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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曲之倾国帝姬-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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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前到清云山也是到此为止,并未往上走过。今日她忽然来了兴致,用力一夹马腹,清声道:“马儿,咱们上去看看。”那匹马似乎听懂了她的话,四蹄扬起,嗖地越过了楚渊和上官克,往上飞奔而去。
“浅浅,危险,快下来!”楚渊反应过来时,她人已出去十几丈。他的喊声落在山里,回响起阵阵回声,苏浅似没听见,策马奔腾。
上官克见她上去,眉梢一挑,唇角扬起,一夹马腹,也随她而去。
楚渊无可奈何,策马去追两人。
底下人群远远望去,只见一红两白三朵云彩在山间飘扬,哪里能认出那是三个人在赛马?
苏浅上去才发觉远比想象中的更难,马蹄根本无法抓地,哧溜溜直往下滑,她以内力坠着马身,才勉强不使人和马往下掉,越往上走越困难,她手中的烈火锦飘出,搭在前方的树上,拉着马往前走,每走几步,烈火锦便换一棵树。
上官克依法炮制,不知哪里弄来的一条红绸,扯着他的马往上走。
楚渊看着前面的两人,有些哭笑不得,又着实担心着苏浅的安危。他并没有类似绸子之类的东西,但身下的马如履平地,并不见往下滑。
他与上官陌不分上下的名声并不是虚的。
苏浅从上面往下看,瞥见楚渊的马如履平地丝毫不见费力气,她不由翻了个白眼,人比人气死人。
上官克抬眸望了一眼苏浅,于他这个角度看来,她端坐于马背,如云似月般闲适优雅,丝毫不因为山路陡峭险象环生而改变坐姿。他心底到底是叹了一叹,这样的女子,天下间再也寻不出第二人。
楚鱼等众人骑马到了清云寺的岔路口,不见楚渊苏浅及上官克的身影,以为是进了清云寺,纷纷停住了马,交给小厮,往寺里去寻楚渊几人。忽听若羽公主喊道:“你们看山上!”
众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狭窄陡峭的山道上,三人三马几乎是竖直地往上奔驰,卷起落英缤纷,簌簌往山下落,众人看的眼都直了。
“那是太子哥哥,浅姐姐和克皇子!”若羽公主惊叫道,嘴巴张的大大的,呆呆地望着三人的影子。
“好漂亮的功夫!”白蒙拍手赞了一句,眸中满是赞叹。
楚鱼大眼睛一眨不眨,“前面的是浅姐姐吧,好厉害啊。我就算练上十年也不敢骑马上清云山顶!”
若羽公主白了她一眼,讥讽道:“你这辈子也练不成浅姐姐的本事,别说骑马了,让你徒步爬上去你怕是也不能,你死了那个心吧。”她说话一向直爽,论理,和楚鱼的性格颇有点像,却是一向看不上楚鱼。
楚鱼哼了一声,“你莫说我,你也做不到。”她虽然身份比不上若羽公主,但性格使然,她并不十分怕若羽公主,在她面前说话也没有太注意尊卑。
若羽公主一颗心悬在山道上,目光不离陡峭山道上的三个身影,并不十分理会楚鱼的讥讽。她手心里全是汗,似乎置身山道上的是她自己一般,心脏紧张的要跳出来。
白蒙握了握她的手,安慰道:“放心吧,他们三人都是武功大成之人,不会有事的。”
若羽公主似未觉察到她的手一直被白蒙握在手中,紧张的道:“浅姐姐大病初愈,身体还弱的很呢,怎么可以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她真是太任性了。”
这段山道平日鲜有人走,山石多有松动,其实十分危险。即便从清云寺开始,到山顶也有千丈高。从山下望上去,就是一座峭壁悬崖。若是失足摔下,足以粉身碎骨。几人即便仗着一身功夫,也不敢保毫无危险。
第一百零四章 缘溪问水源()
彼时其他游人也发现了山道上赛马的三人,纷纷驻足观望,叫绝之余又不免为三人担心,当知道那三人中一个是克皇子,一个是他们的太子殿下,一个是即将走马上任的秘书令浅萝公主时,担心更甚,敬佩也更甚。尤其是浅萝公主,一介女流,敢做男人都未必敢做的事情,更是对她推崇敬佩之至。对她未来要在楚国做官也抱了十分大的期望。
众人看的目瞪口呆提心吊胆之时,山道上的三人却陷在追逐游戏的刺激中。苏浅手上的力道加大,上行的速度极快,上官克紧跟在她身后,丝毫不弱于她。楚渊见两人不要命的跑法,剑眉微拧,出声提醒道:“浅浅,注意安全。”
“知道了。”苏浅应了一声,速度却丝毫未减。
忽然她身下的马踩到一块松动的山石,马蹄一软,连人带马飞离山道,疾速往峭壁下滚去。苏浅一惊,身形猛的一转,从马背上跳下来,烈火锦朝马身卷去。但她终究是大病初愈,力气极弱,即便内力高深也是有些力不从心。
那块山石直直朝上官克砸去,上官克飞身而起,石头砸在马头上,直接将马砸下峭壁,救无可救。“蠢女人,你管那匹马做什么,不要命了么?”上官克见苏浅拉着那匹马,身形被马拉着往下坠去,他一急,身形未稳就朝苏浅飞去,手上的红绸出手,搭在了苏浅的腰际,“快松了那匹马!”他拉住苏浅,气怒地吼道。
变故只在一瞬间,楚渊将手中的缰绳一甩,他座下的马被栓在崖壁另一侧的一棵大树上,他身形同时朝苏浅掠去,一手握住苏浅的纤腰,一手拉住坠马的马缰,将缰绳一甩,栓到一棵大树之上,揽住苏浅往山上掠去。上官克见苏浅已然安全,松了一口气,身形一转,如一朵红云往山上飘去。
山腰处的众人被这一幕惊得心脏都停止了跳动,他们只看到三人坠落,但须臾又见三人有惊无险地上了山顶,齐齐送了一口气。直到人影消失还驻足在原地良久。
白蒙亦被那一幕惊到,他目力极好,见苏浅不顾自己安危去救那匹马,恼怒之余又生出敬佩之心,这种危急时刻,她并不是只顾惜自己的人。
若羽公主回过神来,见白蒙呆呆望着山顶那抹白云的样子,猛的甩开了他的手,怒冲冲地往清云寺走去。
白蒙惊觉,忙去追她。
其他的公子小姐们见山道上的三个人都上了山顶,没了影子,也纷纷住了观看,往寺中走去。
楚渊掠上山顶,停住身形,嗔怪地看着苏浅,道:“你不要命了么?”
上官克也落在他俩身边,嗔道:“这女人蠢死了,你说她也没用,她哪里听得进去?”
苏浅俏皮地吐了吐舌,嘿嘿笑道:“好歹是一条命,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死掉?”不是她矫情,她手上沾的鲜血已经太多,能少杀生就尽力去做而已。况此处为佛门清净地,忌杀生。
楚渊伸手拍了她的脑门一下,道:“下次不许这么不要命。”
苏浅扁扁嘴,应了一声。
山顶上的风光果然不同,山下见山如一道峭壁悬崖,到了山顶,却是极其宽广平坦,山泉淙淙,森林清幽,珍禽异兽时现,数千棵合欢树都十分粗大,看样子至少有百八十年的树龄。
“好个清云山!今日若不来山顶一遭,真得后悔死。”苏浅环抱一棵合欢树仰天感慨道。
楚渊好笑地看着她,道:“本来也是要带你上来的,不过这山道不适合骑马,我们施展轻功上来安全些。”
苏浅一囧,不好意思地道:“你又没说,我哪里知道?”
上官克挑眉道:“你不因为觉得骑马上来更过瘾些才骑马上来的吗?”
苏浅抚掌道:“也是。”她沿着山间小溪,一蹦一跳地朔源而上。走了片刻,扭回头道:“的确很是过瘾。”
上官克闻言愉悦地笑了起来。
山间积了厚厚一层合欢花,水中亦是,泉水清澈见底,合欢花在水中欢快地打转转,顺流而下。
三人踏花而行。
“你府中的泉水引的就是这股泉水么?”苏浅忽然回头问楚渊。
楚渊点头笑道:“你猜的不错,正是这股泉水。白蒙日日喝的就是浸泡了合欢花的水。若是你还住在芙蓉殿,也日日能喝到这水的。泡茶尤其好。”
提起这茬儿,苏浅气就不打一处来,她气怒地瞪了上官克一眼。上官克哼了一声,道:“你别怪我,怪只能怪你自己惹了我。”
苏浅懒得和他纠缠,蹲下身掬了一捧泉水洗手,泉水清凉,她忍不住往脸上淋了几捧水,顿时觉得灵台清明,神清目明。洗完了脸,直接用手掬了水喝了几口,清甜甘洌,还隐隐带着合欢花的香气,比在太子府喝到的又别有一番滋味。她忽然问道:“在山下时怎么不见有泉水流过?这水是流向了哪里?”
“这水流到后山,形成了一个瀑布,落到清云寺旁的一个小湖里,在那里成了地下河,不知流向了哪里。”楚渊替她解惑道。
苏浅一副原来如此又赞叹的神情,忍不住又掬了一捧水喝。
上官克嫌恶地看着她道:“你是几世没喝过水么?”他哼了一声,问楚渊道:“流到哪里不奇怪,如此高的山上能有这么一股泉水才奇怪,它是哪里流出来的?”
楚渊一笑,道:“克皇子果然犀利。渊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如此高的山上竟有这么一股山泉,简直神来之笔。渊找寻了好久也没找到是为什么。也许是云都靠近大海的缘故吧,谁知道呢,上天的鬼斧神工哪里是我们这些俗人能猜得透的。源头就在前面不远了,咱们去看看吧。”
苏浅想着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真正是人类不可想象和仿造的。她笑了笑,起身随着两人往前走去。合欢花浓郁的香气落了一身,衣服上都是它的香气了。苏浅随意拿起落在衣服上的一朵合欢花,细细打量,见它如小扇子一般的形状,颜色娇艳,花瓣细长如丝丝发丝。她想起合欢花的花语似乎是永远恩爱、两两相对、夫妻好合,心里不由一痛,那一抹月白的身影又浮上脑海。
楚渊对她说道:“回去时浅浅多摘些花回去吧,这花正合适你泡水喝,比吃药强多了,你一贯不喜欢药的味道。”
苏浅想着合欢的确适合自己泡水喝。药书上说合欢花有解郁安神,清热解暑,养颜祛斑解酒的功效,对于心神不安、忧郁失眠确实疗效不错。她自己正好就摊上这种毛病。笑了笑,应声答是。
“那里似乎有什么人。”上官克忽然指着远处的一块大石道。
两人随他指的方向望去,见一块大石上果然坐了两个人,太远了看不甚清楚。
走近一点时,才看清原来是墨凌与袁靖,两人正在对弈,合欢花落了两人满身犹不自知。似乎来了很多时候了。“来的还真是慢。”墨凌不满的咕哝了一句。
袁靖起身向几人一礼,“太子殿下,浅萝公主,克皇子。”
苏浅笑道:“不必多礼,又没有外人。你俩倒是来的早。”
袁靖仍然坐回去下棋,笑道:“我们骑马来的,自然是快些。”
苏浅很白痴地问道:“骑马上来的么?怎么没见马?”
墨凌白了她一眼,斥道:“果然病了一场人变白痴很多,这山路能骑马么?自然是我带袁靖用轻功飞上来的。”袁靖一介书生,没有丝毫武功。
上官克笑道:“她不白痴,她就是骑马上来的,还为了救失足的马差点连人带马一起掉下山去。”
墨凌与袁靖都瞪大了眼睛瞧着她,袁靖咋舌道:“浅萝公主真是神勇。”他是真心褒扬,听起来却有一种嘲讽的效果,苏浅尴尬地笑了笑。
墨凌瞪了她半晌,甩出一句:“果然够白痴。”
苏浅冲他扁了扁嘴,不敢反驳什么。见他身边一个大大的锦绸包裹,问道:“什么东西?”
墨凌将包裹往她身上一摔,哼道:“给你的。”
她疑惑地看看包裹,是上好的锦绸,很轻。袁靖笑道:“是合欢花,墨侍卫特意上树上摘的。”
她看了墨凌一眼,他神色如寻常,俊美的脸上带着小小的孤傲,她一笑,将包裹背在了肩上,道:“原来提前来是为了摘这个?倒是多谢你了。别下了,我们去找找泉水的源头。”
袁靖道:“我们方才去过了,没想明白为什么会有泉水在这高山之巅。不过浅萝公主和太子殿下克皇子都是惊才绝艳之人,说不定可以为我们解惑呢。”
楚渊笑着摇头道:“我研究多时,也没想明白,或者浅浅能知道,她见多识广。”
“去看看吧。”上官克道。率先走了出去。
墨凌和袁靖收起了棋盘,跟随几人缓步前行。
苏浅笑说了一句:“咱们不是来玩来了,这是探险来了。”
第一百零五章 我命不由天()
不多时,便到了一处山洞前。山洞不大,可容两人并行。泉水正是从洞中流出。洞口潮湿,生了许多茂密的苔藓。
“进去看看吧。”楚渊道,先探身进了洞,似乎早已轻车熟路,大约是来过很多次。
几人尾随着他前行,脚下湿滑,都走的很慢。走不多时,便到了尽头。楚渊拿火折子一照,只见地上一个泉眼,汩汩往外冒着泉水。“这里不管晴天还是下雨,干旱还是湿涝,一年四季都是这么大的水流,从未变化过。”楚渊说道。
苏浅上前看了一眼泉眼,没看出什么,摇摇头道:“不明白。造化钟神秀,有些个东西想不明白也是有的。不想也罢。”
上官克先就失了兴趣,道:“这里又潮又暗的,快出去吧。”
苏浅也点了点头,一进了这里,她便有些头昏昏的,身体极其不适。心想着大约是这里经年无人,洞中缺氧。
众人往外走,走没两步,苏浅忽然身子一软,往地上倒去。
楚渊就在她身后,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将她横抱起,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她没应声,已然昏了过去。
“快先抱她出去。”墨凌焦急地喊道。
楚渊身形一闪,抱着苏浅掠出洞外。
明亮的光线下只见她脸色异常青白,比那几日大病时还要清透,双眸紧紧闭着,嘴唇抿起。他将她放在一块平滑的大石上,手指探上她的脉搏,只觉脉搏细微,几乎探不到。
“如何?”后面跟出来的几人急急问道。
楚渊皱眉道:“几乎探不到脉,应该不是中毒,但也探不出什么病。”
墨凌与上官克急急地将手指一左一右地搭在她脉搏处,都不由地拧眉。楚渊将她扶起,掌心贴在她后背,一股内力缓缓流入她体内。须臾,她脸上青白散去,渐渐的有了些颜色,下一刻,她便睁开了双眼,疑惑地问道:“这是怎么了?”
“你可有不适的感觉?”上官克问道。
苏浅摇摇头道:“刚刚在洞中时觉得头昏昏的,现在好了。可能是洞中缺氧吧。身子骨没好利索,到底是比你们这些大男人娇弱些。”
上官克和墨凌一左一右又给她搭一回脉,疑惑地道:“脉搏也正常了。”
楚渊见她好了,收回内力,扶她站了起来,柔声道:“我背你下山吧。”
苏浅摇摇头道:“不用,我好了。”怕人不相信,她在地上蹦跶了几下,果然如好人一般。
楚渊见她坚持,便不勉强。“下山吧。”他怕她身体不好,不敢再流连。众人也都点头。
几人仍从山道施展轻功下去。两匹马已经被楚渊的侍卫弄下了山。墨凌带着袁靖,目光落在马匹踩落山石的地方,他眸光黑了黑。
苏浅忽然停住身形往后看了一眼。楚渊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她摇摇头,继续往下掠去。
几个长长的起落,便到了清云寺旁。楚渊道:“清云寺的住持宏隐大师大概等了好久了,咱们去见一见吧。”
“见他做什么?”苏浅向来对和尚道士不感冒,立即反对。
楚渊笑道:“他的签十分的灵准,你不去求一支签么?”
苏浅哼道:“又是抽签。才来楚国时你就搞什么摇花签酒令。表哥你是不是想做卜卦营生啊。我命由我不由天,一支签能决定什么?”
正说着,忽听背后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阿弥陀佛,好一句我命由我不由天,竟是老衲执着了。”
几人回头一看,只见一名白须老僧,笑吟吟站在几人身后,身形高大挺直,面容若冠玉,竟是看不出年岁几何。一看就仙风道骨的。
苏浅想着他何时到来她竟丝毫没觉察到,内力之高深大约同雪影老人及灵云无痕几人是一个级别的。
众人朝他打了个佛偈,独独苏浅站着没动。
宏隐住持对几人回了一礼,道:“寺中备了斋饭,几位贵客不妨用完斋饭再下山。”
时辰已近正午,几人也折腾的都饿了,自然都不反对,苏浅纵有不愿也只能随众人入寺。
寺中的游人散去不少,留下的人大概都在客房休息用餐,寺里很是清静。几人刚一进寺中,就见若羽公主一阵风似的跑了出来,急急喊道:“太子哥哥,浅姐姐,克皇子,你们回来了。没事吧?刚才真是吓死我们了。”她跑上前握住苏浅的双手,小嘴嘟着。
苏浅笑道:“没事,虚惊一场。”拉着她的手往客房走去。
一时楚飞楚鱼几人也来问候,客房顿时拥挤不堪,上官克怒冲冲地撵人,几人只好退了出去,只留下若羽公主和白蒙,楚飞和苏浅很是投缘,他待要往外走,被苏浅一个眼神留下了。
苏浅同他寒暄了几句,不多时有僧侣送来斋饭斋菜,她拉着他入席,众人围坐在一张大桌子上,女眷只有她同若羽公主两人,两人都是不拘泥男女大防的人,因此并没有避讳。
若羽公主很是不满她对她的疏远,嘟囔道:“浅姐姐真是偏心,就拉着飞弟一人说话了。”
苏浅笑道:“我多日不见他,说上几句话你也有意见?”
若羽公主道:“我们不也是多日不见?怎么不见你和我多说几句?还净躲着我了。”
苏浅好笑的道:“我们不是刚刚还同一马车来的么?说了一路的话,还没说够啊?若是没够,等一会儿吃完了饭咱们俩就呆在客房里使劲说个够好不好?”
若羽公主被她逗的扑哧一乐,笑道:“你说话可要算数哦。”
“自然算数。”苏浅笑道。
众人都用怜悯的目光看着若羽公主,同样是公主,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一个单纯的都有些蠢笨了,一个狡猾的成了精。
居然连苏浅的话也能信,不知该说她是单纯还是愚蠢。
说说笑笑吃完了饭,,杯碟都撤了下去,几人怕苏浅身体受不住,便不再闹她,自觉地出了客房,去游玩的游玩,拜佛的拜佛。房中只留下了苏浅和若羽公主。苏浅往榻上一躺,说了声好累,闭上眼睛就开始睡。若羽公主气的对她又捶又打,就没见过这么赖皮的。她忍着一动不动,呼吸平缓绵长。
若羽公主捶打了一阵,见她不肯醒来,虽然气怒却毫无办法,只好出门寻别人去玩。
她刚走出去不久,楚渊和宏隐就进了房间。苏浅睁开眼,神色淡淡地道:“大师是有何事么?”
宏隐大师对她的冷淡也不放在心上,笑呵呵地道:“有人托老衲给浅萝公主来把脉,公主,请到椅子上坐吧。”
苏浅冷冷道:“你去告诉那人,我没病,不需要把脉。”说着,她往榻上一躺,侧着身往里躺着,不看两人。
楚渊敏感地听出,她说的是那人。那人是什么人,他心里其实略有答案。
楚渊不动声色地笑道:“浅浅,大师医术甚是高明,能请动大师给你把脉可不容易,你还是让大师给你看看吧。吃了这么些日子的药也不见大好,刚才又无缘无故晕倒了。”
苏浅冷笑道:“我如今好好的,哪里有什么病?表哥别是傻了不成?别人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你何时也变成这么没脸的人了?你素日的骄傲都喂狗去了么?”她声音不小,整座院子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外面的人听她如此骂楚渊,都不由抽了一口冷气。大约皇上都没这么骂过太子殿下,天下也只有她苏浅敢这么肆无忌惮地骂他。众人都听见,却无一人敢上前询问,生怕被殃及池鱼。
楚渊轻声且耐心地劝道:“浅浅何苦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有病总要医的,这样拖下去别成了大病。”
苏浅忽的坐起身,怒目瞪着楚渊,大声道:“表哥就如此盼着我不好么?若是烦了我,大可将我撵出太子府,天下之大,难道还容不下一个苏浅么?何苦在这里咒我!”她不知哪里来的无明业火,胡乱一通发脾气。
宏隐大师打了个佛偈,声音温和地道:“浅萝公主稍安勿躁,听老衲一言。公主乃是心病,心病若是不医,久而久之就会成实病,到时再治,恐就麻烦。公主通透豁达之人,怎的一时就执着了呢?”
苏浅轻哼了一声,虽然腹中一股火气,终是忍着没对宏隐发,她冷声道:“大师得道高僧,医道亦是高深,不必诊脉便可看出我的病因,但须知心病只能心药医,大师可有办法医治?”
宏隐大师一噎,失笑道:“老衲一生医人无数,佛法普度众生,若是旁人,老衲敢说可以以佛法化解,但浅萝公主乃心志坚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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