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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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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桐乡仓是孤开的,他如实写就是了,为何……”
谢薄金含着泪跪下说:“请殿下体谅易大人的一番苦心。他实在是不想看到您再次受辱啊。”
秋静淞抿嘴,说:“是不是朝廷的判书到了,才把易大人押走的?”
谢薄金点头:“朝廷说要治易大人大不敬之罪!”
123。阴差阳错()
所谓的“大不敬”; 是指有冒犯殿上之行为言论。清河隔着奉阳十万八千里,怎么朝廷就知道易希“大不敬”了?
谢薄金说起此间过往来; 也是一阵唏嘘。
“洪水退后; 易大人就开始着手攥写上报文书了。他怕朝廷下来调查,特地吩咐了十里八乡的村长; 嘱咐他们一定要对您屠龙之事守口如瓶; 所以后来就算辛州牧来了; 也不曾听闻退水的具体情况。”
冯昭知道; 是因为有冯放。
清河百姓在此事上,把排外的风气发挥到了极致。
“公文寄出去之前; 您带着人去了桐乡仓……虽说冯大人是带着圣上的旨意来; 批准了开桐乡仓,可召令下达前和下达后; 完全就是两码事。”
“所以易希是因为自己认了私开桐乡仓的事才被抓走的?”
谢薄金摇头; “来提人的官兵并未说起此事; 只是叫嚷着要治易大人大不敬之罪。”
秋静淞觉得此等行为完全不可理喻; “真是好笑!”
乔生当即给易希算了一卦; 他示意秋静淞来看; “主公; 易大人这是命犯小人了。”
跟着钟一杳学了如何看卦,秋静淞瞟了一眼; 心里也是明白了; “还有牢狱之灾。”
谢薄金不由得着急:“那易大人他……”
秋静淞示意他小声:“贤夫人那里; 你就捡些好听的说吧。”
谢薄金知道她心里有了打算; 连忙点头。
秋静淞见他冷静下来,便问:“孤欲再去一次郴州,你可愿同行?”
谢薄金连忙回答:“下官义不容辞。”
所谓的罪责,不就靠地方官员的一张嘴吗?
了解到易希这回也正是先被人押去了郴州府衙。不敢耽误,连忙跟离巧与谢薄金收拾行囊赶去了。
王贤那里,秋静淞嘱托程婧好生安慰。
一路快马加鞭。因为见识过郴州府衙的张狂,又怕他们伤了易希,秋静淞这次没再贸贸然地直接往上冲,她隐藏身份,带着人先在客店住下,然后跟谢薄金去了城中最大的一间茶楼。
若是有什么消息,市井中也会有风声。
她连续去了两日,果然,在第二日的下午听到有几个书生提到了清河。
“西南八个县发水灾的事你们听说了吗?”
“早走耳闻,听说死了好些人呢。”
“既然发了水灾,为何不提前上报呢?”
“还不是县官无用?听说他一直自诩无事,直到大祸临头才往京中传递消息。”
“等等,不对吧?清河不是有位皇子殿下吗?若是真的发水患,皇子殿下可以向京中告急的啊。”
“嘿嘿,你难道不知道?这位皇子殿下与那位县官乃一丘之貉!刺史大人面前因为清河雪灾的事还给他请过安,可人家,面都没露。”
“太过分了!他们这不是草菅人命吗?”
“所以啊,那县官被抓起来了。”
“我听说早些天前刺史大人就已经查清案子,给那县官定了罪。他现在在押解回京的路上。只待刑部审批,就可以秋后处斩了!”
“哎哟,若真如此,那可是大快人心呐!”
秋静淞在隔间里听着越听越气,忍不住拍案而起。
她刚发出动静,房间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原是张翎带着层层人马,把茶楼从里到外为了个水泄不通。刚才还在品茶闲聊的人一看官兵来了,连忙做鸟兽散,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快跑快跑,抓人啦——”
张翎的目标只是秋静淞,他也没去管那些人。他看了看房间里就只有谢薄金和秋静淞,便伸手对身后的副将道:“去,到客栈把另外两个也给我抓了。”
谢薄金听完一愣,连忙喝道:“张翎,你想干什么?”
“缉拿城中逆贼!”张翎满脸正气,一幅道貌岸然的样子,“怎么,你们自己做了什么事,还要本官提醒你们吗?”
这时,另一名副将摊开两幅画看着他们说:“你们二人,于昨夜丑时杀死城东柳家三口人,这是目击证人评记忆绘出来的画像,你们还敢不承认?如此罪恶滔天,人人得而诛之,现由刺史大人出面将尔等捉拿归案,尔等有何话说?”
秋静淞看着那画上两个络腮胡的中年男子,心里已经完全明白了张翎的意图。她朗声一笑,看着张翎说:“真是好笑,原来我朝官员,便是这般如同双目失明一般查案的!”
张翎浑然不惧,道:“你现今不过是披了一张画皮。等抓到你,撕开你的伪装,你就很这画上一样了。”
谢薄金心里一跳,这张翎居然生了杀皇子殿下的心,“你狗胆包天……你疯了?”
“天高皇帝远,而且你是在这里出事,皇帝还能查到本官身上不成?”张翎看着秋静淞咬牙切齿道:“你害得我没有安生日子过,居然还有胆子送上门来?实话跟你说吧,你从进城时老子就知道了,留你多活几日不过是辛稽那里没哄好。可现在,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可是老天助我!本官今日不杀你,难泄心头之恨!”
秋静淞听到这里,对他也没好脸色了,“辛稽也知道这事?”
“你的事他不知道,不过……实话告诉你得了,易希被上提,若无他出力,本官还真不好办理!”张翎说完“哈哈”笑道:“是人就会有弱点。辛家人说什么【男儿就得死在战场上】,可好笑的是他们既然也出了一个贪生怕死的家主……”
“够了!”为了辛同舒,秋静淞听不得他如此侮辱辛家。她指着张翎道:“你以为给易希安上莫须有的罪名,再把我等灭口,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吗?”
“以后的事,慢慢再说也行!不过是个弃子,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摆脸色?”张诩眼色一沉,挥手命令:“把这两个恶贼给我拿下!”
秋静淞反手一握,把至于桌边的盘龙剑抽了出来。
要想拿她?也得看看有没有那个本事!
谢薄金不会武,秋静淞便全程护着他。劈,刺,砍,踢,再利用房间的摆设躲避砸人,秋静淞好歹是突围了出去。
只是手臂上受了伤。
谢薄金一看她见血,立马愧疚地不能自已,“殿下,这……”
“无妨!”秋静淞劈开一个朝她冲过来的官兵,再抬脚一踹,正准备把过道墙上的画掰下来的时候,离巧握着带血的双刀从茶楼外冲了进来,“笑青!”
秋静淞面色一喜,心下稍安。
“乔生呢?”
“带着马在城外。”
如此甚好!
秋静淞和离巧顺利汇合到一起,两人配合着发力,如虎添翼。
张翎一看情况不对,连忙吩咐人,“快,去找更多的人来,不能让他们跑了!”
可那时,秋静淞已经冲出了茶楼。
离巧在门口放了马。秋静淞上马后,对着追出来的张翎就是一笑,“你这个烂人,你等死吧!”
……
季泉是奉命来巡查芗阳的。
这个城镇,离奉阳不过百里,近日却听闻有山贼出没。
据城中官员上报,那一窝山贼极为狡猾,他们设计捉了几次,都被逃脱,连人家的衣袖都没摸到。
在靠近京都之地发生此等恶事,本来就因为清河水患头昏脑涨的季祎更是勃然大怒,连忙下令命九皇子季泉带着虎威军前去剿匪。
季泉斗志昂扬,初来芗阳时第一天也是吃了那窝匪患的亏。后几日他便吸取教训,沉寂下心,联合乡民一起摸清了规律,大概算到了那群山贼下一个作乱的地点。
季祎最近是见不得有无辜百姓伤亡了。季泉也不想办件事功劳没领到,反而吃了挂落,因此也特别上心,天还没亮时就带着虎威军
出了城。
可说来诡异的是,那群贼人似乎也清楚他们的行踪,竟然在半路上设了路障。
等把道路清理好,天已经大亮了。
季泉没来由的心慌不已。
他扬起马鞭,一骑绝尘,路上不知道吃了多少灰尘,愣是用最短的时间赶到了山贼劫人的那一条路。
或许已经有些晚了。
战场一片狼藉。不知道是哪户人家出行,婢女和仆从死了一大片,马车也翻了,当时,一位老者正被贼人凶残地从车里拖出来。
季泉见之大怒,连忙下令,“快,动手!”
山贼一听动静,也不着急施恶了,大笑着朝虎威军冲过来。
这群人简直丧心病狂!
季泉满腔愤怒地砍了几个人,抬头一看,望到居然还有一个瘦小奸滑的男人在追着一位女郎。
“你别过来——”
季泉见那女郎被逼退在地,即将受辱,更是愤懑,上马直接冲了过去。
他临近时,那奸滑男子却突然被那位女郎用力推开了。
尸体滚到季泉马前,季泉眼看着那男子心窝上扎着一把刀。
原来……是故意跌倒的吗?
季泉看着这位姑娘,心中有些为她的急智拜服。
等看清楚这位女郎的面容,他又为她的美丽而一时忘记了该说什么。
崔婉环抱着自己,浑身止不住地哆嗦。
太可怕了,明明是好好地行在路上,怎么就突然遭到山贼了呢?
还有舅公,舅公……
崔婉记着去找翟光,一抬头面前突然伸过来一只手。
“这位娘子……”
刚才那种既害怕又恶心的感觉还没过去,崔婉往后一躲,下意识地打了一下,“你别过来。”
季泉缩回手,看着崔婉怕得不行,心里更是起了怜惜之意,“你别怕,我是官府的人,我来救你们了。”
崔婉恍惚间,终于能听清楚话了。
她看着季泉,复述一遍他的话:“官府的人?”
“嗯。”季泉点头,侧身好让崔婉能看到后面的情况,“你看,那群贼人马上就能被抓起来了。”
崔婉只扫了一眼,就不在怀疑季泉的话。
——毕竟虎威军身上穿的都是铠甲。
这下好了,官府的人来了。
她找到翟光,连忙越过季泉跑过去,“舅公,舅公……”
崔婉一边呼唤着一边把翟光扶起来,喊了好几声,直到亲眼看到翟光有了反应,她才终于松了口气,“舅公,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翟光摇头,浑身却是难受得话都说不出去。
跟过来的季泉连忙上前卖好,“这位娘子,我们还是快些把这位先生抬下山去找医师看看吧。”
崔婉点头,“有劳这位大人了。”
她抬眼,看到季泉正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连忙有些不自然地偏过了头。
124。塞翁失马()
除了郴州城后; 秋静淞带着离巧先行一步进了山中。
等真正确定附近安全下来后,谢薄金问秋静淞:“殿下;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秋静淞抿紧着嘴; 闭口不言。
离巧观察了一下她的脸色,提议说:“我们还是先和乔生汇合吧。”
乔生保存着他们的行李; 躲在一个小溪边烤鱼。
等秋静淞跟随着他留下的信号找过来; 鱼正好烤熟。他便借花献佛道:“殿下一句奔波; 腹中可是饿了?”
秋静淞算得方才离巧出现在客栈的时间有异; 便问他:“是你让巧姐来找我的?”
乔生点头。秋静淞没接他话,他便自己一口咬在鱼上; 吃得个口齿生香; “我还打听到,易大人早在六天前就已经被押送往京了。按照速度; 他再过六天; 就能抵达奉阳了。”
谢薄金立马着急地望向秋静淞; 道:“殿下; 这……”
秋静淞抬了抬手; 示意他稍安勿躁; “张翎说过; 他之前只是京中的威武将军。不说他就任此职时能在奉阳积攒多少人脉,刑部是程家的天下; 他撑死不过是个三等贵族; 就算往易希身上再怎么泼脏水……”
说着说着; 秋静淞自己先感觉到不对了。
张翎为何在犯下大错后还如此有恃无恐?甚至连辛稽都偏听偏信; 着了他的魔道?
同样往这方面猜了的乔生笑道:“主公啊,在官场上,孤木难行啊。”
秋静淞提了一口气,连忙回头问谢薄金,“谢主簿,你可知张翎的妻族?”
曾经也是一州通判的谢薄金立马回答:“是淮阳高氏。”
“高氏家中,有哪些四品以上的任职,或是军官?”
“有。高氏在地方有两位知府,一位别驾。在朝中,兵部侍郎就是高家人。”
秋静淞连忙问:“可有人与皇子共事过,亦或是有姻缘关系?”
谢薄金想通其中关键,心里已经惊涛巨浪。可任凭他怎么想,都想不出来,“这……”
他的为难秋静淞看在眼里,等得乔生都啃完半条鱼了,她才在心里彻底放弃这条路子。
她也安慰谢薄金说:“人家有关系往来,未必会摆在面上。总归,张诩定是跟人有牵扯的。”
乔生嘬着手指头,抬头问:“那主公当时如何?”
秋静淞其实从清河出来时,就在考虑这个问题了。
若在郴州救不回易希,她该如何是好?
就在方才,她想明白了。
“孤决定去奉阳。”
谢薄金惊讶地一时失声,“这……”
离巧也是变了脸色,“你没有接到召令贸然回去,若是被有心人知道,扣你一个谋反之罪……”
“那我就以清河书生的身份上京给县官易大人申冤!”秋静淞斩钉截铁,说完就对谢薄金和乔生说:“我这趟远行不方便带着你们,你们自行回去,安抚好我妹妹和贤夫人。”
谢薄金还想劝两声:“可是殿下……”
“京中少有人见过我,你放心,不会被人认出来的。”秋静淞说完,握住了谢薄金伸过来的手:“谢大人,您和易大人对我照顾颇多,更是乘了您二位多番的教导。这些情分,我一直记在心中。如今易大人有难,又是为我受罪,若是我坐视不管置之不理,简直枉生为人!”
谢薄金听她言辞恳切,忍不住红了眼,“殿下,话不好这么说的啊……”
“这就是我心里的想法。”秋静淞朝他笑了笑,又看了离巧一眼说:“我能自保,巧姐又武功高强,我们这一路定然不会有事。您放宽心吧。”
对此喜闻乐见的乔生倒是没有透露出多少忧虑,他反而还说:“主公,若是有机会,您不妨就借此留在奉阳。”
秋静淞看着他,眼神忽闪了一下。
乔生乐了,忽然心知肚明。
“是我多嘴了。”
谢薄金此时已经由刚开始的不能接受变得冷静了。
秋静淞松手回头,对离巧说:“巧姐,我的手臂被划伤了,我们去远些,你给我包扎吧。”
“好。”离巧点头,连忙去拿用在伤口上的药。
秋静淞便又借此机会好生嘱托了谢薄金几句。
清河现在还未完全休整好就失去了县官,她对此实在忧心不已。
等上完药,她吃着东西休息了一会儿,秋静淞和离巧就赶着天还没黑急忙上路了。
谢薄金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忧心忡忡。
乔生觉得他太过儿女情长,忍不住说了一句:“主簿若是担心,便观我来算一卦?”
谢薄金一听,觉得这是个好办法,“行,那你算。”
乔生正乐得卖弄。他捏起一块鹅卵石放在手里掂了掂,“正好,给您看看我自创的石测之法。”
并不通此道的谢薄金认真看着,并不说话。
乔生费了小半个时辰摆好阵,然后摸出怀里的龟甲往石阵中心一丢。
西北角的某个石头裂了。
乔生“咦”了一声,把那块石头捡了起来,“这是……”
谢薄金一看石头裂了就觉得不好,吓得他连忙站了起来,“殿下可是有危险?”
乔生点头,又摇头。
他面色轻松,可把谢薄金急坏了,“是好是坏,你直说啊。”
“不可说,不可说。”乔生摇头晃脑地,整个人都似是不清醒了,“泄露天机,人可是要折寿的。”
“那……”谢薄金伸手又把他抓了回来,“你卜了挂,总要有个卦象啊。”
“诶,这个但是能说。”乔生把裂成两半的石头往上一丢,接住握在手里说:“谢大人啊,你说这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谢薄金一愣。
秋静淞这一路确实不平静。
还未出郴州,就依次有好几波人依着她的踪迹上来要杀要打。
不是没有想过走大路。可官道上设了关卡,她没文书,根本进不了城。
也是赶时间。既然进不了城,秋静淞就直接遇山上山,遇水淌水,走直线上京。她日夜兼程,越临近奉阳,便越确定张翎身后的人身份。
能有如此大的力量,怕不是那几位皇兄皇姐们。
可那又如何?秋静淞还就不信了,他们就能一手遮天,让易希完完全全地顶了张翎的罪责。
这天下还没换主呢!
秋静淞跟离巧用了九天的时间赶到了奉阳境内。
这一次,她们又在奉阳城外遇到了一伙黑衣人的追杀——这次来的人比之以往的还要凶残猛烈。秋静淞在和离巧商量过后,决定分头行动。
她这次出行,骑的是辛同舒送给她的马。这马儿性子灵,一路上秋静淞因为赶路也没让它好好休息,它却还是好脾气地任劳任怨。秋静淞在招架那群冲上来的黑衣人时没时间顾路,它便依照着自己的直觉往林子里跑。
这是一匹上等的千里马。就算它再累,拼命跑起来也不是那些寻常马匹可以比的。
杀手们见秋静淞跑到追不上了,突然架起了弓箭。
“不能让他活着进去!”
阿季护着秋静淞,面色是前所未有的冷峻。
他因易希获罪不平,也因这一路上没有间断过的追杀而心烦意乱。
他离开奉阳时,就是吃了皇兄的亏,现在回来,竟然同样也要遭受刀光剑雨。
难道奉阳就不能有他的存在吗?
阿季伸手抓住一根刺向秋静淞耳边的箭,因为太过愤怒,那支箭瞬间化为齑粉。
瞥到那支箭刚准备想躲的秋静淞见它突然没了,吓了一跳。
她转头,这时又有三支箭射了过来。
阿季见她看过来,手忙脚乱的伸手抓住了两支,第三支因为赶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旋转着冲过去。
秋静淞的眼睛突然蒙上了一层血雾。
阿季看着两行血沿着秋静淞的脸颊流下来,整个人都懵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遗漏掉的这支箭居然伤到了秋静淞!
秋静淞眨了眨眼,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模糊不清的红色。
但是阿季的模样却很清楚。
一个穿着【麒麟衔兰】皇子服的少年就这么飘在她的眼前……
秋静淞只觉得不敢置信,她几近痴傻地喊出了阿季曾经的名字:“程茂林?”
阿季一吓,因着她这个突然出声更是慌神。
为什么突然就能看到他了?
阿季还没回话,秋静淞就因为眼睛生疼地闭上了眼睛。
“我……”
本来也想问她,可第二波箭雨这时又来了。
阿季连忙迎上去,自己整个人挡在秋静淞的后背处。
他因为转过去了没看到,因为秋静淞突然闭眼,马被往错误的地方一拉跌倒,秋静淞整个人都摔了下去。
这里有一个斜坡。
秋静淞沿着铺上了一层厚厚枫叶的斜坡滚了下去。
马儿爬起来,悲戚地发出一声嘶鸣。
阿季这时回头,却已经看不到秋静淞的人影了。
他心中慌乱不已,手上再度发力,伸手一拨,一股脑儿的把那群箭雨全都招呼了回去。
他到底是心慈,一想又不对,连忙又把那些箭在半路上拍为齑粉。
转而是一堵厚厚的障壁堵在了那群死士面前。
“过不去了,好像有什么东西拦住了。”
“首领,我们还追吗?”
“这里已经到了红枫猎场的境内,殿下严令禁止过,不能让闲人看到我等。”
“撤!”
阿季跟着马匹白马,着急地沿着坡滑下去。
“笑青——”
他放声喊着,久久听不到回声,着急的都要哭了。
这时白马突然在一堆落叶前朝他打了个响鼻。
阿季连忙止住泪意,现出原身把树叶一股脑儿地扒拉出来。
他喘着气,挖出了浑身狼狈的秋静淞。
“笑青!”他大喜过望,伸手把秋静淞扶起来揽到怀里。他见她脸上两条血迹甚是碍眼,刚准备给她擦干净,一摸她后脑,却摸到了一手的血。
血通红通红地,跟地上的枫叶一个颜色。
阿季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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