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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太小,王爷太老-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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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明巍抿了口茶,缓声道:“可知道皇后召恭亲王入宫所为何事?”
“今日是中秋佳节,想来皇后娘娘是思念皇子了,”赵如海踟躇着道,小心翼翼地打量着鹿明巍的神色,一边又继续道,“如今太子出不了东宫,皇后娘娘自然就只能召恭亲王入宫了。”
“哼!耗了这么大半年,她竟是没学一点儿乖,反倒是越发急躁了,”鹿明巍冷哼着将手里的茶杯重重放在了桌案上,冷声道,“太子是朕看着长大的,那孩子虽然有些小心思的,但是一向谨小慎微,私藏兵器这种心思,他是绝对不敢有的,还不是徐德亮在一边撺掇怂恿才动了歪心?朕顾及着太后和皇后的脸,没有追究徐德亮的罪责,已然是宽容至极了,连太后都能体察朕心,不曾为徐德亮求过情,如今皇后竟是越来越不懂事儿了,朕都不敢想皇后与太子私藏兵器之事牵扯多少。”
赵如海纳闷道:“可是太子口口声声说过皇后娘娘绝对没有牵扯入此事中来的啊?奴才现在还记得,太子当时可是义正言辞。”
“他怎么可能供出皇后?有皇后在,他尚有东山再起的可能,若是连皇后都被牵扯进来,谁还能为他在外头奔走?”鹿明巍冷冷地牵了牵唇,对赵如海道,“让人好生盯着恭亲王,将他与什么人接触,都给记下来。”
赵如海道:“是,奴才遵命。”
鹿明巍抿了口茶,叹息道:“话说回来,他这孩子也是个可怜见的,朕从没想过要迁怒与他,但是他要是错了主意,朕也不必顾惜了,省得皇后还成日的痴心妄想。”
“是,奴才告退,”赵如海躬身退下,又蓦地停住了脚,“万岁爷,您早膳是去寿康宫陪着太后用的,刚才延禧宫和毓庆宫都派人来请万岁爷过去用午膳,万岁爷您看”
鹿明巍缓声道:“听说玲珑今日入宫了。”
赵如海含笑道:“玲珑公主一早就入了宫,驸马也来了。”
“那就去毓庆宫吧。”鹿明巍抿了口茶淡淡道。
毓庆宫。
比起冷冷清清的景仁宫,今年的毓庆宫格外的热闹。
这是玲珑公主鹿知婵大婚之后第一个中秋节,按照大荔的风俗自然是要去夫家过节的,但是玲珑公主是个什么身份,当今大荔的长公主,又得万岁爷宠爱,自然不必理会这起子风俗规矩,陈世安也没有一点儿抱怨,跟着玲珑公主早早地入了宫。
赵如海一早就过来通禀了万岁爷会过来用午膳,丽妃自是喜不自禁,忙得吩咐厨房把菜做的更精致可口些,她还亲自下厨做了几道拿手小菜,好不容易忙完了,又匆匆回寝殿梳洗更衣。
玲珑公主鹿知婵也有好一阵子没入宫了,所以这甫一进宫就一直跟在丽妃身边,跟丽妃说着体己话,当下跟着丽妃进了寝殿,也就没让侍俾跟着,娘儿俩好方便说话。
“母妃,父皇都半年没入景仁宫了,如今竟连中秋这样的大日子也不顾及皇后的颜面了,我瞧着啊,不等过年,那太子怕是就要给废了。”鹿知婵亲手伺候丽妃梳洗,一下一下给丽妃揉着肩。
丽妃坐在浴桶里闭目养神,缓声道:“徐德亮卸任了兵部尚书,连他的姑母堂堂太后都不愿意为这么个侄子说话了,皇后更是遭万岁爷厌弃,太子被幽禁,二皇子又被毁了脸,难有作为,徐氏一门怕是要倒了。”
“啧啧啧啧,徐氏一门那般显赫,不想竟还会有这一日,当真是不可思议,”鹿知婵感慨道,“可见侄子再亲,也终究亲不过儿子,太后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却也不糊涂。”
丽妃忽然睁开眼看向鹿知婵:“你大婚都一整年了,怎么肚子一直没个动静?”
鹿知婵一怔,随即红了脸,小声道:“这种事儿臣怎么知道?”
丽妃有些迟疑道:“你平日和驸马行房可还频繁?”
鹿知婵咬着唇道:“除去信期,总归三两日就能有一回吧。”
“那也算还好了,怎么就一直不见动静呢?”顿了顿,丽妃又沉吟道,“要不然唤太医过来给你和驸马都诊一诊脉?”
鹿知婵忙道:“母妃就不用担心儿臣了,左右也才一年,且再等等看吧。”
丽妃点点头,忽然又蹙眉问:“驸马从前的那个女人可曾生育过?”
鹿知婵一怔,随即摇头道:“没有,绝对没有。”
丽妃叹息道:“没有就好,咱们这样的身份可别闹了笑话。”
鹿知婵咬了咬唇:“是,儿臣明白。”
延禧宫。
万贵妃冷了一整天的脸,虽然三皇子鹿知河早早地就入宫陪她过中秋,但是她却没有一点笑颜色。
鹿知河给万贵妃舀了半碗珍珠翡翠白玉羹,陪笑道:“母妃,您请用。”
万贵妃接了那碗羹汤,却没有喝,只是将羹汤放在了桌上,有些烦躁地戳了戳面前的水晶虾饺:“万岁爷年年中秋必定会来一趟延禧宫的,今年竟让丽妃那个贱人抢了先,着实可恶。”
鹿知河看着满满一大桌子的珍馐美馔,面色也不大好,沉声道:“莫不是父皇嫌咱们最近动作太频繁了吗?”
“太子被幽禁东宫已有半年,人人都道太子是秋后的蚂蚱没蹦头了,但是万岁爷却迟迟不下废黜的旨意,着实让人憋火,”万贵妃抿了抿唇,有些不安地看向了鹿知河,“河儿,难道真如你说,万岁爷是见不惯咱们这般穷追猛打?”
第94章 若是那年()
“河儿,难道真如你说,万岁爷是见不惯咱们这般穷追猛打?”
“太子深得皇上宠爱,是多少年前就认定的太子人选,如今太子被幽禁东宫,父皇虽然恼他,怕也少不了有几分心疼,自然看不得别人落井下石,”鹿知河思忖半晌,然后又叹息道,“只是若不趁机狠狠打压太子的话,日后怕再难有这样好的时机了,必定只要有太后在一日,父皇多少都要给徐氏一门颜面,不是就连那徐德亮的罪责都给免了吗?这天长地久下去,太子的罪怕是也迟早会被父皇给忘了。”
万贵妃也是一声叹息:“你父皇如今是开始防着咱们了,倒是便宜了丽妃和五皇子,咱们从前不放在眼里的那对母子,如今竟是羽翼渐丰了。”
鹿知河沉声道:“母妃倒不必如此心灰意冷,丽妃虽一时在父皇面前得脸,但丽妃的母家到底只是个中等人家,哪里比得上咱们这么些年的苦心经营?再说了五皇子今年也才十六岁,能有什么作为?”
万贵妃冷哼道:“哼,你说的倒轻巧,若是真得了万岁爷的欢心,没有母家支撑又如何?从前大皇子早早丧母,且母家更是个不顶事儿的,他不是还最得万岁爷欢心?到如今每每想起来万岁爷对他的宠爱,本宫还是会心头发颤,幸亏那年澜沧江突发山洪,要不然”
“是啊,那场山洪的确来的及时,若是那年顺化一战,南疆大军大获全胜,大皇兄的腿也没有落下残疾,得胜还朝,那可真是不敢想象”鹿知河点头,也是唏嘘不已,“纵使后来鹿知岳得了父皇的欢心,也入主东宫,但是却是根本没法和当年的大皇兄相较。”
万贵妃抿了口茶,忽然问:“对了,本宫怎么觉得近来万岁爷对大皇子的态度有了转变呢?”
鹿知河点点头:“的确是有了转变,上一次围猎,父皇不是还特地叫上了大皇兄吗?当着那许多人的面,还和大皇兄谈笑风生,以前咱们总觉得父皇是在提点皇后和太子,让他们不要太嚣张,如今想来父皇要提点的人怕不仅仅是太子了。”
顿了顿,万贵妃踟躇道:“你觉得你父皇还对大皇子存着什么念想吗?”
“这倒不至于,”鹿知河摇摇头,当下道,“父皇若是还对大皇兄存着指望,就不会让大皇兄娶安乐郡主了,安乐郡主的身份和名声都这般不堪,又没有母家支撑,父皇不会想不到这点。”
“是了,那是本宫多心了,”万贵妃点点头,又道,“既是如此,你倒不妨与大皇子走近些,既然他没有威胁,且又在军中多年,和他走近,既不打眼,往后的好儿还多着呢。”
鹿知河含笑道:“母妃不是一早就为儿臣铺路搭桥了吗?大皇兄对母妃为他和安乐郡主主持的大婚,很是满意呢。”
万贵妃勾了勾唇:“说起来咱们也是占了皇后失势的便宜,只是以后要防着丽妃那贱人了呢。”
鹿知河点头:“母妃所言极是。”
“这阵子,前朝就暂时不必急着打压太子,咱们且作壁上观就是了,没得又招来你父皇不满,”万贵妃又提点道,“本宫平日也多去几趟寿康宫,太后的耳根子软着呢。”
“是,多谢母妃为儿臣操持一切,儿臣谢母妃隆恩。”鹿知河起身对万贵妃深深作揖。
万贵妃扶了儿子起来:“本宫膝下只你一个,你就是本宫的指望。”
嘉盛二十二年九月九日
重阳节。
宁郡王府。
日上三竿。
宁郡王府后院的院门紧闭,寝殿的房门也都关得严实,其实鹿知山早就醒了,人却没下床,倒不是他还想赖床,而是穆南枝枕着他的胳膊睡得正香,他胳膊被小孩儿枕了一夜,这时候胳膊早就酸麻了,但是瞧着小孩儿的睡颜,他哪里舍得动弹?他轻轻地侧过身,把小孩儿圈进了怀里,小孩儿有些不安地在他胸膛上蹭了蹭,然后抱着男人的腰,睡得更熟了。
温香软玉满抱怀,鹿知山就更加起不来床了,他也没有再睡的欲望,就一直这么盯着小孩儿看,目光从小孩儿乱蓬蓬的发,到小孩儿白皙光洁的额头,还有微微泛红的脸颊,再往下是小孩儿圆翘翘的鼻尖,还有红嘟嘟的嘴唇
因为昨晚被男人欺负狠了,穆南枝的嘴唇有些微微地有些肿,红亮亮的,有点儿像庭院里头的秋海棠,十分好看,鹿知山没忍住,用指腹轻轻地抚了抚穆南枝的嘴唇,感受着指腹下柔软温热的触感,鹿知山的心也变得异常柔软了,他低下头,亲了亲穆南枝的发旋。
穆南枝睡得不安稳,蹙着眉嗯嗯了两声,把男人抱得更紧了,像只依恋母亲的小猴子。
鹿知山不敢再动了,任由小孩儿手脚并用缠着自己的,他觉得有点好笑但又忍不住觉得甜。
从前小孩儿是没有这样毛病的,睡相都是老老实实的,从天黑到天亮连个身都不会翻一下,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小孩儿的睡相忽然就变得差劲了,尤其喜欢抱着他睡觉,他本来就是热身子,小孩儿这么紧紧抱着他,也跟个小火炉似的,鹿知山三不五时地就会被热醒,却怎么都舍不得推开小孩儿,甚至还会主动把小孩儿搂得更紧。
潜意识里,他很享受小孩儿对他的依赖,他纵着小孩儿,顺着小孩儿,原本就只有十九岁的小孩儿,在他面前似乎一下子又小了十岁,他却觉得一点儿都没有什么不妥,他想把小孩儿宠坏,再宠坏一点儿。
“郡王!郡王!您和王妃都醒了吗?”
吉祥在门外小声唤着,她原不想做这个扰人清梦的讨厌鬼,但是今日却是重阳节,鹿知山和穆南枝是要入宫给太后行礼问安的,吉祥也是在后院门口晃荡了半天,这才掐着点进来叫人的。
“知道了。”鹿知山哑着嗓子对窗外应了一声。
“要奴婢进去伺候王妃梳洗吗?”吉祥又问。
“再过一会儿。”鹿知山看了一眼怀里兀自沉睡的小孩儿道。
吉祥真的很想跟他说,时候真的不早了!您老人家可不能由着王妃睡到自然醒了!你们赶紧着点儿的吧!
但是到底吉祥也只是摸了摸鼻子,没吭声,只是心下腹诽不已,自从大婚之后,王妃睡得是越来越早,可是起得却是越来越迟了,就连王爷都日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哎!真是没眼看他们俩了!
穆南枝听到外头动静,开始睡不安稳了,蹙着眉翻了翻身,红艳艳的嘴唇不满地嘟嘟囔囔着,鹿知山怎么看怎么喜欢,俯下身,轻轻吻上了穆南枝的唇,他也不是想怎么样,就是想在这个时候亲一亲他们家小姑娘。
穆南枝被男人亲的舒服,下意识地开始回应男人,手臂也环住了男人的脖颈,鹿知山自然而然地也就加重了这个吻。
两人的气息纠缠着,穆南枝的脸更红了。
“表哥表哥”她迷迷糊糊地叫着。
男人没有应声,却吻得更深,穆南枝不设防的模样,他最是受不了了。
“表哥?”穆南枝喘息着醒来,甫一睁开眼就瞧着男人一双深沉的眼,她怔了好一会儿,然后又顺从地闭上了眼,把男人搂得更紧,“表哥,我好想你啊。”
鹿知山哑然失笑:“表哥成日里都不离囡囡左右,囡囡怎么还会想表哥?”
穆南枝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小声道:“刚刚做梦,梦到表哥表哥要走了,都不要我了。”
说着说着,她又有点难过,小手紧紧抓着鹿知山的前襟,整张脸都埋进了男人的颈窝,闷声道:“表哥,你以后去哪儿都带着我好不好?”
“好,表哥到哪儿都带着囡囡,”鹿知山轻轻拍着穆南枝的后背,不住亲吻穆南枝的蓬乱的头发,“现在表哥就带囡囡去个好地方。”
穆南枝顿时就来了精神,忙眨着眼问鹿知山:“去哪儿?去哪儿?咱们还是去西槐别院吗?”
鹿知山点了点小孩儿圆翘翘的鼻尖:“不是,表哥带你进宫去给太后请安。”
穆南枝的笑脸一下子委顿了下来:“哦,我记起来了,今天是重阳节,是要入宫给太后请安来着。”
鹿知山知道小孩儿不喜欢入宫,只是他也没办法,这是他们大婚之后,第一个重阳,自然是双双要入宫给太后请安的,当下鹿知山把小孩儿从床上拎了起来,亲自伺候小孩儿更衣穿鞋,之后才唤了吉祥进来给穆南枝梳洗。
吉祥给穆南枝梳发,鹿知山也不避着,就坐在一边认真看着,穆南枝被他看的两颊酡红,小声问:“表哥,你在看什么啊?”
鹿知山抿了口茶,心情很好道:“看吉祥给囡囡梳头。”
穆南枝不解:“这有什么好看的?”
“看着吉祥的手法,等学会了,以后我给囡囡梳发。”鹿知山含笑道。
第95章 小媳妇()
下一秒,吉祥的心蓦地一颤,王爷这是要跟她抢饭碗啊!
太可怕了!
只吓得吉祥不仅心颤而且手也颤,穆南枝登时龇牙咧嘴起来:“好疼!”
鹿知山忙放下茶杯,走过去查看小孩儿人捂着的那片头皮,焦急地问:“怎么了?可疼得厉害?”
吉祥忙得福身道:“都怪奴婢手上没个轻重的,请王妃降罪。”
“没事儿,你起来吧,”穆南枝也没觉得有多疼,只是在鹿知山的面前,难免就娇气了起来,她嘟囔着嘴跟鹿知山撒娇,“表哥,你给我揉揉。”
“好。”
鹿知山仔细查看了那块头皮,连红印都没有,这才放心,当下用指肚轻轻给小孩儿揉着,小孩儿被他揉的舒服,又有点儿困了,脑袋晃了晃就要朝鹿知山身上靠过去,只是吉祥还在,她到底还是忍住了,一边打了个哈欠,一边对鹿知山道:“行了表哥,你让吉祥给我梳头吧,别耽误了咱们入宫。”
吉祥这才又小心翼翼过来给穆南枝梳头,当下也没敢梳太繁复的发髻,只梳了一个简单松快的单螺,然后又打开了一个首饰盒子,询问道:“王妃,今天戴这支累金丝嵌红宝石双蝶点翠步摇好不好?”
穆南枝还没开口,鹿知山已经寻摸了一根玲珑点翠草头虫镶珠银簪递了过去:“戴这个就成了,仔细又勒着了头皮。”
“是,还是王爷心细。”吉祥忙得接过了簪子给穆南枝戴上。
两人在府上简简单单用了早膳之后,就匆匆入了宫。
这还是穆南枝自大婚之后头一次参加这么大的场面,乍一和鹿知山这么并肩走进寿康宫,她心里还真有点儿不好意思,总觉得别人都在看他们,她下意识地走慢了两步,鹿知山察觉到了,也停下了脚,小声询问:“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吗?”
“没有没有,”穆南枝忙得摇了摇头,脸颊绯红,胡乱搅着手里的丝帕,低着头道,“我没事儿,表哥你不用管我,你你你走你的,我跟着就是了。”
鹿知山自是猜得出小孩儿的心思,只是瞧着她这幅小媳妇儿模样,心里跟长了草似的,当下鹿知山勾了勾唇,柔声道:“好,你跟着我。”
穆南枝不要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嗯了一声,慢吞吞地跟着鹿知山进了寿康宫。
“孙儿孙媳给太后请安,恭祝太后义安百顺、福寿康全!”行至正殿,鹿知山和穆南枝恭恭敬敬地给太后行大礼。
“行了,快起吧,都坐下。”太后冲两人点了点头,脸上挂着勉强的笑。
她今儿的心情并不大好,太子被幽禁,自是进不了宫的,二皇子鹿知川一早就让下人入宫告了病,也没有入宫的意思,她素来最疼皇后所诞的这两位孙子,今日竟是一个都见不到,难免有些落落,好在万贵妃和丽妃长袖善舞,才不至于太过冷清。
“谢太后!”
两人起身,穆南枝担心鹿知山的腿脚,忙得伸手去扶了鹿知山一把,鹿知山冲她笑笑示意自己没事儿,察觉到很多人的目光投过来,穆南枝又忙得红着脸放开了手,走到玲珑公主鹿知婵身边坐下了,鹿知山则坐在了另一侧。
丽妃笑道:“自你们两个大婚之后,本宫还是头一次瞧着,一早就听玲珑说你们俩郎才女貌、天配地成,如今看来,玲珑这丫头倒是所言非虚。”
鹿知山含笑道:“儿臣谢娘娘、公主吉言。”
“玲珑怎么敢受大皇兄这么一句谢呢?玲珑不过就是说了心里话罢了,玲珑给大皇兄请安了,”鹿知婵一边跟鹿知山笑说请安,一边又笑着看向穆南枝道,“玲珑同问王妃嫂嫂安好。”
“同问公主好。”穆南枝被这一声嫂嫂叫得甚是难为情极了,她偷偷瞄了鹿知山一眼,忙得又低下头,抿了一口茶,寿康宫里喝得是六安茶,按照太后的习惯,沏得有点儿浓,穆南枝只喝了一口,就微微皱着眉把茶杯放回了桌上。
万贵妃也笑道:“从前本宫还一直为大皇子担心,到底年岁大了,府上没个主事的王妃总是不像话,到底是万岁爷厚爱,将外甥女赐给了大皇子,也成全了你们这一段良缘,本宫瞧着都为你们高兴呢。”
说到动情处,万贵妃眼眶都湿了,忙得取了帕子抹了抹眼角,微微有些哽咽:“这些年来,也是难为你们两个孩子了。”
鹿知山起身上前两步,对万贵妃深深一揖:“贵妃娘娘为儿臣操持婚礼,儿臣还一直没当面谢过贵妃娘娘,请贵妃娘娘受儿臣一拜。”
穆南枝也忙得起身走到鹿知山身边,也深深福了福身:“儿臣谢过贵妃娘娘。”
万贵妃忙得起身扶了鹿知山和穆南枝起来,红着眼动情道:“你们这两个孩子动不动行这样大的礼做什么?在本宫眼里,你们与河儿是一样的,都是本宫的孩子,如今更是亲上加亲了,本宫膝下无女,一直深以为憾,郡主日后不妨多去延禧宫陪陪本宫,权当本宫多了个闺女。”
“是啊,贵妃膝下无女,郡主又是这样如珠如玉的讨人欢喜,贵妃难免就更是疼惜郡主了,郡主日后可要多去陪陪贵妃,”丽妃也含笑道,“只是郡主顺道也多去毓庆宫走动走动,本宫虽有玲珑,但是那丫头却是个野性子的,哪及得上郡主这般贴心?本宫怎么瞧怎么喜欢。”
穆南枝被她两人一唱一和一通奉承,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当下忙又福身行礼道:“儿臣多谢两位娘娘厚爱,儿臣感激不尽。”
万贵妃忙得一把扶起了穆南枝:“你这孩子,怎么又行礼?也不嫌累得慌,自家人叙话罢了。”
三皇子鹿知河笑道:“母妃舍不得大皇兄和王妃嫂嫂行大礼,却还总这么站着说话,大皇兄和王妃嫂嫂自然也只能陪着母妃站着,母妃既是舍不得王妃嫂嫂劳累,那就请母妃先落座吧。”
“是是是,都是本宫一时激动,竟糊涂了,”万贵妃看向丽妃,笑道,“丽妃,咱们还是先落座吧,省得一众小辈都不敢坐着说话。”
丽妃也含笑道:“贵妃所言极是。”
从寿康宫里出来,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儿了。
穆南枝一边揉着小肚子,一边小声跟鹿知山抱怨:“每次来宫里用膳,我总吃不好,不是胃疼就是胃胀。”
鹿知山放缓了步子,和穆南枝并肩走到宫墙黄瓦间,轻声道:“那咱们先不着急出宫,在这儿散散步,消消食。”
穆南枝点点头:“其实我除了寿康宫和景仁宫,其他的地方我还真没怎么去过,表哥,皇宫各处你可都去过吗?”
鹿知山摇了摇头:“没有,毕竟我是男子到底不方便总进出后妃居所,除了太和殿和景仁宫之外,我就只去过景福宫,不过也没去过几次。”
穆南枝一怔:“景福宫?”
鹿知山对她点点头,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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