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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死路上狂奔的朕-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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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十二殿下是个瞎子啊。”
“哈哈,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有些意思了。”
“十二殿下下盲棋还是有真功夫的。前儿个一去棋院就胜了院里的博士呢。”
“要是他没这个本事,陛下也不会让他来做最后裁决啊。”
“唉,说来,我还是希望戴勤能出头。”
“继续看吧,戴勤和翟纯今日遇到的对手都不简单呢。”
秋静淞端着茶仔细分辨听来的话中有哪些是可以用的。而后听到方才领她进门的那个小二从身后走过去,她立马开口问:“小二,翟纯……是国手翟光的那个【翟】吗?”
“是咧。”小二脚下一转,笑嘻嘻地站到秋静淞身边说:“翟纯可是得翟国手真传,虽说是个小娘子,可成绩确实如今棋手中最好的。有不少人看好她夺魁呢。
秋静淞点了点头,挥手示意他退下。
今天上午的棋局下得挺快,不过两个时辰,这五场对弈就分出了胜负。
“翟纯以一子半险胜。”
“戴勤也赢了啊。”
一时间,棋社中人群散动。
翘威四下望了望,躬身小声询问:“主子,可要走?”
“走什么啊。”碰巧,不远处有个人伸着懒腰在那里嚷嚷着:“估计等会儿还有一场。”
秋静淞听得这句话,又继续坐了回去,“那就继续看吧。”
翘威一想,提议道:“那奴婢去问问,看此处有没有吃食。”
秋静淞点头,任他走了。
过了大约半刻钟时间,信鸽们又一只接一只地飞回来。
“开始了,开始了!”
秋静淞因为这一句话重新打起了精神。
这一场棋手只剩下了五人。翟纯抽到空签,又因为她全胜的好成绩,所以便直接进了三甲。
如此,这回看的便是其他四人对弈的两场。
阿季趴在栏杆上看着下面,眼瞅着黑白棋子一个接一个地被贴到大棋盘上,好不热闹。
秋静淞则是听到那个一直在过道周边走来走去的脚步声又靠近了。
他在旁边那席里停下,小声地问了一句:“客官,下注吗?”
来了。
秋静淞拿茶杯掩住嘴,不动声色地换了个坐姿,“阿季,看着旁边。”
阿季心神有感,立马对其投以眼神。
虽然他们的动作十分隐蔽,可飞高了一些还是清清楚楚看到那位看客拿出一锭银子放在了棋社小二端着的托盘上。
“这里果然有人赌棋。”阿季心里欢喜,连忙问:“笑青,叫人吗?”
“还早了些。”秋静淞一边回一边继续听着。
她听到那位押注的小二又在自己身边停了下来。
这人端着个被红布盖上的托盘,恭敬地例行小声询问:“客官,要吗?”
就好像是什么秘密口令一样。
心里明白得很的秋静淞没吭声,只朝翘威歪了歪扇子。
翘威立马从怀里拿出一小锭银子。
来时路上,秋静淞有给他提点。
按照她的猜测,下注超过五两就成赌局,所以那些庄家们肯定不会让单笔下注超过这个数。
翘威拿出来的银子,正好五两。
那位小二没怀疑什么,再顺手不过的找了个铜钱给他。
等人走后,翘威把那枚铜钱交到了秋静淞手里。
跟着过去看了一路的阿季回来后很不可思议地说:“笑青,他对每个人都是这样。”
“因为超过五两便算赌局了。”
“可每人只收五两,就算人再多,又能聚多少财呢?”
过了半盏茶时间,又有个小二端着托盘出来了。
这次加注,翘威仍是给了五两。
小半个时辰过去,秋静淞手里就已经有了十来个铜钱。
阿季只觉得不可思议,“所以,只要一直这样下去,就算刚才官兵进来,我们也抓不了现行对不对?”
为了不超过那个度,他们宁愿麻烦一些。
真是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
秋静淞加到十五轮注后,就没有再跟。
她花了不到七十五两银子压的戴勤,等这盘局结束后,小二直接给他端来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不过是一个上午的功夫,七十五两就变成了五百两。
秋静淞心安理得地让翘威收好银票,摇头笑道:“果然是暴利啊。”
阿季看了别人后回来有些丧气地说:“你这轮赢了五百两还算是少的,押另外一盘的,因为差异不大,赔率很高,赢家都是千两以计的。”
这得收多少税才有这么多钱啊。
秋静淞听着有人来了走了,有人笑了哭了,接着,第三轮的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一只只信鸽扑腾着翅膀从窗边飞了出去。
在开赛之前,棋社的小二就已经在收银子了。
这一场,是翟纯与另一位三甲选手对弈。这也算是一场没有什么悬殊的比赛,几乎是所有的看客都押了翟纯。
一轮,两轮,加注到第三轮时,还是没有一只信鸽飞回来。
棋社中渐渐有人起了骚动:
“这是怎么回事,还没开始下吗?”
“不会是看遇到翟纯直接放弃了吧?”
“下围棋的,还有这种软脚虾?”
“围棋好可不代表人品好。”
“真是等得急死人了。”
注加到第十轮,终于飞回来了一只信鸽。
抄写棋路的先生一看上面的字就忍不住变了脸色。他慌慌张张地上了楼去了某处。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棋社的老板出现了。
他站到围棋看板前,一脸歉意地鞠躬道:“各位,出了一件大事。翟纯在轮空那回出了棋院,到现在就没有再出现了。按照棋院的规矩,若是半个时辰内她还未来,就只能以输棋来判了。”
半个时辰——从开局到现在,时间早已过去半刻,如今离最后的下注截止竟只剩下了一炷香的时间。
再不做点什么,就血本无归了!
149。一波多折()
也不知道这家棋社背后到底有什么样的能量; 此时满堂客者脸色皆青,却无一人大声喧哗。
阿季有些看不明白; “这种情况; 要是都押了翟纯,就是庄家白赢了吧?”
都这样了他们还不闹吗?
看来是刺激点还不够。
阿季告诉秋静淞; 他看到已经有不少刚才没下注的人; 趁着最后一点时间疯了一般地给另外一人下注了。
因为时间太过紧迫; 人又多; 小二们都只能在过廊上跑了起来。
这种节奏还不够。
秋静淞方才也没下注,她这次直接把刚才赢来的五百两全部塞给了小二; “这个时候你们还磨磨蹭蹭的; 谁跟你们一次次的兑?我这回可是押上了半副身家!你快些拿走便是。”
她的声音不大,却也不小; 周围人听了; 看着最后一点儿时间; 也不管不顾了; 都把身上的银票一股脑儿的拿了出来。
“快; 快拿着; 我押三百两翟纯输。”
“我这里有五百两。”
“我押一千两!”
这下子; 全乱套了。
阿季看得很清楚,在棋社的门被彭伴和京兆尹府的官兵踢开时; 那位老板惊恐的眼神。
“什么人?”
“什么人?你官家老爷!”彭伴怒目圆睁; 大手一挥; “聚众赌博; 罪不可赦,都给我抓了!”
“这位官爷!”棋社老板大喊一声,直接冲到彭伴身前说:“小店是棋社,是下棋的地方,没有生什么赌博之事啊!”
“证据在前,哪里容你狡辩!”彭伴伸腿一踹,把老板踢着跪到地上后,朝着二楼的秋静淞单膝跪下,“末将给殿下请安。”
秋静淞往旁边一摸,把小二手中端着上万两银子的托盘拿出来,直接下楼,“在场所有者,不论官员白身,概做登记。所缴财产,尽数充公。”
她走至门前,突然转身朝后一笑:“今日诸位的豪气,可真让孤大开眼界。”
阿季看到有些胆子小的,直接被秋静淞这一笑给吓晕了。
模样比方才知道翟纯失踪还惨。
不光是这家棋社,另一边,展正心带着杜沣,分散手下同时将其他三个窝点端了个底朝天。
被用来为朝廷选拔人才的棋赛,不知何事竟成了黑手聚财敛财的手段。
这么多地方,牵扯进了无数人,金额早就不是杜沣报时的上万。
秋静淞端着那个托盘走了没多远就觉得手腕有些疼。
就凭她手里,怕是也有上千两银子。
想着来气,秋静淞咬着牙直接把托盘往地上一砸。
“败人兴致的东西。”
正准备过来的彭伴被吓得停住了脚步,他看了一眼朝他望过来的翘威,原地跪下禀告道:“殿下,这些人要全部收监吗?”
“不必。”秋静淞提了口气,转身对他说:“除了棋社的人之外,把名字住处记下便是。”
彭伴又问:“若有人作假……”
秋静淞没说话。过了半晌后她开口问:“明白了?”
彭伴立马回答:“属下明白。”
这个时候需要的便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秋静淞又拿脚尖点了点地下,又吩咐道:“这里的东西捡起来,由你亲自交到陛下手里去。”
彭伴再度称是。
想了想无甚可遗漏的了,秋静淞带着翘威上了马车。
他们还得赶去棋院。
半路上,他们正好遇到了杜沣和展正心。
展正心端的窝点多,也问出来了别的东西。他直接告诉秋静淞说:“殿下,这些赌棋做庄的还不是同一人。翟纯失踪正是跟其中一人有关。”
秋静淞打起车帘皱着眉问:“怎么说?”
一旁的杜沣喘着气回答:“他们看翟纯的赔率太高,直接在人回家路上把人绑了,关到城外去了。”
“天子脚下,真是好大的狗胆!”秋静淞登时来了脾气,“关哪里了问出来了没?”
展正心一件愧色,“没有抓到具体的人,至今未知。”
“那就一户户的找,找到明天都得找。”秋静淞一想,又说:“我先回棋院,免得那些人真判翟纯出局。”
杜沣听她说这话还有些惊讶,“殿下,您这是……”
“怎么,孤还不能有点爱才之心?”秋静淞冷哼一声,把帘子放下后直接命车夫驾马。
她可是比谁都希望看到一个女人能夺得这次棋赛的魁首。
杜沣摸了摸鼻子,忍不住又咳了两声。
展正心听他咳了一路,终是忍不住问:“风寒?”
杜沣摇了摇头,闭口不答,似乎不愿意对此事多说。
展正心也不问了。他看了看身后的人说:“你不然也回棋院吧。”
“不用。”杜沣摆了摆手,“反正本官也没别的事了。”
展正心皱着眉听他咳嗽,忍不住把身上带着的药给了他一颗,“含着吧,会好些。”
杜沣拿到后犹豫着,还是丢进了嘴里。
不一会儿他就不咳了。
见他暂时好了,展正心再度挥鞭,带着人马往城门去。
他们心急火燎地想着找人,被关起来的崔婉亦是心急如焚。
她从被抓时到现在,人都是清醒的。
那群人把她抓来就直接关进了这个屋子里。这里没有水,没有食物,唯一的光源就是一扇被钉死的小窗户。
崔婉初时也害怕,后来她渐渐冷静下来,确定外面无人看守后,就想着如何撬锁出去。
她必须回去参加棋赛。
她很有耐性,她利用房子里仅有的东西作了个锤子,敲了小半个时辰,一直到把门给敲坏。
爬出去后,崔婉仔细辨着方向,很久后才找到了一个村子。
她不敢耽搁,直接用身上的首饰跟村子里的人换了一匹马。
等崔婉凭着自己的力量回到棋院,天都已经快黑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还有没资格,她就是借着心里的一口气,固执地来到了赛场。
在门口负责登册的人看到这么狼狈的一个人过来还想拦,结果定睛一看,直接就认出来了崔婉。
坐在他旁边一直在等着的翟光吓得立马站了起来,“皖儿,皖儿啊……”他小跑到崔婉跟前,浑身发抖地抓住她的胳膊,“孩子,你……你没有受伤吧?”
“舅公。”崔婉一看到亲人,实在是没忍住哭了出来。
等哭过这阵,崔婉稳下心神好声好气地安慰翟光说:“舅公,孩儿让您担心了,孩儿已经没事了。”
奔走这么久,崔婉如今十分狼狈,可她说自己没有事了,翟光也没有再问。他握着崔婉的胳膊,感受到她浑身仍是不自觉的发抖,连忙把自己准备用来御寒的披风取来给她披上,“没事了,没事了就好。”
崔婉擦了擦脸上的眼泪问:“舅公,比试结束了吗?”
“没有的,你放心,没有的。”造册的先生一边记名一边说:“殿下把你的事都做告知了,大家都能谅解,如今他们都在等你呢。”
翟光也说:“真的要多加感谢十二殿下。”
说着,他就拉着崔婉往里走。
走了没两步,翟光颤抖着声音对她说:“皖儿啊,待会儿看到十二皇子殿下你不要惊讶,平常对待就好。”
这句话具体内容崔婉没听清,她眼里心里,都是挂出来展示的那两盘棋局。
似乎她的对手已经先行比试过了。
再一望去赛场仍是人头涌动,崔婉又惊又怕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跟着一起进来的老先生等她调整好后才护着她往里走,“大家让一让,让一让啊,翟娘子回来了。”
崔婉脱开翟光的手跟着他,对此时别人望过来的目光下意识地不理会。
她的眼睛只看着前面。
现场已经点起了灯。
一直在跟她较着劲儿的戴勤,如今正坐在一盘已经下完的棋盘前,眉头深锁。
在万众瞩目的高台上,坐着一位穿着一身黑底鱼纹蟒袍的少年。
烛光忽闪着,崔婉的眼睛又被泪水迷了,一时竟有些看不清。
就是带着她往前走的先生在说:“因为你一直没回来,所以十二皇子殿下就跟你的两位对手下盲棋,依次过来,如今他们都输了。”
崔婉听到这话,看着现场仍旧没有放下来的大棋盘,顿时起了好胜心。
什么被绑被关一个人回来之类的,都不算事情了。
她如今只想下棋。
棋士不是因为翟光的愿望她才来考,想做棋圣的心,也不只是单单为了翟家的荣光。
崔婉,早就在日复一日的练习中爱上了围棋。
老先生或许并不能体会到她这种心情,他见崔婉不做声,便走到人群前面,朝秋静淞拱手行礼,“长芳殿下,翟纯回来了。”
崔婉登时回过了神。
她知道能够让这么多人等她这么久,这位皇子殿下的坚持有很大的关系。她清了清嗓子,心怀着感激屈膝行礼,“民女翟纯见过皇子殿下。”
秋静淞揉着额角的动作突然一顿。
这个翟纯的声音怎么……
她皱紧眉头,歪着头开口问道:“你不是跟孤的护卫一起回来的?”
这声音一过耳,崔婉也惊得张了张嘴。
这位十二殿下说话的声音语气,怎的和冯公子一模一样?
再一反应过来方才翟光的叮嘱。
崔婉抬头想看,又看不清楚,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民女并未碰到什么侍卫,民女是一个人回来的。”
是没错,简直和玉人的一模一样!
秋静淞想到白天听人说的【翟纯是翟光之后】,实在是没忍住伸手用力地拍了拍桌子。
场外心虚的翟光被吓得一个激灵。
秋静淞起身,冷笑一声。
什么玉人死了,什么芦州走了,原来真的是骗人的。
好个翟光,好个翟纯,好一个金蝉脱壳之计!
“你……”她起身,想对崔婉发火,可心里又明白她刚刚虎口脱险,受了这等无辜牵连委屈至极,只得把火气又憋了回去。
有火不能发,秋静淞难受得在台上走来走去。
那位老先生和其他看客只道她是为了护卫来火,连忙劝解道:“殿下,不能怪将军们,翟家娘子平安回来就好啊。”
“对啊,贼子不肯说出地点,将军们纵使本事再大,也无济于事啊。”
“孤知道,不用多言。”秋静淞吸了好几口气,无可奈何,只能郁闷地坐回去。
崔婉保持着行礼的姿势,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一种感觉,这位殿下方才是在跟她生气。
难道,真的是冯公子吗?
世家公子不是世家公子,被贬官妓也不再是官妓……事情简直是一团乱。
秋静淞觉得头又开始疼了。她揉了揉额角,问翘威道:“天黑了吗?”
一直低着头的翘威躬身回答:“殿下,已经掌灯了。”
“怪不得孤饿了。”秋静淞摸着棋盒,抱了其中一筐双手放到棋盘上,“翟纯是吧?孤体谅你方受惊吓,可今日事今日毕,你便先上来跟孤下完这盘棋再回去,如何?”
这也是崔婉所想。
她低着头,上台,坐在了棋局对面。
秋静淞把自己手里的棋盒打开,推到中间问她:“什么颜色?”
崔婉看了一眼,答:“黑色。”
“那你执白先行。”秋静淞把盒子拿起来,放到一边推给翘威,“还有,你别闭眼睛,孤不要跟你下盲棋,孤要与你堂堂正正的比一场。”
她觉得特别侮辱人的是,在苏州这个翟纯好像一直在跟她下着玩。
谁给她的傲气?
崔婉并不敢抬眼去看什么。她只望着秋静淞修长的手指说:“就算是民女下盲棋,也是堂堂正正呀。”
秋静淞被气的一笑:“你在嘲讽孤是个瞎子?”
崔婉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民女不敢。”
秋静淞侧过头,表示不想听,“既然不敢,那就开始吧。”
崔婉拿过棋盒,朝台下的看客欠了欠身后,才抬手放下第一子。
翘威见了,立马小声告诉秋静淞棋路:“白子第一手:女。”
秋静淞几乎是在听到的瞬间说出:“夕。”
翘威连忙拿了黑子放上去。
崔婉一瞧,第三手又放到【香】位。
秋静淞这回也是瞬间说出:“狂。”
意识到秋静淞的速度,崔婉放第五手时也加快了速度。
这么一来,倒让台下之人看不懂了。
“怎么下得如此急啊?”
“殿下如今可是一个人在下着盲棋呢。他如此速度,很容易出错的。”
“翟纯的速度也被带得快了起来。”
“这盘棋,怕是不同于往。”
不同于往,不用于往甚至到了惊世骇俗的地步。
不过半刻,这盘棋局就结束了。
说是快,可双方都是下了一百来手。
“孤的棋快,却并没有因此昏头。”
“殿下的棋路一直很清晰。”
“孤也没有失误。”
“是。殿下的每一次进攻亦或是防守,都是严谨的。”
“所以确实是孤不如你。”
崔婉听到这句话,也不知道该如何接了。
事实就是如此,秋静淞以两子落败。
“罢了。”她喘了口气,似乎是看清了什么。“魁首是你的了。明天还要进宫谢恩,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说完,她又提起音量对着台下道:“可有人不服?”
并没有人对此有意见。
对于最后这一局快棋中有多少亮点,懂的人自然懂。
“那孤就回去了。”
“民女多谢殿下。”崔婉伏在地上,看着地上的烛影,望着秋静淞走远。
她突然偷偷笑了。
冯公子啊,性子还是那么别扭。
150。世事无常()
秋静淞让杜沣去给展正心报信时; 就存了想让他们过面的心。
可哪知展正心没明白过来,直接带着兄弟们进了城; 这才有了第二天他自己找上门的那遭。
同时; 秋静淞让展正心一定要带着杜沣,是还想拉寒门下水。
赵国的两位丞相都是寒门出身; 年轻一点的左相杜岩松更是右相甘廉的学生。他们能够在丞相之位屹立不倒几十年; 离不开身后一大片支持的人。
在科举尚未被废取之前; 朝堂上涌入了一大批寒门子弟; 后来虽然改为举荐制,可那些已经立柱脚跟的寒门官员也会对同样寒门出身的学子们加以青眼。或许这些人做不到什么高位; 可是三省各部的副手; 郎中,员外郎; 以致各类监官; 丞; 史; 吏等; 寒门任职的官员远比想象中的还要多。
此次赌棋中; 不知牵扯了多少官员。不论里面有多少士族寒门; 秋静淞全都一股脑儿抓了。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她深知后续若不好好处理; 可能会被人记恨一辈子; 所以才拉了杜沣过来; 试图搅浑这汪浑水。
杜沣其人; 嫉恶如仇,昭昭之心可鉴日月,责任感极强。再加上有展正心这个故人开口,秋静淞不相信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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