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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用风水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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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断电话,小姑妈见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奇的说:“已经死了两个,难道你一点也不担心?”

    “担心啊!”

    我头疼的锤了锤后脑勺,她有些不理解的说:“那你为什么不答应一起吃个饭?一人计短,两人计长。”

    “谁说担心就一定要抱团取暖?我们跟那骚娘们很熟吗?对她的了解只是浮于表面,接下来要面对的可是索命的玩意,真到了生死关头,放一个不了解的人在身边,那就是定时炸弹。”

    我凑到小姑妈旁边,吸了一口她的发香,不等她发飙,先一步冲向了后院。

    小姑妈反应过来,气得直跳脚。

    她拿着鸡毛掸子追过来,我跑进房间就打开了爱情动作片,她追到房门口,听到电脑里的声音,红着脸呸了一声,鸡毛掸子扔过来,转身就走了。

    “哈哈!”

    我关了电脑,笑的很开心,野猪在房里看熊出没,被我们吵到了很不开心。

    他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问:“你傻笑什么?”

    我被傻子挤兑的无话可说,郁闷的关了电脑,琢磨起晚上该怎么应付赌徒索命?

    想了一个下午,想了很多办法,但没一个实用的,眼见天色越来越晚,我表现的虽然不着急,但也禁不住担心了起来。

    整个下午,小姑妈准备了很多东西,到了黄昏,她拿着一黑一白两件纸折的衣服,丢到沙发上就让我和野猪穿上。

    “这是干嘛用的?”

    我别扭的看着纸折的衣服,小姑妈没好气的说:“以你的运气,我敢保证赌徒今晚一定会来找你索命。虽然家里有我爸亲手布置的风水局,一般的鬼物进不来。但你别忘记了,赌徒是抱着玉具剑死的,肯定吸收了一些玉具剑携带的煞气,不然他也不可能刚死就要了两个人的命!等会,我们一起设法斗鬼,你们两个给我打下手就可以了。”

    野猪拿起一件白色的纸衣,新奇的在他自己身上比划了几下,又在我身上比划了起来。

    我晦气的不想穿,小姑妈说:“马上要天黑了,赶紧穿上,我还有很多东西要准备呢?”

    在她的催促下,我换上了黑无常的黑色纸衣,头上还戴了个尖帽,跟戏曲里的黑无常扮相并没有什么区别。

    小姑妈上下打量了我几眼,“挺不错的。”野猪穿着白无常的纸衣,求夸奖的凑上来,小姑妈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夸他乖巧伶俐,让野猪很是受用。

    我换上黑无常的服饰,小姑妈说还要上妆,野猪配合的坐到镜子前,新奇的让小姑妈给他化了起来。

    小姑妈化的很仔细,差不多快完成的时候,我见镜子里的野猪被化的像个纸扎人一样,忍不住调侃,“还真他妈的像个鬼!”

    说着,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事,小姑妈虽然长的漂亮,看着很有女人味,但她的性格却很爷们,压根就不会化妆,她每次化妆都是去彩妆店,出钱请人帮忙。

    她给野猪打完眼影,拿出一个口红,笑嘻嘻的说:“再打上口红就结束了。”

    “打你妹啊!”

    我一脚踢翻野猪坐的椅子,抓着小姑妈的头发,对着镜子就撞了上去。

    咔嚓!

    镜子被撞的稀巴烂,小姑妈被撞得满脸是血,她呆呆的愣了几秒,盯着倒映在玻璃碎片里的脸,哇的一声流出了眼泪,“姓徐的,你疯了?”

    本来我还怕判断出错,见她流眼泪,更加确定她不是小姑妈了。

    如果是小姑妈,她被破了相,第一反应绝不是哭,而是抡起刀子要我的命!

    “疯你大爷。”

    我抓起散落的玻璃碎片,反手直接割破了她的喉咙,她不可置信的瞪着珠子,瞪着门口质问:“你真下的去手?”

    这个时候,真正的小姑妈用托盘端着三碗米饭过来,正好走到了房门口。她吃惊的看着死过去的“自己”,听着假货的质问,眉间皱出了一个川字。

    假姑妈一死,尸体就消失不见了。

    我握着行凶的破玻璃,看向小姑妈的眼睛,她与我对视了几秒,眼神闪躲的看向倒地的野猪说:“快救人!”

    野猪穿着白无常的纸衣,一个禁的傻笑,“好看,衣服好看”

    哎!

    我暗自叹了口气,给她打小手,救治起了发邪的野猪。

    经过一番折腾,野猪终于被救了过来,他看着自己身上的纸衣,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救醒野猪之后,我们就到了前院休闲院落,小姑妈把三碗米饭放在台阶上,点了三炷香插进饭碗,对前面最大的三个灯笼说:“三位叔叔,侄女摊上了一点麻烦,等会如果到了紧要关头,还请三位叔叔出手相助。”

    一阵寒冷的夜风吹过,三个灯笼摇晃了几下,好像是在回应小姑妈一样,小姑妈见了吐出了好长一口气。

    我站在旁边静静的看着,本来想打听三个灯笼的情况?想起刚才发生的事,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接下来,我们坐在院子里静静的喝茶,说不清楚在等什么?总之却是在等。

    野猪似乎也感觉到了我和小姑妈之间的不对劲,他乖巧的坐在我旁边,看小姑妈的眼神居然隐隐带上了敌意!

    之前那个玩意,虽然没害到我和野猪,却成功离间了我和小姑妈的关系,就算小姑妈明知道那个她是假的,但是见到我毫不留情的用玻璃割破了跟她长一样的人的喉咙,心里难免会产生疙瘩!

    安静的在院子里坐了大半夜,快到十二点的时候,野猪憋不住想要尿尿,我怕他落单了,让他直接在墙角尿。

    他跑到院子角落,背对着我们这边,舒服的尿了起来。

    伴随着嘘嘘的水声,突然响起了啪啪啪的敲门声,我和小姑妈精神一震,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大门。

    目光一接触,小姑妈没说话,本能的用眼神示意了我一眼,我一看就明白了。

    也就是眨眼交流的瞬间,我和小姑妈都情不自禁的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之前的隔阂在这个眼神交流下,化为了泡影。我扯着嗓子喊:“谁啊?”

    随着我的问话,啪啪啪的敲门声停了,我又问了几声,还是没有人答应。

    夜很静,只有风吹动大红灯笼的声音,我踩着地上灯笼晃来晃去的影子,走到大门后面,轻轻的把门给打开了。

    院子外面别说是人了,连一个鬼影子都没看到,我无奈的对小姑妈摊了摊手,关上大门,走回座位坐了不到三分钟,门外再一次响起了啪啪啪的敲门声。

    “你大爷的,再不滚出来?老子就睡觉去了。”

    我不爽的冲过去,打开大门就骂,没想到另一个店铺的骚娘们站在门口。

    骚娘们被我骂的胸口起伏,想说啥,但又因为什么?把这口气咽了回去。

    我没有任何欠意的直接问,你来干什么?

    她哆嗦的搓着双肩,眼神游移不定瞥着四周,给我一种好像附近有什么一样的错觉。我挡在门口,不耐烦的再一次问她干嘛?

    骚娘们害怕的说:“前面两位都是十二点之前死的,我因为担心就过来看看。你没事,我就走了。”

    “不送。”

    我不客气的关门赶人,门关到一半,见她真的转身离开,我不禁怀疑起了自己的猜测。

    家里有二爷爷亲手布置的风水局,一般的脏东西如果没有主人的邀请根本进不来,就算骚娘们是怕死,所以才找过来的,但是她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踩着十二点刚过才来?

    虽然我怀疑自己可能猜错了,但本来就没有跟她一起面对赌徒索命的打算,也就没有出言相留。

    小姑妈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站起来喊:“刘姐,等一等,进来喝杯热茶吧!”

    骚娘们叫刘艳,三十出头的年纪,大家背地里都叫她刘金莲。

    因为她老公是个矮子,大家都知道她是靠给他老公带绿帽子,才当的店铺管事,所以给她取了这样一个外号。

    刘金莲停下脚步,哆嗦的回到门口,我让开半个门,她说了一声谢谢就跨过了门槛,进到了院内。

    小姑妈拿起一个空杯子,倒了一杯茶,刘金莲走过去,喝了一口问:“厕所在哪儿?”

    无聊的咬着指甲壳的野猪指了指墙角,“你尿急吗?要尿就去那里!”

    噗!

    我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小姑妈投过去一个抱歉的眼神,带着刘金莲走向了最近的一个洗手间。

    去洗手间的途中,小姑妈抓着后背的痒痒,不着痕迹的做出了一个只有我认识的动作,我一看,稍稍一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撸草打兔子,一锅端!

    这是小姑妈动作的含义。

    一锅端?一锅不会是一只兔子,除了要索命的赌徒,现在就刘金莲一个外人,虽然我不知道刘金莲哪里不对劲?但是小姑妈肯定是看出了问题。

    小姑妈她们刚消失在我的视线,上次让我洗玉具剑的中年人,还是穿着上次见他的那件衣服,毫无阻挡的走了进来。

    “见死不救,该死!”

    他用手扭下他的脖子,对着我就砸了过来,被砸过来的人头,脸部扭曲的张合着一口黄牙,嘴里不知道在嚼些什么?咬得咔擦直响。

第14章 与鬼赌命,幻真仙梦。() 
赌徒扭下自己的头颅砸过来,我喊了一声砍它,野猪提起早就沾了黑狗血的柴刀,迅速的冲向了无头人。

    我看着砸过来的人头,嘿嘿一笑,从口袋里摸出了一片带血的姨妈巾,啪的一声,拍了人头一脸。

    姨妈巾上沾的是黑狗血,人头被姨妈巾捂着,痛苦的嚎叫了几声,就化成了一滩黑血。

    那边,野猪连劈了无头人几刀,无头人也被劈成了一地的黑浆。

    也不知道乌黑的黑浆是什么玩意?黏黏糊糊的带着刺鼻的腥臭味,呛得我赶紧捂住了嘴巴。

    抱着玉具剑横死的赌徒就这么轻易的被干掉了?

    看着地上的黑浆,我有些不信的愣了愣。

    稍稍愣了几秒,我就反应了过来,大喊着:“不好,小姑妈!”转身飞快的冲向了厕所。

    大院离厕所只有一条几米长的廊沿,跑在过道里,厕所就在几米开外的转角,然而我怎么跑也到不了尽头。

    离拐角一直隔着那么几米!

    我着急的又一块姨妈巾撒出去,跟着往前冲,但是黑狗血却没有一点效果,我还是在廊沿打转。

    野猪跟在后面,似乎一直跑不到头,对他来说很好玩的。

    我着急的停下脚步,想了想,扯开了野猪的裤带。

    他委屈的提着裤头说:“妈妈说猪猪是大人的,这东西不能随便给别人看,只能给以后的媳妇看。”

    我一拍脑门,真想捏死这家伙:“我们玩个好玩的游戏,你尿着往前跑,看能不能撒到厕所去?”

    “不干!”

    他不好意思的躲到一边,我真他娘的后悔自己破身了,强忍着心急说:“如果你能一路撒到厕所,我以后给你找个漂亮媳妇!”

    “漂亮媳妇会爬树吗?掏鸟窝厉害吗?”野猪认真的思考着,我不耐烦的说:“漂亮媳妇不仅会掏鸟窝,下水抓鳝鱼更厉害。你要不要?要就撒过去。”

    野猪点了点头,撒着童子尿,一路跑到了厕所门口。

    我拍着门喊了好几声小姑妈,但里面并没人答应。我退后两步,冲上去一脚踹开了厕所门。

    厕所三四个平方,一个洗手池,一个马桶,一眼就能看个通透。

    刘金莲脑袋下垂的坐在马桶上,看姿势应该是正在方便的时候,晕倒了过去。

    野猪提着裤带,看了看刘金莲,又低头看了看他自己,不解的问我刘金莲怎么坐着尿尿?怎么没他那玩意?

    我仔细打量着洗手间,随口说:“她的被狗咬了。”

    野猪打了个激灵,突然一动不动的瞪着我背后,我也感觉背后有什么?反手一巴掌抽过去,却抽了个空。

    “你看到了什么?”

    我摇醒发愣的野猪,他揉着眼睛说:“那个揪掉自己脑袋的人刚刚就站在你后面,怎么一下就不见了?。”

    就在这个时候,赌徒突然出现在了洗手台上的镜子里。

    他抛着骰子,看着我说,“你自杀,我就放过那女人。”

    “有本事你就弄死她。”

    我凶狠的一拳打碎玻璃,拳头不小心被划开了,我吸了一口血,正要弄醒晕迷的刘金莲,小姑妈低头脑袋出现在了厕所门口。

    小姑妈全身紧绷的站着,嘿嘿怪笑的说:“看到了吧?这小子根本不顾你的死活!”说话的声音根本不是小姑妈的,而是赌徒的。

    突然,小姑妈表情扭曲的说:“含沙,快,杀了我”话没说话,她的表情又一变,低沉的骂:“臭婊子别给脸不要脸?杀了这小子,你爸留下来的遗产就不用分给他了。”

    二爷爷死的时候立过遗嘱,家产归我和小姑妈一人一半,这又是在挑拨离间。

    如果赌徒上的是别人的身,我会毫不客气的砍了她的脑袋,然而现在是小姑妈,我真下不了手。

    “死赌鬼,敢赌一把吗?”

    我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询问,没想到赌徒听到赌,兴奋的舔着嘴唇问:“赌什么?怎么赌?”

    “赌命!”

    我冷冰冰的盯着小姑妈的眼睛,内心发狠的说:“至于赌什么?就赌你不敢上我的身。如果你敢上,有本事的话自然可以取走我的命,如果没本事,那就留下你的狗命!敢不敢赌?”

    “这赌法有点儿意思!”小姑妈啧啧怪笑了几声,嗜赌如命的说:“好。”

    “怎么过来?”

    我紧张的盯着她,她指了指嘴唇,“从这儿走。”

    嗯?

    我盯着小姑妈性感的薄唇,不禁皱起了眉头。赌徒见我迟疑,嘎嘎怪笑的讽刺,“怎么不敢亲她?那你还赌个屁的命。”

    去你姥姥的!

    我冲过去,捧着小姑妈的脸,直接印了下去。

    口齿相接,一股冰冷的气息快速的冲了过来,像吃了一块冰块,直接咽下去,吞到了肚子的感觉。

    短暂的瞬间,我感觉全身都冻僵了,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然而,我的身体却动了!

    他不客气的抓了小姑妈神秘地带一下,小姑妈一巴掌抽在我脸上,嘴角都被抽出流血了,我却还是没感觉到疼。

    这还没完,小姑妈跟着狠狠的一撩阴腿,把我给踢的蹲到了地上。

    还好,老子感觉不到疼,不然这一下非得疼晕过去不可。

    “哼哼,你不是说只要杀了这小子,我就能得到所有遗产了吗?”

    小姑妈抢过野猪手里的柴刀,对着我的脖子直接砍了下来。

    赌徒惊恐的看着砍下来的刀,迅速的离开了我的身体。

    赌徒一走,身下一股剧烈的疼痛袭来,我捂着裤裆,摔在地上缩成了一团,疼的冷汗直流。

    小姑妈砍下来的刀很猛,就算她想收刀也控制不了惯性,如果我不是吃疼的倒在了地上,估计这会脑袋已经搬家了。

    “三位叔叔,开饭咯。”

    小姑妈收起刀,大声喊了一嗓子。

    我迷糊的见到三个影子抓着一个影子飘走了,同时也受不了身下的痛苦直接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感觉身下凉飕飕的,低头见宝贝儿被包的严严实实,我激动的直接跳了起来。

    旁边一位小护士正在洗纱布,我掐着她的喉咙恶狠狠的问:“说,我怎么了?”

    她丢了托盘,挣扎着到处乱抓。

    等她被掐的脸色涨红,我才发现自己激动过头了,赶紧放开了她。

    小护士捂着脖子,带着惊恐的神色,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不一会,小姑妈和两个医生一起赶了过来,她见到我就满怀愧疚的看了我一眼,深深的叹着气说:“含沙,姑妈下手太重了,是姑妈对不起你。”

    “徐莲!”

    我捡起掉地上的剪刀,啥也没说,对着她直接捅了过去。

    小姑妈惊吓的往后收腹,险险的握住了我的手腕,她心有余悸的说:“跟你开玩笑呢?不用这么激动吧。你那玩意并没有废,只是被踢肿了,难道你自己没了知觉?”

    我稍稍一愣,认真的给小护士道了好一会歉,这事就揭过去了。

    等医生和护士都走了以后,我单独和小姑妈呆在一起,感觉特别不自在。

    为了缓和气氛,我咳嗽了几声问:“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那赌徒被三位叔叔吃了!”

    小姑妈的回答很简洁,事实也是这么简单!

    然而却只有我知道,抱着玉具剑横死的厉鬼,实际上并不是这么垃圾。

    晕倒之后,我做了个恐怖又神奇的梦。

    我梦到自己被大乌鸦追杀的夺命狂奔,逃命的途中,我一头撞上了赌徒,赶紧掉头就跑。

    大乌鸦和赌徒都在追我,他们两个碰到一起就打了起来,最后同归于尽了。

    等他们都挂了,我又连着做了一个梦,梦到的事情就非常神奇了。

    我梦见自己穿着一身黑色长袍,站在云雾缭绕的山顶。

    一只大乌鸦站在我的肩膀上,迎风展翅飞出去,俯瞰着山川大地河流。

    那只大乌鸦好像就是另一个我自己似的,通过它的视角,我看到了它所见到的一切。

    正当我借乌鸦的视角,观察地面的东西的时候,梦境又变了,我梦到小姑妈追着我砍,我跑着、跑着,就变成了一群乌鸦。

    一群乌鸦飞进树林,十几只乌鸦又变成了我。

    正在我得意的时候,小姑妈出现在了我旁边,凶狠的一刀劈下来,我却化成了片片灰色羽毛纷纷散开,羽毛最后又聚集成了我。

    我反复的做着以乌鸦的视角看东西、变成一群乌鸦跑路、挨砍化成片片黑羽的梦,一直到我在医院醒来。

    “想什么呢?如果没事,换上衣服跟我回去。”

    小姑妈见我出神,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清醒过来,换好衣服就和她一起回到了二爷爷家。

    一进家门,见到金莲被绑在休闲落院的一把椅子上,嘴里塞着一只她自己的袜子,野猪拿着一根鸡毛在扣她的脚板心,把她折腾得似哭似笑,我稍稍代入了一下刘金莲的感觉,不禁连打了几个寒颤。

    “想清楚了没?如果不想笑成神经病,就说出你老板那些不可告人的事,然后签个字,按个手印就可以滚蛋了。”

    小姑妈走过去,自顾的倒了一杯茶喝着,刘金莲咯咯抽搐的说:“我说,我说别捞了,痒痒”

    拿到刘金莲交代的一些罪证,小姑妈就把人放了!

    往后如果刘金莲敢造次,只要把她的供词交到她老板手上,不用我们动手,她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石头圈子就是这么黑!

    这件事之后,我头疼的情况莫名其妙的好了,休息了两三天,我又变得生龙活虎了。

    过了这么长时间,状元命的少年还没来店铺找我,我想着是不是带野猪回他们村看看?没想到,小寡妇陈水琴带着一个皮包骨的村里人,先一步找上了门。

第15章 二逗寡妇哀,恐中似有计。() 
一段时间不见,小寡妇清瘦了不少,眉宇间更多了一分难以舒展开的哀愁。

    野猪见我一动不动的盯着小寡妇看,跟着我上下打量着小寡妇说,有啥好看的?

    我尴尬的咳嗽了几声,让他们进屋坐坐,但并没有好奇的去打听,皮包骨的男人怎么会瘦成这样?

    这男人乌云盖顶,煞气迷眼,此种面相绝对活不过三天。

    明知道他遇到了大麻烦,我才不会傻逼的去问怎么回事呢?

    小寡妇见我像没看到边上男子的异常一样,她叹了口气,哀怨的看了我一眼,叫上男子一起进入了休闲落院。

    我泡了一壶茶过来,热情的请他们喝着,同时引导着话头,一直聊着一些无聊的小事。

    聊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小姑妈打电话过来,问我中午吃什么?说她给我订餐。

    我借这个电话为由,起身说:“我有点事情要去忙,你们先坐会。猪猪,你在家里帮我好好招待他们啊!”说完,我撒丫子就往门外跑。

    “徐含沙徐先生”

    刚拐过门口,背后传来了小寡妇的声音,她变换着称呼的语气,听着别提多扎心。

    我停下脚步,回头大方的问:“你有什么事尽管说,能帮上忙的,我尽量帮!”

    是一个人都听的出来是客套话,小寡妇忧伤的正要说啥,皮包骨的男人说:“小琴,你说徐先生是有真本事的人,先生看到我的情况,应该明了我们是有事而来。既然先生有事要忙,我们也不用赖着不走了。”

    明知道他是激将,但我受不了这阴阳怪气的话,我嘿嘿冷笑的说:“你印堂发灰,死气盖顶,肯定遇到了什么邪门的事情。双眼无神,眼球上批着一层血丝,这是煞气眯眼。眼睛是灵魂的窗子,灵魂受到煞气冲击,不出三天必死无疑!”

    小寡妇听了紧张的看着男子,皮包骨的男人听了,像泄气的皮球惊退了好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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