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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仙-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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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厚,逢凶化吉,如今抓到哭木老叟,逼问出他的功法,定然可使你的双脚重生!”
“不错!”余子添闻言点头轻笑,伸出手来对着变成刺球抵在哭木老叟脖颈处的檀越轻轻一招,檀越立时会意,周身尖利的毛刺瞬间塌软下来变得柔软光滑,团成球状的身躯登时伸展开来,旋即两爪轻展飞腾而起,落在余子添的怀中。
“我要该拿你如何呢?”余子添瞥了一眼跪在地上抖如筛糠、不断磕头求饶的矮胖青年,不由得想起了当初的孙二麻。
“二位爷爷饶命”矮胖青年把头磕在地上,发出“咚咚——”地沉闷响声,听闻余子添的问话,连忙抬起头来,就见他的额头已经磕地血肉模糊,外露的血肉之上粘着泥土沙石,不断地向外渗出血来,在他抬起头之后鲜血登时流了满脸。
“我也是受了刘蟒的蛊惑教唆才来追赶二位爷爷,却是没有真想对二位爷爷下杀手啊!”矮胖青年双手抱拳,面露惊恐之色,声音颤抖。
“说说吧!你都知道些什么?”余子添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对着矮胖青年问道:“刘蟒与这木古是什么关系,竟然会如此记挂他的安危?”
“我我确实知道一些”矮胖青年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瞥了一眼躺在地上昏死过去哭木老叟,咽了口吐沫,小心翼翼地答道:“这这木古原名哭木老叟”说到此处,矮胖青年抬头看了余子添一眼,看到余子添依然是面色如常,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惊讶之色,旋即把牙一咬,继续说道:“我小人胖三,在刘蟒手下办事已四年有余,一直没有听说过哭木老叟这号人物!前几日这身受重伤、双臂断去的哭木老叟突然来到西城,被刘蟒派人接应到吞鲸帮会旗下的客栈之中修养!期间二人多次密谈,有一次正巧我当值守门,隐隐听到刘蟒管这哭木老叟叫师兄,还说什么他俩是从水下逃出来的,已多年不曾来往!哭木老叟还让刘蟒给他筹备大量高阶丹药,用以恢复断臂什么的”
“我当时虽听得云里雾里,但看那哭木老叟的双臂断去,吃些丹药就妄图重生,还当他是痴癫疯傻之人!可今晚在擂台上看到哭木老叟脱去外袍的刹那”胖三看了一眼哭木老叟的畸形短肢,不禁面露惊异之色,苦笑道:“我才知道我是何等的坐井观天!”
“哭木老叟竟然与刘蟒是师兄弟!”余子添闻言眉头一皱,心思忖道:“从水下逃出来是什么意思?难道这哭木老叟与刘蟒还另有来历不成?”想到此处,余子添对着胖三问道:“胖三,你可知道刘蟒的确切根底?”
“这这我就不知道了!”胖三闻言摇了摇头,面露愁苦之色,颤声道:“我我不过是在刘蟒手下当差的喽啰,也不是他的贴己之人,又会知道他的来历根底呢!”
余子添看得胖三神色悲切、态度诚恳,心道:“这胖三能临危求饶,定然是个惜命胆小之人!他此时的性命安危,已全然掌握在我们手中,想来是不敢撒谎!”想到此处,余子添双眼微眯,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跪俯在地上的胖三,对着他轻声道:“呵呵胖三你想不想活命?”
胖三看得余子添的双眼好似古井一般沉静深邃,面色沉静不掺杂丝毫情绪,不由得心底发毛,赶忙应声道:“我想我想活命啊!求二位爷爷饶命,求二位爷爷饶命!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全都跟二位爷爷说了”说到此处,胖三连忙抬起右手竖起四指,赌咒发誓道:“我我胖三若有半点隐瞒,定然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啊!念在小人家境悲惨,先父壮年早逝,空留九十来岁的孤寡老母,独自抚养小人长大”
还不等胖三把话说完,就见一直冷眼旁观的林枢突然“噗嗤——”地一声笑出声来:“噗哈哈哈你这胖子的老爹壮年早逝,看你这年纪不过才二十岁左右,你老母要是年有九十,怕不是得七十来岁生的你!你老母够时髦的啊!这么大岁数还追求幸福,玩这悲园寒门杂丛生,一只烂梨出墙来的刺激游戏!哈哈哈”
“呃我”胖三闻言话语一滞,登时手足无措起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将他脸上的鲜血瞬间冲刷干净,露出惨败的面色。
“哼!”林枢见状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讥讽之色,对着胖三冷笑道:“呵呵人艰不拆!你若是想要活命,就要听从我们兄弟俩的安排!如若不然,你就如同我脚下的青砖”说到此处,林枢猛然调动丹田内劲,汇入足底腧穴,一股刚猛无比的气劲骤然从他的脚底爆发而出,脚下的铺地青砖不堪气劲的压迫,只听得“轰——”地一声,如同闷雷一般在地面蓦然炸响,林枢脚下的青砖骤然碎裂,地面登时塌陷下去,转而又向着四周龟裂出无数细碎的裂纹。
“啊”胖三见状登时惊叫一声,又是趴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求饶起来:“不敢不敢啊!二位爷爷若有事差遣,小人定当尽心竭力去办!二位爷爷今日绕过小人,就是小人的再世父母,小人生是二位父母的人,死是二位父母的鬼”
“啧啧”林枢听闻胖三求饶讨好之言,不禁撇了撇嘴,调侃道:“求饶时还叫爷爷,怎么饶你一命辈分反倒降了!别给我整哪些个虚头巴脑的!我可没你这么个儿子!好好给我俩办事,自然有条活路在,而且也断不了你的好处!”
说到此处,林枢对着余子添使了个眼色,余子添立时会意,对着胖三吩咐道:“胖三,我若放你独自归去,刘蟒定然会问你其他人的下落!言辞你自行斟酌,有些话该不该说你自己把握,这也是对你的考验”说到此处,余子添晃了晃手中的火花长棍,继续道:“今后潜伏在刘蟒的身旁,暗中打探他的底细来历!他若有其他异样动向,及时来天香斋与我二人禀报!”
“天天香斋?”胖三闻言登时大吃一惊,连忙问道:“二位爷爷是天香斋的人?”
余子添看得胖三面露震惊之色,登时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旋即不置可否地笑道:“胖三,好好办事,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
“好好!”胖三闻言连连点头如同捣蒜一般,他看得余子添不置可否的态度,还以为猜中了余子添、林枢二人的身份来历,心中登时狂喜道:“哈哈哈我胖三真是否极泰来、时来运转!本以为在劫难逃,却是没想到反而搭上了天香斋的大腿!看这二位的修为气度,想必在天香斋中地位不低,我要是将这二人维好,今后定然是富贵荣华数之不尽,丹药功法用之不竭”想到此处,胖三眼神迷离,苍白的脸上逐渐升起两团病态的红晕,嘴巴微张嘴角带笑,一道口水从嘴角流出,顺着他肥厚的下巴滴答在衣襟之上。
第131章 牛逼大会!()
余子添、林枢二人看得胖三神色迷离恍惚,面带憧憬向往之色,尽皆隐隐猜出了胖三此时心中所想,旋即余子添干咳一声道:“咳胖三好好办事,我自然会满足你心中所想!”
“诶小人定当不负二位爷爷所托!”胖三闻言登时回过神来,就见他面带喜色,跪俯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给余子添、林枢二人磕了个响头,旋即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拍了拍身上的土,美滋滋地朝远处走去。
“啧啧”林枢看得胖三轻快的背影,不由得咂了咂嘴,感叹道:“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只要心中有欲有求,就不难被人驱使!”
“不错!”余子添闻言点了点头,将手中的火花长棍重新插回轮椅之上,瞥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哭木老叟,沉吟道:“听胖三的描述,哭木老叟与刘蟒师出同门,并且另有来历,从水下逃出来水下”说到此处,余子添眉头紧皱,喃喃自语起来。
林枢见状伸手拍了拍余子添的肩膀,安抚道:“子添,不必多虑,那刘蟒空有一副好皮囊,实则跟这哭木老叟一样,也是草包一个,难以翻出什么浪花来!咱们当务之急就是赶快逼问出哭木老叟的功法,复原了你的双脚!到时候即便刘蟒能招来什么能人高手,是战是藏咱们都有把握!”
“所言极是!”余子添闻言点头赞同,伸手从怀中摸出了安放那五只黑毛耳鼠的丹瓶,随手打开丹瓶,那五只黑毛耳鼠登时从其中飞了出来,“嘭——”地一声,好似充气一般骤然膨胀,眨眼之间变为成人拳头般大小,旋即挤作一团,尽皆钻进余子添的怀中打滚撒欢起来。
“哥,天香斋距此地甚远,让你一路扛着哭木老叟回去难免疲累!”余子添抬手轻抚耳鼠身上的柔软毛发,对着林枢笑道:“不如让着五只黑毛耳鼠托着哭木老叟飞行,也好检验一番檀越的训练成果!”
“嘿嘿你就瞧好吧!”檀越闻言拍了拍胸脯,两爪作翅轻轻一展,浑身的赤红毛发无风自动,瞬间带着檀越飘飞到半空之中,就见檀越冲着余子添怀中的五只黑毛耳鼠,鸣叫一声:“汪汪汪”
“汪汪——”
五只黑毛耳鼠身躯一抖,各自发出一声好似幼犬一般的鸣叫之声予以回应,旋即就见这五只黑毛耳鼠的绒球鼠尾齐齐撅起,猛然之间极速盘旋摇动起来,瞬间飞身而起,只听得一阵“噗嘶——”地泄气之声,这五只黑毛耳鼠登时变回蚊蝇般大小,飞入哭木老叟的腋下,托着哭木老叟的身体稳稳地飞了起来。
哭木老叟身上的浆白色麻布短褐已被鲜血浸透,呈深红之色散发着浓浓血腥之气,胸口外翻的血肉早已干瘪泛黑,透体而出的断肋倒插在他的胸口干枯发灰;满脸的鲜血早已干透结痂,不时地在向下掉落血皮血渣,脸上的皮肉皱皱巴巴紧紧贴在面骨之上;虽然哭木老叟陷入昏迷,但暴凸的眼球无法被眼皮完全包裹,眼睛半开半合,露出满是血丝的眼白,此时被耳鼠托在半空之中,乍一看好似好似幽冥厉鬼一般无二,惊悚至极,若是不知情的行人看到这一幕,定然会被哭木老叟的模样吓得半死。
余子添、林枢二人却是恍如未觉,打量了被五只黑毛耳鼠托在半空的哭木老叟片刻,林枢调侃道:“真是便宜这老东西了!咱俩还没享受过这飞天的待遇,等他醒过来倘若还是装疯卖傻、负隅顽抗,别说飞天了,我定然送他上西天!”说到此处,林枢眼中闪过一道凌厉之色,旋即话锋一转,对着余子添啧啧称奇道:“啧啧别看这耳鼠个头不大,力气倒是不小,若是今后真能带着咱俩在天上自如翱翔,也不枉费檀越悉心训导的苦心和消耗的丹药!”
“这耳鼠身为蛮兽精灵,素来以丹气为食,自然是精力旺盛、气血充沛,皮毛紧实、骨骼坚硬,都是别说是驮你俩了,就是再驮上千八百斤的重量也是不在话下!”檀越两爪轻扇,落在林枢的头顶,随口解释道。
“原来如此!”林枢闻言点了点头,走到余子添身后,伸手推起轮椅,笑道:“子添,咱们走了!”
全因耳鼠托着好似干尸厉鬼一般的哭木老叟凌空飞行太过扎眼,余子添、林枢二人只得避开热闹的街道,选择在幽僻昏暗的小巷中兜转绕行,如此一来,二人在路上耽搁了不少时间,直到第二日破晓时分,才来到天香斋庭院之外。
林枢推着余子添的轮椅,在院墙外停住脚步,展开双臂抓在轮椅两边的扶手之上,轻轻一抬便将轮椅抬起,旋即双脚点地,抬着轮椅飞身跃起,跳到庭院的院墙之上,五只黑毛耳鼠托着哭木老叟,也是跟着林枢稳稳当当地飞了上来。
还不等林枢、余子添二人落到地上,就听见庭院之中陡然响起一声清冷的爆喝:“什么人!”说罢,就见一道血色长剑泛着艳红的流光,骤然之间划破虚空,朝着二人极速飞来。
“啊!不好!”余子添、林枢二人见状登时大惊失色,感受到血色长剑散发的锋锐寒光,尽皆是心颤胆寒,额头上瞬间冒出豆大的汗珠顺着脸庞滚落而下,血色长剑还未触及到二人的身体,二人浑身都皮肉就隐隐生出刺痛之感。
“虎吸气丸——”
情急之下,余子添对着连忙林枢使了个眼色,旋即嘴巴猛然一鼓,深呼低吸之间,隐隐传出阵阵虎啸之声,口鼻张合之间,有丝丝白色雾气从其中飘飞而出,白色雾气凝而不散萦绕盘旋在余子添的口鼻之处。
“呼——”
只见余子添骤然一吸,白色雾气瞬间凝结,化为一枚婴儿拳头大小的白色气丸,这气丸凝如实质,不再像雾气那般缥缈不实,旋即就见余子添奋力一吹,只听得“嗖——”地一声,白色气丸骤然破空而出,朝着飞驰而来的血色长剑疾射而去。
“天罡虎踏——”
林枢看准时机,猛然调动丹田内劲,汇于足底腧穴,双脚骤然一踏院墙的边沿,只听得“咔嚓——”地一阵碎裂声响,顺着院墙的边沿一直向下崩开数道裂痕。
“嗷呜——”
旋即就见林枢借力飞身跃起,右脚奋力朝着余子添的虎吸气丸踩踏而出,登时爆发出一股刚猛无匹的气劲,夹杂着天塌地陷的威势,隐隐传出凶戾的虎啸之声,只听得“卟——”地一声,二力瞬间交融,虎吸气丸瞬间泛起出一道夺目的黄色光芒,一个黄黑相间的兽影旋即从黄光中冲出,撞向那柄血色长剑。
“轰——”
黄黑兽影与血色长剑蓦然相接,尽皆崩散,旋即爆发出一股强劲的气浪,朝着四面八方肆虐扫荡开来。
林枢见状连忙伸手抱起余子添,抬脚将轮椅踢下院墙,旋即双脚轻点院墙边沿,飞身跃起。
余子添趁机右臂猛然一抖,只听得“咔嚓——”地一阵脆响,右臂之上的骨骼关节尽皆脱位,右臂骤然暴涨,化为无骨灵蛇,朝着二人身旁被五只黑毛耳鼠,托在半空之中的哭木老叟席卷而去。
“唰——”
余子添的灵蛇右臂紧紧缠绕在了哭木老叟的腰腹之间,在林枢的带动之下,三人登时躲开了气浪的横扫,稳稳落在庭院之中。
就见汹涌的气浪登时扫在了林枢、余子添二人方才所在的院墙之上,只听得“轰——”地一声,那处院墙骤然崩塌,砖石泥土四处飞溅,升起一片烟雾尘埃。
“原来是你们两个小娃娃!这才几日不见,修为又是精进了不少,身法招式也自如灵动了许多,显然这几日收获不小啊!”一道清冷的声音在余子添、林枢二人落地之后,幽幽响起。
余子添、林枢二人闻言连忙寻声望去,就见这人身着一袭黑纱罗裙,身材玲珑曼妙,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之间,系着一根红色的丝绫,红绫的两端微垂无风自动,招展飘飞,隐隐泛着斑斓的异彩流光,脚上穿着一双红色绣鞋;乌黑柔亮的长发随意披散,脸上带着一张黑色面具,掩去了面貌。
“黑姑前辈,晚辈有礼了!”余子添、林枢二人看得此人的装束打扮登时将其辨认出来,连忙出声问候。
旋即余子添、林枢二人放眼望去,这才看到庭院之中不止黑姑,还另有十几人分散在其中,包括坐着狰豹的罗篌,和余子添昨日练晨功时碰到的温公,吞鲸帮会的两位首领欧阳冶与萧嵩竟然也是懒懒散散的坐在一块青石之上
显然,凑在一起的这十几人,都是腾鱼城中的顶阶存在,此时这些人尽皆将目光投向余子添、林枢二人。
余子添、林枢二人感受到这些人或疑虑审视、或赞赏温和的目光,不由得心里发毛,林枢见状登时咽了口吐沫,低声喃喃道:“卧槽,这这他娘的简直是牛逼人物开大会——吹牛逼呢啊!”
第132章 连猪都不放过!Reens。()
“呵呵子添、林枢你俩回来啦!”罗篌骑着狰豹来到余子添、林枢二人身前,看得怀抱余子添,满身血浆肉糜、狼狈不堪的林枢,不由得面露惊异之色,连忙关切道:“林枢,你怎么浑身是血,可是受了什么伤?”
“嘿嘿”林枢闻言嘿嘿一笑,将怀中的余子添扶坐在脚下的一块低矮花石上,旋即对着罗篌挤眉弄眼,故作高深道:“罗老爷子,你多虑了!这可不是我的!”
“哦?”罗篌闻言不由得一愣,旋即瞥了一眼趴在地上哭木老叟,登时恍然大悟,微笑道:“呵呵看来你们兄弟俩昨日过得很是充实!这几日来连番奔波,受了不少苦难,总算得到一些好消息了!这哭木”
“嘘”林枢闻言连忙摆了摆手,偷偷看了一眼坐在青石之上的欧阳冶、萧嵩二人,旋即对着罗篌努了努嘴,低声道:“罗老爷子隔墙有耳!”
“嗯”罗篌见状立时会意,旋即轻轻点了点头,闭口不再与余子添、林枢二人谈论哭木老叟之事。
林枢跑到院墙的废墟之下,将余子添的轮椅从碎石堆中刨了出来,旋即撩起衣摆,粗略地抹了抹其上的尘土泥渍,推到余子添身前。
余子添见状单手轻轻一撑身下的花石,登时飞身跃起,稳稳落在轮椅之上,旋即伸手对着哭木老叟的方向轻轻一招,就见钻在哭木老叟腋下的五只黑毛耳鼠登时极速飞出,只听得“嘭——”地一声,这五只仅有蚊蝇般大小黑毛耳鼠,好似充气一般骤然膨胀,眨眼之间变为毛茸茸、圆滚滚的五只毛团,纷纷挤进余子添的怀中“汪汪——”鸣叫,打滚撒欢起来。
余子添见状从怀中掏出一只活气丹瓶,旋即打开丹瓶,掐住左手食指挤出几滴鲜血,滴落进丹瓶之中。
“汪汪——”
就见那五只黑毛耳鼠闻到夹杂着余子添血气的丹香气味,好似幼犬一般的鸣叫之声越发雀跃欢快,旋即也不等余子添吩咐,就争相飞起,纷纷飞到余子添的脸颊旁,用小巧的鼻头轻轻摩挲了几下,好似亲吻一般,随即这五只黑毛耳鼠,好似气囊撒气一般身形骤然缩小,尽皆化为蚊蝇大小,争先恐后地飞进丹瓶之中。
“呵呵”余子添见状微微一笑,旋即将丹瓶重新盖好,小心翼翼地揣进怀中安放。
“啧啧”林枢见状咂了咂嘴,伸手将一直趴在他头顶的檀越抓下来,举到放在眼前,对着它调侃道:“小越越,你看看那人家耳鼠多么温顺可爱,还会玩亲亲,再看看你”
还不等林枢把话说完,就见檀越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你这秃驴指望老子出卖色相,真是白日做梦!我早就知道你这秃驴看上了我的俊逸美貌、潇洒风姿,意图对我不轨!连猪都不放过,真是禽兽不!禽兽都不如!”说罢,檀越伸爪拍开林枢的手,两爪作翅轻扇,朝着庭院的湖心假山飞去。
“你这猪精”林枢闻言气得鼻子都歪了,看得檀越越飞越远的背影,只得气鼓鼓地一屁股坐在身旁的低矮花石上。
“咦?”一直在旁静默旁观的黑姑,见状不由得惊诧出声道:“毛发赤红、通晓人言、形似幼豚!这这是百语山膏!”
“呵呵”余子添拍了拍林枢的肩膀,对着黑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旋即指了指崩塌的那处院墙废墟,面带歉疚,对着罗篌致歉道:“罗前辈,真是对不住,又给您添麻烦了!”
“不妨事!不过是院墙而已,修补一下就好!”罗篌闻言摇头一笑,扭头看得黑姑正审视趴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哭木老叟,对着她轻笑道:“黑姑,这修缮的费用可得你来出!”
“哼”黑姑闻言轻嗤一声,白了罗篌一眼,旋即腰肢轻甩,转身走开。
“呼”林枢看得黑姑转身离开,深呼了一口气,旋即举目环顾,低声对着罗篌问道:“罗老爷子,在场的想必都是腾鱼城的顶尖人物,怎么今日都聚在一起了?”
“唉”罗篌闻言长叹一声,轻轻一扥狰豹脖颈间的缰绳,狰豹立时会意,四腿一屈趴俯在地面,旋即罗篌伸手抽出腰间的翠玉烟袋锅,轻嘬了一口,“叭嗒——”一声,吐出了几个烟圈,解释道:“唉十二年前,凌云楼的大掌柜安文元、二掌柜李释虎纠集众多罡气顶阶的高手离开腾鱼城,四处寻觅千年之前避世隐匿的修真门派,企图拜入仙门,求得突破俗世修为桎梏的真正修行之法!此事本是腾鱼城各大势力的旧日辛密,可经过前几日在暗地的那一场大战,现在已经是闹得人尽皆知!”
“在场这些人,除了黑姑叫来的好友温公,不是咱腾鱼城的人之外,其他人都是咱腾鱼城的罡气顶阶高手,手中也都各自经营着庞大的势力,这些人家中有长辈或是亲朋,亦是参与了十二年前的离城寻仙之事,多年间音信全无!”说到此处,罗篌指了指欧阳冶、萧嵩二人,低声道:“你俩从吞鲸帮会回来,想来也自然识得那两位!吞鲸帮会的大首领段鼎天,也是早年间跟随安文元、李释虎二人离开腾鱼城的其中之一!这些人此番前来,尽皆是与我一同去当初发现安文元贴身玉佩的深山之中,查探十二年前那一行人的去向线索!”
“原来如此!”余子添、林枢二人闻言对视一眼,尽皆是面露惊异之色,心道:“十二年前的离城寻仙事件,如今竟然因为一块玉佩闹得满城风雨,惹得腾鱼城的顶尖人物尽皆出动,恐怕不是单纯寻人这般简单!看来那突破世俗境界修为桎梏、吐纳天地灵气的真正修行法门,令腾鱼城的顶尖高手无一不是憧憬期许!想来今日一行无论结果如何,这腾鱼城怕是都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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