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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掌乾坤-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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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你就知道了!”
笑三郎拂不过他,只好陪他前往,先将他送去再说。王强傍着笑三郎,两人出了集市,转过大兴街道,穿过两条小街,进入了烟柳巷。
往前走不远,前面闪出一处宽大的庭院,粉墙玉壁,玉阶楼阁,门前一座假山,上面一溪泉水飞射而下,溪水绕着假山潺潺流淌。倒显得清雅别致是个幽雅之地。
可是往门上看时,门庭上高悬一块红底黑漆的匾额,上题几个娟秀的大字:流云雅阁。
门前矗立的侍仆此时已迎了上来:“王大少爷来了,哎吆,还带了一位儒雅的公子,两位快里面请,爱爱姑娘这两天正念叨你呢,可不你就来了!”
笑雪风心中一惊,暗忖道:“这是什么所在?这名字怎么象妓院用的名字!爱爱?怎么象现代妓女用的名字啊?”他一时狐疑,竟然把现代的想法不知不觉说了出来。
王强此时也来了精神,嘿嘿干笑两声道:“亏你也是读书人,是妓院也不能这么叫啊,这里的红倌人个个赛天仙似的美,这可是文人雅士们聚集的高级所在,非是一般瓦窑可比。”
说到这里他又想到了刚才那位飞檐走壁的神仙姐姐,改口道:“当然了,跟那位神仙姐姐比,还是略有逊色,略有逊色,嘿嘿!”
三郎一听真的是妓院,转身欲行,却被王强一把拖住道:“怕什么,这里可是吟诗谱曲的好所在,姑娘们个个弹的一手好曲子,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埋没不了你的!”
听他如此说,三郎也觉好奇,在现代时,古代青楼的故事可是没少听说,心中对古代青楼烟花之地竟还有些神往呢,穿越到北宋以后他还读过一个《旗亭画壁》的典故,文人才子们都以伶妓们弹唱的曲子来判定文采的高下。
这个典故说的是唐玄宗开元年间,诗人王昌龄、高适、王之涣齐名,无奈他们命运都不太顺畅,仕途艰难,而生活的经历又颇多相似之处。
有一天,冷风飕飕,微雪飘飘。三位诗人一起到酒楼去,赊酒小饮。忽然有梨园掌管乐曲的官员率十余子弟登楼宴饮。三位诗人回避,躲在黑暗的角落里,围着小火炉,且看她们表演节目。一会儿又有四位漂亮而妖媚的梨园女子,珠裹玉饰,摇曳生姿,登上楼来。随即乐曲奏起,演奏的都是当时有名的曲子。王昌龄等私下相约定:“我们三个在诗坛上都算是有名的人物了,可是一直未能分个高低。今天算是有个机会儿,可以悄悄地听这些歌女们唱歌,谁的诗入歌词多,谁就最优秀。”
一位歌女首先唱道:“寒雨连江夜入吴,平明送客楚山孤。洛阳亲友如相问,一片冰心在玉壶。”王昌龄就用手指在墙壁上画一道:“我的一首绝句。”随后一歌女唱道:“开箧泪沾臆,见君前日书。夜台何寂寞,犹是子云居。”高适伸手画壁:“我的一首绝句。”又一歌女出场:“奉帚平明金殿开,强将团扇共徘徊。玉颜不及寒鸦色,犹带昭阳日影来。”王昌龄又伸手画壁,说道:“两首绝句。”
王之涣自以为出名很久,可是歌女们竟然没有唱他的诗作,面子上似乎有点下不来。就对王、高两人说道:“这几个唱曲的,都是不出名的丫头片子,所唱不过是‘巴人下里’之类不入流的歌曲,那‘阳春白雪’之类的高雅之曲,哪是她们唱得了的呢!”于是用手指着几位歌女中最漂亮、最出色的一个说:“到这个小妮子唱的时候,如果不是我的诗,我这辈子就不和你们争高下了;果然是唱我的诗的话,甭客气,二位就拜倒于座前,尊我为师好了。”三位诗人说笑着等待着。
一会儿,轮到那个梳着双髻的最漂亮的姑娘唱了,她唱道:“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王之涣得意至极,对王昌龄和高适说:“怎么样,土包子,我说的没错吧?”三位诗人开怀大笑。
那些歌女们听到笑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纷纷走了过来:“请问几位大人,在笑什么呢?”王昌龄就把比诗的缘由告诉她们。歌女们施礼下拜:“请原谅我们俗眼不识神仙,恭请诸位大人赴宴。”三位诗人应了她们的邀请,欢宴一天。
想到这里,他揣摩着,自己穿越到宋朝后吟的诗也是不少了,不知这些歌妓们有没有人弹唱自己的曲子呢?古代青楼,虽曾耳闻,却是不曾真正的看见过。今日观眼前这座青楼的排场比书中之描绘显是高雅不少,有此机会,自己不妨见识一番。一念及此,不再犹豫,随着王强穿庭而入。
原来王强这小子今日有意给笑三郎打打溜须。按理,老子降了官职,又是因为儿子的原因,王强该难过才对,可是这小子不但没有半点伤心的意思,反而更加逍遥开心了,原因是他的父亲新官上任,忙着熟悉新的公务,更没时间管他,加之不用读书,每日里溜狗逗鸡,玩的不亦乐乎。
那首“仕途”让他声名雀起,他的大名一时间名满长安,谁家的母亲看到他就会对旁边的儿子说:“你可别学他,有多少家产也得被他败坏掉,再能耐的老子也得被他折磨死。”
可人家王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想到笑三郎一首诗就让自己名声大震,便想着再让他给作两首,可是他已经被许世儒逐出了师门,许府是进不去了。只好期望有朝一日能碰到笑三郎,虽然自己曾得罪过他,不过以自己溜须拍马的本事,给他打打溜须,保不成他得了自己的好,会再为自己谱作两首。
今天在闹市见到笑三郎,一方面见到销骨尸水的场面他确实害怕,另一方面也正好借此机会给三郎打打溜须,因此他拐弯抹角将三郎引到了这个在京城可谓头牌的流云雅阁。
二人进了大门,中间是一片院落,此时正是孟春季节,院内鹅柳垂条,花香阵阵,假山溪水,九曲阑干绕着亭榭飞檐,清雅别致已极。怪不得文人墨客衷情于此,如此舒适的环境,加之多才多艺,美丽善解风情的姑娘们相陪,谁个不羡。
右侧亭榭内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正在把琴弹笑,见他们进来,齐闪着一双脉脉秋波向他们望来,见来的是两个十几岁的孩童,又都画枝乱颤,嬉笑出声。
笑三郎被人家笑的满脸通红,他虽然心智成熟,可外观上毕竟还是个孩童,这么小的两个孩子居然同时来狎妓,焉能不惹姑娘们围观,耻笑,虽然这些青楼女子比他们也大不了几岁,可人家是靠年轻吃饭的,越年轻越嫩,越有人怠见。
男人则不同,小毛孩子懂个屁啊,越老才越解风情,也难怪人家嬉笑他们。
此时,流云雅阁的老鸨也已迎了出来,一个半老徐娘,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腴臀款摆,手中舞着一方蝶帕。用现代人的眼光看,也就不到三十几岁的年纪,摇摆间风情无限,颇有几分风韵。可是在宋代就不同了,这样的年纪已经成了奶奶辈的了,年轻的姑娘大多十五六岁就都有了归宿,过了二十几岁嫁不出去就已经日落黄花了。
老鸨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哎呀,是王大公子啊,今个准备找哪位姑娘啊?”
出了门她又瞧见了笑三郎,想是对如此儒雅俊秀的小童也来这里有些不适应。微微一怔,便眉开眼笑道:“这位公子好生俊秀啊,头一次来吧,来来,嬷嬷给你介绍个俊俏点的姑娘。”
说着,也不管他同不同意,拉着他的手就往里走。
“王公子,你可算来了,想死爱爱了!”
一阵香风飘过,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自红亭的另一侧飘了出来。
王强一把搂过比他还高半头的姑娘,嬉笑道:“我说爱爱,本公子这不是来了么,快陪本公子好好潇洒一番,今儿个本公子可是受了惊吓的,你可要好好伺候。”
“瞧您说的,谁不知道你王大公子,哪个敢跟您过不去……”
两人挟肩揽腕向院落另一侧的房间走去,走到半途,王强回头冲着老鸨子喊道:“给笑公子找个上好的姑娘,出的银子都算我的!”说完与那爱爱姑娘连亲带搂进了内房,寻找安慰去了。
笑雪风看得一阵反胃,老鸨子一听王强出银子高兴了。连拖带拽将笑三郎让进了中堂,专门找那使银子多的姑娘往下喊。
这个时间不应时,不应晌,客人并不多,姑娘们正闲的慌。经老鸨子一阵吆喝,不多时,笑三郎身边已围了七八个风情万种的姑娘。个个眉波流转,嗲声嗲气,恨不得一口将这个细皮嫩肉的小帅哥吃进嘴里,嚼两下才甘心。
感情,不仅是男人喜欢吃嫩草,女人们也有这爱好,何况眼前是一个风流倜傥,韵味十足的小帅哥?
笑三郎头一次见这场面,一时有些惊慌。老鸨见他有些莫不开,上前劝慰道:“哎吆,我说公子,我们这的红倌人个个水灵,保你尝了甜头,下次两腿不听使唤往这跑。”
宋朝的妓院分为红倌人和清倌人两种,红倌人即是卖艺又卖身的女子。清倌人即是只卖艺不卖身的娱乐场所女子。有知识,有技能,如吹拉弹唱,但她们不出卖肉体,身份依然是妓女。笑三郎能书善赋,这些基本的道理还是懂得的。
此时,老鸨一个一个的拉过姑娘道:“这是毛毛,这个是多多,这个是啾啾……”
她说了半天,忙了变天,见笑三郎没反应,不由有些泄气道“我说公子,您这个不满意,那个不满意,难不成您有相好的姑娘么,与哪个姑娘相好,嬷嬷使人给你叫去!”
折腾了这半天,笑三郎也渐渐适应了她的呱噪,摆摆手道:“算了,本少爷今日没什么心情,给我上杯茶,我就在这里等那位王公子。”
老鸨一听没钱可赚,立刻脸色一变,颤着肥臀,摇着双手道:“姑娘们都散了吧,人家可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主儿。来人,给他上杯茶!”
笑雪风今日算是大开眼界,也不管老鸨如何的鼓噪,兀自找了一清净之地坐下来,边品着茶边四处欣赏着这在现代世界根本无缘得见的大宋青楼。
勉强喝了一杯茶,自觉无味,便踱到院中欣赏风景,看看建筑,姑娘们见他出来,又都倚着阑干,看着他丝丝窃笑。四周幽闭的楼阁内时不时传来几声女子的**和腻人的呻吟声,搅得他心续不宁,便不想再等王强,转身向大门而行。
刚行至门前,欲推门而出,“铮——”一声悦耳的琴音悠然而起,伴随着乐声悠扬婉转的歌声冉冉传来:“素娥学舞腰肢软,旋织舞衣宫样染。织成云外雁行斜,染作江南春水浅。露桃宫里随歌管。一曲霓裳红日晚。归来双袖酒成痕,小字香笺无意展……”
第020章 需要安慰(3)()
笑三郎刚刚迈出大门的腿又收了回来,暗忖道:“这不是自己当日送给素娥姑娘的那首词吗?怎么此地竟会有人弹唱?难不成我填的词已经红了?”
想到自己这滑稽的想法,自己也忍不住笑出来,名声对自己很重要吗?对,应该是很重要,这么多年没有玲儿的消息,我到哪里去找她?只有自己出名了,被人注意了,才能有更多的机会找到玲儿。
想通了这些又觉释然,自己应该多作些好的诗词,让这些歌妓们弹唱才是。
难不成这个弹唱的姑娘是在许府中相遇的素娥?心中有结,自然地又把迈出去的腿收了回来,转身向着堂内喊道:“老鸨!”
老鸨听见有人叫她,款款穿门而出,一见是这个盐水不进的“小孩”,没好气道:“什么事?”
“楼上弹唱着何人?”
“一个清倌人公子也喜欢么?”想到不管怎么说,还是有银子赚,她谄笑道:“公子如果喜欢自上去就是,有什么事再招呼嬷嬷!”
说完,摇摇摆摆,抖着手中蝶帕回到堂内,显然对笑三郎刚才的不领情还有些不满,是以让他自己去寻,自己也懒得伺候他了。
三郎不管她作何想法,好奇心驱使下,拾梯而上,到了楼上,行至弹唱女子门前,轻轻扣门。
琴声嘎然而止,须臾一阵轻快的脚步声,支拗,房门被打开。一个绝美而略显羞涩的臻首探头向外张望着。
“是你!”
两人同时惊呼出声。这个娟秀的女孩正是三郎为之赋词的素娥。
“笑公子,快快请进,奴家没想到公子能来到这烟花之地。”
听她所言,笑雪风不觉有些尴尬,想是人家姑娘误认为自己是来狎妓的,不过转念一想,她既身为青楼女子又怎有资格嘲笑自己呢?心中也就坦然下来,反问道:“怎么?此地姑娘来的,三郎就来不得吗?”
素娥一怔,也觉出他话中有话,抬头幽怨地望了他一眼,抿着嘴垂下头去,不再言语。笑三郎虽然只有十三岁不到,可是身材长的并不小,加之素娥小巧玲珑,两人站在一起,男的俊,女的俏,宛如一对金童玉女。
笑三郎也觉出自己说话重了,讪讪道:“哦!对不起姑娘,在下言重了!”
另他没想到的是素娥再次抬起头来已是满脸泪痕,凭直觉,他觉得此女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坠入青楼,开口道:“姑娘可是迫不得已才堕入青楼的吗?”
素娥微点臻首道:“公子请坐,容奴家慢慢对你言讲。”
两人相对而坐,素娥轻叹一声,幽幽道:“不瞒笑公子,奴家本名姓刘名娥……”
“刘娥?”笑三郎觉得这个名字好生熟悉,暗忖道:“难不成这个小小的弱女子还是个史上有名的?”
可搜肠刮肚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宋朝哪个名人女子叫刘娥,也只好不再想。
刘娥见他惊讶,反问道:“怎么了笑公子?奴家是叫刘娥,有什么不妥吗?莫非公子以为奴家在说谎?”
“哪里,我只觉得这名字好生熟悉,所以惊讶,想是世间多有同名同姓者,姑娘不要芥蒂!”
“原来如此,奴家多虑了!”
两人侃侃而谈,几番交谈之后,笑三郎已清楚了她的来历和苦衷。
刘娥祖籍太原,祖父刘延庆在五代十国的后晋、后汉时任右骁卫大将军。父亲刘通是宋太祖时的虎捷都指挥使,领嘉州刺史,因此刘家举家迁至成都华阳。
刘娥出生之时,母亲庞氏曾梦到明月入怀,醒来后便生下一女,因此取名刘娥。然而刘娥出生不久,刘通便奉命出征,谁料牺牲于战场上,因刘通无子,家道中落,庞氏只好带着襁褓中的**寄居娘家。
在她十三四岁时,便出落得巧小玲珑,纤秀媚,再加性情又聪明机警,对书画文字、丝弦弹唱,一学便会,更令人称奇的是她居然无师自通,学会了民间早已失传的一种鼗鼓之技。鼗本寻常小鼓,没什么可听的,可因刘娥天资聪颖,丽质翩跹,能以自己的意思变化运用,竟能使人听了她的鼗鼓如醉如痴,欲罢不能。
因为庞家穷困,刘通生前又为官清廉,并未曾敛下什么财产,日子过得极为清贫,后来母亲病世,屋漏偏逢连阴雨,庞家又遭了一场天火,烧了个片瓦不留,只剩下刘娥和表哥龚美相依为命。万般无奈之下表哥便带上十三四岁的刘娥北上汴京求生。
到了汴京,二人人生地不熟,举步为艰,龚美连日劳累终于坚持不住,一病不起。万般无奈之下,刘娥只好抛头露面靠表演鼗鼓赚一些小钱给表哥治病,可是她不是名角,赚的那点钱还不够住店糊口,眼见表哥的病越来越重,刘娥欲哭无泪。恰巧流云雅阁的老鸨邓嬷嬷路过,见她生得美貌,遂动了歪心,答应出钱给龚美治病,条件是她必须纳入流云雅阁为妓十年。
刘娥为了给表哥治病,万般无奈之下以卖艺不卖身为条件,答应了这款不平等条约,堕入了青楼。
因她并没有知名的文人官员捧场,只能弹唱些陈年老调,因此台场清淡的很,上次许世儒宴请笑九天,请了本倌头牌巧月儿,另一个人并没有指定,老鸨闲她吃闲饭,便把她派了去,也因此结实了笑三郎。
笑三郎赠她的那首词,辞藻优美、瑰丽,经她谱之为曲,弹唱的婉转动听,倒是吸引了不少恩客,名声渐响,门庭渐渐热闹起来。今日正闲来无事弹奏这首曲子,而三郎又被王强软磨硬泡带到了流云雅阁,进而被歌声吸引,与她相逢。这一切看似巧合,也不能不说冥冥之中似有天定。
笑雪风听她讲的凄凄惨惨,泪光荧荧,便又勾起了自己的心事。两人同病相怜,惺惺相惜,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三郎怜其身世,遂又赠了两首词给他。刘娥感激不尽,当场弹奏了几首曲子作为回报。
笑三郎听得如醉如痴,暗忖道:“这女子好才华呀,所奏之歌赋如行云流水,泉水丁冬,绕梁不绝,加之特殊的出身,更多了些凄凉的味道,越是这样却越是吸引人,比之宫门歌舞尚强出许多。”
两人正弹得投机,楼下王强开始高喊:“三郎,完事了没有,该回去了!”
刘娥听得雪腮泛红,更加妩媚动人,羞怯之态直媚到人的骨子里面去。三郎看得呆了一呆,王强再下面又开始催,万般无奈,起身与她告辞。
刘娥依依不舍,幽幽道:“公子还会再来吗?”
“这……”
三郎略一迟疑,透过开着的窗子看到了对面的“蛰仙居”酒楼,心中一喜道:“此地我是不方便来的,如姑娘愿意,我们三日后可到蛰仙居,三郎向你学习萧管琴技可好?”
“奴家技艺粗糙,怎入得了公子法眼!”
笑三郎一阵失望,却听刘娥又道:“不过,只要公子愿意,奴家愿意倾囊相授,三日后巳时我们到蛰仙居相会可好?”
她自觉相会二字用的过于亲近,面颊上遂又飞起了红霞。
“就依姑娘之意!”
三郎心中高兴,拱手与刘娥道别。
到了楼下,王强坏笑道:“三郎,与那姑娘云雨了这么久可还好么?”
三郎怒骂一声:“休要胡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王强见碰了钉子,嘿嘿笑道:“三郎,我……你……你能再帮我作首诗么?”
他见三郎生气,担心他不答应,说的吞吞吐吐,俗话说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既得了人家的好处,又结实了刘娥,可说是一件喜事。便随口吟了一首诗给他。
王强找了纸笔记了,高高兴行地出门而行。
到了街上,两人分手,各回自家。笑三郎走出不远一抬头,看到了远处夕阳西照下,金灿灿,高高露出的宫墙一角,暗叫一声:“这个刘娥不会是她吧?我说这么耳熟呢!”
第021章 大宋名妓(1)()
笑三郎看到金碧辉煌的宫殿,灵光乍现,突然想起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自己看过的一部古装电视剧《狸猫换太子》,剧中那个阴险、狠毒,极富心机的刘妃,后来贵为献明肃皇后,本名不就是叫刘娥吗?
可是他将两人反复对比,怎么也不能把这个纤巧,柔弱的女子与大名鼎鼎的刘妃联想在一起,二人可以说根本不是同一类人吗?“也许仅是同名同姓而已,再说也没听说过刘妃出身青楼啊!”有了此想法,不再把刘娥想成刘妃。加快脚步,向许府行去。
笑三郎刚进府门,对面一阵沁人肺腑的少女清香扑面而来,许南蓉显然还未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依她的意思,三郎不走,她是万万不肯抛下他自己回来的。可在惊吓之中却被柳玉庭连拖带拽跑回了许府,心中惦记三郎的安危,坐卧不宁。
“三郎哥,你……你没事吧?”许南蓉美目中仍带有惊恐的神色。
“南蓉妹妹,能有什么事呢?”
“那两只鬼没怎么样你?”
三郎心中好笑,转念一想,在这消息闭塞的时代,南蓉又是个女孩子,并没见过什么世面,那两个人高来高去,陆地飞腾,死的又是如此蹊跷,也难怪被人当作鬼魅,安慰道:“那两人并不是什么鬼魅,只不过是中了毒才死的如此离奇!”
许南蓉眨着一双乌黑发亮的眸子,惊诧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是中毒?”
“有一种毒可以积尸销骨,我想那个青衫书生定是用了这种毒,才将两人化为血水。不仅如此,还有一种药物,给已经死去的人涂在身上,百年之后还能保持生前的容貌,你说神不神奇?”
许南蓉如听天书一般,抿着唇,一双痴痴的眸子崇拜地看着笑三郎:“三郎哥你知道的真多!蓉儿怎么就不知道呢?”
三郎心中暗忖:“这点屁事我再不懂,这几十年白混了。”不过人家少女如此崇拜自己,自己心里还是颇受用的,含笑道:“南蓉妹妹,你还小,等你长大了你就会知道的和我一样多!”
许南蓉的眸子由崇拜变成了狐疑,那意思:“怎么?瞧你那小模样,还装成大人了!”
三郎自知失言,赶紧搪塞几句,打消她的疑虑。许世儒单独在许府为他准备了房间,而柳玉庭的父亲为他在京城备有豪宅,丫鬟仆人应有尽有,柳玉庭住在那里没有父亲的管教更是舒适、逍遥。
晚膳的时候许南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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