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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宝宝,总统爹地伤不起-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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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静言的心一下子陷入漆黑的无边地狱里,他不回答,就代表他不爱,他对她有情,但却不是爱

现在的孩子很自私() 
沈千寻见夏静言失神发呆,似是陷在了过去的回忆里,心思沉重,淡声说道:“那段日子很难过吧?”

    夏静言回过神来,说道:“起初觉得自己很受伤、被人欺骗、不甘、羞愤、恼恨、嫉妒、痛苦、绝望,这些阴暗的情绪一直追随着我。季家上下对我都很抱歉,因为他们觉得愧对于我,我无法面对这种眼神,更加无法面对我爸爸。爸爸对如枫悔婚虽然生气,但是却无可奈何,男人有时候总比女人要来的理智,想事情要想的很全面,爸爸让我站在如枫的位置上好好想一想,如果我是他,我会怎么办?”

    沈千寻问她:“你想通了吗?”

    “我想通了,如果我是如枫,我也会娶你和随意的,因为一个人痛苦要好过两个人痛苦。”这句话倒真是打击人。

    沈千寻不怒反笑,静静的说道:“他当初娶我,的确是为了孩子,无关爱情。”

    夏静言笑了:“是的,因为无关爱情,所以我告诉自己,我并不算落败,至少如枫娶你是因为责任,而不是爱情,可是我发现,你们结婚后,他正在一点点的改变,他开始在乎你了。”

    “你觉得心情很复杂吗?”

    “只要还在乎,就会受伤,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他。”

    沈千寻说:“没有人让你忘掉他,季如枫是你的过去,而你也是他的过去,不止是我,所有人都无权干涉。”

    夏静言皱眉道:“你不介意吗?”

    她静静的反问夏静言:“我介意,就能全部抹杀掉你们的过去吗?”

    夏静言没有说话,良久才开口说道:“你觉得如枫是怎么样一个人?”

    “很难讲。”

    “我觉得如枫是像大海一样的男人,虽然偶有平静,却蕴涵巨大的力量。”

    沈千寻点头:“听起来,好像是这样。”

    “身为总统,如枫善于言谈,却不花言巧语,会晤时语语惊人,句句中的。他对任何事情都有很好的判断,有很好的见地。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勤于锻炼身体吗?”夏静言看着她问。

    沈千寻脱口说道:“工作任务量太大。”

    “他知道自己身体的重要性,不单单因为工作,因为他觉得保重自己的身体是对家人的负责。”

    “看来还是你了解他。”沈千寻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然后松开,默默的看着她。

    夏静言并没有驳斥沈千寻的话:“是,我了解他,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我始终坚信,他对待自己的爱人,能够做到包容呵护、宽容信任、支持理解。他果然做到了,但是对象却不再是我。”

    听出她话语中的失落,沈千寻轻叹:“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如枫从小到大,一直都不喜形于色,很少在人前抱怨、发牢骚。遇到困难时,总是能够从杂乱无章的事情中,整理出事情的重点架构。因为是总统,难免性情冷酷无情、不顾情面,很多时候都给人一种就事论事的感觉。但是当他真心要对一个人好的时候,便会毫不保留的想要对她好。”夏静言顿了顿,看着沈千寻,说道:“昨天如枫因为你险些流产,我第一次从他脸上看到了慌乱,我当时很难过,所以我今天来见你,是需要鼓足很大勇气的。”

    “我理解。”换身处地,夏静言已经做得很好了,如果她是夏静言,并一定有她这样的心胸。

    夏静言低头浅笑:“夫人,我说这些,不是想要炫耀一些什么,而是想让你明白,如枫对你不管是因为爱情,还是因为夫妻之情,总归是不同的。”

    沈千寻也忍不住笑道:“你能这么说,看来已经想通了有些事。”

    夏静言目光沉静,说道:“我昨天晚上回去后一直都在想,如果失去如枫不是我的错,我就要感激如枫曾经给我带来的快乐和感动,然后总结过去,重新面对自己的新生活。”

    “你能这么想很好。”

    夏静言半真半假道:“不这么想不行,我原本想等着你和如枫婚后相处不快,离婚之后,我和他就可以双宿双飞,谁知你又怀孕了,我觉得自己希望渺茫,还不如另做打算。”

    并不是所有的女人对自己的情敌都有过激行为,言语谩骂,她夏静言不屑这些,在媒体面前偶尔虚伪一点不算什么,因为媒体需要公众人物演戏,而人生原本就是一出话剧。

    她不喜欢沈千寻,便会跟沈千寻直说。同样的,她喜欢季如枫,便会直接告诉沈千寻,藏着掖着不是她的风格。她和沈千寻是成年人,早已过了女人为了争夺男人勾心斗角的时代。

    其实生活原本就是漫长而枯燥的进化段,不管是什么东西,重要的也好,不重要的也好,早晚有一天要融进生活之中,慢慢的进驻生根

    沈千寻听出夏静言的戏谑之意,笑了笑,没有说话。

    夏静言起身离开的时候,静静的说道:“夫人,你身为总统夫人总要做些什么事情,要不然国民会发话,到时候身为总统旧*的我在a国慈善大使名声响亮,而您身为总统夫人岂不是要面上无光了。”

    “多谢提醒。”沈千寻觉得,其实季如枫和夏静言是最适合的一对,奈何造化弄人。。。。。。

    **************************

    晚上,阿卡接沈千寻还有随意前去总统府,是季如枫的吩咐,说是叶莹和季雨霖想见她。

    话题自然是围绕着千寻怀孕的事情展开,气氛很融洽,看得出来叶莹很高兴,就连季雨霖对沈千寻的脸色也好了很多。

    沈千寻不由感慨,果真是母以子荣。照这种情形,她是不是有必要将来生一个足球队要好一些呢?

    季随意似乎有些不高兴,回到落霞山,她去他房间,问道:“怎么了?一晚上都撅着嘴,谁惹你了?”

    随意气冲冲的说道:“你们都惹我了。”

    “这话说的好没道理,一个个疼你都来不及,谁敢惹你?”他不惹别人生气就算了,谁还敢惹他生气啊?

    “你们眼里、心里、嘴里,都是他,我听着不舒服,是很不舒服。”季随意不悦的瞪着沈千寻平坦的肚子。

    沈千寻皱眉:“你有小地弟或是小妹妹,你不高兴吗?”

    季随意很苦恼:“高兴又不高兴。”

    “为什么会这么说?”

    季随意可怜兮兮的问道:“妈妈,你会不会将来只疼这个孩子,不疼我了?”

    沈千寻失笑:“你怎么会这么想?你们都是我的孩子,妈妈都疼。”

    他苦恼道:“可是我很担忧。”

    沈千寻好笑的问道:“你这是在吃醋吗?”

    “我不否认。”他的脸有点红。

    “随意,你是哥哥,不可以这样。”其实随意的心理,她还是能够理解的。

    “那要看他/她讨不讨人喜欢吗?”季随意说得理直气壮。

    沈千寻静静的问他:“你觉得你自己讨人喜欢吗?”

    “我?自我感觉良好。”

    沈千寻看着过于自信的儿子,一时觉得无语,抬头看到季如枫倚在门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

    她走过去,他揽住她,关上了门,她说:“你儿子在吃醋。”

    季如枫轻笑:“现在心里不平衡,过几天就好了。”

    沈千寻有些泄气:“现在的孩子都这么自私,霸道吗?”

    他静静的看她:“没有那么夸张,他现在还不习惯,觉得大家忽视了他,其实心里还是很喜欢能有弟弟妹妹的。”

    她好笑道:“你好像很了解他的心理。”

    他笑了笑:“孩子的心思并不难猜。”

    “但愿如此。”

    沈千寻又哪里知道,就在季如枫和她离开季随意的房间之后,原本躺在*上生闷气的季随意蓦然从*上爬起来,打开电脑,找到简钰,两人有了这么一番对话。

    季随意:我妈妈怀孕了。

    简钰:我知道,好好照顾她。

    季随意:我会的。其实妈妈怀孕,我很高兴。

    简钰:我怎么感觉到了一种阴谋的味道,是你散发出来的吗?

    季随意:你感觉良好,我无聊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人可以欺负了,想想都觉得兴奋。

    简钰:小心乐极生悲。

    季随意:不能表现的太高兴,总要小小的失落几天,要不然他们不重视我。

    简钰:送你一句话。

    季随意:请赐教。

    简钰:善自珍重。

    季随意:我又不是去赴死,这话太沉重了。

    简钰:惹你妈妈跟赴死差不多了。

她哭的像个孩子() 
因为落水事件,沈千寻再一次成为媒体*儿,势头有些夸张,电视媒体反复播放,落水原因只说是因为有人冒失不小心把夏静言撞到了游泳池里,并未提及那人是当红模特韩雅。

    很显然,不是季如枫的话,就是陆子吟将这件事情压了下来。

    正刊媒体如实报导此事,八卦民间周刊的言语很犀利,标题有巾帼女英雄勇救文坛女泰斗、情敌狭路相逢:落水记、情敌落水,救还是不救?等。

    沈千寻看了,忍不住轻笑。

    应接不暇的电话在她的意料之中,司徒、上官、辛迪、简钰、jon、叶阙等人都打来了慰问电话。

    午睡的时候,季如枫给她打来了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季如枫也有耐心,一边将电话夹在肩膀上,一边在安澜递过来的文件上签字,公私两不耽误。

    电话接通,季如枫唇边的笑意加深:“在睡觉?”

    “嗯。”沈千寻的声音很慵懒,带着微微的哑。

    “何熙说你中午没有什么胃口,吃得很少。”

    电话那端,沈千寻清了清喉咙,“女人怀孕都这样。”

    “以前怀随意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吗?”

    她在电话那头低低的“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她说:“再过一两个月就好了,这方面我比你有经验。”

    季如枫低低的笑,沈千寻起先不解,当明白自己话语中隐藏的深意,觉得脸有点红,她是女人,季如枫是男人,她说比他有经验,这话说的有点太白痴了。

    季如枫的声音低沉的传过来:“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暂时想不出来。”现在见食物就想吐,实在没有什么胃口。

    季如枫语声有些轻快:“慢慢想,等想到了跟何熙说,或是跟我说。”

    “好。”突如其来的迷雾袭上她的眼眶,耳畔只有彼此静静的呼吸声。

    沉默了一会儿,他说道:“午睡起来到花园里走走,不要乱跑。”

    沈千寻看着窗外的微醺日光,看来天气很好,应道:“好。”

    挂断电话,沈千寻也没了睡意,换了衣服,正要下楼,就见何熙走来,说道:“夫人,有您的电话。”

    电话是韩雅打过来的,她想要见她一面,应该是为了宴会落水事件。

    沈千寻原本觉得没必要,但是韩雅语声哽咽,看来发生这种事,她的心里很不好受,无奈一叹,吩咐何熙在花园里准备茶点,下了楼。

    韩雅来落霞山,还真是为了落水事件,从见面到结束,谈话间句句都是歉意。

    沈千寻觉得韩雅还是很懂礼貌的一个女人,先去跟夏静言道了歉,然后再来跟她道歉,很显然是对事不对人,很懂分寸。

    韩雅离开的时候,何熙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沈千寻注意到,笑问:“韩小姐很漂亮吧?”

    何熙说道:“漂亮是漂亮,不过最近名声可不太好。”

    “怎么了?”她有些好奇。

    何熙笑道:“夫人平时不看娱乐新闻,所以不知道,韩小姐最近天天倒追陆总,偏偏陆总正眼都不看她一下,听说因为此事,韩小姐的父亲都要和她断绝关系了。”

    沈千寻不说话了,忽然觉得韩雅很像她,当年她追陆子吟那会,父亲也是跟她撂过狠话,只是没有想到最后不管有没有陆子吟,她都离开了沈家。

    **********************

    下午五点半的时候,沈千寻没有想到会接到陆琳的电话。

    沈傲天在下午五点钟的时候猝然昏倒,经确诊中风了,双腿无力行走,只怕后半生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

    沈千寻去的时候,陆子吟在沈家外面等她,靠在一棵叶子落光的银杏树干上,手里夹着一根烟,并没有点燃。

    沈千寻远远的看着他,两人目光相对,良久无语。

    最后,陆子吟转身默默在前面带路,沈千寻静静的跟在他的身后走进了带给她无数幸福和痛苦的沈家大院。

    沈傲天是接受不了这种打击的,太过沉重,也太凄凉,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容许自己以后的人生要在轮椅上度过。

    沈家气氛沉凝,沈傲天一个人关在书房里很久都没有出来,门被反锁着,依稀能够听到里面传来的呜咽声和器皿破碎声。

    陆琳担忧的站在外面,几次要上前敲门,最终无力的放下手,痛苦的靠在了墙壁上,身边的佣人们一时也不敢上前。

    陆子吟带沈千寻过来的时候,陆琳黯然的眼睛亮了亮,在这一刻,忘了之前的所有不快和恩怨,宛若无助的人终于抓到了救命稻草,声音发颤道:“你帮我劝劝他,他谁的话都不听,也许会听你的。”

    沈千寻静静的看着面前神情痛苦的女人,眼神无波。

    “但凡有一点办法,我都不会找你过来,他现在身体不好,双腿又我担心他做什么傻事”陆琳说到这里,忽然捂着嘴蹲在地上,失声痛哭起来。

    从沈傲天中风到现在,她一直都强忍着害怕和难过,直到此刻,她哭了,而且还是在沈千寻面前,她放下了所有的骄傲和尊严,哭的像个孩子。

    陆子吟静静的站在那里,目光低敛,没有扶陆琳,也没有劝说沈千寻,整个人仿佛是一尊雕像,只是没有知觉的立在那里。

    沈千寻想要进去并不难,她是开锁高手,就算是需要指纹识别的防护门对她来说都不算什么,她进去之前想过很多次里面可能将要面临的场景,可是却不曾想到触目看到的会是这样一副光景。

    昔日威风凛凛的沈傲天狼狈的跌倒在一片狼藉之中,桌椅尽倒,地上电脑、古董,碎片散了一地。

    他沉陷在悲伤之中,没有觉察到有人进来,痛苦的咬着手背,像个受伤的野兽,尽情呜咽的哭着。

    沈千寻站在角落,静静的看着地上那个老人。

    她好像这才发现,他已经老了,七年多她都不曾正眼看过一眼的老人,黑发早已被白发取代。

    不期然的想起过往的一幕幕。

    她五岁的时候,一个人躲在阁楼里哭,他满头大汗找到她,将她小小的身体拥在怀里,声音温柔而心疼:“小丫头,怎么一个人躲起来了?是不是想和我玩躲猫猫?”

    她将泪湿的脸埋进他宽阔的胸怀里,哽咽道:“爸爸,妈妈为什么要对我那么严厉,简钰的妈妈对简钰就很好,为什么不管我做的有多好,妈妈都只会批评我?她是不是不喜欢我?”

    他一手拍着她的背,一手擦着她的眼泪:“傻丫头,当妈妈的,哪有不喜欢自己孩子的,爸爸和妈妈永远都爱你。”

    她永远都忘不了,他的手心和手指有着厚厚的粗茧,给她擦眼泪的时候,有些刮脸,但是她却觉得心里很温暖。

    她八岁的时候射击比赛在同龄的孩子里,获得了第一名,她欣喜的拿着奖杯给妈妈看,想要得到她的夸赞,即便没有夸赞,哪怕只是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也是很好的。

    可是妈妈却把奖杯摔碎了,对她说道:“有本事跟年长的前辈比,跟同龄孩子比,获得第一名,有什么可高兴的?”

    她看着砸落一地的奖杯碎片,感觉自己的心被人撕裂了,那时候她已经懂得了怎么控制自己的情绪和眼泪,想要哭,但却觉得除了心口处传来麻木的疼,便什么都没有了。

    她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膝盖,静静的看着碎片,宛若砸落了一地的哀伤。

    后来,是他走过来,摸摸她的头,然后脱下军装,一言不发的坐在地上,拿着胶水和胶布将地上的碎片一点点的拼贴成奖杯的形状。

    他小心翼翼的拿着奖杯,朗声轻笑,让她看。

    她看着他的笑容,忽然泪流满面。

    他抱着她,紧紧的,他问:“这个奖杯能送给我吗?”

    她哽咽道:“都破了,你要它干什么?”

    他笑:“不是重新拼好了吗?这个奖杯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送给我好不好?”

    他的话历历在目,现如今,他砸了很多东西,可是那个被胶带拼贴而成的奖杯却依然放在壁柜里。

    沈千寻浑身无力,蓦然靠在墙壁上,有眼泪缓缓滑落

    ps:明天继续,又写哭了,心情很复杂。

别再伤害我() 
过往的那些感动悉数被一场枪击绑架案打破,因为深爱,所以才无法原谅。

    沈千寻看着他,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听着他的呜咽哭声,看着眼前这个老人的狼狈,她应该冷笑轻哼的:“沈司令,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她应该讥嘲他:“沈傲天,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但是她怎么能?眼前这个男人,她爱了十六年,恨了八年,可是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她的爸爸,在爱的基础上憎恨一个人,往往伤的是自己。

    气氛压抑而晦涩,沈千寻不知道在书房里站了多久,直到沈傲天情绪稳定,躺在地上闭眼无声落泪,她才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陆琳和陆子吟一直都在外面等着,看到沈千寻出来,陆琳连忙迎了上去。

    “傲天怎么样?”

    沈千寻淡淡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陆琳还以为沈傲天怎么了,不假思索的打开书房门走了进去。

    陆子吟问她:“你还好吗?”

    她点点头,问道:“现在几点了?”

    “凌晨两点了。”

    沈千寻一惊,摸了摸口袋,今天走的匆忙没有带手机,但是给何熙说过她来沈家,所以季如枫应该知道她在这里才对。

    她抬步向外走去。

    陆子吟跟在她身后问:“你去哪儿?”

    “回落霞山。”

    “这么晚了,住在这里好了,天亮再走。”陆子吟的话说的很压抑。

    “随意会担心。”

    陆子吟便不再说话了,跟着沈千寻走了几步,说道:“我送你。”

    沈千寻没有多说什么,陆子吟去取车的时候,沈千寻走出沈家,外面静悄悄的,凌晨的空气显得有些寒冷,笼罩着薄薄的雾气,呼吸间都可以看到有热气在蒸发消散。

    特种兵的视力一直都很好,所以当她看到沈家外面停靠的汽车时有些发愣。

    很熟悉,沈千寻疑惑的走过去,擦了擦车窗上密布的雾气和水珠,就看到季如枫靠着椅背睡着了,睡梦中面色平静,但是看起来有些疲惫。

    沈千寻觉得自己的心有些软了,她已经跟何熙说过了,可是没有想到他还是找来了。

    沈千寻敲了敲车窗,季如枫睡眠一向都很浅,很快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就看到沈千寻隔着车窗玻璃静静的看着她。

    季如枫靠着椅背,醒了醒神,将副驾驶旁的车门打开。

    沈千寻进去的时候,迎面一阵暖气扑过来,觉得身体温暖了许多。

    她看着季如枫,脸色有些冷漠,看得出来很不高兴。

    沈千寻低低的唤他:“季如枫。”

    季如枫没理她,薄唇轻抿,无视她的话语,漆黑如点墨的眸子更加暗沉,看不出他的思绪。。

    “我”这一次沈千寻的话未完,季如枫已经用力将她扯进了怀里,薄唇蓦然下压,瞬间便夺走了她的呼吸,狂肆而又霸道,带着吞噬一切的疯狂。

    她半靠在他的怀里,轻轻闭上了眼睛,季如枫温暖的怀抱让她心安,紧紧的包围了她。

    她的手轻轻滑进他的发中,情不自禁的回应着。

    似乎很受用,季如枫的情绪安抚了不少,温热的气息由激狂转为平缓,亲吻由浅而深,比起先前狂猛霸道的吻,此刻的亲吻,反而更让沈千寻心颤。

    寂静的空气里传来急促而尖锐的汽车鸣笛声,沈千寻这才想起陆子吟,连忙推开季如枫。

    陆子吟同样坐在车里,目光死死的盯着她还有季如枫,看了一会儿,然后目光移到一旁,似是看着窗外,并没有下车。

    季如枫被她推开有些不高兴,静静的看着陆子吟,一时无语。

    沈千寻平复心情,脸上还有红晕,低声说道:“我下车跟陆子吟说一声,我们就回去。”

    “我很困。”季如枫平静的话语里掺杂了一丝不悦。

    沈千寻只当他是在闹情绪,怕他生气,只得忍住笑意,伸手打开车门的时候,季如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问她:“你又要干什么?”

    “跟陆子吟道别。”

    季如枫面色阴郁,仍然抓着她的手腕没有松开。

    沈千寻无奈,亲了亲他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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