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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沉沙-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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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有很久没有再去等待一个人的习惯。

    她把手机重新装兜里,一抬眼,卢阅平靠在表叔和他自己家中间的那面隔离墙上,手指捏着烟蒂抽一口说:“走,上三哥家吃饭。”

    徐白淡淡地说:“早说了不去,你想让我说几遍?”

    卢阅平笑笑说:“你也看见了我有女朋友,等佳影一出嫁我就把人娶了。三哥这人什么都不好,就一点对得起天地良心。碰了谁,就一定会负责。”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徐白一皱眉,真不晓得卢阅平没事和她说这些做什么。

    “当然有。”卢阅平一挺背脊:“我说这些话是想让你放宽心。就吃顿饭,没恶意。我跟佳影说你也来了,她交代我让你去家里头坐坐,就这么简单。你看你都想哪儿去了?”

    徐白一皱眉:“就这样?”

    卢阅平瞧她一眼,踩灭烟蒂后又说:“当然不止这样。”

    徐白差点无语。

    “你这人,到底哪句话能听。”

    卢阅平走近了一步,随即鼻子里涌出一抹笑。

    大高个往徐白身前那么一罩,他四下看看,俯唇帖在徐白耳侧说:“我老娘年纪大了,我让你上家里吃饭就想着你帮我说几句好话。你现在跟着考古队,对于我妈来说你就是文化人。我说自己在外头过得再怎么好她也不一定信,但你们文化人说起话来就不一样了。”

    这话一说完,卢阅平就挺直了背,含笑的眼睛里竟滋生出几许难言的落寞。

    她愣了神,卢阅平就给表叔发根烟说了她上他家吃饭的事,紧跟着徐白的手腕就被他扯了去。

    几步而已,徐白便已经跨进了卢家门。

    卢阅平的家格局和姨表亲家的格局一摸一样。

    同一个村的,估计家家户户格局都长得差不多,唯一的不同也就不同在室内的装修上了。

    他家明显和徐白亲戚家不能比,桌子椅子全掉漆了,堆在角落的一堆鞋子看上去款式已经老旧的不行,上头还积了一层厚厚的灰,也没舍得扔。扫帚是稻草扎的,墙上挂着在城市里已经不怎么见得着的蓑衣蓑帽,水泥地有几处凹凸不平,整体印象都瞧着挺落后的。

    其实卢阅平每个月都有给老母亲寄钱,但想来卢妈老伴死的早,一个人生活简单,不愿意费劲重新折腾装修,完全能理解。

    卢阅平把徐白拉到前厅,用脚勾了把椅子给徐白坐,随即往灶房吆喝:“老娘,徐白来了。”

    这一吆喝,很快就有一个穿着朴素的老人被卢阅平的女朋友扶着手臂走出来。

    一米五几的个儿,头发花白,微驼着背,腰上系着一块灰色的围兜,眯着眼瞧徐白。

    瞧了好一会儿,她转头问儿子:“阅平,她就是隔壁家亲戚的女娃娃?”

    卢阅平说:“是她。”

    布满皱纹的嘴角扬起:“都长这么高了?模样真好,比小时候更漂亮了。”

    徐白一瞧卢阅平的母亲,心里生出不少尴尬来。

    毕竟对于卢家人的回忆,她一点儿都没有了,可卢阅平和他妈却都记得她。

    难道这才是卢阅平三番五次纠缠她的真实原因吗?

    来不及细想,徐白已被招呼到了饭桌。

    因为家里来客,卢妈早就准备好了许多菜,招待自己未来的儿媳妇和徐白。

    饭间,卢妈问了许多关于儿子的事。

    徐白不想伤老人的心,于是什么都往好了说。

    老人家情绪更为脆弱,说着说着眼眶就突然湿了。

    她对徐白说:“阅平在外地不容易,你俩从小就认识,往后阅平要是干出什么混事来,千万得拉他一把。前几年他为了挣钱,回国那会儿人不人鬼不鬼的,做娘的瞧着就心疼。他不像你,没读过几年书,在这世道混饭吃不容易。”

    徐白倒是挺卢佳影说过自家哥哥去国外两年,而且还没挣到钱,所以就回国了,但当时她没细问。

    现在卢妈一句人不人鬼不鬼,倒让徐白联想起什么来。

    她往嘴里扒了一口饭问:“他去了哪个国家?”

    卢妈竟被问住了,好像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儿子出国的地方,这时卢阅平端起酒杯,一口闷饮后冒出句:“加拿大。滑铁卢市。”

    徐白的心上仿佛突然落下一记重锤,脸色骤然白了去。

    她又问:“回国那会儿你为什么人不人鬼不鬼的?”

    不为别的,只因卢阅平的经历仿佛和梁栋说陆鲲那段出奇的一致。

    这时候卢阅平的女朋友也挽住他的胳膊,露出一副心疼的表情问:“是啊阅平,怎么回事?我也想知道。”

    卢阅平拿起酒瓶,倒满一杯说:“让狗给害了。”

    他一口一杯,豪爽异常,仿佛在他身上没有发生过任何故事似的。

    饭后,徐白回到了亲戚家。

    帮衬着做了点杂货后,她来到屋子后院,这时天色已经泛黑了。

    院里养了几只大白鹅,被篱笆墙围着。

    徐白从篱笆墙外的菜篮子里拿了几片烂菜叶子往篱笆墙里头扔。

    几只白鹅瞬间就围了过来,一顿乱抢。

    徐白无意识地笑了一下,继续拿菜叶往里头扔。

    没多久,水声从耳边划过。

    她扭头一看,卢阅平正背对着她,高举一个大红桶往身上浇水。

    肩胛骨的位置,肌线十分深邃,蓝色的平角裤腰边极低,在侧腰伤露出大半个‘狂’字。

    这几年男人要是纹身也早就不会纹这么土气的字,怕是早就有了。

    又过一会儿,他女朋友也走到后院,直接抱住了湿漉漉的卢阅平。

    他毫不客气,上嘴就是如恶狼般的撕吻。

    徐白见这对情侣八成又要腻在一起,赶忙离开了后院。

    夜里九点,表叔喊她下楼帮忙弄点事。

    她隔着门恹恹地说:“表叔,我不舒服,想睡会。”

    徐白的声音听着不太对劲,表叔立马喊来了自己老婆。

    表婶子推门进来,一摸徐白额头,有明显的发烧迹象。

    本身农村办丧礼就有一堆事要忙活,根本分身不暇,徐白傍晚在卢阅平家吃了饭,于是表婶子就想到去隔壁喊卢阅平帮忙。

    两口子正在床上纠缠,徐白的表婶嗓门很大,在楼下一喊徐白发烧的事。

    压在女孩身上结实的身躯瞬间就抽离了。

    卢阅平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麻溜往身上那么一套。

    “你怎么这样?”女孩用被子遮住自己。

    卢阅平没吭声,不管不顾就冲下了楼。

    他嘴里叼着烟推开徐白的门,只见穿着睡衣的徐白正躺在床上,两条白皙的大腿夹着被子,额头吱吱往外冒着汗。

    卢阅平嘴上的香烟结了一大截烟灰,在他大步靠近徐白的时候自然落地。

    他咬紧烟屁股,一把将徐白从床上横抱起来。

    发热时滚烫地体温直接了当地贴在卢阅平的胳膊上。

    徐白的表婶站在卢阅平身后说:“我这忙不开身,阿平你赶紧送她去镇上医院瞧瞧。”

    卢阅平紧了紧手臂:“车钥匙给我。”

    表婶和他一块下楼,然后把一辆路虎的车钥匙递给卢阅平。

    他把人塞进车里,直奔镇上医院。

    到那医生问徐白哪儿不舒服,她闭着眼迷迷糊糊的说:“前几天让狗咬了,今天原本该打第三针疫苗的。是不是因为这个发烧?”

    这话一出,镇上的医院就不能再想当然的当徐白是感冒发烧了。

    医生说:“我不知道你之前打的是什么牌子的疫苗,这不敢给你乱打,况且人都发烧了。”说完就对卢阅平说:“你带她去市里,市里设施好,检查到位。”

    徐白皱着眉头,整张脸都热红了。

    卢阅平瞧她十分难受,眉心中央也起了深深的皱褶。

    他瞪了医生一眼,骂句:“狗卵子,就这点小事你们这都干不了,哪天炸平得了。”

    背脊一弯,他又抱起徐白开车往市里赶。

    开车横冲直撞,嚣张得不行。

    徐白的脑袋靠在玻璃窗上,虚弱地说:“我会不会死?”

    卢阅平瞧她一眼:“要真因为狂犬病,阎王爷一瞧在你坐三哥身边,也得给你重新放回来。”

    他说得淡定无常,可车子的码数表已经飙到了一百四。

    身后几辆警摩追着车跑,卢阅平也视而不见。

    哈市的另外一头,陆鲲从一辆超载严重的大巴车里下来,抬手看表,时间是晚上十点整。

    昨晚火车上,当徐白告诉陆鲲自己在车上遇上了卢阅平,陆鲲一清早就查询了最快路线和合适的票源。

    因为去哈市的机票空缺,他只能先坐飞机到隔壁省,再转坐大巴来到哈市。

    中途大巴车临时故障,耽误了好几个钟头,所以才会这个点到达哈市。

    陆鲲举起电话,拨下徐白的号,可那头无人接听。

    挂掉电话没多久,考古所领导的电话就不停飞进来。

    陆鲲白天已经按掉了几十通,这回真烦了,顺手接起。

    一阵苍老有力的骂声立刻袭击耳膜:“这么关键的时刻,你居然说走就走?你这几年付出多少努力,吃了多少苦你自己不清楚吗?现在到底怎么回事?老婆去外地吃个丧饭而已,有这么放心不下吗?你再这么胡作非为别以为我不敢让你离开考古所!”

    陆鲲一双眼冷得透明,握住手机的那只手关节喀拉拉作响。

    “我就是放心不下。你听好,这几年我会留在河北就是为了她。别说是让我离开考古所,就是这辈子都不干这行,我也认了。”

第62章 从今天开始() 
哈市某医院的长廊中。

    卢阅平正坐在冰凉的不锈钢椅子上,宽实的背脊弯曲的厉害,两只手的上端手臂紧贴着自己的裤腿,十根手指交叉,摩挲。

    周围不停有浅眠的病人走动,可卢阅平的世界里却静得出奇。

    他皱住眉头,挫几下牙齿,终是坐不住站起来,在急诊室的门前踱来踱去。

    约半小时后,医生走出来,告诉他徐白的身体目前没有什么大问题,发烧是饮食不习惯和水土不服的原因引起的,挂点水开点药就行,等烧退后过两天再去原来的医院注射第三针疫苗。

    卢阅平这才松了口气,大手往医生肩膀上一拍,粗矿地说:“给她用最好的退烧药,我不嫌贵。”

    就这样,几瓶盐水下去,徐白的烧退了,意识渐渐清醒。

    歪头时,她瞧见卢阅平正抱着胳膊坐在旁边闭目养神。

    她身体僵硬,手脚皆有些麻木,于是稍微动动身子。

    卢阅平惊醒,一双狭长的眼第一时间盯向她。

    徐白还没说上什么话,卢阅平的手掌便往她额头一探,在触及到她体温时说:“烧退了,你死不了。三哥怎么说来着,阎王一见你搁我跟前,怎么也得放回来。”

    徐白偏下头,卢阅平的手收回。

    “谢了。”她说。

    卢阅平说:“有什么好谢。你表婶让我送你来,老邻居都开口了,三哥能不来?不然我才懒得管别人老婆。”

    尽管徐白不怎么喜欢眼前这个人,但好歹自己在外地生病,是他送她来的医院。

    徐白看他一眼,淡淡地说:“你也是快要成家的人了,有些事能不干就别干了。你是卢家的顶梁柱,你要垮了,剩下的老弱妇孺怎么活?”

    卢阅平贼烦徐白老和他提这个。

    他站起来插上裤兜说:“你管不着这个。”

    徐白一见他态度,也懒得再费口舌。

    白色塑料袋里的一瓶矿泉水儿被卢阅平拿了出来。

    他一下就拧开盖子,递过去:“刚下楼买的,医生说发烧了要多喝水,你喝点咱就回去。”

    徐白心里一震,发现他也挺会关心人的,如果他不是个盗墓贼,那姑娘跟着他应该也不赖。

    一只纤细的手接了水,咕咚咕咚喝上两口,徐白问:“结账了吗?”

    卢阅平说:“结了。”

    徐白问:“多少钱?”

    “一共三百五。”

    “回去了还你。”

    卢阅平从她手里夺过水瓶,粗暴地往塑料袋里一扔,提上袋子才说句:“随你便。”

    医院门口的路虎车上已被贴了两张罚单。

    卢阅平撕下看一眼,揉着一团往后一扔。

    他把徐白送进副驾驶位,跳上车,驱车带人离开医院这种鬼地方。

    这时候,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半。

    离村子不远时,卢阅平说:“你男人来找你了,信吗?”

    徐白楞了一下,随即轻笑出来:“不可能。”

    卢阅平没再说什么,点根烟抽上。

    香烟燃尽时,他噗地一下把烟头吐到窗外,对徐白说:“往前看。”

    习惯出神的徐白一抬眼,愣住。

    在村口的指示牌下,陆鲲如青松一般站在夜色下。

    凌晨时起的白雾渲染着村庄的夜,几许雾丝环绕在陆鲲周围。

    他高大挺拔,精致西装搭配黑色修身长裤,看上去帅气极了。

    徐白一扭头,盯着卢阅平,这才意识到方才他说陆鲲来了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这时候卢阅平一踩刹车,一条胳膊挂在方向盘上,匪气地对徐白说:“他有我手机号,很久以前就有。”

    徐白心里咯噔一下,没说什么。

    迅速打开车门下去,顾不得仍旧有些头昏的脑袋,小跑着来到陆鲲面前。

    生怕陆鲲会误会什么,小嘴一掀,刚想说话,他二话不说就拥她入怀。

    十分有力量的拥抱。

    本就偏瘦的徐白就像一张饼子似的被强势贴在他身上。

    卢阅平坐在车里,看见这一切,一脚油门踩下,车子从这对拥抱的男女身边飞驰而过。

    车窗里扔出来一包药,就落在两人脚边。

    陆鲲松开怀抱,长身一曲捡起药包,挂在行李箱上。

    “你工作那么忙,怎么会过来?”徐白的语调不高,但灵魂深处却止不住泛起愉悦。

    陆鲲回头望一眼汽车卷起的尾烟,以及越来越远的车灯,然后才对徐白说:“你说在火车上遇到卢阅平,我有点担心,既然坐立不安也无心工作,不如亲自过来一趟,瞧见你了也安心。”

    他的语气稀疏平常,可突然的降临对于徐白来说却是一个十足的惊喜。

    陆鲲说:“我到的时候快十二点,给你打电话也没人接。绕着村里走了一圈,终于找到一家门口堆着花圈的人家。”

    徐白看他一眼,心里明白陆鲲给卢阅平打过电话。

    “然后呢?”

    陆鲲说:“向他们做了自我介绍,然后进去给你舅奶奶磕了个头。”

    徐白的脸一热:“那你应该知道我是因为发烧,所以卢阅平才会送我。”

    他闷哼一声:“嗯。”

    徐白问:“站多久了?”

    陆鲲说:“应该在村口傻等着一个多钟头。”

    徐白一时间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作为曾经的恋人,有些情感似乎在日日夜夜的相伴中寻回了不少。

    特别是这样的夜晚,他只身来到哈市,站在寂静的夜晚一分一秒不停叠加着不安与寂寞,去选择等待一个女人,这样的行为很难让人不去心动。

    徐白绾下头发,没看陆鲲。

    她只是盯着地上的影子,淡淡地说:“我已经退烧了,医生说我是水土不服。你放心,卢阅平没对我怎样,而且他已经交女朋友了。对了,你过来时定酒店了吗?”

    “定了。”陆鲲问:“你睡哪?”

    徐白说:“表婶给我安排了客房。”

    他勾唇:“那我也不去酒店。一个人睡酒店,冷。”

    徐白大惊:“这不太好吧。”

    “我认为挺好。”陆鲲直接扣住徐白手腕,一步步沉稳地往她表亲戚家走。

    到了地方,陆鲲极富教养地和还在守夜的主人打招呼。

    他气宇不凡,明眼人一看就晓得陆鲲绝不是池中物,更何况表叔在哈市做了多年生意的人。

    表叔拍拍陆鲲的肩,面容和善地对他说:“徐白真是不懂事,结婚都没来个信。不早了,你俩赶紧上楼休息。等明天表叔再和你好好喝几杯。”

    陆鲲道:“多谢。”

    他牵住徐白的手,塌上铺有大理石的楼梯来到二楼。

    “哪间?”

    徐白指了一个方向。

    陆鲲一手拉着她,一手拖着行李箱走到房门前。

    房门虚掩,他脚尖一碰门就开了。

    进屋后,陆鲲把行李箱放在角落,从手柄上套出药袋子:“药怎么吃?”

    徐白说:“今天用不着吃了。明天开始一天三次,一次两粒。”

    陆鲲‘嗯’一声,把药放在桌上,脱了外面那件西装。

    转过身来时,他发现徐白还站在门口。

    他觉得这样的徐白尤其可爱,嘴上不免打趣一句:“你似乎不愿意和我同床共枕,担心我会趁机行使丈夫的权利?我不会。”

    徐白摇头,脱口而出:“我没这么讲。”

    陆鲲感叹:“可你心里这么想。”

    简单几个字,对徐白而言却是当头棒喝。

    她不知从何辩解,甚至在心里问自己,今天会和陆鲲切实地相拥而眠直到天亮,而不是和上回一样,半道儿被他扯进被窝。如此长久的同塌而寝,此刻的自己究竟是抵触还是期待?

    她心很乱,也分不清答案。

    徐白抬起眼,看他一会。

    双脚缓慢地移步向他。

    站在陆鲲面前时,她的手悄悄然触到陆鲲的衬衫上,帮他解开第一颗衬衫的纽扣

    直到男人胸腹的肌肉乍现。

    她红唇轻启,柔声说:“对不起,是我错了,也许那会儿不该和你分得那么草率。”

    陆鲲紧住眉。

    纤细的手指大胆触上陆鲲的胸肌,她犹豫许久才说:“我愿意试着重新爱你,从今天开始。”

    陆鲲僵在原地,没吭声,内心却是波澜乍现。

    徐白抿了下嘴唇,又说:“以前不够了解你,所以那时我们分手也是情理之中的结果。既然今天我鼓足勇气尝试,就不想重蹈覆辙。”

    陆鲲揽住她的腰,低头说:“想了解真正的我?”

    徐白说:“想。”

第63章 我会暴躁() 
一墙之隔的卢家。

    女人穿着件白色小吊带,军绿色的被子盖住半个肩膀,直勾勾地盯着凌晨才着家的壮汉。

    她皱着眉头,轻声细语:“阅平,那个女人到底和你什么关系?感觉不是老邻居这么简单。”

    卢阅平瞅瞅她,鼻子里喷出一抹笑:“李春香,你吃老子醋了?”

    她一低头,想起几小时前他离开的场景,小嘴轻轻一嘟说:“有点儿吧。”

    卢阅平一瞧她,忽然想起胖子说过那句:三哥你要是想找女人,就该找个老实巴交,人蠢点,力气大点,又对你死心塌地的,能生儿子就行。

    一双黑锐的眸子在女人身上不停打量了几圈。这姑娘是胖子偶然间认识的,在农贸市场跟着她娘卖了几年蔬菜。胖子好几次想勾搭,可没勾搭上,于是干脆做个顺水人情转身介绍给自己三哥。

    这姑娘一见到他那英俊又爷们的样,立马就春心荡漾了,主动联系的卢阅平出来吃夜宵。

    那会儿他刚撞上陆鲲和徐白在一吃夜宵的地儿,得知徐白已经和陆鲲有名有实了,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他就去赴了这小娘们的约。

    几杯酒下肚,她抱着卢阅平的脖子硬是不肯撒手,借酒壮胆主动索吻。

    空窗许久的卢阅平在那晚顺理成章地把姑娘疼了。

    等第二天醒来,李春香双眼梨花带雨,一副受了欺负的模样。

    卢阅平从小到大最怕女人掉泪,硬硬脖子说以后和她过日子,李春香这才止了泪。

    真要说合适过日子,李春香的确合适,能干活身材也好。瞧着她前凸后翘的样子,给他卢家生个儿子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卢阅平叹口气,走到床边摸摸她脸,敷衍一句说:“我和她没事,别瞎想。我他妈都把你介绍给我老娘瞧过了,意思还不够明白?等你搞定你家里人,哥就和你上民政局领证。”

    李春香听见这话,心里舒坦不少。她伸出胳膊搂住卢阅平的脖子,笑容甜美地又一次把自己送给卢阅平这个未来丈夫

    白墙的另一头。

    陆鲲冲完澡回到卧室。

    徐白坐在阳台的木椅上发着属于自己的呆。

    二十分钟前,自己在说完那个‘想’字之后,陆鲲不动声色的松开手,说他想冲个澡。

    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穿过敞开的门,堕入黑暗的楼道中。

    陆鲲的这个反应让徐白隐隐有点不安。

    前几次是他一次次祈求,希望能重新得到她的爱。

    可当她沉静于他赶赴哈市来找她的那份感动,一时抵触的防线溃塌,明确表示愿意尝试重新爱他时,他的第一反应却和徐白预想的不太一样。

    “你还没睡?”陆鲲的嗓音十分低沉。

    徐白走向他,淡笑着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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