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7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话还没说完,门外就响起了负责去找秋静淞那个同学的声音,“来了来了,冯二回来了!”

    季盈本来想去拿第二块糕点的手立马就缩了回来。

    秋静淞被推着进了茶室,第一眼只看到了林说,她还没来得及去看季盈呢,季盈就突然站起来冲到她的面前一把抱住了他。

    “呜……”

    这个人,是他这一个多月来,见到的第一个亲人!

    季盈没什么体力,整个人压在秋静淞身上,让她有些支撑不住。秋静淞听到他小声抽泣的声音,半搂着他坐下来,拍了拍他的背两下,才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别哭了。”

    季盈退开一些看着秋静淞,他张嘴想喊“皇兄”,又顾忌身边人多,只得憋了回去。

    他哽咽了两下,满脸委屈地问:“你,你还记得我吗?”

    秋静淞把他的头发捋上去一些,擦了擦他的脸,立马就认出了他。

    此时她的心里已经不能光用震惊来形容了。

    “你,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你。”季盈说完,呜咽着又想哭,“……可路上,路上好多坏人。”

    一个从来没有一个人出过宫的皇子,就算崔文墨给他准备好了一切,可也阻止不了他在路上遇到的那些险恶之人。

    秋静淞是不知道季盈这一路来到底经历了什么的。

    “行了,都别看了。”秋静淞护着季盈,用眼神吓退了些许个看热闹的人。

    林说这时也终于能插一句话:“他来时都累晕了。”

    秋静淞皱了皱眉,又抓着袖子擦了擦季盈的脸。

    林说拿了一块桌上的糕点过来递给她,“让他继续拿着吃吧。”

    曲绪也好心地把乳茶端了过来。

    秋静淞拿着糕点,让季盈咬了一口,“你一个人过来的?”

    季盈嚼着,轻轻点头。

    他动作不能太大,不然头就晕。

    秋静淞眉头皱得越紧,“你,这……几天没吃东西了?”

    “三天了。”季盈擦了擦眼泪说:“我,我差点连城里都进不来。”

    秋静淞没好气地凶他,“你穿成这样,城卫能让你进来就奇怪了。”

    季盈扁了扁嘴,越发委屈:“我也想收拾干净来见你,可是……嗝,我没有钱。”

    秋静淞看他这个样子,真有些气急败坏了,“崔文墨呢?你出来连他也没告诉?”

    季盈又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说:“老师回宋国了,他,他跟我割袍断义了。”

    秋静淞一听,心里就不是滋味。

    “和陈林渍芳一样,他俩都是混蛋!”

    等季盈把这块糕点吃完,秋静淞又小心地喂乳茶给他喝,“慢点啊,一口分五下,慢慢地咽。”

    季盈喝完乳茶,舒服地打了个嗝。

    他立马为自己这种很是失礼的仪态红了脸。

    一时间,房间里的其实四个人都忍不住笑了。

    坐在秋静淞后面一直没有说话的杜游这时问:“放儿,这个小家伙是哪个?”

    “你不认识。”秋静淞拿帕子给他擦了擦嘴,抬头问林说:“山长和夫子们都不在吗?”

    林说答:“都下山了。”

    今日学生们放假嘛。

    秋静淞思忖了一会儿,说:“那麻烦你帮我跟山长请个假。”

    曲绪连忙问:“要多久?”

    秋静淞看了看季盈,与他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说:“一个月吧。”

    “一个月?”杜游惊得站了起来,“冯放,你不想读书了?”

    “事情办完了我就回来。”秋静淞说着起身,朝季盈伸手:“跟我走。”

    季盈笑了笑,搭着他的手握了上去。

    “冯放,你……”杜游想都没想就要去追,却被林说拦了下来,“杜兄,笑青他心里有数的。”

    “有什么数啊他!”杜游嚷嚷着,推开林说:“你怎么可以看着他乱来呢?”

    林说也不气恼,只说:“或许是家里必须要办的事呢?”

    杜游一听,这才偃旗息鼓。

    他仍旧是有些难受。有什么秘密是必须得遮遮掩掩的,连他都不能知道的呢?

    林说对此就看得很开,“如果可以说,他会告诉你的。”

    杜游垂头丧气地,看了他一眼。

    其实他自认为和秋静淞的关系是不同的。

    曲绪也看出来他是闹别扭了,连忙说:“不是要到饭点了吗?我们便去用膳吧。”

    林说乐见其成,“好啊。”

    杜游哼哼唧唧地,只能抛却乱七八糟的想法一起跟着去。

    那行吧,他就等冯二一个解释。

113。朝花夕拾() 
秋静凇带着季盈去了城下冯氏的米铺。

    于掌柜看到领着这么个人上门; 还有些被吓到:“二公子,这……”

    秋静凇回头看了看季盈; 又拿帕子给他擦了擦脸:“于掌柜; 能给我安排一个院子吗?我这个小兄弟,估计要在城中待会儿。”

    于掌柜一听; 连忙从柜台后走出来; “小的在城西倒是有座私宅; 只是暂且找不到可以贴身服侍您的人。”

    他话音刚落; 尚锦就从外进来:“我来服侍两位公子。”

    秋静凇回头一看,他手里还拿着些许行李呢。

    “那我还得去安排下。”于掌柜可不放心把秋静凇随意地安置; 尤其是她现在还带了朋友过来。脑中一想; 于掌柜看了看时间,连忙拱手问:“二公子; 您可用过膳了?”

    秋静凇摇头; 她想起刚才季盈说有几天没吃东西了; 连忙要求道:“弄些清淡些的吧。”

    “好。”于掌柜答应了; 尚锦又接着说:“可有现成的热水?”

    于掌柜又偷瞄了一眼季盈; “有的; 有的。”

    他退后一步; 把秋静凇往后院领:“二公子,您两位先在小的这里用膳吧。等吃完饭了; 就可以去城西了。”

    季盈拉着秋静凇的手; 一步一挪地跟着他进去。

    他们二人身形相仿; 尚锦在询问过后; 给季盈换上了秋静凇的衣服。

    简单地吃了些东西,秋静凇便带着季盈如于掌柜所说那般去了城西。

    人多眼杂,路上他们都没说什么话,直到进了那座二出的宅子,秋静凇才对尚锦介绍季盈说:“你便唤他盈公子吧。”

    尚锦何其聪明,当即反应过来,跪下行大礼:“小的见过盈公子。”

    季盈敷衍的点了点头,他见四下没有别人,总算是把在心里憋了很久的话喊了出来,“皇兄。”

    秋静淞竖起手指示意他噤声,她拉着季盈,带着他走到后院,边看边找,最后带着他在湖中心的凉亭中坐下,“你出宫来找我的事,你母亲可知道?”

    季盈与她相依着坐下,回答:“我给母妃留了封信。”

    秋静淞立马听懂了,“你是偷跑出来的?”

    季盈张了张嘴,点头。

    秋静淞紧皱着眉,把话在心中斟酌几番才说出口,“十三,我知道你的舅家跟着商家在做生意,你若是要来找我,直接跟你舅舅说不是更好?”

    季盈摇了摇头说:“皇兄,我想来找你,完全是临时起意。而且,我母妃要是知道我的想法,她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所以你宁愿一路上白吃那么多苦?”

    “这也只是因为我没有计算好,跟想来找皇兄的想法不产生冲突的。”

    秋静淞见他表情认真,言语中更是不在乎,又忍不住发笑:“我与你不过一面之缘,你跑这么大老远地过来找我做什么?”

    “虽只有一面之缘,可盈儿与皇兄却是骨肉至亲。”季盈动了动手指,说完还是握住了秋静淞的手,“你为兄,我为弟,有些话盈儿对父皇不好说,也怕母妃不理解,舅公与我更不是一路人,老师再亲也是别国人……把身边的人找了一圈,午夜梦回之际,竟然发现自己此生是如此的孤独。这辈子,我枉活了十六年。皇兄,您想必也是曾经有过这样的心情,才会力排众议,跟另外两位哥哥结义的吧?”

    秋静淞把手抽出来,季盈紧接着又补上了一句:“皇兄。在家里,您是嫡兄,是长兄;在门派中,按照辈分您是盈儿的师叔。盈儿心中有惑,您便是最合适的倾诉对象。”

    秋静淞抬眼看着他,叹了口气,“也罢,今日咱们便不管那些了。”

    她脱掉鞋子,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你说你有疑惑?是什么?”

    “我不知道自己未来该如何。”季盈迷茫的看着秋静淞的身后,倒把依附在上头的阿季下了一跳。

    季盈有很多话想说。

    秋静淞当时跟杜游说找山长请假,一个月之期只是随口一提,哪知她在这栋宅子里跟季盈磨磨蹭蹭,竟然真的待了二十来天。

    那会儿刚好她传书给展正心要来的人也到了。秋静淞等季盈好生休整了一夜,第二天便让他回去。

    此时已经是四月了。

    “回去了,记得好好地给你母妃道歉。”秋静淞一边把收拾好的包袱给他,一边轻声叮嘱:“若是不想撒谎,说实话也行,记得替我向你母妃问好。”

    季盈骑在马上,鼻头有些发酸,“皇兄……”

    秋静淞不想去看他,免得自己也悲别离,“你身边的这三个护卫是我的人,他们会一路送你回京,你尽管放心。”

    季盈见秋静淞说完就要走,连忙伸手拉住她,“皇兄,你呢?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秋静淞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她把季盈送走,先回了城西的那栋宅子。

    说是还有些东西没收拾好的尚锦还在那里等她。

    或许这就是一个小阴谋,因为秋静淞一进门就看到冯昭正望着她在笑。

    秋静淞不是不惊讶的,可仔细想来,又觉得理所应当。

    冯昭不就是喜欢在各种时候各种地方出现在她的面前吗?

    冯昭手里牵着匹马,似乎是要出门的样子。他看着秋静淞,张嘴便是调侃:“说来还得感谢殿下,我那个弟弟从小到大都未曾被人夸奖过外貌,今日居然能以美貌传遍江南……”

    秋静淞在书院里被同学取笑惯了,如今在此事上脸皮倒是厚了些,“那,依你所说,是不是该好好谢谢孤?”

    “当然。”冯昭说完,就地单膝跪下,低着头说:“殿下今日便踩着昭的背上马吧。”

    “我可不要。”秋静淞脸上显而易见的嫌弃。

    她从另外一边踩着马镫翻身上马。

    四下看了看,秋静淞问:“尚锦呢?”

    “他先带着东西回书院了。”冯昭一边说一边起身,拉着缰绳就往屋外牵。

    城西人少,他便也悠哉悠哉地牵着秋静淞在街上晃。

    从这里走小路去书院,可有一大段距离。

    秋静淞看着他的双腿问:“这样不累吗?”

    “能有机会服侍殿下,是昭的荣幸才是。”冯昭笑眯眯地说:“几年未见,殿下如今的模样真是让昭百看不厌。”

    秋静淞被他的“甜言蜜语”哄得忍不住笑出了声:“几年未见,你说话倒是越来越酸了。”

    冯昭“哈哈”一笑,一点儿也不觉得羞,“殿下可以学学嘛。昭听说,您常跟着杜家三郎去伎楼里玩。想必殿下在那里,已经找到了心仪的姑娘。”

    “不过论些风雅罢了。”因为芦洲和玉人的关系,秋静淞不愿对这个地方多提。她反而问道:“你们家的鲲儿如何了?”

    “长得壮实着呢。”冯昭说:“就是礼仪学得不太好,得等他学会如何行跪拜之礼了,再带过来给殿下请安。”

    “那孤便等着这一天。”

    冯昭看着秋静淞意气风发,便又蹭着现在的好气氛问了书院里的事。

    秋静淞捡着些有趣的,一一都与冯昭说了。

    冯昭听完,这才笑着开口:“那这些事,殿下是否也与公子盈说了?”

    秋静淞就等着他问呢。

    她笑着答:“孤与盈儿倒没说这个。”

    冯昭便顺着她递过来的杆儿跟着问:“那昭倒是很好奇,这二十来天你们说了什么。”

    秋静淞看着远处的青山,答说:“我们首先是论了八天八夜的道。”

    冯昭当然想听再详细些的,“敢问是何道?”

    “为臣之道,为官之道,”说着秋静淞眼中有一抹厉色,“为君之道。”

    冯昭心中了然,说:“能说那么久,想必殿下与公子盈是志同道合之人。”

    秋静淞抿了抿嘴,又继续说:“然后我们便下了五天五夜的棋。”

    冯昭点了点头,“我知殿下好此道。难道公子盈亦是吗?”

    秋静淞摇头:“他下得不好,就是一个臭棋篓子。”

    冯昭道:“那您还愿意跟他下?”

    秋静淞说:“那是因为盈儿每招都光明磊落,且怀有仁心。”

    冯昭恍然大悟:“以棋观人。之所以下那么久的棋,是因为殿下想试探他的为人?”

    “孤仍是不能理解为何他要来找我。”就算季盈有那么一段解释,她仍旧觉得不可思议。

    若是亲兄弟便罢了,然而事实是他从未与十二哥见过面,有这种前提让秋静淞如何能信?

    “他……确实有一颗孤没有的赤子之心。”秋静淞小声的说。

    “殿下有的。冯昭却发表了不同的意见:“之前昭第一次见您时,您有;现在您亦有——只是被您藏起来了。”

    秋静淞看着他说的煞有其事,忍不住发笑。

    “行吧,你说有就有。”

    “臣说的是实话,哪里有殿下说的这么敷衍?”冯昭也跟着笑,又问:“那后来殿下和公子盈做了什么?”

    “我们啊?又喝了三天三夜的酒。”

    “哟,殿下如今酒量这么好了?”

    “有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走到崇明书院山脚下,秋静淞又忍不住问:“清河还好?”

    她给易希写过信,可不知道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问题,至今未收到回信。后来是听展正心,听林说和辛同舒的家书中看到一些,清河似乎是遭过灾。只是书信之中得到的内容实在有限,让她看了只会更急。

    如今冯昭来得刚好,正巧解了她这桩心头事。

    她知道冯昭不会不管清河的。

    冯昭也知道她肯定会问这个,便不慌不忙地回答起来:“去年冬天,清河又下了大雪。”

    秋静淞一听便忍不住皱紧了眉:“我这里得到的消息是说,好像又有十来户人家的房子被雪压垮了?”

    “嗯。”冯昭得知的消息内容可比这个详细多了,“不止清河,整个郴州西北角,一共十三个县都有不同程度的受灾。”

    秋静淞一个翻身,直接下马走在冯昭身边问:“那灾后的处理情况如何?”

    “这种每年都会出现的情况,郴州的官员都已经熟能生巧了,殿下不用太过挂怀。”

    “罗哉和宋国可有趁乱生事?”

    “我的傻殿下,雪是不分国界的,不可能只下在我们赵国啊?”冯昭落后几步,笑着与她说:“而且他们可没有一位脾气不好的皇子殿下坐镇,我们不去找他们的麻烦,他们就该感谢三清了。”

    秋静淞也是关心则乱。她定下心仔细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

    “你知道得这么清楚,莫非又亲自去送粮了?”

    “这次可没有。”冯昭凑近秋静淞,笑着说:“往日昭去,其实也只是为了见殿下一面而已。”

    “可托了你的福。”秋静淞撇了撇嘴,又再次回到马上。

    冯昭笑了一声,又坏心眼的说:“去年的事解决了,今年清河可还有别的麻烦。”

    秋静淞身体立马超前倾,“有什么麻烦?”

    冯昭笑着说:“去年雪那么大,若是等天气暖和了,雪山化了,清河可不就得发大水吗?”

    秋静淞一听,立马牵着缰绳反拉了他一下,“你别在这里危言耸听,清河周围哪里有雪山?”

    冯昭见她神色严肃,似乎是真的生气了,连忙道歉:“是臣说错了。殿下,臣收回刚才的话,臣不该乱开玩笑。”

    秋静淞瞪了他一眼,拽着缰绳就要抢回来,“不用你牵了,你回去。”

    “别啊。”冯昭两手抓着,笑着哀求,“昭也想殿下了,就让昭多陪陪殿下嘛。”

    “呸,你就是想看我笑话。”秋静淞又拽了两下,实在抢不过来,她只好松手。

    冯昭竖起三根手指头发誓:“臣这次保证,只捡好听的说。”

    “可别了。”他一说好话,秋静淞又忍不住像刚见他时露出一脸嫌弃。

    冯昭便低头一笑,又牵着马往山上领。

    这回,他一言不发。

    等到门口,冯昭告别走时,秋静淞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开口叫住了他。

    “冯昭。”

    冯昭回头,见到她的面色是完全不同于方才的忧郁。

    “殿下有何吩咐?”

    “你与况悠要好,近日可曾去看过他?”

    “看过。”

    秋静淞顿了顿,问:“他和他的夫人还好吗?”

    冯昭听到这里,不知为何,把实话说了出来:“世兄的夫人已经两年多不见人影了,族里现在有人在逼他休妻呢。”

    秋静淞偏过头,嘲讽地一笑,“人家夫妻俩的事情,外人插什么手?”

    她最近梦到赵涵了。

    她日日在秋静淞的梦里哭着,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她有时候——就好比现在,真的想跟谁说说。

    可是不行,她答应了不告诉别人的。

    秋静淞咽了咽口水,又回头问:“这次你在苏州呆多久?”

    冯昭笑了笑,回答说:“可不巧,明日就要走。”

    是吗?

    秋静淞勾起嘴角,心里像是挪开了一块大石头。她朝他笑了笑:“那便祝你一路顺风。”

    冯昭被这一句话弄得倒有些受宠若惊。

    “殿下?”

    “没事,你走吧。”秋静淞又笑了笑,说完转身往书院里跑。

    她有大半个月没回来,得先回校舍拿东西去给山长道歉。

    还有杜游。

    还有林说和辛同舒。

    重要的人都在身边,这种感觉真好。

114。清河来信() 
秋静淞的脚下是坤河奔涌的河水。

    她站在河堤边; 冷风夹杂着雨水拍打在她身上,没一会儿; 她的头发和衣服就被淋湿了。

    钟一杳站在前头; 举着把伞,回头看着秋静淞招呼了一声:“笑青; 傻站着干什么?过来啊。”

    秋静淞隔着雨雾看他; 一时有些不敢认人。

    “师父?”

    “干嘛?”钟一杳吹了吹胡子; 就像以前那样。

    秋静淞小跑过去; 站到他面前,看着记忆中熟悉的脸; 只觉得不敢置信; “师父……”

    “没事儿别老喊我,累得慌哟。”钟一杳把伞举高了一些; 对她说:“你看; 下了好大的雨; 对吧?”

    秋静淞哪里还管这些?她擦了擦脸上的雨水; 笑着说:“师父; 您是来看我的吗?您已经知道了吧; 我拿到桃花令了。”

    “我知道; 我知道你从来都不会让我失望。”钟一杳往旁侧了侧,一边说一边示意她跟着自己往前走; “行了; 不说这个了; 你来跟师父去看看这边的河道。”

    “诶。”秋静淞答应一声; 愉快地整理好心情跟上去。

    师徒俩,久违地说起了话。

    钟一杳指着远处说:“师父在来清河时,就带你看过这边的水系,你还记得吗?”

    “记得的。”

    “清河的河堤不能塌,塌了会出事情的。”

    秋静淞觉得他这句话说得有些没有来由,便解释道:“师父,我和易大人每年都会去查看河堤,加固河堤的,清河的河堤没那么容易塌的。”

    “可是这雨啊,下得太大了,太大了。”钟一杳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愁色。他突然伸手抓住秋静淞的手说:“天生异像,必有妖孽。只有你镇得住它,你明白吗?”

    秋静淞张了张嘴,把这些话一过脑子,立马理解了。她握紧钟一杳的手问:“师父,您是让我回清河吗?”

    钟一杳没回答,他慢慢在秋静淞面前消失了。

    手里空空,她的四周,又只剩下了翻涌的坤河与漫天的大雨。

    不知过了多久,一波浪打了过来,把秋静淞整个人都淹没了。

    她被水冲走,沉浮在水中,废了好大力气才漂出水面。她伸出脑袋,往四周一看,房屋砖瓦都没在水里,到处都是江洋一片。

    清河真的被淹了。

    秋静淞从梦中惊醒,一摸额头,摸到一手冷汗。

    她想着方才的梦,小口喘着气,在床上躺了好些时候才翻身起来。

    衣服都被汗得津湿,她拿水擦了擦,重新换好干净的衣裳。她走出里屋,因为尚锦开了门窗,她一嗅到还带着寒气的空气,就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这时她又觉得喉咙有些痒,忍不住咳了两声。

    尚锦听着她的咳嗽声分辨了一下,说:“公子喉中可是有痰?”

    “好像有,但是咳不出来……”秋静淞回答着又去看了看镜子,镜中她的脸很是苍白。

    看来她这是着了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