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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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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静淞不方便,就喝着茶等着他们弄好。
拿走的旧棋盘上是放了棋子的。翘楚放好棋盘后,掀开盖子就要复盘。
他刚放了两个子,童宪就一脸惊恐地握住了他的手。
秋静淞听到声音,挑了挑眉,“怎么了?”
童宪瞪了一眼翘楚,想着怎么解释:“殿下,这个小内官……”
“孤没生气,让他放吧。”翘楚上上来的茶没有到烫嘴的地步,刚好让秋静淞拿来润喉,她喝了口茶说:“这玉石的敲击声,确实好听。”
翘威心有余悸,这次是瞟了一眼童宪,见他点头后才继续放棋子。
才放了五颗,他便满头大汗。
秋静淞摸了摸棋盘的一边,又依着格子触到童宪放的棋子,笑着摇了摇头,“你不会棋?”
“是。”翘威跪下低头说:“奴婢只是记得这些棋子是如何摆的。”
“你记性很好,可是却摆反了。”秋静淞说着伸手把他拉起来,握着他的手腕放到棋盘上说:“或许看出来有些难,但是你摸摸看,围棋的棋盘其实不是正的。”
翘威的心跳得如若擂鼓,依着秋静淞把围棋的四边都摸了一遍。
“怎么样?”
“是,确实不是正的。”
秋静淞轻笑,伸手用力将棋盘换了个方向,又把上头的棋子收起来放到他手里,“重新摆吧。”
翘威双手接过棋子,恭敬地跪在一边继续复盘。
阿季围着他看了一遍说:“这个小太监长得眉清目秀,人也挺有意思的。”
秋静淞心里只道:别看别人了,下一步怎么下你想好了吗?
阿季扁了扁嘴,说:“我不会下,不想下了。”
秋静淞被他的委屈巴巴逗得又笑了一声。
这笑声听在翘威耳里,以为是他自己犯错了。
他胆战心惊地抬头看了秋静淞一眼,见她双目看着前头,才反应过来她看不见。
尽管看不见,这也是个对奴婢很宽容的主子。
刚才被触到的地方还隐隐发热。
当二十来颗棋子放好,翘威禀报:“殿下,摆好了。”
秋静淞伸手,摸着确认了一番。
确实一个不差。
她便点了点头,“你们下去忙吧。”
童宪躬身,和翘威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离得远了,童宪就忍不住拧了一下翘威的耳朵,“你啊,手比脑子动得快,殿下只是让你摆棋盘,你动棋子作甚?”
翘威其实心里也不知道。他只是下意识地觉得应该那样做,就去做了。
童宪看着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好在这是长芳殿下……”
翘威搓着被拧疼的耳朵,想着问道:“公公,殿下好像很会下棋的样子。”
童宪随口答到:“我也不知道,不过看今日皇上给他赐棋盘,就算下得不好,应该也是很喜欢的。”
翘威听着,却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
他当初点灯。
如今奉茶。
做的都是不被人重视的活计。
他不知道童宪曾经是如何认得秋静淞,他只在乎自己在她心里有没有名姓。
做下人,就得会投其所好。他想往上爬,就算主子如今是个瞎子,他也想得到重视。
翘威跟在童宪后头,低头看着刚才被秋静淞抓住的手,慢慢地将其握成了拳头。
如今,好像有一个再也合适不过的突破口。
……
崔婉参加了棋院的第一天选赛。
依照规矩,她该与五个人比试。从辰时至未时,一人一场,她五局皆胜。
这等成绩不算耀眼,但因为她是个女子,从棋院那里拿到五胜才能得的红牌时,还是获得了好些异样的目光。
“原来今日来的还有这么一位漂亮的娘子。”
“我听说,她是棋圣翟光的外甥孙女儿。”
“哟,翟家这辈可没出什么好笋。”
“我有朋友与她下过,她棋风稳健,不管是进攻还是防守称得上是无懈可击……”
“嗨,现在还只是初赛,大家的棋艺参差不齐,说明不了什么。”
崔婉低着头,把那些议论丢在脑后。
出了赛场,她找到翟伯,要跟他一起回去。
翟伯等她上车后才问她:“还顺利吗?”
崔婉撑着帘子,笑着把五胜的红牌给他看。
“好,好!”翟伯激动地脸都红了,“这叫开门大吉,这个彩头好。”
崔婉把红牌放在香包里,收好后抬头说:“翟伯,去一趟东市吧。我想去买些绣线。”
翟伯一想翟光的生日要到了,立马明白她的意图。他笑着答好,叮嘱崔婉坐好,盖好车帘驾马直往东市。
选完绣线,崔婉还去看了布匹。翟伯因为要看了车,并没有一起进去。
崔婉看了两家,到第三家时,一抬头就看到了季泉。
他正站在一名女子身边,跟她一起挑选着什么。
“我见十二弟的衣服多以深色,不知选这块绛色的料子他会不会喜欢。”
“我有一次见他穿了一身重紫色的衣服,也挺好看的。”
“殿下,紫色毕竟不是正色。”
“是,是我考虑不周了。”
季泉笑着,晃眼看到崔婉转身要走。
他不假思索,直接喊了出来,“翟娘子。”
崔婉回头,看到与季泉同行的女子看过来,好不尴尬。
她抿起嘴,大大方方地挺直着身子屈膝行礼,“九殿下。”
季泉走过来,却有些手足无措。
他有些后悔了,现在确实实在不是什么好时机。
江蔓制止奴婢,施施然地走过来,站到季泉身边笑着问他:“殿下见到熟人了?”
季泉搓了搓手,有些紧张的介绍:“这位是翟家娘子。翟娘子,这是我的王妃江氏。”
崔婉也向她行了礼,起身后说:“殿下,王妃,小女先行告退了。”
“我……”季泉看着崔婉转身走远,不好意思地看着江蔓笑笑,然后立马追了上去。
他腿脚快,跑到崔婉身边后就问她:“翟娘子,上次我送给你的兔子……”
崔婉停步,转身,眉头微蹙一脸不解:“兔子?”
季泉一看她的表情,就猜到了大概。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抓了抓头,说:“芗阳的事情办完了,我回来的时候看到路边有野兔,想着你可能会喜欢,就抓了两只送到你家里去了。”
崔婉想着那两只上了饭桌的野兔简直有些哭笑不得,她拿帕子掩着嘴说:“你为什么要送兔子给我?”
季泉脸都有些红了,“因为……嫦娥身边总要有玉兔的嘛。”
崔婉又是笑了,“嫦娥?你说我吗?”
“嗯。”季泉点头,此时也稳住了心神,“我自从遇见你,每每抬头看到夜空,看到月亮就会想起你。”
崔婉见他眼神认真,脸上也开始发热。
她偏过头,“那你给你的王妃带了什么?”
“我……”季泉一听到这个话,心里顿时凉了一半。
崔婉也不怕提醒他,“殿下,你有妻子了。”
“可是我……”季泉生生被憋出了懊悔,“我与她是今年年初成的亲。”
崔婉点了点头,“她看起来很好,你该好好待她。”
“她是我五姐给我挑的。”季泉眨着眼睛,忍不住又继续说:“只是因为到了成婚的年纪,所以……我知道这样说不对,可是我若是封了王,就算是郡王,也可以有三位妻子的。”
崔婉皱眉:“你还想要三个?”
季泉脱口而出,“不,我只想要你。”
崔婉被他的直白吓到了,连忙撑开帕子挡住脸。
季泉低头,连忙后退了一步,“我道歉,我不该出言冒犯你。”
崔婉喘了口气,转移话题问他:“你今日跟王妃出来是做什么的?”
季泉回答:“十二月初八是我十二弟的生辰。今年他好不容易回来了,父皇大概会给他大办一场,所以我们都得早早地准备礼物。蔓娘的意思是说,想给他亲手裁一身衣服。她有心思,特意跟我来选往日十二弟可能穿过的那些料子。”
“王妃说不定是想跟您单独相处。”崔婉拿下帕子,笑了笑说:“殿下还是先去陪陪她吧。”
季泉低头,不甘心,想到话又问她:“我知道你想考棋士。你今天去棋院了吗?”
“去了。”
“如何?”
“暂时是过了,可是后面还有五场。”
“你好好考,我相信你。”
崔婉忍不住,终于是转身走了。
季泉看着她的背影,没去再追。
他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去了。
江蔓那时已经把选好的那块绛色料子包起来了。
见季泉回来,她招呼下人说:“走吧。”
她扶住季泉,同他一起上了马车。
坐在车里,江蔓给他倒了杯茶,“那位娘子是王爷心仪之人?”
季泉握着杯子,抬眼瞟了一眼江蔓。
她笑道:“妾身家里当初是为了升品才把妾身嫁给王爷的,王爷也清楚。”
季泉摇头:“莫说这个罢,对你家名声不好。”
“妾身不在意。”江蔓提了口气,又笑道:“妾身感谢殿下。若是殿下喜欢,想娶她,妾身没意见。”
季泉摇头,烦躁地往后面一靠,“就算你同意也没用啊……”
江蔓看着他,摇了摇头,侧头盯着方才买的布,琢磨着该绣什么花样才好。
146。情理之中()
第二日; 崔婉仍领了红牌回来。
她回到家,发现翟光居然回来过。
她当即有些欣喜地问:“老爷呢?”
下人回到:“左相府上的二公子今日成亲; 老爷贺喜去了。”
崔婉一怔; 忍不住连续眨了好几下眼,“左相的二公子; 是杜府吗?”
“是。”
崔婉低头; 暗自想到:二公子既然今日成亲; 那大公子肯定也早就……
她提了提嘴角; 虽然五味杂陈,可心里有一瞬间是感觉很放松。
确实是该这样。当时因为她; 也不知道有没有拖累杜府。如今……
杜沣是大哥; 不能一直浪费时间去等一个完全没有消息的人。
她能理解,能理解的。
世事不就是如此无常吗?
喘了口气; 崔婉紧紧交握住双手; 回房里裁衣去了。
第三日; 崔婉抛弃杂思妄念; 又拿了一块红牌。
至此; 参加选拔的棋士就已经只剩下二十来人了。
原先可是有一千来人的啊。
这场赛事; 对读书人来说也是一场盛事; 连住在深宫的秋静淞都有所耳闻。
“听说里面出了一个特别优秀的女棋手,已经连续拿了三天的红牌了。”
“我听闻; 她长得也极为标志。”
“不是为了嫁得好才这么拼命的吧?”
“不会吧?那也太可惜了呀。”
秋静淞在往同心阁去时; 有几个宫女躲在假山后头窃窃私语。
“她的舅公; 可是棋圣呢; 我觉得她不会这样。”
棋圣?
阿季转悠了一圈,趴在秋静淞后背说:“对啊,笑青,宫里可以召棋士的。你要是想下棋,唤那些棋士来陪你岂不美哉?”
秋静淞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你厌烦与我对弈了?”
“我是怕你不高兴。”阿季搂住秋静淞的脖子,把脸颊靠在她的肩头,“我的棋艺……用旁人的话来说就是个臭棋篓子,跟我下棋多没意思啊。你本来就无聊,再跟我下,不就是无聊中的无聊吗?”
秋静淞感受不到阿季的重量,可还是摸到他的腿握住把他往上面抖了抖,“我没觉得不开心啊,我觉得很好。”
“哈哈……笑青,”阿季往上爬了些,又把自己的脸往秋静淞脸上贴,“笑青,你在背我!”
秋静淞忍不住笑得眉眼弯弯:“不是你自己爬上来的吗?”
“因为这样说话方便些嘛。”阿季瞧见前方到了头,连忙提醒:“再走十步就有台阶了哦。”
“嗯。”秋静淞小心地,在台阶处顿了顿才伸腿。
一。
二。
三。
阿季看着地面,十分新奇这种感觉:“笑青,原来被人背着的感觉是这样啊。”
“是哪样?”
“就是很好很好的感觉。”阿季滑下来一些保持与秋静淞的视线平行,“就是可以跟你看到同样同样的东西。”
可惜她现在看不到。
秋静淞也没有敏感到丧气,她还是笑着说:“那你就替我多看两眼。”
阿季点头。靠着休息了一会儿,又笑嘻嘻地说:“笑青,等我长高了,我就也来背你好不好?”
“好。”秋静淞伸手扶了扶墙,依着他说:“到时候,你别说背不起我就好。”
“不会的,你又不重。”
说笑间,她数着步数,还是在同心阁前停下。
阿季抬头望着围墙后的高阁,叹了口气。
“父皇说,咱们可以进去的。”
“我怕母亲不愿意。”
说完,秋静淞提高音量朝着阁楼喊话:“母亲,孩儿来给您请安了。”
日复一日地,阁楼里并没有给任何回响。
阿季心里其实已经有些失望了。他把头靠在秋静淞肩上,满腹委屈。
“母亲不会见我们的。”
“她那个人……她还是这样。”
“我出宫时来给她告别,她看都没有看我一眼。”
“我有时候挺怀疑,自己是不是她亲生的的。”
由此及彼,秋静淞想到了自己的母亲。
不是双胞姐妹吗?在这方面,应该不会差太多的。
秋静淞自己猜测,也是在安慰阿季,“她如此冷漠,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若是有心结,咱们想办法解开就好。”
阿季郁闷地嘟起了嘴,“我只记得她跟父皇吵架,摔东西,吵架,再摔东西。婧儿她就是……她就是在这种环境里长大的。”
“你们小时候,都很辛苦。”
“我不明白,若是母亲不喜欢父皇,她当时为何要入宫?嫁入常人家,做个平常的妇人难道不好吗?”
秋静淞也想不明白啊。
因为里面没反应,秋静淞还是如往常样在门口一站就是好几个时辰。
最近天越来越冷了。
阿季看着她被冻得通红的耳朵,也有些心疼,“要不,咱们明天不来了吧?”
秋静淞不是很在意的样子,“你不想见母亲了吗?”
“想,但是一直这样也见不着啊,反而累得你受苦。”阿季箍紧她,瞟着阁楼说:“或者这样,咱们以后还是来,就是不等这么久了。”
秋静淞点头:“我听你的。”
“那现在晚了,你再背我回去。”阿季刚说完这句话就看到远处有一团灯火过来。他连忙松手下来,等看清楚后跳起来小声说:“是那个叫翘威的小太监来了。”
秋静淞偏了偏头,阿季也一个转身没了踪影。
翘威躬身快步走到跟前,行礼时为了方便看出来,把身体压得更低:“殿下,夜已深了。”
“回吧。”秋静淞说着抬了抬手,示意他带路。
翘威一退,恭敬地走在她的侧前方。
灯笼被晃得一摆一摆的。
翌日,秋静淞一早接到季祎口谕,说是让他去监管今年的棋院选拔一事。
阿季在旁边嘀嘀咕咕:“他是不是看着你太闲了?”
“棋士的选拔赛都过去一半了,他让咱们这时过去,别人怎么看啊。”
季祎确实是怕秋静淞一人太无聊。
自己与自己下棋,怎么说起来都惨。
他想着,反正棋院选棋士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秋静淞又喜欢下棋,索性让她借着这个机会去散散心。
可秋静淞对这件事情却很认真。
她接到这封旨意后,就收拾好带着离巧去了棋院。
二十余人,正以交叉分组的方式进行大比。
秋静淞还未到,棋院的博士们就已经恭敬地站在门口。
他们想得比朝堂上的那群人简单,并未对秋静淞有不恭敬之处——虽然让一个瞎子来监棋,确实是滑天下之大稽。
秋静淞看不见棋局,可进场后听到那些落子的声音,就已经让她足够安心。
她问身旁人道:“孤听说,今天还只是倒数第二场?”
“是。”一位棋博士作揖后回答:“今天在场参赛的棋手还有二十三人,出结果后,将以胜负局多少的排序留至五人。最后一场,便是那五人的赛场。”
秋静淞微微皱眉,有些没明白意思,“棋院选棋士,难道还要万里挑一不成?”
“殿下有所不知。”那人回答到:“其实能参加下一场的十位棋手,就已经能入棋院做棋士了。只不过,百花都有魁首,棋院选棋士,自然也要分出个一二三来。”
秋静淞点了点头,“也是按照胜负场来分吗?”
棋博士看了看旁边的同僚,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殿下,既然陛下是让您来监棋,自然是通过与您对弈来分。”
秋静淞听出来他话里的不自在,她清楚自己的情况,索性自嘲道:“难道要以谁胜得孤子多来排序吗?”
棋博士们未想到她如此风趣,都忍不住笑了。
秋静淞自己也露出笑意。她跟着转了一圈,看不见棋局,单听阿季在那儿说,实在觉得没有意思。一时又手痒,索性提出找人下盲棋。
她看起来十分和蔼,性格并未像传言中那般暴戾,接待的棋博士中有不少心生好感的人,争相举手。
秋静淞便随便选了一个。
不用棋盘,不用棋子,秋静淞虽然看不见,另一人却并未占了便宜。
一场“旗鼓相当”的棋局即将开场。
“一手奏。”
“二手岳。”
棋盘上的三百六十一个点都有一个唯一的汉字代表,但这些汉字是不是固定的,每朝每代都有更换,是以有时看古谱,还要找到与之相合的“写盘诗”。棋圣有一项不得不做的工作,便是修撰整改,查漏补缺那些已经不可考的古谱与写盘诗。四首长达九十字的写盘诗代表棋盘除天元外的三百就是个点,这些诗背起来不难,可脱去棋盘一一对应,还要与人对弈的话,那可是难上加难。
如今下盲棋的人越来越少,秋静淞此局,可以说是所有没事的棋士都围了过来。
为了让功夫不够或者后来者看清楚,还有人在旁边摆了一盘。
崔婉拿到属于自己的红牌后,看到那边围了一片人说是在下盲棋,不是不想去看的。
可是人太多,里三层外三层的,她一个姑娘家,怎么也不方便。
如此,心里的念头便抵消了。
她走后,约摸两个时辰秋静淞这里才分出胜负。
竟是她赢了。
与其对弈的棋博士满头大汗,站起来心服口服地作揖,“殿下真乃,真人不露相啊。”
“你过谦了。”秋静淞笑着摇了摇头,“是因为孤近日下惯了盲棋才赢得你。若是以前,孤恐怕不是你的对手。”
“殿下此言差矣。”棋博士说:“盲棋也是棋士的修行。总不能,日后有敌国上门请教盲棋,我等输了,还以习惯为由,不认这个结果吧?”
这个道理说来,却也不差。
但秋静淞仍觉得下得不畅快,“等下次,咱们再比来过。”
离巧不会看盘,她心想,身边得有一个会下棋的人——能理得清棋盘也成。
她站起来刚要走,杜沣正好从门外进来。
棋士们看到他皆一一打招呼:
“杜郎中。”
“听说杜侍郎昨日大婚,你家有喜,还未道声恭喜呢。”
“听说夫人也有孕了,可是真的?”
杜沣笑着一一交代过去,径直走到秋静淞面前朝她行礼,“仪制清吏司郎中杜沣拜见十二殿下,给殿下请安。”
秋静淞当然还记得他,“可是杜岩松的儿子?”
“是。”杜沣垂头:“殿下,关于这次棋赛大比,微臣有些事情按例需要向您禀告。”
“那就出去说。”秋静淞伸手,握住离巧的手,任由她领着自己出去。
杜沣起身,便各位棋士们又十分客气地抱了下拳。
离巧见棋院中有个高楼看起来景致还不错,就带着她上去了。
等了会儿杜沣才来。
听到他的脚步声,秋静淞把手交握在身后,“今日听到你的声音,孤倒是想起来:孤回来时,你好像在朝堂上帮孤说过话。”
“殿下好记性。其实那日也是凑巧。”杜沣警觉,笑了笑说:“按规矩,臣区区一个四品小官,本来是没资格入殿听政的。”
秋静淞点了点头,又突然问:“你成亲了?”
“是今天夏天的事了。”杜沣顿了一下,有些不解其意,“殿下为何问这个?”
秋静淞笑而不答:“你夫人有喜了,尚未恭喜。”
杜沣伸手作揖时都有些犹疑,“多谢……殿下。”
秋静淞伸手,拍了拍栏杆,叹了口气:“行了,说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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