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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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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澈不语,只是笑。
苏今看着他,良久,叹了口气说:“你是一个能力非常强的手下,有你在御史台,我会省很多力气。”
容澈看着她,也尝试跟她说一些掏心窝子的话,“大人,我已经过了年少轻狂的时候。”
他把以前在御史台的过去归功为年少轻狂?
这就是拒绝了?苏今皱眉,有些不解,“所以你今天找我,不是为了自己再度入仕之事?”
容澈点头,“因为某些原因,御史台我是不会去了。”
“那你真是找我喝茶?”
“不,是为了我的儿子。”
苏今愣了一下,有些恍然大悟之感,“是那个叫容晏的孩子?”
“对。”一想到那个小兔崽子不着调的举动,容澈的笑就有些强颜欢笑的意思,“相必您在那天晚上也已经见过了吧?”
苏今顿了一下才点头评价,“他是一个十分有趣的孩子。”
“那您觉得可以吗?”
“如果是看在你的面子,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您这么相信我?”
“我只是相信老祖宗,毕竟,虎父无犬子啊。”
容澈低头,心里带着一丝满足。
他起身,朝苏今行了一个大礼,“大夫大人,就请您像当初教导我一样去教导他吧。”
不管今上如何,他就是简单地希望儿子能成长为对国家有用的人。
作为回复,苏今也起身朝容澈回了一礼。
多年老友,两人自有默契。互相给予的这种安心之感,不是谁都行的。
苏今突然觉得有点想哭。她拿袖子擦了擦眼角,说:“作为感谢,能让我喝一杯吗?”
容澈抿嘴,微笑,“您死心吧。”
苏今吸气,一秒冷下脸,“你还真的是个狠心的男人啊。”
容澈眯眼,继续微笑,“为了报复我,您怎么折磨我的儿子都没关系。”
顶着跟父亲一模一样笑容对待过路之人的容晏,突然觉得后颈有些发凉。
他摸了摸脖子,皱眉,“是穿得太少了吗?”
正嘀咕着,“吱呀”一声,身后房间的门打开了。
容晏回身,看到容澈出来,连忙上前行礼,“父亲。”
容澈点头,用温和的语气问他:“在外面站了这么久,冷吗?”
容晏摇头,笑着问道:“父亲见完故友了?”
“是啊。”
“那我们回去吗?”
容澈没有马上回答,他看了儿子一会儿,问道:“你知道我今天见的是谁吗?”
容晏不假思索地回答:“是御史台的最高官——御史大夫苏今苏大人。”
他的儿子,确实生得聪明。
可以聪明却不知世事就不是一件好事了。
容澈轻声说:“你是知道你母亲心意的。”
容晏垂下双眼,表情有点失落,“她想让我去御史台。”
“我刚才跟苏大人提了你的事。”容澈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要是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反悔?容晏笑了,他抬头看着父亲问:“父亲,当年您也是在御史台保护着母亲吧?”
“是。”
“那您现在怎么不继续了?”
容澈没有感觉到儿子嘴里的质问之意,容晏是真的不懂。所以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事情告诉他。
“你知道,你母亲这次回京,是为了接替你舅父的吏部尚书之位。”
“是。”
“那你觉得,以你母亲的性子,她能心平气和的站在朝堂上面对今上吗?”
容晏想想那个场景……想都不敢想。
“你的母亲,她不仅是你的母亲,我的妻子,你舅父的妹妹,她还是一个秋家人。卢氏既然当家,就要对秋家的其他十三氏负责,对像你年礼大哥那样的质子负责!”
这是一种士族天生就有的使命感!
“所以……”容澈说着,手都有些发抖,“所以,你母亲不方便出面的地方,我会代替她去。我要帮助她,帮助她守护整个秋家。”
容晏现在明白了,“父亲您要去吏部?”
容澈点头,他继续道:“人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虽然你不会喜欢,但是御史台……”
他不得不去。
“孩儿明白了。”不是为了不让母亲难受的安慰,是真的明白了。容晏握住容澈伸过来的手,信誓旦旦:“父亲要为母亲守护秋家,那就换孩儿来保护您吧。”
突然之间觉得有点感动……容澈看着容晏,想着他以后要遭遇的苦难,倒还真有点心疼了。
想着,他侧身,把门打开,“好了,去见见你日后的上司吧,她可是一位十分优秀的大人。”
容晏抿嘴,点头,带着父亲的期望挺直胸膛踏步进去。
“容晏拜见御史大人。”
容澈把手揣进衣兜里,看着慢慢亮起的天空,叹了口气。
奉阳刚下过雪的天,真冷啊。
……
斗篷上【翠鸟衔梅】的绣纹让她在宫中畅通无阻。
秋明几走在空无一人的宫道上,哈了口气。
清早,各宫的监丞宫女都已经忙碌起来清扫雪地,唯独一个被明令禁止的地方,无人敢踏足——那就是供奉程氏祖先和各族灵仙的重霄馆。
秋明几是等昨夜守夜的官吏点完灯走了后,才踏进重霄馆正殿的。
她看着正对着大门的东皇太一的塑像,眯了眯眼睛。
按理说,她来了,是要给这位上柱香的,可惜她没心情。
秋明几转身就熟络地走到了供奉秋家灵仙灯火的烛架前。
火很亮很旺盛的,是一直守护在侄子侄女身边的南飞。而旁边那个又小又淡,看着就快要熄灭的,就是秋家的新灵仙。
门口吹来一阵风,秋明几下意识地伸出手给这个“灵仙”挡了一下,“您一定要好好加油啊。”
灵仙的力量这么微弱,是受伤了吗?
按理说,这位新灵仙诞生后,会继承与卢正唐一同坠亡的灵仙枫络的功德珠。枫络在时,是比南飞还要强大的一位灵仙,为何她的下一代力量会这么微小呢?这么微小的火苗,怕是做到能让人感受到其存在都不容易吧?难道这就是秋家没有被选出新家主的原因吗?
秋明几皱着眉,她似乎解开了一个谜题,却又陷入另外一个谜中。
枫络生前那么强大,卢正唐也从来只做对国家对秋家有益的事,按理说,这种像被砍了功德一样的事,是不会发生在这位新灵仙身上的。
秋明几转头,看了看正中那盏属于程家新灵仙的灯。
她当即脾气就来了。
季祎的灵仙泰常死时,据说功德珠都快烧没了,可是为什么继承他的新灵仙的生命之火,居然比自家的还要旺?
秋明几忍不住骂了一句,“难道我秋家才是那个祸国殃民的叛臣贼子吗?”
接着秋明几话音落下的,是从重霄馆顶上传来的声音,“不不不,你别瞎想啊。”
秋明几抬头望了两下,皱眉,“青简?”
这个时候能出现在重霄馆的,似乎也只有他一人了。
“是我。”虽被点明身份却并未显露真身的灵仙青简答应了一声,又继续解释:“你冷静听我说,你家灵仙会变成这样全属意外,跟秋家的功德没有任何关系。还有你家灵仙的火啊,啧啧啧,真的危险,有好几次差点就灭了,我看着都扎心,可是每次季祎那个小混蛋来的时候,老是会动手掐,你说他这安的是什么心?”
安的什么心?灵仙的生命之火灭了,自身自然就没了,所以季祎安的到底是什么狼子野心!
想到他就来气,秋明几咬牙甩袖哼一声,“你下来!”
房梁上,突然现身的,身着程家【麒麟衔兰】礼服的青简怂得缩了缩脖子,“明几,你别凶我啊。错的又不是我。”
秋明几冷笑,低下了头。
青简以为她生气了,继续叨叨,“你啊,好久没有来看过我了,我还在想你不是不把我忘了呢。”
说得好像跟他很熟一样。
本来不想理他的秋明几偏头,板着脸说:“我有些年没来奉阳了,当然没那个条件看你。”
“所以你根本不知道我过得多惨。”下一刻,突然出现在秋明几身边的灵仙往地上一坐,抱着她的手就开始嚎啕大哭:“季祎那个小王八蛋跟他爹他爷爷他祖父一样都开始疯了,他害死泰常不够还想害死我。你不知道,最近他每天晚上都跑来重霄馆哭闹,吓得我觉都睡不好。他估计知道自己要完了,还想让我认他为主,可是我傻吗?我不傻啊,所以我怎么能答应呢!”
秋明几对他的哭诉无动于衷,她只是问:“他做得这么过分,右相那个清道夫没管?”
“管啊。他们已经开始偷偷物色太子了。可是那群后生们被季祎打压得太狠,屁都不敢放……”青简抽空看了一眼秋明几的表情,见她没反应又继续嚎:“我就觉得,就算重新选又怎么样?季氏都是三十年好三十年坏的王八羔子,他们都是有毛病的。明几啊,你那么厉害,不如将皇室换个宗族吧。”
秋明几笑了,这简直是她这些年听到过最好笑的笑话,“青简,你说这话的时候,顾及自己的身份了吗?你别忘了——”她转身,指着青简骂道:“你口中所谓的王八羔子,小兔崽子,都是你的后代,他们都是因为有你才会来到这个世上的!你难道已经忘了自己生前的所作所为吗?你也终于知道害怕了吗?季氏第一代的季离陛下!”
青简的表情慢慢的暗了下来。
他面无表情,双目无神,这回开口说话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嘶哑,“是啊,我害怕了。”
他靠着居功至伟的大臣们有幸成为灵仙存活下来,而他体内的疯狂因子却用最原始的方法一代一代传了下来……
“我不想的。我……”青简摸着胸口,真的觉得有点难受,“我不想成为程家的罪人,变成那样我也不想的,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变成那样啊。”
疯狂,残暴,连自己的儿子都下得去手……
青简捂住脸,在墙角缩成一团。
每次他看到季祎,看到季祎的父亲,季祎的爷爷,就像看到了自己。
“把他们都杀了吧,把他们都杀了吧!”青简又突然冲出来抱住秋明几的脚踝哀求,“秋明几,你命中带煞,季祎他动不了你的。你去把他杀了吧,你就当是积德行善好不好?你能杀了先王,他肯定也不在话下。”
“你搞错了。”秋明几蹲身,捏住青简的下巴把他的脸抬起来让他直视着自己,“是他首先自己在右相面前信誓旦旦,说自己可以为赵国除了先王那个祸害,然后等真的上手却吓破胆,我是实在觉得丢人才会夺剑刺先王第一下的。真正杀先王的是他自己!你们季家的人,杀子弑父,王位本就来得龌龊至极,又何谈登基后能有什么建树?”
听得额爆青筋的青简大声吼道:“那你就联合其他士族把季氏换了啊!”
“这个就不劳青简大人操心了!”秋明几把手一收,提腿后退几步,环视了重霄馆中供奉的灵仙之灯,列宗之位,以及东皇太一的神像后,大声骂道:“你们没有一个好东西,没有一个人做的是人该做的事!”
“你!”她指着青简骂道:“从一开始我入殿,你就想方设法让我对季祎生怒,你在打什么鬼主意,别以为我猜不到。你以为我会上当,你错了,你别做千秋大梦了!”
青简趴在地上,十分不解,“你不恨季祎吗?你不想杀了他吗?”
“我恨,他也该死,可是动手的人绝对不能是我。”秋明几说完这句话喘了几口气,等心绪平复下来后,她突然一笑,在青简惊愕的目光中竖起三指,朝着殿中各神各灵跪下,“五大士族的列祖列宗,庇佑过赵国的百千灵仙,小女秋家卢氏宣派长女明几有事禀告!”
“季祎杀兄之仇不共戴天,若不除之,小女夜不能寐!然,一日为君,终生为君,小女为臣,愿礼让陛下。从今往后,只要季祎还有一口气在,我秋明几绝不上殿!”
既然讨厌,那就不见好了;既然憎恶,那就不见好了;既然痛恨,那就不见好了!
秋明几看着各位先王的灵位,用力的磕了三个响头。
礼毕后,她看着呆若木鸡的青简,冷笑道:“让我秋家去做出头鸟?你想都别想!”
47。替妻上朝()
季祎今日上朝时; 只觉得昏昏沉沉的。
又是半月一次的御门听政时啊……
他打了个哈欠,看着台下跪拜行礼的大臣们; 心里生出了一丝满足感。
怪不得谁都想做皇帝呢?
等大臣们礼毕后; 他随手从案上拿过来一个折子。
嗯; 是吏部上上来的。
季祎最近不是很想看吏部的折子,可是看了下方须发皆白却仍旧挺直背脊的右相甘廉,他还是忍着心中的不适把折子翻开了。
可打头这行字; 季祎还没仔细瞧,就被熟悉的字迹给吓破了胆。
见鬼了。
是卢正唐,是卢正唐的字迹!季祎把这个奏章如同烫火的山芋一般在手心抖了两下,最终还是没忍住害怕,直接甩了出去。
有奏折在落在地上的那一瞬; 整个崇文殿只听得到季祎粗重的喘息声。
内宫监丞三禾忍住被罚的危险上前小心地唤了一声; “陛下?”
“啊……啊?”季祎听了两遍才回过神。他一摸脸; 皮肤冰凉不说,手上竟然全是冷汗。
甘廉抬头看着倒在塌上不成体统的皇帝; 有些不满地开口问:“陛下,可是奏章有何问题?”
“没问题……”哪里没问题了!季祎坐好后,脾气就来了。他扫了堂下众臣一圈,尤其是吏部那块; 大声的问:“这个折子是谁写的?啊,是谁写的!”
季祎这么问谁知道他丢的折子是哪个?
还是监丞三禾把奏章捡起来; 看了一遍后说:“是打头说成武十六年春松江府的折子; 吏部的。”
吏部的大臣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最终确实一个由殿外走进来的人高喊:“是臣写的。”
这人背着光,季祎眼神不好,有点看不清楚。
他眯着眼,等那人走近了一点,突然觉得有点眼熟?
季祎又再一次被吓得坐到了椅子上。
这身形,这衣服,难道……季祎咽了咽口水,靠着椅背指着那人喊到:“卢正唐,你没死吗?”
走到堂下,那人一笑,“没想到陛下如此思念内兄吗?”
内兄?
季祎伸出脑袋,再仔细一看,发现这人分明就是容澈!
季祎下意识地就在朝堂上找秋明几的身影,“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
容澈行了一礼,禀告道:“内子这两日积郁成疾,上不了朝,可今日是她担任吏部尚书的第一日,不来有些不妥,所以实在无奈之下,只好让下官越俎代庖,替妻上朝。”
听说秋明几没来,季祎瞬间安心。他看着容澈,心情有些复杂,“你小子,还像以前那样爱使坏。”
一开口,语气竟然亲昵无比。
容澈觉得有些腻歪,但是除了继续微笑外,他能怎么办?
“皇上说笑了。”
季祎似乎也发现了有点不妥,他清了清嗓子,端正着坐好,“你怎么穿着正唐的衣服?”
容澈回道:“既然是替妻来吏部上朝,以前御史台的官服自然不能穿了,下官又在孝期,不能制作新衣,所以只能拿出内兄以前的衣服……”
季祎想问一句他为什么在孝期,又一想探知到的情报这家不仅哥死了,养子也没了,就有点恻恻然。
看容澈的这个样子,似乎是没有怪自己的意思?
季祎在心里转了一个弯,问:“正唐夫妇和你家质子的灵柩何时上山?”
容澈叹了口气,有些为难的说:“怕是还得停些日子,墓地现在还没圈好呢。”
季祎也就顺口一说:“要不要朕帮忙?”
容澈可不是什么耿直的人,他立马笑着答应,“那就麻烦陛下了。最好挑个风景好,朝向好,风水好,去拜祭也方便的地方。”
……季祎突然又不想帮忙了。
“你不把他们葬进祖坟?”
“想,可主要是现在通州老家没人,让一干奴仆办这么大的事情,下官的家人都不会同意的。”
“好吧。”季祎接过被三禾捡起又递过来的奏章,拍了拍,没敢打开看,“你们夫妻俩能够回来帮朕,朕很高兴。”
容澈眯眼,微笑。
“是吗?臣也很高兴呢。”
殿中有在偷看他的百官们看到他的招牌微笑,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这个笑容,就是这个笑容!
桂宫三士要回来了吗?
下朝回吏部去的时候,有三两个官员同行。
“皇上今日……”
“还是不要说他了。”
“没有人会听吧?”
“真是辛苦史官了。”
“也辛苦容澈大人了。”
“本来还想跟容澈大人一路的,可惜他跟着苏大夫走了。”
“故友旧交多年没有见面,肯定是有很多话要说的。”
“不过替妻上朝,也就卢氏人想得出来了吧?”
“谁家能有这么一个强悍的妻子呢?”
“我曾经一度以为朝中的女官都嫁不出去呢。”
“其实能够找到情投意合的人很好啊。”
“说起容澈大人的这个事,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是今天一天还好,若是以后长此以往……”
“不会吧?”
“哇,吓人。我可不想在容澈手下做事。”
“那听你的意思,你是愿意跟着秋明几?”
“也不愿意啊!”
“……还是正唐大人好。”
“对啊对啊,虽然同样是在微笑,但是今天容澈在殿上的那个笑容啊,看得我真的是后脊发凉。”
“他的阴险狡诈,我能记一辈子。”
“他还参过我上朝脱鞋脚臭呢。”
“不是吧?这种事他也参?”
“上次去秋府,你们看到他儿子没有?”
“看到了,简直一模一样啊!”
“现在入朝为官不用考,全靠举荐,以那小子的出身,入朝是早晚的事……”
“估计也跟他爹一样是个祸害吧?”
三人嘀嘀咕咕,转角时遇到一个官位较高的人赶过来,他们立马驻足行礼,“见过右侍郎。”
吏部右侍郎陈熹点了点头,直接越过他们过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三人又讨论起来:
“陈大人估计很生气吧。”
“做了十几年的左侍郎,好不容易秋明几退了,却又来了一个崔伦。等到现在熬死了崔大人自己做了右侍郎,眼看着尚书之位就在眼前……”
“你们别傻了,我们这种出身,最好也就是右侍郎了。”
“对啊,尚书之位,只要士族不倒,就永远都是秋家人的。”
三人说说笑笑正轻松之际,走进吏部衙门,穿过照壁后,突然发现跪了一地的官员。
刚才跑得跟什么似的右侍郎陈熹正在其列。
他们跟着人群往上看去,当见到坐在高堂上品茶之人时,腿登时一软。
容澈不是说替妻上朝吗?怎么秋明几还会出现在这里!
秋明几其实离开重霄馆后,就往吏部衙门来了。
她当时也并没有想做什么,只是在看过吏官呈上来的一些公文批复后,说了一句:“我看没了尚书领着,你们好像也能过?”
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将错就错也罢。秋明几擦了擦嘴,瞟到照壁边飘出来的一截暗红色衣角,想到七皇子季善被任命到吏部的消息,她抬手,拍了拍掌。
“都起来吧,本官也没让你们跪。”
她起身,扫了下方一眼,伸出和苏今一样用作装饰的檀香木扇点了几个人,“陈熹,彭栋,佟石,你们三个跟我来。”
吏部有些日子没人了,什么杂七杂八的人都跑了进来。
来到内堂,关好门后,雷厉风行的秋明几坐下就问:“陈熹你现在是右侍郎,那左侍郎是谁?”
屁股刚沾到椅子的陈熹不得不又起身回秉:“是杜沉。”
秋明几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是左相杜岩松的那个天才儿子?”
陈熹点头补充,“是,他于半月前升迁。”
被一起叫过来的其他两人对视一眼,问:“要把他赶出去吗?”
“他虽然年纪小,资历却足够,这件事就当给老爷子一点面子。”秋明几想着轻重厉害,没两下就拍板,“吏部不留废物,他有能力,那就让他留。”
如果没有……
不再说让人“滚”的秋明几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总有一天,一定要把科举制恢复!”
三人点头,他们看着秋明几,就像看到了主心骨。
毕竟是以前共事过的人,秋明几的眼神也柔和了一些。她放下折扇,闲聊几句后,把除了陈熹以外的两人拿借口支了出去。
等没了外人,陈熹朝着秋明几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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