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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头约-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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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最好的爱情大概是你爱我时,我正爱你,相逢于好时节,相伴终老。有一种约定,注定用来辜负,至此,再不信白头。谢家小姐被掳他国十年,受辱归来,昔日执手之人却早已娶新妇,得麟儿。这是一个心理不平衡的姑娘试图让所有人都一起不平衡的故事。女主是个可怜人,还是个必有可恨之处的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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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故人归(1)() 
谢晋见到谢凉的时候脸『色』都绿了,活像是见到了他平素最害怕的毒蛇,手指抖动的像是得了中风一般,就差再『尿』个裤子了,不过值得嘉许的是他没有高声尖叫的喊一声:“鬼啊——”

    伸手替他合上快要掉到地上的下巴,带着温度的手掌终于让他回过神来了。

    “你没死!?”

    这语气,这神态,这惊讶程度,还有这脸上隐隐约约出现的懊丧都快让谢凉对自己千辛万苦的九死一生感到抱歉了。

    真想大巴掌拍他脑门上回一句:“不好意思,让您老失望了。”

    谢凉尽量表现的对得起国公小姐的修养气质,没有化心动为行动,倒是他这个死小子一点都没有国公家长子嫡孙的气度了,竟然敢就这样像是拎着水桶一样把她拎了出去:“糟了,真的糟了。”

    谢凉冲他翻白眼,心想着,你要是再不把我放开,那是真的糟了。

    下一瞬,她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狠狠的跺了他一脚,从那声杀猪般的惨叫中就可以感觉得出来他的惨痛。

    “疯女人,你踩我做什么?”

    做什么?

    嘿嘿,谢凉『露』出两颗门牙,摩拳擦掌的朝他走过去,一把揪住他的领子:“姑『奶』『奶』说过多少回,别仗着自己个高就把别人当小鸡仔,这话说了一百遍了!一百遍!你都记得狗肚子里去了!”

    “裴济成亲了——”他的下一句话让谢凉慢慢松开了手。

    “是吗?”心里的感觉有点怪,其实也不是没想到,只是想的再多,一下子成了真,好像还是没办法马上接受。

    “阿凉,你没事吧?”他的五根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晃的人心真烦——

    “我没事。”

    他叹口气,在她身边坐下,“阿凉,你为什么不早回来两年呢?”

    是啊,早回来两年,谢凉曾经想过,为了见他,就是爬也要爬回来,只可惜,那时她连爬的力气都没有。

    吸吸鼻子,“不说这个了,爹娘还好吗?”

    “爹一年前过世了,娘搬到了竹园去住,终日吃斋念佛,祈求你的平安,也总算没白费了她的心思,你平安回来了。”

    “我想去看看他们。”物是人非,真真是物是人非,时间真是这世上最残酷的一把刀。

    ——————————————————————————————————————

    “谢国公府那个失踪十年的小姐回来了,你听说了吗?”吵吵嚷嚷的茶楼里各种闲谈,各种阔论,袭人耳膜。

    “就是那个嫁给了裴将军的那个谢小姐,她不是十年前被敌军掳走了吗?还活着?”

    “可不是吗?当初北元抓了她威胁咱们裴将军以为能够叫裴将军低头,却没想到裴将军一点都不退步,后来听说那些北元蛮子一气之下就把她丢到了军营里专供人玩乐的地方了。裴将军杀了那么多北元人,你说有那么个机会,那些北元人会放过他的夫人吗?”

    “也对,怕是早就被糟蹋过了,这样的残花败柳,裴将军还会要嘛?”

    “先别说要不要的,明安公主那关就过不了,不管是什么样的破败身子,好歹也算是裴将军明媒正娶的妻子,这回回来难不成让明安公主做小吗?等着吧,陛下要他们和离的诏书大概过几日就会下了呢!”

    “和离?不至于吧,再怎么说,这谢家小姐也是因为裴将军的缘故才遭难的,裴将军不是如此无情无义之人啊?”

    “十年啊,又不是一日两日,这谢小姐保不齐在北元都生了孩子呢?”

    讨论很是热烈,如果不是因为她就是这话题之一,大概也会饶有兴趣。

    真是很佩服南梁百姓的想象力,明明一点头绪也没有,却也能将事情猜的八九不离十。

    她,谢凉,南梁开国四大家之一谢家的女儿,十三岁遇同为四大家的裴家公子裴济,十六岁嫁做裴家『妇』,成亲四年,裴济随父出征,作为医官同行,在徐州一战中被敌军所俘,用以要挟裴济,要挟未果,被送往北元军营,充当营*『妓』,整整十年,都快忘了最初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了?

    日日等着,等着自己心爱的人来救。

    而面对的却是始终都到了不头的日子。

    一次次想过就这样死了多好,可心中赌着一口气,想要问一句,问他一句,你为什么没有来?

    她不怪你为了家国拒绝了北元的要挟,也不怪他没有马上派人来救她,可整整十年,却从来没有来找过她,想过她在等他?

    裴济,

    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石头吗?

    铁块吗?

    她在北元十年暗无天日的日子,却也不过是别人眼中的一段笑谈。

    ——————————————————————————————————————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孩子,你受苦了。”娘的双鬓多了许多白发,整个人看起来苍老了许多。谢凉想过很多次,回来之后会见到怎样的他们,却不曾想会是这样的结果。

    “只可惜,你爹看不到你了。要是能再看看你该有多好,他走前心心念念的还是你。”娘在替爹惋惜,也在为她自己惋惜。那双曾经如明珠一样的双目在对我一日日的思念中消磨了光亮,沉寂于一片黑暗之中。

    “娘随我回国公府吧,你一个人住在竹园,我和大哥都不放心,好不容易我回来了,总要一家团圆的。”以往的日子太顺遂,总是把天伦之乐当做理所当然,遭难之后才明白,一家团圆是一件多大的幸事,只可惜,爹却已经不在了。

    “傻孩子,你已经嫁了人,裴家总会来人接你回去的。”她攥着她的手,生怕她离开一样。倒是坐她身边的大哥红了眼。

    娘的身体并不好,情绪不适合太激动,谢凉扶着她进屋躺着休息,等她睡着了,被外头的谢晋叫了出去。

    “裴家来人了,你要见吗?”他看起来忧心忡忡,似乎来者不善。

    “来的是明安公主?来送休书吗?”

    大概没想到谢凉这样直截了当的把话挑明,谢晋显得有些措手不及。

    “阿凉,裴济他不是——”

    “你叫她到大堂去吧,我去换身衣服。”回来的路上就想过千百种可能,裴济见到她会有的反应,当然也包括这一种,他带着他的妻子来见我。在脑海中无数次的为今天的场景准备过,甚至连动作神态都反复想过,可到真派上用场的时候,心里原来可以这么痛,就像是千百只鹰一起啄着一样。

    三十六岁的裴济,站在二十八岁的明安公主身边,真真像是一对璧人,连她都不由的感叹,好一段天造地设的锦绣良缘。

    大哥说,他们成亲已经五年了,连儿子都满了两岁了。

    即便裴家不休她,她如今回去,也没有什么容身之地了。

    他是她的亲哥哥,话说的再难听,她也明白他是为了她好,她不会怪他。只是,他不是她,不会明白,这十年来,她的不甘。

    她早没有再将这世间任何一个地方当做是自己的归宿了。

    “我们可以单独谈一谈吗?”谢凉对着明安公主『露』出甜甜的微笑,她那张很是风华绝代的美丽容颜,即便是做了母亲,也带着纯真和良善,看起来那么美好。

    明安公主没有为难她,点头带着那些裴家跟过来的下人们随着谢晋去了偏厅。

    啪!

    啪!

    响亮的两个耳光,震的谢凉手掌发麻。

    “疼吗?”

    “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他无言以对,只能低下头。

    “我更宁愿你当初一箭『射』死我!”这是谢凉的心里话,若当年她死在徐州,至少也算是全了他们那一生一世的白首之约,而不是如同今日这般,看着他牵着另一个女人的手站在自己的面前,而她却什么也做不了。

    “阿凉——”

    “闭嘴!不要叫我的名字。”伸手擦擦眼角滑落的泪珠,明明不想哭的,不想让他看扁,也明明在脑海里想过那么多遍,努力过那么多回了,可是——没办法,眼泪还是止不住。

第2章 故人归(2)() 
明安公主实在是个很没心眼的姑娘,看着她,有时候会觉得是不是就这样成全了他们比较好,让他们一生一世一双人,横竖她今生已经求不到什么好结果了。

    谢凉回裴家的第一天,明安就搬离了自己住的大屋,替她准备了最齐全的梳洗用具和最新最好的衣物首饰,甚至一连七天都赶着裴济到她的屋子里来陪她说话。

    连谢凉自个亲大哥谢晋都同她说,让她与明安好好相处。

    真是个挑不出错的女人,贤良淑德四个字倒是都占全了。

    撇开谢凉自己曾经,包括现在也还是裴济的妻子的身份,站在旁人的立场上看,这位公主身份的美人,实在是再好不过的国公夫人的人选了。

    虽然同为开国四大家,但是同谢家一脑门钻进书房不同,裴家儿郎从小就立志上战场,满身功绩都是一刀一枪自己打回来的,又求娶多位公主,出了几任皇后,地位超过谢家包括另外的王宋两家不是一星半点。

    家大业大自然人也多,人一多是非也多。

    初嫁给裴济时,帮过婆婆理家,这一大家子人的繁杂事情下来,常常是顺了这个的心思,那个就不高兴,那个高兴了,这个就一肚子火,也难为明安公主能够得到上下一条心的夸赞,人人对她都心悦诚服,哪怕是谢凉再多活上十年,也未必能做到如此。

    明安对她算是十分友好的。

    不过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这其他人中包不包括裴济,暂且不论。

    第一件事,就是名分的问题。

    这府里,在谢凉没回来的时候,管公主叫夫人。

    毕竟裴济已经接掌了裴家,继承了他爹的裴国公官位,他的夫人,自然是名正言顺的裴国公夫人。不过现在谢凉回来了,按照嫁给裴济的先后顺序,她在前明安在后。但是按照地位高低,明安是公主,谢凉是臣女,这就让下人犯了难。

    裴济没开口,倒是明安主动下了命令,说今后夫人都指谢凉,叫她便称公主。

    不过五年的习惯不是说改就改,这几个月来,下人们每每见到明安一开口蹦出来的还是夫人俩字。提到有事,一听裴济说找夫人商量,便巴巴的去找明安。

    明安公主身边有个宫女,叫茯苓,可以说是忠心耿耿到令人发指,谢凉都怀疑她是不是有被迫害的幻想,天天疑神疑鬼的以为她要害他们家公主,包括那个只有两岁的小不点娃娃。只要她靠近那娃娃十步范围内,她一定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一副随时冲过来同人打架的架势,别提有多骇人了。

    谢凉不会同她见识太多,毕竟,她那样想,其实也没错。

    谢凉自个确实没存着同明安好好相处的心思,当然也没存着同裴济好好相处的心思。

    说不恨他们,就是连她自己也不会相信。

    明安的儿子死在谢凉回府的第三个月,大病。

    身为南梁曾经赫赫有名的神医前任太医院主事的嫡传弟子,想要弄点□□,不声不响的害死一个两个一两岁的娃娃,真的不是一件太难的事情,端看想不想做便是。

    明安哭的很伤心,几乎就快要哭瞎一双眼睛了。

    裴济日日陪着她,两个人都好像一下子苍老了。

    府里被一股压抑的悲伤牢牢的笼罩着,让人透不过气来。

    那孩子死后的第三天,谢凉被茯苓带着一班子的下人打了个半死,几乎以为自己一条老命就这样对付过去了,好在明安及时赶到,她才奄奄一息的爬起来,爬回自己的屋子。

    据说她爬过的地方留下了一道血痕,那日烈日当空,血渍很快凝固,变成一道暗红,连洗都洗不干净了。

    原来流了那么多血啊,怪不得这样头晕。

    她晕乎乎的爬回自己的床,对于爬来爬去这样的事情她经历的太多了,已经不怎么当做一回事了。曾经无数次爬出去了,却被人从后头抓着头发拖了回去,接着便是一顿体无完肤的毒打。

    习惯了,倒也还好了。

    横竖能有一口气,撑撑也就过去了。

    再次睁开眼睛已经半夜了,裴济坐在她的床边,握着她的手睡得正熟,外头朗月当空,漫天繁星,她又不争气的想到了过去,她们成亲那夜似乎也是这么个情景。只不过那时,躺在床上的是喝醉的他,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的人换做了她。

    这样想想,又未免开始心软。

    可才想要张口说些什么,高肿的脸颊就火辣辣的疼,将心底那点好不容易升起来的柔情一点点的打散了。

    这样周而复始的心软,绝情,再心软,再绝情,谢凉想自己很快就能练成所谓的铁石心肠。

    没惊动他,谢凉拿了一件外袍,披在身上,一瘸一拐的往外头走,本来是想例行公事的处理一下伤口,毕竟在北元那儿,挨打过后想有人帮你上『药』是痴人说梦。只不过,这儿毕竟是裴国公府。

    不用上『药』,她就可以专心解决此刻的饥肠辘辘。

    裴家厨房很大,尤其如今当家主母是当今天子的掌上明珠,自然更不能怠慢了,所以吃的东西一应俱全,就连晚上,炉子上还有好多糕点小菜。

    不客气的拿了东西开始填肚子。

    她不怎么挑吃的,或许该说曾经的挑剔在后来几年的剩菜剩饭甚至是草根树皮的锻炼下已经完全戒除,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饿到极致时,只要能够果腹,哪怕是黄土,都能咽得下去。

    吃到一半,身后传来脚步声,很轻,很是刻意的放轻,似乎一点都不想打扰她。

    只是后头的人大概不知道,在满是北元士兵的军营里,想要吃一顿饱饭而不被毒打,没点警觉是决计不可能做到的。

    谢凉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食物,狼吞虎咽的结果是脸上油乎乎的一片,拿了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油,确定自己现在的样子稍微能见个人,回头冲他笑了笑:“这么巧啊。”

    自从竹园那两巴掌之后,她对他说话都算得上和颜悦『色』,尽量恢复以往他们说话的方式样子,虽然说心里满是疙瘩。

    他慢慢走了过来,看了一眼被吃得一片狼藉的东西,皱了皱眉,一副很是不高兴的样子。

    不至于吧,

    不过是吃你几口饭,小气成这个样子吗?

    他慢慢卷起袖子,一副好像要打架的样子——

    身为一个将军,你这样真的很不对——谢凉不由往后退了两步。

    他却径直越过我到了她的身后:“你坐一会。”竟然动手开始热东西了。

    “其实——”谢凉想说自己不介意吃凉的,曾经连馊的都吃过了,这样的食物已经好太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觉得他的眼睛红红的。

    用力摇摇头,

第3章 故人归(3)() 
谢凉杀了裴济和明安的孩子,也平白无故的遭了一顿毒打。

    明安因为丧子之痛卧床休息,而她却只能顶着一副病躯处理后宅事物。

    小鞋无处不在,不是这里,就是那里,横竖不愁没鞋子穿。

    也是这几日,谢凉知道了茯苓之所以敢如此气焰嚣张,全因为,她是当今太子殿下,也就是明安亲弟弟的心上人,这是为日后的大姑子办事,自然要两肋『插』刀,更何况不是『插』自己,是『插』别人。

    那之后,她三番五次的找她麻烦,还变换各种花样,虽然没有再明着动手,但是接连不断的暗招也很是让人吃不消。于是乎,管家的第三天,谢凉逃回了谢家。

    谢凉没存和裴济百年好合的念头,也没想着做一个人人称道的当家主母。

    她想的是让他俩生不如死,让裴家家破人亡的念头,哪怕最后要与他们同归于尽。

    任务艰巨,可称任重道远,她自然要保重身体,不能先于敌人倒下。

    谢晋见谢凉一脸瘀伤,心疼不已。不愧是亲大哥,连镇宅之宝都拿了出来,几十年的老『药』酒,还是从她们爷爷的爷爷那辈传下来的呢。

    效果果然不同凡响,立竿见影,就是味道过于独特,估『摸』着方圆几百里的蚊子都被熏死了。

    “干脆回来住算了,真没想到裴济看起来那么斯斯文文的一个人,竟然也会打人?”开口的是谢凉嫂子,同谢凉关系好的不是一点半点,在谢凉没嫁给裴济前就已经嫁进谢家了,天天和她一起合谋想法子恶整大哥,叫大哥吃瘪的智勇小夫人。

    嫂子叫王蘅,是四大世家王家的女儿,和谢家算得上门当户对,也是谢凉从小到大的玩伴。

    “别冤枉好人,不是他打的,他还亲自下厨给我煮东西吃呢。”谢凉没打算在外抹黑裴济的名声,虽然他做的事情让她想把他千刀万剐,但是也要力保她自个不会引火烧身。

    尤其是现在他和明安死了孩子的敏感时期,一切更要小心,不能引起大哥大嫂的怀疑。

    “你还帮着他说话,就这样的臭男人,就该砍上几刀扔锅里放上作料像煮鱼一样煮熟拿去喂狗——”说起酷刑来,嫂子面不改『色』,其实胆子也就针眼那么大了,就逞逞口头威风。心软的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

    不像她,到如今,砍人头都能像是砍瓜切菜一样简单,对一个两岁多的半大孩子下起毒来也能毫不手软,没有半点愧疚之心。

    那些所谓的七情六欲,有时想找,都不知从何找起。

    究竟什么时候丢的呢?

    被一群浑身恶臭的士兵压在身下□□又或是因为逃跑一次次被打断双腿只能在地上爬行的时候?太久远了,她都有些记不分明。

    养伤期间,见到了大哥的宝贝女儿谢汀,很是活泼可爱的一丫头,两颗小虎牙,两个小酒窝,让人不由感叹,怎么可以这么漂亮。

    大哥长相不错,谢凉的自然也不差,毕竟他俩的爹是当初南梁的第一美人的丈夫。至于嫂子,比起大哥来说稍稍逊『色』,但是后天努力弥补,已经在潜移默化之中被大哥影响的出众了不少。

    人家说,夫『妇』在一起久了,就会越长越像,看到他们俩,终于证明了这句话所言非虚。

    谢凉养了几天伤,就能够活蹦『乱』跳的下地了。

    汀汀非要拉着她放风筝,就她那么个小身板,谢凉还真担心她自个就给当风筝放天上去下不来了呢。小丫头『性』子十足十的像她老娘,牛气的觉得就算是天上的月亮见了她家风筝都必须让道,于是乎,风筝挂树梢的那一刻,竟然胆大包天的自个爬树上处罚树枝解救风筝去了。

    一众下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谢凉坐边上凉亭嗑瓜子,时不时喝两口茶,瞥一眼树上的动静。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走下一节台阶,就听到哇哇哇三声大哭声。

    “你怎么回事啊?怎么由着她上蹿下跳的,摔下来怎么办?”吼的挠心挠肺的是她大哥谢晋,汀汀亲爹,想当年,汀汀他娘就是这么摔下来成功砸到她大哥也就是汀汀他娘的相公成就这一屁股姻缘的,虽然那时她大哥因为骨折在床上躺了三个月,但是得到一个媳『妇』,这买卖也不算亏了。

    “不是有你在吗?再说这丫头胆子同嫂子一样,也就在这样的高度晃悠晃悠,就算摔下来也出不了大事。”谢凉比划着树到自己肩膀的距离,鼓励式的拍了拍小侄女的肩膀:“等你长到姑姑这样个头的时候,抬手就能戳中这树的大腿根了,现在不要太费力了,先放过它吧。”

    小侄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的那叫一梨花带雨。

    她爹心情更差了。

    谢凉很是识相的重新回到了裴府,府中却来了个隆而重之的贵客。

    “见过宁王爷。”谢凉跟一众裴家女眷身后行礼。

    这王爷她并不熟悉,听下人嚼舌头说,这傅宁王爷是当今陛下的小弟,算来是明安公主的叔叔,他母妃当年是先帝的宠妃,曾经有望干掉现在的太后,成功登顶皇后的宝座,只可惜美人多半命短,红颜不薄命,老天爷都看不过去,没有经历过像她这样曲折离奇的十年,所以长相很是超越她的这位妃子死在了很是年轻的时候,死因难产。

    这位宁王的老娘没成功问鼎皇后宝座,皇帝老子是不是有这个心思已经很是说不清了,兴许人家就是心里有点小苗头而已。但是这位宁王却是切切实实的差一点就踹掉了当今皇帝陛下,成了太子爷。

    要不是先帝去的早,那份据说已经改了的遗诏没找到,而当天帮忙改遗诏的大臣都被杀光了,那么当今皇帝陛下屁股下这张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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