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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爱下去-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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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高瞿只顾笑着,过了一会才意识到面前的骆庭,他直起身子,说:“骆庭,不早了,你还是先回医院吧。”
骆庭冷丁丁地看了高瞿好一会,突然咬牙切齿道:“你刚刚弄疼我了。”
高瞿这才想起刚才自己用力抓住了她的手臂,一时慌乱忙说:“对不起,对不起我”
他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他在骆庭眸子里看见了清澈的液体,那种东西从来没有在那双眼睛出现过,此刻就堆在她眼眶,时刻要流出来,流进他的眼里。
“怎么了?”他问道,心却虚得很。
骆庭努力遏制泪水掉下,她用力地吐气吸气试图调节情绪,整个身子也因此大幅度地上下抽动着,她哽咽地说:“高瞿,这次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机会”
但她还是控制不住,眼泪吧嗒地就落了下来,她使劲眨了下眼,试图掩去,新的泪水却又涌了上来,但她还坚持说下去:“我可以不追究你之前的任何事情,如果你真的确定要和好的话,我真的在给你机会,绝不会有第二次的机会,如果你不要,你最好现在放弃,不要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高瞿这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眼前的骆庭气场微弱甚至柔软得像一滩水,他想要触摸安慰,却还是被狠狠地拒绝了,她需要的只是他一个答案。
高瞿刚想说什么,眼角却突然飘来一抹白色,扬起的白页上有密密麻麻的黑字,那里有一个医生的名字,那个名字事关小茵的安危,事关他要偿还的债。
骆庭看见高瞿的目光有所飘离,嘴角慢慢向上翘起,晶莹的泪珠顺势掉落下来,她冷笑道:“高瞿,你只是好奇我骆庭低头的样子,对吧?”
“我”高瞿窘迫地涨红了脸。
“你真的很不配,居然让我为了你高瞿,你真的不配!”话刚说完,她的手便在高瞿脸上落了声脆响。
高瞿来不及闪躲,晃过神来时,她已经在用那只掌心生疼的手擦着眼泪。
他震惊地睁着眼睛,看见她拿着旁边那堆资料摔门而出,屋子似乎也摇晃了起来,他整个人待在原地,摇摇欲坠,脑袋嗡嗡作响,像被诅咒了一般。
骆庭回到车上,迅速启动,逃离长雅医院,她痛苦着,却也疑惑着——
她怎么会去问他?
好不容易赶到医院,停车下来前,她迅速补了妆,谁知刚一出来,便看到一群人围在医院门口。
有人嚎啕大哭,有人辱骂,还有烧着的东西冒出烟似得,周围聚集着越来越多人,医生、护士、保安以及病人和家属。
还没走近,一张巨大的黑字白底横幅朝她这边飞盖而来,紧接着一大群人跟着扑了过去,像是在抢夺什么。
她没有后退,定定地站着,低头看向横幅上面的几个字,却没有看全,因为很快那群人挤占了画面。
哭闹现场瞬间转移到骆庭面前,她仍站着,直到一个护士拉着她走开。
“骆医生,你怎么不害怕啊?”
骆庭没有回答,只问:“又是医闹?”
尽管刚才她只看到“杀人偿命”几个字,但基本也可以推断出来。
“是啊,都几回了,现在的人唉!”护士朝那群人看了一眼,欲言又止。
“现在的人都那么自私,自己承受不了的痛苦,扔给别人好像就可以减轻一样。”骆庭冷冷地说道。
护士闻言一惊,慌忙捂住张大的嘴,又看了一眼那群人,好在所有人都在听着家属的哭喊,根本没人留意她们,但护士还是心有馀悸,小声道:“骆医生,你今天怎么了?”
骆庭没有说话,面无表情地拿着手里的资料,绕路走开了。(。)
第九十七章:()
自从被骆庭扇了个耳光,高瞿脑袋始终不得安静,总有一些声音响着,像要突破天灵盖,以至于他无法坐在封闭的会议厅和人谈判,也无法摆出另一张面孔强装笑容哄客户,他只能喝酒了。
几瓶红的、白的下去,他整个人就这样倒在饭局上,却依然睁着眼,看着五光十色的杯子交错着,看着桌上的人们各种讥笑自己——他是听不清的,脑袋仍嗡嗡作响,最为猛烈的声音就是骆庭那巴掌。
他突然喊出一个名字,连续地喊着,颓颓然地趴在桌子上,混着酒气,喉上涌着恶心的酸劲,不断念着一个人的名字。
但饭桌上没有人听得清,听得清也不会有人在意。
只有他听得见,那声音钻入脑海,逐渐清晰,逐渐扩大,直至终于盖过那个耳光的声音,掩去所有的疼痛和耻辱。
第二天,高瞿强打起精神出现在办公室,盛孚阳又不怀好意地调侃他,说:“听说你昨晚被放倒了,老王的生意你都敢用‘喝’,看来你高总也是蛮拼的。要我说,上河的项目那么难,干嘛不放掉,死耗多没意思!”
高瞿无心回应他,强盯着电脑屏幕,但鼠标光标却毫无目的地乱晃着,最终停在屏幕左上角。
他仍没有抬眼看盛孚阳,只说:“我高瞿现在也只能死耗了,耗死一个算一个,你要奉陪吗?”
盛孚阳撇着嘴,道:“不了,我还嫌命不够长呢,我啊,就老老实实等着,看最后你耗死了谁?”他撂下话就走了。
高瞿这才抬眼去看盛孚阳的背影,因为上次会议的事情,他在公司的势头早已越过自己,副总的位置本要确定了,但因为瞿雅英的一句话,还是让董事局临时改了注意。
目前,高瞿只要拿下上河这个项目,说不定可以和盛孚阳再争一次春秋。尽管盛孚阳颇为不爽,但两人都心知肚明自身在公司的尴尬角色,免不了被关系与利益左右,所以盛孚阳除了隔三差五来调侃嘲讽他一番外也没有别的大发作。
他至今也不清楚,为什么瞿雅英会突然有上河这个项目的资源,这个老王和安科没有任何的业务接触。
他之前以为瞿雅英是因为小茵医生的事情才会急于让自己回来n城,没想到一回来就接手这个对盛氏至关重要却又胜算不大的项目,同城已经有好几家公司在竞争。
因为胜算不大,高瞿不断周旋在盛氏和老王之间,受尽眼色,回来还要继续担着盛孚阳的冷嘲热讽,更别提就在昨天他还挨了骆庭一巴掌。
他犹豫着打电话给她,想道歉、解释,却也知道自己有错在先,骆庭偏偏即是冷血记恨之人,绝不肯轻易接听电话,再说他根本给不了骆庭想要的答案。
可是为小茵找医生的事情却又让他不得不再次低头,像那天骆庭极低极低地姿态对待他一样,他必须也极低极低地拿起电话按下键,听着那头冗长单调的“嘟——嘟——嘟”声,又听着霎那间电话被摁断后极快频率的“嘟!嘟!嘟”声。
他叹气、懊悔、无奈,昨夜体内残留的酒精再一次上涌到太阳穴,更猛更尖锐地急于钻破脑袋出来。
还有那个声音,那个耳光的声音,他甚至怀疑骆庭根本不是扇在脸上,而是天灵盖,是太阳穴,甚至下到他的腹部,那里隐隐作痛着。
痛得他直趴在桌子上,嘴里再一次念起了一个名字,那个昨晚喊了一夜的名字,那个唯一能够压制这阵骚动,给予他片刻安宁的名字:
嘉薏,嘉薏,嘉薏
嘉薏,嘉薏,嘉薏
——“嘉薏!”
郭睿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他站在店门外,榆木大脑袋却先探了进来。
嘉薏从走神中立刻醒过来,连忙招呼着他进店,说:“怎么有空过来?”
郭睿憨憨地笑道:“就是刚好顺路,到你店里喝点东西。”
他说着话,眼睛却左右环顾着,刚好被嘉薏瞧见,只好挠着脑袋,立刻转移视线,说:“店里人不少啊哈哈”
嘉薏也随笑道:“嗯,人不少呢,可是还是少了一个人。”
“啊少了谁?”
“少了我家志玲姐姐呗,她最近研究了一款新品,最适合这个季节了,尝尝?”
郭睿忙点头,连说:“好啊,好啊,可是——她人呢?”
嘉薏指着厨房的方向,笑着说:“她在和苏倩准备新品,就是待会你喝的。”
郭睿又憨憨地笑了起来,离开嘉薏找座位去了,刚好经过照片墙,突然想到什么,又回头对嘉薏说:“对了,你知道马克最近的消息吗?”
这个从郭睿嘴里说出的名字让嘉薏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她摇着头,问:“他他怎么了?”
“哦,他很好,最近他在杂志上发了一组图片,还写了专题,所以不少人提起他,听说没有他再做广告策划,在国外进修艺术设计,已经有不少作品了,另外明年上海那边想邀请他回来参加一个小型的展览,如果顺利的话,说不定他年底就会回国。”
郭睿看着一时愣着的嘉薏,小声地问道:“这应该是好事吧?”
嘉薏却不知所措地避开他的目光,手像是失控一般胡乱翻动着菜单,喃喃说道:“对对吧。”
郭睿笑了笑,指着座位过去了。
连最不确定的马克都有了传说中的归期,这难道不正是她当初心心念念想要的吗?
可是她却没有想象中高兴,她甚至有一种担忧和恐惧,为什么她脑海里还会对那个名字如此敏感,好像他和她有什么密切的关系似的。
她的心不是刚刚被另一个人占据吗?
她怎么还有余地对马克心生眷恋?
连着那日骆庭的一句“你知道你很自私吗”,连环猛击,此刻她的心沉重到好像不会跳动,仿佛被什么魔障盘踞着、勒紧着,无法呼吸,更别提进食了——自从和骆庭见完面后,她就没怎么吃饭。
但就算这样,她还是觉得堵得慌,胃里、嘴里和胸腔,在回去公寓的路上愈加厉害:交通挤,人群挤,满目过去都是拥挤和堵塞。
内外交迫,就快支撑不住的时候,幸好一只脚已经踏进公寓,她无心搭理欢腾着冲过来的大军和兰兰,匆匆上楼,一开房门便直奔马桶。
忍了一路,终于“哇”一声吐了出来。
她其实没吐出什么,因为她胃里空荡荡的,只能呕出一阵酸水,但身体仍是挤、仍是堵。
她整个人趴在马桶旁边,因为吐劲让她觉得周身无力,眼皮沉重,不知不觉便眯了过去。
恍惚间有人叫她的名字,很是熟悉、亲切,下身也被人轻轻托起。
因为突然而来的身体接触,她立刻警觉地睁开了眼,呼吸瞬间停止,在还没看清是谁就率先一把推开了,虽没什么力气,但半个身子还是在那人手里滑落,一只脚直接跌在地面,那人身子又俯下了些,眼睛直盯着她看。
是高瞿,确认那张面孔之后,她才喘出气。
他看着她,柔声问着:“不舒服吗?你是不是又恶心得吐了?”他边说边搀扶起她。
她终于坐到柔软温暖的沙发上,懵懵懂懂的样子,只点着头。
他叹着气道:“怎么还没好呢?不是说好得差不多吗?”
她奇怪地看着他,道:“什么?”
此时高瞿却又立刻换了一副表情,他上下打量着她,道:“不对,不对”又走到她面前,用质问的语气说:“老实交代,你刚和谁见面了?”
嘉薏摇着头道:“没有和谁见面啊?”
高瞿却还是用怀疑的眼光盯着她,说:“你刚刚是不是和哪个男人亲密接触了?”
她这才意识到,不禁笑起,说:“刚才真没见人,从店里回来就坐公交到家,你是怎么进来的?”她说着朝门看了一眼,大概是刚才赶去洗手间赶得急,连门都没来得及关。
“你门没关我当然进来了。”他也坐下了,就在她身边,两个人的体温与气息似乎都在交融。
他就指望着这点距离,不够望山望水却足以一眼万年,在这段既非咫尺又非天涯的距离里,收留一颗颠沛流离了好几天的心。
哪怕只是沉默,也如一阵春风沐浴身心,身体从大脑到腹部,一一被她抚慰,半点褶子都没有,平坦坦的,两个灵魂无缝贴合
但突然的亲近和一时的沉默还是让嘉薏有些不安,倒不是亲密恐惧,因为她刚刚自我检查了一遍,没有恶心与排斥,有的只有紧张、激动,以至于身子有些轻飘飘的,心头小鹿乱撞。
不顾一切倒下去的自己原来是如此地失控与善变,刚才明明还沉重不堪,现在却又像飞在云端。
高瞿说:“如果不是因为亲密接触的话,那估计你最近没怎么照顾好自己。”
“啊?不会吧,我最近一直过得很好啊。”她急于掩饰自己这段时间的失常——寝食难安与满腹忧思。
“是吗?那那就好。”他分明欲言又止——在他缺席的这段时间里,她过得好,他不该失落的,着实不该
“那你呢?”她急切地问道
他故作轻松,说:“我也很好啊。”
两人再一次沉默,谁也不肯将心事说出,好像那些话一出口便会在这份难得的静谧上空蒙上不透明的蓝。
四处的光线渐渐暗了下来,她才意识到房间的灯还没有打开,刚想起身,却被高瞿抢了先,他说:“我去吧。”
那些默契在光线微弱时被发掘出来,随着灯一盏盏亮起愈加明显耀眼,他站在门口开关旁边,贴着门框,眼睛只看着那张脸在光线的照射中清晰起来,念了无数遍的名字终于找到归宿,却再也离不开了。
“关于叔叔的事情,你原谅我吧”他懒散地说着,近乎撒娇。
嘉薏脸微微红着,抬眼看他,点了点头,又说:“其实我一直想问你,那天你不是真的去买枣吧?”
“你说呢?”他笑着,灯光在他眸子里流转,熠熠生辉。
“那你也是故意要坦白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关系的?”
“嗯——”他不否认,虽然他知道她是在向他确认什么,像骆庭那样,但他这个时候疲于解释,更畏惧解释本身。
像是一种乞求,尽管他不是第一次向她乞求答案,但今天,这段时间他实在不想再乞求,他从她那里听了太多次的拒绝,甚至比骆庭还要多,他知道这次她依旧不会给他答案,还太早,她复杂的身体状况和飘忽不定的心,都让这个答案为时太早。
但嘉薏却期待他继续说下去,奋不顾身朝他倒下去的自己就要落地了,她多希望他可以接住她。
可是没有,他隔着好几米的距离,站在门口,只说:“没什么了,多打电话回家吧,我还有事,要先走了,晚上一定要锁门。”
他说完,冲她挤着笑容挥手道别,迈着步子出门,人影就这样消失在门口。
她鼓涨着的心意像气球一样,突然被戳破,不明不白地萎弃于地,蜷缩一团,她整个人失落地蹲了下来。
这就是她的结局吗?
坠地而亡?
不,她不相信!
她撑地而起,跑去窗台,俯下半个身子,看着他走进车里前朝她的窗子看一眼,她刚想躲进去时却忍住了——
上半身直直地出现在窗里,她要让他看见自己,看见她全部的留恋与不舍,看见她的义无反顾。
高瞿抿了抿嘴,又突然松开,翘起嘴角,挥了挥手,上了车。
让所有的不确定都见鬼去吧!
她喜欢他,无关他喜不喜欢她,无关他的答案。
但她也不忘提醒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闭上眼,爱下去!(。)
第九十八章:人情债总是要还的()
美国的史密斯博士那边很快给答复了,确定了小茵的康复治疗方案,下个月就可以让她过去接受治疗。
但这个消息骆庭并没有直接告诉高瞿,而是选择告诉小茵的母亲——瞿雅英。
瞿雅英也觉得奇怪,她问着骆庭说:“你和高瞿吵架了?”
骆庭笑着说:“我哪有功夫啊,再说,这年头医生的脾气可不敢大。”
“那是,谅他也不敢。那骆小姐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呢?”
“因为想着毕竟还是贵千金的事情,我从一个医生的角度也应该直接和监护人商量的,避免麻烦就没有和他说了。”
“看样子,你终于也不相信高瞿了?”
“谈什么相信不相信?事情有轻重嘛,和信任无关。”
瞿雅英把资料收在包里,继续问:“他一定做了很伤你心的事情吧,虽然不是我的儿子,可毕竟这么多年,我还是很清楚他的性格的。”
“他伤我心还不够资格吧,只是前男友而已。”
“只是前男友?那还值得你费这么大气力给他争取上河的项目?”
“我没有费多大气力,顺手而已,况且这个项目对他而言,还真指不定是福是祸呢?”骆庭又冷笑了几声。
“那倒是,那个老王听说不是个好伺候的主,高瞿心气这么高还真不一定拿的下来再说,就算拿下来了,若是知道背后是你在推动,估计他也不一定会领情吧!”
“我就是没想他领情才选择不告诉他,如果他知道了那个可以救他一命的上河项目是这样得来的,这个男人一定会比死还难受,毕竟我骆庭的人情债可不是轻易就能还的!”
骆庭冷静到近乎刻毒,这不禁让瞿雅英刮目相看,这种女人虽然可怕,可对她来说,竟然有种惺惺相惜的错觉。
瞿雅英换了个话题,说:“小茵去美国之前,她想办一场party和这里的朋友道别,地点选在家里,朋友都是她安排的,我想让骆小姐你也去,毕竟你帮了我们这么大忙。”
骆庭抬起手腕看表,说:“不用了,我估计抽不出时间。”起身欲走,却还是被拦了下来。
瞿雅英仍坚持着,说:“骆小姐可不需要这样找借口躲开,高瞿再怎么样也只是过去式,你这个大恩人不出现的话,他肯定会多想吧,最关键的是——梁嘉薏也会过去。”
“我不会在乎别人出不出现,更不会在乎别人想什么!”骆庭撂下话还没走出几步,背后再次传来声音,她不得不停了下来:
“你会来的,这么多年,我可一直很喜欢你,时间就在周日晚上7点,我们不见,不散!”
骆庭低眉斜眼,犹豫了一阵,却还是头也不回地朝前走去了。
关于小茵出国前要举办聚会的事情,乔乐也亲自来店里告诉大家,嘉薏、方权和媛媛都被邀请了,连喻然也受邀前去,说是因为小茵想在走之前尝一尝喻然的手艺。
可嘉薏却犯了难,说:“可是瞿雅英怎么办?她肯定不想看见我。”
“她早就知道你要来,小茵当面说的。”乔乐安慰道,又说:“小茵一直想见你。”
“为什么要见我呢?我可是做了那么多”她望着乔乐,没有说下去。
“放心吧,小茵虽然娇生惯养,却也是个懂人情世故的人,有些事情不知怎么的她好像早就想明白了。另外,她说有事想告诉你,还是连我也瞒着的事情呢。”乔乐说道。
聚会如期举行。
小茵迫不及待让乔乐推着轮椅带自己去盛氏百货挑了礼服,好不容易离开医院的她兴奋地像只鸟儿,两人在商场说说笑笑地逛着,最后买了套情侣装。
正当乔乐掏钱付款时,小茵却不乐意了,她知道乔乐最近一直处于待业状态。
但乔乐说:“让女人埋单很没面子啊。”
“可是你不是”她不忍说出口,尽管乔乐一直在她面前摆出一副对失业毫不在意的样子。
乔乐自然知道她欲言又止为何故,故意笑着说:“没工作的人好像还真是不能买这么贵的衣服哦,那我们不穿情侣装好了!”一边装着把衣服退回去,一边偷瞄着她表情的变化。
小茵见状急得在轮椅上忙拉住他,说:“好了好了,随便你了。”
“这叫打肿脸充胖子,不过你好像不用打肿也可以了”乔乐故意取笑这段时间来一直躺在医院只顾吃喝一不留神体重暴涨的小茵。
“你才是不用打肿脸也能做胖子,你才是胖子!”小茵气鼓鼓的,一不留神捶着自己受伤的腿,瞬间疼得喊了起来。
乔乐连忙跪到跟前,抚摸着腿,又安慰她道:“好了好了,宝贝你别做傻事,要出气,打我就好了嘛”
他说着便拿起小茵的手往自己头上砸去,惹得小茵扑哧直笑。
她钻进乔乐怀里,贴着他的胸膛,乔乐一时愣住,很快也搂紧了她,他闻着那个女孩颈脖间散发出的香味,曾经的那抹清香还好没有消散,还好他现在依然能感受到她的气息。
小茵也有些动容,她抬起眼从乔乐的下巴向上望着,说:“乔乐,你会想我吧?”
“当然,我会很想你。”
“我也会想你,会很想你!”
“等你回来,一切都会很美好的。”
“像之前那样?”
乔乐点着头,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又温柔地俯下身,压着她细碎的刘海,在那额上落下一个吻。
“比之前更好!”他呢喃道。
在聚会之前,喻然一直在花房姑娘的厨房里做着蛋糕,她想要把这些统统带到聚会上,和人分享她精心制作的甜点一直是她最为满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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