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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爱下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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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瞿送嘉薏回到南滨,离开前漫不经心地劝说道:“你手受伤了就关店回去吧,反正也没什么生意。”
嘉薏却在这其中听出了嘲讽的意味,她解下安全带,语气略带不满地回了句:“我知道了。”然后溜下了车,用力关上车门。
高瞿看着她头也不回地朝店里走去,那个身影在午后有些迷离的冬阳下显得更加瘦削,令人心疼。
但他也没多看,重新启动车子,不到一分钟便驶离街道。
嘉薏确实在店里做不了什么,连用倒水、插花都显得费力,更别提擦杯、洗碗这样的活了,她正在为高瞿的话犹豫之时,无意看到吧台那本惨不忍睹的账本,回家的念头立刻被压了下去。
她坐在角落里的一张椅子上,冬日里薄薄的太阳筛进来,映照缠着纱布的左手,惨淡的光线让午后的时光变得安静而漫长,而对于正为生意发愁的她来说,这漫长和安静都无疑是在挑战她当初开店的那股热情。
她始终不相信当初一腔热血换来是如此冷清的现状。
于是便站起身子,从吧台拿过账本,再拿来一支笔和一个空白本子,她需要好好反思和总结一下这段时间来开店的计划和思路。
她沿着高瞿那天的建议,先从每笔交易记录进行细项对比、分析,确实发现某些问题,但又觉得目前的问题绝不只限于在这些细项类上,而更应该是一个经营战略上的问题。
毕竟有几年在公司打拼的经验,在这家小店的运营上,她很快想到要从宏观层面着手,匆匆在纸上列了些什么之后,她站起身,在店里四处踱步,不经意间又看到墙上挂着的那些照片。
余辉给了照片一个精美的侧影,陈旧感一下子就爬上了那些旧景,她很快想起,马克也许也是在这样的时间,定格了南滨的美好。
这一次想到马克,她却没有刻意压制了。
一开始筹建开店的时候,马克就曾启发过她,要在这里开店,首先要找好一家店的定位,可以和南滨这个地方建立联系的定位。
所以,他才会送她这些珍藏的相片,而也确实得益于马克的老南滨摄影记录,让不少到店里的顾客看到这些照片后,先是驻足惊讶,继而欣喜,最后满是赞赏地在店里消费点什么以示支持。
但这段时间运营下来,店里的主要商品却确实没有和这些照片、没有和马克所说的南滨建立更为深层次的联系——饮品继续打着新潮而煽情的名头,干花继续走着优雅低调风,花房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以爱情玫瑰为主题。
她做了那么多,终究还让马克的那些照片在店里成为摆设,摇摇欲坠。
这一次,记忆才终于露出狰狞面目,关于这个名字的一切,她再也躲不掉了,内心翻滚着痛楚。
——不是因为他们默契的断裂,不是因为她再也无法揣摩他的心思,而是就在这一刻,她深切感受到,马克真的离开了,他和她已经是两个时区的人了,她再也不能找他,和他聊聊开店的事情了。
一个人的离开有很多种方式,空间算一种,时间算一种,然而最真切地被感知却是在你拿起手机时想了很多理由却还是没能拨下那个默记了许久的号码时的怅然。
不知何时,夜幕开始逐渐覆上南滨的上空,嘉薏去开灯,从桌上抄起手机看时间,但是一滑开屏幕,不知不觉就已经点开微信,并且在对话框里搜寻马克了,他给她留言的最后一句话是:“嘉薏,我明天早上六点的飞机,希望你一切都好,珍重!”
她还没有回复他,她不知道他们之间还有没有这种偶然——在黑色框上头,看见对方正在输入
也许她可以现在回复他,然后顺便开启新一个聊天的契机,哪怕只是嘘寒问暖,客套话一堆,她也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他有没有想念自己,甚至可以问问他,为什么她不能是他的结局
嘉薏沉思着的时候,手机真的震动了,不过来电显示的是高瞿。
嘉薏有些被扰兴,语气中又有些不悦。
“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你把药水和纱布落在我车上了。”
嘉薏回头看了看吧台,果然没有看到自己从医院出来时拎着的袋子,她自知理亏,声音也弱了些。
“哦,那你给我送来吧。”
“梁嘉薏,你不会是故意的吧?故意落在我车上,然后让我送去你家,然后你再”
嘉薏也笑开了,还是没忍住,她打断了高瞿,笑着说:“对啊!然后我就直接揍你一顿,把药水和绷带都给你,这样就算还你上午的医药费了。”
他也被她的无理取闹逗笑了。
“你家在哪?我给你送过去吧!”
“送我家干嘛,我人在店里呢。”
“什么?!受伤了还在店里干嘛,不是你”
嘉薏没听他往下说,直接回了句:“好啦,我没事,你赶紧下班给我送来,挂了哈!”
她确实爽快地挂了电话,而另一头的高瞿则明显还有话要说,但他也只好放下手机,瞅着车里那个装着药的袋子,直皱起眉头,他重新拿起手机,和助理打了电话。
“小王,今晚资料直接发我邮箱吧,我不回公司了,你弄好也早点下班吧,嗯,就这样!”
他挂了电话,便启动车子朝嘉薏店里去了。
嘉薏并非厌恶高瞿什么,只是刚刚的通话让她产生一种错觉,这种错觉虽源自语言,作用于听力,却不知为何产生了如同触觉一样让她觉得急于疏远的感觉。
亲密感,对,就是亲密的感觉。
尽管她敏感,但她却是第一次对高瞿有这种错乱的感觉,她丝毫不讶异他的突然来到,甚至对他任何话语的撩拨打趣也无所顾忌,但就在刚才,在他对自己认真地说一个普通的句子时,心底竟会掀起巨浪。
就在她这么沉思的时候,门口突然黑压压的出现一团影子。
五六个男人,一股子浓烈的古龙香水,正当前的三个人——
左边一个年轻的少年,穿着牛仔上衣,染着棕色头发,中间挑了一绺紫灰色的,手上刺青、金属链条,脚下一双铆钉靴子,十足的派头,眼神黯淡,但是看着嘉薏的时候,还是露出了凶气;
而右边那位,身材更加高大,脸也更加宽厚,没有染发,但是留长的头发扎起了一条几厘米长的辫子,而这张年轻的脸上居然留了胡子,他首先开口朝嘉薏问话:“你是这家店的老板?”
嘉薏还不及看清到底多少人,手里还一直捏着手机,但被问到的时候,还是警觉着点了点头。
前面中间站着的男人首先进了店里,旁边的人也跟了进来,嘉薏这才数清是六个人,年纪都不大,社会混混的模样。
左边的少年立马给刚给正走在前面的男人搬开了椅子,供其坐下。
这个的男人剃着光头,穿着宽松的黑色大衣,手上还绕着几串佛珠做的手链,但看着模样,却也没有比嘉薏大多少,他没有说话,只在坐下的瞬间抬眼看了看她。
这架势让嘉薏明显察觉到来者不善,自己又正受着伤,她尝试挪动着步伐,想要离店门口近一点,目光也紧张地往外瞟。
扎着辫子的男人立马看出她的心思了,大声喊了句:“喂!”
凶神恶煞,好不粗狂!
嘉薏自然知道是叫她,她稍稍点了点头,试探着问道:“不知各位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呢”
“你认识周亚男吧?”
嘉薏吸了口凉气,试图让人家看出她在思考,她也确实在思考,我的妈呀,谁是周亚男啊?
“周亚男?周没有吧”
其中一个男人立马敲了敲桌子,大声喊道:“骗人就没意思了,赶紧告诉我们她在哪?”
嘉薏咬着左边的嘴唇,急得心慌,可脑海怎么也检索不出这个名字。
扎着辫子的男人又发话了:“你最好赶紧把她人交出来,我们不为难你。”
那他的言外之意是,如果她坚持说不认识就会被为难了?
想到这,嘉薏立刻咽了咽口水,虽然之前她自认为自己在外闯荡多年,但总归是规规矩矩的上班做人,这场面她还真是第一次见,甚至这群人的打扮她也只在电影里看过而已。
——慢着,并非第一次见,之前见小丫的装扮和这群人就有些相似。
对了,小丫不就是叫什么亚男来着吗?
“你们说的周亚男是小丫吗?”
“对!她人呢?”说话的是那位少年。
嘉薏才知道这群人是冲小丫来的,心里也稍稍松了口气,她挺直身子,对着中间的男人说:“我不知道她在哪,我也找她来着。”
光头男人没有看她,一只手已经在桌上翻动着菜单了。
“你不知道?刚刚说不认识,现在又说不知道?”扎辫子的男人质疑道。
嘉薏弄清楚他们的目标后,心里也稍稍有了底气,语气坚定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听说你和她住在一起,她还帮你一起开了店,你说你不知道?”
嘉薏觉得自己说什么这群人也难以相信,可也不想让他们在店里待太久,便直接上前一步说着:“是的,我说不知道。刚刚我没听出她的名字,但是现在我很诚恳地告诉你,我不知道这段时间小丫去哪了,她没和我联系,也没有和房东联系,我也很想找她,如果你们只是来问我关于她的事情,我”
光头男人把桌上的菜单举起来看了看,然后直接在嘉薏面前一挥,将其甩至地上,嘉薏一下子不敢吱声了。
只听他说:“别tm没意思,我们就只要人。”
他确实有一股强大的气场能够让身边人为其搬椅子,能够作为唯一坐下的人。
嘉薏还是硬着头皮说:“我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们还想怎样?”
她开始拿起手机,正准备解锁。
光头男人看见了,笑着说:“你现在最好是打电话给姓周的那个丫头,要是其他电话,我劝你就别打了。”
这句话此时对她确实管用,她手一颤,刚刚摁下的110还是没能拨出去
第四十六章:怕,我什么都怕()
正当嘉薏害怕不已时,门口却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林骁,他穿着黑色的羽绒服,先是戴着他的黑框眼镜扫视了全场,最后目光回落到嘉薏身上。
这是嘉薏昨天和他那次不那么愉快的对话后的第一次见面,她来不及尴尬而又抱歉,先在眼神里流露出了紧张和无助。
他可千万别怂啊!
他一定会怂的,还是靠自己吧
她回头看坐着的男人,刚想说什么,林骁突然迈步进了店里——
他终于没有犹豫忸怩,直视那群人,问道:“你们找嘉薏有什么事情吗?”
“年轻人不要多管闲事,我们和这位老板娘有事要谈,你要没什么事,最好还是离开。”扎辫子的男人丝毫不客气地说。
“有什么事,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不能解决我们可以找保安一起过来看能不能解决。”
林骁这句“找保安”刺激到他们其中一个人,他直接踢翻了一旁的椅子,接着便说了句:“识相的赶紧让周亚男出来,事情好解决,我们可没说要闹事,开门做生意,这道理我们也懂!啰啰嗦嗦干什么!”
就在他们僵持着的时候,高瞿也到了南滨广场,这个时间天气阴冷,广场继上次圣诞的节日大促过后就迅速回落到刚开始时冷清,现在这个时间更是客流稀少,所以停车位也充裕得很。
他把车停下来倒没有立刻下车,而是摇下车窗里,视线刚好够得着花房姑娘,店还亮着灯,远远望去,似乎还有客人。
他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袋子里的药水和纱布,会心地一笑,转头朝窗外嘉薏的店里看去。
突然他隐隐约约听到店里传来桌椅剧烈碰撞的声音,以及随后嘉薏的喊叫声。
高瞿意识到店里的人影有些不对劲,立刻下车,连药都没有拿就冲出了车外,给嘉薏打了电话,没人接,意识到什么,他在来的路上把商场保安叫上了。
等他赶到的时候,嘉薏正站在林骁身后,右手拿着亮着屏幕的手机,还似乎在扶住受伤的左手。
林骁的手正按住离那群人最近的一把椅子,正对着他的是那个染发的少年。
高瞿还没进门便喊了起来:“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他,他毫无惧色,直接走到嘉薏身边,抬起她的左手,紧张地问道:“你手没事吧?”
嘉薏看到高瞿的出现,情绪稍缓了些,她摇着头说:“没事。”又警觉地看向那群人。
此时几名保安也围了进来,其中一名试图用对讲寻求支援。
光头男人终于站了起来,他缓缓说道:“好,好,好,把事情闹大,我们什么都没做,事情闹大了对我们没坏处,最好去报警,周亚男不得不出现,我们那笔债也就追到了。”
高瞿很快意识到周亚男是谁,毕竟在这里和嘉薏有联系的女人他大多都见过了。
“小丫很久没来这里了,你们这点没有打听到吗?欠债还钱找对主,何必那么麻烦,要是我们报警的话,总还是对你们不方便的,这毕竟是盛氏的地盘,你们追个债而已,何必在过年前犯这晦气呢?”
扎辫子的男人一连指着高瞿说了几个“你你你”,但还是被光头男人拦住了,他笑着说道:“大家都是做生意,我们也不想为难,这位老板娘是我们唯一的线索,我们找她帮”
高瞿立刻打断道:“做生意和气生财,刚刚的局面好像把人家老板给吓到了,这就不是拜托人帮忙的态度。”
光头男人冷笑了几声,继续说道:“好,周亚男我今天是见不到了,见不到就见不到吧,既然我吓到了老板娘,我很抱歉!我觉得你最好和那位小丫提一声,让她也知道,今天我们这么兴师动众,纯粹是为她一个人来的。”
“没事,大家都互相帮忙,以后你们借钱给人的时候,也告诉其他欠债的人说,你们今天是怎么来要钱的,找不到人就随便赖上谁,闹到旁人无法做生意,还想让警察”嘉薏刚想仗着身边有人在,上前对光头男人发泄几句时,却被高瞿用眼神制止了。
光头男人看了看嘉薏,也笑着:“哈哈,好说好说。互相帮忙,下次再来,记得提供好的服务,我很想点这菜单里的东西呢。”说完朝身边的人哈哈笑着,他们自然也是跟着笑了。
他们离开的时候,店里的古龙香水味还是很浓,但总归是有惊无险。
林骁帮忙把店里的椅子扶好,嘉薏挣脱高瞿的手,绕过他径直走到林骁面前,说:“谢谢你,林骁!”
林骁又重复那个久违的动作,手放到后脑勺,嘴角露出微微的笑。
“我也没做什么,你没事就好,对了,刚才你的手没被撞到吧?”
“我没事。”她动了动嘴角,欲言又止,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一脸尴尬地朝林骁笑着。
这一幕在身后的高瞿看来,有点不是滋味,不过,他立马想起了什么,独自朝外走去,离开花房姑娘。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林骁早已不在了。
嘉薏没想到他会回来,她以为刚刚他其实就走了。
而此刻他拎着一个装着药水的袋子,小跑着走到店里,朝掌心一直哈着气,鼻尖早已泛红,他看见她正一脸诧异地看着自己,便放下手大步走到她跟前,俯下身,极其温柔地说道:“你还好吧?”
虽然刚刚他才听到她回复林骁她没事,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再问了一遍。
嘉薏看见他挨近自己,近到指尖刚好摩擦到他厚棉袄的衣角,心里忍不住猛然一热,一种熟悉的抗拒感伴随热量传至全身,她脚不自觉地往后挪动,迟迟不肯抬头。
“我很好,我没事。”她回答道。
高瞿意识到了她的不适,立刻站直身子,笑着,拎起手中的药在她眼前晃荡,待她接过,便绕过她身边直接走到椅子上坐下,翘起了二郎腿。
“既然没事,刚刚怎么听你大叫了一声?”
“凳子一倒给吓到了,我猛地想抓住什么,才发现自己手受伤啦,一碰到伤口就大叫了!”
“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怕,我什么都怕!”可她却笑着,眼里眯着,早已没有半点惊慌。
尽管知道安抚已经没有必要,高瞿还是望着她说:“别害怕,没事了。”又补充道:“已经告诉商场保安加强监控,对这些人士会特别关注的,有什么事情他们会第一时间赶来,也会告诉我的。”
“告诉你干嘛?应该告诉盛孚阳啊!”
高瞿刚想回答什么,这边嘉薏突然一个没留心,用受伤的左手拍了一下大腿,顿时“哎呦”了一声。高瞿赶紧站起身看她伤势,谁知刚一伸手就被她紧紧抓住。
“快给盛孚阳的电话给我!”
“为什么?这种事情你和我说也可以。”
“和你说没用,我要打电话问他小丫的事情。”
“怎么他和小丫的离开有关系?”
“不知道,但是前段时间小丫在总是和他见面,如果再找不到,我真的要报警了。”
高瞿不置可否,但也只好慢悠悠地掏出手机,正准备把电话号码告诉她的时候,突然停住了。
“你知道姓盛的那家伙”他应该要压住内心对盛孚阳的不满,再婉转些的,因此他干咳了几声,接着说:“盛孚阳他他作风不是那么”
“知道啊,怎么了?”她没等他说完,便急不可耐的接了话。
高瞿还是没有立刻把电话给她,“那你要直接用你的手机打电话给他?”
嘉薏觉得高瞿的啰嗦简直要让她抓狂了。
“高瞿,麻烦快点好吗,不是用我电话打难道用你的电话吗?”
“那用我电话吧!”
“那快打啊!”
高瞿快速拨通了盛孚阳的电话,那小子在铃响几声之后才慢悠悠对着话筒“喂”了一句。高瞿没有多加理会他的傲慢,匆匆说明原因后便把电话给嘉薏了。
谁知盛孚阳也说不清楚小丫的行踪。
“那她有和你联系吗?”嘉薏问道。
盛孚阳在电话里冷笑了几声。
“我哪有空搭理她,她元旦见完我就走了,我们再没联系了,怎么,她出什么事了?”
“我们也不知道,只是有一群人来找她。”
“多半又是那些社会小混混吧”
“你怎么知道?”
“怎么不知道,那群人在我面前都出现几次了,其实上次她在店里就碰上那伙人了。”
“上次?”嘉薏心疑着,突然想起不久前小丫扑在盛孚阳的那一幕,怪不得她如此局促地埋进对方的怀里就是不肯露脸。
“该不会他们又找来南滨广场了?”
“对就在刚刚。不过保安处已经来过了,没什么大事。”
“该死不过我想也没什么大事,毕竟有高瞿在嘛。”
嘉薏和高瞿相互对视着,那头继续说:“对了,小丫的号码好像换了,你知道吗?”
“不知道,能告诉我一下吗?”嘉薏刚想找纸和笔,低头一看,高瞿早就全部递了过来。
盛孚阳沉默了一下,然后半挑逗地说:“是告诉你还是告诉高瞿啊?”
“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啊,告诉你的话,你是不是得把电话号码告诉我?”
“我的电话号码?”嘉薏一心要找小丫,还没来得及反应。
一直站在旁边的高瞿听见盛孚阳又变着法子要女人的电话便立刻将手机夺了过来,说:“喂,盛总,不用麻烦了,你直接把小丫电话发到我手机就好,这件事很急,嘉薏本来要报警了,为了避免商场麻烦你还是尽快吧,就这样,再见!”
他来不及听被浇了冷水的盛孚阳强压着怒火说了些什么,便匆匆挂了电话。
“你该不会是怕盛孚阳”嘉薏一脸疑惑地看向他。
“是!”
很简单的一个字,干净利落从他嘴里说出,轻巧而自然,却不知为何早已如石子一般扔进了嘉薏心中的湖水,涟漪阵阵。
第四十七章:你是非要去我家吗()
在等盛孚阳把号码发来的时候,嘉薏借故抽身去吧台后面准备喝的,她迫切需要一个空间,隔离她和高瞿,吧台就是一个很好的隔离物,它让嘉薏总算从刚才隐隐产生的亲密逼迫感抽离出来,在厨房冰冷的水流和玻璃器皿中迅速自我降温。
“小心别沾到水。”高瞿说着,边走到她下午一直坐着的桌子旁,看见那本账本,他自然没有翻动,但是却对账本旁边的几页草稿产生了兴趣。
他举着那几页满是字词和线条的稿纸,问道:“这是什么?”
“一些开店的反思而已。”她很感激他没有动那本惨不忍睹的账本,连忙把做好的饮料端给他。
“反思?所以你找到思路了?”
“没有,还是很迷茫。”
高瞿喝了一口杯里的琥珀色的液体,是他喜欢的玫瑰红茶,没有加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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