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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掌乾坤-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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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
想到这里,不再多言,双掌平推,一式“平山憾岳”已然使出。平地骤起风云,凌厉劲气挟风雷之声涌向笑雪风。
三郎冷哼一声,一股傲然之气闪过脸颊,左掌微曲,右掌平推硬接一招,“轰”地一声,董齐连退七、八步,才勉强站稳。
众人见状更加惊诧,想今天真是来着了,居然又出了个如此年轻的绝顶高手,宇内闻名遐迩的大漠七鹰竟一招就落败。
董齐强压下翻腾的血气,扭头看了看旁边的老六金蝉,金蝉明白兄弟的心意,也知道凭一人之力今日万难取胜,于是双双向前跨出,准备双战笑雪风。
原来,笑雪风三更不至就到了七霞岭,站在旁边的一座小山头,看着战局,因为痴迷于双方的招式,沉浸其中,所以才未上前,直到看见冷拂女要吃大亏,才醒悟过来,这才用箫声震慑董齐,飞身而到。
此时月落星斜,风拂影清,远处隐隐传来阵阵鸡啼破晓之声,似是告诉众人这场争斗该收尾了。
三郎看着两人,冷冷一笑道:“你二人同上最好不过,免得笑某多费手脚。”
说罢不再犹豫,双掌左右一分同袭两人,塞北双雄也是想挽回颜面,更不退让,同时出掌相迎,三股劲道交接,发出震天巨响,骤风四溢,周边已有两人站立不住被劲风带倒在地。
笑雪风连退三步方稳住身形,塞北双雄合击之力,当真是石破天惊。
塞北双雄兄弟见笑雪风后退,心中有了底气,双双欺身而上,三人六掌遮天蔽日,众人连呼过瘾,这等场面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三郎以一敌二毫无惧色,孤岛一飞鸿所传之技也正借强敌演练一番,又因他服食“九牛二虎”,越战潜能更被激发出来,双雄兄弟则越打越心惊,想不到这年轻人武功已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兄弟二人竟然久战不下,也不觉来了豪气,双双发出犀利嚎叫,平生绝技尽数使出。
三郎只觉对方尽道猛增,掌影从四面八方向自己卷来,知道对方拼命了,当下不敢大意,不再演练掌法,配合“幻影虚步”身法连连出掌,将塞北双雄逼退,自己则倒翻而出。
塞北双雄初以为他要逃跑,方自舒口气,却见笑雪风一掌迎天,一掌划地,双掌交叉划出两道弧行,待双掌前后屈于胸前,手掌已成了血红色,似有荧荧流霞在掌臂间闪动,倏然,笑雪风双手之间映出漫天红光,在这黎明前的黑暗中更耀眼夺目。
“血映长天”,林中有人惊呼出声,敢情,林中还隐藏着不少武林人物来观看这空前的战事。
“血映长天”掌法自孤岛一飞鸿苍九宫“战死”于天荡山下,已多年未曾出现于江湖,今日竟是一年轻人使出,众人焉能不惊。
塞北双雄兄弟也是吃惊非小,大漠七鹰和孤岛一飞鸿江湖齐名,却是因为兄弟七人合力之故,但一个人的武功却不见的胜得了苍九宫。双方未曾交手过,但孤岛一飞鸿苍九宫“血映长天”之技使多少横行武林的黑道枭雄毙于掌下,他们又怎会不知。
笑雪风朗声笑道,塞北双雄接招吧,身行陡然拔地而起,“血映长天”第一式“血断平沙”已然使出,但见掌臂翻飞,霞红闪耀,当空罩向二人。
塞北双雄横行武林几十年,端的经验丰富,见掌影漫天而来,却不知哪一只是真是假,二人四掌同时迎出,多年不曾用过的“鹰搏三式”,“鬼影魅爪”绝技同时劈出。
空中不时传来如雷似涛的掌臂交击声,红霞连闪,双方闪电般连过三招,也是笑雪风临敌经验不足,这三式“雪映长天”已被二人合力勘勘破去。
眼见对方掌影又到,三郎空中借两人掌力如飞絮般飘起,身在空中发出一声响彻九霄的厉啸,啸声未尽,血映长天第四式“漫天飞雪”已告出手。
塞北双雄只见空中红花点点,美妙已极,似是红色琼花扬扬洒洒落下,二人被这奇幻景象惊呆了,竟忘记了身处险地。
原来这“雪映长天”共九重,每上一层,一式三招也更加深奥,第四式“漫天飞雪”内含八卦变幻之术,可迷人心智,使人产生幻觉,不能明辩真假。
待掌风及体,塞北双雄两人想躲避已是不及,两声犀利的惨叫刚刚发出,便又消失,显然两人受伤极重,是以叫声方出,却因内力陡失,无法继续哀嚎。
两人被掌力平平震出两丈开外,内血喷涌,倒地不起,胸前各印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三郎欺身上前,双掌扬起,便待落下,此时声震宇内的塞北双雄如板俎之肉,双眼一闭,只有等死的份了。
笑雪风见二人悲惨之状,暗忖道:“大漠七鹰的老大老二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塞北双雄却和我并无深仇大恨,也罢,就饶他们一命。”
想到这里,三郎收回双掌,向着二人冷冷道:“你二人胸骨已断多根,内伤极重,即使能恢复,怕是也不能再凭一身武功恃强凌弱了,今日且放你们一马,望你二人好自反省,滚吧!”
河北独狼李坤急忙上前,架起昔日威风八面的董齐、金蝉,一瘸一拐地离去,萧残、凄凉的身影渐渐隐没在山间破晓的晨曦中……
冷拂女许艳珠上前向笑雪风抱拳道:“今日倒是多亏了阁下仗义出手,青山不改绿水常流,来日定当相报,告辞!”言语间还是先前那么冷傲,说完转身离去。
许艳珠的身影刚刚离去不远,笑雪风突然想起铁掌段平所托之事,正欲追去问个明白,却见许艳珠身后一条人影已经跟了下去,他定睛细看,不是段平是谁?
呵呵,三郎暗忖道:“看来这老叫花子是要自己去问了,他自己问最好不过,我自回去就是,也正落得清闲。”
想到这里,便停下身躯不再追赶,他凝望了一眼破晓的红日,便转身离开了七霞岭,一场惨烈的拼斗终于在春日和煦的晨光中落下了帷幕……
第040章 怒放的梅花(求贵宾鲜花收藏)()
三月的杭州山花烂漫,水流潺潺,因为刚刚取得一场同绝顶高手比拼的胜利,笑雪风很是愉悦。一扫往日阴霭,随口而吟:
桃红燕舞粉蝶旋,
李嫩柳绵绵。
春思旧日红颜短,
风中醉、
一聚前欢。
杯满放歌廊下,
酒酣蜜语亭前。
◇
江帆一去几时还,
湖上乱云翻。
夜凉如水空垂泪,
雨中忆、
十载如烟。
年去光阴易逝,
灯烬孤影寒蝉。
居然张口就是一段以《风入松》为词牌填写的词令,还是一句藏头,不能不说此时的三郎不仅武功登峰造极,文采也几乎到了随口拈来皆是妙笔的地步。这当然得益于他的穿越,看似二十岁的年纪已经有了四、五十年古今文化的积累,而且都是当今朝野名士和武术大家,不能不说幸运之极。
这首词不仅描绘了优美的春色,也饱含了对昔日恋人张小玲的思念之情,词中描绘了二人昔日在一起的甜蜜时光,又感叹红颜薄命,徒留自己一人每夜里独对孤灯。
三郎感叹完毕自语道:“人常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今日心情尚好,正可游览一番。
于是他并没有直接回客房,而是尽情地游览、欣赏杭州城外汀草桃红,琼花飞瀑的人间仙景。
春风吹得游人醉,笑雪风二十年来第一次这么轻松。他陶醉在美丽的春光里,流连忘返,不觉已是日暮西垂,红霞满天,阵阵炊烟自农家柴扉袅袅升起,渐渐凝聚,笼罩在村庄上空。
他意识到天色将晚,自己也该回去了,于是沿着一条官道缓缓而行,走着突然想起塞北双雄破解自己“雪映长天”三式的几招掌法,不知不觉又陷入沉思……
正当沉迷其中,苦思其中奥妙之际,忽听一人高叫道:“你小子不想活了,冲撞了小姐车驾还不滚开。”
他猛抬头,却见两个大汉骑在马上,其中一人正纵马扬鞭向自己卷了过来,不由心头火起。
待鞭梢离自己头顶不及半尺,忽抬右手将鞭头抓在手里,轻轻一带,那大汉扑通一声从马上摔下来,趴在地上哀嚎不已,另一大汉见状,竟一抖马缰向他冲了过来,妄图把笑雪风踏于马下。
三郎暗道:“好狠毒的贼子,本人与你们无冤无仇,竟然如此放马伤人。”
今日碰见少爷,我一定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想罢,待那匹浑身乌青发亮的高头大马冲到自己身前,猛然双掌齐出抓住了奔马的两条前肢,大喝一声:“起!”
那匹马前身竟被他高高举起,马匹想冲脱他的双手,用力奔腾,却是丝毫动弹不得。
“你给我下来!”
三郎用力将马向后翻起,扑通一声,这汉子也重重地摔在地上,他一带马缰,便已翻身端坐于马背之上,冷冰冰的看着地上痛苦连声,哀嚎不已的两个人。
正在此时,后面上来一队人马,中间四个人抬着一顶花轿,凸起的顶盖,正方的轿厢,顶沿彩幔垂扬,随风而舞,红色的厢体绣着几朵鲜黄的牡丹花,看花轿的颜色,乘轿之人当是哪家的小姐。
这些人来至近前,随行的家丁们便看到了被打翻在地,正在连声呻吟的两个汉子,呼啦围了上来,将笑雪风团团困在当中,刀枪并举就要落下。
“发生了什么事?”一声尖锐略带嘶哑的嗓音传了过来。
却听有人喊道:“起禀柳公子,是一个村野蛮夫伤了我们的弟兄,抢了马匹。”
那被称为柳公子的年轻人怒道:“一群饭桶,一个山野村夫都对付不了,待我去看看。”
他刚欲提马上前,后面花轿内一阵娇嫩悦耳的声音响起:“柳公子,发生什么事了?”
“南蓉,是个野小子打了我们的人,我去看看!”
那女子的声音又道:“如果伤的不重,就放他走吧,别难为他了。”
“好吧,你先稍等片刻,我去看看。”
一阵“嗒嗒”的马蹄声,那被称为柳公子的人带马来到了笑雪风马前。
笑雪风不屑而又冷傲的眼神睨向来人,来人也正上下打量着他。两人四目一对,几乎同时惊呼出声:
“三郎!”
“柳玉庭!”
被称为柳公子的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笑雪风分别五年之久的学堂好兄弟柳玉庭,虽是多年未见,但双方变化却并不大,那柳玉庭也只是比五年前更高大,皮肤稍黑了些。
三郎激动的几乎就要跳下马去抱住柳玉庭,而柳玉庭却没有了刚才的喜悦之情,脸色突然变的阴沉下来,须臾才又恢复了平静。
“柳公子是谁啊?”
软轿中娇嫩悦耳的声音再度响起。
“啊,是,是……”
他不想说是笑三郎,可一时又找不出合适的理由。
三郎从刚才两人的对话,已猜测出轿中之人极有可能是许南蓉。
是以朗声道:“轿内可是南蓉妹妹吗?”
花轿内正是对笑雪风日思夜想的许南蓉。“南蓉妹妹”这久违、期盼已久的声音再次在她耳畔响起,她脑中一片空白,喃喃道:“难道是三郎哥,真的是他吗?是真的?我不是在梦中吧?”
她使劲在自己的藕臂上掐了一把,顿觉疼痛难忍,方知不是做梦,这突如起来的幸福她仍然不敢相信,呆呆的楞了半天,才醒悟过来,自语道:“真的是三郎哥,是他,是他来了!”
她几乎是跳下轿子,旁边的丫鬟来不及扶她一把,许南蓉已经跑向笑雪风,后面的贴身侍女也跟着一阵小跑,口中犹自喊着:“小姐,小姐,你慢点儿,别摔着!”
许南蓉已顾不上这许多,一缕香风便飘到了笑雪风马前,美目泪光荧闪,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盯着笑雪风看个不停,待确认确实是笑雪风才哽咽道:“三郎哥……”
话到半截,已泣不成声,言语中包含了无限的思念和委屈。
“南蓉妹妹!是我,我是三郎!”说着笑雪风也跳下马来望着许南蓉。
许南蓉着一身印花罗百褶裙,团花小簇、柳腰薄带更显其窈窕妙曼身姿。她如今已不是昔日的小女孩,这朵娴静幽雅的梅花如今正在怒放,已到了该采撷的时候,粉嫩细腻如凝脂般的脸蛋泛着两片红晕,弯弯细长的眉毛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细腰、腴臀、丰胸凹凸有致,将少女成熟的风韵发挥的淋漓尽致,无一不美,倾倒众生。
娇梅凌三月,谁是采花人……
激动之下,许南蓉便要上前抱住笑雪风,莲步方启,却又怔住了,因为她意识到自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的家丁、侍女,都在看着她。尤其是柳玉庭双目几乎喷出火来。而自己,一个女孩子如此跑向一个男子就已贻笑大方,如再扑到一个初见面的男人怀里,在这礼教森严的远古天朝成何体统呢?
柳玉庭不情愿地看着许南蓉道:“南蓉,三郎兄弟既已和我们相遇,我们有许多机会把酒言欢,我看你还是回轿中去吧,这般模样……”
他沉吟着,许南蓉当然明白他想说什么,她又把目光投向笑雪风道:“三郎哥,你一定要到府上,我不许你离开。”
言罢一双美目盯着笑雪风,等着他作出承诺。
“我不会走的,你放心吧,我还要到府上拜见恩师!”
“我和三郎一同乘马去府上。”
柳玉庭见她还不离开,忙又出言相劝。
许南蓉这才放心地在侍女搀扶下又回到轿中。
此时趴在地上的两个大汉,本想让柳玉庭替他们出口气,却没想到人家是老友重逢,顾不上疼痛,爬起来连连向笑雪风鞠躬作揖:“三郎爷爷饶命,三郎爷爷饶命,我等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老人家,该死!该死!”
边求饶,边啪啪打着自己耳光。
笑雪风又好气又好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竟然成了爷爷,暗忖道:“既然是许府的人,看在南蓉的面子上,此事也就就此作罢吧!”
于是看着两个大汉冷冷道:“起来吧!不知者不怪,只是你们以后不要如此嚣张,仗势欺压良善,再被我碰见还是饶不得你们,下去吧!”
言罢不再理两个大汉,同柳玉庭跟在花轿后面返回杭州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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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1章 重逢()
一路上,笑雪风、柳玉庭并马而行,从柳玉庭口里,他也终于知道许南蓉为什么会出现在杭州了。
原来,三郎和许南蓉一别后,柳玉庭也在父亲的安排下去武当派跟随武当掌门玄机子学艺。
玄机子身为掌门本不用亲自传授柳玉庭武功,他只所以收柳玉庭为徒是因为柳玉庭的父亲柳正是中原五省有名的大盐枭,手段通天,上至宫廷,下至绿林都要给几分面子。
玄机子虽为出家人却喜玩弄心机、权术,是以碍于柳正情面,亲自传授柳玉庭武功,柳玉庭天资不凡,武功也得以突飞猛进。
许南蓉在笑雪风走后,左思右等也不见他回来,便央求父亲派人去打探消息,许世儒也对这个学生甚是喜爱,就派人到梨花村打探笑家的消息。
派出去的人带回来的消息让父女二人震惊不已,笑家天纵横祸,笑九天夫妇惨死于自己家中,笑三郎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许世儒见恩人一家惨遭横祸悲愤不已,亲自找到地方官府要求缉拿凶手归案,可官府查了半年却无半点眉目,也没有三郎的消息。此时早已过了会试之期,许世儒既痛苦又惋惜。
没见到尸体总算让许南蓉稍微安定,寄予希望,她日夜祈祷笑三郎能逃过此劫,以期日后能有相逢之时。许世儒心中本将三郎作为了准女婿,见女儿对三郎念念不忘,也无法为女儿另找夫婿,此事也就耽搁下来。
许世儒身为当今天子宋真宗赵恒的老师,经常直言觐柬,开始这皇帝还能听得进去,时间一久却已嫌他罗嗦、腐儒。
但许世儒毕竟曾为帝师,在朝廷很有威望,真宗皇帝也不好发作,在已升任宰相的王钦若等人的挑拨下真宗赵恒终于有了办法。
他将许世儒调离京城,遣往杭州老家任杭州刺史,掌管杭州府,仍享太傅的头衔和俸禄,许世儒一走他自然耳根就清净了。
许世儒明知皇帝是有意赶他走,却也无能为力,圣命不可违,于是全家举迁到了杭州府。
柳玉庭学艺五年,小有成就。恰好这日里峨眉派掌门静一师太带着弟子“云中海棠”姜翠烟来访。姜翠烟生得冰肌玉骨,明眸皓齿,黛眉瑶鼻,娇容胜雪。一颦一笑间竟和许南蓉有几分神似。
柳玉庭触景生情,便又思念起了许南蓉,听说许南蓉去了杭州,遂向玄机子说明云中海棠一介女流都已到江湖闯荡,自己也想到江湖中历练一番,长长见识。因平时柳玉庭善于察言观色、投其所好,甚得玄机子喜爱,而且说的颇有几分道理,玄机子满口答应让他下山。
柳家富可敌国,不仅在京城,在杭州也置有房产,柳玉庭下山后也不回家探望双亲,径直到杭州来找许南蓉,在杭州暂时住下来。
最近几天,许世儒不知因什么原因很是烦恼,经常到刺史衙门议事,许南蓉因芳龄已大,早已到了待嫁之时,父亲也经常言说要给她找一门当户对的人家,又恰逢柳玉庭前来,柳玉庭溜须拍马的功夫丝毫不露声色,甚得老爷子喜爱,也时不时有意无意地在老爷子面前提及许南蓉的婚事。
许南蓉恐突生枝节,担心父亲会给她找一官宦人家的公子哥,或者让自己嫁给柳玉庭,是以思念笑三郎之心日盛,又因父亲忙于政事无暇陪她,更是日日苦恼,愁闷不已。
柳玉庭这才想出办法,千方百计哄许南蓉到郊外游春,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数,竟然在回来的路上碰上了笑雪风,许南蓉哪能不激动万分。
回到许府,许南蓉对笑雪风问长问短,缠绵无限。柳玉庭看在眼里,极其不耐烦,既不好发作,又不愿继续看许南蓉三郎哥长,三郎哥短的叫,藉口自己尚有要事在身便向笑雪风二人告辞,离开了许府。
待到厅房落座,笑雪风才又仔细的看了看许南蓉,他见许南蓉笑靥如花,神色高兴已极,数年不见,虽然略见清瘦,但脸上稚气大消,出落得更为明丽动人。
却听许南蓉欢愉已极的说道:“五年前一别,我内心牵挂,日日期盼能与您重逢……”她说到这儿发觉语病,脸一红,住口不说了。
笑雪风瞧着她那双清澈如水的大眼,不由又想起张小玲,心中叹道:“唉!多么像啊!可是一个这么幸运,另一个却是那么悲惨,老天!老天!你太不公平了。”
许南蓉见他忽然呆痴,觉得很奇怪,又见他脸色憔悴,不觉又爱又怜。
她上下看着笑雪风突然道:“三郎哥,,你瞧我高兴得胡涂啦!您一路上赶来,定是疲倦了,我还唠唠嘈嘈的哕嗦。您先换换衣,休息一会吧!”
笑雪风见天色已晚本想先回客房,明日再来拜访,也好看看自己的老师,见许南蓉如此高兴,却又不忍心拒绝。
方犹豫间,许南蓉已立刻吩咐婢子备水,笑雪风也只得依她。
笑雪风经和七鹰一战,又在外游历一天也觉略有倦意,沐浴一番,换了一身衣襟觉得身心轻快多了,但此情此景却不由得让他内心深处又出现了张小玲的影子,人虽美若桃花,却非伊人,怎不让人惆怅?
许南蓉待他沐浴出来,引他到了卧室道:“三郎哥您先睡一会,休息休息,等吃晚饭,我再来喊您。”说罢冲着笑雪风娇羞的一笑,转身风折杨柳般离去……
第042章 那一夜的温柔()
圆月东升,夜明风清,到了掌灯时分,笑雪风跟着许南蓉的贴身婢女春兰,穿过两道院落,只见前面是一圆门,那婢女道:
“这是我家小姐住的地方。”
笑雪风走进圆门,阵阵清香扑鼻,原来遍地都是茉莉,假山后是喷水泉,月光照在水珠上,闪闪发光,景色甚是宜人。
三郎见许南蓉正坐在红亭内抚琴,忙驻下身形聆听。
只听许南蓉悲悲切切怜唱道:“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暂把银釭照,犹恐相逢似梦中……”
歌声悲切,琴意幽凉,许南蓉弹唱着竟然清泪如断线珍珠般,滚滚而下。
三郎非是孩童,知道她对自己的感情,词曲中满是思念和期盼,自己也恍然动容,险些落下泪来。
他走到许南蓉身边,轻声道:“南蓉……”
只说了两个字便有些哽咽,女儿情怀切切,等了自己这么多年,他怎能不为之动容。
许南蓉娇啼一声:“三郎哥!”扑到他怀里啼哭不止。
三郎踌躇着,最终还是右手还是缓缓落在她的秀发上,安慰道:“南蓉妹妹……这些年苦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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