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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凤谋江山-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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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比一般胡国人更严苛的教育,更苦痛的训练。

    能立于胡国之顶的人,并非靠着所谓的血统,靠的,乃是比所有人更强悍的身体。

    ——他微微抬头,看着那穿着白虎袍的男人一步一步走上帝位。

    旁边坐着的,乃是他的母妃……

    穿着白虎袍的青年稳稳的坐在了龙椅之上,因是那白虎袍略有些厚实,他似乎有些不太耐烦的抖了抖自己的袍子……

    大臣之中略有些声音,可很快,便降下去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袍子——那是一件黑黄相交的袍子——袍子上的虎纹干净而利落,一针一线都是由自己的母亲缝制的。

    可这只老虎,并非他所猎捕的。

    胡族男子,十六岁的时候便需要进圣山之中去猎捕老虎——可是他十六岁的时候,还呆在大赤之中,在时时刻刻躲避着追捕。

    所以他到圣山中的捕猎老虎的时候,乃是他前几日刚刚被允许回到故国的时候。

    胡国寒冷,而圣山之中更是寒冷异常,所以圣山之中的老虎,有着比别的地方的老虎更加厚实的脂肪……刀剑刺进了他们身体之中,却不容易刺穿着一层脂肪,这也就加大了猎杀老虎的难度。

    所以每一年,都有人会因为这件事情死去。

    ——可所有人都乐此不疲着。

    当看着胡国贵族浴血而来,而重重的将自己那只死去的老虎丢在地上的时候,那些等在入口处的战士们,都会给予对方一阵惊愕的狂呼。

    ——当然也有永远都听不到那一声狂呼的人。

    当他站在那入口的时候,等在外面的,却只有他的母亲。

    如今这个归为胡国太妃的女人,是如此寂寞,却又如此悲伤的站在入口处,看着自己儿子的身影……一点点消失……

    “我会回来的。”他笑的仿佛阳光一样,对自己的母亲大大咧咧地挥着手。

    胡国太妃也挥了挥手……她这一生,听过这孩子太多次承诺——只是他每说一件,都是必然会实现的,他说他会回来——那自然是会回来的。

    可是……

    她心中又隐隐有些担忧……她担忧的是这圣山之中的王……

    圣山之所以是圣山,乃是因为它并非单单是一个简单的猎捕场而已……胡族以虎狼为号,在胡族文化里面,白虎,乃是王者的象征。

    而圣山之中,乃是有虎族之王存在的!

    那只白虎,乃是圣山之中的王!

    从来不立于人前,只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子民被外族屠戮,冷漠而淡然地看着自己的同族被杀害,却从不横加干涉。

    只是从没有人可以猎杀它——它为王者,并非是因为它善于躲藏,而是因为它那强悍到无人可动的力量。

    她在心中隐隐祈祷着:“不要,不要让城深遇到它……”

    虽然郝连赫雷曾猎杀过上一代圣山之王——可是,郝连城深终究不是郝连赫雷……

    她希望自己的孩子,有一个普通的生活……他可以做将军,可以做王爷,可以做大臣,甚至可以做一个庶民——但她却绝不希望他坐上大赤之主的位子。

    可从来,天不遂人愿……

    当郝连城深走在圣山深处的时候,他才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同……

    安静了……

    实在太安静了……

    非但禽兽,连是鸟虫都不见。

    风的声音在林子中穿梭,是各位的嘹亮……可所能听到的,也不过只是风的声音,仅此而已。

    郝连城深站在一块空地之中,他将身子站的很直,仿佛一杆笔直的标枪一样……他拔出了腰际中系着的宝剑——胡国不善于锻炼钢铁,这把剑,乃是从东铁买来的一把及其普通的剑,可哪怕是在东铁里属于及其普通的剑,也是及其锋利的一把剑了。

    将剑架在胸前的时候,他轻轻吹了一声口哨……口哨声嘹亮极了……随着风飘散到极远的地方……

    “阿舍!”青年叫出了一个名字。

    可这个名字,没有姓氏,这单单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随着青年话音刚落,一条威风凛凛的蛇出现在青年身后,那蛇通体漆黑,仿佛一团墨一样,它的鳞片油亮,远远看起来仿佛极美的一捆长发一样……非但他全身是黑色的,连那那颗如宝石一样的眼睛,也是黑色的……

    那蛇的身子极长,也极大。

    也不知是什么什么品种,想来这世间从来没见过这样长,这样大的蛇。若是真见过,想来也至少是活了五十年以上才可以长的这样大。

    可奇妙的是,这条蛇几乎与青年一样的年纪……

    “阿舍,小心!”青年认真嘱咐着……那语气,仿佛是在对一个相处了极长久的朋友在说话一样,而不是在对一条蛇……

    可更奇怪的是,那条名叫阿舍的蛇,竟然是仿佛听懂了对方的话之后,微微点了点头。

    虽然两人之间无一丝交流,可依旧还是有什么奇妙的东西在两人之间流动着……

    很近了……似乎有什么东西很近了……

    可那到底是什么……

    阿舍的尾巴尖微微动着……

    它可以算作是蛇族的王者了,又与郝连城深曾经一起对战过许久,对于危险的警觉,它已经算作是从善如流了,可面对这样一股未知的气息,它心中依旧如此躁动不安着……

    而它躁动不安的时候,便是喜欢摆摆它的尾巴尖的……

    片刻之后,传来一声虎啸。

    “原来是老虎吗?”郝连城深的嘴角边露出了一丝笑意,“我本来就是为了猎捕老虎来的,它这样出现,倒是刚刚好。”

    ——可片刻之后,他便是根本笑不出来了。

番外、帝星陨落将皇起(四)() 
“王……”他的嘴中突然说出这样一个字。

    是了,王!

    胡国之王,乃是郝连城钰,而这圣山之王,乃是白虎。可这一向懒散不理世事的圣山之王,为何又会出现在这里呢?

    那只白色的老虎,有着油光水滑的漂亮毛皮,上面黑色是黑色,白色是白色,每一块都是界限分明的,那黑色的纹理映在白色的身躯之上,干净利落的,仿佛一条条毫不留情的鞭痕。那只老虎,比其他老虎更加大一些,也更加骇人一些,那琥珀一样干净剔透的眼睛倒映着郝连城钰与阿舍的身影。

    仿佛在进行进餐之前的观察一样……它只是这样看着郝连城钰与阿舍,并不冒进,也不退后一步,身后那仿佛鞭子一样黑白相间的尾巴懒散地摇着……仿佛在一点点试探什么……

    这孩子身上的味道,是那么地让人熟悉。那只白虎这样想着。

    可能谁也没有想到,这样一只老虎,竟然会有自己的思想。不!并不是没有想到。可能有些人已经猜到了它可能拥有人的思想,所以才将其封为王者的。

    ——一座圣山之上,只有会一个王者。

    这一点,从几百年前,便是这样。

    郝连城深将自己手中的剑极舒适地握着——仿佛握着的,不是一把剑,而是一把笤帚,或是一把锅铲一样……将剑握的太紧,乃是新手的做法,只有在极不自信的情况之下,才会只依赖手中的剑。而此时的郝连城深,非但有手中的剑,还有的,是背后那条于他一起长大的黑色蛇类。

    这孩子的味道,我到底是在哪里闻过呢?白虎又问自己。

    不!并非只是在哪里闻过,而是记忆中所传承的某些东西,乃是在记忆之中叫嚣着——当它还小的时候,他曾模模糊糊地见过有个人,将他的父亲杀死。

    那是一场如此惊心动魄的战役——人者之王与虎族之王的战役。

    可战役的最后,却是虎族之王那引以为傲的毛皮被血染红了,人族之王,虽然伤痕累累,可他的脊背,依旧是站的如此的笔直!

    眼前青年所散发出的味道,乃是与那时候人族之王散发出的味道,相似的味道。

    是你吗?

    白虎走近了一步。郝连城深退后了一步。

    不,不是你。

    白虎在心中想着。

    虽然味道相似,可却不是你……

    可我又为什么在这里?

    白虎又这样想着,如此奇妙啊,一只老虎,一只兽类,竟然开始思考起人生来,若是有人知道他心中想的什么的话,想来会十分惊讶吧。

    可没有一个人知道……

    突然之间,仿佛黑夜里迸发出一丝光一样,它的喉头突然传来了一声激动的吼叫,那吼声压抑,并不激烈,也并不喊着血腥——那只是因为激动而已。

    他记起来了,记起来了!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

    乃是因为,天意!

    虎族之王的天命!

    想到这里,它的喉头开始传来一声尖锐的嚎叫声——是的,嚎叫。那宽阔而又尖锐的叫声响彻在整个圣山,郝连城深听到这一声尖叫的时候,都不禁皱了皱眉头。

    可是……

    他也只不过叫了一声而已。

    那一声叫声之后,他的叫声,便戛然而止了,在等了许久之后,它抖了抖耳朵,竟是毫无预兆的,发动了进攻。

    人们害怕野兽,乃是因为它的兽性,它的凶性,可若是它有了人性,懂得思考之后,又会如何呢?答案乃是,一只更可怕的凶兽而已。

    牙之利,爪之凶,躯之韧,便是靠着这三样,他从未遇见过敌手,天性的凶悍,让没有一个人敢去触碰它的身躯,人怕它,连被成为万兽之王的其他老虎也对它退避三舍。

    ……可眼前的青年,却不怕它。

    非但不怕它,他那湖蓝色的,如此纯粹的眼睛,甚至还那样冷静地看着它。

    猛然之间,它似乎明白了为何自己的父亲会这样义无反顾地与对方厮杀——哪怕最后落败,被对方杀死,也绝无一丝退意。

    那实在是,遇到一个与自己旗鼓相当的对手,实在是,实在是太难得了……

    它咆哮着,嘶叫着,朝对方扑过去,可当它还未意识到发生什么的时候,却只觉得有什么凉透了的东西,刺透了他的下颚,那错愕的疼痛一直延续到脑子之中,而短暂的混沌之后,却是一阵茫然的黑暗。

    ——就像很多次做的那样,阿舍如黑色闪电一样将猎物绑住,而在固定住猎物的一瞬间,郝连城深以利剑,从对方张开的血盆大口之间,将那一柄锋芒毕露的剑刺了进去!

    庞大的身体轰然之间倒下,而倒下的一瞬间,另一道白色的身影,从草丛里窜了出来。

    郝连城深地下头,看着那小小的白色身影,带着哀伤的叫声,一步一步踉踉跄跄地走到了自己的父亲身边,伸出她那细弱的,红色的舌头,轻轻舔舐着自己父亲唇间留下的血。

    “嗷唔……”那只小小的,白色的,新的圣山之王,如今正舔舐着老一位圣山之王的唇角——只可惜那一位圣山之王,是永远都不会回应它了。

    ——就像多年之前一样,这位新的圣山之王,目睹了自己父亲的死,且顽固地记住了这一位杀死自己父亲的男人的味道。

    它将父亲唇边的血舔舐了干净之后,便慢慢消失再草丛之中了。

    ——从此,它便是新的圣山之王,虽然它的年纪,还是那样的小。

    这便是一个新的轮回。

    ……

    郝连城深将那只白虎拖下山……因为没有阿舍的帮助,拖着这样一个庞然大物,还是有些费劲的。

    ——阿舍的存在,乃是不能让人知道的存在。记得那时候母亲是这样说的。

    可当他思绪略有些回笼的时候,却发现山道之上,站着一个人。那人身材高挑,皮肤白皙,有着棕色的头发,高挺的鼻子,比湖蓝更深邃的黑蓝色眼睛——不是郝连城钰是谁?

    他的哥哥郝连城钰,仿佛终于等到了要等的人一样。朝他挥了挥手。

    而他的身侧,乃是一只普通猛虎的尸体……

番外、帝星陨落将皇起(五)() 
“阿城。”就像往日一样,郝连城钰向郝连城深摆了摆手,打了个招呼。

    郝连城深愣了一愣,将白虎放在地上,踉踉跄跄走到郝连城钰面前,单膝跪地,地下额头,对郝连城钰恭恭顺顺说了一句:“吾主万岁。”

    可郝连城钰,却是笑了起来:“阿城啊阿城,我都还没有登上帝位呢?你怎么会叫我吾主万岁了?若是让我们那爹爹知道,他可是会很伤心的。”

    ——而他们的爹爹,郝连赫雷的死讯,乃是在前几天才传过来的。

    郝连城钰乃是大太子,这帝君的位子,自然是由他来坐,不会有一丝偏差的,此时郝连城深叫郝连城钰吾主,并未有一丝错。

    “父皇逝去,帝君的位子,自然是由大哥来坐的,我此时叫大哥吾主,想来是没错的。”郝连城深这样说着。

    “哈哈哈哈……”郝连城钰放肆地笑着……“阿城啊阿城,你可知道,你的身体里,也流淌着父皇的血,流淌着胡族最尊贵男人,最高贵的血液,若是你,也是有机会可以坐上这胡族之王的位子的!”

    想来这世上,是没有一个人会撺掇自己的兄弟来谋篡自己的王位的。

    可郝连城钰竟然是声声念念盼着阿城将自己的王位夺走。

    可郝连城深听完这番话后,却是沉默不语,非但沉默不语,他甚至是把那颗本来就低下的头颅低的更低了……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郝连城深的脸上——那力道半分不留情面,片刻之后,阿成的嘴角边破皮流血……一丝猩红的血,从阿成的嘴角处流了出来……

    郝连城钰看着自己微红的手掌,似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的神情,仿佛在想为什么,自己会去打郝连城深……可下一刻,一记更狠毒的脚踢落在了郝连城深身上,让他的背,狠狠地压在了这条满是泥石的小道之上。

    “明明身体里面留着的,乃是与我相似的血液啊……为什么,为什么不反抗呢?”郝连城钰有些无奈地说道,“从小,从小就是这样子,我想要的,无论什么,你都会让给我,哪怕是你最喜欢的东西,无论我想要什么,你都会把那样东西拿过来,无论那样东西是什么?你明明啊,明明是那么的强悍,明明有争夺王位的权利,为什么,为什么不试试呢?”

    他将脚压在郝连城深脸上,轻轻的,再是重重的踩踏着……

    郝连城深那张英俊的脸上,开始出现了淤血,到最后,那小麦色的皮肤破皮,开始流出血来……

    “反抗啊?为什么不反抗呢?”郝连城钰这样反问道。

    可回答他的,却依旧是郝连城深的沉默。

    ——就像好多次一样。

    ——也像好多次一样,郝连城钰累了,便会放弃。

    他将脚收了出去,仿佛一个痞子一样坐在树下,摘了根草,将草衔在了嘴里——仿佛一个坐在路边的痞子一样。

    “父皇看到你这样,会失望的。”就在这时候,郝连城深突然开口。

    他从地上坐了起来,擦了擦脸上的血渍——因为疼痛,他咧了咧嘴唇又说道:“几天之后,我是要参加你继位大典的人,你就这样伤到了我的脸,那时候,恐怕不好看吧。下次若是再动手,记得不要打脸,会让别人看出来的。”

    “我知道你的复原能力。”这两兄弟对话的语气,何其轻松,半分也看不出刚刚那剑拔弩张的样子。“阿城啊,我只问你一句。你分明可以坐上王的位子,为什么不争一争呢?君临天下,莫敢不从,是多么有趣的一件事情啊,你为什么,不试试呢?”

    这世上,便是有这样奇怪的王者,竟是希望自己的兄弟来篡位。

    郝连城深想了一想,说出了无数次对方问问题的答案:“我的母亲说过,我可以做一位王爷,可以做一位大臣,甚至可以做一位庶民,但我绝对不可以坐上帝位。我可以为你保护整个胡国,却不能代你将整个胡国收入囊中。”

    听到这个无数次的答案之后,郝连城钰终于又开始笑了:“父皇啊,总是希望将所有的一切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他希望我成为一个明君,一个儒士——所以我只能遵循他的意愿,变成一个将来的明君应有的样子,成为一个儒雅的学士……”

    可是郝连城深知道,他并非是什么儒雅的学士,虽然郝连城钰的母亲苏含玉乃是一个大赤人,他的身体里又一半大赤的血统,但他的骨子里,还是蛮横好战的胡国人。

    ——可郝连赫雷的期望,却是希望他成为一个儒雅的明君。

    若是郝连城钰像郝连赫雷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长得越发粗壮,越发狂野的话,郝连赫雷想来也会断了这个心思吧。只是郝连城钰却是长得越发俊美,越发纤细了——这更符合了郝连赫雷心目中完美的太子的形象。

    于是郝连城钰,为了变成那样子的人,只能在郝连赫雷面前伪装起来。

    他这样生性野蛮而粗糙的人,为了迎合郝连赫雷心目中一个太子应有的样子,便只能将自己原来的面目收敛起来,将自己硬生生地套进一个框架之中……这如何让他能开心的起来呢?

    可与他相反的,却是郝连城深的存在。

    这孩子血统里虽然有一半他族血统,可他的身躯,却越发壮硕,皮肤也是胡国之人应该有的小麦色,脸庞俊美,身材高大——这是他全然向往的模样。

    可是……他没有……

    但……

    他却有……

    嫉妒……

    这是他第一次觉察到那种感情……他是胡国的太子,要什么,自然会有什么的,怎么会有嫉妒那种感情呢?可在心里痛恨到对方几乎要死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呢……

    郝连城钰站了起来,走到郝连城深猎杀的那只白虎旁边。

    这样问道:“阿城啊,这只圣山之王,是你猎杀到的吗?”

    郝连城深愣了一愣,回答道:“吾主啊,你记错了,那只普通老虎,才是我猎到的,这只圣山之王,乃是死在你的手下。”

    郝连城钰满意笑道:“是吗?原来如此啊。”

    阿城点了点头。

    “阿城啊,你可想过未来,你会做什么呢?”郝连城钰又问。

    郝连城深回答道:“我希望,自己可以做一位胡国的将军,守护胡国的边疆,让两国,再也不起战乱。”

    “将皇吗?”不知为何,郝连城钰竟是说出了这样一句话,只是这一句话很轻,轻到无人听见。

第两百九十六章、光() 
(我个人的叙述是各种时间穿插,这里写了郝连城钰登基的时候,怕是大家觉得有些乱,所以叙述一下时间轴,这个番外是阿成刚刚进入胡国之后的事情,郝连城钰是在阿成回来之后才登基的,可是在郝连赫雷死讯传来的时候,他便已经称帝了——只是仪式尚未举行。仪式的举行乃是在阿成回来之后,可举行仪式之后,郝连城钰便将阿成驱逐了。)

    “那支队伍……”张老爹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可当他看清楚那支队伍的时候,却突然怪叫着,“快……快闪开……”

    他以为会将沙匪驱逐的,乃是胡国游走于沙漠之间的沙骑护卫君,可哪里知道,能驱赶走沙匪的,却是另一波人数更多的沙匪!

    秦萧循着风声,听着风中传来的铁蹄的声音,在心里细细数着:“一个,两个,三个……”

    这来的沙匪,竟有五十人之多!

    若是与刚刚那波沙匪对峙,商队还尚有一线生机的话,如今这五十个兵强马壮,厉兵秣马的沙匪,又如何是他们的对手呢?

    商队本来还是信心满满的,当他们看到沙匪被自己打退的时候,心中满是一腔热血。

    可当意识到吓退那波沙匪的并非是自己的斗志,而是另一波更强悍,人数更多的沙匪的时候,他们那一腔热血,全部变成了冰碴子。

    这沙漠之中何其炎热,他们却浑身透凉。

    本来被拧成一股绳子的商队,如今却仿佛一盘散沙一样的四处逃窜。

    ——可张老爹虽然心里害怕,却不往沙漠里逃去。

    被沙匪追到,也不过是一个死字,哪怕不被沙匪追到,这沙漠里无水无食,不消几天,人便会饥饿而死,沙漠之中还有骇人野兽,许是还没到渴死、饿死的地步,便已经死在了野兽嘴里。

    这护卫也多是在刀口舔血又见过世面的,他们收了张老爹的钱,便自然要守在张老爹身边的。

    “李教头,你且走吧。”张老爹对为首的护卫头子这么说着,“以教头们的本事,想来逃出沙漠的机会大一些,大不必陪着老头子我死在这里。”

    那李教头却说:“收了别人的钱,自然是要办事的,我李威与我的兄弟,凭的,便是一个信字。未遇到困难,便拿钱不做事,可遇见凶险,也是拿钱不做事,我和我那些兄弟,皆不是这样的人,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啊!”

    那其他还活着的护卫们回应着对方。

    只是这几个护卫气势汹汹,倒没几个是没有受伤的。一个个身上负伤,刀上染血,虽是站的也是踉踉跄跄的,可喊出的话,却是有气势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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