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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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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发现了,有爵位的兄弟自称【本王】,无爵位的兄弟自称【我】,公主可自称【本宫】,只有秋静淞一人,自称为【孤】。

    缓步走在宫道上,她忍不住问了出来,“在陈国只有太子才能自称为【孤】,今日……”

    秋静淞声音平和地给她解释:“赵国皇室的嫡出比太子更有资格自称为【孤】。”

    元福落又不懂了,“那既是如此……”

    “赵国的皇帝可以有东宫西宫两位皇后,方才见的齐皇后是西宫皇后。”秋静淞怕她说错话,趁着道路两边幽静,只有自己带来的奴婢远远地跟着,便索性与元福落说个清楚,“我母亲原是东宫皇后,生了我之后被贬为了端妃,如今住在同心阁里。婧儿是在这之后生的,所以虽然她与我一母同胞,却不算嫡出。这些话我只与你说一遍,你日后休得过问,也不要再提。”

    元福落连忙应下,“我记住了。”

    秋静淞提了口气,又说:“妹妹在没有嫁人之前,都会与我们住在一起。她脾气有些古怪,有时天真无邪,有时又沉闷寡言。日后遇见了,你只当见怪不怪,同她处不了走就是,出了乱子我会处理的。”

    元福洛点头,对她这个说法还觉得挺窝心的。

    想到离巧,秋静淞再道:“我身边有个姑娘,是与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她想法单纯,不通男女之事,对我或许有亲密过甚之举,你见了尽量不要在意,我与她清清白白,只有姐弟之情。”

    元福落此时却问:“皇帝能有两位皇后,那常人能有几位妻子呢?”

    秋静淞回答:“三妻四妾,除此之外,皆为可以发卖之物。”

    “此说法皇家通用?”

    “嗯。”

    元福落想了半天,也是秋静淞这一路而来的好态度才让她有勇气说:“我以为,赵国女子地位高些,便没这回事了。”

    秋静淞有些嘲弄地笑了,“这与女子地位无关。”

    元福落可不觉得,“如何无关?”

    秋静淞把手拢进袖子里,摇头晃脑地道:“【妾为贱流,妾通买卖】,这两句话的前提在于【妾】本身的地位低下。地位低下者,无论男女皆为买卖。而地位高者……出身士族的女子定不会与人为妾。她背靠家族,自己也有能力,再加上赵国允许女人为官,她们的地位又如何会低下呢?”

    元福落听着,确实觉得很有道理。

    “这世上很多东西,其实阶层才是根本。”秋静淞说完这句话,就没有再继续了。

    元福落觉得她这句话很值得细想。

    但是秋静淞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她又问道:“梓童,我听说你的嫁妆里带了许多书?”

    元福落实话实说:“其实我识不得很多字。那些书,是我听说赵国女子也能有学问,才起了心带的。”

    秋静淞挑了挑眉,“怎么,陈国不让女人有学问吗?”

    元福落跟着她上台阶,语气中透着无奈,“陈国讲究【女子无才便是德】,女人只需要顺从丈夫。”

    秋静淞听着只觉得可笑,“不过是唬人的谬论。”

    元福落看着她道:“夫君对此有何高见,不妨直说。”

    “也不算高见。”秋静淞问她:“你可知道这桩说法的出处?”

    元福落摇头:“不知道。”

    秋静淞给她解释:“明末·陈继儒之语说:女子通文识字,而能明大义者,固为贤德,然不可多得;其它便喜看曲本小说,挑动邪心,甚至舞文弄法,做出无丑事,反不如不识字,守拙安分之为愈也。女子无才便是德。可谓至言。”

    元福落只觉得羞愤:“谁说只要是识了字,就会学戏文话本里做出丑事来的?照这么说,男人岂不是更甚?”

    “所以这就是那人的狭隘所在。”可笑陈国居然还把此道奉为上乘……秋静淞摇头,语带笑意:“你带来的那些书你尽管看,少了我还有。若是有不懂,你便问我,若是什么都不懂,我便直接给你请个教书先生。”

    元福落与秋静淞说得开心了,一时竟忘记了对她怕处,笑着“呸”了一声:“你也不嫌丢人。”

    秋静淞撇了撇嘴,“这有什么好丢人的?学问之道,终身可追。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笑话别人读书求上进的。”

    赵国,真的比陈国要好呀。

    元福落拿帕子掩住嘴,她心里竟觉得自己的这位【丈夫】,是深明大义的。

    或许嫁给别人也没有比他好了呢?

    元福落想起方才见着的那些皇子们,竟有些说不出来的违和。

171。少年白俊() 
秋静淞下午带元福落去“见了”端妃。

    元福落不知道这母子之间发生了什么; 也无从问起,无人可问; 便一言不发地跟着秋静在同心阁跪了半刻。

    阿季在这段时间里; 消失了一段时间。

    他再回来时,脸上尽是委屈。他拉着秋静淞的衣服; 只想把人拽走; “笑青; 我们走吧; 我们不来这里了。”

    秋静淞这么做本来是在给阿季尽孝。

    如今他如此排斥,秋静淞也不好多待; 同样也是为了体谅元福落。

    秋静淞对元福落的愧疚之心; 是其身为敌国公主这一身份也抹灭不去的。

    她在这方面很自私,但是她又必须理直气壮的自私。

    或许是有哪口气叹得重了些; 元福落在回宫的路上发现秋静淞的兴致显然不如之前。

    她把这归咎于刚才的同心殿。

    因为经过上午那一番谈心; 元福落对秋静淞多了几分感谢; 所以她此时也乐于为她开解。

    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让秋静淞不得不注意:“其实今天早上我很怕你。”

    秋静淞缓下脚步; 脑子里也不能想别的事了; “你因何怕我?”

    “我之前; 听让人说你喜怒无常; 是性格暴戾之人。”元福落说到这里还有些后怕,“可能是日有所思; 夜有所梦。我晚上做梦梦到你打我……”

    秋静淞没忍住; 偏头看了她一眼:“只是因为别人说得多了; 就做了这样的梦吗?”

    “也不完全是。”元福落抚着脸颊说:“前些年; 陈国与宋国交战,那时也败了。父皇在给了赔款后,还把我三姐姐嫁了过去。可是没有半年,三姐姐就死了。后来我听送葬回来的奴婢说,三姐姐是被活活打死的。”

    秋静淞听了只觉得不可思议,“宋国皇室中,竟有如此丧尽天良之人?”

    元福落点头,然后把自己真正想要说的话缓缓道来:“我在宫中,除了母亲之外,只跟三姐姐走得亲近。我与她无话不谈,是有着最珍贵友谊的亲姐妹。小时候我以为我们会一辈子好下去,可这才短短几年呐,物是人非。三姐姐出嫁到宋国,香消玉殒,而我却连她的尸身都见不到。也是那个时候我才明白,有些对你来说可能很重要的人,其实在你的生命中根本占不到很重的分量。原以为能一辈子,可十几岁的时候我就失去了她,在以后漫长的日子里,只能靠回想熬过。”

    秋静淞不知怎么就想到了崔婉。

    她抓住衣襟,胸口处,莫名地阵阵抽疼。

    元福落擦去没想让秋静淞知道的眼泪,又笑着说:“所以后来母亲病逝,我看开了许多。人长大了,以后的路怎么说都得一个人走。路边遇见的人,就算再好,你也不能把自己完全寄托在他身上啊。”

    “我只是想要个念想。”秋静淞对崔婉的执念,根本所在就是以前她还是秋静淞的日子。

    她需要什么来证明,那是真正存在过的事,那些事不是她的臆想。

    “只要她能好好地就可以了。”

    秋静淞这句话说得轻,她呢喃的样子,像是进了什么魔障。

    想到她还有头疼的毛病,元福落吓了一大跳。她不敢再说,着急的抓住秋静淞的手想让她回神,“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想太多。”

    秋静淞望着她,一张脸白的不见血色。

    她的心情并没轻松,额上甚至还冒起了冷汗。

    元福落看着她眼睛里自己的影子,突然觉得有些发毛。

    为什么?

    不是看不见吗?

    为什么还会……

    秋静淞转头,把元福落往旁边一拉。

    她由于失神险些摔到,“殿下?”

    “你以后不要一个人来这里。”秋静淞心里空落落地,只想做些别的转移注意力,“若有人以此为难你,你只说是我的意思便罢。”

    元福落看着她的侧脸,小心地点头,“我知道的。”

    秋静淞自己抹去额头上的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按例,新婚的皇子有七天的婚假。

    秋静淞第二天一大早去了棋院。

    天上飘着雨,她抱着伞,站在门口的石阶上,看着雨雾等崔婉来。

    崔婉出轿后看到她这个狼狈的样子,吓了一大跳,“十二弟,你这是怎么了?”

    秋静淞怔怔地看着她,眼睛里有许多让人参不透的东西。

    她也是一时痴了吧。

    婉姐姐现在不是活地好好的吗?

    秋静淞自嘲地笑笑,撑开伞自顾自地进了棋院。

    她在这里,一个人对着空落落的棋盘坐了一整天。

    今日她的态度冷若冰霜,吓得原本对她非常有好感的棋手都不敢上前冒犯。

    有不少人猜:“莫非是对新婚妻子不满?”

    带着风言风语回去时,秋静淞还留下了一盘残局。

    崔婉知道那是摆给她看的。

    她去收桌子,只一眼就看懂了。

    这人呐,怎么就那么傻呀?

    待到婚假休完,秋静淞和季盈去赴了季善的约。

    地点就选在季善家里,当看到年仅五岁的幼侄跑来大门迎接时,季盈是整颗心都要被融化了。

    他抱起程衍,乐颠颠地问:“衍儿,你父亲在不在家啊?”

    “父亲和曹叔叔在等两位叔叔。”程衍伶俐得很,还很会看碟下菜。没让季盈班一会儿他就扑腾着要往秋静淞身上怕,“十二叔,衍儿要十二叔抱。”

    秋静淞笑着往旁边走了半步,离远了些,“衍儿,十二叔今天没有吃饱,没有抱你的力气。”

    程衍嘟着嘴,看秋静淞真没那么意思,也不闹,只好委屈巴巴地环紧季盈的脖子。

    王府的奴才把他们这两位贵客请到了后院的柳絮飘亭中。

    季善已经携曹奚等在那里了。远远的,季善看到季盈抱着程衍,不由得心焦起身,作恶训到:“程衍,还不快下来自己走?累到你十三叔了怎么办?”

    “六哥说的哪里话?就衍儿这么点,能有多少重。”季盈说着,感觉到怀里的小家伙害怕地挣扎,也不强留,自当他去了。

    程衍小跑着跑到季善跟前,抓着他的衣摆好生撒了一通娇。

    季善挨不过这小人儿缠,没会子功夫就被逗弄得满脸笑意。

    他还得反过来哄到:“行啦,你先去跟奴才们玩,父亲和叔叔们有事商议,好不好?”

    程衍很吃这套,蹦蹦跳跳地走了。

    季善这才把秋静淞和季盈请进亭中,“多有怠慢,你们二位快些进来坐下吧。”

    “自家兄弟,六哥这么客气反而伤了和气。”秋静淞拢着手,跟着季盈随便挑了个地方坐了。

    等他二人落座,曹奚才正式行礼,“臣曹奚给二位殿下请安。”

    季盈看了秋静淞一眼,抬手将他扶起来,“所以说,今天是曹大人找十二哥有事?”

    “下官也是实在没办法,受人之托。”曹奚面露愧色,伸手晃了晃。

    季盈不明就里,朝着小路望过去,对面有个身着孝服的少年人正走过来。

    这少年人本就生得极好,如今又穿着一身白,走过来时当真如仙人下凡。季盈待他靠近了又细看了几眼,又发现原来自己脑中【面如冠玉】这一词,居然有了实质的印象。

    这位少年人看了季盈和秋静淞一眼,二话不说直接跪下,“求两位殿下给小人做主。”

    季盈看着他,又看了看秋静淞,见到她点头后才与这少年人说:“你有何冤屈,为何独找我们二人?”

    少年人眼中含泪,哭得让人好生不忍,“十三殿下容禀。小人名叫白俊,家住在颍都。因为家中五代未曾有人做出成就,今辈已迭出士族,成为寒门。虽然如此,家中仍有老祖宗留下的产业依靠,不算什么大富大贵之家,但家境也算殷实。家里的兄弟姐妹们没什么大志,性情也温和,从不刻意与人为难。可半年前……半年前我堂兄在街上居然被人活活打死了。”

    季盈看这少年说着就哭起来,伤心难过的样子简直让人心疼,便安慰到:“你莫哭,好好说,你堂兄怎么会被人打死呢?”

    “听旁人说,是因为堂兄与他穿了一样的衣服……”白俊吸了口气,又没忍住泣道:“世有不让寒门穿绫罗绸缎的规矩,可没理由在街头就把人活活打死啊。”

    季盈也觉得是这样。他握着拳头,义愤填膺,“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杀人犯该死,可是人人都能对杀人犯动刀子的吗?法者,自有律者从。这行凶者是谁?我倒要听听他有什么资本能做出此等恶毒事来!”

    “是景亲王爱妾的娘家人。”白俊说着,取出怀中的状纸给季盈看,“行凶者名叫谭郎,他当街纵奴打死小人堂兄之事颍都有好些百姓皆能作证。后来小人的伯父与父亲前去县衙告状,却被那不讲理的县官用刑打了出来。伯父与父亲没有撑过无良县官的板子,回家后没半个月就含恨归西了。颍都的县官显然是被谭郎收买,小人与兄弟们安葬完父亲后,便来到奉阳的京兆尹府告状,兆尹府的大人倒是好言相劝,说他管不了这事,让小人等去找御史台。可是,小人们还未去到御史台,兄弟们就被恶人抓去,至今下落不明……”

    “殿下。”白俊说着抓住季盈的腿,大声哭到:“若不是,若不是小人得曹公子相救,如今也已然下落不明了。”

    季盈气的拿拳头锤桌子,“天子脚下京畿重地,怎么会生出这等恶事来?”

    秋静淞喝了口茶,冷笑道:“颍都那方穷山恶水之地,孤早就见识过了。”

    曹奚见他二人的情绪都被白俊哭出来了,心里好歹是松了一口气。他伸手把白俊扶起来,补充说:“我遇到他也是机缘巧合。当时白俊受了伤,我将他带回家疗养后,听到他诉说冤情,是有派人去颍都查过的。二位殿下若不放心,也可以去查,下官可以担保,白俊方才所说之言,句句属实。”

    季善跟着说:“阿奚与我说了这件事后,我也曾想帮忙,可……后来我也去找到槿儿,想看看二哥是如何说的。可二哥一听说犯事的是景亲王爱妾的家人,就没了下文。此时,汝阳郡主又不在家中,单凭我自己一人,怕是连在景亲王面前说话的资格都没有。如今,实在是没有办法,才求到十二弟你这里来的。”

    季盈此时回过神,一想景亲王在朝中的权势地位,倒真不好开口说话了。

    他对白家的事确实气氛,可他也帮不了啊。

    如今朝中能对此事发言的,似乎真的就只有秋静淞一人。

    被这么些眼睛用希冀的眼神盯着,秋静淞还挺不好受的。

    她刚才没说话,是一边听一边在想办法。

    其实也没有想出来什么好办法。

    秋静淞叹了口气,她盖上碗盏,朝白俊伸出了手。

    白俊也乖觉,连忙爬过来,让秋静淞的手落到他脸上。

    “你算得上是个有骨气的。”秋静淞给他擦了擦眼泪,问道:“你可愿跟我?”

    曹奚张着嘴,当时就哑了。

    季善也如临大敌,站了起来,“十二弟,你这是……”

    “六哥莫急。”秋静淞看着白俊说:“并不是让你做什么不愿意做的事,只是需要你去担这个名头,你可愿意?”

    “小人有什么不愿意的?”白俊擦了擦眼泪,笑道:“倒是小人污了十二殿下地英名,才叫该死。”

    秋静淞一笑:“有你这样的美人陪着,孤也不算亏。”

    季盈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十二哥你是要……”

    季善也明白了,“但是这是下下策啊。若是父皇大发雷霆……”

    “孤已然成家,这些不过都是小事罢了。”秋静淞心里自有考量,“孤也得有个名头,才能去与景亲王掰扯吧?”

    白俊此时又磕了个头:“若殿下能还白家一个公道,白俊日后甘愿给殿下当牛做马。”

    “起来吧。”秋静淞握着扇子,招呼了季盈一声,“事不宜迟,咱们这就进宫。”

172。局…巧合() 
景亲王是朝中最受季祎忌惮的亲王。由于他的权势来自于士族; 导致季祎想对他下手都别无他法。

    倒也好在这人性格不像冼王那般讨人嫌,只要没人为难; 景王自个儿过自个儿的日子; 潇洒得很。

    尤其是近几年,皇子们渐渐大了; 心思也多; 对景王各种不着痕迹的讨好奉承; 让他不止一次感慨:

    “本王如今的逍遥日子; 是皇帝都过不上的。”

    景亲王以一己之力,扛起了京中漩涡的中心。

    想让这么一座大山低头; 得徐徐图之; 秋静淞不仅需要去试探下季祎的意思,还要自己去查下景亲王。

    这一查; 就查出来了问题。

    据展正心手下人来报:“汝阳郡主的人在查景亲王。”

    她心里当时就警惕起来;

    “是暗中查的?”

    “对。”展正心卸下佩刀; 坐在她身边说:“郡主有一位义兄叫木楠子; 是个半出家的道士。他本是虞国人; 虞国灭后; 他入了道门; 以修士的身份在江湖中行走。也是十多年前,他机缘巧合下救了郡主; 郡主为了答谢; 又在后来相处中生了感情; 便与他结拜成兄妹。”

    像付卿书这种无亲无故的; 与赵雅姜比起来,又是另一出了。

    这些事也是展正心慢慢查出来的,如今有机会,他自然一并说了:“郡主在朝中担的官职虽不过是个御史,可自幼时她展现出明察秋毫的能力后,每过两年,陛下就会赐予她八府巡按的头衔,比天子亲临的仪仗,巡视赵国二十八个州。那木楠子手下有些江湖侠士,他自己也是个冷静聪颖的人,这么多年过来,他已经成了郡主的左右手。”

    秋静淞问:“如今就是木楠子手下的江湖势力在查景亲王?”

    “对,他们的行踪没有规律,像是为了防止人看出来,一出一出地并没有计划。”展正心说着心里也道了声险,“要不是咱们手下的兄弟也在江湖上浪荡多年,根本看不出其中蛛丝马迹。”

    秋静淞捧起茶碗,摩挲着杯身,小声说:“我本来是想先与白俊扯上关系,然后再直接与景亲王交手。”

    展正心摇头笑了一声:“你总是这么简单粗暴。”

    “因为现在唯有【直接】最适合我。”秋静淞不怕鲁莽,她光头皇子一个,什么权势也没有,就算无缘无故指着景亲王的鼻子骂,季祎顶多也就是罚她两下。

    她之所以出此下策,也只是为了与白俊扯上关系——有了关系,至少面子上看起来也不会像是她在故意针对人了。

    “我想知道付卿书是因为什么查的景亲王。”

    秋静淞把茶碗靠在唇沿,看着展正心说:“你有没有办法?”

    展正心沉吟片刻,点头:“只是需要些时间。我可以派几个兄弟,在木楠子的人盯梢时跟着盯住他们。”

    付卿书是个喜欢管闲事的人,但同时她确实也是朝中少有的,不偏颇,正直的人。能被她盯上,除了那个小妾外,景亲王肯定还做了别的事。秋静淞怕坏了她的事,赶忙说:“此事一定要细心小心,千万别打草惊蛇。”

    “会多加注意的。”展正心说完又问:“如果被木楠子的人发现,可否与他们交涉?”

    秋静淞估量了一下自己在付卿书心里的地位,答:“若他们主动,你就想办法把人带来见我。”

    如今这事,看起来她们二人都是为了要对付景亲王。既然有一样的目的,又为何不能合作呢?

    展正心又细致地与秋静淞商量过此次的布防后才走。

    元福落是看到他走了,才进来掀开帘子的一角,看着她的背影说:“你要用些点心吗?”

    “不用。”秋静淞把桌上的折扇拿起打开,眨了眨眼睛问:“翘威呢?”

    元福落转身,示意自己的婢女去喊人。

    秋静淞坐的地方属于前厅,她不愿意过去,仍是站在原地说:“展护卫今日来,是出了什么事吗?”

    秋静淞仍是防着她的,她笑道:“怎么了,突然这么问?”

    元福落心里坠坠不安,她抓着帘子,吸了几口气才鼓起勇气问:“赵国的后宫,是可以让别的,未净身的男人出入的吗?”

    秋静淞立刻皱起眉,起身反问:“有人冒犯你?”

    元福落听她语气都变了,心下一暖,忙说:“不是我,是小九嫂。”

    秋静淞听着更急,她下意识地想开口,也是又怕元福落听出什么来,只能压下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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