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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掌乾坤-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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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宗唤进一名宫女;揽住德妃的纤腰向屏风后走去。因为德妃日日帮他处理朝政;身体难免疲乏;真宗倒是懂得怜香惜玉;唤进的这名宫女专擅洞箫之技。

    皇帝后宫佳丽三千;日日耕耘身体哪能盯得住;虽有素娥这样妩媚的女子在畔;真宗虽有心却也有些无力。这名宫女的洞箫之技就派上了用场。

    宫女将臻首埋在真宗龙袍内;悉悉索索一阵吞吐;真宗重又兴致勃发;雄风重振;他龙眉紧皱;深深的吸了口气;遂推开宫女;与德妃又是一番;直到疲倦的身子无力地从德妃光滑如玉的身上滑下来;才算云消雨住。

    两人并枕而卧;德妃虽与真宗巫山;但心中想得却是另外一个人…… 

'VIP'第207章 后妃的心事() 
今天云罗公主来找过德妃。求她劝说真宗皇帝让自己嫁给笑三郎为妾;这个消息让德妃很是震惊;她没想到这个小丫头居然也爱上了三郎;她真心不愿意让云罗嫁给三郎;如果两人成亲;一来会分享三郎对她的爱;二来公主多出入禁宫;自己与三郎之间不能向外人说的秘密难免会因此泄露出去。

    所以她虽然口头答应;心中却一直在琢磨此事;想找一个合理的解决办法。

    真宗见她默然无语;开口道:“爱妃在想什么?”

    “陛下;今天云罗找过臣妾;想让臣妾劝说陛下答应这门婚事……”

    未待她说完;真宗怒不可遏地攸然坐起;“哼!除非嫁过去作正氏;堂堂公主嫁与臣下为妾;丢尽了皇家的脸面;想都别想;爱妃以为呢?”

    云罗屡番坚持;真宗本性仁厚;已然有些动摇;此时德妃的话无论同不同意都起着定海神针的作用。

    素娥一双如星星般明亮的眼睛望着碧帐云纱;喃喃道:“臣妾……臣妾……”

    她内心在剧烈的斗争着;不同意对不起三郎;同意又对不起自己;对于爱****人都是自私的;谁希望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染指?终于德妃咬了咬唇瓣;下定决心道:“臣妾同意陛下的看法;不过……”

    “爱妃有话但讲无妨!”

    德妃媚眼如丝闪烁不定道:“笑雪风为我大宋立下了赫赫战功;此事陛下应该对他晓之于理;方能让他心服口服;甘心为陛下效命。”

    真宗沉哼道:“非是朕不能体恤臣子;实在是这个笑三郎固执的很;说什么长幼有序;先来后到的话;云罗尚在年幼;不能明辨是非;朕岂能由着他的性子来!”

    德妃双眼变得明亮起来:“陛下;就由臣妾劝劝他如何?”

    “他会听你的?哼!朕的亲妹妹难道就非他笑三郎不嫁吗?”真宗有些赌气。

    当然;他还不知道云罗早已将整个身体交给了三郎;若是知道;不知他这个做皇兄的为了皇家尊严又会怎么想?

    “陛下;看情形;云罗对笑三郎用情已深;很难劝服;不如就由臣妾劝劝笑三郎;难道陛下还不相信臣妾吗?”

    真宗侧身将德妃拥入怀内:“非是朕不信任爱妃;爱妃为了朕的江山殚精竭力;朕实不忍心让爱妃为了此事再劳费心机!”

    德妃娇声道:“陛下;为了我皇家的荣誉;臣妾做这点事算什么;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如此有劳爱妃了;朕有些累了;爱妃也早些休息吧!”

    真宗侧过头去;不长时间就发出轻微的鼾声。////

    德妃娘娘的眼睛如同黑夜里的星星;闪烁着炽热的青春光芒;时而妩媚的脸上挂满笑意;时而又一脸严肃;最后终于带着对明天的美好憧憬;甜甜的笑着进入了梦乡……

    朝廷还没有给他建造府邸;三郎带着几位姑娘只得暂时住在许府旧宅;好在许世儒曾为朝廷一品大元;府邸足够大;足够他们居住。

    三郎想着自己未与玲儿完婚;这夫妻的名义未曾定下来;总不好住在一座府邸;竖日就想安排婚礼的事;给玲儿等人一个实实在在的名分;没想到一大早宫中太监就来许府传懿旨了。

    肃明宫德妃娘娘身边的总管太监郭槐哑着嗓子道:“德妃娘娘懿旨;金紫光俸大夫;怀化将军笑雪风;屡立伟迹;功在社稷;经圣上恩准;速至肃明宫面见德妃娘娘请赏!”

    郭槐宣完懿旨;侧身道:“笑将军请吧!”

    三郎听完懿旨心情极为复杂;他已找到玲儿;兼有娇妻美妾;素娥如今已贵为德妃;自己不该再与她有任何瓜葛给人留下把柄;可德妃娘娘以懿旨来召;自己又无法拒绝;只的牵了排风送自己的坐骑跟着他往宫中而来。

    走在路上三郎道:“敢问公公怎么称呼?可是德妃娘娘身边的人吗?”

    太监转身稽首;恭恭敬敬道:“咱家郭槐;是娘娘所居肃明宫内务总管;以后还望将军多多提携!”

    三郎听完大为惊诧;暗忖道:“怎么;他就是那个恶贯满盈、臭名昭著的郭槐;怎么看起来不象那奸诈之人;反而貌似忠厚、谦恭;那李宸妃呢?李玉怎么如今还是个宫女?狸猫换太子从何谈起?难不成历史因为自己的到来已经改变?”

    郭槐见他面无表情;接着道:“咱家本是坤秀宫的一名当值太监;承蒙娘娘不弃;一路跟随;才坐到了内务总管的位子上;娘娘对咱家的恩德如同再造;咱家没齿难忘!”

    三郎暗忖道:“如今的素娥果然非昔日之鼗鼓小妹了;实事造人;她驾驭人的手段恐怕连真宗也要不如了。”

    两人边走边谈;到了宣德门前;远远就看见了侯在宫门前的杨排风;这姑娘仍是背插双刀;英姿飒爽的样子。

    排风已从郭槐口中得知三郎今日进宫;是以一直在宫门等候;见二人到来;她迎上前道:“昔日见排风就知公子非久居人下之人;今日果然再立大功;加官进爵;可喜可贺!”

    她虽然谈笑风生;三郎却明显感觉到了排风蛾眉间淡锁的愁绪;忙将战马牵过来道:“排风姑娘;只因三郎江湖中事迟迟为决。是以这匹马今日才还;还望姑娘不要见怪!”

    排风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垂首道:“此马名为绝影;可日行千里;本是我的坐骑;公子既做了将军总该有自己的坐骑;奴家就将这匹马送给公子如何?”

    “不;不!三郎哪能要排风姑娘的坐骑;再说我这双腿跑起来可不比马慢呢!”

    排风突然抬起头来;侃侃笑道:“公子莫要多想;我还有一匹胭脂马;公子若执意不收;岂非顽固不化之人?”

    人家把话说到这份上;三郎再也不好推辞;只得道:“感谢姑娘盛情;如此三郎就收下了!”

    排风面现喜色;郭槐在一旁催促道:“笑将军;娘娘还等着呢;我们这就进去吧!”

    三郎辞了排风;进了宣德门;往肃明宫而来。

    排风正望着他的背影发愣;突然有人道:“杨将军;你们怎么样了?”

    声音虽然不大;却将排风吓了一跳;回头看时正是副将阮翠华不知什么时候到了自己身后。

    “死丫头;吓死我了!”

    阮翠华嘻笑道:“咱们天不怕地不怕的排风姑娘今儿个是怎么了?竟怕起我来!”

    排风粉面泛红;嗔道:“死丫头;莫要贫舌;什么事快说。”

    “哎吆;我能有什么事;怕是有人有心事吧!”

    “我能有什么心事!”

    阮翠华作个鬼脸道:“还说没心事;心事都写在脸上了;跟笑公子的事怎么样了?”

    排风面现踌躇之色;叹口气道:“还能怎么样;他如今已是有妻妾的人;就连云罗公主都闹着要嫁给他;我把宝马赠给他也只是留个念想罢了!”

    “啊!”阮翠华尖叫出声;转尔又道:“若说有几个妻妾呢;笑公子学究天人;武功盖世;神威英武;倒也不算什么怪事;若是只有一个女人;那才是怪了;若将军真有情于他;笑公子也衷情将军;作个妾也没什么……”

    “谁要给他作妾;他想的美;本姑娘还愁嫁不出去不成!”

    “我们姑娘花容月貌;自然是不愁嫁的;可是若要找个可心之人;可就不那么容易了;暧;不说了;我去巡视了!”

    阮翠华转身又作个鬼脸;带着一队禁军穿过回廊去巡视了。

    排风的脸在发烫;给人作妾?她从来没想过;可是经阮翠华提起;她不自觉地顺着这个想法延伸开去;粉颊越来越红;越来越烫……

    ※※※※※※※※※※※※※※※※※※※※※“金紫光禄大夫;怀化将军笑雪风到!”

    郭槐的喊声尖细嘶哑;清晰地传进肃明宫;传进德妃娘娘耳朵里。她慌忙转身对着铜花菱镜拢了拢鬓发;轻柔婉转的声音道:“请笑将军觐见!”

    “请笑将军觐见!”太监的声音摇曳而出。

    三郎跟着郭槐举步而入;他打量这座气派无比;金碧辉煌的肃明宫;这座宫殿比原来的坤秀宫更加宽敞明亮;明珠悬柱;翡翠穿帘;豪华气派无比。穿过两道珠帘;前面就是大殿;大殿的侧首是一座象牙镶嵌的苏绣华屏;刺有百鸟朝凤;素娥居中而坐;两侧婢女垂手侍立。在娘娘的身畔是已升为司寝女官的李玉。

    雍容、华贵、风华绝代、仪态万方、倾倒众生;这是三郎能想起的形容此时此刻素娥形态、地位的词。这位昔日的青楼第一名妓已脱去了稚嫩;变的明艳、高贵;妩媚而不可侵犯。

    紫金光禄大夫笑雪风参见德妃娘娘;笑雪风上前欲行君臣之礼。

    “笑卿家免礼;来人赐座!”未待他施礼;德妃已经阻止了她;眸中虽平静恬淡;却明显透着炽热和欣喜。

    德妃望了望两侧吩咐道:“本宫与笑将军有要事要谈;玉儿留下;其她人等殿外候着!” 

'VIP'第208章 鱼与熊掌() 
“奴婢告退!”

    宫娥太监诺声而退。三郎为素娥大胆而细心的举动有些钦佩也有些担忧;钦佩的是她将玉儿留下可以作个见证;不给人留下口舌;担忧的是她目前身为高高在上的一品德妃;郭皇后已驾薨;整个后宫嫔妃中就是她最大了;虽然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却也难免树大招风。

    宫娥太监退后;德妃娘娘无视玉儿的存在;自玉阶上一阵风般奔了下来;一声长长的娇吟扑在三郎的怀里:“三郎哥;你想死奴家了;奴家幽居深宫;日夜相盼;今日终又得见君颜;妾心甚慰!”

    德妃娘娘比三郎还要大上几岁;可她愿意称三郎为哥哥;从心里视她为上;她心中的天子;所以自觉这样叫他天经地义。

    三郎只觉阵阵清香扑面而来;未待他反应过来;德妃已牵住他的手向屏风后绕去。

    “素娥;你如今已贵为德妃;这样恐怕……”

    还未待他说完;一双滑润如玉的纤纤素手已封上了他的朱唇;德妃娘娘闪闪的双睛妩媚、迷离;期盼而热烈。

    “三郎哥;你什么都不要说;今**就是奴家的;这么久未在奴家身边;哥哥要补偿我!”

    德妃玉臂相环勾住了他的脖项;凤目微阖;睫毛闪闪;温润的唇瓣如同一片熟透的樱桃;鲜红欲滴;任君采撷。

    借水开花自一奇;水沉为骨玉为肌。触手温润;幽香醉人;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只为得美人儿一笑。如今天之娇女投怀送抱;任你是大罗神仙怎能拒绝?

    笑三郎不是神仙;他只是个凡人;拒绝的念头刚刚萌芽;便被万种柔情所湮没。他的一双大手滑上她温滑如缎的雪肌玉背;原始的欲念如万马奔腾一发不可收拾;她狠狠地将那片樱桃含在嘴里;疯狂的损吸着。德妃如坐云中;飘飘而起;世界已经凝固;时间已经停止;虚华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柔软、氲香的碧纱帐内;德妃的身子已不是昔日的稚嫩少女;而是一位雪肌腴润的风情少妇。红豆挺挺;雪峰柔软而盈满;已是入掌难握;平滑、柔嫩的小腹向下延伸出一片浓密的溪水密林;丰满翘挺的臀儿如同一片熟透的桃儿;丰满而富又弹性。

    他俯上那片蜜桃;流连那片溪水密林;朱唇在她光滑的背上留下一排深深的吻痕。

    “哥哥;轻些!”

    三郎不管;猛然深深挺进;德妃如瀑布般的秀发剧烈地向后甩起;臻首猛然向后仰起;一声长长的娇吟回味而悠远。

    德妃雪嫩光滑的肌肤上多了片片的淤痕;她的肌肤实在太嫩了;甚至承受不了一个轻轻的吻;更何况是持久的狂风暴雨。

    云歇雨收时候;德妃钗落鬟散;一头鸦黑明亮的青丝;粉面红透;香汗淋漓;半生半死。她一动不动的偎在三郎的怀里;就像一朵刚被暴风骤雨摧残过的花朵。而这朵饱受雨露滋润的鲜花;这一刻的憔悴;不也分明正酝酿着明天更富生机的活力吗?

    “三郎哥;你跟云罗公主的事奴家已经知道了!”德妃将头埋在他的坏里;凤眼迷蒙;娇声腻语。

    “你打算怎么办?”三郎注视着她长长的闪动着的睫毛。

    “人家……人家不同意!”德妃有些幽怨。

    “她也是我的女人;和你一样!”三郎有些霸道的看着她;在她蜷缩的雪臀上狠狠掐了一把!

    “啊……坏蛋!可你身边已有了这么多的女子;再加上一个皇家公主;人家……人家怕你疏远了奴家!”

    “怎么;你怕哥哥没这个能力?”

    “你坏死了;奴家自然相信哥哥有这个能力;可……可人家不甘心!”

    “玲儿已经找到;你是知道的;玲儿必须为正;云罗也是哥哥的女人;哥哥可以为你们每个人做任何事;但却不能乱了秩序。”

    德妃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幽幽道:“既然哥哥已经决定;奴家也只有帮你;待得空;奴家跟陛下说说!”

    三郎托起她的长发;任它如瀑布般在指间滑落;“素娥;你如今已经贵为一品德妃;稍有不慎就会身败名裂;坠入万劫不复之地;我们……我们以后还是少些往来。”

    “这些奴家也知道;可是奴家控制不住;时时想见到哥哥;即使与陛下……那时候人家脑子里想的都是三郎哥哥!”

    三郎侧过身来;双手交叉;托着头;望着云罗碧帐;半晌无语。

    “哥哥;陛下如今已年逾不惑;膝下仍虚;日日为此事苦恼;如果哪位嫔妃为他添个一男半女;奴家在宫中的地位可能就不保了!”

    三郎思忖片刻;道:“我有办法让你登上后位;只是你为后之时;我们便不能似如今这般了!”

    德妃有些惊诧;一双秀目闪烁不定:“为什么?”

    “介时你有了孩子;身为一国之后;带头媚乱后宫;怎能母仪天下?”

    德妃幽叹一声:“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若是那样;奴家宁可不做皇后!”

    “莫要胡说;你年龄也不小了;该有个孩子;再说皇上身体日渐衰落;百年之后你怎么办;如那些痴怨嫔妃一般任人欺凌吗?”

    素娥伸出红红的舌尖tian了tian他的胸肌;素手又环过他的脖项;似嗔似怨道:“哥哥可说说是什么法子;奴家会考虑的!”

    三郎知道此事尚不能操之过急;扳起她的身子道:“你且俯耳过来!”

    德妃如同一头温顺的小绵羊般;顺从地将温润晶莹的元宝耳贴了过去。

    三郎一只大手在她的雪臀上游历了片刻;停下来道:“此事还要请玉儿帮忙;待皇帝来时;你可安排玉儿……”

    德妃一双明眸又闪烁起来;“真是个好办法;可是后宫诸多嫔妃没有一个怀上龙脉的;玉儿就能?”

    “如果我猜的不错;玉儿必能怀孕;而且必定是个皇子!”

    三郎以现代人的视野和见识推测;李玉如今仍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官;女大十八变;常年礼乐的熏陶;她如今已出落的落落大方;颇有几分姿色。自己所见的剧中情节想必是哪位剧作家大笔一挥杜撰的;李玉与真宗必有另一番情事;只是时机未到而已;不然宋仁宗赵祯从何而来?因此才想出这么个主意。

    德妃虽聪明睿智;却想不出其中的道理;不过她很信任自己的三郎哥;他的话必然没有错;即使有错;她也愿意冒险。因此她满口答应下来;两人又是一番;心满意足后的德妃才重又整理好凤冠钗裙;当着宫娥太监的面赏了三郎些物品;着人将他送出宫去。

    ※※※※※※※※※※※※※※※※※金銮殿上;真宗皇帝欲扩建东宫;问计于群臣;他想看看大臣们的反应;王钦若出班奏道:“陛下仁德远播四海;迫辽固疆;威加宇内;称为千古一帝也不为过;扩建宫观方能尽展我天朝威仪;实乃应时之举!”

    真宗皇帝虽然知道自己跟三皇武帝;秦皇汉武尚有差距;但是他好大喜功;王钦若的话虽然虚妄;他却颇为受用。捻须看向寇准;寇准力排众议使皇帝御驾亲征;又亲自指挥作战;才有了澶渊之盟;澶渊之盟虽然并不怎么光彩;可真宗素来厌战;因此对这样的结果相当满意;对寇准也更加倚重;他的意见真宗极为重视。

    宰相寇准撩袍出班道:“陛下;扩建东宫;必然劳民损财;我天朝刚刚经历大战;国库空虚;此时增加百姓税赋;必然引起百姓不满;还望陛下三思!”

    言下之意;他不同意。

    王钦若反驳道:“我皇威加宇内;百姓莫不尊从;偶加税赋;当不至于引起民怨;如今民心稳定;四海归服;此事宜早不宜迟!”

    两派人针锋相对;互不让步;真宗皇帝一时没了主意;无奈道:“罢了;此事暂且搁下;容后再议;退朝!”

    百官纱翅展动;鱼贯而出;王钦若站在原地纹思未动;真宗知他有未尽之言要讲;站起的身子又倚靠在龙椅上。

    王钦若看着寇准的身影消失在殿角;转身向真宗面前跪爬几步道:“陛下敬重寇准;是因为他对国家有功吗?”

    真宗点头道:“正是;若无寇卿谁能保我北疆安定?当日若不是寇相力请朕亲征;城头御敌;恐怕朕的汴京如今已在辽人手里了。”

    王钦若道:“臣想不到陛下竟有这样的看法;澶渊之役;陛下不以为耻;反而说寇准有功么?”

    真宗一愣;扶着龙案站了起来;“此话怎讲?”

    王钦若走到龙案下;神情凝重:“陛下难道不知城下之盟吗?澶渊之盟实际上是城下之盟;陛下不以为耻吗?”

    “大胆;朕御驾亲征;众将浴血奋战方换来这来之不易的和平;你……你竟敢说是城下之盟。”一怒之下;真宗抄起龙案上的砚台向王钦若砸了过去;却没注意到有墨迹溅在自己手上。若不因为他是真宗面前的红人;真宗盛怒之下就有可能下旨意斩了他。 

'VIP'第209章 李代桃僵() 
城下之盟即是战败国在敌人兵临城下的严重威胁下被迫订立的屈辱性条约。他这么说一向以澶渊之盟自诩的真宗皇帝怎能高兴?盛怒之下就差一把抓起王钦若把他扔出去了。

    王钦若似早有防备。一矮身;砚台便在他头顶上飞了过去;虽见真宗不高兴;他却丝毫不惧;又躬着腰凑了上来;不紧不慢接着道:“陛下听说过赌博吧。那些赌徒在钱快要输完时;就尽其所有押了上去;输赢在此一着;这就叫‘孤注一掷’。陛下在澶州时难道不是寇准为了自己一己之私;置陛下的安危于不顾;将陛下‘孤注’了吗;陛下当时的处境危险万分;若辽人一旦攻破城池;陛下将何往?”

    这话说的既狠又毒;把寇准的功绩完全污蔑成了天大的罪过;真宗两眼发直;满脸的怒容渐渐消失;站起的身子无力地坐了下去。

    沉思半晌才道:“以卿之意;寇准是有意置朕的安危于不顾?”

    王钦若适可而止;向前长揖道:“此中玄机;微臣不敢妄断;还请陛下明鉴;微臣告退!”

    他把话说到这份上还说不敢妄断。适可而止;一切留给真宗去揣摩;比自己直接说出来威力还要大十倍。

    真宗思量着王钦若的话;臣子可以无谋;但却不可以不忠;不能忠于天子;再高的韬略皇帝也不能容忍。

    原来是这样;真宗沉思半晌;他虽然不能确定寇准是想出卖自己;但这层阴影却深深地横亘在他的心头;怎能抹去?从这一刻去;他对寇准的猜疑越来越重;对他的态度也越来越冷淡。

    真宗下了金銮殿;心中不快;想着王钦若的话;负手前行;待他想的明白;决心疏远寇准时;却发现自己两只手上尽是墨汁;就寻思着找个地方洗手;抬头看时;却见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到了肃明宫。呵呵;难道是跑顺腿了?

    真宗想也不想举步往肃明宫而来;皇帝的举动向来被妃子们所关注;德妃早已知道皇帝到了门前;正欲出去相迎;却听真宗喊道:“爱妃;朕欲盥手;给阵打盆水来!”

    素娥灵机一动;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遂向玉儿使个眼色道:“记住我的话;去给陛下打盆水盥手。”

    李玉心领神会;打了盆水;款款来到真宗面前;将盆半举于顶道:“陛下;请盥手!”

    “放在这里!”

    真宗洗着手;见这宫女生的眉清目秀;端庄稳重;顺口道:“你是什么人?”

    玉儿粉面微红;作羞涩之状道:“奴婢是德妃娘娘身旁的司寝女官;惊了圣驾;还望陛下恕罪!”

    “哈哈;为朕打水盥手何罪之有!”真宗见这个侍婢惊恐娇羞之状突然高兴起来。请使用本站的拼音域名访问我们零点看书

    却听这名婢女道:“陛下;奴婢刚才正在小睡;偶得一梦;听见陛下呼唤;钗裙未理;就来侍奉陛下;还不算惊了圣驾吗?”

    听她一说;真宗上下打量起她来;见这女子果然鬓钗有些散乱;但那份慵容之态却别有一番风韵。两人几句谈话平淡无奇;却将真宗的愁绪一扫而空;来了兴致;对这个婢女的话竟然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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