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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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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同舒喜欢他这机灵劲儿,也开口安抚他说:“好了,没事了,我们这就上去。”
秋静淞和林说一同帮忙把周围飘过来的浮物清除掉。
等了个浪,林说先一步上岸,然后跟着其他人一起把辛同舒和杨寅拉了上来。
秋静淞待在水里托着辛同舒好让他着力。
辛同舒也上去后,连忙朝秋静淞伸手:“二哥,快上来。”
秋静淞还没伸手,就有一个浪打了过来。
她连忙伸手护住了头。
河浪一卷,秋静淞跟着水势一起沉了下去。
等水面平了,看不到她的人,几乎是所有人都慌了。
“长芳殿下呢?”
“长芳殿下怎么不见了?”
林说心急地跪到了地上,他朝着水面大喊道:“笑青,笑青——”
刚抱着杨寅喜极而泣的妇人也是面有菜色,“长芳殿下被浪卷到水底了……”
跟王贤待在最里面的程婧本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静下来一听议论声,知道秋静淞被淹了后,整个人好似快要疯了。
“皇兄,皇兄……”
她拨开人群,就要往边上去,“皇兄——”
离巧张开双臂挡在她的面前,“婧小妹,笑青她……。”
“你给我滚开!”程婧目眦欲裂,声音尖利得都有些破音了,“谁敢挡着不让本宫去找皇兄,本宫就杀谁!听到没有,快给本宫滚开!”
离巧现在是真的明白了,要是没有秋静淞,程婧就是一堆会自己引爆的火药。
“可笑青跟你说了……”
“你没听到吗?她都要死了!”程婧粗暴地推开她,没跑两步眼泪就忍不住流出眼眶,“皇兄,皇兄!”
在外面的易希整个人也被吓蒙了,“殿下怎么会……要是殿下出了什么事的话?”
谢薄金毕竟年纪大,经历的也多,他现在心里虽然也是怕,可却发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易大人,你有没有想过,坤河是内河,为何今日会起这么大的风浪呢?”
易希也似乎是找到了一丝神智:“你是说……”
秋静淞在水浪中,隐隐约约看到有什么东西朝她游了过来。
她当机立断,毫不犹豫,直接抓过旁边飘过去的贴片往那个朝她冲过来的东西身上扎。
有一丝哀嚎响彻天际。
林说正看着水面呢,突然被一股浪打了一脸。
他再睁眼一看,有一马首蛇尾,身披鳞甲,头有须角,细长有四足的“怪物”从水面冲了出来。
辛同舒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天呐,这是……”
易希吓得都结巴了,“怎,怎么河底会有一条蛟龙?”
“难道清河的水患就是由它作怪不成?”
秋静淞借着浪水从河底冲出,看着眼前朝她张开大嘴的蛟龙,想到了梦中钟一杳说的话。
天生异象,必有妖孽。
这就是那个妖孽!
蛟龙的嘴角在滴着血,那正是被秋静淞一手划出来的伤口。
如今,它看到秋静淞出来,也是恼火地朝她冲了过来。
辛同舒连忙喊了一声:“二哥小心!”
秋静淞往旁一闪,伸手喊了一声:“剑来——”
阿季捏了一个法诀,把被藏在山洞里的,林说结义时给她亲手铸的剑唤了过来。
秋静淞握着剑,劈头盖脸地就往蛟龙头上招呼。
尚锦张大嘴,又往前走了两步。
蛟龙的鳞片硬似盔甲,秋静淞劈砍了好几下都没有用处,反而激怒了它。
蛟龙摆尾,一个浪打过来,秋静淞差点被水浪裹挟而来的木板砸伤。
它看着秋静淞,又嘶吼了一声。
“你别急啊。”秋静淞冷笑一声,她想到了一个法子,姑且可以一试。
她举起剑,划破了自己的掌心。
杲杲日出,火烈具举。
木生火。
一团火突然从空中生出。
尚锦觉得自己的胸口都变得发烫了,他撑不住,直接跪到了地上。
接着是阿季,他咬紧牙关,用尽自己所有的本事从地底下生出几束锋利的土刃刺向蛟龙。
火生金。
辛戚慢慢地,也感觉到自己的胸口有些发烫。
他看着秋静淞,小声呢喃着:“这是灵仙大人在借力吗?”
金生水!
借着一股浪,秋静淞直接朝蛟龙脸上冲了上去。
“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五行相生,生生不息。”
尚锦看着秋静淞举着剑从蛟龙长大的嘴边一路划过来,忍不住热泪盈眶:“大哥,传说中的屠龙太子,我看到了。”
划到一半,剑断了。
蛟龙凄厉地嘶嚎着,它胡乱摆动着首尾,转过来似乎就要往秋静淞身上咬。秋静淞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卷起袖子护住手,握住剑刃借力继续往下刺。
“啊——”
被剑划过的地方,有一股深深的焦糊味。
一剑到底,秋静淞往后一跃,乘风退的远远地。
“啊——”
蛟龙打着浪,又叫了一声,然后直直地摔进河里。
秋静淞抹了抹脸上的水,看着蛟龙被河水吞没。
脚底的河水好像在慢慢往下降。
“水退了……”
“水好像真的在退!”
“天也晴了!”
秋静淞抬头,看到乌云之下的烈阳。
她眯起眼睛,突然发现活着是一件这么好的事情。
“笑青!”
“长芳殿下……”
“皇兄——”
身后,她想守护的人都好好地。
这简直是天底下最圆满的事情了。
林说和辛同舒淌着水过来,摸到秋静淞的那一瞬话都不会说了,“笑青,你……”
“二哥,你有没有受伤?”
“都是小事。”秋静淞低头张开手,把断剑递给林说:“就是,大哥,你送给我的剑断了。”
“剑断了可以再续,人没事就好。”林说说完喘了口气,他实在是后怕,忍不住伸手抱住了她,“你这个臭小子!”
辛同舒扁着嘴,似乎也要哭了,“二哥你吓死我了。”他张开手,也抱住了他们二人。
阿季擦了擦眼泪,“我也被吓到了好吗?”
没有人能看到他,他也不管,自己伸手也搂了上去,“不管,我也要抱。”
秋静淞被蒙得都有些喘不过气了。
“我这不是没事吗?”
“我们有事!”
“二哥你真坏。”
“行了,大家都看着呢……”
尚锦颤颤巍巍地起来,看着自己被泥泞弄脏的双手,突然一笑。
120。堂上纷争()
洪水退散后的清河; 狼藉一片。
易希站在山脚喊着:“大家都回去,看还有哪些可以用的东西。还是像之前那样; 十户为一组; 统计好后把各家房屋的损失报上来。”
他是想确定,还有哪些能用的东西。
这边; 林说和辛同舒却走到了那条蛟龙的尸体边。
辛同舒拿脚踹了一下这个妖孽的头:“好家伙; 原来就是它害我们吃了这么多苦。”
林说围着它走了一圈; 心里隐隐有了一个想法。
辛同舒还在那边念叨:“为什么清河这种地方会有蛟龙呢?这玩意儿不是说百年难得一见吗?”
“大概因为清河本身就是一个藏龙之地吧。”林说望了远处的秋静淞一眼; 话里有话。
辛同舒想起自家祖先是从此地发迹,对这个说法立马深信不疑; “哈; 可笑世人早已忘记清河曾经是什么地方。当初二哥被贬到清河来时,可一大堆人觉得他此生无望。”
“能有现在的局面; 是笑青自己的本事。”林说说着; 伸手摸了一下蛟龙的角。
辛同舒歪着头看了两眼说:“大哥; 你说蛟龙肉好吃吗?他这么大只; 应该能让百姓们饱餐一顿吧。”
“不能吃。”林说接了一些从蛟龙口中流出的血; 那种尚且带着温度的感觉让他的心也变得炙热; “同舒。”
“啊?”
“你去跟笑青说; 这条蛟龙的尸身,我要带走。而且接下来三个月; 我怕是不能帮他的忙了。”
辛同舒一听; 眉头立马皱起; “大哥你要干什么?”
“铸剑。”林说的双眼中迸发出连他写文章时都没有的狂热; “我要把这匹蛟龙的尸身,融进笑青的断剑里。我要为他造一把绝世好剑!”
奉阳。
一匹快马高举着金箭冲进了皇宫西二门。
“报——清河县八百里加急文书,速传通政司上前来接!”
通政司右参议路员刚好正从外面回来,听到这声呼唤,连忙朝这差役说:“右参议路员接令。”
差役把金箭同文书一起递给路员,喘了口气说:“大人,这可是清河来的第二封八百里加急了。”
路员暗道:哪里来的两封?
他想到可能是落在哪里了,也没对差役明说,面上还是那番随和的笑容:“本官知道了,你一路辛苦,快去休息吧。”
差役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后,下马摸了摸同样有些疲惫的马头,牵着它慢慢地出去。
路员看了一眼信封上的皇子大印,面色严峻。
信封上端正写着:父皇亲启。
到底是出了什么样的大事,才会让皇子殿下直接修书上达天听呢?
他转身疾步走进通政司。碰上一个从里面出来的人,路员没等对方行礼就直接问他:“通政使大人在吗?”
那人拱手回答:“大人去国子监了。”
路员便又问:“那左参议呢?”
“左参议被右相传去了。”
都不在啊……路员想了想,挥手让这名文官退下。
他举着文书看着,到了自己的桌前后,想着还是拆开了。
每一道要到陛下眼前的公文必须要过通政司的眼,这是朝廷的规矩。
路员把信平铺在桌上,先是为这位十二皇子殿下的一手好字点头,然后就因为上面说的内容忍不住变了脸色。
这是清河的汛报啊!
路员不敢耽误,立马收拾好东西前去从政殿求见天子。
一阵鼓擂,把奉阳城中四品以上的官员全部敲到了从政殿。
各位官员来时,尚有些手足无措:“怎么今儿早上都未开朝,下午倒是击鸣堂鼓了?”
“应该是发了什么急事吧。”
“两位相爷可知道风声?”
容澈施施然来时,也被人问了好些遍:“容大人可知究竟是发生何事吗?”
容澈笑了笑说:“去了殿上不就知道吗?我现在也是一头雾水呢。”
季祎已在高堂上久坐。
他眼里只看得到被摆在岸上的,秋静淞写的那份加急文书。
他这个儿子不会做文章——季祎从去年看他年节时寄来的贺帖就能看得出来。但是偏偏这封信中,字字露着急切,句句朴实无华。
让人看了不得不为之动容。
三禾立在一旁,心里有些惴惴不安。他小心打量着季祎的眼色,又注意着堂下的百官们。等其差不多都站好后,三禾高声念到:“静——”
从政殿中立马安静下来。
季祎这时抬头,看着百官,开口就是意味不明:“诸卿,可还有多少人记得朕之十二子?”
程楚萍大婚后便顺理成章前来上朝的季盈一怔。
因着他没办出来什么事儿,又无资历,此时只能站在百官之列的最后面。
然而这却方便他看到临近各位官员的脸色。
以前,季祎可是从来没有在人前提到过这位皇子殿下。
有很多人不懂他的意思。这种古怪的气氛持续了老半天,五公主程青乍然上前开口:“父皇突然提到十二弟,可是有什么好事了?”
季祎沉着脸说:“不算好事。”
他的表情中没有愤怒,也没有喜悦,程青一下子倒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了。
她本来就没有想过给季长芳说好话的。
季祎翻了翻手边的文书,抬了抬眼,“郴州州牧是不是还在奉阳呢?”
还未离开的州牧辛稽立马握着玉圭上前躬身行礼,“微臣给皇帝陛下请安。”
“安。”季祎随口答了一句,把文书叠好交给太监三禾,“辛稽,朕记得,你是进京来给楚萍贺婚的。”
辛稽立马答“是”。
“楚萍婚礼已经过去有七天了,你何以逗留至今啊?”
同样还留在京中的冯昭一听,立马往后躲了躲,好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他这个动作在上面看来可能不明显,却吸引了季盈的注意力。
说起来,这么些天,他还没有去找这位冯大人说过话呢。
“启奏陛下,下官在京,刚好办些事情……”辛稽的理由很牵强,可季祎也不是真的要听,他便“唔”了一声,点头,又对三禾道:“念。”
三禾自然知道该如何把秋静淞公文中某些不必让百官得知的称呼问候给省去。
他大声念着,为了能让百官听清,还故意降了语速。
这封信,没念到一半,百官就开始议论纷纷。
辛稽听在耳中也是被吓得满头大汗。
等三禾念完,季祎就是一声轻笑:“今年,朕等来的第一封汛报,居然是自己儿子亲手寄来的。”
有位六部官员这是赶忙上前说:“陛下,会不会是……搞错了?清河之地,百年来从未发生过水灾啊。”
辛稽一听,也立马赞同,“臣附议。陛下,清河向来稳定,就算报灾,也只有冬时的雪灾……”
“那你们是觉得朕的儿子在谎报灾情咯?”季祎说着就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辛稽,你还是不要太侥幸的好。你现在人可在奉阳呢,清河到底发生了什么,你难道还能隔着万水千山看到不成?你今日话说得这么笃定,来日要是清河真的遭了灾,你可当不起!”
辛稽被吓得跪了下来,他抬头看着季祎,言辞恳切:“陛下,在没有经历过的事情面前,微臣也只是循着经验办事啊陛下。虽然清河临水,可开国之处就做了数十条的分流,再加上有河堤,有水道,不管是从哪方来看,清河都不可能发洪水的啊,臣恳请陛下明鉴!”
季盈听着实在忍不住喊了一句:“可十二哥岂会拿这种事情无中生有?”
季祎挑了挑眉:“谁在说话?”
季盈立马上前,单膝跪下,“孩儿季盈给父皇请安。”
季祎眯着眼睛,抬了抬食指:“你刚才说什么?”
“孩儿说……”季盈顶住各方大人看他的压力,稳当当地挺直着身体说:“孩儿说汛报关乎万民,不管十二哥是怎样的为人,一个天家子弟,也绝对不会拿万民的性命来说笑。孩儿觉得,清河现今大概是真的告急了。”
他正好跪在程青身边,程青听完就忍不住瞟了他一眼:“十三弟,这是在朝堂上,你说这种有感情偏颇的话不好吧?”
“朕就觉得很好!”季祎正烦着呢,程青这番话便直接撞到了他的枪口上,只听季祎骂她说:“你小时候伶俐有加,怎么长大了,头发越长见识越短?”
程青脸色一白,连忙跪下,“父皇,孩儿不是这个意思。”
季祎转过脸,懒得看她。
他扬声问:“其他人是怎么想的?”
右相甘廉等了等,笑眯眯地上前一步说:“老臣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他一出来表态,大多数人都不再说话了。
季祎等了等,笑了一声:“冯昭是不是也在殿上呢?”
冯昭耸了耸肩,认命地上前:“见过陛下。”
季祎看着他道:“朕命令你,携况家一起再去清河。若清河等八个县灾情严重,你可开桐乡仓赈灾。”
冯昭领命下跪:“臣遵旨。”
季祎点头,又对辛稽说:“辛稽,你也一同回去吧,你刚才的话朕记得呢。若是清河真的遭了灾,你又没处理好,朕就摘了你的项上人头!”
辛稽忍着,叩头说:“下官领命。”
季祎接过三禾递回来的信,他又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心想着至于第一封八百里加急的下落,看来免不得又得用付卿书来查了。
……
秋静淞第二天从易希那里得知,清河的损失惨重。
一场大水,把清河冲得只剩下了那些砖瓦房。
易希和谢薄金算了一下,挤一挤的话其实还住得下,没必要让百姓以地为床。
只是粮食和药材……
“今早就已经有百姓生病了。”
“因为剩的粮食不多,所以也只能让百姓们暂时喝粥了。”
“城里的水井也只有一两口能用了。”
不过经过上次的疫病,百姓们但都是知道谁要烧开后才能喝了——虽然去捡能用的柴火不是件容易的事。
值得一提的事,昨天大水刚退没多久,陈雪寒就带着粮食来了。
易希交的这个朋友,那是真靠谱。今天百姓们吃的喝的,也都是他带来的。
秋静淞方才还吃了一个他带来的米面蒸的馒头呢。
林说说是要铸剑,和辛同舒一起把蛟龙的尸体运回了柳庄后就窝进了山里。虽然秋静淞对他这种着了魔的状态有些担心,可有林闯照顾,细想来他也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秋静淞合计了一番,下午就决定去其他地方看看。
陈雪寒期间想找她,没遇上,或许是心里焦急,他等天黑办完事后直接蹲在了秋静淞的房间门口。
为了方便百姓,秋静淞也把别苑腾出来了。如今她跟程婧离巧挤在一个院子里,陈雪寒坐在门前等时,每次离巧进出时都会给他一个白眼。
陈雪寒硬撑着稳住了。
这个下午他成长了许多——脸皮是真厚了不少。
临近半夜,秋静淞才跟尚锦从临县回来。
她已是满脸疲色。
陈雪寒一看,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那个,殿下……”
秋静淞站在对他的感官很好,所以也是毫不吝啬的就冲他露出笑容:“陈大侠在等孤?”
陈雪寒不好意思说自己等了多久了,他便只说:“我本来是找殿下您有些话要说的,可现在这么晚了……”
“也一样说。”秋静淞推开房门,发出邀请:“进屋来吧。”
陈雪寒有些犹豫:“会不会打扰您休息了?”
“没事,反正孤睡不着。”秋静淞说完,径直去桌前倒了杯水。
喝了两口,她坐下来,叹了口气。
她毫不掩饰浑身的疲惫。
陈雪寒现站在门口看着她,突然间又有了信心,他说:“殿下,我或许没有打扰到您。”
秋静淞托着下巴,转头望向他:“陈大侠想说什么便说吧。”
陈雪寒从另一方面想着自己可能会帮助到她,语气都跟方才不一样了,“殿下,有位朋友求到我这里,他想见您一面。”
秋静淞叼着杯子,松开,拿手接住:“见孤做什么?”
门外突然传来一个清朗不过的声音:“自然是想依附殿下,做殿下的门客。”
陈雪寒望去,看到来人,喜笑颜开。
秋静淞坐在位子上,丝毫不动,等在喝完一杯水,她看到有一身着紫衣头束儒巾的青年站在门口笑着看她。
本来已经有些倦了的秋静淞看到他,仿佛脑子都清醒了。
此人有君子之姿。
秋静淞挑了挑眉,并未露出急色,她故意端着身份问:“你为什么要做孤的门客?”
青年笑了一声说:“能待在一位屠龙太子的身边,是天下所有谋士梦寐以求的愿望。”
第一次听到这种新鲜说法的秋静淞挑了挑眉,“孤不是太子。”
青年满脸自信的说:“您以后会是的。”
“今天的事,你看到了?”
“我与陈兄站在高山之巅,将殿下之英姿尽观眼中。”
看了一眼陈雪寒后,秋静淞抬了抬头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名叫乔生。”
“没听过。”
“没关系。”乔生脸上露出自信无比的笑容:“因为这个名字日后将伴随您传遍天下。”
“哈哈哈……”秋静淞忍不住笑了起来,不过她显然不是觉得自己听到了什么笑话,“还好,你不算我见过的最张狂的人。”
她起身,走到乔生跟前负手而立,“要想跟着孤干活,首先你得拿出投名状,让孤看看你的本事。”
乔生也不惧,迎上她的目光反问道:“一篇实用的治水之道,殿下以为如何呢?”
121。盘龙赋()
乔生所绘制之水道图; 乃是他在暗中摸清了赵国宋国之间的十八路分流,花两年时间细心雕琢出来的。
“赵国部分河道因地势高的缘故; 若无今次这条蛟龙; 怕是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可宋国不一样,若是河堤没修好; 每年春夏; 就会因洪水闹得民不聊生。”
秋静淞跟着乔生走在已经平静的坤河边上; 远远地看到河对岸那边好似升起了阵阵黑烟。
乔生侧身看着她说:“若是想修好这片河道; 须得从赵国开始动土。主公,您愿意在您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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