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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太小,王爷太老-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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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南枝一怔:“景福宫?”
鹿知山对她点点头,含笑道:“对,是景福宫。”
景福宫历来就是太妃居住的所在。
穆南枝这才发现他们没有朝宫门方向走,而是朝东北方向走,她回忆了一下,景福宫可不就在皇宫东北角吗?
穆南枝有些紧张:“表哥,咱们这这是要去景福宫吗?”
鹿知山点点头,柔声道:“咱们大婚都一个月了,也该去给良太妃请安。”
穆南枝咬了咬唇,有些泄气地看着鹿知山:“可是太妃一点儿都不喜欢我,自我入了大荔,太妃就不怎么愿意搭理我,只拨了一个香嬷嬷来伺候我,后来香嬷嬷死了,她就更不搭理我了,平素来我入宫给她请安,她都不许,我都已经将近十年没有去过景福宫了。”
鹿知山亲手抚了抚小孩儿的鬓发:“那囡囡是不愿见太妃吗?”
穆南枝咬着唇踟蹰着道:“可是她不愿意见我啊。”
“去试试吧,说不定今儿太妃的心情好,愿意见一见囡囡呢?”鹿知山含笑道,见小孩儿目光还有躲闪,又道,“更何况有表哥陪着,囡囡不用怕。”
穆南枝这才点了点头:“那好,咱们去景福宫。”
景福宫。
这是隔了八年,穆南枝再一次踏入了景福宫的大门,她瞧着面前熟悉又陌生的宫殿,紧张地咬了咬唇,直到鹿知山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她才稍稍放下了心,她对鹿知山笑了笑,鹿知山也笑了,这才放开了小孩儿汗津津的手。
“太妃请王爷和王妃进去。”过了好一会儿,一个年迈的嬷嬷才从景福宫出来,请了两人进去。
“你认识碧香吗?”穆南枝看着面前的老嬷嬷,眼眶蓦地就红了,眼前的这位嬷嬷和死去的香嬷嬷长得也很像了。
“回王妃的话,碧香乃是奴婢的姐姐,奴婢碧云,”碧云对穆南枝福了福身,然后又缓声道,“请王爷王妃进去,太妃已经在大殿等着二位了。”
穆南枝抹了抹眼角,平复了心绪之后,才跟着鹿知山进了景福宫。
第96章 良太妃()
良太妃一身莲青色夹金线绣百子榴花缎袍端坐在榻上,听着外头的传来的脚步声,她顺着窗子朝外头看去,看着跟在碧云身后的一对青年男女,眼中升腾出了丝丝慰藉,她的目光停在少女的脸上,又涌出了一丝怅然。
当年,明岚也是这样的明艳娇俏,她是先帝最喜这个老来女,先帝真真是疼极了明岚,三不五时地跟她合计着哪个府上的公子生得好,哪个公子满腹经纶,哪个将军又气度不凡,她眼界高,瞧不上这个看不上那个,先帝的眼界更高,更是觉得满京师的贵子都是庸才,没一个能配得上他的心尖尖儿的,所以鹿明岚的婚事也没有一早定下来。
现在想来,良太妃只是一声长长叹息。
那时候的日子多痛快啊,夫君年长她许多,却儒雅温柔,疼她爱她,她出身卑贱,但是夫君却全不在意,她膝下无子,可女儿却是这般如雪可爱最得夫君怜爱,她素来也在位份高上做计较,成日围着夫君女儿转,比起后宫女人的勾心斗角,她的日子过得舒坦又满足。
只是,这样好的日子却在二十二年前,戛然而去。
先皇驾崩的那一天,她一滴眼泪都没掉,她有点儿懵,她实在不能不太相信明明昨日还和她共饮青梅酒的男人,怎么说走就走了?不是亲眼瞧见,她如何甘心?
只是直到先帝入陵、新皇登基,她都没能瞧得上先皇一眼,她身份不高,但大小也是个贵嫔,又诞育公主成年,但是她却一直被太后的侍女挡在灵堂之外,一句轻飘飘的“断不能让卑贱之躯搅扰先帝清梦”断了她的所有念想。
没有准备,没有告别,没有眼泪,她再没有见过她的夫君。
直到半年之后,新皇下令封她的女儿为端慧和硕公主,嫁入北狄,她才终于哭了出来。
她从来都没有那样绝望过,也从来没有那样恨过。
她恨新君,恨太后,恨所有肆意践踏她们母女的人。
说到底,她最恨的还是先帝。
原本她并不是这样柔弱的女子,若不是因为先帝的浓情密爱,她本来可以很坚强。
“太妃,王爷和王妃来了。”
碧云引着鹿知山和穆南枝两人进来。
“孙儿拜见太妃,”鹿知山恭恭敬敬道,一边拉着穆南枝跪地,给良太妃行了个大礼,“孙儿恭请太妃金安!”
良太妃看着跪伏在地的两人,缓声道:“起来吧。”
“多谢太妃。”鹿知山起身,又扶了穆南枝起来,穆南枝始终低垂着脸,他不用看也知道小孩儿又哭了。
他对碧云道:“外头风大,吹散了王妃的发髻,劳烦姑姑带王妃去梳洗一番。”
“是,奴婢遵命。”碧云躬身领命,引着穆南枝去了偏殿梳洗。
待穆南枝退下之后,鹿知山又跪了下来,重重地给良太妃叩了三个头:“多谢太妃这许多年来庇护囡囡,孙儿感激不尽。”
良太妃目光沉沉,讥诮道:“王爷言重了,我一个前朝太妃,有什么本事庇护她?倒是太后这些年来费心不少。”
鹿知山恭恭敬敬道:“囡囡年幼,尚不能体察太妃深意,但是孙儿却能理解太妃这些年来的苦心孤诣。”
“你起来吧。”良太妃缓声道。
“是,”鹿知山起身,寻摸一个鼓凳,坐在良太妃下首,一脸诚恳地看着良太妃,道,“太妃为了囡囡安危着想,这些年来不愿与囡囡来往,只是太妃与囡囡骨血相连,囡囡哪有不思念太妃的?所以孙儿斗胆,请太妃以后能允许孙儿带着囡囡入宫给您请安。”
良太妃摩挲着茶盖,看着鹿知山,半晌才道:“你既是能体察我的苦心,又怎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鹿知山道:“囡囡如今已是宁郡王妃,是万岁儿媳,纵歹人仍在,但是却也断断不敢再起歹念,孙儿绝对不会让囡囡身陷险境,请太妃一定放心。
良太妃讥诮一笑:“王爷这般言之凿凿,可见是胸有丘壑。”
“请太妃相信孙儿,孙儿必不让囡囡受一点儿委屈。”鹿知山起身,对着良太妃又是深深一揖。
良太妃抿了口茶,叹息道:“我信你,只是在宫里待久了,明朝暗涌都看得多了,难免自己也生出了许多城府心计来,王爷请勿挂怀。”
鹿知山道:“太妃处处为囡囡着想,孙儿感激之至。”
“这些年来,你一直暗中接济景福宫,要不然我也不会过得这般平静舒坦,我都知道,”良太妃缓声道,“你是个好孩子,能嫁给你,是囡囡的福分。”
“能娶到囡囡囡才是孙儿天大的福分。”鹿知山道。
穆南枝在偏殿梳洗一番,再回到大殿的时候,就瞧着良太妃和鹿知山相谈甚欢的模样,她惊愕地瞪大了眼,有点儿不可思议,太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平易近人了?她愣神不已,还是鹿知山抬手叫她过去。
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怯声道:“太妃。”
良太妃缓声道:“王爷说你太寿康宫没吃饱,不如就留下来,用了膳再出宫吧。”
穆南枝的眼圈蓦地又红了,忙不迭点头如捣蒜:“是是是多谢太妃。”
宁郡王府。
后院。
穆南枝在景福宫吃得太撑,甫一回了王府,就回寝殿躺着,怎么都不想动弹。
鹿知山打了热水进来,投了帕子给穆南枝擦了脸和手,又给她退下了鞋袜,把白嫩嫩的两只脚也仔仔细细地擦了个遍。
“表哥,你你你你你别老擦那里”穆南枝又躲又笑,“哈哈哈哈,太痒了,哈哈哈!”
小孩儿双腿乱蹬,险些踢翻了铜盆,鹿知山忙得把铜盆给端到了一边,然后取了块干帕子仔仔细细给小孩儿擦水,接过小孩儿笑得更厉害了,一双白嫩嫩的小脚不安分地在男人的手里动着,调皮得很。
鹿知山越看越是喜欢,忍不住凑过去,轻轻亲了那白嫩嫩的脚丫。
穆南枝登时羞红了脸:“表哥,你别别这样,那那那那里脏”
“囡囡才不脏,里里外外都是干干净净的。”
鹿知山一点儿都不嫌弃,反倒把上上下下都亲了个遍,最后还咬住了她的大脚趾,他一早就想这么做了,小孩儿生得纤细,浑身上下都没多二两肉的,偏生这双小脚却是肉呼呼的,白嫩嫩软绵绵的,甚至连骨头都摸不到,他真是爱死这双小脚。
穆南枝被他亲的面红目赤,一双肉呼呼的脚在男人脸上使劲儿蹬了好几下,才终于蹬开了男人欲求不满的脸,她红着脸朝床里头爬进去,随手拉了条毯子盖在了身上。
“表哥,你你你你不要脸”毯子下,小孩儿瓮声瓮气道。
鹿知山也跟着爬上了床,一把扯开了小孩儿身上的毯子,在小孩儿的惊呼里飞快地钻了进去,然后又裹上了毯子。
“表表表表哥,你你你你要做什么?!”毯子下,传来穆南枝的惊呼声。
男人恶劣地笑了:“自然是如囡囡所愿,做不要脸的事儿了。”
“表哥!表哥!表哥!别这样别别这样了!表哥!呜呜!”
“昨晚做到第二十四式了,囡囡似乎很喜欢,那现在咱们复习复习?”
“表哥你你你你不要碰哪里啦!呜呜呜!”
“囡囡不喜欢?那这样呢?这样呢?”
“表表表哥!别别别”
一场情事下来,原本撑得难受的穆南枝现在又觉得饿了,只是浑身上下都虚脱着实在不想动弹,尤其是腰,刚才差点被男人给掐断了,当时在兴头上,她没觉得疼,这个时候回过味儿来了,忍不住倒吸了几口凉气,她狠狠地瞪了鹿知山一眼,鹿知山忙得伸手给小孩儿揉腰。
“这样力道行吗?囡囡可受得了?”鹿知山赔笑道。
“受不了受得了的,不都得受着吗?”穆南枝没好气儿地道,顿了顿,又有点儿难为情地小声问,“表哥,你说别人也是这样的吗?”
鹿知山不解:“哪样?”
穆南枝吸了吸鼻子:“就是像我们这样每天都都都好几次”
穆南枝红着脸,实在没脸说下去了。
鹿知山这才明白穆南枝的意思,又凑过去亲了亲那红润润的唇,笑着有点儿坏:“谁叫囡囡这么好看呢?表哥日日瞧着哪里忍得住?”
“呸!”穆南枝才不认同鹿知山的逻辑思维,狠狠地剜了一眼鹿知山,“自己是登徒子也就罢了,非得把由头归在我头上,可见你心有多黑。”
鹿知山被她这么一瞪心里简直跟过了电似的,一双大手又开始不老实了,他伸手把穆南枝箍进怀里,脑袋又埋了下去
“你你你你别这样!表哥!”穆南枝简直要哭了,她好不容易才歇一歇,刚刚才平复了呼吸,哪里经受的起鹿知山这么一再索取,她一边弓着身子,一边推着鹿知山的头,“表哥,你你你别这样,我我我有正经事儿跟你说。”
第97章 好羞耻()
鹿知山头也不抬,照旧埋头苦干,含混着说:“新婚夫妻,哪里还有比这档子事儿更正经的?况且囡囡也说了,我这座老房子是终于着了火,所以一时半会儿怕是烧不尽了。”
穆南枝简直要抓狂,却被鹿知山亲的气息又不稳了,她赶紧使劲儿推了鹿知山一把,哀告连连:“不行了不行了,表哥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我我我我真是腰酸的厉害,要是再来一次,明天又要下不来床了”
“那就不下去,反正我这个闲散的宁郡王时间大把的有,正好就留在床上好生照顾囡囡就是了。”
穆南枝一口老血差点没忍住:“有你这么照顾的吗?!鹿知山你快给我起开!起开!”
鹿知山见小孩儿真是抓狂了,到底还是依依不舍地抬起了头,放开了小孩儿,兀自不死心地问:“真不想要?”
“不想!一点儿都不想!”穆南枝想都不敢,赶紧把毯子拉到了下巴,警惕地看着鹿知山,“真的不想,表哥我腰好酸,今天又坐了那么久马车,你就饶了我吧。”
“行,今晚就暂且放过囡囡,不过”鹿知山凑到穆南枝耳畔亲了亲穆南枝粉嫩嫩的耳垂,沙哑着声音道,“不过明天囡囡要陪表哥复习复习第十一式,表哥最喜欢第十一式了。”
穆南枝的耳朵瞬时就成了两枚红玉,她一把拉着毯子蒙在了自己脸上:“表哥,你真是太不要脸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鹿知山最喜欢第十一式了,几乎每天都要逼着小孩儿做一回,还非要逼着小孩儿叫他额祈葛,小孩儿不叫,他就更卖力刺激,而且时间总拉得好长好长,有时候能耗上大半个时辰,非逼得她大哭额祈葛额祈葛地叫个不停,他才会满意。
小孩儿一想起那姿势就羞耻得浑身发抖
不过,她也挺喜欢那个姿势的。
穆南枝抖得更厉害了,她觉得自己真是太不检点了,好羞耻啊!
“只对囡囡不要脸。”鹿知山嘿嘿笑着,将穆南枝拥入怀里,一下一下轻轻地给穆南枝揉腰,虽然还蠢蠢欲动着,但到底也没有再放肆。
“表哥,你刚才在景福宫都和太妃说了什么?她今天怎么愿意见我、竟还留了我一道用膳?”穆南枝枕着鹿知山的胳膊问道,“没道理啊,她从前来是连见都不愿见我的。”
鹿知山亲了亲小孩儿额发,柔声道:“我和太妃说,囡囡已经长大了,如今都是郡王妃了,有我护着,谁都不能欺负了囡囡,太妃也该放心了。”
穆南枝有点儿发怔:“太妃这么些年不愿见我,是是为了我好?”
鹿知山柔声道:“皇姑远嫁,太妃在大荔只你这么一个外孙女,太妃哪有不疼你的道理?只是香嬷嬷的死,给太妃敲了警钟,她这不得已把你推到了太后身边,让太后庇护着你,她也不得不疏远了你这么些年。”
穆南枝眼圈发红:“可是可是她怎么从来都没跟我说过?”
“你若是二十岁三十岁太妃自然不会瞒着你,但是囡囡那时候才几岁?你才十岁出头,太妃哪敢让你知晓这些?”鹿知山叹息着,将穆南枝搂得更紧了,“如今囡囡知道了,也能理解太妃的一片苦心孤诣了。”
“可是可是到底是谁要一门心思地害我啊?”穆南枝哽咽着道,“我不过是区区一个和硕公主生的质子罢了,谁要害我啊?”
鹿知山抚摸着穆南枝的乱发,目光深沉:“不管是谁,如今囡囡有了表哥,就谁都不用怕,也不必怕。”
穆南枝把脸埋进鹿知山的颈窝,刚才闹得那么激烈,两个人都有点儿出汗,这么抱着其实汗黏黏的很不舒服,但是穆南枝却死死箍住鹿知山的脖子不撒手,她嗅着男人身上雄麝混合了汗味的混合气息,一颗心都不能更满足了。
“表哥,我有点儿想山儿了,我如今是有你了,可是山儿呢?”穆南枝嘴唇贴着男人的脖颈,小声道,“娘亲让人给我带话,说是山儿一切都好,但是却夜没跟我说山儿在哪儿,如今怎样了,表哥,我真的很担心山儿。”
鹿知山的下巴摩挲着穆南枝的发旋,柔声道:“山儿会过得很好,就想囡囡想念他一样,山儿也会时时记挂着囡囡。”
“真的吗?表哥,你说真的?”穆南枝激动地扳着鹿知山的脸,一脸的惊喜交加,“表哥你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你救的山儿?对吗?肯定是的,对吧?!”
鹿知山笑着揉了揉穆南枝的发头,没说话。
下一秒,穆南枝的唇蓦地就印在了男人的唇上,带着鲜少有的主动大胆还有泼辣,没有章法的吻,却更让人情动不已。
“囡囡,囡囡。”鹿知山受不了穆南枝这样的热情,他原本就忍得辛苦,怕伤了穆南枝,忙得别开了脸,穆南枝却又飞快地黏了上来,不管不顾地亲着他,一双手也不老实地四处点火。
“囡囡!老实点儿!”鹿知山忍无可忍,声音都沙哑了,“不许乱动。”
穆南枝有点委屈地停了下来:“表哥,你讨厌我这样?”
鹿知山深深吸了两口气,才抓着穆南枝的手,沉声道:“囡囡,你听着,你是我的妻子,山儿是我的妻弟,我救他原是应该,你不需要感谢我,更不必勉强自己。”
“我没有勉强啊,”穆南枝有些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我知道山儿平安无虞,心里高兴,就特别想跟跟表哥那样”
穆南枝红着脸,羞得不行,后面的话她实在说不不下去了。
鹿知山压抑着满腔的心潮澎湃:“可是囡囡刚才不是还说腰酸的吗?”
“可是可是现在已经不怎么酸了啊,表表表表表哥,咱们咱们来做第十一式好不好?”穆南枝红着脸,一边拉着男人的手轻轻挠着他的手心,一边抿着唇道,“表哥,我我我我想让你抱我”
纵然是圣人,这时候也忍无可忍,又何况是本就情动到了极点的鹿知山,他用力地吞咽着口水,然后健硕的身躯一下子把穆南枝给遮了个严严实实。
“坏丫头,这是你自找的,明天下不来床,可不许怪表哥。”
“那就看表哥有没有那个本事呜呜呜!表哥!哈哈哈!”
第二天,坏丫头果然下不来床了,不仅腰酸背疼,就连嗓子都沙哑得厉害,王爷大人却精神奕奕了一整天,虽然被坏丫头翻了一天的白眼儿,王爷大人还是很(没)好(皮)脾(没)气(脸)地在寝殿陪了坏丫头一整天。
嘉盛二十三年正月初一
宁郡王府。
宁郡王府还从来没有像今年这样喜气洋洋过,往年过节,虽然也会挂红灯贴春联,但是里里外外却总透着些冷冷清清,今年许是王府里头有了新王妃,阖府上下都是其乐融融的。
昨晚穆南枝跟着鹿知山入宫赴除夕夜宴,回到王府,两人又一道放了烟火,守了岁,后来男人又压着穆南枝狠狠欺负了一回,两人才昏昏睡去,所以初一难免就起得晚了。
穆南枝素来爱赖床,鹿知山也跟着总是起晚,好不容易两人前后起了床,鹿知山还总喜欢陪着穆南枝一道用“早午混合膳”,还三不五时地替小孩儿更衣梳洗,到了晌午,又会陪小孩儿午睡一会儿,几乎一整日都耗在后宅陪小孩儿,连前院都懒得去,宋福只得在后院又收拾出了一间书房来,鹿知山就更不愿意出后院了。
杜衡私下里都跟宋福感慨,说将军成婚之前是深居简出,没成想成婚之后简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简直比大家闺秀还要守规矩。
宋福只是不住笑,说这样也很好啊。
杜衡也跟着笑。
鹿知山过得舒坦,他们看着自然也都高兴。
新年头一天,鹿知山醒得早,小孩儿枕着他的胳膊睡得香香的,脸颊红扑扑,粉雕玉琢的,比个年画娃娃还好看,鹿知山越看越是喜欢,少不得就凑过去亲了亲小孩儿的脸。
外头不时传来炮仗声,王府虽然庭院深深,但是却也听得见,穆南枝其实也睡得不是沉,又被男人偷香,就睡得更不安稳,她蹙了蹙眉,翻了个身,背对着男人。
鹿知山看着小孩儿对着自己的后背,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又手脚并用轻轻地把小孩儿给翻了过来,小孩儿眉头蹙得更厉害了,睫毛抖动得厉害,眼看就要醒了,鹿知山忙得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小孩儿的后背,安抚着小孩儿,小孩儿的眉头才渐渐舒展开,抱着男人的腰,又睡沉了。
鹿知山一下一下地拍着小孩儿,怎么看怎么欢喜,又忍不住俯下身偷了几回香,怕惊醒了小孩儿,也只是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亲穆南枝的额头和鼻尖,连嘴唇都没敢碰,他盯着穆南枝红艳艳的嘴唇,咽了咽口水,心里暗暗道,等穆南枝醒了非要狠狠亲一通不可。
第98章 五皇子登门()
鹿知山就这样足足看了小孩儿一个时辰,小孩儿才悠然醒来,她眼睛才刚刚睁开一条线,就被男人夺去了呼吸,她下意识地就伸手就环住了男人的脖子。
“表哥”穆南枝口齿不清地叫着,意识还有点儿迷糊,“不要了,不要了,我真的好累啊。”
鹿知山蓦地就笑了,又狠狠地亲了亲穆南枝红润润的唇,这才舍得放开她,压着声音不怀好意地问:“囡囡说不要什么了?”
穆南枝这才缓过神来,面红耳赤地看着鹿知山,忙得又挪开了眼,抓着鹿知山的前襟,小声抱怨:“表哥,今年是新年头一天,不许你欺负我。”
“好,表哥不欺负囡囡,”鹿知山又亲了亲穆南枝蓬乱的发,一边问道,“囡囡饿了吗?现在就起来用膳?”
穆南枝没动,窝在鹿知山的怀里蹭啊蹭,小声哼哼唧唧着:“过一会儿再起,想让表哥再抱一会儿。”
鹿知山的一颗心都要化了,他把穆南枝搂得更紧,嘴唇不住亲吻穆南枝的头发和耳朵,小孩儿喜欢喝牛乳茶,身上总有股挥之不去的乳香,他特别喜欢这种味道,有时候他就喜欢这么抱着小孩儿一个劲儿地闻啊闻,什么都不干,就这么闻啊闻,他就觉得特别满足。
“表哥,今年我没去宝华寺给你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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