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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杀的解析-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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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建军提醒道:“可是我们当初彻查过江姗、杨蕾,她们的人际交往都很正常。”

    汪辉:“查不出来不代表没有啊。卢薇薇一开始不也看着挺光鲜的,谁能把她和妓女联系在一起?”呵地笑叹一声,“如果不是这姑娘烧钱烧得太厉害,我们也一样查不出来。”

    林建军默然。

    汪辉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突破口:“不如我们也把江姗、杨蕾的经济状况再好好查查。赚到钱的话,总是要花的吧?说不定她们也买了什么特别贵的东西,我们不识货而已。”

    林建军呵呵一笑:“都多少年了,她们的东西早就被家里人拿走了吧?”摇摇头,觉得希望很渺茫,“处理掉也是很有可能的。”

    汪辉一愣,也觉得很棘手。如果不能证实江姗、杨蕾也是妓女,那她们又是怎么样撞在梁家宽手里的呢?她们和梁家宽在平时的生活里并没有交集。如果有,当年早就查出来了。还会让梁家宽这么多年连怀疑都没惹上?

    雷诺忽然灵光一闪:“或许有一个人可以问问。”

    林建军、汪辉同时盯住他:“谁?”

    这个人有一段时间退出了他们的视野,也难怪一时想不起来。

    “竺玉兰。”雷诺说,“卢薇薇、纪月红的第二份收入都和她脱不了关系。卢薇薇和纪月红的差别那么大,她们都不像是有城府、善于不留痕迹的人,可是都很好地掩饰掉了自己的第二份收入。仔细想一想,如果江姗、杨蕾也有”

    “对呀!”还没说完,就被汪辉兴奋地打断,“江姗、杨蕾也是在她手底下干活的吧?就算不是,她在这一行干得这么精,还能没情报?”

    林建军也大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

    “对了,她上次给了我一张vip的消费时间表。”雷诺从口袋里掏出那张表,他一直都随身带着,“我看了几次,没看出什么大名堂。”

    汪辉略微惊诧地看他一眼:“你都看不出来?”

    林建军从雷诺手里拿过时间表,只看了一会儿,就皱起眉头。这张时间表太简单了,就是vip客户1到12的编号,再加上每次消费的起止时间。

    雷诺:“竺玉兰说过,1号就是卢薇薇,12号就是纪月红。卢薇薇在陶吧成立之初就加入了,而纪月红才刚加入两三个月。所以这个编号”略略犹豫一下,“可能是根据各人加入的顺序来敲定的。”

    汪辉:“那这么说,江姗、杨蕾是不可能在这里面的了?”

    她们95年就惨遭杀害。竺玉兰的陶吧却要到98年才开业。

    林建军:“不在这里面,也不代表没在其他地方。竺玉兰这么能干,难道就只会开一个陶吧?”

    这一记当头棒喝,汪辉吃得甘之如饴。

    “林队,我们马上就去查竺玉兰的其他产业?”他积极得不得了。

    但林建军又给他泼一桶冷水:“先别激动。恐怕也不是那么好查的。”

    汪辉转念一想,也能想得到:“她不一定会像陶吧一样,直接自己出面?”

    三个人都是一阵沉默。狡猾如竺玉兰,这不过是小儿科的手段。

    林建军忽然想起来:“小雷,你刚才说这个编号,可能是根据各人加入的顺序来敲定的?”他问他,“你是不是还有别的想法?”

    雷诺嗯了一声:“也有可能是按照她们的身价排列的。”

    汪辉:“对啊!卢薇薇原来可是一线名模,还给嘉信代言过。纪月红呢,”嘿地一笑,“老实说,我到现在都觉得咱们是不是弄错了?”

    雷诺:“但是现在知道的只有1号对应卢薇薇,12号对应纪月红,可以参照得太少。所以也不能肯定。”

    林建军皱眉沉思一会儿,渐渐浮出一个新的疑点:“如果是按照身价来排列的,为什么身价最高的卢薇薇会和身价最低的纪月红交集最多呢?”

    汪辉:“”忽然又觉得林建军的怀疑也很有道理了。

    雷诺:“所以,我有点儿怀疑,她们究竟为什么要去陶吧。”

第260章 测试(1)() 
“接客?”汪辉直截了当地说,“反正不可能是去玩泥巴。”

    林建军:“我看接客也不像。”

    汪辉:“为什么?”

    林建军:“你仔细看看这章时间表,有的人来一次只有半个小时,次数也少。卢薇薇和纪月红不仅来得次数多,时间也长,一次都要两三个小时,甚至半天。”

    汪辉想想也是,半个小时够干什么的?这么多肾亏的?卢薇薇和纪月红的,又太持久了。

    “或者只是去和竺玉兰碰个头,汇报情况什么的。”他重新猜道,“卢薇薇和纪月红最容易来事,所以竺玉兰得在她们身上多花些时间。其他人比较好把握,所以花的时间少。”

    林建军浅浅地点头:“有点儿意思。”

    “同时吗?”雷诺问。

    汪辉一愣:“嗯?”

    雷诺:“你看,卢薇薇和纪月红的时间很多都是重合的。如果是一次只见一个,竺玉兰会分身乏术吧?”

    “如果是同时见她们两个,”他接着说,“似乎又不太便于管理。她们接待客人,应该都是分头进行的吧?”

    汪辉一撇嘴:“这可不一定。三人行,四人行”

    被林建军捣了一胳膊,才讪讪地闭上嘴巴。

    雷诺呆呆地眨一下眼睛,忽然明白过来,从脖子红到头顶,两只耳朵烫得要冒烟。

    “不过”雷诺哑巴了,汪辉自己倒又拆起台来,“卢薇薇和纪月红搅在一块儿,这组合也够怪异的。这些人口味得多独特啊?”

    雷诺继续做红脸关公。

    林建军干咳出两声笑:“还不住嘴。”

    “别在这儿瞎猜了。”看来,竺玉兰是块绕不过去的硬骨头,林建军眼神沉静下来,“回头别的事先放一放,把这个竺玉兰和她的陶吧仔仔细细地翻一遍。”

    “知己知彼,”他郑重地道,“咱们再登门拜访。”

    回到队里,汪辉像发成绩单似地发体检报告。大家你看看我的、我问问你的,总体还算健康。

    沙国雄一看报告就是一声惨叫,吓得李亮连声问:“怎么了?怎么了?”

    沙国雄捂住自己的脸鬼哭狼嚎:“我有病,我真有病了!”

    这下被吓到的不止李亮一个,大家都向他看过来。

    沙国雄呜呜咽咽地说:“我有鼻炎!”

    李亮:“”无语了两三秒,带头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

    面对众人集体的鄙视,沙国雄笑得后槽牙都露出来。

    “雷子,你的。”汪辉把报告递给雷诺,顺便把结果也说出来,“心脏有杂音。”

    沙国雄也凑过来看:“什么意思?”

    李亮:“是不是说心脏不好啊?”

    雷诺笑笑:“不要紧。可能最近有点儿累吧。”

    大家便都放下心。

    汪辉发到最后,不由得咦了一声:“怎么没有林队的?”

    沙国雄:“是吗?发漏了?”

    李亮白他一眼:“一张一张发的,怎么漏?”问汪辉,“是不是掉车上了?”

    汪辉:“没有!”

    沙国雄:“那怎么回事?”

    雷诺四处看看:“林队呢?”

    几个人也跟着扫视。刑警队大办公室里没有,队长办公室里也没有。

    林建军在卫生间。

    才刚回到队里,他就感觉到鼻腔里有些痒痒的,连忙掏出手绢捂住鼻子躲开了。关上卫生间的门一看,手绢里已经染红了麻将牌大小的一块。

    林建军打开水龙头,就着凉水洗干净脸和手帕。捋起袖子洗手的时候,发现胳膊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块淤青。林建军愣了一愣,从格子间里扯出一把卫生纸,胡乱捏成两团,塞进鼻孔里。他知道去郭达开那里拿棉球更好,但是最近郭达开很担心他,他不希望再为一些小事给朋友添麻烦。

    卫生间里只有他一个人,静悄悄地连滴水的声音都听得见。

    换了三四次卫生纸,血总算止住。他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色,心里多少也有些不安。略一犹豫,默默地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翻出一通好几天前打过来的电话拨回去。

    没想到很快就有人接起电话,好像已经等他很久了。

    “是市刑警队的林队长吗?”对方的声音颇有几分苍老,说话慢吞吞的,听得出来比他还要年长。

    林建军:“黄医生,你好。”

    黄医生可没有心情跟他寒暄:“你可算回电话了。你的体检报告一出来,我就跟你联系了,让你赶紧过来再做个详细的检查。这一眨眼都一个多星期了。”

    林建军:“不好意思啊,队里事情多。”

    黄医生叹一口气:“事情再多,也不能耽误复查啊。你现在有空了吗?”

    林建军犹豫地道:“这几天还是不行。”这虽是实情,但他也有一些怯场,“你跟我直接说吧,到底是哪方面的毛病。”

    黄医生安静下来。

    林建军又道:“没关系,我是干什么的,您也知道。我撑得住。”

    黄医生耐心地道:“这不是你撑不撑得住的问题,没有做进一步的检查前,我也不能确定。就算你要谈,也不能在电话里谈,总要见个面吧。”

    林建军继续犹豫着。其实今天去给柳莹问话完全就可以顺便看一下黄医生。可是他竟然给忘了。

    听得出来黄医生是个难得的好脾气,还在劝他:“早点儿做检查,没什么问题就早点儿放心,有问题也可以早点儿治疗。最不应该的就是拖。不为自己想,也要为家里人着想,对吧?”

    林建军忽然想起妻子。吴玉芬现在每天最重要的事,就是等他回家。

    心里突的一阵酸软,终于松口:“嗯,您说得对。今天中午我应该有时间,就怕打扰您休息。”

    “不要紧,”黄医生倒比他松一口气,“你赶紧来吧。”

    想要充分利用午休时间的,不光是林建军。

    谭晓敏匆匆地在公司食堂吃完简餐,便开上自己的车子离开。下个星期她要出国一趟,再回来就是一个多月以后了。可她答应过朋友会在近期去看望他的妹妹,要想不食言,也只有现在见缝插针。

    去之前,她还特意绕到小姑娘喜欢吃的那家鸡排店,买了一份招牌鸡排。

    谭晓敏一手拎着鸡排,一手按下门铃。但叮咚叮咚响了好几遍,里面也没有人答应。

    她忽然意识到朋友不在家。八成又是他妹妹独自在家。

    心里顿时有些不明的激动。

    自从上回无意间趁着朋友不在闯入,她便总觉得朋友似乎在隐瞒妹妹的一些情况。她很想有机会趁朋友不在的时候,再和妹妹单独相处一会儿。

    没想到,这个机会这么快就来了。

    谭晓敏不想浪费时间,随即走到妹妹卧室的窗台前。窗帘也一如既往地拉开。她敲了敲玻璃窗。里面依然没有声音。

    “我知道今天又是你一个人在家。”她冲着窗户里说,“快开门吧,你知道我不会走的。”

    里面还是安静着,谭晓敏也还是不放弃。

    “现在是中午吃饭的时间,”她一边推测,一边劝说,“你哥哥现在不在家,很有可能是在外面吃饭了。就算他一吃完,立刻从市里往回赶,我们也至少有一个小时的时间。”

    “一个小时,可以说清楚很多事了。”

    不像上一次,卧房里连轮椅转动,压过地板的声音都丝毫没有。

    谭晓敏又等了一会儿,脑中白光一闪,不觉脱口道:“如果你想离开这里,这一个小时也都足够了。”

    她不禁摒住呼吸,静静凝听室内的每一点动静。很快,便听见轮椅转动的声音,向着客厅去了。

    谭晓敏大喜过望,连忙转回大门前。

    当门锁咔嗒一声,从里面开启,她的心也几乎跟着猛烈一提。

    谭晓敏迫不及待地上前一步,却在门敞开的一刹那陡然僵住。僵住的不仅是她的步伐,还有她的脸。她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前来开门的人。

    “你想把我妹妹带到什么地方去呢?”朋友满脸的笑容,露出一边稍嫌尖锐的虎牙,“身为朋友,却在我的背后搞这些小动作,不太好吧。”

    以谭晓敏的阅历,竟也分不清他究竟是在说笑,还是真地在埋怨。但是她还是力图自然地掩饰过去:“原来你在家。我是想带你妹妹出去逛逛,总闷在家里也不好。”

    朋友呵呵一笑:“在跟你开玩笑呢。请进来坐吧。”看见谭晓敏买的鸡排,很惊喜地道,“买给我妹妹的吗?太谢谢了。”

    谭晓敏便也笑笑,顺势递给他:“不客气。”

    客厅里,朋友的妹妹坐在轮椅上,好像在打瞌睡似地垂着头,对她的到来并不感兴趣。

    朋友拎着鸡排走到妹妹面前:“你看,特意买给你的。”

    妹妹也依然没有反应。

    但朋友显然很习惯了,仍旧笑微微地道:“哥哥去拿盘子装给你吃。”回头招呼一声,“随便坐。”便向厨房走去。

    谭晓敏正想坐在沙发上,忽然听到一把颤抖而虚弱的声音。

    “快走!”

    谭晓敏猛地一怔,看见妹妹悄悄地向她抬起头。少女的脸色说不出的苍白,两只眼睛却又漆黑得可怕。她死死地盯住谭晓敏,以致于谭晓敏有一种错觉,好像听见她在无声地尖叫。

    厨房里又传来朋友的声音:“不好意思,家里没有点心了。我就借花献佛,请你陪我妹妹一起吃点儿吧。”

    说着,传来瓷器相击的清脆声响。朋友要出来了。

    “快走!”少女压低声音,再次破碎地道。

    当朋友笑盈盈的脸重新出现在客厅,她早已无力地垂下头,又像在打瞌睡了。

    谭晓敏心中掀起一片惊涛骇浪。如果少女真地尖叫出声,或许她还不会这样。但越是压抑、越是伪装,就越让她觉得无法抵挡。因为根本就不知道从何抵挡。

    她不知道自己触及到了什么,但直觉告诉她,现在非常非常的危险。这个看似温馨、安宁的地方她竟然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应该马上离开。

    “你妹妹好像真不太舒服,”她觉得自己还是很镇定,努力让笑容展露得自然,“我还是改天再来吧。”

    朋友端着泡好的茶,还有分好的鸡排走过来:“这就要走了?”放下托盘,年轻的脸上是轻微的惊讶,惊讶得很无辜,很快,无辜里又透出一丝抱歉,“这么远跑来,却招呼不周。”

    谭晓敏既然打定主意要走,便站着道:“请不要介意。午休时间本来就短,”说着,还有意看了一眼手表,这就是坐也不用坐的意思,“我下次专程来拜访好吗?”

    朋友通情达理地笑道:“既然是工作,那当然不能引你为难。什么时候方便什么时候来,随时欢迎你。”

    谭晓敏点头一笑:“谢谢。”

    朋友礼貌又周道:“我送你。”

    谭晓敏不想再跟他客气,笑着点点头,随即转身。就在转身的一刹那,脖颈上传来一阵剧痛,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她连一声惊诧都没来得及发出,便昏倒在地,口袋里的手机也随之摔跌而出。

    突然,手机响起来,想要用那响亮的铃声证明自己还能照常工作似的,一遍一遍地响个不停。

    朋友从她的身后慢条斯理地走过去,捡起手机。来电显示只有两个字:天成。

    他看着手机一直响,一直响,直到安静。然而谭晓敏始终没有醒来。

    又过一会儿,显示为天成的号码发过来一条短信。

    是不是还在忙?别忘了今天按时下班,我去接你。我们去看琪琪。

    一会儿,又发来一条短信。

    别忘了吃饭。

    林建军赶到医院的时候,黄医生正在吃盒饭,一看见他来便连忙放下了。办公室里还有两个年纪稍轻的医生,有意无意地瞪了林建军一眼。林建军自己也很不好意思。

    “您先吃吧,”他有点儿不安地坐在黄医生对面,“我来得真不是时候。”

    黄医生看年龄快要退休了,架着一副老花眼镜,笑得很和蔼:“没关系,你这一会儿还得走是吧?”

第261章 测试(2)() 
林建军一下子被揭穿老底,只好模糊地笑笑。

    黄医生便也不多寒暄,径直问起来:“最近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林建军:“没什么,和平常差不多啊。”

    黄医生从老花镜后看他一眼,很明了他这种习惯死扛的人:不到站不起来,都不觉得算个病。

    “小毛小病呢?”黄医生问,“累不累?”

    林建军呵呵一笑:“我们这些人,累不是常事吗?”

    黄医生便也心有戚戚焉地浮出无奈的浅笑:“有没有感冒、发烧啊?”

    林建军想想:“发烧倒没有,感冒有点儿反复。”

    黄医生哦了一声。林建军从他苍老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端倪。两个人都平淡得就像在聊家常一样。

    黄医生:“还有吗?”

    林建军想起来,迟疑地说:“流鼻血算不算?”

    黄医生再次抬起眼睛:“次数多吗?”

    林建军:“还好,次把次。”

    黄医生:“以前你有这个毛病吗?”

    林建军老老实实地道:“以前也有。一上火就特别容易流鼻血,还有换季的时候。但是可能也是最近特别忙。”

    黄医生继续点头。

    林建军:“其他就没有了。”想想,还是明明白白地问,“我到底有什么问题?”

    黄医生很和缓地道:“上次体检,你的白细胞数量有点多。可能是因为感冒,或者身体里有炎症。所以现在重新给你做个血液检查。”

    林建军听到感冒和炎症就松了一口气。

    “我有胃炎。”他连忙补充,“这些年各种药、偏方吃得不少。是不是也会有影响?”

    “胃炎?”黄医生抬了一下眼镜,“可能是慢性胃炎,浅表性胃炎”

    “对对对,浅表性胃炎,”林建军连连点头,“以前查过几次,都是这个。”

    “哦。”黄医生点点头,“药也不能乱吃啊。尤其是那些偏方。有的偏方有用,有的偏方”呵呵一笑,“是真没道理。身体不舒服,还是要来看医生。”

    林建军连连点头:“是的是的。”

    “那么”黄医生道,“再做个胃镜吧。”

    做胃镜要空腹,只好第二天不吃早饭来,所以林建军抽完血就赶回警局了。汪辉、雷诺正在找他,郭达开也在。因为心头放宽不少,林建军便也没有隐瞒。

    “还是胃炎的老毛病吧,”林建军觉得,“说实话,这几天胃是不舒服得有点儿厉害。”

    郭达开皱着眉头:“哼。你是不到实在撑不住,决不会承认。”他倒没有那么乐观,“搞不好溃疡了。”

    林建军苦笑着摸摸自己的胃部。

    “是不是查出什么了?”他瞧一眼郭达开手里的资料。

    “嗯。”郭达开将资料递过去,“在第二套刀具的其中一把刀上,找到了血迹,可以做dna比对。是纪月红的血。”

    林建军和雷诺都大吃一惊,汪辉更是嘴巴张得有如河马一般。

    林建军匆忙翻开资料,就是亲眼看到检测结果还是不敢相信:“不是说刀上找不到血迹吗?”

    郭达开一本正经地说:“我后来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其中一把刀的刀柄松动了,心想也许会有少许血液渗入到刀柄里。结果拆开来一看,果然有。”

    这个意外之喜真够大的。

    林建军呆了一会儿,不禁笑起来,用资料在郭达开的肩膀上轻轻一拍:“真有你的!”

    郭达开笑笑,也拍一下林建军的肩膀,先走了。

    只要能把纪月红定下来,就好办了。

    林建军雀跃地想。

    虽然影视和中,经常将破案过程搞得惊心动魄,侦探们如何抽丝剥茧、各个击破,然而现实中却并不会如此。在林建军看来,破案更像是做实验。根据现有的线索和条件,做出种种推测。从可能性最大的推测开始,逐一尝试。失败是常有的事。旧有的推测都被推翻,再提出新的推测,一直到成功,或者彻底走入死胡同。而且多案在身的罪犯,基本被抓都是因为部分案件的暴露。杀一个人是死,杀十个人也是死,他们更愿意选择和盘托出。然后警方再按图索骥,查出其它案件。

    年轻的时候,林建军也很希望自己可以是一个神勇无比、大脑超常的侦探。任何现场,只消慢慢地走上一圈,就能有一番精彩绝伦的推理,直指凶手而去。

    可惜现实始终不能像艺术一样提炼得满是精华。

    现实里总是随时随地充斥着各种各样的琐碎和糟粕。

    作为一个普通人,或者说作为一个凡人,认清自己和纷繁芜杂的世界相比、极其有限的能力才是成熟和明智的表现。

    林建军将dna的检验结果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胸口忽然之间又膨胀起一团炽热而酸麻的东西,越来越强烈,几乎将之前的雀跃掩盖掉。他开始强烈觉得,“127”案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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