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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头约-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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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玩笑就此打住,瞳瞳在我心里的分量不是你能想象的。”
“如果我不是在开玩笑呢?”见赤木舒不回答,李长安拉了拉往下滑的衣袍:“你莫不是当真了吗?瞳瞳还是个孩子,我虽喜欢她,却还不到那种地步。你不必担心。与其说对她,眼下我对你那个久别重逢的妹妹更饶有兴趣。”
“殿下想知道些什么?”赤木舒皱皱眉,在他身边坐下。
“她和血衣教有关。”李长安的神『色』变得有些凝重:“这个名字你应当不会陌生,前段时间掳走瞳瞳的就是血衣教的人,你和纪将军回朝之后也一直着手在对付血衣教不是吗?因为瞳瞳的关系,我着手查了一下,却牵扯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殿下有话不妨直说。”
“血衣教或许与栖凤有关,也与我母妃的死有关。”
“徐妃?”
他的嘴角噙着笑意,眼神却包含冷锋:“当年母妃是病重而去,可是母妃自幼随外祖学武身体一向很好。突然暴毙而亡,唯一的可能便是中毒。可母妃的尸首在第二日就不翼而飞。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查这件事情,把怀疑的重点放在皇后的身上,却毫无头绪。直到最近——”
“这件事情同血衣教有关?”
“以我目前查到的,虽无十分把握,却也有七八分肯定。等问过令妹之后或许就能得到答案了。”李长安举步向前,却被赤木舒闪身挡住。
“殿下,应知我是个护短的人。”
“哈哈。”李长安笑了笑,抬头望了一眼初升的月儿:“赫连以为我要如何?”顿了顿他接着说道:“我幼年丧母,没有一日不想母亲,思念亲人的滋味我比谁都明白。我不会找你妹妹的麻烦,事实上,她也未必有让我找麻烦的能耐。我只是有两个问题,希望你能替我得到答案。第一个,血衣教教主是不是叫苏循?第二个,血衣教内是否有个半面遮装扮的女人?”
赤木舒有些纳闷李长安的问题,却也上了心。
半面遮装扮?
会是谁?
苏循?
又是——谁?
第80章()
看到她醒来,他伸手拿过一旁的袍子递给她,“晨间雾重,先披着。”他习惯『性』的替她把口子一粒一粒扣好,低头,她带着探寻的目光撞进他的眼帘:“看什么?”
她咯咯笑出声,伸出手,慢慢拂过他的脸颊:“虽然说时间已经过了那么久了,可是你的样子好像一点变化都没有,倒是我,白日里对着铜镜常常被镜子里的人吓到。”他看着她慢慢抽回手,伸手握住她的手,停留在他的面颊上:“你再『摸』『摸』看,我也老了,很快也会死。”
提到死这个字,谢凉的心突地跳了一下,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她反手和他的大手交握,手指拂过上面粗粝的茧子:“活,尚且不易。为什么要想那么远的事情?”她将长发从衣服中抽出来束成一束,起身走到妆台前。他的目光追随她的影子,最后迎上外头初升的日头,有些刺眼。
她转身靠着回头望着他,整个人沐浴在晨光中。
“你什么时候走?”
谢凉知道眼前这个人留不住,他此番出现在这里,想来也绝计不是为了她,哪怕没了以往的那些记忆,还停留在无忧的岁月中,心境却好像怎么也回不到那时了。
“陪你去完谢府后,送你到安全的地方,我再走。”
两人比肩走着,谢凉望着熟悉的一草一木,渐渐红了眼眶,等走进屋子时,脸上已有了泪痕。
“你说我爹已经死了——”记忆中的男子,高大温暖,会把她架在脖子上,会带她躲着娘去市井玩耍吃零嘴,会教她爬树,会一本正经的在外人面训她不懂规矩,会一面教训惹下滔天大祸的她另一面却另一面不得不违心的护短徇私。望着院子里的秋千,在风中摇摆,好像一时看到过去的自己,还有那个推秋千的人,可,原来却都已经——不在了。
眼睛有些涩,她抬手『揉』了『揉』,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记忆中的人却和眼前的人重合到了一起。
苏淮看着她走近,看着她弯下身子,挖出那个曾经小心翼翼珍藏的箱子,挖掘那些过往的记忆,看着她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她的手指触碰到坚硬的匣子,将里头的东西拿了出来,看着她打开——
砰——
后头一声巨响,
他把谢凉护到怀里,一个闪身,堪堪躲过被扔过来的人。
看清来人的容貌,谢凉觉得手臂有些吃痛,抬头去看苏淮的神情,他的神『色』暗沉的可怕,眼里带着暗沉的光。
“少主。”那人上前一步,笑意满满的俯身行礼:“少主来京,实属难得,主上派属下来请少主一叙。”
“我本无意来此,不多逗留几日,不日就要离开,不必费时安排见面。”苏淮并没有理会那人的话,只是护着谢凉离开。
“你——”明明刚刚还在另外一侧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谢凉有些吃惊的说不出话来。
“少主。”他虽然是对苏淮说话,目光却一直盯着谢凉。
“啊!”盯着时间长了,谢凉的脑海里忽然出现一片火光,心里升起一阵恐慌,下意识的感到害怕后退,头疼的有些厉害,苏淮伸手捂住她的眼睛:“不要看。”
“轩皇。”
“属下在。”明明是带着俏皮的声音,却意外的清冷,像是雨夜的池水,寒意袭人,冰凉的触感萦绕在四周,久久不散。
谢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只是头疼的厉害,可等到离开了那里,被苏淮扶着进了屋子,五脏却开始翻滚,腹中剧痛,后头有些微腥,强忍了半天,还是呕出一口黑血,昏死过去。
“啪!”窗外晨风微微拂动柳丝,轩皇『揉』了『揉』红肿的脸颊,侧身望了一眼铜镜,明晃晃的手指印,下手还真不轻。
“谁给你这样的胆子对我的人出手!”苏淮取出腰间的『药』丸给谢凉服下,伸手按住她的腹部,看着她紧锁的眉头慢慢舒展开。
“我只是用了一点力度,她死不了的。少主不必担心。”轩皇撇撇嘴:“以这女人的韧『性』,也不是那么容易死的。”
见苏淮并不理会,轩皇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两指搭住他的脉搏:“少主还是一如既往不知死活。这样的脉象还敢这样『乱』来——”
手被甩开,苏淮收回放在谢凉腹部的手,扯过一旁的锦被替她盖上。
“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插』手,我的人也轮不到你来教训。哪怕是你的主子,我也没有必要言听计从。你最好记清这一点,我不会在意多杀一个人。”
“这两月太子辅政,皇帝的身体越发不济,宁王得了滨州,边寨重镇,此刻又驻兵『潮』州,太子就是再沉得住气也坐不住了,暗中联络了血衣教,想对付宁王。”
“太子和宁王之争已有数年,不差这一朝半夕,她若真的担心宁王就自己派人通知保护宁王,她手下能人异士甚多,就连昔年的有人龙之称的谢家家主也是她的入幕之宾,甘心受她驱使,为她赴死,保护一个区区宁王又有何难?”
“少主!”
“主上一心想要恢复栖凤治世盛世,不愿重蹈十余年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覆辙,少主为何不能明白主上的苦心?世间之事,不是退一步便可,我退敌进,不争便亡,昔年栖凤也曾是天下霸主,要不是傅李两家背信弃义,如今这天下还是——,何苦蜷缩于一隅——”
“那又如何?即便是偏安一隅那又如何?”苏淮挑了挑唇,『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如今这般,世外桃源的活着是我的期望,是我唯一能替栖凤做的。我不会容许旁人践踏这份安宁,同样的,也不屑去图谋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少主。”轩皇见他附身抱起谢凉打算离开,侧身挡住他离开的路:“或许在少主看来,主上所做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私欲,可少主何不想想,主上耗费十余年时光,在暗无天日的地方苦守,为的难道不是栖凤的安宁吗?”
“所以帮苏循囚禁我,谋夺栖凤凤君之位,派人给宣儿下蛊,也是为了栖凤的安宁?”
“这——”
“我敬她是长辈,一再忍让,也请她不要步步进『逼』。宣儿生『性』良善洒脱,实不该被困守一方,让他承继凤君之位,已是为难他。栖凤所有暗『色』会结束在我的手里。也请她放弃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不要徒生波澜。”
轩皇看着他头也不回的离开,嘴角『露』出一个苦笑。
哎,
她为什么偏偏喜欢上这样一个男人?
她笑蝴蝶是傻子,替苏淮守着栖凤数年,连手都没有牵到,在人眼里永远都是妹妹,走不进他心里,可至少他想过要娶她,会和颜悦『色』的对着她,可对她呢?
从来都只有横眉冷对。
“怎么吃瘪了?我早就对你说过,他不会听你的话。”肩上一重,被搭上一条手臂。
轩皇扭头,往后一退,躲开他。
“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循笑了笑,他今日换了白袍,笑起来和气了许多,样子看上去同苏淮无二:“你不是同他说,我与太子密谋吗?那出现在这里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别过来。”
看着来人步步进『逼』,轩皇咽了咽口水。
可对方却没有停下的打算,直到两个人近的他低头可以撞上她的眼睛,他才停下步子:“她让你来请他见面,他拒绝了,你不好交差,我来让你交差如何?”
谢凉还有些意识,只是『迷』『迷』糊糊,一切好像是一场梦又好像是真实的,只是一个片段一个片段的,隐藏在『迷』雾之中,她想要拨开云雾,却发现脚下出现的悬崖。
“啊!”
“阿凉,阿凉——”她听到声音,平静了下心神,见到他焦虑的样子:“我——”
“已经没事了。”
“那个女人是——”她回想发生的事情,她看着她的眼睛突然一道火光,虽然有些模糊,但是火势中举着火把的那个人是她自己。
“她是我的一个朋友,托我半点事。她会幻术,平常人受不得。下次若是遇见,不要看她的眼睛。”说完苏淮笑了笑,伸手替她整了整头发:“应也不会有下次了。”
“朋友?”谢凉并不相信他的话,他的态度不像是对待一个朋友,可是——他明显对这个话题不愿意多说。
“对了,我带回来的东西呢?”
第81章()
“砰!”
谢凉还没有来得及打开盒子就听到外头一阵巨响,而后门突然被推开。
“主子!——凤——”
谢凉看到冒冒失失闯进来的云裳在看到苏淮之后有些诧异的慢慢闭上了嘴巴,神『色』也平静下来:“您怎么一个人走了?”
她被她抱得很紧,差点喘不过气来,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她的话,就看到她后头缓缓走过来的男人,还有那张铁青的脸。
好一脸——
来者不善。。。。。
好不容易让云裳松开手,她起身,就看到苏淮和成渊正在对视,有点奇怪的视线。
“苏大哥,这是成渊,是我——”
“丈夫。”打断她的话的是成渊,她有些瞠目结舌的看着她,可是还没有来得及否定,腰上就多了一只有力的手:“我是阿凉的丈夫,内子莽撞离家,这些日子麻烦照顾了。接下来,就不劳烦了。”
然后,谢凉看着苏淮毫无疑问,居然还点了点头。
为什么点头?
“你们——”她有点怀疑:“认识?”
“不认识。”几乎异口同声。
“是吗?原来不认识。”她现在非常坚定的相信他们之间一定是认识的。她侧身一步,堪堪躲过成渊的手,拉过云裳的手,小姑娘一张俏生生的脸上挂满了泪珠,哭的像个花猫似的。她取了帕子想要替她擦干眼泪,却瞥见门边站着的少年。
哪怕他不开口,她心里也一下明白了。
那张脸——
“寻我的人倒了,看来,寻你的人也到了。”她转身看向苏淮:“他是来找你的吧?”她显得有些局促,因为太过猝不及防,她其实没做好心理准备,面对他已经成亲生子的事实:“看到他,真像是看到以前的你。如果我醒来的第一眼见到的是他,或许真会以为自己还是十余岁的小丫头。”
不给苏淮开口的机会,她走到云裳身边拉住她的手:“走吧。”
“阿凉。”
她停住脚步,背对着他不知道该不该回头。
“就此别过,好好珍重。”
她居然还有点期待,真是太羞耻了。明明人家已经成亲生子了。她有点恼怒自己。重重的点了点头:“嗯。各自珍重。”
走时,苏淮看了一眼站在她身边的成渊,对方也在看他,眉眼里除了不解之外还带了点敌意。
他大概是在对他言而无信而愤怒吧?
明明说过,抹去所有过去的记忆,不再参与,也不再出现的。
“爹。”苏宣走到苏淮身边:“您不是在『潮』州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顿了顿:“是为了谢夫人?”
“你派人护着他们。苏循也到了京都——”苏淮拿起一旁的外袍替苏宣披上:“你想和他见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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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问些什么就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谢凉看着眼前摆出一副拷问架势的云裳不由觉得好笑,这丫头长得是真的好,看起来毫无心机,单纯的像张白纸,可是不知为什么她总是觉得她不像是看起来那样,虽然她的本能告诉她,她对她是好意的。
“主子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们?若是要到京都来,大可说一句,我和成叔都会陪着你的。一个人上路,若是遇到危险怎么办?”看起来像是要哭出来似的。
谢凉起身转了个圈给她看:“我这不是没事吗?好好的。”
“为什么?”
她刚刚想着把云裳糊弄过去,就被坐在书桌前望着她的人打断了。
“你不是个会『乱』来的人。”
“这只能说明你并不了解我。”脱口而出的反驳,她盯着对方看了会,被对方严肃的神情逗笑:“既然你想让我相信你,那回答我一个问题。”见他不反驳,她倾身上前,按住他的肩膀,不容许他逃脱:“你和苏大哥是旧识?”
他真的不擅长说谎,
果真是个——
正人君子。
“阿凉。”
“认识就认识,为什么不能让我知道?”
“凤——苏先生早有婚配,妻子善妒,不喜主子和他有所接触,所以成叔才会假装不认识,不想节外生枝。”云裳拉过谢凉,适时替成渊解围,心里默默道歉,蝴蝶姑姑对不起了。
“再说,哪个丈夫会希望妻子和别的男人有瓜葛,成叔是在吃醋呢?”
吃醋?
谢凉愣了愣,发现成渊的耳朵有些发红。
那句丈夫什么的不是气急的胡言『乱』语吗?
“你在胡说什么?”她打断云裳的话。
云裳委屈的扁扁嘴,跳到成渊身边,拉住他的手臂晃了晃:“成叔,我才没有胡说,你说对吗?你不是一直喜欢主子吗?”
还没有等到成渊的回答,外头传来一阵哨声,云裳俏皮的冲成渊眨巴眨巴眼睛:“有人找我了,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她拍了拍成渊的肩膀,然后跳着经过谢凉,侧身到门边,隔着背对她的谢凉,冲成渊做了个鬼脸。
这个鬼丫头。
成渊有些无可奈何,苦笑,收回视线就看到对方探询的视线。
“你是一定要得到答案吗?”这个答案他也问过自己很多次,看着眼前的这个人究竟是在看着苏瑂还是在看着谢凉,究竟是把她当作昔日妻子的影子还是一个值得怜惜的朋友?
谢凉嘴角一弯,“不,你别说。我也不想听。”她摇摇头:“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我需要一点时间冷静一下。”
她起身往床榻走去,合衣躺了下来,闭上眼睛。
成渊见她一副逃避的样子,竟然有种松口气的感觉。
那个答案,他也不知道。
或许是知道,
只是,
说出口的话,
自己似乎就再也没有理由呆在她的身边了。
哪怕留下了,
以什么样的身份呢?
他细心的替她放下窗幔,挑了挑灯芯,让火光暗些,他知她不喜黑,并没有灭了烛光。
“这座院子是我在京都的住所,没有多少人知道,你可以安心睡一觉。我的屋子右边第三间,中间是云裳的屋子,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可以来找我。”
好男人。
这是她对成渊的第一个印象。
他的妻子一定是个非常幸福的人。
谢凉忽然有点羡慕。
她当然非常明白,她和成渊不会是那种关系。
他看着她的眼神,可不是那种看着心爱的女人的眼神,更像是透过她在看另外一个人,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谢凉想,
大概他喜欢的人同她长得十分相像又或者脾气秉『性』一样吧。
苏淮、赤木舒、成渊,
他们大概都不是她的良人。
她起身想要去找白日里从谢府带出来的盒子,可手才触碰到窗幔就感觉到一阵刺眼的刀锋。
“别出声。”
迎着她身后的月光,她看清楚她的容颜。
“是你。”
“你若是想要记起忘掉的事情,就跟我走。”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相信她的,白日里,她差点要了她的命。
轩皇原本以为自己要用点手段才能把人带走,却不想谢凉却异常配合的起身,甚至还做出了有人在睡觉的假象。
“你不怕吗?”她有点奇怪。
“怕倒是不怎么怕。只是和女人一起共骑,感觉有点别扭。”
“你——”
虽然是男装打扮,还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是谢凉还是第一眼就认出这是个女子。
“轩皇是个霸气的名字,只是皇这个字太贵气,寻常男子都压不住,更不用说女子。敢用这个字,说明你的命格够硬够贵气,压得住。看你相貌,同南帝有几分相似之处,相貌宜男宜女。据我所知,傅家皇家长相都偏阴柔,女子长相能如此英气必然是随了母亲。皇家之中长相英气的女子不少,可长相英气的北元女子却屈指可数——”
“原本以为你只是个草包,却不想还有点脑子。”
“清河郡主过奖。”
清河郡主,南帝的侄女,生父是南帝的同胞兄弟,母亲是北元和亲公主。原本皇帝属意把皇位交给他的,只是他在一场战事中死去,只留下孤苦伶仃的妻子和女儿。不久后,南帝即位,将这位北元公主迎入后宫,虽然没有给予名分,却也是人所皆知的宠幸了。她的女儿被封为清河郡主,长居宫中。只是这位北元公主不久后就过世了。对外是重病缠身,可却有传闻她是不愿屈从南帝而选择了赴死。
这位郡主后来一直久居宫中,和宁王一起被其他妃子抚养长大。
谢凉记得这些事情,是因为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爹娘争吵。
这位北元公主和娘有过几面之缘有点交情,听到这个事情之后,娘说皇帝不是个东西,希望爹就此辞官,可是爹却不愿意。两个人大吵了一架。那个时候谢凉还很小,只觉得有趣,却也记住了这几个名字。
说来忘记了眼前的事情,过往儿时的一些记忆却反而越发鲜明起来。
他们在一座府邸前停了下来,很古朴的一座府邸。进了屋子,她打量了下,看到门后放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靖王府。
“这里是——”虽然尘雾蒙蒙,但是依稀可以看出胜景时的模样,想来必是繁华无比。爹曾经说过靖王是皇帝最喜欢的儿子,果不其然。
“荒芜了许多年了,外面看起来杂草丛生,我也好些日子没来了。”她附身,用衣袖轻轻地擦拭着牌匾上的尘土,看起来小心翼翼。
“郡主选这个一个地方,我倒是可以放心了。”她静静地看着她。
“放心什么?”她没回头,直到那几个蒙灰的字都显出原本的颜『色』,她才起身。
“对郡主如此重要的故地,应不会希望因我这样的人脏了。”谢凉还真不愿意在这种缅怀的故地同人起争执。
“哦,什么样的人?”她轻笑,拍了拍沾上尘土的衣袖。
“心狠手辣不折手段的杀人凶手。”她挑眉。
“看来你对自己的认识很清楚吗?若不是查清楚了,我还真当你什么都记得呢?北元魅姬的风采也确实不是虚名,当是这种处于任何情况都面不改『色』的气度就值得另眼相看。”
“北元——”
“成渊是北元战将,骁勇善战,有战神之名。赤木舒是北元军师,北元现任掌兵大元帅纪丰年手下第一谋士,李长安是北元皇帝最宠爱的儿子,你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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