副武装的士兵从那不大的门外走了进来,手上或是拿着刀,或是拿着枪,一个个凶神恶煞,倒仿佛是来杀人的一样。

    看到这里,她本来猛烈跳动的心,竟然奇妙的安静了下来。

    她将微湿的手在围裙上擦了一擦,又将围裙接下,放在一旁灶台上……当走出那个小厨房的时候,却发现这一群卫兵两边分开,而有一个高大而消瘦的男子,从外面缓缓走进来。

    来人乃是一个及其俊美的男子,他披散着棕色头发,眼睛是比蓝色更深邃的黑蓝,他的鼻子高挺,皮肤白皙,嘴唇却是刻薄的粉薄,他分明是带着笑意的,可这笑意,却是平白的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云妃娘娘。”来人如此恭顺说道。

    却平白让女子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可她虽觉得难受,可却又没做什么动作,只是恭恭敬敬回答道:“大太子叫我云姬便好了。”

    “怎敢怎敢……我胡国皇宫之中,只有你一个女人,我如何敢不喊你娘娘,却喊你的名字呢?”他如此明知故问地反问道,听的女子心中一震。

    女子脸上有些尴尬,可到底是笑了一笑,问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大太子前来,想来是有些事情的。”

    他也不回话,只是径直走到那小小的厨房之中,看着放在厨房里的那盆豆腐发呆……皇宫之中自然是什么都有的,他也不会没见过水豆腐做的菜,只是这水豆腐到底是如何制作的,他却并不知道。

    ——仿佛对那水豆腐极其感兴趣一样,他拿起旁边的豆腐刀,轻轻割了一块——终究是新手,这来来往往的没控制好力道,半响之后才将那一小块放在了手心之中,又张嘴将它吃了下去。

    “好吃好吃,比之御厨做的,还是云姬你做的,更好吃啊。”他分明刚刚如此恭顺,可此时却又直呼云姬名字。

    “大太子喜欢便好了。”云姬略是有些尴尬,如此笑笑——御厨做的,自然比之自己不知好上多少,可他这样说,自己便自然不能反驳了。

    “我从不知道云姬有这番好手艺。”他由衷感叹道。

    “大太子过奖了。”

    “云姬非但有做豆腐的好手艺,这上位的手段,也是极高杆的。”他舔了舔掌心之中的豆腐渣,如此漫不经心说道,甚至连一个野生,也未施舍给云姬。

    可听在云姬耳朵里,却是心中一震。

    ——他果然记得,果然还记得!她一向都是知道的,这孩子是极记仇的,可没想到已经过了十年了,十年的时间,他竟是一点仇恨都没放下,一点事情都没忘记。

    “城钰,我……”云姬上前一步,迟疑说道。

    “闭嘴!”可迎接她的,却是那把没有刀锋的,沾着豆腐渣的豆腐刀……那把半点也不锋利的豆腐刀就架在她眼前,容不得她再走近一步……

    呼吸,顿了……

    “你又是想说些什么了吗?云姬……”青年皱了皱眉,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想说那日,是父皇喝醉了酒,才将你……才有了郝连城深吗?”

    青年乃是胡国大太子郝连城钰,而眼前的年长女子,乃是郝连城深的母亲,蓝云姬。

    胡国国主郝连赫雷乃是一个极爱妻子之人,只可惜一日酒醉之时,他不小心强要了当时还是侍女的蓝云姬,并让蓝云姬一夕得孕,剩下了郝连城深……

    若是无郝连城深存在,想来胡国皇后是决计不会知道这件事情的,只是郝连赫雷犯了错,非但犯了错,还留下了“证据”……当看着这个“证据”一天天长大,胡国皇后便终于有一天,一巴掌甩在了郝连赫雷的脸上,逃到了沙漠之中去。

    赫雷找了她很久很久,甚至有些人说她死了……可赫雷,却从没有一刻放弃过。

    直到几年之前,他得到了一个消息,一个很可能是真的消息……一个长相酷似苏含玉的人,出现在大赤边城的一个小酒馆里。

    于是郝连赫雷,抛弃了整个胡国,就这样轻轻巧巧的一句话,就把千钧重担压在了郝连城钰肩头,踏上了他的追妻路。

    ——虽然郝连城钰并不喜欢朝政上的纷纷扰扰,可那时候他对郝连赫雷说的,却是:“下一次再见面的时候,一定是将我母后带回来的时候。”

    那时候,郝连赫雷答应的声音,依旧映在他脑海之中。

    可下一次带来的消息,却是郝连赫雷与苏含玉一同死在火海中的消息……

番外、帝星陨落将皇起(二)() 
“你在这院子里呆了多久?七年,八年,九年,还是十年……”郝连城钰放下手中的刀,如此平静而冷漠地反问道。

    “十三年。”而云姬的回答,却是更加冷静。

    “十三年,你竟在这个院子里生活了十三年……我真想不出,你是怎么活下来的,没有人和你说下,你竟还可以开口,且说的这样通顺……你竟然没有因为寂寞而疯掉、死掉……”郝连城钰说的是最恶毒的话。

    可云姬听了,却并没有什么反应。

    ——当他怀上郝连城深的那一刻起,她便已经听够了语言秽语。

    郝连城钰的话,她反而并不多放在心上。

    被关了十三年,她如今的心,几乎已经成了一摊死水一样,对外面的东西,都不会有太多动容了——虽然生活如流水一般,不过她的生活,却仿佛是一摊死水……

    可当听到郝连城钰下一句话的时候,她那如死水一般的心,微微起了一点波澜。

    “今日里,我将你放出去,你,可以获得自由了,我还为你留出了一座宫殿,往后,你便是真真正正的云妃娘娘。”郝连城钰擦了擦手说道。

    云姬本来以为刚刚听到的话已经够让她觉得震惊的了,却没想到接下来的一句话,竟是让她骇的,退后了三步。

    那句话并非有很多个字,甚至那句话,不过只有四个字而已……

    “父皇,死了。”郝连城钰说完这句话后,叹了口气。

    他很早之前就收到了这个消息了。可如今再是复述,却依旧难掩心中激动。

    她本以为,这消息已经够骇人听闻了,可当郝连城钰说出第三句话的,云姬竟是激动地落下了泪来。

    “郝连城深回来了……走回来的……身上没什么伤,活生生,也健全。”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了云姬的痛苦声……

    这一声哭,她等了太久太久了。

    那眼泪,仿佛止不住一样,从她的眼眶里面流了出来……太久没有流下泪来,那眼泪尝在嘴里,都是一阵苦味。

    “哭?你有什么好哭的。我那母妃,今后便是想哭,也没有哭的时候了。”郝连城钰这样讽刺道,可片刻之后,他又说,“哭吧哭吧,便是眼泪流干了,往后的日子,想来便不会哭丧着脸了。”

    他转身离开,挥了挥手,示意那些他带来的士兵也离开。

    可当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对云姬说:“对了,如今我已经是胡国皇帝了。你若是再称呼我为大太子,乃是欺君之罪,你可明白?”

    他如此漫不经心说道。

    可云姬听了却是一个激灵。她跪在地上,朝着郝连城钰离开的方向将头重重落在地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云姬被安置在了来仪宫——有凤来仪。这来仪宫本来便是胡国最尊贵的女人所该呆着的地方。可不知道为什么,郝连城钰却把这来仪宫,赐给了云姬。

    ——这来仪宫,本来就是苏含玉曾经住过的地方,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是苏含玉曾踩过的,每一寸空气,都是苏含玉所呼吸过的,每一寸视野,都是苏含玉曾看到过的。

    蓝云姬曾经做过对不起苏含玉的事情,而如今,苏含玉死了……郝连城钰,却吧云姬安排在了苏含玉曾经住过的地方……

    ——是为了让她时时铭记,绝不忘怀吗?

    还是……

    “娘娘……”这时候,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侍女轻声轻语地走到云姬身旁,小心翼翼地将云姬本来游离的思绪。

    “什么事?”云姬一回头,看着眼前有着湖蓝色眸子的少女,这般问道。

    “太妃娘娘。奴婢为太妃娘娘准备了一些衣服,请太妃娘娘试试……”那小女孩如此说道。

    云姬被关了十三年,十三年间,便是再好的衣服,也被浆洗的有些硬了,如今云姬身上的这身衣服,虽然干净,可终究是陪不上她如今的身份了。

    “你……叫我什么?”云姬这般问道。

    “太妃娘娘?”那小女孩迟疑回话道。

    “你叫我什么?”云姬猛地站起身来,问那侍女。

    那侍女被她吓到,靖榕是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颤抖着声音说道:“太妃娘娘,奴婢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请太妃娘娘饶恕奴婢。”

    太妃娘娘?

    她瘫坐在座位上,一瞬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几个时辰之前,她还是一个被关在胡国皇宫某个无名院落之中的阶下囚,可几个时辰之后,她却摇身一变,变成了胡国之中,地位最高的女人。

    可是哪怕这样,她如今的腰,也是无论如何也挺不起来了……

    ——郝连城深要登上帝位,并不需要一个“太妃娘娘”,可是,他却将自己安排在了来仪宫,且让自己做了他的“太妃娘娘”,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她将手放在那侍女为自己准备的锦绣衣服上——那丝绸柔软顺滑,竟是比自己的手还柔滑——是了,她做粗糙的活计已经十三年了,如何还能有一双如绸缎一样柔软的手呢……

    可下一刻,她却打翻了那些衣服,歇斯底里地喊着:“滚……你们给我滚开……”

    “可是……太妃娘娘……”

    “滚!”当那侍女离开她的视线的时候,她才终于冷静了下来。

    她看着自己的手发呆,可看的久了,却开始流下泪来——太久没有哭了,当哭了一次之后,便越发的容易流眼泪了……

    ——我做错了吗?

    ——不!我没有做错。

    云姬抬了抬头,将自己脸上的泪水擦拭了干净。

    可当她将眼上模糊的泪水擦拭了干净的时候,却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

    比之九年之前去大赤的那个时候,如今的她,是越发的强壮,也越发的高挑了……

    ——他在笑,那湖蓝的眼睛里,是止不住的笑意。

    ——可笑完之后,他的眼睛里,却开始蓄满泪水。

    “傻孩子……”云姬将自己的双手展开,仿佛迎接希望一样,迎接着自己的孩子,“我总是说过的,你笑起来的时候,像你父皇……我最不喜欢的,便是你哭的模样了……”

    可那青年,并没理会云姬的话,他只是反复地说着一句话:“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番外、帝星陨落将皇起(三)() 
他站在一干大臣的最前面,穿着胡族惯有的虎袍——胡国唯有贵族才可着虎袍——每一个胡国贵族,成年的时候,都会进入山间去猎一只猛虎,人与虎争,自然是凶多吉少,可胡族如此彪悍的民族,却这样顽劣而倔强地立下规矩。

    ——若是无法猎得老虎的人,便永远都会被赶出胡族贵族的行列,而被贬为庶民。

    ——胡族的贵族,是要经历过一次这样凤凰涅槃一般,才得以真正进入所谓贵族的行列的,他们不像大赤的皇族,生在帝王家,便是从小到大不需要为生活发愁,过的是养尊处优,锦衣玉食的生活。胡国的贵族,受的是比一般胡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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