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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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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惊堂木再度敲下,“张翎,你因为轻狂愚蠢而阻拦郴州汛报一事,你可认?”
“认?怎么认?”张翎仍是嘴硬,“清河从未发过水灾,今年却被淹,我还怀疑是有那个灾星作祟呢!”
“休得口出狂言!”付卿书起身喝道:“天灾何以与人相关?若不是出了你这等无良官员,此次水患又怎会有那么多无辜百姓遭殃?”
“他们死一两个又有什么关系?”张翎厉声辩驳,又看着秋静淞说:“季长芳,你一直拿我封锁西南消息说事,可你也不想想若不是我出了此招,敌国细作早就混进城了!若是西南起了战事,死的又岂会只是这么十来个?”
“可汛报你怎该拦?”易希撑着胸口,已是痛心疾首,“殿下从未说过你不该封锁书信消息,可汛报你至少得注意下啊。难道只是因为没有发生过,就有理由怀疑是造假吗?若是日后别处发生地动山崩,难道也能因为一句【以前没有发生过】而再度否认事实,让百姓遭殃吗?”
“你有什么资格同我说话?”张翎却看也不看他,仍是望着秋静淞说:“我为了国家安宁,就算拦了汛报,也属情有可原!”
“是否情有可原不是你自己说了算的。”秋静淞起身,走出桌案说:“你为求脱罪,指鹿为马,陷害无辜官员,甚至派兵追杀皇子……这桩桩件件你又能说自己没做过吗?好叫你知道,圣上早就派人查清,所有口供笔录都在案头,你……”
“我?我只恨当时没能亲自出手拿了你!”张翎双手握拳,用力地捶着地面,“季长芳,我张翎十四岁参军,一生为赵国征战沙场无数次,我在喝他国人血的时候你还在娘胎里呢!你哪里来的底气敢定我的罪?若不是有我守着国门,你以为你还有那么些年的好日子过?”
“你未免也太托大了!”秋静淞的声音也不由得变大了,“冲锋陷阵,难道是你一人敌百万?”
“我拿了军功,那是我拼了命换来的!”张翎挥舞着手,一把抓住了秋静淞的衣摆,“就当是我这些年的功劳,那些人给我杀了泄愤也是应得的。我好心,不要他们的命,所以老天都看不过去了……对,就是这样,不过是一帮贱民,死了又能如何?”
秋静淞当真是怒急,直接抽出腰间悬着的剑一挥,“不知法度,你才是死有余辜!”
“啊——”张翎的手被划伤,当即跌回去在地上打滚。
阿季心有所感,连忙回头去看程旸的表情。
未想到秋静淞随身的剑居然是开过刃的,在场人都被吓得站了起来。
“长芳殿下……”
秋静淞不去理会,偏头问张时:“如此请问张公,就张翎这等情况,该如何定罪?”
张时看到秋静淞脸上被溅到的血,吓得双腿发软,“按例,当灭三族。”
张翎双眼鼓若铜铃,立马望向程旸。
程旸也是有些被吓到,颤巍着起来说:“十二弟,这……哪里罪至灭族呢?”
秋静淞冷笑:“四姐姐可听清楚了?这话刚才可不是我说的。”
“可你要这么定,也不妥啊。”程旸打开扇子,一边想着应对之策一边加快打扇的速度,“张翎有军功,又是贵族出身……”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秋静淞歪头又问:“少卿以为如何?”
常列星当然拿张时的话说事,这可是前刑部尚书啊,“尚书都开口了,那自然是合理的。”
“那孤就这么定案了。”秋静淞把剑束在身后说:“暂且把张翎收监,待孤将此时禀明圣上,自然会下圣旨。”
张翎被带下去时用一种怨毒的目光看着程旸。
程旸偏过头,捏了捏自己的耳垂。
张翎低下头,这才没有吭声。
程旸看着秋静淞带着人走了,想到方才只一阵心有余悸。
当时张翎望她时,她就在秋静淞后面,所以应该没有人发现张翎是在看她。
追杀一事,虽然她是被张翎的愚蠢连累了,可她确确实实派人了。而且若是父皇知道她联合着人一直盯着清河,肯定不会放过她。
而张翎如今已经是有些不要命了。
他可以死,可必须保住他的族人——这就是他最后那个眼神的意思。
想到这个,程旸又是一阵气恼:张时那个蠢货方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吗?
灭三族,灭三族,灭一个士族的三族!
参破关键,程旸瞬间觉得此局可破。
她抬头,看着张时一边擦着额上的汗一边出去,立马想去跟上他。
付卿书或是看出她的意图,原本与常列星说的话题也不聊了,直接开口说:“四妹妹今日可有空?姐姐想请你过府叙叙。”
“改日吧。”程旸勉强笑着,脚下的步子又加快了些。
付卿书见她很快就没了影,皱着眉觉得有些奇怪。
常列星看着堂中间方才张翎流下的血,不知怎么说了一句:“长芳殿下倒是个有脾气的人。”
付卿书不知他意有所指,回说:“长芳殿下是个性情中人。”
“确实。”常列星说完又是一笑。
风风火火走在前头,秋静淞小声问阿季:“看清楚了?”
“程旸跟张翎果然有猫腻。”阿季点头一脸凝重,“如今看来,就是她的人追杀我们的。”
方才那一剑,秋静淞有愤怒的原因,可更多的是劈给程旸看的。
“这个先记下。”说完,秋静淞突然转身停了下来。
跟上来的季盈不知其意,差点理解错误,“皇兄,是往左边。”
秋静淞摇头,等了等,易希和谢薄金跟了上来。
秋静淞对他们说:“先修养着,孤过两天去看你们。”
易希一喜,连忙作揖,“下官遵命。”
秋静淞一笑,转身继续以刚才的速度快走。
她急着回宫。
144。柳暗花明()
秋静淞和季盈回了宫; 却并未要去找季祎。
她反而悠哉悠哉地,还坐到廊道上休息。
季盈远远地看了一眼从政殿; 问:“皇兄; 你不着急了吗?”
“刚才的着急是装出来的。”其实秋静淞一直想得很清楚,这次堂审虽说主要是为了定张翎的罪; 可若是只把目光放在他一人身上; 绝对会错失很多东西。
她又想到了程旸的反应; “人只有在被逼急的情况下才会做出失常的反应。我有件事想确认一下。”
季盈坐到秋静淞身边问:“皇兄; 张翎是不是判不了【灭三族】之刑?”
秋静淞知道他一根筋的性格,便也没瞒着他; “确实判不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季盈当然不知道。可他会思考。他想着今日堂上听审的人; 排除一二,直接锁定了程旸:“是因为四姐姐?”
秋静淞点头; 小声告诉他:“这件事不用我去说; 汝阳郡主和大理寺少卿自然会将案情呈堂; 届时父皇若是应允; 你想想朝臣会作何反应?”
士族之前的关系盘根错节; 他们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一户世家被缴灭三族呢?
秋静淞猜想; 如今程旸大概已经开始行动了吧。
她坐了会儿; 后来看时辰差不多了,便与季盈分开。
回宫路上; 正好听到有人在说九皇子季泉回城一事。
秋静淞对此并不感兴趣; 稍微一过耳; 便跟着阿季从小路绕开了。
她回到问章宫; 办事利落的玉琼安已经让童宪和翘威候在这儿了。
他本人或许是因为之前被下了脸,这回并没有来。
秋静淞乐见其成,带着他们二人就入了内室。
她还没坐下,童宪就拉着翘威跪下了,“长芳殿下——”
他开口便是哑声,紧接着又开始啜泣。
“这些年过得可还好?”秋静淞也没打断他,等他差不多停止哽咽后才说:“能再次见到孤,你难道不觉得高兴吗?好好地哭什么?”
宫里其实是不能哭的。
童宪深知自己失礼,赶忙磕头认罪,“奴婢有罪,奴婢该笑的,该笑的。”
“嗯。”秋静淞点头,顺手握住桌上的扇子甩了甩,“你今年多少岁了?”
童宪伏在地上回答:“奴婢今年四十一了。”
“也应当可以享老了。”秋静淞在这件事上但是没有别的意思,她当时提童宪,也只是为了封住玉琼安的口:“这些年你想来过得并不好。不如这样,孤给你谋个自由身,让你出宫养老吧。”
“奴婢不愿意。”童宪这时稍稍抬起了头,“殿下,奴婢的命当初是您善心保下的,奴婢还没报答您,哪能安心去享老呢?殿下,求您准许奴婢在您身边伺候吧。奴婢愿意为殿下鞍前马后,万死不辞。”
秋静淞没有拒绝,她突然想起来童宪曾经是司礼监的太监。
或许这是颗她无心之中埋下的棋子。
内官是最明白这个宫廷这个朝堂的人,就算童宪被下放到尚舍局,他曾经看过高处的眼界势必能让他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一个合心意的太监——秋静淞如今正事需要这个。
他若真心投诚,那便可用。
“留下便留下吧。”秋静淞抬头,闭上眼睛思考片刻后说:“孤就把问章宫交给你打理。”
童宪一惊,简直喜出望外,“奴婢多谢殿下。”
“后日孤去同殿中监说这事。”秋静淞稍微笑笑,“孤对你寄予厚期,你可莫让孤失望才是。”
“是。”童宪又磕了一个头,同时他也伸手拉了一下身边的翘威。
翘威抿了抿嘴,抬头偷偷瞄了秋静淞一眼,没吭声。
秋静淞当然也没忘记他,只是对他却没怎么上心,“旁边这孩子也是孤一同要来的,便交给你安排吧。”
翘威见自己被如此轻描淡写地对待,一时心中生出差落感。
不过他也不至于心怀怨气。
走的时候,翘威还回头望了望秋静淞。
她看起来很累的样子,撑着额头闭目养神。
以前,翘威从未想过自己能接触到这种高贵的殿下。
不是所有的内官都能被称为太监,他的官职虽然是点灯太监,地位却比谁都要低。
他夜幕时出现点灯,微熹时出现灭灯,其他时间要么就是坐在小院子里洗灯,要么就是拿着竹篾糊灯。
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
他八岁时去势入宫,如今十八岁,这样的日子他整整过了十年。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当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可能就是像别的提灯一样老死宫中时,那天夜里,他居然误打误撞救了落水的皇子殿下。
从这位殿下当时问他名字的时候他就在期许:或许他以后就不一样了。
没想到第二天他真的不一样了。
他和尚舍局的一位刷地的老太监来到了问章宫,然后那位老太监就成了问章宫的掌宫太监。
翘威与童宪有过几段缘分,因为他们是第一个地方出来的,所以童宪也可以提拔翘威一些。
可翘威却在他提醒该卖忠心时闭口不言。
因为那时的翘威想得很明白:若他是个大人物,肯定不会让别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所以他没有提落水之事。
作为一个奴婢,他更不可能开口对一位皇子殿下讨恩情。
然而他如此考虑,却什么也没得到。
是不是他应该听童宪的画呢?
童宪今日提点,他未听,会不会有些生气,不再关照他呢?
翘威带着满腹愁绪不解,跟着其他小内官回到了分配给他的房间。
他后来看到比尚舍局好了不止半点的寝舍,忍不住自我安慰:至少这里还是好些。
至少他已经开始往前走了。
入夜时分,翘威突然从那位“离巧姑娘”手中得到了一份赏赐。
还迷瞪着的翘威掀开红布,被下头一排整整齐齐的黄金晃花了眼。
翘威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印子,当时他心中没有欢喜,反而是害怕。
这就是皇子殿下对他的“答谢”吗?
翘威觉得这不适合他。
他抱着黄金,见四下无人,便穿好衣服往童宪的房间里去了。
敲门,进屋,翘威突然跪下对着童宪打开了自己怀里的黄金,“公公,求您教教我吧。”
童宪心里一惊,连忙把门关上。
他看着翘威拿出来的那些黄金,稍微一过眼就看出来这是内宫之物。
他一直不知道翘威为何跟着他一起被带来,如今又见了这些黄金,心中难免有些复杂。
“这些……都是长芳殿下赏给你的?”
翘威恭敬地跪着点头,想着又把那晚初见的缘由说了出来。
童宪吸了口冷气,立马想起来白天时候的事。
当时小内官不听他的提醒反而是对的。
这个叫翘威的,很聪明。
童宪负手看着他,眼色游转不定,“那你拿着这些黄金给我,是想作甚?”
“奴婢愿意孝敬公公。”翘威把黄金放到地上推到童宪脚边,用一种极为卑微的姿态说:“奴婢只求公公庇护。”
童宪看着他,不知怎地突然就想起来了自己每日擦地时的样子。
尚舍局是最底层的宫人们生活的地方。
能从那个地方出来,不容易。
长芳殿下皆是他们二人的机缘。
童宪此时是由己及人,起了恻隐之心的。
“你够机灵,日后在正殿中奉茶,你可愿意?”
翘威简直喜出望外,“奴婢愿意!”
当然,他答应之后就代表着要连夜去学奉茶的规矩。
第二日一早,他便跟着原来的奉茶太监身后,穿着新衣服进了正殿。
他不泡茶,不奉茶,头几天只是做个预备,什么都要跟着学。
秋静淞如今也没有品茶的雅兴,她稍微喝了两口已做解口后,就开始听阿季说别的事。
在外人来看,她便是在发呆了。
程旸昨日后来做的事,阿季都一清二楚。
“她果然先去找了张时。”
“她对张时说,若是你的威风立起来了,他便再也没有复仕的可能了。”
“她还说了好些贵士不分家之类的话。”
“她借着驸马的姻亲关系,张时的关系,自己乱七八糟的关系,鼓吹了半个朝廷的人一起抗议灭族之时。”
“奏疏昨日是汝阳姐姐亲手交给父皇的,父皇看过后觉得没有问题,甚至已经让投笔司拟旨。”
可依照今日朝堂上的群臣激愤来看,这件事是不可能成的了。
阿季也忘记不了,下朝之后季祎在从政殿中满腹委屈的长叹:“他们这是在威胁朕啊!”
势不如人,连皇帝都只能低头。
或许是顾及秋静淞的面子,季祎下午把秋静淞传唤到了从政殿。
他挥退奴婢后,与秋静淞单独说话时也足够开门见山:“朕已经拟旨,判张翎一人腰斩。”
秋静淞对此反应并不大:“我明白。”
季祎觉得不可思议,“你明白?”
“我明白。”秋静淞又点头,说:“孩儿之前是准备判腰斩。”
“那你是……”季祎想着,突然想明白过来。他登时怒不可遏,随手拿桌上的奏章就往她身上摔:“你是存心想把朕气死吗?”
那些折子一封都未曾扫到衣角,秋静淞也没躲,不卑不亢地站在原地说:“父皇言重。”
季祎指着她,手都忍不住发抖。他费了好大力气,才收拾好情绪,若还是凶巴巴地说:“青简说你打了他?”
秋静淞忍不住笑了笑,反过来开始上青简的眼药,“父皇,其实你并不需要在意是否有灵仙。”
季祎面色一沉:“为什么?”
秋静淞说:“青简这等人,不配成为任何人的灵仙。”
“……”这个道理季祎哪里不明白?
可他没本事,逃不开百官的桎梏,便只能随波逐流。
让秋静淞回去后,季祎坐下,长长的叹了口气:
“怎么就瞎了呢?”
这是唯一一个,能理解他想法处境的儿子。
可偏偏瞎了。
今天程旸的行为,着实伤了他的心——他以为作为一个皇室儿女之前明白,与士族贵族走得太近,无异于与虎谋皮。
他没有几个孩子能明白,士族们需要的不是皇帝,而是一条听话的狗。
这片江山,从来就不归季氏独有。
皇权被限制,天家颜面受到威胁,堵着皇室的士族大家们还要望着其他人,防止自己被超越……
季祎是在三十来岁的时候才明白他父皇时所作所为的真正含义。
十二子长芳今年只有十八岁,却说他都懂……
季祎捂住脸,头一次生出悔意。
三禾一直在旁服侍,也能猜到他到底忧烦什么。上茶时,他插了句嘴:“陛下,其实况家家主……”
季祎瞬间站了起来:“对,他或许有办法。”
因为况氏的独一无二,季祎也十分信任他们。
季祎背着手走来走去,他思考了很久,最后直接对三禾小声道:“你秘密派人去一趟醅阳,别拖延,今日就动身!”
虽然宫里的太医都是从况家出来的,可对于这位家主,季祎总觉得他肯定有其他办法。
因为这可是尝过百草的况氏啊。
145。月宫女神()
张翎被判当街腰斩时; 是秋静淞监的刑。
那厮当街大笑,不知道的还当他是什么义士。
事情到此; 也算是告一段落。
隔日秋静淞再上朝时; 隐隐听到有人在议论她。
还是不怎么好听的话。
过了几天,这种风头也并未散去。
季祎翻着手里的折子; 越看越觉得心烦气躁。眼睛没瞎时; 一个个每天变着花样的提起他; 夸赞他;如今人回来了; 眼睛瞎了,触动到谁的利益了; 单纯地只在堂上拔剑; 都能被十几本奏章参,还给安上【暴戾成性】; 【桀骜不驯】甚至是【残暴酷虐】的名头。
正好三禾这时来奉茶。季祎把手里的东西往桌上一撂; 问:“十二这些天在宫里做什么呢?”
“回皇上话。”三禾知道现在季祎对秋静淞上心; 所以每日都有去探听消息; “殿下最近有雅趣得紧; 自己跟自己下棋玩呢。”
“下盲棋?”
“对。”
季祎一琢磨; “朕库里不是还放着一套暖玉棋吗?你捎着选几本棋谱; 拿了给他送过去。”
三禾欠了欠身,又说:“还有一件事。说是; 殿下这几天都有朝同心阁那边去。可每每都是在门口站着……”
季祎心头一动; 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
“他怎么知道同心阁的?”
“也没有人与他说; 大概是自己小时候记得吧。”三禾抬眼见他脸上并无愠色; 继续说:“殿下他也没见玉阁老,玉琼安前个儿去找他说话也被他下了脸,想来殿下是没想过与外臣扯上什么关系的。如今看着同心阁,怕也只是……”
“行了,用不着你说话。”季祎烦闷地叹了口气,“他想见他老娘,去见便是。朕还非得拦着不成?”
三禾一听他有些不耐烦了,连忙闭嘴。
下午趁等季祎小憩的当口,三禾带着人去了一趟问章宫。
不想,在见到秋静淞前,他遇到了童宪。
曾经在几年前,两人也算一起共事过。
童宪比三禾年纪还要小上两岁,却因为这些人的辛劳白了大半部分头,更不用说脸上的苍老了。
当时,若不是三禾提议他去,他怎会沦落至此?
三禾也是有些心虚,然而他却只是一笑,问道:“长芳殿下在吗?”
“在呢。”童宪脸上也是一派和气,“可是陛下有什么旨意?”
三禾指了指身后说:“陛下让我拿了套棋盘过来。”
因为秋静淞如今也在小睡,童宪便帮她接了。
三禾走时心里是带着郁气的。
童宪也懒得想他如何,他如今只把自己混出个人样就成。他亲手端着棋盘进殿,放到一边,再去轻手轻脚地给秋静淞盖上薄被。
如今,天是越来越冷了。
秋静淞睡得浅,童宪方一靠近她就睁开了眼睛。
“童宪?”
“是。”
秋静淞直起身坐好,把手里拿着的书盖起来,“现在什么时辰了?”
童宪便后挥了挥手,答说:“才刚过申时呢。”
秋静淞刚醒,喉咙不是很舒服,便咳了两声,“公主还在阁里看书?”
“是。”童宪给值班奉茶的翘楚让了个地儿,“从读书的声音听得出来,公主十分认真呢。”
秋静淞没好气地说:“让她早点学不学。”
翘楚把茶盏放到秋静淞手边,走时还瞟了一眼她手边的棋盘。
童宪也看到了,连忙禀告:“刚才殿下休息时,陛下让三个太监给您送来了一套暖玉棋盘。”
秋静淞登时起了兴趣,“拿过来给孤瞧瞧。”
要把新棋盘摆上,旧的就得拿走。这事儿童宪一个人做不来,他便照顾着翘楚帮忙。
秋静淞不方便,就喝着茶等着他们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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