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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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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有,但是咳不出来……”秋静淞回答着又去看了看镜子,镜中她的脸很是苍白。

    看来她这是着了凉了。

    尚锦把她的早膳准备好,赶忙去写信请大夫上山。

    秋静淞觉得不过是着了风寒,不算什么大事,用过膳后照常去上课了。

    今日开的是武课,武课的老师叫张留,是个皮肤黑黝壮实的大汉。他在书院中教学子们十八种兵器,今日刚好讲到了戟。

    杜游不爱武,今天这堂课他直接没来,还把曲绪拉走了。

    这样挺好,适合秋静淞一个人发呆。

    张留在开课时,看到秋静淞焉兮兮地,也知道她很得山长喜欢,便直接让她坐在一边看了。

    秋静淞便靠着墙,发愣想着清河。

    四月,刚好到了汛期。

    不过是冯昭随口胡咧咧一句,她怎么就会做这种梦呢?梦里的师父,还一直让她回清河……

    难道清河真的出什么事了?

    秋静淞怎么想也想不通,嗓子又不舒服,再加上头昏脑涨的,让她整个人都有些喘不过气。

    武课剧本上上一个时辰就会让学生休息,林说和辛同舒好不容易熬到这时候,等张留一走他们就走到秋静淞身边了。

    她今日的状态实在不好,让俩人担心地课都上不好。

    “笑青?”林说轻轻喊了一声,等秋静淞睁开眼睛看过来后,他才皱着眉问:“怎么了,昨晚受寒了?”

    明明昨天还好好地。辛同舒摸了摸秋静淞的脸,难受到感同身受,“二哥,你脸色真的不大好,眼睛下还有乌青……是昨晚又梦到那位夫人了吗?”

    “这次是梦到师父了……”秋静淞摇头,有气无力地回答:“我还,还梦到清河发水灾了。”

    林说讶异地张了张嘴,“……怎么会?”

    “都是冯昭,他那日不知怎么就跟我说到这事上面了……”秋静淞想着,要是能回到几天前,她就算再没话说,也绝对不要跟冯昭聊这个。

    她那天到底是有多无聊?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林说宽慰她说:“说不定只是你自己想多了而已。”

    辛同舒见他说完还瞟了自己一眼,连忙跟着说:“对啊,而且梦这种东西都是相反的,坏的不灵好的灵。二哥,隔着这么远,你又怎么会知道清河到底有没有发大水呢?说不定它如今正是晴空万里呢。”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秋静淞语罢,又忍不住咳了两声。

    这一次,她有呕意。

    捂着嘴,秋静淞抬头着急地跑到一边,找了个东西乘着,把早上吃进去的米粥全都吐了出来。

    按理说,她其实根本不会着凉的。

    吐干净了,秋静淞觉得自己人都清醒了许多。她擦了擦嘴,仿佛恢复了精气神一样,回去对着林说和辛同舒就说:“大哥,三弟,我想好了,我要回清河去。”

    这不是她的突发奇想,她是从早间就一直在想这个事。

    辛同舒只觉得接受不了,“去了还回来吗?书呢,不读了吗?”

    林说压了压他的手,示意他小声些。他对秋静淞说:“若是实在挂心,你写信回去问问就好。”

    刚好,他话音才落,就有个小厮从外头朝他跑进来,“林公子,有你的家书。”

    “有劳。”他连忙上前接过,一看封面,是林闯写来的。他也不避讳秋静淞和辛同舒,直接当着他们的面拆了。只是抽出来一看,林说又发现里面居然还裹着一个信封。

    【长芳殿下亲启。】

    一看这个,林说连忙侧身避开他人的目光把信抽出来给秋静淞:“笑青,这是易大人他们寄来的。”

    秋静淞连忙接过看了,“这是谢主簿的笔迹。”

    这还是第一封落在她手里的,易希他们的回信。

    她着急地把信拆开,一看内容,果然又变成了易希的笔迹。

    姑且不论到底是如何才有这三重字迹信的缘由,秋静淞只想知道信上的内容。

    她越看面色越不好。

    林说和辛同舒这是也隐隐意识到了事情不对,“不会真的……”

    “河堤塌了。”秋静淞抓着信,只觉得话都说不好了,“真的像师父说的那样……”

    梦里面,师父是怎么跟她说的来着?

    他让她快些回去,快些回清河。

    秋静淞现在哪里还能想得到别的,“我现在就去找山长。”她连林说和辛同舒都不顾了,撂下这一句话,转身就跑。

    她一个人去,不到一盏茶时间就从严信房间里跑了出来。

    裘宾刚好跟她打了个照面。可秋静淞心里急,只是停下给他行了个礼就走了。

    裘宾觉得她行为异常,当时没发作。后来在跟严信说完正事后便提到:“冯放他怎么了?”

    严信叹了口气:“他说他家里出去了,要请假回去。”

    “请假?请多久?”

    “他自己也不知道呢。”

    裘宾皱着眉有些不认同,“那山长您也给他批了?他前两天在外面呆了大半个月才回来呢。”

    “不然怎么办呢?”严信心里倒是看得开:“学生的心思不在书院了,强留也留不住啊。”

    裘宾沉思了一会儿,本着对学生负责人的出发点,他还是说:“那我给冯氏写封信去问问,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让家里的二公子都读不好书了。”

    严信虽是笑着,但可能心里也有不满在,居然没有阻止。

    秋静淞回到舍楼,看到尚锦开门见山直说道:“清河出事了,我要回去。你是跟着我,还是回汴州?”

    尚锦愣了愣,可能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有些谨慎地问道:“敢问殿下,清河到底……”

    “河堤塌方,现在又是汛期……”梦里的情景可能会真的发生,秋静淞稍作这样的想象都觉得怕的不行。她咳了好几声,问道:“对了,冯昭他这次出来到底是做什么的?”

    尚锦给秋静淞拍着背顺气说:“西宫皇后齐氏的独女要出嫁了,家主要去奉阳观礼,他是途中专门绕路过来看您的。”

    秋静淞倒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楚萍要嫁了?嫁给谁?”

    “嫁给秋尚书的独子容晏。”尚锦说:“陛下还给公主赐名为莛,沿用封号楚萍,选了四月二十九日为吉时。”

    “孤知道了。”秋静淞虽然不知道里面有什么缘由,可既然姑姑点头了,那就是没问题了。程莛比秋静淞要大,不管是她这个姐姐出嫁,亦或是表哥容晏娶亲,都是喜事,秋静淞肯定要随礼,“孤会送礼祝福的。”

    尚锦听出来秋静淞现在的声音闷地勉强,“殿下,您的身体……您真要……”

    “不过小病罢了。”秋静淞擦了擦额上的虚汗,转身自己动手收拾东西,“帮忙。”

    清河这趟,她非回去不可,而且还要越快越好。

    还没到中午,秋静淞就走了,她甚至来不及跟正在上课的林说和辛同舒告别。

    等林说来找她,看到人去楼空,也只徒留一声叹息。

    辛同舒后来看了信,此时也是忧心忡忡,“家里不会出事吧?”

    林说的想法倒很干脆,“大不了,我们稍后也回去。”

    “这个好。”辛同舒笑着捶了捶手,“打虎亲兄弟,哪有出了事不带兄弟一起的道理?”

    林说虽然没说,可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秋静淞紧赶着,用半个月的时间日夜兼程赶回了清河。还没进城,她就差点被瓢泼大雨砸懵了头。

    雨太大了,真的太大了。

    秋静淞此时把清河所有会发生的状况在脑中过了一遍,她问跟着一路而来的尚锦说:“若是缺粮,孤可否朝冯氏借调?”

    尚锦想了想说:“千石之下,小人可以做到。”

    听到这个回答,秋静淞心里也算稍稍松了口气。

    她此刻只祈祷,堤口已经被填好。那样的话,就算她这回是白跑一趟,也没有关系。

    而另一边,季盈也紧赶慢赶赶回了宫。他一回云台殿,惠姬就急忙的冲了过来。

    季盈看着她,赶紧下跪,“母妃,孩儿回来了。”

    “你这孩子,怎么还是跟没长大一样!”惠姬伸手捶打了季盈两下,没忍住直接哭出了声:“你急死我了你知不知道?说是出城,可又不说去哪儿,这期间皇后找你……要不是她性格宽仁,你……”

    惠姬看着季盈仿佛黑了好些的脸,忍不住又有些心疼,“是不是吃了好些苦?”她也跪坐下说:“盈儿,若是你不喜欢,娘就不逼你了……”

    惠姬急得话都快说不好了,季盈却耐心地听了。等她说完,又听她服软,季盈拉着她的手就是一笑。

    “母妃,没事。你不要急了,孩儿想好了,孩儿要上朝堂,孩儿要参政。”

    惠姬一愣,“你,你这是开窍了?”

    季盈点头:“孩儿心里不再迷惘了。”

    惠姬想问清楚,但现不是现在。好在她脑子里一直绷着一根弦,此刻倒也没有被喜悦冲过头脑。她擦了擦眼泪,拉着季盈让他起身,“你想清楚就好,现在也不急着说这个,你赶紧换衣服,陪我去见皇后。”

    季盈听母亲刚才就在说皇后找他,此时又听一遍,不由得好奇,“母妃,到底有什么事皇后娘娘非要找我不可啊?”

    “还不是楚萍公主的事。”惠姬瞪了他一眼,催促道:“路上再跟你细说,你快些去把衣服换了。”

115。马上飞递() 
秋静淞在进城时被城卫拦了一下。

    “什么人?”

    她把挡雨的斗笠抬起来一点; 让他们好看清楚自己的脸,“是我。”

    两个城卫一喜; 连忙跪下行礼; “殿下!”

    “快起来。”秋静淞虚扶了一下,因着雨大; 她便提高音量问:“易希他们呢?”

    城卫回答:“易大人在河堤上呢。”

    秋静淞一想; 对他们说:“帮孤个忙; 把这人领到别苑里去。”她说完回头又对尚锦说:“你先去放行李吧; 记得跟七公主报平安。”

    尚锦刚抬起手,还没答应; 秋静淞就扬鞭打马走了。

    今天的雨; 大得连蓑衣都挡不住。

    秋静淞在风雨里咳了几声,等到了河堤; 远远地看到易希他们的身影; 直接弃马步行。

    地上的路; 泥泞不堪。

    等她走近了; 易希还以为自己眼花。

    “殿下?”

    “易大人。”秋静淞看着他和同样一脸懵的谢薄金; 直接伸手把已经浸了水的蓑衣脱掉了; “孤回来了!”

    谢薄金连忙过来给她撑伞; “殿下。”

    “下官对不起殿下。”看清人后,易大人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下跪; 秋静淞眼疾手快地拉住他; 说:“此事乃是天灾; 跟易大人有什么关系呢?”

    “不是……”易希一脸愧疚地说:“殿下; 钟先生的墓在半个月前被大雨冲塌了,这都是下官守护不力啊。”

    “孤知道了。”秋静淞想了想梦中的钟一杳,心里瞬间释然,“大人不必自责,师父没有怪你。”

    易希张了张嘴,不知该做何反应。

    她拍了拍他的手背,“先说正事。现在河堤情况如何?”

    “勉强能扛得住。”易希站好了,侧身给秋静淞指了指前面,“只是最近又连续下了三少大雨,还在日夜加固。”

    秋静淞走近看了,发现不止是辛家军,城中大部分的青壮都加入了到了填堤的队伍中。

    可是河堤外,奔腾的河水就像是一个蓄势待发的怪物,不知道何时就会突然发难。

    谢薄金说:“其实堵不如疏,可是这雨不只是下在清河,还有其他的八个县,若是近期不停,怕是都会遭泛滥之灾。”

    易希补充说:“宋国前些日子已经淹了一座城了。”

    “那是因为他们的地势比我们的要低。”秋静淞又仔细看了,心里真真是着急,“人太少了。这件事没往上报吗?”

    不知是因为天气还是由于情绪,易希的脸白得不见丝毫血色,“从去年起,所有盖了公章的信都寄不出去。”

    秋静淞想到自己从未收到过回信,一时竟有些说不出话来,“……为什么会这样?”

    谢薄金解释说:“去年从京中新调来了一位刺史,秋后刺史大人发文书告知全州,说西南战场有人通敌,自后所有公信都得审核,且只让进不让出。”

    “我们跟人开战了?”

    “只是起了两次小摩擦,并未打起来。”

    秋静淞憋着一口气,语气凶得就只差一句骂了,“那你们传给郴州州牧的折子呢?”

    谢薄金见她动怒,连忙说:“已经禀告过此事了。再加上还有辛司马调节,来救灾的军队估计不日便到。”

    “那他可有跟朝廷上报?”

    易希咳嗽了一声,忿忿不平地说:“楚萍公主大婚,州牧大人一早就进京去了。所有事情都是辛司马跟别驾大人调节的。可别驾大人说,郴州的水患以前未曾有过,今年想必也不会很大,说我们地方能解决的事,不用惊动京中。还说郴州的兵马粮草都是屯来御敌的,若是……”

    秋静淞被气得直接骂出了声:“放他的屁!宋国都被淹了,他心里对此难道还没数吗?”

    易希也是不服,再往上添了一把火,“上次清河的疫病州牧也是让地方解决的。”

    谢薄金连忙拉了他一下,示意他别再浇油了。

    可秋静淞已经是怒极了。

    “孤倒要看看,他能给清河这边派来多少人!”

    遭灾可是大难,不能只跟地方说,连朝廷都该管!大灾之后必有大难,清河经不起第二次疫病了——不仅是药材,大夫,还得有粮食。她现在联系不到冯昭,但好歹有尚锦承诺的一千石。可现在正值种植之际,河水一淹,几乎地上所有的作物都会空余一旦照。易希刚才所说,受灾面积如此之大,一千石怕是还不够用。

    易希和谢薄金如何不明白这个道理?但他们也是实在没有别的法子,“下官向京中报灾的折子还被人扣在军部呢。”

    “那就八百里加急,孤来写!”秋静淞喊了一声,气得浑身发抖,“一天到晚做的不知道什么事,这种报灾的折子也能扣吗?难道整个西南除了兵将,就只剩土地了?百姓的命难道不算命?孤就不信,盖了皇子大印的折子他们也敢扣!”

    “殿下英明!”易希只觉得现在找到了主心骨。

    秋静淞咳嗽了几身,又看了几眼河道确认,转身回去。

    谢薄金着急地追了两步,“殿下,伞。”

    “不用。”这么大的雨,蓑衣都是摆设,要伞何用?

    她跑回刚才下马的地方,骑着马回了内城。

    一进别苑,正好撞上了离巧和程婧。

    “笑青,你回来了!”

    离巧很开心,程婧在她说这句话地时候含着泪直接往秋静淞怀里扑,“皇兄。”

    秋静淞伸手一挡,把她轻轻推开,“先不抱,我身上都是湿的。”

    离巧连忙回头:“我去给你倒热水。”

    秋静淞点头,又咳了咳。

    程婧一听,赶紧拉着她往屋里走,“皇兄,我们先去把衣服换了。”

    秋静淞跟着她,四下随便看了看,“尚锦呢?”

    “我也让他换衣服去了。”程婧着急地加快了语速,话里全是关心,“皇兄,下这么大的雨,您可以等等再回来呀。”

    “等不得。”秋静淞捂着嘴把喉咙里的痒意压下去,说:“婧儿,你先去把咱俩的印鉴拿出来,再给我找一封金花信纸。”

    程婧连忙叠声答应:“好,好。还要什么吗?”

    “有空就帮我磨墨吧。”

    “有空的,我给你磨。”

    热水都早就备好了,秋静淞洗了个澡,再换上干衣服,脑子都觉得清爽了许多。她此时再去书房,程婧也准备得一应俱全了。秋静淞在桌案前站定,提笔落字,把刚才一路过来想好的话行云流水般地撰写上去。

    最后收笔一勾,秋静淞落笔,拿起属于季长芳的金印盖在尾处。

    程婧把自己的印章也递了过去,“我的要吗?”

    秋静淞看着她笑了笑,也一并盖了。

    程婧看着上面【程婧】和【季长芳】的名字并排,心里是一种由衷的喜悦。不过她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就算觉得这样好,她也没提,只是问:“皇兄是要向奉阳禀告这件事?”

    “对,而且还要八百里加急。”正好,她看到尚锦过来,便起身问他:“你可知如何去驿站往京中寄信?”

    尚锦连忙回答:“小人知道。”

    “那你便帮孤跑一趟。”秋静淞把封好的信递给他,“你小心拿着。”

    尚锦见那信的红泥封口处写有【马上飞递】的字眼,精神一震,“殿下宽心,小的必不负所托。”

    秋静淞点头,待他走后,她又写了封信让离巧去寄。

    程婧在看她书写的同时就在问:“皇兄您要把正心调回来吗?”

    “嗯。这次清河的情况很危险,我怕出事。”

    同时,她也给远在书院的林说和辛同舒写了信。

    觉得大概是稳妥了,秋静淞下午的时候带着离巧去一户一户人家的上访。

    她得知道现今百姓们的情况。

    尚锦在驿站把写有八百里加急文字和盖有的皇子公主印鉴的文书一拿出来就得到了高度重视。

    同时,他还在那里写了一封给冯昭的信。

    两书齐下,驿站的人保证,最多七天,信就能到奉阳。

    如此也算安了他的心。

    清河这边下着瓢泼大雨,奉阳城中却是晴空万里。

    到处都是百花齐放的盎然春意。

    惠姬带着季盈来到了齐皇后的宣室殿。

    母子二人齐齐跪下行礼,“给皇后娘娘请安。”

    “快起来。”齐皇后是个宽厚的性子,自然不会为难人。她出来亲手把惠姬扶起来,对季盈说:“盈儿是何时回来的?”

    季盈起身后低着头回答:“回母后娘娘的话,就在刚刚。”

    惠姬笑着给他补充说:“盈儿深觉对不起皇后殿下,所以一回来就来跟您请安赔罪了。”

    其实照季盈这种没有上朝没有职务的,皇帝又并不上心的皇子,跑出去玩段时间并不妨事。齐皇后也只是想:“孩子能平安回来就好。”

    惠姬笑了笑,扶着她进去坐下。

    季盈老老实实地跟在身边。

    她们品了口茶,还没开口说话,程莛就来了。惠姬见到她,起身行礼,“六公主。”

    程莛回礼,“惠姬娘娘唤我莛儿就好。”

    齐皇后也在一旁说:“她很喜欢陛下给她改的这个名字,近日见人都要提一句呢。”

    “按理嫔妾也该称呼您的封号呢。”惠姬笑了笑,伸手不着痕迹地拉了拉季盈。

    季盈本来发着愣呢,一看,连忙反应过来,“六姐姐。”

    程莛是没见过季盈的,不过她还是很热情的跟着他喊了一声:“盈弟。”

    齐皇后把程莛拉过来坐下,看着季盈说:“既然你六姐姐来了,那母后便借这个机会与你直接提了。盈儿,楚萍出嫁那日按理是要有年龄相仿的,未成婚的兄弟背她上轿的。十一皇子已经有了家室,所以现在排下来,你是最合适的人选。你看,你可愿意?”

    这等小事其实不用考虑,季盈连忙答应:“孩儿愿意。而且,六姐姐看起来很轻呢。”

    程莛被他的话逗得一笑,“怎么,难道我胖,你就还不背我不成?”

    季盈还仔细想了一下这个可能性,“就算再胖,我应该也能背得起。”

    齐皇后这时也忍不住乐了。惠姬在旁陪笑,无奈地看了季盈一眼,岔开话题问道:“今日看来,楚萍的腿是已经大好了。”

    程莛伸出刚好的腿晃了晃,“惠姬娘娘您放心吧,早好了。”

    惠姬看着齐皇后说:“嫔妾听说,当时就是因为这个认识了晏公子?”

    程莛脸色一红,惠姬见她不反感,又问:“公主,您后来可还有跟晏公子见过?”

    程莛摇了摇头:“孤在内宫,并不曾见到。”

    “见不见都没什么关系。”齐皇后一想起秋明几后来回话时的表情就忍不住笑:“第一面留给对方的印象是好的就行。”

    说着,她又看向季盈:“盈儿虽然现在年纪小,但也可以考虑王妃的事情了。”

    季盈想法简单,直说:“十二哥不是还未成亲吗?孩儿不急的。”

    他随口一句,让屋子里三个女人都不敢说话了。

    后来还是齐皇后开口:“说来,其实这次本来该背楚萍的是长芳殿下呢。”

    惠姬干巴巴地接话说:“是啊,长芳殿下与楚萍公主同年呢。”

    齐皇后一顿,也是没话说了。

    季盈看着她们,心里有些稍稍得意。

    他就是故意的。

    凭什么那么好的一个人,连在皇宫里提都不能被人提?

116。人间悲喜() 
在秋静淞回清河的第二天; 雨停了。

    她也终于能去山上见钟一杳了。

    “师父,我回来了。”她跪在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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