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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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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通红通红地,跟地上的枫叶一个颜色。
阿季颤抖着手,又喊了秋静淞好几声,却怎么也喊不醒她。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秋静淞的身体好像已经在慢慢变凉了。
“笑青,你别吓我啊笑青。”
“笑青你醒醒,你刚才不是看到我了吗?你再睁开眼睛看看我啊。”
“我是程茂林,但是我也是阿季啊。笑青,你还记得我吗?我也是同你一起长大的兄弟啊!”
阿季越说越委屈,越想越难受,忍不住就哭了起来。
怎么可以这样?这么多年了,她好不容易能看到他了,怎么就突然遭遇这种事呢?
“而且……易大人,易大人还等着你去救呢笑青。”
他抽抽搭搭地,白马就绕着他们转圈。它或许也是难受,还张嘴叼住秋静淞的衣摆往外拉。
“别扯了。”阿季把衣摆抢回来,抽噎地凶它,“怎么这么不懂事?她受伤了,受伤了要找人来救你知道吗?”
白马晃着脑袋打了个响鼻,也不知道听懂了什么,突然就撒丫往旁边跑开。
阿季看着马也跑了,不禁更加难过,“笑青,你睁开眼睛看看啊,辛同舒送给你的是什么马啊!”
白马闷着头,在枫林里穿梭。
突然它停下来,往左手边那个方向跑去。
它能听得到,那片林子里有同类的脚步声。
有马的地方,就有人。
史雾谦挽着把弓,一脸不爽。
身边,他的那个朋友高隙还在不停地说着:“那个付卿书有什么好?一个快二十多还不嫁人的老女人罢了,也值得你跟老太太翻脸?”
“闭嘴啊你。”史雾谦实在是受不了,吼了他一句,“你再说她我跟你急你信不信?”
“行了行了。”高隙见他是真的怒了,连忙认怂,“我不说了,不说了,以后你的事我也不管了!”
“我本来也没求你管!”史雾谦抽箭上弓,正准备对准前方路口的兔子,哪知那里突然冲出来一匹白马把它吓跑了。
“诶——”史雾谦看着那跑远的兔子,拉开的弓松也不是放也不是。
高隙看着白马,脸上突然又有了兴色,“这是哪儿来的马?”
白马看着他俩,打了个响鼻。
史雾谦稍微一瞧,稀奇地品谈道:“这马品相甚好,也不是野的啊。”
白马突然朝他们家歪了歪头。
它转身,突然就往来的地方跑。
“史三,老马识途啊这是!”高隙说完,举起鞭子一抽,打马追了上去。
125。焉知福祸()
史雾谦和高隙把自家的护卫甩在后头; 像个傻子一样笑哈哈地追着那匹白马。
他们还以为会有什么好事呢。
高隙那个缺心眼儿的,甚至还开玩笑说:“你说会不会跟那些穷书生写的话本一样; 咱们追着这马; 然后突然出现一个美女——”
史雾谦一脸冷漠地拒绝,“谢谢; 我并没有跟马睡觉的想法。”
长了记性地高隙一听; 硬生生地把“付卿书”三个字咽了回去。他梗着脖子; 脸色通红地放狠话:“行; 到时候要是真有什么貌美女子,你史某人见色起意跟我抢了; 你就是个牲口!”
“你这个牲口就别骂别人了好不好?”史雾谦回怼; 就见那白马停了下来。
它在原地喘着气,转着蹄儿。
“咦; 停下来了……”高隙说完; 立马下马; 扶了扶帽子; 朝马儿喊着:“美人儿; 你要变身了吗?”
史雾谦看着他; 只觉得一言难尽。
在家混吃等死的高公子哟; 你到底是偷摸摸看了多少话本才会这般走火入魔?
高隙整理好衣襟,又是一声喊:“来吧; 我准备好了!”
他浑身上下肌肉紧绷; 严阵以待。
史雾谦忍不住下马; 给了他后脑勺一下; “行了,别丢人了。”
白马这时又转身,慢悠悠地往前走着。
它的喘气声也愈加大了。
史雾谦听着,忍不住皱起了眉,“这匹马需要休息。”
高隙跟着它,此时也终于稍微正经了一些,“莫不是它的主人受伤了?”
“有可能。”史雾谦说完抬头望了望山上,“红枫林这块还是要围起来的好。”
“真围了,那群文官肯定会跟你急的。”高隙一点儿也不觉得他这个提议能够成功,“你想想吧,这片枫林初建时虽是作为围猎之用,可养活了多少文人雅士?这等大好风景,他们怎么可能任其被围,作咱们武家狩猎之用?”
“文人中也不乏精通武艺者,分得这么开,未免有失偏颇。”
“诶,讲道理,要跟咱们武家泾渭分明的是他们文官好不好?你还没看清现今朝堂上的情况吗?因着文官吃香,武官注定要矮他们半品。心里有点数的还跟你拘着礼,心思稍微大一些的,一看到咱们武官,哦哟那个尾巴差点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史雾谦哼了一声,心里听着也是来了火气,“谁要敢那么看我,一拳揍去便是。”
高隙眼睛一亮,立马鼓掌:“对,就要这样。所以我就说嘛,还是你史老哥有个性!”
他嘴上溜溜地,刚叨叨完,那白马就又停了下来。
“就是这儿了?”
“应该是了。”
“让我来好好看看这白马的主人到底长什么模样。”高隙摩拳擦掌,把帽子再度扶正了,颠颠地就往上头跑。
然后史雾谦就见他突然跪下,浑身抖若筛糠。
史雾谦以为他被暗算,目光一利,立马往前跑了两步。可当看清那搂着人的少年身上的【麒麟衔兰】皇子服后……
阿季浑身都泛着一种让人看了会觉得很舒服的光。
可世上敢直视他的人又有多少呢?
一直说,季氏少了一位灵仙,如今突然以如此模样出现……
史雾谦咬紧牙关不让牙齿发颤,心里已是掀起了波涛巨浪。
阿季第一次露于生人眼前,虽能保持基本的镇定,可到底该如何开口,却一时没有想好。
到底还是吃了豹子胆的高隙战战兢兢地问:“不,不知是哪位老祖宗?”
阿季一听他这称呼,心中有了主意。
他摸了摸喉咙,装腔作势地开口说话,表象十分威严:“你们二位又是谁家的?”
高隙不敢怠慢,连忙恭谨地低下头:“小人是潼城高氏长子,父任京兆府尹。”
“做了多久呐?”阿季慢悠悠地问,言语间破有种长辈气势。
高隙又答:“八个月了。”
“这官可不好当。各抱地势,勾心斗角,哼。”阿季简单点评一句,又看着后面的史雾谦问:“你呢?”
史雾谦抱拳,把手举至头顶:“史氏三子史雾谦给老祖宗请安。”
他在这里留了个心眼儿。
可哪知阿季根本不接。他低头摸了摸秋静淞已经变得冰冷的脸庞,冷声道:“孤今日露面之事谁也不准说出去。”
高隙和史雾谦连忙扶在地上称是。
阿季看着他们二人,心中挑选了一下,还是选中了看起来就比较沉稳的史雾谦:“史家的,你过来。”
史雾谦躬着身子上前。
阿季虚托着抬起他的脸,“你来看看她。”
史雾谦目不斜视,也不敢乱碰,只是凭着经验稍微看查了一下秋静淞的伤口。
“怎么样?”
“身上其他细小的伤口忽略不计,光看后脑处的话,他是因为撞击导致的昏迷,需要赶紧医治。”
高隙一听,连忙爬上前卖乖,“老祖宗,就让我等把这位殿下带回城去吧。”
这个办法确实可行。
其实最主要的是秋静淞的眼睛。
阿季也不知道到底伤得如何,他方才已经尽力抹去了秋静淞双眼的血污,以做清理伤口之用。
三国时的夏侯惇便是因为被流矢伤到眼睛得不到及时的救治而自挖伤目,他当然不愿意让秋静淞日后也变成那样。
面容不整者,连官都没得做,又何况是一国之君呢?
“她的眼睛被流矢擦伤了,你务必要给她找最好的大夫。”
阿季搂了搂秋静淞,又想起她此行不宜露出真实身份。
他便道:“还有,这里没有什么殿下,只有一位受伤的书生,你们可明白?”
可来不及自己琢磨什么,高隙连忙答应:“小的明白。”
“孤不宜露于人前。”阿季看着史雾谦说:“但是孤会看着你的。”
只要命定之人在,灵仙就无处不在。
“你若违背诺言……”
史雾谦看着阿季的身影慢慢在眼前消散,他试探着小心地扶住了仍在昏迷的秋静淞。
他还没受到力,旁边的斜坡上突然直转急下滑下来一个面目清秀的姑娘。
离巧看到秋静淞,一个换位闪到史雾谦身边,抬头就利落地把短刀架在他的脖颈前:“不准碰她,给我滚开。”
见她来了,阿季一喜,赶紧伸手把史雾谦一推。
史雾谦就犹如被人隔空打物一般,被掀翻在地。
他也知道是谁动的手,也不敢生气,只能暗自小声嘀咕一句没有良心。
离巧小心地把秋静淞托好,着急地喊了她两声:“笑青……”
“这位娘子,你别急嘛。”见灵仙不见了,高隙站起来,胆子也是肥了。
他这时看到秋静淞,发觉她就算是浑身狼狈,也掩盖不住自身的美貌。
可这种美人现在就算是躺着他也不敢要啊。
再看离巧,模样也是俏得不行,可她手里的双匕还泛着寒光呢,要不是刚才史雾谦倒了,保管稍微动动脖子上就能见血。
她看起来就是这个小的的亲卫,身份怕是只高不低,也不属于他能动得了的。
高隙闭上嘴,顿时觉得索然无味。
“他受伤了。”好在史雾谦接过了他的话。他爬起来坐在地上,看着离巧,为了获得她的信任并没有轻举妄动:“我是来救他的。”
“那也不用你扶。”离巧从始至终,就一直反感别人碰她。
史雾谦连忙举起双手,“好,我不动,你来。”
刚巧,这时被他们甩开的护卫跟上来了:
“公子。”
“将军。”
“别胡咧咧了。”高隙转过身,少爷脾气登时就来了,“去,把爷的软轿弄来。”
因着史雾谦家中只有他与祖母,高隙与他商量后两人一起拍板决定把秋静淞送到他家中去。
离巧抱着秋静淞冷眼看着,并未插话。
史雾谦虽然常年在外征战,可他家里也有交好的医师。这事早吩咐过去,几乎是秋静淞前脚刚进门,大夫后脚就到了。
为了避人耳目,把秋静淞带回来时史雾谦还特意走的后门。
这就导致史老太君对着两位登门的医师摸不清头脑,“这,咱家没人生病啊。”
“祖母,是孙儿要他们来的。”史雾谦疾步来到正堂,来不及做多解释,火急火燎地把这两位救命的神仙往他的房间里带。
史雾谦生怕灵仙怪罪,又因敬重这位殿下的身份,直接把自己的客房腾出来了。
“快快快,去烧热水。”
“找两身干净的衣裳有没有?要姑娘家穿的。”
“马。把马牵去喂了!”
史老太君撑着手杖看着府里的奴婢被折腾地人仰马翻,原本还想着会不会是高隙受伤了。可后来过来,又瞧见那小子正趴在窗前龇牙咧嘴呢。
离巧死死地护住秋静淞,不让别人动她的衣服。
“你们都走来!”
奴婢们被她喝退。两位医师见史雾谦不说话,便开口劝道:“小娘子,你家主人身上也受了伤,伤口得一起清理啊。”
“那些我自然会给她弄,反正不准你们碰她。”
高隙往房间里伸了伸头,大声说:“不是,这人都到生死关头了,你还拘着这个做什么?”
离巧眼睛一利,想起程婧教过她的,直接把那句话丢了出来:“因为你们谁也没资格碰她!”
高隙一噎——若那位小公子身份没错,这里确实没有任何人有资格碰她。
多看一眼都是冒犯。
史雾谦也不是不能明白她的心情。他看了一眼十分为难的大夫们,开口说:“既然如此,您二位便只去看他后脑处和眼睛上的伤吧,这两处比较重要。”
两位年迈的老大夫相视一眼,看着离巧肯让开后,点头开始动手。
脑部的伤,其实应该不是很重要。
可眼睛上的……
“怕是不太好啊。”
两位医生做过交流后,叹了口气。
不知道秋静淞是如何伤到眼睛的,离巧此时急得简直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你们说不太好,这算什么意思?”
其中一位医生迟疑了一下,问道:“他之前看得到吗?”
离巧觉得这个问题有些莫名其妙:“当然看得到啊。”
他摸着胡须,叹了口气:“那他以后怕是就看不到了。”
“你,你说什么?”离巧“蹭”地一下站起来,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她怎么会看不到了?她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做呢!”
“我们也是不明,好好地孩子,怎么就伤到眼睛了呢?”
“姑娘啊,就算是华佗在世,也不能让盲人复明啊。”
“他的眼睛,换谁看都一样。”
史雾谦听着这些话,和高隙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惧意。
若是那位灵仙大人知道此时……
史雾谦只觉得头昏脑涨。
后来还是高隙帮忙把两位医生送出门。
他们也答应,会对此守口如瓶。
从奴婢口中听到所有事情经过的史老太君在高隙走时拦住了他,“高隙。”
高隙一看她,就知道她所为何事。
他苦笑一声,主动说:“老太君,我们不能说啊。”
史老太君把脸一虎:“不过是个小子的身份……”
高隙摇头,叹了口气,想想未来,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大概都无出头之日了。
“没意思。”
他又叹了口气,跟史老太君告别之后转身直接回家了。
史雾谦端着一碗面再度回到房间,看到离巧呆若木鸡地坐在窗前。
“小公子大概晚些就会醒了。”他把置物的托盘放到桌上说:“小娘子,你先来吃些东西吧。”
“我不饿。”离巧摇头,“马吃了吗?”
“吃了。”
“你们要照顾好它。”
“完全没问题!”史雾谦打起精神乐呵了一路说:“从今之后那位马大爷就是我们史府的第一号照顾对象。”
可离巧听了半点表情都没有。
也是,遇到这样的事怎么可能会高兴。
“你,记得吃。”他把碗筷摆好,又看了躺在床上的秋静淞一眼,转身出去,贴心的带上了门。
他转身,还没走,就听到屋里传来离巧悲戚的哭声。
其实史雾谦已经隐隐猜到了秋静淞的身份。
若说是皇子,除了十二皇子不在京中外……
但其实,也有可能是程家其他氏的孩子。
这孩子不管以前是多么优秀,他现在既然瞎了,若是治不好,就注定与皇位无缘。
灵仙大人估计也会放弃他吧?
这么一想,史雾谦心里的罪恶感愈深了——虽然这与他并没有什么关系。
可若是他能早些到那里一点呢?
想到秋静淞身上的伤,史雾谦心中燃起了火气。
他要回红枫林看看,他要把这件事查出来——到底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赶在京畿之地白日行凶!
126。溯游从之()
秋静淞是被眼睛一阵阵的刺痛感给疼醒的。
她抬手; 下意识地想去捂,一直守在她身边的离巧眼疾手快地抓住了; “别动; 医师给你上了药的。”
“巧姐?”
“是我。”
秋静淞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什么也看不到。她摸了摸; 发现自己头上居然缠了好些绷带。
她突然间就想起来自己昏迷之前的事了。
她的眼睛被擦伤了; 流了好多血; 在失去视力摔下马之前; 她还看到了程茂林。
十二岁的程茂林。
若不是之后她就失去了知觉,她心中怕是会一直维持那种震惊的心情到现在。
能用什么所谓的【世家念力】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就已经很奇怪了; 又有一个似乎已经死去多年的人出现在自己身边……
不信神魔不信鬼的秋静淞突然觉得自己浑身都凉嗖嗖的。
离巧抓着她的两只手; 见她一直不说话,便小心翼翼地看着她问:“笑青; 你……你现在感觉还好吗?有哪里不舒服?或者是; 肚子有没有饿了?”
秋静淞回神; 只觉得自己脑袋突然一阵眩晕; 让她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关键现在是不能让她放松的时候; “巧姐; 我们现在在哪儿?”
“在一户姓史的人家里。”离巧没来过奉阳有对赵国之事不了解; 很多东西她都只知道一个大概,“救你的人好像还是位将军?”
秋静淞听着这些; 也算是大概了解一些。
她想了想; 决定支开离巧; “巧姐; 你能出去一下吗?”
离巧的心瞬间提了起来,“要我出去做什么?”
秋静淞也不瞒她,直说:“我们旁边好像还有一个人。”
离巧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耳边就听到有个小孩在说话:“我在这里,你出去吧。”
她瞬间挺直了后背。
想到族中的传说,再想起钟一杳生前说过的话,离巧立马就接受了,一脸凝重地走出房门。
听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后,秋静淞伸手往前面抓了抓。
不知为什么,一靠近奉阳城,阿季就有一种本能的危险感。所以此时就算他想试试秋静淞是不能能摸到他了,他也不敢现身,反而是在犹豫之后说:“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秋静淞放下手,轻轻喘了口气,“程茂林,你是程茂林吧?”
“是我。”阿季在床边坐下,又说:“那你知不知道,阿季也是我?”
秋静淞愣了一下,摇头。
她说:“我一直以为那是我梦中幻想出来的。”
阿季笑了笑,也不甚在意,“不知道为什么,你好像看不见我,只有在深夜你睡着后才能听到我的声音。一个人的时间,过得孤单得紧,你知不知道,其实你每次跟人说话的时候,我也有在答。”
那样的日子,秋静淞想都不敢想。
她心里觉得很难受,“你,我之前看到你的时候,你还那么小,就跟第一次见面时一样,所以你是什么时候……”
阿季又笑了一声,可不知道怎么,跟秋静淞说这些他就委屈地想哭:“你跟婧儿走后,没多久我就死了——也是被箭射伤,然后掉下山坑,滚着滚着,脑袋撞到了石头,就流血死掉的。”
那时候因为太过害怕,所以阿季记得很清楚。
“你知道吗?你今天从山坡上滚下去时,我真怕你会跟我一样那么不走运——可是幸好,你虽然也撞到了头,可毕竟是外伤……”
“我的眼睛是不是看不到了?”
秋静淞突然问出来,把还没想好该如何说的阿季问结巴了。
“怎么会呢?”
他想骗她,可这种事情哪里是骗得了的?
“我就是因为看不见了所以从马上摔下来的。”
阿季叹了口气。他伸手小心地摸了摸秋静淞绑在眼前的绷带。
“疼吗?”
秋静淞点头,“就是被疼醒的。”
“对不起。”阿季想着就想哭,“要不是我吓到你了,你也不会回头……我明明是你的灵仙,却没有保护好你。”
秋静淞觉得阿季说的话她开始听不懂了,“你是我的灵仙?”
阿季点头,“没错的,我刚开始也不相信,也是后来我试过了,我就算想婧儿,也只能在你看她是看她,我是不能离开你太久的。”
【灵仙】这两个字眼,对秋静淞真的太久远了。
“小时候,我娘亲经常给我说灵仙的事。”
阿季想到跟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姨妈,也安静下来。
秋静淞在继续说:“每次她说,我听是听,可都没有放在心上,而是把这些当成故事听了——我总以为她是在哄我。”
阿季用无比认真的语气接过她的话说:“笑青,我不是鬼。我是跟你一起长大的兄弟,我是阿季。”
“我知道。”秋静淞压下嘴角,“从鬼村时,我其实就隐隐有些明白了。”
阿季一听,又开心了,“你还记得鬼村?”
“记得。”秋静淞也笑了笑,“我听崔文墨的琴声入了幻境后,你是不是也进去了?”
“嗯。”阿季兴奋地说:“我后来还变成了娶你的那个新郎,你还记得吗?你那时候打了我,哎呀可疼了。”
秋静淞说:“我记得,可是当时却没怎么注意你的脸。那是不是就是你长大之后的样子?”
“我不知道啊。”阿季捧着脸颊说:“我,我现在变成这样,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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