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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太小,王爷太老-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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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去哪儿野的人,正大刀金马地坐在后院大殿里。
“我真的不知道万岁爷为什么忽然要催我”静安郡主又羞又急,死死攥着手里的丝帕,时不时撇一眼坐在对面的男人,“那天万岁爷就忽然提了那么一句,说谁不忍看我虚度年华,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说着,他可能就是随口一提罢了,你还真当真啊?”
“天子之言皆圣旨,你却说万岁爷只是随口一提?”杜衡翻着白眼,甫一开口就满口酸气,“万岁爷有没有说要给你寻摸一个什么样的郡马?家资万贯?世家大族?还是貌比潘安?”
静安郡主把手里的帕子攥得更紧了,她抿了抿唇干涩的嘴唇,急忙忙道:“杜衡!你明知道我是不会答应的!就算万岁爷真的给我下旨赐婚,我也绝对不会嫁的!杜衡,你相信我好不好?!”
“我相信你,”杜衡闷声道,一边起身走到了静安郡主的面前,蹲了下去,伸手握住了静安郡主的手,把她的手展开,然后把自己的脸贴了上去,他沉声道,“可是阿秀,我是真的配不上你啊,你那么好,哪儿哪儿都好,但是我却”
“杜衡,你看着我,”静安郡主捧着杜衡的脸,一眨不眨地看着杜衡,她轻轻道,“杜衡你看,你的眼里只有我,我的眼里也只有你,这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说到底我不过是个被父母利用又抛弃的棋子,还是个寡妇,”静安郡主声音哽咽,眼睛都湿润了,但是她却仍一眨不眨地看着杜衡,满眼都是深情,“杜衡,我从来不知道我有什么好,我一直特别自卑,也特别胆小,直到遇见了你,我的生活、我整个人才变得不一样了,一潭死水终于又活了,若说我有什么好,也都是因为你。”
“所以杜衡,不要再说这些了,不要再说说很忙配上配不上的话了,因为我也时刻都在害怕你会不会嫌弃我,我会不会失去你。”
“没有你,哪里还有我呢?”
杜衡喉结上下滑动着,他的手轻轻摩挲着穆南枝的脸,一下一下,一寸一寸,然后他的唇一点点凑了上来。
“阿秀,”他的脸贴着静安郡主的脸,柔声道,“你永远都不会失去我。”
静安郡主浑身都在颤抖,她下意识地抗拒男人的亲近,但是她却忍住了,她的手轻轻环住了杜衡的脖子。
杜衡的目光实在太灼人,她想闭上眼睛,但是杜衡的声音却又传来。
“阿秀,别闭眼,让我再看看你眼里的我,你也再看看我眼里的你,”杜衡轻轻吻着她,声音似是刚出锅的红豆粥,温暖又柔和,“阿秀,你好好儿看着我,看着我为你变得好一点,更好一点”
眼泪顺着静安郡主的眼角细细地流,明明咸涩得厉害,但是两人却甘之如饴。
这是一个悠长又甜蜜的吻,直到静安郡主喘不过气来了,杜衡这才舍得放开静安郡主,静安郡主趴在他的肩上,脸烫得厉害,半天才好不容易平复了喘息,杜衡的唇却又覆了上来。
“杜衡”静安郡主脸红得不像样,声音飘飘忽忽却一字一字说的认真,“杜衡,你你你要了我吧”
杜衡的心蓦地一下就不跳了,他一下子扳住了静安郡主的脸,一脸掩饰不住的狂喜:“阿阿秀,你你你愿意?”
静安郡主羞得简直抬不起头来,低垂着眉眼,半天才轻轻点点头。
下一秒,又是铺天盖地的吻。
“阿秀,阿秀”杜衡整个人都被静安郡主的气息给包围着,他觉得自己身上的血都要逆流了,他的手指放在了静安郡主领口的蝴蝶扣上,他哆哆嗦嗦着要解开那扣子,但是他蓦地又放下了手,也忽然放开了怀里的静安郡主,他忙得起身走到桌前,取了桌上的凉茶水“咕咚咕咚”连喝了两杯才算。
“你你怎么了?”静安郡主红着脸,小声问道。
“阿秀,我不能这样委屈了你,”杜衡沉声道,但是却不敢再去看静安郡主的脸,“阿秀,你再等等,等我光明正大地娶你过门,你再等等,再等等。”
“杜衡,我不在乎那些,”静安郡主咬着唇道,全然抛开了女儿家的羞涩忸怩,她走到杜衡面前,轻轻牵起杜衡的手,“杜衡,我认准了你,你就是我的夫君,不管有没有婚礼,你都是我的夫君,我想把自己交给你,把我的一切统统都交给你。”
“杜衡,我不看重什么三媒六聘、凤冠霞帔,我看重的是你这里。”
杜衡看着静安郡主的手轻轻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他觉得自己的心似是都握在了她的手里。
“你不后悔?”杜衡沉声问。
静安郡主摇摇头:“不后悔。”
下一秒,杜衡将静安郡主打横抱在怀里,大步朝寝殿走去。
宁郡王府。
晚宴用罢,宁郡王夫妇和惠郡王在正殿叙话。
“五弟,说实在的,我还真没想到你会去南疆,下午你大皇兄回来告诉我的时候,我着实吓了一跳呢,”穆南枝看向鹿知城,颇有些感慨道,“总觉得你还是刚刚上猎场的小孩儿,这不知不觉地你竟长这么大了,都能统兵作战了。”
鹿知城心里又是无奈又是苦涩,为什么在穆南枝的眼中,他总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儿呢?明明他只比穆南枝小三岁而已。
这些年,他一门心思地盼着自己快些成长,变得再强大一些,最深一层的因由,倒不似他在朝堂上说的那般义正言辞,无非是能让穆南枝看见他而已,穆南枝始终只当他做小孩儿来看,如今穆南枝终于觉得他长大了,但是他又要离开了。
又要错过了。
是的,他和穆南枝之间从来就只有错过。
他少不更事的时候,分不清情爱,猎场之上,第一眼见到穆南枝就再不能忘,那时候,他根本不懂什么是一见钟情,在情事上,他实在是迟钝得厉害。
甫一钟情,却就眼睁睁地看着穆南枝嫁给他的大皇兄,那一场热热闹闹的婚事,多少人欢欢喜喜满脸带笑,多少人心里嘀嘀咕咕含嘲,只有他躲在墙角,看着一身红妆的意中人趴在他皇兄的背上,任大皇兄一瘸一拐地背上了花轿。
那天,素来乖巧懂事的五皇子,在宁亲王府的婚宴上,喝了个酩酊大醉。
他醉在宁亲王府的前院,醉眼迷离地看着他的大皇兄跛着脚和一众亲朋推杯换盏,素来严肃沉稳的大皇兄,那天整整笑了一整天,他光在一边看着,就觉得他大皇兄的腮帮必定酸疼的厉害,但是却架不住他大皇兄仍是一脸乐呵。
“大皇兄我我祝贺你,”他也端着杯子走到了鹿知山的面前,甫一开口才知道自己已经醉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他咬了咬牙让自己站得更笔直一点,让自己的咬字也更清晰一点,“大大皇兄,你要要好好儿待安乐姐姐,她她真真是个好好姐姐”
第256章 错过()
他其实并不是想这么说,他其实想说的是,她真是个好女人。
是的,好女人。
十六岁的青涩儿郎,从那一日才知道什么是关关雎鸠,什么是窈窕淑女。
但是他到底还是管住了嘴。
“多谢五弟,”鹿知山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五弟年幼,还是少喝点吧。”
鹿知山比他高出一头有余,那么站在他面前,那样俯视着他,带给他的不仅仅是压迫感,更有屈辱感。
他坐回了桌子,又一口闷了一杯桂花酒,皇子的婚宴虽然风光,但是却永远都不如市井庶民的婚宴热闹,就连这喜酒也都是不醉人的桂花酒。
但是不知怎么的,鹿知城却觉得那天的桂花酒烈得很,他明明也没有喝多少,但就是醉得厉害。
等贴身侍卫过来小声劝他节制的时候,大殿里的人都忽然都起哄叫嚷了起来。
“大皇兄,这酒席才开始,您就要退席啊!”鹿知婵笑声最大,女人尖利的声音,都刺痛了鹿知城的耳膜,“大皇兄,您这也太不矜持了!大天白日的就着急忙慌地想入洞房来着!”
“长姊!”他蓦地一把就拉住了鹿知婵的手,声音冰冷得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不许你这么说大皇兄!”
“城儿,你喝醉了”鹿知婵皱着眉看着他,一脸不耐烦,一边伸手招了他的侍卫过来,“城儿喝多了,你这就送他回去。”
“是,属下遵命,”侍卫忙得过来搀扶他,“殿下,回宫了。”
他靠在侍卫的身上,踉踉跄跄地跟着侍卫朝外走,一回头,鹿知山也踉踉跄跄地朝外走,只是他朝大门走,而鹿知山一脸带笑地朝后院走。
那一身醒目的火红刺痛了他的双目,他忙得就闭上了眼。
“殿下,您怎么哭了?”侍卫惊诧地小心询问,“殿下,您是不是喝多了难受?”
鹿知城没有说话,仍旧闭着眼,任由眼泪轻轻滑落。
“殿下,别哭了,咱们这就回宫了,”那侍卫又宽慰道,“等喝了醒酒汤殿下就不难受了。”
那天,他真的喝了醒酒汤,喝了还不少。
丽妃喂了他三大碗醒酒汤,他兀自头疼得厉害,肚子鼓得溜圆,他难受得再床上直翻腾,丽妃只得又唤了秦律过来给他诊脉,秦律帮他催吐,他吐得一塌糊涂,连苦胆都差点吐了起来,满屋恶臭里,他反而抱着个弹弓,安安稳稳地睡了。
鹿知城手指摩挲着茶杯,自幼习武的缘故,他的手指上有不少死皮老茧,即便再滚烫的茶水,他也不嫌烫手,只是一颗心就仍柔软脆弱得要命,尤其是在那个女人的面前,而如今,那个女人就端坐在他面前,用一种欣慰又期许的目光打量着她。
那种目光,让他想起了他的娘亲。
他苦涩地勾了勾唇,她是打开他心门的那个女人啊,而他却只是她眼里一个懂事的弟弟罢了。
“嫂嫂玩笑了,我今年都二十二岁了,”鹿知城含笑看着穆南枝,平静地道,“四年前就行加冠礼了。”
“是哦,我想起来了,你就小我三岁,我却总觉得你长不大似的,”穆南枝也跟着笑了,低头抿了口茶,又忽然放下茶杯,笑吟吟对鹿知城道,“是啊,你都二十二岁了,也该娶亲了。”
鹿知城的手指一颤,差点打翻了茶水,他忙得握住了茶杯,勉强地挤出一个不算太难看的笑来:“眼看着就要去南疆前线了,小弟哪儿有娶亲的心思?嫂嫂说笑了。”
“那也不能总一个人,你府上也该有个管家主事的人,”穆南枝道,一边又觉得自己说这个有点不合适,一边忙得转向鹿知山,“表哥你说对吧?”
“夫人所言不错,”鹿知山看向穆南枝,满眼都是化不开的宠溺,一边又接着穆南枝的话头,转头对鹿知城道,“你嫂嫂说的不错,你年纪不小了,也是时候成家了等,家里有个知冷知热的女人,你才知道好。”
鹿知城手指不可控制地又颤了起来,他将茶杯放回了桌上,一边轻声道:“皇兄和嫂嫂所言甚是,只是婚娶之事怎么也得等我从南疆回来再说。”
“这是自然,婚姻大事,自然要你自己拿主意,”穆南枝含笑道,一边对鹿知山道,“你话虽如此,不过你这做兄长的可得为五弟多看着点儿,有家世清白秉性纯良相貌又好的贵女,你可得多为五弟留意着。”
“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哪儿就好留意什么姑娘家?倒是你这个做嫂嫂的,平素可以多帮五弟长长眼。”鹿知山含笑对穆南枝道。
穆南枝也对鹿知山笑:“嘿嘿,那我得拉着静安郡主,她眼光比我好。”
鹿知城瞧着他们俩一来一去说着话,明明在讨论自己的婚事,但是倒似是把他这个当事人给忘了似的,鹿知城觉得尴尬又好笑,他也没什么好说的,索性就闷着头喝茶。
“王爷!”
三人正在大殿喝茶叙话,就瞧着宋福急匆匆带着一个人进来了,那人鹿知山和鹿知城都认得,是马瑞林从前在巡防营的副将,唤作严立钊,如今仍是马瑞林的副手,如今是从二品兵部左侍郎。
鹿知山和鹿知城瞧着严立钊的表情,登时心里都是咯噔一声,忙得都站起了身:“严侍郎,发生什么事儿了?”
“兵部出了大事,马尚书请两位王爷赶紧去一趟兵部,”严立钊气喘吁吁地道,连行礼都忘了,“怀亲王已经在路上了,左右相爷也都有人通知了。”
鹿知山和鹿知城也没有再说什么,抬脚就朝外走,鹿知山走到大殿门口,又顿住了脚,折返回到了穆南枝面前,小声对她道:“今晚我可能回不来了,囡囡不用等我了,早点睡,要是怕黑就叫吉祥进去陪你。”
“好,你快去吧,不用管我。”穆南枝也知道宫中必定出了大事,忙得催促鹿知山快走。
鹿知山也没有再耽搁,忙得又转身出了大殿。
“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鹿知城和严立钊并肩站在宁郡王府门口等鹿知山,鹿知城凑过去小声问他,“这么急匆匆地过来,不会是明日运往南疆的物资出了事儿吧?”
“王爷所言正是!”严立钊压着嗓子道,“明日王爷就要带着物资启程赶往南疆,所以整个下午,兵部和户部都在盘点物资,谁想真的就发现竟少了一万把军刀,一万件铠甲,另外户部也少了将近一万斤的粮草。”
鹿知城登时就瞪圆了眼:“这怎么可能?兵部和户部仓库都在京师,这么大宗的兵刃粮草,怎么能运出京师?”
严立钊正要说话,就瞧着鹿知山匆匆出来,鹿知城正要和鹿知山通报此事,但是鹿知山却沉着脸摆摆手:“有事到兵部再说。”
“是。”鹿知城忙道。
宋福忙得把马牵了过来,三人匆匆上马,直奔兵部。
兵部。
鹿知山、鹿知岳、鹿知城端坐上位。
“都是微臣办事不利,若不是今日盘点仓库,竟不知兵刃丢失了这么些,请王爷降罪!”马瑞林叩头道,急得脸都白了。
户部尚书徐青舟跪在他的身边,也叩头道:“户部粮仓也造失窃,都是微臣疏忽,恳请王爷治罪!”
“治罪是当然的,只是现在最要紧的是要把丢失的兵器和粮草给找回来,”鹿知山冷声道,一边看向了跪在地上的马瑞林和徐青舟,“上一次仓库盘点是什么时候?”
马瑞林忙道:“启禀王爷,是十日前,兵部和户部的仓库都是半个月一盘点,但是因为明日就要虽惠郡王运往南疆,所以微臣和徐大人商量一下,下午加急盘点了一次,谁想就出了这么大的篓子。”
“那就说明,十日之前,物资还并未失窃?”鹿知山沉声道。
“是,王爷所言正是,”徐青舟忙道,“十日之前,兵部和户部就战备一事谈妥,微臣亲自参与盘点了送往南疆的物资,当时微臣就在当场,绝对没有纰漏!”
“那也就是说,十日之内,有人盗窃兵部户部大宗物资,”鹿知城沉吟道,“一万件军刀、一万件铠甲,还有将近一万斤粮草,这么大宗的物资,便是再怎么分拆,再怎么遮掩,也是绝对不可能运出京师的,所以这批物资很有可能现在仍旧还在京师。”
怀亲王鹿知岳也点头附和:“惠郡王所言不错,本王也是这个意思,那现在就连夜搜查京师各地吧,本王就不信找不到丢失的物资。”
“怀亲王说得有理,”鹿知山瞥了怀亲王一眼,一边又转头对马瑞林道,“即刻下令京师九门、京兆府尹衙役开始搜查京师各地,上至王爷重臣府邸、各部衙门,下至庶民家院、酒楼饭馆都要搜查,一户都不能放过!”
“是,属下遵命!”马瑞林忙得起身退下布置搜索。
第257章 物资失窃()
“把京师巡防营也派出去,”鹿知城招来贴身侍卫道,“一切均听马尚书调遣。”
“是,属下这就去办。”贴身侍卫也匆匆领命退下。
一时之间,兵部诸位大人都忙了起来,倒是正殿里头就剩下了三位王爷、左右相爷段增和方泽端,还有兀自跪在地上的徐青舟。
“徐大人起来吧。”鹿知山缓声道。
“微臣不敢,”徐青舟道,声音都带着颤,显然是真真受了大惊吓,“微臣实在实在没脸起来。”
“起来,”鹿知山起身,缓步走到徐青舟面前,俯身伸出了双手,“现在还不到罚你的时候。”
“谢王爷。”徐青舟哆哆嗦嗦地握住了鹿知山的手,终于站了起来。
“左右相爷以为偷盗户部兵部物资的可是同一伙人?”鹿知城转身问段增和方泽端。
“微臣以为是同一伙人,”段增捋了捋胡须,一边道,“偷盗兵部物资,且又是上万件,数量之巨,势力之大,显然是谋反所用,可如果是单单偷盗户部粮草的话,实在不必冒此大险,歹人尽管去偷外头的米铺粮仓也就是了,完全没必要犯下诛九族的大罪,熟料歹人竟偷到了户部大仓头上,所以偷盗户部物资的人显然是和偷盗兵部物资的是一伙人,而明显显地偷盗户部物资就是为了谋反做补给。”
“微臣和左相不谋而合,不过微臣还有一点想补充一下,”方泽端点头道,“兵部和户部大仓守备何等森严,能顺利偷出物资已然实属不易,更何况是上万件之巨,可见这幕后之人不是寻常人,必定是深处高位、且手握大权之人。”
“右相分析的极是,”鹿知城点点头,一边又沉吟,“而且此人对户部兵部大仓了如指掌,显然在兵部和户部甚有势力。”
“换句话说,此人在兵部和户部都有内应,所以才能这么做得这么干净漂亮,”鹿知山抿了口茶,顿了顿,忽然看向鹿知岳,“四弟怎么看?”
鹿知岳一怔,随即陪笑道:“大皇兄说的在理,我也这么想,只是一时间还想不出这幕后之人究竟是谁。”
“我也想不出来,那就让人先查查吧,总能查出些蛛丝马迹。”鹿知山淡淡道,一边把茶杯丢在了桌子上。
“咣当!”
徐青舟蓦地一下从椅上滑下瘫坐在了地上,面如纸色,嘴唇都灰白了,眼看着就要混过去。
“徐大人真是受惊不小,”鹿知山浅浅地勾了勾唇,一边挥了挥,对侍卫道,“还不快扶徐大人下去歇着。”
“是,属下遵命。”侍卫忙得过去搀扶徐青舟。
“给徐大人请个太医过来,”鹿知山缓声道,“你就不用回来了,今晚你就好好儿守着徐大人。”
“是,属下遵命。”
方泽端眯着眼看着那侍卫扶着徐青舟出了大殿,他浅浅地抿了口茶,抬头看向鹿知山,却见鹿知山也正看向他,两人相视一笑,又都埋着头喝茶。
五更天。
兵部正殿。
马瑞林灰头土脸地回了兵部,一脸灰白,双目萎靡,瞧着这幅模样就能猜到这一通彻夜搜查是个什么结果,果然马瑞林双膝跪地,叩头哑声道:“微臣无能,率领众将士将京师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搜出兵部和户部失窃的物资,微臣实在无颜再见王爷,求王爷降罪!”
“马瑞林,你刚才说你已经把京师都翻了个底朝天?”鹿知山蹙着眉道,“果真吗?京师的每一处你都已经带人搜过了?”
“是,除了皇宫,京师的每一处属下都已经派属下仔细搜过了。”马瑞林泄气道,声音嘶哑,落在人耳中甚至难听。
“难不成那匹物资竟已经被歹人给转移出京了不成?”鹿知岳叹息道,一边又转向鹿知山和鹿知城这一侧,“大皇兄、五皇弟,要不要把搜查范围扩大出京?说不定还能追回来呢!”
“微臣以为大可不必,那歹人偷盗兵部和户部这么多物资,又是在万岁爷病重之时,那歹人怀揣着什么心思,显而易见,”段增摇摇头道,“那歹人挑着这样的时机,自是为了逼宫谋反,所以他又怎么可能出京?”
“哦,左相就这么肯定一定是逼宫谋反?”鹿知岳慢条斯理道,“说不定是另有他图呢。”
“都敢偷盗兵部的物资了,微臣实在想不通他究竟还有什么意图?”段增含笑看着鹿知岳,“不如怀亲王说说看。”
鹿知岳一怔,随即干咳两声,尴尬笑道:“我也就是随口一说,不是搜遍了京师都没有找到那批物资吗?我也只是猜测。”
“微臣倒是觉得马尚书可能还未搜遍京师,”方泽端缓声道,一边看向马瑞林,“不知马统领可带人搜查那御林军大营了吗?”
方泽端话音一落,大殿登时落针可闻,马瑞林一怔,随即为难道:“相爷应知,没有万岁爷的口谕,任何人都没有权利搜查御林军大营。”
“事从权宜,兵部户部同时被盗,这样天大的事儿,万岁爷若是知道了,必然也会同意搜查京师各地,自然也包括御林军大营,”方泽端起身跪在地上,朗声对上位三位王爷道,“微臣恳请王爷下令搜查御林军大营。”
“御林军乃是万岁爷最亲信部下,由万岁爷统领,对万岁爷更是忠心耿耿,怎么右相竟然怀疑到了御林军头上?难不成右相竟以为是父皇下令御林军盗窃兵部户部不成?”鹿知岳蓦地拍案而起,冷声道,“本王怕右相担不起君王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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