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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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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她话还没说完,就有一直手直朝她面门而来。

    不好!

    离巧脚下借力往后一退,有些狼狈的喊了一声:“钟老头快跑——”

    几乎是她话音刚落,就有三把刀从不同的方向架到了她脖子上。

    离巧不得已,被逼得单膝跪在了地上。

    可恶。

    她抬起头,还没叫骂,就听到从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我劝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这声音清脆悦耳,明明出自小儿之口。

    而且还有点熟悉。

    皱着眉的离巧一瞟,果然看到压制住自己的人中有那日从况府追出来的年轻人,再往外一看,十四皇子那个小毛孩带着一干“打手”走了进来。

    发现这个的当然不止离巧,方才吓得心跳都慢了几拍的钟一杳一甩负面情绪,快乐的跳了出来,“徒弟,怎么是你啊,你来找我了吗?”

    秋静淞冷笑了一声,“除我之外,还有谁在到处找你啊?”

    钟一杳抓着头,蛮不好意思的说:“哎呀,你不知道,我现在……我正在躲仇家呢。”

    “是吗?”等护卫将软垫置于她面前,秋静淞端端正正的跪坐而下,抬眼看着钟一杳没好气的说:“你这老头果然不做好事。”

    “我哪里没做好事了?”钟一杳不满的哼唧一声,席地而坐,瞥到被展正心等人压制住的离巧,他有些着急的问:“哎呀,徒弟,你这是做什么啊?快把巧姐儿放了。”

    秋静淞不答,反而躬身行了一个大礼,“请先生随我回去给我妹妹治病。”

    “你怎么也来瞎添乱啊?”钟一杳一听是让他出去他就怂了,“我不去,说什么也不去,说不去就不去。”

    秋静淞对他现在也并不是毫无办法,至少她有一个【人质】在手,“你要是不去,我就把她杀了。”

    钟一杳对她的这句话完全无动于衷,“你杀了我就更加不想管你妹妹了,到时候她还是一样……”

    “若是我做了这么多还无法挽救,那么死了就死了罢。”秋静淞面色极为平静的说:“作为一个皇室,失去了自己应该拥有的尊严,本来就是一件该死的事。”

    钟一杳听她话说的决绝,表情更是严肃,一时有些分不清她这话的真假,“你……你这么想真的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秋静淞直直的望过来,眼神丝毫不做闪避,“她死了,作为哥哥,我自然是要一道跟过去,继续保护她的。”

    钟一杳把她的话一琢磨,着急得直接站了起来,“你怎么也要死了?”

    “我受尽屈辱离宫,上天却还让我遇到这种不幸的事……”秋静淞抬眼,脸上皆是讥讽,“我若死了,岂不是正合老天的心意?”

    “我命由我不由天,你一个还没长大的娃儿,管这个贼老天作甚?”

    “我命由我不由天?”

    “对啊!”

    “你不觉得这话从你一个道人口中说出十分讽刺?”

    “完全不觉得。”钟一杳看着秋静淞,说:“我测算天命,就是为了跟他对着来。我若是抱着跟你一样的心思,几十年前我就死了,哪里还能活蹦乱跳的活到现在?”

    话说到这里,秋静淞笑了一下,“我其实我不想死,但是你偏偏让从小与我相依为命的妹妹活不成。”

    钟一杳又急了,“哎呀,我不是说了嘛,她那不是病,是扛不住药力的副作用。”

    秋静淞却问:“那我找别人诊治可有用处?”

    钟一杳脑袋晃得如若摇晃的铜铃,“当然没用。”千生万死符承袭了一众江湖秘术的特点,在由桃笑门秘制的前提下,自然也只能用桃笑门的独门内功催化,而且这其中七门八绕的手法只在掌门间流传。师父已死,师兄又是个冒牌货,钟一杳怎么想也想不到谁能解这符。

    “你就只能靠我了你知道不?”

    秋静淞点了点头,悠悠然说:“那你便还是要跟我走这一趟。”

    “哦!”钟一杳看她表情,听她语气,这时才反应过来,“你是在威胁我!”

    秋静淞也不否认,“是又如何?”

    她昨日便在程婧面前说了,就算五花大绑,也要把人绑回去。

    钟一杳却在这个节点跟她杠上了,“你威胁我,不算君子所为。”

    秋静淞反讥道:“你不也是拿妹妹来威胁我吗?”

    钟一杳当即就不要脸了,“可是我本来就不是君子啊。”

    秋静淞简直是被气笑了,“那我也不要做君子,你待如何?”

    待如何?钟一杳的反应可大了,“不行,绝对不行,不可以这样。”他急得跺了跺脚,说:“你这个娃娃,好生不明事理,有好的不学,偏要学坏的。你跟我能一样吗?你这一辈子还没开始呢你就丢了基本。我可以小人,但是你绝对不能混账,你知不知道?”

    钟一杳这辈子活得没个人样,他绝对不允许他的徒弟也这样!

    秋静淞挺惊讶他会这么激动,她顿了顿,才又接着转车轱辘说:“那你就跟我回去。”

    钟一杳鼓了鼓嘴,突然说:“你答应做我徒弟我就跟你去。”

    他料想秋静淞不会答应,所以摩拳擦掌心里想着大概可以送客了。

    哪知秋静淞完全不按照他的想法来,她一脸自如的点了点头,“好啊。”

    钟一杳以为自己听错了,“你答应了?”

    秋静淞再度点头,“我答应了。”

    “你不反悔?”

    “绝不反悔。”

    钟一杳双掌互击,“好,我跟你去。”

    秋静淞勾唇一笑,缓缓起身,“正心,把姑娘放了。”

    展正心点头,领着护卫同时收剑,虚托着将离巧扶了起来,“方才冒犯了。”

    离巧无奈的撇了撇嘴,她摸着刚才差点就见红的脖子说:“能不能让他把饭吃完再走?”

    “不吃不吃。”还不等秋静淞开口,钟一杳就自己说:“现在吃饭兆头不吉利,跟断头饭一样,不能吃。”

    离巧“嘁”了一声,“一天到晚,就你心眼比别人多。”

    秋静淞理了理袖子,咳了一声,“我们走吧,你要跟过来吗?”

    离巧自然要时时刻刻跟着钟一杳保护他的。

    下楼行至门口,秋静淞还没说什么,钟一杳就以最快的速度蹿上了车。

    看得出来,他确实怕得紧。

    秋静淞也不觉得有什么,她笑了笑,踩着展正心搬来的小梯准备上车,却又有人在此时喊住了她。

    “皇子殿下!”

    她回头,看到陈雪寒正一脸惊喜的跳下马车走过来,“殿下。”

    秋静淞转身,正视着他,“是你呀。”

    陈雪寒知礼的在五步之外停下,拱手行礼道:“刚去况府求见殿下,得知殿下不在草民还挺失望的,没想到却在此地遇见殿下。”

    秋静淞把手背到身后道:“你若是再问我讨另外一支西参,可是注定得失望而归了。”

    “殿下说笑了。”陈雪寒又是一礼,“草民是来感谢殿下赐药之恩的。”

    秋静淞觉得颇为有趣,“我嘴巴那么坏,你还要感谢我?”

    “殿下说笑了。”陈雪寒正色道:“恩就是恩,情就是情,虽然殿下把草民讥讽了一顿,可草民知道,殿下并无坏心。”

    突然被人这么说,秋静淞还有点不自在,她快速的眨了几下眼睛,抿了抿嘴说:“你行事没个分寸,我就算真的骂你,你又能怎么着?”

    陈雪寒忍住没笑,“殿下说的是。”

    秋静淞清了清喉咙,抬了抬下巴,做出高傲的样子问:“你那位姓易的朋友,病好了吗?”

    陈雪寒挺惊讶她居然还记得易希的名字,连忙又拱手道:“劳殿下关心,已经差不多了。来时刚服药,他已经睡下了,不然他肯定也会过来给殿下道谢的。”

    “还是身体重要,不必在乎这些虚礼。”秋静淞摆了摆手,瞟到他马车的车辙有些深,似乎载了许多东西,便问:“你们这是要回去了?”

    “不,醅阳本来就是易兄的家乡,但是……”陈雪寒顿了顿,还是没有隐瞒,“易兄今早接到上峰调令,不日将前往临县担任县官。”

    “能为国为民效力,这是好事。”

    “是。”

    秋静淞想了想,还是嘱咐道:“朝廷量能授官,能给他下调令,也是在肯定他的才能。现下风调雨顺,算得上是一个安平盛世,既如此,便无需怀那箕山之志。到达治地后,不求爱民如子,但求居官守法。万万莫要做那伴食宰相,辜负吏部长官的心意和百姓的期望。”

    “是。”陈雪寒仰头看着秋静淞道:“草民一定将此话转述给易兄。”

    秋静淞点头,说:“我还有事,赶着回去。”

    陈雪寒连忙行礼,“是在下叨扰了,殿下请。”

    “一路小心吧。”说完,她转身掀开帘子进入马车。

    毫不意外,钟一杳咕噜着眼睛缩在墙角。

    看到秋静淞进来,他抱怨道:“徒弟,你话好多啊。”

    秋静淞挑了挑眉,“你说什么?”

    钟一杳脖子一缩,又不敢吭声了。

27。况府八问() 
程茂林看着呆滞的躺在床上的程婧; 心中又千言万语,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他知道现在程婧连听他说话这种最简单的事都做不到; 但是他还是想抱抱她; 安慰她。

    出身高贵又有什么用?程茂林这短短的一生; 大部分时间都活在别人的欺辱之中,堂堂男儿,居然还得靠年幼的妹妹保护……

    大概这辈子做得最勇敢的事就是保护妹妹而死吧。

    程茂林叹了口气; 找了个地方坐下,也学着程婧发起了呆。

    他的手中,还紧紧的攥着南飞给他的玉珠。

    刚死时,他三魂七魄离散,失去了神智; 只知道要往东方去找人。这一路上; 若不是有这功德珠温养; 他怕是也想不起所有的事来。如今再回头想想,那个人……不; 她显然不是人,所以说,她是谁?为什么会把这颗珠子给他?这颗珠子又到底有什么用呢?

    程茂林的心中,可以说是疑虑重重。

    可也不由得让他多想; 因为秋静淞回来了。

    看到秋静淞进门,知道她是去哪里的程茂林挺高兴的迎了上去; “你回来啦。”

    秋静淞自然是看不到的。她把厚袄披风脱去; 快步走到了床前; “婧儿,可是醒了?”

    程婧揉了揉眼睛,看着秋静淞委屈巴巴的说:“皇兄,你回来啦?”

    “嗯。”秋静淞一边点头一边把她扶起来说:“我给你把大夫找来了。”

    程婧坐起来,看着在纱帘外站着的人打了个激灵,顺势往秋静淞怀里一缩,“皇兄,我害怕。”

    “没事的。”秋静淞拍着她的背安慰道:“让他给你看看,待会儿你就好了。”

    说罢,她低头把程婧的衣服整理好,然后抬头说了一声:“先生,请进来吧。”

    听到这句话的钟一杳却没有动,相反,他还疑惑的“咦”了一声,“徒弟,你这房间里怎么比我上次来的时候多了几分晦气?”

    程茂林一愣,立马起身离钟一杳远远的。

    不知道却有其事的秋静淞还以为钟一杳在骂人,她冷笑了一声,“这不还得是托先生的福?”

    钟一杳一听她这语气,心想坏了,“哎呀,我不是在说你妹妹,我是说这屋子里阴气很重,有邪祟。”

    “邪祟?”秋静淞四下望了望,“哪里来的邪祟?”

    钟一杳皱着眉,扯了扯胡子,“你居然都感受不到这个……那你是怎么破了我的问心大阵的?”

    秋静淞又是一愣,“你说什么?”

    “哎呀。”钟一杳拉着衣摆进来,在秋静淞跟前站定,问:“你们来醅阳的路上,是不是进过一间破庙?”

    秋静淞恍然大悟,“那个阵是你摆的?”

    “对。”钟一杳耷拉着肩膀说:“我本来已经把凑齐阵法的五行之术毁去,可哪成想被你们……”

    “我等入阵之时,你可是就在旁边?”

    “怎么可能?我是在阵中留了东西才知道你们触动了阵法,当时我正在拼命往回赶呢。”

    同样听到这话的展正心想到那晚巡夜时听到的动静,抬头瞟了离巧一眼。

    原来是他们。

    至此也算弄明白了一些缘由。秋静淞点了点头,道:“所以,你突然提到那个阵法是为了什么?”

    钟一杳说:“破阵之人,是不是你?”

    “算是吧。”

    “我就是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

    秋静淞抿了抿嘴,说:“你那个阵,由五行组成,破阵的关键自然也是五行。我身处的幻境,不管怎么变化,周身都逃不开五行的存在。我发现这点后,便以【木】为点,辅天干地支计数之法,守住本心,不消半柱香的时光,便从阵中而出。”

    “你就没有看到别的?”

    “所见之处,皆是出城的景色。”

    钟一杳更加想不通了。

    他自问自答:“你知道什么何为问心大阵吗?身处阵中的人,会看到自己毕生最为恐惧的东西。不管是人还是物,只要是他心底最害怕的东西,都可能在阵中看到。”

    程婧担心程茂林的安危,所以她在阵中看到了程茂林的尸体;冯昭害怕被人否认孤立,所以他被封闭在一片黑暗之中;进入阵法二重的展正心害怕往事,所以他再一次见到了姐姐的尸体,若无秋静淞相助,他后来也会被心中的“小姐”害死。

    钟一杳是为了阻挡崔文墨派来的杀手才会摆阵,为了自保,他自然不会心慈手软。死于心魔,杀人无形——这就是问心大阵的威力。

    而秋静淞,本来也会像程婧那样看到全家人的尸体,跟着母亲一起坠崖,再在奉阳秋府中,像展正心那样被玉书言亲手刺死。

    可偏偏,她看不到。

    她不仅看不到,还坚持本心,找到了出来的路。

    秋静淞现在才明白当时自己经历了什么样的凶险。她倒吸了口凉气,问:“所以说,我是因为什么才会看不见那些的?”

    钟一杳沉吟一声,从口袋里抓出来一个东西。他把拳头在秋静淞眼前晃了晃,然后松开,问:“你能看到吗?”

    秋静淞一脸莫名其妙:“看到什么?”

    钟一杳“嘿嘿”一笑,又问程婧:“小公主,你看到了吗?”

    程婧点了点头,说:“你刚才的手心里,有一股黑气。”

    “是鬼气。”

    被“鬼气”呛得直打喷嚏的程茂林弓着身子抱怨道:“好臭。”

    似乎是听到了什么,钟一杳“嗯”了一声,“这鬼生前大概十多年没有洗过澡吧。”

    两姐妹不失时宜的同时露出嫌弃的表情。

    程婧细声细气的说:“你随身带着这个做什么?”

    “我是道士自然得抓鬼啊。”不然这一路哪里来的钱呢?钟一杳在空中虚拽了两下,又握着拳往口袋里塞了塞。拍拍口袋里那些吃饭的家伙,钟一杳抬头道:“徒弟,你知道你为什么看不到这些邪祟之物吗?”

    秋静淞当然不知道,她也想知道,所以她神色十分恭敬的说:“还请先生赐教。”

    钟一杳没有纠正她对自己的称呼,直接给她解释道:“俗话说,人有七窍。这其中,双眼便是灵窍。这世上,大部分都是从一出生就开了灵窍能见鬼物之人,只有少部分人像你一样灵窍未开。”

    程婧有些担心的抓了抓秋静淞的胳膊,“灵窍未开,是不是有点不好?”

    “并非如此。”钟一杳正色道:“民间常言鬼怪会吸取人的阳气,其实就是因为开了灵窍才会让他们有可乘之机。若灵窍不开,不仅身体中精、气、神三元能比别人快两倍的速度运转,灵台也会更加清明,这正是百鬼避道,邪祟不侵的体质。”

    说到这里,也不难明白为什么秋静淞会看不到自家的灵仙南飞了。

    只是展正心有些不明白,“不仅看不到鬼怪,连灵体都看不到吗?”

    灵仙身负世家功德,相当于半仙,可不算邪祟之流。

    “那些对灵窍未开的人,都算外物。”

    更何况,秋静淞本身就是一个不信鬼怪,不敬神佛的人。

    事情既然已经明了,那也没有必要再闲聊下去了。秋静淞起身,对钟一杳道:“先生请吧。”

    钟一杳摸着胡子点头,“你放心,稍等片刻就好。”

    等到他给程婧运功,秋静淞从内室出来走到了展正心面前。

    看着他们主仆二人耳语,离巧拿手在耳旁扇了扇。

    钟老头这次,不会被这小皇子算计了吧?

    过了片刻,展正心低了低头,小声说:“我明白了。”

    离巧的视线停留在他身上,直到他出去。

    眼睛转过来时,她发现那位小皇子正盯着自己在看。

    秋静淞见离巧注意到自己的目光,便朝她笑了一下,“我看姐姐的穿着打扮,不像中原之人。”

    别说大冬天,中原三国就算在盛夏,也没有女子露腰的习性。

    “姐姐是蛮族还是苗族?”

    目的没有半分不纯的离巧大大方方的回答:“湘西苗族。”

    秋静淞点头,又问:“来中原有何贵干?”

    离巧没说话,只是看了里面的钟一杳一眼。

    秋静淞便也不继续追问了。恰好这时有小婢端茶进来,她便执杯邀请道:“可要过来坐坐?”

    离巧连忙摇了摇头。

    秋静淞便又自己端着茶杯坐下,悠哉悠哉的看着里间。

    过了大概一柱香的时间,钟一杳有了动静。

    秋静淞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冲了进去。

    “婧儿。”

    已经完全恢复的程婧看着她露出了甜甜的笑容,“皇兄,我好了,一点儿也不难受了。”

    “是吗?”秋静淞松了口气之余也跟着笑了,“那就好。”

    钟一杳从床塌上下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得意洋洋的说:“老道出马,从不失手。”

    秋静淞看他喘着气,心里知道他肯定也是耗费了一番心力的,便诚心诚意的朝他行了一礼,“多谢先生了。”

    “好说好说。”钟一杳十分受用的眯了眯眼睛,“我把你妹妹治好了,现在你是不是该履行你答应过我的事情了?”

    秋静淞眼珠子一转,故意道:“什么事情啊?”

    钟一杳一听话头不对,连忙说:“你已经答应做我徒弟了,你当着你一票手下答应的呢。”

    “啊……”秋静淞装出刚反应过来的样子,“对,是有这件事。”

    “那你现在……”

    “我现在又不想答应了。”

    没料到她会出这一手,钟一杳这下真急了,“你你你,你说过你不会反悔的,你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当时那种情况对你我二人来说都不算公平。”秋静淞顺了顺耳边的头发,笑吟吟的说:“是以,挟约之盟,岂能作数?”

    “我就说你好的不学学坏的!”钟一杳吹鼻子瞪眼,差点没背过去。他四下看了看,眼见没有什么趁手的东西,便自己搬起脚脱了一只鞋朝秋静淞丢了过去,“你这个小兔崽子,男子汉大丈夫,说出去的话哪有收回去的规矩?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程婧在他脱鞋之际,便担忧的喊了一声“皇兄”。

    秋静淞把头往旁一偏,躲过了钟一杳的袭击。转眼间看到展正心出现在门口,并朝她点了点头,她便笑了笑,一边把脚边的鞋捡起来一边对程婧说:“婧儿,我吩咐人给你烧了热水,你去洗个澡,再好好休息一下。”

    看着走到钟一杳跟前的秋静淞,程婧点了点头,“嗯。”

    钟一杳把头往旁一偏,冷哼了一声。

    秋静淞才不管他有什么情绪,她径自蹲下,抓着小老头的脚踝,给他把鞋穿好。

    钟一杳突然就不那么生气了。

    他低头看着秋静淞的头顶说:“臭小子,你是不是在逗我玩儿呢?”

    秋静淞也不回答,她起身拍了拍手掌说:“你跟我过来一下。”

    “去哪里?”

    “来了你就知道了。”

    钟一杳看着秋静淞神气的往外走,说不想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盘是不可能的。

    他跟了上去,并对离巧说:“巧姐儿,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秋静淞听到身后钟一杳跟过来的脚步声,把腰背挺得更直了。

    程茂林看了看程婧,确定她确实无事后,便也跟了上去。

    一行人,由展正心在前方带路。

    转角处,行至一小屋,钟一杳看着屋内设置的香案,皱了皱眉。

    “你这是做什么?”

    秋静淞点燃一支香后三拜行礼奉上,“想要做我的师父,可没那么容易。”她转身看着钟一杳道:“若无真才实学,哪里有资格受我的三拜九叩?”

    钟一杳大概明白了,“所以你的意思是说……”

    “跟我辩论问答吧。”秋静淞走到钟一杳身前道:“我不知道你姓甚名谁,哪里人士,但有刚才客栈之约在前,此刻,只要你能用真本事让我心服口服,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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