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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宝宝,总统爹地伤不起-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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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她来说,这幅画还有不完美的地方,但是当画卷在众人面前展出来的时候,沈千寻没有想到效果会那么好,价钱竞拍的很激烈,很多人都想收入囊中。
先不说这幅画怎么样,单说画作主人是第一夫人,就可想而知收藏价值有多高,况且这幅画真的画出了落霞山的精髓,堪称完美之作,除了收藏价值之外,观赏价值也很高。
一时之间,沈千寻的落霞山风景图将慈善义卖推到了最高峰,而价钱也是慈善义卖获取的最高位。
陆子吟也在席间,竞拍了不少东西,但却唯独没有拍下那幅沈千寻的作品。
夏野好奇的问他:“这倒是稀奇了,她的东西,你一直都收藏着,怎么这次反而放弃了?”
陆子吟低头看着手中的红酒杯,漫不经心的晃着:“她只怕不希望我竞拍她的东西。”
“哎,说出去的话,有谁会相信你是令商界闻风丧胆的陆大少,你就是太爱护她,所以才一点点的失去了她。”夏野拍了拍陆子吟的肩膀,摇了摇头,喝了一口红酒。
陆子吟无声笑了笑,只是那笑容里有多少复杂,大概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
“比起失去她,我更希望她能够像现在这样,至少活的无忧。”
夏野心思暗叹,觉得天下第一痴情男,非陆子吟莫属。
抬头看见前方一道熟悉的身影,他碰了碰陆子吟的手臂,说道:“你看看,谁来了。”
陆子吟抬头,就看到前方韩雅穿梭在人群里,似乎在搜寻着什么。
陆子吟皱眉:“她怎么来了?”
“八成是为你而来。”夏野完全一副看笑话的模样。
陆子吟收回视线,目光微敛:“帮我把她打发了。”
夏野嗤笑道:“你说说看,她怎么就不死心呢?韩氏早就被我们收购了,她难道就不恨吗?”
韩雅非但不恨,还每天都不死心的前去找陆子吟,虽然被无数次拒之门外,但她依然士气凶猛。
劲头倒跟那时候沈千寻追陆子吟很雷同。
陆子吟冷冷的说道:“我对女人的心思不感兴趣。”
夏野点头:“是是是,你只对沈大小姐的心思感兴趣。别的女人就算长的像天仙,对你死心塌地,也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
“她看到你了,你自己解决吧!”夏野见韩雅走过来,连忙自发闪避,让陆子吟自己去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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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寻端了一杯橙汁,远远便看到季如枫,他今日穿了一身浅灰色西装,搭配白色衬衫领结,简洁利落又不失隆重,从一众黑西装男人中突围而出。
季如枫似是感觉到她在看他,转眸看她的时候,薄唇微勾,扬了扬手中的红酒,似是笑了,身边有政客跟他说话,他一时走不开。
沈千寻是个很懂得怎么打发时间的人,并不觉得无聊,夏静言走过来说道:“会不会觉得很闷?”
沈千寻笑了笑:“不会,你呢?”
“其实我有点闷。”夏静言轻笑,问她:“愿意出去走走吗?”
“当然。”夏静言和沈千寻走出去的时候,接过侍从递过来的毛呢外套穿上,已经到了冬天,里面有暖气不觉得冷,可是走到外面,就觉得一阵冷风迎面扑来,让人精神一振。
两人沿路慢慢在花园里走着,夏静言将双手插在口袋里,认真的说道:“今晚的慈善义卖能够获得成功,我要谢谢您的画作。”
“能够为慈善事业尽一份力,我很高兴。”沈千寻目色含笑,虽然有点冷,但是因为以前身为特种兵的时候,习惯了各种各种的艰苦训练,倒还好,只是夏静言似乎脸色有些不好。
她关切的说道:“我们还是进去吧!”
夏静言笑了笑,边走边说:“也好,原本觉得外面清净,清净是清净了,却没有想到很冷。”
身后急促的高跟鞋奔跑声越来越近,夏静言止了话,好奇的想要回头,肩膀却被人撞上,高跟鞋一歪,身体瞬间跌向游泳池。
落水声伴随着夏静言惊呼声响起的时候,沈千寻看到韩雅惊慌失措,泪流满面的脸,害怕的看着游泳池,浑身惊惧的发抖着。
夏静言在水里挣扎着挥动着双手,看得出来她不会游泳。
沈千寻没有思考的时间,脱下身上的毛呢和脚上的高跟鞋,毫不犹豫的跃进游泳池里。
几乎是在她跃进游泳池的瞬间,宴会里面的人闻听声音,纷纷奔了出来
怀孕!流产?()
正值初冬时节,池水很冷,沈千寻在水中看到夏静言,伸手抓了一下,但因为角度错位的关系,抓空了。
待第二次朝她伸手探去的时候,终于准确无误的揽住她的肩下位置,往池边游去,夏静言露出水面开始大口急促的呼吸,脸色惨白,迷蒙中看出沈千寻的脸,又缓缓沉重的闭上。
出了水,伴随着冷风,寒气逼人。
沈千寻把夏静言拖到游泳池边,已有人拿着毛巾包住了她。
抬头看去是季如枫,他蹲在她身边,俊美淡漠的脸孔,眸底透着不悦和担忧。
“咳咳”
夏静言身体原本就不太好,此刻有水珠一滴一滴的从脸侧颈边迅速滑下,很快便没入毛巾中,她觉得有些喘不过气,胸口如同压着一块巨石,眼眶里已经有薄薄的泪水,呼吸艰涩。
季如枫见沈千寻除了有点冷,并无不妥,拍了拍沈千寻的背,走过去查探夏静言。
沈千寻还在地上坐着,手臂一暖,陆子吟将她扶了起来,她抬眸望去,陆子吟并没有看她,而是看着身体发抖,咬着唇瓣的韩雅,脸色阴沉不语。
沈千寻没来得及多想,只觉得站起来之后,腹部传来一阵疼痛,令她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陆子吟感觉到,见她脸色白的很,心一颤,连忙问道:“怎么了?”
“疼”出口,才觉得现如今就连说一句话都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哪里疼?”陆子吟也不管在场有多少名人在,皱眉低头查看,担忧之色尽露。
夏静言正靠在季如枫的怀里轻咳,季如枫闻听沈千寻的话,蓦然放开夏静言,站起身看到沈千寻脸色惨白,将沈千寻自然的拥在怀里,陆子吟的手也在沈千寻的腰上放着,见了只得妥协松开,但目光依旧盛满了关切。
季如枫注意到沈千寻的手放在腹部,皱眉:“肚子疼?”
沈千寻忍住眩晕,抬起眼睛,喘着气狼狈异常,意识有些迷离,眼前的季如枫似乎出现了幻影,然后一切归于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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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寻在淡淡的消毒水味道中醒过来,似是做了一场梦,梦境幽远而绵长,她整个人好像飘浮在半空中,睁开眼睛,视线渐渐变得清晰,精致的屋顶上,水晶吊灯光华璀璨,明晃晃地照下来,她的眼睛被刺痛,闭上,然后才再次睁开。
她什么时候已经回到落霞山了?
身边有脚步声传来,然后便看到随意小小的脸庞凑过来,低头与她对视:“妈妈,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沈千寻意识慢慢回笼,察觉到自己在输液,声音微哑,问道:“我怎么了?”腹部的疼痛已经消失,可是她明明那么深刻的感受到那种揪心的疼,现如今好了吗?
“文隽叔叔说你怀孕了。”
沈千寻一愣,她怀孕了?她竟不知道,想想月经的确推迟了很多天,她随之脸色一白,那她肚子疼,是因为冷天下水,流产了吗?
季随意虽然一直都想要一个弟弟或者妹妹,但是听到妈妈怀孕,难免会有所复杂,都说大人都疼小的,不疼大的,他以后的悲惨命运马上就要来临了吗?
沈千寻却误会了季随意的话,以为孩子真的流掉了,挣扎着要坐起来,但是刚一动,就觉得一阵恶心,连忙趴在*边呕吐起来。
季随意和何熙一个拍着她的背,一个连忙拿纸巾给她擦嘴。
“妈妈,文隽叔叔说你最好不要乱动。”妈妈差一点就流产,爸爸的脸色很难看,直到听文隽叔叔说孩子没有大碍,这才阴云散去,出现艳阳天,这时候可千万不要再出什么岔子了。
沈千寻哪里听得进去,问道:“你爸爸呢?”
“奶奶听说你昏倒了,正在跟爸爸通电话。”
沈千寻起*,点滴架瞬间倾倒,连带把矮柜上的药盘砸落在地毯上。
“夫人”何熙想要阻拦沈千寻下*,但又怕惹她不高兴。
季随意急了:“妈妈,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沈千寻忍住眩晕感,撕去手背上的胶布,针头拔出的时候还带着血珠,沾染在手背上显得怵目惊心。
“夫人,您想干什么跟我说一声,我去给您办。”何熙大着胆子拦着沈千寻,却被她推开。
她要找薛文隽,亦或是季如枫问个明白,她是不是怀孕了?是不是又流产了?
步伐有些踉跄,伴随着头晕,眼前有些模糊,但仍然强撑着。
什么时候,她竟虚弱到这种程度了?离开特种部队,她连骨头都要开始生锈了吗?
沈千寻此刻的心情是复杂,是难过的,想到孩子在她疏忽下流产,就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掏空了她的所有。
季随意拉她的手,她微怔,又走了几步,双腿一软,险些栽倒在地上,预期的疼痛没有传来,她被季如枫几乎是半抱在怀里,他皱着眉,看着她眼中升起的迷雾,眉头蹙的更紧了,将她抱起来,放在了*上,她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我怀孕了?”
“嗯。”
沈千寻耳边尽是蜂鸣声,苍白的嘴唇轻轻动了动,声音有些颤抖:“流产了?”
季如枫听了她的话,微微皱眉,说道:“差点流产。”
差点?
沈千寻只觉得脑子嗡地一下,茫然转过头去,静静的看着季随意,季随意很无辜,眨了眨眼睛,表示不关他的事。
她这才惊觉自己误会了,看向随意的目光忽然变得杀气腾腾,随意咳了咳,小小的身子往季如枫的身后缩了缩。
季如枫看出端倪,眉目一闪,问道:“你以为孩子流掉了吗?”
“嗯。”她顿了顿,问道:“孩子几个月了?”
“一个多月,我竟然不知道你怀孕了,幸好没事,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季如枫说着,看着她沾染了血迹的手背,轻轻地握着,对何熙说道:“让文隽过来。”
“是。”何熙松了心,转身走了出去。
“这事也怪我,有些后知后觉,最近嗜睡,有时候胃口也不太好,并没有多想,谁知竟是怀孕了。”这个孩子虽然一开始并没有在她的计划之内,但是毕竟是她和季如枫的孩子,说不在乎是假的。
季如枫静静的看着她:“下次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
她目色沉静:“夏小姐落水,我不能视若无睹,即便当时知道我怀孕,我也会下水去救她上来。”
季如枫只是无声地审视她,那双墨色的眼睛,隐含的意味显得错综复杂。
是的,这就是沈千寻,永远都是风轻云淡,看似无情却有情,飘忽的令人抓都抓不住。
拿得起放的下,永远的随心所欲,永远的引人着迷。
随意忍不住偷偷嘟囔道:“没见过这么缺心眼的人,有谁会不要命去救丈夫的旧*?唯我妈沈千寻是也。”
“阴阳怪气。”等她身体好一点,她会好好收拾一下季随意,连她都敢耍,真是无法无天了。
季如枫将身后的季随意抱到腿上坐好,对沈千寻说道:“静言把事情跟我说了,韩雅不是陆子吟的女朋友吗?怎么会那么冒失?”
沈千寻笑了笑,改口问道:“夏小姐还好吗?”
季如枫点点头:“静言来落霞山见你没事,这才回去,她说明天过来看你。”他自动忽略陆子吟,事实上陆子吟对沈千寻埋藏在心底的深沉爱恋,总归是让人觉得不舒服。
“嗯。”“韩小姐不是故意要去撞夏小姐的,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
季如枫以为沈千寻因为韩雅是陆子吟的女朋友这才替她求情,有些不悦,见文隽过来,便也没有多说什么。
药水顺着针头被薛文隽推进血管里,季如枫看着沈千寻那双乌黑明澈的眼睛放柔了声音说:“你好好睡一觉。”
“好。”事实上,她是真的有点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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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或不爱()
夏静言第二天来看沈千寻,因为染上了风寒,所以戴着口罩,怕传染给沈千寻。
沈千寻让她摘了,说自己抵抗力很好,惹得夏静言轻轻的笑,开口说道:“如果真的很好,怎么还在*上躺着呢?”
话落想起昨晚的事情,不由笑容收敛,摘下口罩,陷入了沉默。
沈千寻觉得夏静言天性温和,平易近人,待人接物诚实而又坦率,好像在她的心灵中无时无刻都充满着爱、宁静和宽容,仿佛在她眼中没有无法调和的纷争,益加不会听到她盛气凌人的声音。
夏静言却觉得沈千寻是一位天性温和的女人,笑意虽然冷清,但是说话时候的姿态却平静而舒缓,尊重的看着对方,永远的洒脱恬淡。
两位都是异常出色的女人,一个在军事界享有盛名,一个在文坛圈里独占魁首。
一个是上将之女,一个是总理之女,皆是出身名门,但却没有丝毫的骄奢,霸道之气。
两个人如果不是因为季如枫,或许会成为好朋友,但是现实生活中,如果永远都只能成为如果。
夏静言迟疑片刻,说道:“昨天晚上的事情谢谢您。”
“是我应该做的。”
夏静言苦笑道:“我听说你怀孕,吓得心惊胆颤,生怕孩子出事,要不然我一辈子都会过意不去。”
“你不要这么想,就算当时不是你落水,换做是旁人,我在一边,也会出手相救的,所以我救你,只是出于一种本能。”这话,也算是宽慰了。
夏静言轻叹:“可正是因为你的本能震颤了我。”
“为什么这么说?”
静默了一会儿,夏静言忽然问道:“夫人,您难道从来都没有介意过我和如枫的关系吗?”
想了想,沈千寻如实说道:“介意过。”
她笑了笑,问:“现在还介意吗?”
“介意。”沈千寻觉得承认自己介意并不会感到很丢人,她不是圣人,这种心理很正常。
夏静言迟疑的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要救我?”
沈千寻忍不住笑道:“没有任何原因,我说了,换做是旁人在我面前落水,我也会下水去救,所以无所谓那人是不是你。”
夏静言静静的看着她,问道:“你爱如枫吗?”
沈千寻没有直面回答夏静言的问题,而是说道:“那你呢?他现在已经是我的丈夫,你还爱他吗?”
夏静言苦涩的笑:“我和他那么多年的感情,怎么能说忘就能忘?”
沈千寻并没有觉得心里不舒服,只是有些感慨:“他那样的人,你忘不掉他,也是应该的。”
夏静言开口沉静的说道:“小时候,两家大人开玩笑,说将来要把我嫁给如枫,我当时还小,不懂得什么是爱情,但是听大人们这么说,却觉得心里很高兴,因为我喜欢和如枫在一起。后来如枫去了国外,每年相见时间不长,儿时的喜欢逐渐演变成少女的迷恋,在我眼中,如枫做事果断;口才流畅敏辩;举止潇洒得体;胸怀博大;思想高瞻远瞩;气度逼人;他满足了我心中渴求的完美男人形象。我觉得优秀的男人应该是融冷静、能干、睿智、温情为一体的。所以爱上他,是很自然的一件事情。我一直以为我会嫁给他,不只是我,身边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总统迎娶总理之女传扬出去也是佳话一桩,更何况我还和总统从小就认识,感情深厚,于是和如枫订婚便也顺理成章起来。可是你出现了,当我见到季随意的那刻起,就该明白只有父子才能这般相似,但却被心内抗拒的声音给阻挡了回去,直到如枫来总理府找我,说要跟我解除婚约,我才恍然明白了所有事。”
直到现在夏静言还能清楚的记起那日季如枫去总理府和她有过怎样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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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越南九死一生回来,以为幸福生活正在向她招手,季如枫那天来看她,她心思激动,爸爸有眼色,专门出去和老朋友垂钓去了,目的就是想要给两人创造单独相处的二人世界。
她满怀欣喜却没有想到等来的却是季如枫的分手声明。
“静言,我们解除婚约吧!”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季如枫,觉得事情发生的太突兀了,没有任何征兆,好比是一场恶作剧,忍不住笑道:“今天是愚人节吗?”虽然是这么问,但是心里却开始不安起来,季如枫虽然性情淡漠,但是平时绝对不会开玩笑,所以他说的话,很有可能是真的。
他的表情很认真,甚至说有些复杂,看着发呆的她,走过去,轻轻搂住她,说道:“不是玩笑,不是闹剧,是真的。”
心开始慌乱起来,泪水汹涌而出,她近乎崩溃的说道:“为什么?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错了,惹你不高兴了?”
季如枫看着她,一时没有说话。
她自己猜测道:“你是因为越南的事情在生我的气吗?我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我”她心里陡然一痛,仿佛痉挛,想起那些战死越南的特种兵,都是因为她而死,季如枫生气也是应该的。
他任由她哭,只是轻拍她的背,动作一如之前冷静而轻淡。
他看着她的无助神情,轻叹道:“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她眼眶含泪,怔怔的看着他。
季如枫认真的说道:“静言,我要对一对母子负责。”
“母子?对谁负责?”她诧异的问。
“六年前我在戛纳认识了一个女人,我们发生了关系,醒来后就不见她的踪迹,我以为这只是我人生中的一段小插曲,可是就在几天前我再次遇到了她。”
“她是谁?”她的心忽然剧烈的跳动着,急促而恐慌着。
他看着她:“这个人你也认识。”
“那个女人是沈千寻?”夏静言蓦然捂住了嘴巴,眼泪翻滚,当她看到季如枫没有否认的时候,她下意识的摇头,眼里滚烫的液体倏然滑落,一滴滴氲开在雪一般白的裙摆上。
为什么是沈千寻?如果是别人,她还能像个疯女人竭斯底里的前去和她撕扯叫骂,可是为什么是沈千寻?
她从越南回来后,只要听到这个名字,就总会想起在越南发生的一幕幕。
面对战友的死亡,沈千寻明明悲伤得似乎不堪一击,可却偏偏执着而又坚定,那么一个隐忍而坚强的女人,在大危难面前面不改色,沉着冷静的运筹帷幄,她很少去佩服同性人,可是沈千寻是例外,那时候虽然身处危险之中,但是她始终都认为只要跟着沈千寻,就一定会活下来。
因为沈千寻虽然淡漠清冷,但是双眸里总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存在。
她心里是喜欢欣赏沈千寻的,可是为什么这个女人是她呢?
这样一来让她怎么恨?
季如枫说道:“沈随意是我的孩子,沈千寻独自抚养孩子六年,我不知道就算了,可是如今知道了,我就不能继续视若无睹。”
她看向他,眼神有些黯淡无神:“她知道你是孩子的父亲吗?”
“当年我没有看清楚沈千寻的模样,可是她却把我看得很清楚,她知道我是谁,却一直都没有出面找过我,这次如果不是你被越南方面绑架,如果我没有看到沈随意,或许她会继续隐瞒下去。”
她哽咽道:“所以你要对她和孩子负责?”
“这是我的责任,静言。”他的声音很低很慢,可还是那样温和平静。
季如枫有强烈的责任心,敢于承担。自己的问题,坚决不回避,这些原本都是优点,可是这个时候却让夏静言觉得很难忍受。
夏静言痛苦的说道:“那我呢?我爱了你那么多年,我们甚至都快要结婚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静言,离开我,你能找到更好的男人,注定是我辜负你了。”
夏静言听了,却不由哭得更加历害:“责任还有爱情?哪个更重要?”说着,夏静言笑了笑,只是那个笑容很浅,仿佛一触即碎:“或许我该问你,如枫,你爱过我吗?”
季如枫似乎怔了一下,眼睛里倒映着她的泪光,一瞬间仿佛潋潋水波在流动:“如果没有沈千寻,我会娶你,只是没有如果。”
夏静言的心一下子陷入漆黑的无边地狱里,他不回答,就代表他不爱,他对她有情,但却不是爱
现在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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