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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曲之倾国帝姬-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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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一甩衣袖站了起来,对苏浅道:“浅萝公主,今日多有叨扰,本来是途径此地一时好奇走了进来,没想到能凑巧遇到你和陌儿,还有老相识,也算不虚此行了。就此告辞了,你和陌儿好自为之吧。”他迈步就往外走。
苏浅凤眸眯起,“屠皇叔,可否先留步?”途径此地一时好奇?鬼才相信他的话。
“还有事吗?”他顿住脚步,看着苏浅,脸上带着一丝笑容,仿佛之前的怒火攻心之事都没有发生过。
苏浅轻轻吐了一口浊气,“屠皇叔,我可否问一下你是打何处来,又往何处去?”她问了一句相当有哲理的话,连自己都差点被自己雷到,她深怕上官屠会回答那句“自来处来,往去处去”的话,忙又道:“还是换个问题吧,屠皇叔可凑巧遇见过我表哥楚渊太子?”
她问的直截了当。
上官屠哼笑了一声,“浅萝公主,世上怎会有那么多的凑巧?又凑巧被朕一人撞上?”
苏浅本欲说那些被杀的被施了蛊术的楚国人,但无凭无据,说出来只会给上官屠反握住短处,张了张嘴,话又生生吞了回去。“既然没见过,那就算了,我再去别处找找。屠皇叔这就要告辞了么?那祝你一路顺风。”苏浅挥了挥手,又坐回到椅子上,眉心紧锁,满面愁容。
上官屠往外走了两步,又回头道:“浅萝公主,楚太子筹谋算计不输于你身边那个人,你担心什么?该回去时自然就回去了。浅萝公主还是担心担心你和陌儿那十万兵马吧。”说完,他转身出了门,再不回头,消失在夜幕之中。
苏浅抿了抿唇。看着上官陌,疑惑的问道:“你父皇真的没有囚禁他?”
“大约真的。”上官陌轻笑了一声,“楚渊他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囚禁的了的。你就别担心了。”
苏浅抿唇,“我不是担心他,我是担心要是再找不到他,咱们都会被他算计了去。”
上官陌凤眸闪过些什么,微吟片刻,笑道:“你何时变得如此怕事了?咱们到这里来,不就是为了应付他的算计么?”
苏浅有些羞赧的瞥了他一眼,嗔道:“我何时变得如此怕事了?你说呢?”
上官陌玉颜一笑,伸手揉了揉苏浅的眉心,说了句极不相干的话:“夏天还没过完啊,真是难熬。”
苏浅扑哧一声乐了。
张老望着笑颜如花的苏浅,有些苍老的脸上布满悲凉,“公主,这些年您身上的毒,可是有发作?身子可是有不适的时候?”他颤抖着问,声音里满是忏悔和关切。
苏浅的脸“唰”的一寒,立即冷了下来。“断情吗?也不过如此。”她哼了一声,水眸眯起,闪过一丝狠厉。上官陌轻柔的握了握她的手,她情绪似乎立即散了一些。
张老一凛,以为她说的是反话,遂跪下道:“公主,老奴这些年研究断情,虽然还没研究出解药,但研究出几个食疗的方子,可以缓解身上的毒发之痛,老奴这就把方子写给公主。”
“不必了。”苏浅挥了挥手,一股气劲将张老的身子托起,“这毒如今不必解了,你也不必研究什么解药了,好好给我守住这个地方才是你该做的。”她声音威而不怒,有一丝冷厉。
张老一惊,“那毒”
苏浅扫了他一眼,似乎不愿意再多看,把脸转向一边对着上官陌,淡淡道:“有上官陌,何须你多此一举?他医术出神入化,不次于雪影老人。”
张老有一丝了然,点了点头,“老奴必当拼的一死守住这个关口。”
上官陌瞥了他一眼,淡声道:“张老,今日本不该留你,但她心软,见不得杀戮,留下了你,我就将你的脑袋先寄放在你头上,倘或你守不住这里,就自行了断吧。”他声音淡的如凉水,令人心头一寒。
张老忙点头应是。
苏浅摆摆手,有些疲倦的道:“张老,你把桌子撤下去吧。”
张老连忙起身,利索的往下撤桌上的残羹剩渍。
苏浅挽起上官陌的胳膊,往外走去,走到门口,又嘱咐道:“楚飞就让他睡吧,不必叫醒他。他何时醒了就何时给他饭吃。给我看住了他,别让他跑出这里。他精通阵法,难保不会找出外面死魂阵的破解之法,你别大意。”
张老忙应声,恭敬的一礼,“公主、太子,请走好。”
苏浅点了点头,出了房门,来到东暖阁,两人走到屏风后,相视一望,苏浅伸手拍了拍池壁上一个突起,只听泉水哗啦一声巨响,池底露出一个洞口,泉水顺着洞口往下流去。两人足尖轻点,向洞口跳了下去。
洞口不深,水却极深。两人在黑暗中游了似乎有一个时辰之久,才微微看到些光亮。苏浅一喜“终于出来了。”
上官陌揽住她纤腰,一个转身跃出水面,飞掠过不算宽的一条河道,落到地上。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沃野。那一抹光亮却是一盏灯笼发出的光亮。
“公主,陌太子,你们来了。”打着灯笼的人一喜,连忙跪下去行礼。
苏浅轻轻挥手,托住她下跪的身子,温和一笑,“润雨,不必多礼了。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还是先去你那里吧。”
叫润雨的女子轻轻打了个唿哨,在一望无际的沃野上极为清亮。须臾,便看到两匹马由远及近飞速奔来,到三人面前,那两匹马很是乖觉的停了下来。苏浅看着那两匹马,眸光微动。上官陌挑了挑眉。
润雨轻笑,声音悦耳,“公主,您不会怪属下自作主张吧?属下听说您和陌太子出入都是共乘一匹马,属下觉得多备一匹马实在浪费,所以就只备了两匹马。您还是和陌太子共乘一匹吧。”
苏浅扫了一眼润雨,脸色淡淡,“既然是少备了一匹马,那你就自己跑回去吧。”
润雨的小脸立刻垮了下来,皱成了一团,“公主,您不是吧?”她手快的立即握住了一匹马的缰绳,嘟着嘴道:“公主,这匹马是属下的。您不能连属下的坐骑也抢。”她死死拽着马缰。
苏浅瞥了她一眼,手看似极轻的一挥,缰绳瞬间碎成几节,散落在地上。她哈哈的笑了起来。“润雨,几年不见,你岁数长了,这胆子也长了不少嘛。敢戏弄本公主。但你的脑子怎么就不见长呢?做事情都不想想后果的?不知道本公主会生气惩罚你?”
润雨脸色难看的看着苏浅,“公主,属下哪里敢戏弄您?大不了,属下跑回去就是了,您别生气。”她低眉顺眼的。心里却嘀咕着,属下哪里是不长脑子?宁得罪您,也不能得罪陌太子,否则会像几位阁主和墨门主一般被报复的很难看。想到那几位被遣送回苏国的阁主,她就一阵恶寒。
上官陌挑眉看了一眼小丫头润雨,“润雨是吗?做的不错。”他抿唇一笑,揽过苏浅,轻飘飘飞上马背,不管苏浅的横眉冷目,双腿一夹马腹,策马飞奔起来。
夏夜的微风有些温热,吹在两人湿漉漉的身上却倍觉凉爽。上官陌催动内力将两人的湿衣湿发蒸干,以免着凉。
润雨在后面也飞身上马,催马向两人追去。小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事实证明得罪公主还是比得罪陌太子划算的。
“你的这个属下倒是有些意思。”上官陌笑道。
苏浅绷着脸不语。她的人都不怕她,全成了他的人了,想想她就觉得堵得慌。
“你若是不喜欢,就把她给了我吧。”上官陌瞄了一眼她紧绷的粉面,低声笑道。
“干嘛?收房?纳妾?”苏浅猛的转过脸怒瞪着他。
“咦,你今天怎么这么大方,还许我纳妾?如果你同意,那我可以勉为其难接受,那个小丫头倒是看得过去,虽然没有你的倾国倾城,但也算花容月貌了。嗯,可以考虑。”上官陌一脸的坏笑。
润雨在后面听的清清楚楚,不由黑线。果然是一家人,分明是挑拨她和公主的关系,让公主更记恨于她
苏浅恶狠狠地瞪视着他,在他腰上猛的拧了一把。上官陌“咝”的一声,“你还真下得去手啊。”他挑眉。
第一百六十六章 爷孙包打听()
苏浅冷哼了一声,“身上都皮包骨头的,肉都没有一两,除了我这个不开眼的,谁还会看上你?切。少自我感觉良好了。”
上官陌低低笑了一声,她的三千青丝拂在他的脸上,痒痒酥酥的。他将她往怀里带了带,胸膛紧贴着她温热的后背,心脏不由自主的跳动加快。
苏浅感觉到他胸前一起一伏快速的跳动,脸腾的一热,“热死了,你离我远点。”她娇嗔道。
上官陌只是闲闲的应了一声,没有任何动作,下巴搁在她肩窝里快要睡着了似的。苏浅见他久久不语,呼吸越来越轻,便也不再言语,从他手中接过马缰,倚靠着他信马由缰。
两匹马驰骋了近一个时辰,才看见一座城池出现在眼前。润雨向着城墙上招了招手,城门被从里面打了开来,三人马不停蹄的进了城,城门又缓缓的被人关上,下了闩。
此时已近子时,城中一片漆黑静谧。马蹄踏过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尤为清晰。穿过主道,又拐了两个弯,三人在一座规模不算小的宅院前勒住马,翻身下马,有人打开门,将三人迎了进去。
大门在三人进门后被重新关上。院中亮起灯笼,将整座府邸照的亮如白昼。地上黑压压跪了一地的人。“参见公主,参见陌太子。”声音不大,却恁的有气势。
苏浅见一府的人等候到深夜,只为了见她一面,她心下一暖,上前几步,扶起最前面的一位白须老者,“大家快起来吧。”她挥了挥手。
众人齐齐站起身,纷纷笑问苏浅和上官陌好。两人含笑应答,第一次有些觉得笨嘴拙舌难于应答。
白须老者挥手道:“公主和陌太子一路奔波,必定劳累了,你们都去歇息吧,明日再来觐见。”
众人忙应声,行了告退礼,各自回自己的院中去了。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苏浅和上官陌、润雨及老者。
“润爷爷,身体可还好?”苏浅笑问眼前的白须老者。
“好。好的很。就是现在让我老头子再上阵杀敌,也去得。”老者爽朗的哈哈大笑,握着苏浅的手往院里走。院中亭台水榭、曲桥回廊,很有一番雅致味道。
上官陌第一次看见人家握着苏浅的手没有吃醋。他走在苏浅身边,笑问道:“这位可是润家的老家主润青?”
老者哈哈大笑,极其爽朗,“我老头子二十几年没出过润家门了,没想到陌太子还能识得我老头子。真是三生有幸啊。”
上官陌莞尔一笑,“润家主当年马踏昆国七十四洲城,端的威风,天下有谁不识得您的威名?”他语气中颇为恭敬。
润青摆了摆手,笑道:“好汉不提当年勇,都是年轻时候血气方刚,行事鲁莽。”他微微叹息了一声,“虽然威风,却也是造下了不少杀孽,如今只盼可以做些什么,可以弥补一些当年造成的血腥屠戮。”
上官陌和苏浅皆是一叹,玉颜添了些愁容。“生逢乱世,不能以和平手段换得天下一个太平盛世,便只能以杀止杀,以血止血。”许久,苏浅叹了一句。
润青脸色暗了下来,也是一声长叹。气氛略微压抑下来。
苏浅忙岔开话题,转而对小丫头润雨道:“听说你不久前接替了润家家主之位?”
润雨头一扬,笑道:“嗯。我现在是不是很有个家主的样子?爷爷将他毕生本事都教给了我,我如今也可以马踏很多州城的。”她笑的无邪,丝毫没有一点城府的样子。若不是苏浅见识过她的本事,大概也会被骗到,以为她不过是个天真的闺阁小姐。
润青一巴掌打在她脑袋上,气哼哼的道:“你看看你,哪里有一点家主的样子?我老头子真怕润家会败在你手上!”
润雨痛的捂住脑袋,咧嘴大呼:“爷爷!您怎么还打人?您是要我这个家主在公主和陌太子面前颜面无存么?!丢死人了!”她捶胸顿足,身子快扭成了麻花。
苏浅不由莞尔。这样的女子也算是稀罕物儿了。生在豪门深院,却丝毫没有贵族小姐的傲娇脾性,倒是憨态可掬,尤其是外表娇憨,内心却精明通透,尤为难得。“润雨妹妹比我上次见时又漂亮了呢。”她笑道。
润雨一听,立刻不扭了,眼睛又明又亮,“真的吗?你说的是真的吗?公主?”她摇着苏浅的胳膊问道。
“自然是”苏浅顿了顿,童心忽起,“假的。”
润雨被她夸上了高空,又啪的摔入谷底,恼怒的嘟起嘴巴,“公主还是和以前一样,爱捉弄人。”她扁了扁嘴,看向笑的恬淡的上官陌,“陌太子,你怎么会喜欢这么黑心的女人的?”
润青蒲扇大的巴掌又抬了起来,这一次润雨轻巧的闪在了一边,躲过他的巴掌,哼了他一声,抬眸等着上官陌的回答。
上官陌看了苏浅一眼,笑道:“她太过霸道,强掳了我做她的未婚人,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啊。”
苏浅不由的瞥了他一眼,话是这么说的么?他是想她恶名昭彰么?
“真的吗?我可是听说陌太子您几次三番在楚皇面前护着公主,还说什么天下非她不娶呢。公主是不是这样啊?”她像十万个为什么一样,满身满脸都是问号。
苏浅好笑的看着她,“包打听小姐,你何不去问问楚皇这事是不是真的?我的话你又不相信。”
分明是不想告诉她,故意敷衍她。
“切。”润雨用鼻孔哼了一声,甩开苏浅的胳膊,头扭向一边生闷气去了。
苏浅好笑的要劝,却听见润青贴在上官陌身边,狗腿的问道:“那么,陌太子,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呢?你对公主是真心的,哦?你不是因为公主强迫你才爱公主的,对不对?”
苏浅差点背过气去。谁要敢说这俩不是亲祖孙俩,定是眼睛瞎了,她定要去掘了人家祖坟质问人家八辈祖宗去。
上官陌无语的看向苏浅,本来他以为终于看见她手底下有个聪明点的,没想到更脑残。他瞬间彻底打翻了润雨和润青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转过九曲回廊,来到一处雅致精巧的院落前,润雨轻轻推开院门,请苏浅和上官陌进去。祖孙俩都扁着嘴,因为两人一路上的不断发问只换来苏浅和上官陌“嗯”“啊”的敷衍回声。
祖孙俩把两人送到屋中,齐齐哼了一声,转身就往外走。
苏浅哑口无言的看着负气的一老一少两人,将门“啪”的一关,背影决绝的往外走去。
苏浅无奈的拉开门,冲着两人喊道:“喂,润老家主,润家主,你们就没话说了么?”
两人齐齐回头,异口同声的道:“我们和两个木头人没话说。”两人同时甩了甩头,继续往外走去。
上官陌无语的笑了笑,“想不到驰骋疆场所向披靡的润大将军竟然是这副顽童模样。”他摇摇头,回头望着苏浅,“想必是没什么重要的事,先睡吧。明天再说。”
“人都走了,不睡还能做什么?”苏浅无奈的扁了扁嘴。人无完人,即便像润青这样的战场战神,也是一样,有些可爱的小缺点。若是连这些小小缺点都不能包容,那就不必出来混了。
况他那些小缺点也着实可爱的紧。
两人无奈的去洗漱,却发现那一老一少两位当家的似乎连伺候的丫环小厮都撤走了。这气性!上官陌亲自去小厨房打来清水,苏浅索性就着一个水盆和他一同洗脸。“这大约是陌公子第一次打水,我要好好洗洗。”她笑着,又把手放进水盆中,有些孩子气的撩水玩。
上官陌好笑的看着她,“你早说喜欢我打水伺候你,我便日日为你打水洗漱,伺候你了。说不定还能早几日得你的心。”
苏浅挑了挑眉,“不敢。若要你天天伺候我,天下女人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我淹死了。现在我日日和你出双入对,都不知遭了多少骂名和嫉恨呢。若是再让你伺候着我,嫉恨我事小,说不定我上街都能被人泼硫酸。”
她看向上官陌,他一双凤眸带着些疑惑,她才想起这里似乎没有硫酸一词,便解释道:“就是一种腐蚀性的液体,类似化尸粉之类的东西,但没有那个歹毒。会毁人容的。”
上官陌“哦”了一声,“世上居然有那种东西?”
苏浅点点头,“有的。只不过我见过的都是纯度比较低的,若是纯度比较高的,不但可以毁人肌肤,甚至会要人的命。”苏浅想着大约这个时代因为科技不昌明,所以并没有纯度太高的硫酸。
上官陌斥了一声,“鬼蜮伎俩。”他从水盆中拿出双手,拿过绢帕轻轻给苏浅擦拭脸上的水珠,须臾,又眸光流转,笑道:“看来以后上街我要时时刻刻陪伴着你才行。”
苏浅翻了个白眼,“陌太子,我是个大活人,又不是死人,能眼睁睁被人暗算不还手?”
第一百六十七章 爷孙发脾气()
上官陌点了一下头,“也是,天下女人中能有你手段黑的不多。想要暗算你的也要称称自己的斤两。”他轻笑着,把绢帕往水盆里一摔,伸出修长润白的手指给苏浅宽衣解带,苏浅一羞,闪身躲避,却没躲的过,“你怎的越活越回去了?我几日没做的事,你居然还害羞起来了?”
苏浅一想也是,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她身上有哪块肌肤他没碰过?只剩下最后那一道防线了而已。她不再躲闪,也伸手去解他的衣扣,哼道:“我也有些日子没做过这样的事了,试试手还灵不灵。”她小手灵巧的翻转,解了两个衣扣,手便不老实的伸进他的衣服里乱抓乱挠。
上官陌低低的笑了一声,“正是该练一练身手了。”他笑着,如玉的手在苏浅身上上下其手。两人笑着闹做一团,满屋子里追打起来。
两人有几日没有过正常的日子了?日日居无定所,餐无定时,只差餐风宿露了。
正玩闹的疯癫,一阵脚步声由浅及重打外面走来。两人听见,却未停下笑闹,围着桌子衣衫不整的一个追一个跑。脚步声到了门口停下,传来突突的打门声,声音还带着赌气似的。
“谁啊?”苏浅笑着问,“有事明天说,我们睡下了。”
“睡个屁。”外面传来润青洪亮但略带赌气的声音,“以为我老头子岁数大了就眼瞎耳聋了吗?还不快开门!”
苏浅低眉打量了两人解到一半的衣扣,都半露春光,一派旖旎,“睡了,明天再说!”她微微懊恼地道。这臭老头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打搅人家的好事。
润青在门外气得胡须一翘一翘的,狠狠的抬脚踹了一脚门,差点给门踹下来,但力道刚刚好,门晃了几晃,似散架未散架。他气怒了片刻,还是开口道:“楚渊已经回到了乾州城,我来告诉你们一声,没别的事了。你们继续翻云覆雨吧。”说着,冷哼了一声,跺着脚一阵风似的离开了。
什么叫继续翻云覆雨?两人对望了一眼,颇有些无语。
“今夜就洞房花烛,翻云覆雨也不错。”上官陌看着苏浅半露的春光,眸光动了动。声音有些愉悦的暗哑。
苏浅一把遮住胸前,瞪着眼道:“你休想,我要留到大婚。”她拽着衣襟,心里想着照这个趋势发展,她能不能留到大婚真是个问题。
上官陌勾唇笑了笑,“强扭的瓜不甜,既然你要留到大婚,那我就只好再等等了。”他轻叹了一声,抚着眉心轻声道:“看来要加紧准备大婚了。都等不及了呢。”
苏浅翻了个白眼,很不想打击他的兴致,但还是凉凉的道:“陌太子,大婚的事先缓缓再说。楚渊回乾州城了,就算咱们手中握有楚子轩和楚飞也不顶用了,赶紧想想办法吧。有命回去才能大婚。”
上官陌轻轻点了点头,笑道:“你说的也是。不过还是先睡觉吧。想必润老家主会有安排的。他还能让你连个觉都睡不好么?”
苏浅睨着他,“你没看到吗?他就是存心不让我们睡个好觉才特意去而复返来告诉我们这事儿的。”
她哼了一声,褪去外衣,顺手甩给了上官陌,鞋子一踢,往床上四仰八叉的一躺,愤了一句“臭老头子”。她很快又醒悟过来,向上官陌招了招手,“还不快来睡?难道你要让这个臭老头子得逞?哼,我偏不气,偏要睡个好觉。”
上官陌嘴角微微弯起,将两人的衣服挂在衣架上,缓步走到床前,低眉看了一眼床上毫无女人样子的苏浅,他抚眉轻叹了一声,“都道是如花美眷,却原来是个母夜叉。”
苏浅怒目瞪向他,“你再说一遍!”
上官陌在床上躺了下来,顺手拿过凉被盖在两人身上,笑道:“虽然是母夜叉,但也只能是我家的母夜叉,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永远都只能是我家的母夜叉。”他伸臂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挣扎乱扭的娇躯紧紧箍在怀中,“睡觉,别真让那个老头儿得逞。”
苏浅立即停止动作,闭上双眸,往他怀里一窝。上官陌看着怀里有些天真的女人,嘴角勾起。嘟囔了一句什么,也闭上了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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