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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用风水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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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打听我的来历,她们虽然是卖肉,同时还给客人牵线搭桥,交易一些石头,所以不明来历的人,即使懂行话,她们一般也不会搭理。
“徐留一刀。”
二爷爷生前的刀工在圈子里很有名,姓徐的就这一家别无分号,屋里女人一听,连衣服都没来不及披上,穿着内衣直接打开了大门。
她站在门口热情的把我们往屋里引:“小冤家,你这不是存心欺负姐姐吗?早点提徐爷,人家也不敢怠慢贵人啊。”
女人二十三四的模样,没有化妆,长的比一般的女明星还漂亮,身段出去做模特更是绰绰有余。
还真别说,娱乐圈就有两位当红明星,替她们混石头圈子的老板从这脏活干起,后来立了不小的功,就被捧上了台,现在就算红了,做的还是这个行当,只不过招待的是一些名流,给名流们牵线搭桥,交易石头而已!
我叫上野猪一起进屋,美女快速关上大门,熄灭了屋外的灯笼,好似怕同行抢走我这位客人一样。
屋子的格局很简单,堂屋摆着卖衣服的货架,白天用来做生意,堂屋旁边一间主卧,一间厢房。
我认真打量了屋子一遍,瞅着厢房说:“有吃的吗?给我这位兄弟一点,让他去厢房吃饱了睡觉。”
美女到主卧冰箱拿出了一些吃的,野猪像饿死鬼投胎,抢了东西拿着就吃。
安置好野猪,我和美女进入主卧,卧室打扮的很有格调也很温馨,美女很自然的给我调好了卫生间的水温,等我洗好,换上崭新的睡袍出来,她看着我手臂上的伤说:“没什么大碍吧?”
“多少钱?”
我突然提到价钱,她哀怨的白了我一眼,假装生了一会儿闷气,“徐少爷,您这是什么话?您光顾我这里,是小女子的荣幸,谈钱多伤感情。”
“不谈钱?难道谈感情不成?”
她认出我,我一点也不意外,毕竟二爷爷的身份摆在那里,我在二爷爷家里住了两年多,她要是不知道,也别做牵线搭桥这活计了,我嘿嘿笑着扑上去,对她上下其手的展开了攻击。
这一天遇到的事情太多,差点就死了,我虽然不怕,但精神上却很压抑,我只想把砍寨民、杀鬼鸦、灭黑羽所产生的情绪全在她身上发泄出去。
我就像疯了一样,不顾她被折腾的哭喊,把自己弄得精疲力竭,把她给弄晕了过去,我才沉沉睡去。
这一觉我睡的很不踏实,不停的在做噩梦。
先是被大乌鸦追杀,我拼命的跑,但怎么跑也摆脱不了它的追逐,到最后还是被它追上了。
大乌鸦一直盘旋在我头顶,并没有直接杀我,不时的啄一下我的脑袋,它啄的很疼,感觉特别清晰。
在我被啄得头破血流,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被野猪的拍门声给吵醒了。
醒来,我全身都是冷汗,可能美女实在是被折腾的够呛,她在一边睡的很死,我换好衣服,叫了她几声她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与她随便聊了几句,没管她眼中不知真假的哀怨,我带着野猪就走了,离开的时候她说,她叫杜九娘,说我真厉害,让我有空就来找她。
我的头就像裂开了一样,钻心的疼,根本没心情搭理她。
从杜九娘家出来,叫了辆面包车,我和野猪一起赶往二爷爷家,感觉告诉我,昨晚的噩梦并不是简单的一个梦,头疼也不是简单的病痛。
为此我给自己算了一挂,卦象显示:大凶!
第11章 霉运当头兆,暴打中邪人。()
回去的路上,我和野猪坐在面包车后面,司机从我们上车开始,就专注着开车,没有跟我们说过一句话。
好几次,我在后视镜里与他的目光接触,他都紧张的躲开了。
车快开到景区的时候,车外响起了扑扑的声音,我从车窗看向声音传来的树林,竖起耳朵认真的听,像鸟拍翅膀的声响。
刚开始声音很轻,慢慢的,拍翅膀的声音越来越多。
呱!呱!
伴随着一群乌鸦跌宕起伏的叫声,嗡的一声,一大群乌鸦从路旁的树林飞了出来。
司机看到乌鸦群,受惊的连忙踩下刹车,车子行驶在盘山公路上,撞到路边的护栏,差点就翻了下去。
我和野猪在车里撞了好几下,野猪不高兴的正要发火,司机跑下车,对着飞来的乌鸦群不停的作揖,“是我贪财,是我猪油蒙了心,求你们放过我吧!”
司机发神经的抽了他自己几嘴巴子,回过头,把车费还给我,让我们下车。
“还没到地方呢?”
我抬头看了一眼在上空盘旋的乌鸦群,司机发抖的说:“不是我有钱不赚,而是而是”他看着野猪脸上的伤痕,紧张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说不给个理由,我们是不会下车的。
司机迟疑了好半天,警惕的撇了几眼上空飞舞的鸦群,又酝酿了好一阵才说:“我上有老,下有小,不想跟着你们出事。”
他的话让我更迷惑了,我暗示了野猪一下,野猪恶狠狠的扬起了柴刀。
司机吓的赶紧解释,还是说他上有老,下有小,可怜巴巴的话,说了一大堆,就是没讲到重点。
我不动声色的打断他的话问:“为什么跟着我们会出事?我们又会出什么事?”
司机咬着牙说:“乌鸦会带来不详,好几个在南来村坟山被乌鸦抓过的人,之后都很倒霉,最倒霉的都死了。刚才在村里,我看到他脸上的伤,并不想载你们,故意把车费喊高了三倍,没想到你们价都没还,给钱就上了车。我我”
我抬头看了一眼,也没再为难司机,叫上野猪就往景区方向走去。
走出没五十米,突然听到后面砰的一声,刚点火的面包车撞在了护栏上,眼看车子就要翻下去了。
车子在扯翻下山的前一刻,司机从驾驶室里爬出来,人刚站到公路上,车就翻下了山。
野猪想留下来看热闹,我皱着眉头看了一眼乌鸦群,拽着他就走。
之后,乌鸦群飞在我们上空,跟着我们飞了一百多米就掉头飞走了。
等我们走回景区,回到二爷爷家,时间已经到了中午。
二爷爷家在景区一条古色古香的小村里,村里房子都建设的像古代客栈似的。
大部份村民拿自家房子当风情酒店用,招待游客。
二爷爷家的房子占地有别人家的三个大,格局按照两进的院子建造的,虽然没做酒店生意,但一进的院子里依然是休闲院落、饭厅以及客房,二进的院子才是我们住的地方。
大中午的,家里大门紧闭,我捂着头疼的脑袋,喊了几声小姑妈,没听到她答应,我就把大门打开了。
门一开,院子里一阵冷风吹出来,冻得我打了一个激灵。
本来我以为是错觉,见野猪在旁边也冷的直搓胳膊,我扯着嗓子就喊:“徐莲,你在搞什么飞机?”
声音在前院里回荡了半天,还是没人答应我。
接着,我在前院和后院,找了好几遍,连她一根毛也没找到,给她打电话,她也不接。
懒得管她,我给野猪在前院找了一个房间,打电话到饭店定了饭菜,等饭菜送过来,让野猪呆在院子里别乱跑,肚子饿了就吃,我自己回后院睡觉了。
迷迷糊糊的一觉睡到黄昏,听到前院闹轰轰的,以为野猪闯了啥祸,我赶紧冲了出去。
跑到大院里,闹轰轰的声音没了,野猪眼睛上蒙着一块红布,四处乱抓的说,“我抓到你了我抓到你了”
“你在干嘛呢?”
我在院子里找了一遍,连一个鬼影子没找到,野猪摘下眼罩,扭头左右看了几眼,反而抓着后脑勺问我:“他们人呢?都不说一声就走了,以后我再也不跟他们玩游戏了。”
玩你妹啊?
院里大门被我锁着,哪来的人跟他玩?
我看野猪不像说谎,不禁皱起了眉头。
倒是野猪不时看几眼休闲院落里的红灯笼,引起了我的注意。
休闲院落里横竖用钢丝拉着,钢丝下面吊着一排排装饰用的红灯笼,我打量了好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
搞不明白,我也懒得去想,跑去热了饭菜,叫上野猪一起吃。
正吃着,小姑妈被两辆奔驰送了回来,跟着她回来的还有五个人。
其中一个青年翻着死鱼眼,被两个大汉强行架进了大门,青年挣扎的很剧烈,嘴里还凶神恶煞的叫着:你们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一看就知道中邪了!
另外一对气质华贵的中年男女,应该是青年的父母,他们脸上布满了担心,期待的看着小姑妈,余光却一直没有离开过发邪的青年。
“死回来了?”
小姑妈见到我坐在饭厅吃饭,骂了我一句,引着中年夫妇走了过来。
不等中年夫妻说话,小姑妈让人放开中邪的青年,转而对中年夫妇说这件事我能搞定,她就走去泡茶了。
两个壮汉松开青年,青年瞪着只有眼白的眼珠子看过来,脸部肌肉扭曲的程度,根本不是人能做出的。
术业有专攻,我对邪门的东西有一些了解,但是并不精通。
相反小姑妈却精通这一行,看她的样子,明摆着是要我好看!
有外人在,我也不好表现出什么?暗骂着死百合,硬着头皮站了起来。
中邪青年一被松开,就凶悍的冲了过来。
他单手搭在实木做的桌子边沿,一抬手,桌子就被掀翻了。
还好我躲的快,没有被掀翻的桌子砸到。
野猪习惯性的端着碗,在外面院子边玩边吃,他碗里的菜吃的差不多了,正好走回来夹菜,见桌子被掀,他发虎的冲上去,一碗劈向青年,青年怪笑着伸着脑袋迎上去,头被劈的头破血流。
头上滴着血,青年看着屋里所有人,怪笑的更欢了。
野猪被他给吓到了,撒丫子跑回我旁边,用一副让我上的眼神看着我。
中年夫妇紧张着青年,刚要准备做什么?小姑妈过去拉住他们,轻轻摇了摇头。
不知道是不是我沾上了大乌鸦的晦气,特别倒霉,青年在屋里扫视了一圈,用手摸了把头上的血,手指放在嘴里舔着,像认准了我一样,再一次朝我扑了过来。
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性,何况我头疼着呢?
青年一冲过来,我随手抡起客厅角落一个花盆,对着他的脸狠砸了下去。
正常人被这么砸,不晕过去也会晃几下,然而他却屁事没有,发狂的抹着脸上的泥土,张牙舞爪朝我抓了过来。
我先他一步,蹲下身,腿用力扫在他双脚上,他被扫的重心不稳倒在地上,我赶紧扑上去,掐住了他的脖子,同时大喊:“野猪,过来帮忙。”野猪跟过来,和我一起死死压住了拼命挣扎的青年。
见青年被掐的脸上充血,我松开掐他喉咙的手,单手用拳头按着他的脸,点了根烟,狠命了抽了一口问:“滚不滚?”
青年斜视着我,用像拉锯子一样的声音说:“有种你就弄死我,我死了,他也跟着一起死。”
“去你妈的。”
我抓着青年的头发往地上狠撞了几下,烟头烫在脖子上,烦躁的再次问:“再问你一次?滚不滚?”
那边中年夫妇和小姑妈都吓傻了,忘记了反应,而我真不是在吓唬他,而是真准备杀人了!
第12章 灯笼收邪物,祸从天际来。()
我紧紧盯着中邪青年的眼睛,与我对视了一会,他凶狠的神色慢慢淡了下去。
他被我的眼神吓到了,不服的咬着牙说:“我滚我滚”
“怎么滚?”
我抓着青年的头发又在地上撞了一下,他赶紧说:“搭阴阳桥,从涌泉走。”
“早这么老实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了。”我松开中邪青年的头发,拍着衣服起身,点了根烟,吐着烟圈不爽的又踹了他一脚。
“我去,这也行?”
小姑妈反应过来,目瞪口呆的看了我一会,转而对中年夫妇说:“你们去脱了他的鞋子,我去找三根筷子过来搭阴阳桥。”
中年夫妇紧张的看着瘫在地上的青年,迟疑的慢慢走过去,给青年脱起了鞋袜。
我一直用余光瞥着中邪青年,如果他敢动,我并不介意送他一程。
中邪青年在我的余光下,老实的让中年夫妇脱着鞋袜,没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很快,小姑妈拿来了一碗水和三根筷子,她把水分别倒进脱下来的鞋子里,三根筷子搭在鞋上,架起了阴阳桥。
随后一针扎在青年的左脚心,青年闷哼了一声就晕了过去。
针扎下去,我看到一团稀薄的黑气从伤口出来,黑气聚成了一个人影,在眨眼间又消失了。
“给老娘进来。”
小姑妈一针扎下去,跟着一脚踢翻了用鞋子搭出的阴阳桥,同时摸出了一盏婴儿拳头大小的袖珍灯笼,她揭开灯笼盖,点上了里面的小蜡烛。
我感觉到一阵冷风吹进小灯笼,小姑妈就盖上了灯笼的盖子。
“赶紧打急救电话!之后等人救醒过来,可能会虚弱一阵子,但已经没事了。”
小姑妈收起小灯笼,让两个壮汉打了电话,给中年夫妇解释了一声,又交代起了一些注意事项。
我好奇的看着小灯笼,难道小姑妈把那玩意收了进去?
再看休闲落院里挂的一排排大红灯笼,我感觉特别扭。
在等救护车的时候,中年夫妇掏出一沓现金,用来感谢小姑妈。
平常见钱眼开的小姑妈居然没收,她客气的与中年夫妇拉着关系,等救护车赶到,她就把人送走了。
“有钱不赚?你啥时候转性了?”
我惦记着她一进门让我解决中邪青年,想要让我好看的事。小姑妈面对我的挤兑并没有发飙,解释说:“上回卖给他们家的玉没洗干净,那青年才出事的。如果人家知道是上次买的玉的问题,不找我们麻烦就烧高香了,还收别人的钱?你还有点良心吗?”
见她没吵嘴的意思,我说,如果没啥事,我就去开店了。
小姑妈一把拉过我的胳膊,精致的俏脸突然凑过来,眼睛隔着十几厘米,上下瞥着我的脸说:“老实交代,你小子昨晚去干什么了?不仅破了身,怎么还沾了一身晦气?”
我本能的去推她,好死不死的正巧推在了她胸前。
小姑妈受惊的松开我,这才发现她的行为有些过火。
我捂着嘴巴咳嗽了几声,简单把昨晚遇到的事讲了一遍,当然与杜九娘的事只用一句话带过了而已。
“我靠,你遇到了黑羽?居然还活了下来?”
小姑妈震惊的张着小嘴,连着几个反问下来,还是不相信我说的是真的,过了好半天,她才说:“你的性格虽然百无禁忌,但并不是没脑子的人,刚才那东西如果说一声不,我看的出来你真的会下杀手,这并不像你的风格。”
想到之前的状态,我也挺烦躁的,小姑妈叹了口气,说:“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黑羽被雷劈过,那它绝对是死透了。你喝了它的血,最多会受残魂的影响,残魂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这种情况无解,只能靠你自己的意志扛过去,等时间一长,自然就没事了。”
“如果扛不过去呢?”
其实我知道答案,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小姑妈看傻子似的白了我一眼,“如果你刚才杀了人,结果会怎么样?那扛不住的结果就怎么样呗!对了,听说沾上鬼鸦的人运气都不怎么好?在你好起来之前,就别去看店铺了,免得给店铺招灾,我自己去看店就可以了。”
她把刚收东西的袖珍小灯笼,套进一个大灯笼,挂到休闲落院的钢丝上,让我好好看家,她自己就去看店了。
我担心出门会遇到什么倒霉的事情,连着五六天,一直宅在家里。
白天除了看书就是和野猪一起玩,并没遇到什么大事,只是我一睡着就会梦到被黑羽追杀,醒来后,头一天比一天疼。
疼的厉害的时候,我连拿刀把自己头砍下来的心思都有过,但却没有任何解决办法,只能勉强自己少睡觉。
这晚,小姑妈去看店了,我硬拽着野猪一起看着爱情动作片。
野猪对成年人的东西一点兴趣也没有,他看了没一会,无聊的睡着了。
我正看的带劲,前院大门的门铃声,叮咚叮咚的响了起来。
大半夜的我没心情搭理外面的人,然而门铃声却一直响个不停。
我憋着一股邪火,冲到了前院,开门前顺手拿了个扫把,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睛的家伙找抽?
吱呀一声,院门打开。
一个山里人打扮的中年人,像做贼似的打量着四周,他见我打开门,神秘兮兮的问:“是徐先生家吗?我这有件好东西,已经找到了买主,但是东西的来路有些不干净,想请徐先生帮忙洗一洗。”
半夜开门收石头,都是些不干净的东西。如果想卖出好价钱,必须经过一道程序,那就是洗玉,免得给买主带来祸事。
中年人知道二爷爷会洗玉,肯定是熟人告知的,我收起扫把,委婉的说:“我二爷爷已经过逝了,实在是帮不上忙。”
说着,我就要关门,中年人从外面推着门,着急的说:“请您行行好,一定要帮个忙。我欠了一屁股赌债,再不还钱,小命就没了,只要这东西洗好,就能卖出一个大价钱,到时候少不了你的出手费。”
中年人从袖子里拿出一块黑布抱着的东西,小心的打开黑布,露出了一把半截残剑。
剑首是青玉质地,剑身是白玉质,表面雕刻着云雷纹,粗细的线条相结合,虽然光泽内敛,但有玻璃质感,那些纹路看着好似会动一般,特别有灵性。
我一眼就认出了是汉代有功之臣才能佩戴的玉具剑。
不说玉具剑本身的价值,单论历史文化价值就大的吓人。
玉具剑一般情况下都是皇帝送给出征将领的,虽然玉剑不能杀敌,但在将领手中起着镇压气运的作用。
一场仗打下来,死了那么多士卒,玉剑归拢的煞气,不是剑的主人,谁佩戴谁死!
这把残剑绝对是从汉代大将的坟墓里刨出来的,在墓里埋了千把年,只会更加邪门。
这东西除了收藏在博物馆,以国家气运镇压,谁私下收藏都是找死!
既然中年人知道洗玉这回事,肯定也知道这东西沾不得,还找上门来,这不是害人吗?
我毫不客气的把他推出去,见到他眼底闪过的阴霾,我差点忍不住先下手为强,把这个祸害给弄死算了。
砰的一声,砸上大门,我打电话把这件事告诉了小姑妈。
小姑妈听了也很郁闷,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事情就这样过了两天,石头圈子里突然爆出了一个重大的新闻。
有个赌徒被高利贷弄死了,放高利贷的在赌徒身上找到了一把玉具剑,他们怕怀璧其罪,以最快的速度就把玉具剑上交给了国家。
玉具剑的出现,引发了不小的动静,不少挖坟掘墓的人都嗅到气味,寻找起了玉具剑到底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这些事情我只当热闹看看,然而前两个晚上,石头街上接连发生了两起命案,让我感觉特别蛋疼。
死的两个人,是另外两家半夜收石头的管事人,他们两个连着两晚上,相继死在了家里。
一个从来不赌博,白天去买了几副骰子,到晚上吞骰子自杀了。
另一个管事人死的很惨,根据现场判定,他是自己拿木头削了个小匕首,用木剑把自己脖子捅了个稀巴烂,流血过多而死的。
小姑妈不仅打听到了这些事,还打听到,那晚赌徒先找到了死掉的两位管事,让他们帮忙洗玉,被拒绝后才找上我的。
赌徒被我拒绝后,又找上了最后一家,结果还是被拒绝了,这才导致他的残剑没有卖出去,最后被高利贷弄死了。
“姥姥的,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我烦躁的抱怨着这件事,小姑妈伤神的问:“今天就是赌徒死的第三个晚上,前面相继死了两个,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小姑妈,我知道您不仅长的漂亮,并且心地善良,侄儿如果不幸遇难,您一定要给我买张上好的棺材,烧几个漂亮妞下去,照顾我的衣食起居啊!”
我哪有什么办法?苦中作乐的瞎扯着。
小姑妈呸了一声,突然她的手机响了,是在我后面拒绝了赌徒的骚娘们打来的。
她约我们出去吃饭。
那骚娘们是出了名的吃人不吐骨头,她收石头,价格压的非常狠,如果别人不卖,说不准在回去的路上就会人财两失,我们三家都不怎么待见她。
第13章 挑拨离间,厉鬼索命。()
小姑妈问我要不要答应一起吃饭,我无趣的摇了摇头,她就拒绝了那骚娘们的邀请。
挂断电话,小姑妈见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奇的说:“已经死了两个,难道你一点也不担心?”
“担心啊!”
我头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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