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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沉沙-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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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烈抬手,习惯性地抵了下眼睛架:“我又不是什么市井小喽喽,他们心里也清楚,所以就算我过去了,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李春香咬了咬干涸地嘴巴,很久后才道:“行,我信。我在河北等你平安回来。”
丁烈平静的胸腔起伏了几下,他伸手忽然捏住李春香的右脸,语气重重地说:“必须得平安回来。”
这些对话全都入了陆鲲和徐白的耳朵。
心情的大起大落也在今晚完美的上演。
丁烈对船家说:“加快速度!”
“小伙子,已经很快了。”
“那就再快。”
十五分钟后,船靠了岸,李春香上了岸。
徐白看看陆鲲,而陆鲲却并没有勇气看她。
这时候徐白心里已经差不多知道在陆鲲的道德观里,很难有勇气跨下船。倒不是因为这几天的相处和丁烈产生了什么所谓的兄弟感情,单纯是因为像陆鲲这样的人,极不愿意被恶势力牵着鼻子走。他身在棋局中,哪怕想要置身事外,怕也很难过心里那一关。
果不其然,陆鲲站在船头,居高临下地盯着徐白,沉声道:“上岛后不要停留,立马想办法离开。徐白,立刻通知警方赶过来,这批文物绝对不能再落到别人手里。”
听到这里时,徐白落泪了。
但她还是尊重了陆鲲的意愿,点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
陆鲲终于绽开笑颜,弯弯地弧度浅薄地挂在他的嘴角。
丁烈把自己的手机扔给李春香,虽然再没说什么话,可两人却像产生了默契似的,都读懂了对方的心思。
船家被胁迫重新折返,陆鲲和丁烈带着一船的文物重新向着渔岛靠近。
四十分钟后,船离岛不足百米。
岸上站着许多人,早已等得望眼欲穿。
陆鲲和丁烈并肩站在船头,全都倒吸一口凉气。
陆鲲胡撸了一把脑袋,笑出声儿来:“这次可真是九死一生了。”
丁烈侧目:“走一步算一步吧,至少俩个女人安全了。”
陆鲲打趣道:“你的脑袋瓜里还有没有什么b计划,c计划,等着给我制造惊喜?”
丁烈笑笑:“没有。”
俩男人眼神柔和,好似再没有什么事能威胁到自己似的,他们不仅无所畏惧,还心中满足。
船靠岸的那一刻,胡飞手里的枪就远远地对向了丁烈。
“下船!”胡飞呵斥道。
陆鲲和丁烈相继跳下,很快就有人上船去检查文物在不在。
陆鲲四处看看,先前横在这岛上的尸体已经被清理干净了,而刀疤谭的人明显已经不在岸上,刚才那两方的恶斗谁输谁赢也显然见了分晓。
陆鲲的眉一拧:“程金戈人呢?死了?”
这话一出,从胡飞的身后慢慢走出来一个身材魁梧的贵州男人。
他的年纪如程金戈所说的那样,要比胡飞小一大截,估摸着没比丁烈大几岁。至于身材,和卢阅平差不多,都是出奇的壮实。胡渣绕着嘴边一圈,干净利索的板寸头也越发衬得这人精气神十足。
“自我介绍一下,别人都喊我大灰哥。初次见面,这场面倒是闹挺大。”大灰揪住了瘦子的衣领,手一提就把被五花大绑的瘦子给提到了半空中,然后又像扔麻袋那样,狠狠把人给砸在了地上。
大灰拍了拍手掌,低头瞧着自己手心道:“怎么少了两个人?”
陆鲲无视胡飞手里那来回晃动的枪口,寒寒回道:“男人的事别扯女人,有什么冲我们俩来。”
大灰表示认同,下巴向外一伸,嘴角倒挂做了个表情,随后笑道:“你们让我解决程金戈,我已经解决了,还死了七八个兄弟,损失特别惨重,这笔账你们说该怎么算一算?”
“程金戈真死了?”陆鲲又问,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儿。
大灰笑得诡异:“死?我兄弟和他的仇海了去了,就这么让他一枪两个洞,不是太便宜了点儿?”
听到这话,陆鲲才舒口气。
谁知下一秒,大灰却忽然从腰间拔出枪一声吼:“你俩敢玩我,不是这么轻松的事!”
当着丁烈的面,直接对准了脚边的瘦子,瞬间就是一枪下去,瘦子当场倒地不起,血流满地。
瘦子在瞪大眼睛,远远地瞧着丁烈,嘴巴张了又张,可楞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第193章 置之死地而后生()
大灰狠狠踩住瘦子的脸,用力地碾了几下,看着都叫人疼。
“这瘦猴子一条腿怕是残废了,我就当给你们提个醒,老子可不是程金戈,老子一向做事就不会婆婆妈妈!”大灰得意洋洋,胸脯挺得高,黝黑的脸上已经有了不少皱纹,相信混到今天的他,一定经历过不少事,是个实打实的老炮儿。
丁烈和陆鲲不约而同地把停留在大灰脸上的目光落向了瘦子。
瘦子的大腿已经被血染红,肉眼已经分不清哪儿才是出血口。他像是受到了剧烈疼痛后的牛蛙一样,拼命地用那条好腿儿在地上来回磨蹭着。
丁烈咬了咬牙,鼻头都犯了酸地问:“你要是再动瘦子一下,我就是拼了所有家产不要,也一定把你给搞死。既然我敢回来,就一定留了后手。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就拿着文物立马离开这个岛,剩下的残局我来收拾,权当给我之前戏弄你一个交代”说到这里,丁烈又习惯性地抵了抵眼镜架,蓝色镜片之下的眼神也瞬间变得凶狠起来。
大灰回头看了看胡飞,立刻发出了嘲讽地笑声:“另外一个选择呢?”
不等丁烈开口说话,陆鲲已经不动声色地走到了丁烈前头,寒寒地说:“要么我们就这么耗着,看最后死的到底会是谁。”
大灰的笑声更浓郁了:“我现在只要轻轻一按,就能把你们的尸体踢进水域里喂鱼。”
“嗯。”陆鲲的眼一垂,笑了:“你先回头看看你身后,我们到底带了多少人。”
大灰和胡飞等人闻言全都一惊,且反射性地回头看。
等大灰反应过来,他的脖子已经被陆鲲给狠狠用胳膊勒住,而大灰手里头的枪也已经到了陆鲲手上,冰冷的枪口正对着大灰的太阳穴。
“别动。”陆鲲一声厉喝,双眼闪出寒光。
胡飞他们全惊了,枪口无一例外全都对准了陆鲲。
“靠,把大灰哥给放了!”胡飞第一个扯起喉咙喊道。
“别过来,不然我一枪打死他。”陆鲲的胳膊又使了使劲道,勒得大灰话都说不出。他带着大灰一路小心地往岸边退,直到让自己脱离被四面包围的状态才停下了脚步。
“你刚太冒险了。”丁烈皱眉道。
陆鲲目视前方,低声道:“上岸时我问过你,还有没有什么b计划,c计划,你说没有,那么只有冒险就是最好的计划。”
“你啊你。”丁烈无奈摇头。
胡飞的声音从五米外高吼过来:“我他妈再说一次,把大灰哥放了。”
丁烈侧头,附唇在陆鲲耳边:“瘦子留了不少血,要是再不及时救治,别说想保他的腿,就是保命都难说。他们的枪都有消音处理,加上这边又挺荒挺偏僻,在凌晨出去捕鱼之前,不会有渔民发现这里的情况,而且就算发现了,他们也极有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们耗得越久越不利。”
听到这番话的大灰不由挣扎了两下,喉咙被陆鲲勒的快爆了,而且他也晓得了这两个男人根本就没什么退路。
“丁烈,你穿袜子没?”陆鲲突然问。
丁烈一听就明白过来,脱了两只袜往大灰嘴里一塞,气得嚣张惯了的大灰当场面红耳赤。
胡飞见状恼极了,立刻用枪对准还在地上的瘦子:“再不放人我一枪打死他!”
丁烈的心提了提,脚步不由想上前。
陆鲲的右脚一侧,挡住了丁烈的皮鞋。
丁烈恢复理智,把刚伸出去的那只脚又给缩了回去。
陆鲲盯着胡飞,不急不慢地说:“你拿一个马仔的命就想换你老大的命,你们老大的命这么不值钱么?当然,你也可以为了发现现在就打死这瘦子,但要是你这么不客气,我不介意让你们老大也尝尝腿上挨子弹的滋味儿。”
“你!”胡飞呼哧带踹,脸上的冷汗都下来了。
而对于陆鲲和丁烈来说,他们现在能做的只有尽量和这帮人耗时间。如果能耗到救兵赶到,那局面就不会像现在一样紧张了。可糟糕的是,眼下瘦子却不一定耗得起,这点,丁烈和陆鲲心里都十分清楚。
“那你说,你要怎么样才肯放了大灰哥。”胡飞火急火燎地问。
陆鲲道:“派个人把所有的枪都放进一个袋子里,然后拿过来。”
胡飞大手一挥,极不服气地说:“你做梦!要是我们照做,那岂不是任人宰割了?”
陆鲲用力在大灰的太阳穴那抵了抵,作势要扣扳机,语气冰冷却充满威力地说:“那就来个鱼死网破!”
胡飞一听,立刻道:“别,我们照做!”
陆鲲勾唇,露出笑意。
这大抵还是得谢谢程金戈,先前程金戈将胡飞和大灰的故事告诉了个七七八八,而这会儿,陆鲲就是利用这种别样的恩情来和他们打这个关乎生命的赌。
胡飞让人把剩下的枪全部放进了一个麻袋里,然后在离陆鲲两米的地方朝陆鲲扔了过去。
这时陆鲲说:“你去把瘦子拖过来弄上船,先想办法给他止一下血。”
丁烈皱眉,略显担忧地说:“你要一个人站在这和他们僵持下去?”
陆鲲笑笑,讽了句:“反正这会儿多你一个站我身边也没有太大的用处。”
“实在不行,我们就带着大灰一起上船。”丁烈说道。
陆鲲说:“船夫见情况危险,已经取下船上的小艇溜了。你会开船?”
“什么?”丁烈后知后觉,回头一看才看见百米开外果然有一个橙色的小艇正在越行越远。
无奈之下丁烈只能先听陆鲲的,在一个个人的眼皮子底下把瘦子一路拖上了船。
瘦子及时止住了血,可子弹还是得尽快取出才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再这么耗下去天都要亮了。
而陆鲲因为要用蛮力控制大灰,时刻得保持警惕,更是已经精疲力尽。
胡飞似乎看出了陆鲲的体力不支,于是便拖着他那条假腿试探般地上前了一步道:“再这么僵持下去,天都要亮了。等天一亮,我们还这样面对面站下去,恐怕是不太好看。这事到底怎么解决,总要出个法子。”
陆鲲低眉,舔了下略干涸地嘴唇。
到了这个时间,的确不由让人心慌起来。
照理说徐白和李春香他们也该联系完警方了,没理由到这会儿还没来。
陆鲲沉默的两分钟里头,他眼神里的担忧也渐渐转为了平和,甚至是欣喜与震惊。
又一小会儿,跟着胡飞的一个小年轻忽然把手高举在头顶,颤巍巍地喊了声:“胡哥,胡哥,我”
胡飞扭过头去的刹那,胳膊瞬间被一名特警扭到了身后。
一声极为威严的喊叫:“全都不许动!”
陆鲲眼见着一个个人被制服。
大灰的手腕也被冰凉的手铐给铐住。
陆鲲如释重负,精疲力尽地一膝盖跪在了泥土里,他轻微地喘着气,抬着头目光锁向一处。
丁烈站在船头,也深深地舒展了一口气。
可另两个男人更为欣慰的是,徐白和李春香竟然随警察一起重新来了小岛,细心的徐白唯恐有人受伤,于是在报警的同时就要求警方带上了军医一起上岛,所以才稍稍耽误了一些时间。
“这有伤员!”丁烈喊道。
军医们提着药箱冲到了船里,立刻对瘦子进行专业的救治。几名警员也开始上岛对文物进行盘点和搬运。
徐白不管不顾地冲向了陆鲲,张开手臂便用力抱住了他的头,埋在自己胸口。
对徐白和陆鲲来说,这种时候什么语言都是苍白的。时间早已验证了他们的感情,像这样一个简单的拥抱就足够了。
而丁烈,一步步走向了远处的李春香。
李春香的头发微乱,随风卷起,她高挺的肚子,双脚像是被钉在了泥土中。
她不晓得为什么四十分钟前要和徐白一样不管警察怎么阻挠也要坚持回来岛上,她弄不清楚这理由,也不敢弄清楚。
刚想说点什么时,丁烈突然笑着说:“土包子,看来我以后必须得养你了。”
第194章 为了一段情()
警察们把胡飞他们一个个压上警艇。
领队的警察看看丁烈,再看看陆鲲,有些难为情地咳嗽几声,打断了他们四人的温馨场面。
李春香推开丁烈,徐白也扶体力透支的陆鲲站起。
四人向着领队站的位置靠拢,聚首到了一块儿。
上了年纪的领队笑得畅快:“陆先生,丁先生,感谢你们的勇敢行径。现在我们要开始搜岛,等找到了程金戈之后就把案子上报上头部门,这可是大案啊,没想到我退休之前还能接手一个这么重大的案件,你们可都是有功之人,不错不错,咱们这时代的年轻人还是很有力量的。”
“有功?”丁烈笑笑,平静地对领队说:“我有罪。”
领队的脸色一僵:“这话什么意思?”
丁烈笑笑,突然摘下伴随他足足六年多的眼镜,手一甩,扔进了水域。
咚的一声过后,水窝消失,眼镜也消失得无影无踪,露出他那双充满锋芒的眼睛。
警员们在岛上搜罗了一小伙,从刀疤谭的地下室里搜到了唯一的幸存者,程金戈。
他被五花大绑,身上已经被刀子戳出了八九个血窟窿。而这些杰作不用想都知道是谁所为,那个早年残疾的胡飞把隐于心头的愤怒一刀刀发泄在了程金戈的身上。
领队的老警官高声笑道:“好家伙,缴获枪二十四支,管制刀具六十柄,走私药品一百十九箱,再加上这么多文物,这案子比想象中还要大啊。”
“是啊头儿。这份退休作品,可以给你这一生警察生涯画个超完美的句号了。”
这世道,有人欢喜有人忧。
被两名小警员从地下室看押出来的程金戈整张脸毫无血色,可他却用无比憎恨地眼神瞪着陆鲲。这辈子难得遇到一个一眼就能认定的朋友,可换来的终究还是背叛。
陆鲲上前,堵住了俩小警员的路。
他看了眼程金戈,寒声说了句:“抱歉,我骗了你。”
陆鲲的每个字都抻得很长,哪怕是道歉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仍是那么气势如虹。
程金戈虚弱地笑出来,他咬咬牙,用疲惫的嗓子颤抖道:“鲲哥,你干得真漂亮!简直,太令人难忘了。”
“这事怪不得陆鲲,要怪就怪你自己不走正道。”这时丁烈走过来,不咸不淡地对程金戈说:“程金戈,错就是错,没有任何理由可讲。”
程金戈一愣,重复了一遍丁烈的话:“好一句错就错,没有任何理由可讲。”
“快走!”小警员手臂一拎,威严地把自己职业生涯中水火不容的罪犯押到了警艇上。
随警艇回去的时候,丁烈把这六年来所有的事都一件一件坦白。
领队抽着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随即对丁烈说:“法外有情。你帮助警方破获了这么大的案子,不管是谁都会动容的。小伙子,你能及时醒悟还让同伴联系警方破获这么重大的案子,按照我的经验,你不会在里头待太久的。”顿下话,领队看了眼李春香:“找个好律师,不用多久你就能出来和你媳妇儿好好过日子。”
丁烈会意,也看了眼李春香,什么话也没说。
四人在当地警局做完相关笔录,大灰和胡飞的心理崩塌,将经手文物的去向一件一件交代清楚。警方立刻派车一队人,开始接下来的文物寻回工作。
陆鲲,徐白,以及李春香回到了河北,而丁烈则被暂扣在了当地警局,并递交了手里的一切证据。河北相关部门得到消息后把涉案的徐三多极其余同伙抓获,多方协商后,丁烈又被押回河北。
分别前,丁烈一贯爱穿的白衬衫和黑西裤被黄色的嫌疑人服装给代替,他把河北别墅的钥匙交给李春香时,忽然一把扣住她的脖子,附唇在她耳边说了自己保险柜的密码。
再度挺起背脊,李春香的眼睛活脱脱像个晶莹剔透的葡萄,死死瞅着丁烈不放,她把钥匙紧紧捏在了手心里,喉咙却跟卡了一棉花团子似的怎么也蹦不出声响来。
她就这么眼睁睁瞧着车门被警察压上,车子开远
回到河北的第五个月,徐白坐在阳台上,眼神呆滞地望着远方。
许许多多的人都得到了惩罚,唯一失踪的卢阅平也成了通缉犯。
这段时间就好像做梦一样,就好像某首歌里唱的一样:为了一段情,选择奋不顾身。
然后无惧山海,无惧天也崩,地也裂。
陆鲲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的,他的头发早已长长了,就如当初那样。
陆鲲附下身的那一刻,徐白才清晰感受到了他的气息。
她肩膀一缩,微侧过头,闭上眼,用脸庞在他锁骨那轻蹭了几下。
陆鲲勾唇:“今天周末,难得休息下,你确定要用发呆来浪费吗?等到了周一,伏中译肯定又会安排一堆事给我们夫妻俩。”
徐白捧着已经显怀的肚子站起来,转过身面向陆鲲:“这不怪伏老师,是我自己要求继续工作的,再说预产期还早,要我天天待在家,那还不要了我的命了。”
陆鲲轻刮了下徐白的鼻子:“你可是名声大噪了,大义灭亲的女英雄,现在行里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徐白故作不服气地说:“你怎么不说我技术过关,这才是根本原因好吧。就像上个月出差,人家可指名道姓要的我。要不是我怀孕了,哪轮得到你。”
陆鲲闻言,低声作笑:“能把你一步步带到今天,就算哪天你名声实打实压过我,我也不介意居于幕后,做你背后的男人就好。”
徐白的心情瞬间拨开云雾见彩虹,她抬手掩着唇笑:“还是得共同进步,共同进步好吧。”
陆鲲抬手看表:“午饭去我妈那吃吧,正好去看看杨起峰和陆晨。要是俩小毛头愿意,下午去看完李春香之后,把他们接过来住一晚。”
徐白扶住陆鲲的腰,发自内心地感慨:“陆鲲,有时候你没有这么一种感觉,好像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陆晨终于醒来了,不仅交代了当天的真相还了峰峰清白,现在两人还好得恨不得同穿一条裤子。至于峰峰,我原本拼了命想把他接回身边,却不想这孩子心思竟然这么深。为了不想再成为我的麻烦,为了让我好好的谈恋爱,嫁人,竟然会把陆晨的事拦在自己头上。峰峰被收容教养的这段时间,渐渐有了朋友,也终于愿意开口说话。还有你的家人,知道那天陆晨其实是因为杨起峰才能保住一条命,现在对我的态度都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不止是这些,文物全数被找回后,徐三多毫不意外地被判了死刑,申叔手术后最终还是死于癌细胞扩散,程金戈被判无期,胡飞等其余小罗罗也都得到了相应的惩罚。
至于丁烈,再过三天他就结束劳教了。
大概他是最牵动人心的罪犯了,丁烈的事情被爆出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陆鲲和徐白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听见关于丁烈的议论。
他正式进去服刑当天,看守所的大门被人围得水泄不通。
所有受过丁烈捐款和帮助的学校,企业,机构,纷纷都围堵在了门口。有的是不远万里赶来的师生,有的是山区的农民,还有的,是他公司高层管理人、底层普通员工等等等等,最终以倒卖文物罪定罪的丁烈,更是戏剧性的得到了考古所众多学者的目送与致敬。
可排山倒海人群里,丁烈从车里望,就是不见李春香。
起初,他们所有人都以为那天李春香没去。
第195章()
后来徐白和陆鲲才晓得,那天的李春香早早就租下了离看守所大门只隔一条马路的四楼房间。天还没亮时她就莫名其妙地站在了窗口,她看着一堆堆人成群结伴地在路边等候,从最开始的熙熙攘攘,到后面的挨山塞海
“别感怀了,已经到饭点了。”陆鲲点点手表。
徐白点头,随陆鲲一起下楼。
谁知大门刚被打开,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带着一个孩子,胆怯地看着徐白和陆鲲。
孩子估计顶多也就三岁,手臂和脚踝上有不少的伤痕,他似乎很怕人,看见陆鲲和徐白的时候,脑袋立刻往脏兮兮的母亲怀里钻了钻。
脏兮兮的妇人用手充当梳子,胡乱地抓了几下头发问:“请问,你是徐白吗?”
徐白一愣,看眼陆鲲,两人互视一眼后,脸上都一脸茫然。
“你是哪位?”徐白皱眉问道。
妇人说:“我是大灰的老婆。大灰出事后没多久,我家就让人给砸了。我没什么学历,也没什么本事,根本找不到什么工作。我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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