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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家嫡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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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瑾然拍了拍初满的肩膀。“可是便是有钱有势的,赏也赏不多少,毕竟出宫门就会被查出来。哩哩啦啦的一些小物件也只能是够回家讨好眼皮子浅的夫人或者是妾室。但是你可知道,太医开的方子里有多少学问?金贵的药材能治病,普通的也能治病。多用药不死人,少用一点也能治好病。如今咱们送了这么一份厚礼过去,李夫人又爱极了咱家的胭脂,想来下次定是好说话些。”
“哦我懂了。”初满恍然大悟。“亦舒说了您肯定不能给郑秀秀掏钱买药喝,您是不是想让李太医下次开方子时候下手狠一些?”
“孺子可教。本姑娘不但不给她出钱,还得跟她要钱呢。从咱们这拿东西孝敬她老娘的钱还没结呢。本姑娘不要只是没腾开功夫罢了。”
萧瑾然把方子递给初满。“你自己瞧瞧。这方子上金贵的东西不多,可也不凡。但是说到底一副药吃下来也就百两。”萧瑾然背着手往府内走。“才百两啊,还抵不上本姑娘送出去的东西值钱呢。倒是希望郑秀秀别就此安息旗鼓了,否则本姑娘做的戏可就付之东流了。”
管家一路寻着萧瑾然,匆匆忙忙来到大门口。
萧瑾然把手上的方子递了过去。“李管家,这是太医今日开的方子,还得麻烦您去开药。”忽好像记起来什么似的,“对了,瑾然胭脂行已经通知下去了,今后除了我萧瑾然的账可以挂在上面之外,其余的都不作数。您今后出门做事还是莫要闹误会的好。”
李管家一愣,“这件事老爷知道么?”
“那就得麻烦您跑一趟了,想来现在父亲和郑姨娘正在说话,怕是不想见我。再说了,郑姨娘不还等着药安胎么。”话说完,萧瑾然便大摇大摆的离开。
傍晚时分,玉书果然垂头丧气的回了院子。
初满亦舒对视一眼,同时往萧瑾然这边看来。
萧瑾然过筛的手没停,只是用余光扫了一眼面色不佳的玉书。“怎么了这是?没精打采的?”
“”玉书没有说话,随意找了绣墩子坐了下来。
“这才哪到哪啊?郑秀秀也就才第一次请御医。”萧瑾然瞥了一眼玉书。“可知道御医今日说了什么?”
玉书摇了摇头,整个人明显没有精神。
“说她是累的。”萧瑾然继续给野猪牙粉过筛,也不抬头。只留下玉书自己慢慢琢磨。
这累是做事情累的?还是行房事累的?那就全凭个人猜想了。萧瑾然说话不说透,玉书最近又是被花魁填鸭式的教授,自是会往房事方面想。
一时间又羞又臊,玉书的脸红的像刚煮熟的虾子。
“你不是说我偏心着马氏,想要抬举她么?你索性想想,若是没有她给咱们铺路,郑秀秀可会这般胡闹?你可会有这样的好机会?”萧瑾然斜了一眼手足无措的玉书。
“我我去看看今晚吃什么。”说着话,玉书提着衣摆欲走,却被萧瑾然叫住。
“你问完就去郑姨娘房里走一趟,想来老爷还在。”萧瑾然手腕发酸,只能放下歇下。“顺便问问那位可有什么想吃的,索性咱们李婆婆的媳妇做菜一流。”
萧瑾然这边诸事顺利,可是司马睿那边却不那么好过。
第二十九章 满氏护子()
“听说,就因为萧家大姑娘捡了两颗野猪牙,你就带着家丁猎了皇家猎场所有的野猪?”司马一族的大家长坐在上首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司马睿。“这么些年了,以往只是小打小闹。老夫自是可以睁一眼,闭一眼的让它过去。可是睿儿你如今可是不小了啊。可莫要犯浑,惹得那位盯上咱们。”
“大爷爷这是要教训我了?”司马睿前脚刚跨进大家长房间的门口,就迎来了一顿训斥。索性捡了张椅子,一屁股做下去,翘起了二郎腿。“看来我爷爷快回来了。”
“少拿老王爷说事。”大家长黑着脸。“你成了如今这样子,就是这么些年被他惯出来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我看他送你出去学武功也是变着法子的偏袒你。也是因为这样,才把你教成了如今这样玩物丧志的样子。”
这一掌用了几层功力不知道,但是司马睿搭在二郎腿上的衣摆却是被掌力夹着而来的风,吹得飘了飘。桌子上的茶杯也因为这一掌震得东倒西歪。
“不过是些个畜生,您至于这么动气么?本小王自小就这副样子,还以为您看习惯了呢。猎了他几头野猪就盯上司马家,您可真能开玩笑。若说盯上,也只能是因着别的事情、别的人。本小王可没有那副狼子野心。”司马睿将自己的衣摆撩了撩。“再说了当年的事情不都是族里安排的么?一筐野猪牙罢了,她便是要一座金山,我也得给不是?”
“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大家长气的胡子微颤。“你那点小心思,你当我不知道?还是以为族里面的这些人都是傻子?就连西域的战犬你都能随随便便送人,你说你不是有别的心思是有什么?族里可没安排你一回来就贴上去。这些年族里面已经把重心放在了钰修身上。前不久德妃娘娘给八皇子请婚这件事你应该知道吧。”
司马睿眼睛一眯,端过了右手旁的茶盏,轻轻拨了拨上面漂浮的茶叶。这件事自己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回京不也是因为这事么?
“德姑姑没跟本小王说起这件事啊,请婚?向哪家姑娘?皇上可是允了这桩婚事?”
司马大家长胡子微颤,“少跟我装蒜,这件事你岂会不知?你不知道会一回来就往萧侍郎家钻?”
“哦?原来是萧家的姑娘啊,本小王以为是谁呢?”司马睿把茶杯轻轻放回一旁,“可是那貌美如花的二小姐?啧啧,这身份太低了,一个庶女罢了,当不得妃。看样子皇上也是用这个借口回绝的吧。”
若说司马睿对于京中的事情一无所知,司马大家长是决然不信的。“少岔开话题,你知道我说的是萧家的老大,八皇子怎么能屈就娶一个青楼狐媚子的女儿?至于皇上皇上只说你早已跟皇上提了萧家的亲事。若是答应了钰修,你定会闹将起来。”
“皇上都知道的事情,本小王以为司马家无人不知呢。萧瑾然是本小王定下的人,看来本小王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们没少打她的主意啊。这事你不说,本小王竟是给忘了呢。至于本小王送旺财过去,那是因为旺财太能吃了,佳芸想要养不起,华钰修养得起怕吓到他那几个侧妃,本小王可没什么别的心思。但是如今您提醒了我,看来本小王应该有点别的心思了。等老王爷回来,这事情定是要提上一提才是。”
“混账。司马家接近她是因为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大家长右手一扫,桌子上的茶壶瞬间飞了起来。直奔司马睿的面门而去。
司马睿运气去挡,茶壶悬在半空之上,微微的颤抖着。“本小王倒是好奇的很,既是有目的,本小王贴上去不是要强过华钰修一个外人么?”双方不断地加力,一时间你来我挡,分不出胜负。
“行啊,这么多年不在京城,胆子倒是长了不少,都敢跟族长动手了。”大家长胡子微颤,面色潮红。
“您不也是用尽心思想独霸这司马王府么?大爷爷,这族长好做是因为大家抬举,前面又有老王爷在那里顶着压力。这王爷要顶多大压力,您可要好好掂量清楚。”司马睿笑了笑。“你我也不过彼此彼此。”
“小小毛孩,竟是巧舌如簧,老夫若是想要司马王府,六十年前就不会主动让出王爷的位置来。”大家长暗自用力,悬在半空中的茶壶竟是有了向司马睿这方偏坠的趋势。
司马睿一笑,“那是因为你是姨娘生的,传嫡不传庶的规矩是祖宗定下的,你改不了。抬了平妻又怎样,不过是镶了一层金边的花架子。这些年你一直带着司马一族找那东西,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私心罢了。目的就是为了证明自己。先祖曾经说过,那东西亦正亦邪,不要也罢。嫡系子孙不得触碰,偏就这从您这一代开始迷了一窍心思般去找,作何心思想来您心中比我有数。”
“胡言乱语,宗族之事岂是你一小辈能言语议论的?”大家长的胡子气的微颤,一抖一抖之下手下暗自用力。
司马睿呵呵一乐,“看来被我说着了,至于是我胡言乱语还是您口是心非,以后自有分晓。你可以拿族长的身份压迫老王爷,却压迫不得我。以后我的事情您还是少管为妙。”
空中本已经偏向司马睿这一侧的茶壶瞬间回正,这样的现象不由得让大家长谨慎面对。
“混账东西,你是想学那萧家的逆祖不曾?”大家长眉心紧皱。“什么不入萧家宗祠?分明是给自己不孝找借口。”
“您说,我都这么劝您了,您怎么就不听劝呢?既是如此,那就叫大家看看,作为一族之长,您是怎么逼迫小辈的吧!我倒要看看你面对一族老小作何解释!”
此言一出,大家长只觉不好,想要收势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司马睿说完话便收了左手的势,压根儿没给对面之人反应的机会。茶壶直接撞向了司马睿的胸口。只听闷哼一声,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茶壶咣当落地摔得粉碎,门外此时恰到好处的传来一声尖叫。
“呀,我的儿!”
夜已深,司马家大家长的院子却灯火通明。
“你们这是要逼死我们娘们儿孩儿啊。我夫君为了这个家已经去了这么多年了,你们连我的孩子也不放过么?”司马睿的母亲满氏拿着帕子擦了擦眼睛。“你们就是看着公公不在,所以才这么横行霸道。我算是看明白了,这是要分家的意思啊。来啊,分就分。”
满氏本是西域国的一位小公主,当年看中了司马睿的爹司马赫将军。也不管两国当时还在交战,以死相逼非他不嫁。这一嫁不但维持了两国的二十几年和平,还离开了生长了十几年的国土。
西域的人眼神都比较深邃,而满氏更是一等一的美人。加上火爆的性格,来了京城没几年,就在司马王府站住了脚。成功地生下唯一的嫡子司马睿。就这么一个儿子,自是宝贵的紧。
司马赫不幸在司马睿三岁时候出任务遇难,自此满氏就成了寡妇。满氏为人还是忠贞的,十几年的如一日,就这么在王府里熬着。能力又强,几年后就成功拿到了老王爷这一支血脉的掌家权。内宅的大事小情没有一个不亲自过问的。
更是因为这样,老王爷这一支比其他的旁支过得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大家都乐于让满氏掌家,因着这样旁支也能借上光,日子过得滋润些。可是这样也是有代价的,就是十几年下来,大家都发现,若是王府没了满氏,那肯定是玩不转。各家各户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挑得起这王府的大梁的。
各房的媳妇也好,夫人也罢,都支不起门户。现在更是养尊处优惯了,一听说要做事情,躲得比谁都快。也是拿捏了这一点,满氏今日才敢如此叫嚣。
满氏平日里还算和善,但是再和善也有逆鳞。满氏的逆鳞就是自己的儿子司马睿。司马睿又被族里送出去了几年,如今再回来,那更是宝贵的不得了。偏巧今日陆明过来与她说,司马睿去猎了几头野猪就被大家长叫去训斥了。
满氏是忍无可忍,前些年什么都可以顺从。夫君随时出任务可以顺从,出任务死在外面可以装作不在乎。儿子送出去可以顺从,多少年回不来可以装作不知道。为的就是自己能力强了站住脚了再把儿子接回来,有了能力护着。
这可好,回来没几天就被训斥。满氏带了人就往这边来。恰巧看见儿子口吐鲜血的一幕。
今日说什么也不能在忍让了!
“今日说什么你都得给我一个交代。”满氏伸手一指大家长。“几位族长都在,咱们直接把家一分,你好我好大家好。大家也不用担心以后我儿子再做什么给你们抹黑的事情了。我也乐于自己管儿子。公公不在,但是家里我还是能做得了主的。若是回来迁怒与我,我就带着儿子回西域,回西域放羊也好过在你们这里当个受人欺负的王!几头野猪罢了,便给我儿子打的吐血,这家是容不得我们了,索性我就回了西域,哪里有为的娘家,我看谁敢欺负我们娘们儿孩儿?”
第三十章 入股()
几个族长面面相觑,算起来大家都是旁支,只有老王爷家一脉是主支。现在若是真要分家,对哪一支也没什么好处。除了大家长这一支还有德妃娘娘做靠山之外,其余的都只是靠着前几辈的面子在府内讨生活。分出去,那比要了命还难受。
“大伯父,今日如何都是你的不对了。睿儿还是个孩子。怎么说你都不应该动手的。若是赫堂哥还在,当年如何也轮不着几个族长就做主了,直接把睿儿送出去了这么多年。”说话的是素来与满氏交好的三房。三房的老太爷是老王爷的亲弟。
见有了人开头,其余的几房人也都附和。“就是啊,当年的事情也是老王爷没在家。那事过去几年了,老王爷还迁怒咱们呢。如今又是老王爷不在家出了这档子事情。大家长还是”
站在假山上,看向大家长院子此刻依旧灯火通明,司马睿哼笑了一声。“老王爷现在到哪了?”
话说出口自是问着身后的陆明。陆明往前一步,“明辉阁刚送来的消息,说是已经离开柳州了。”
“可是找到了?”话音喃喃,似是问身后的陆明,又好似问自己。
“信上没说,八成是没找到。”陆明不明白自己的主子脑子里都是在想什么。司马一族几代人都在寻找的物件,这小王爷却丝毫不关心。若说他关心什么?陆明思前想后脑子里只有一个人的身影,那就是萧家大姑娘。
微风吹过,依稀能听到大家长院子内的争吵。“瞧见没有,我娘多厉害!”司马睿咧嘴一笑,胸口的疼痛感袭来,痛得他倒吸了口凉气。“嘶——这老顽固还真有两下子。”
“可用找太医瞧瞧?”陆明有些担心。就凭下午王妃在那院子里的哭诉,以及自家主子喷出的那口血,陆明就知道,这伤定是极重的。
“呵,你到忘了本小王跟那老东西学过什么了,本小王自己就会医,哪里还需要御医来瞧?”司马睿仰头看了看天上的星辰。“如今能医我的只有一人。”
萧瑾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鼓捣最后一味方子。瑾然胭脂行的产品不下五十种,种种的配方都不同。但是唯独最后一味方子是相同的,也是因为最后这一步,生生叫瑾然胭脂行的成品甩其他人几条街。
窗子吱呀从外面被推开,再一闪,一个人已经坐在了窗边的椅子上。萧瑾然背对着窗口而坐,手下的动过不停,张口问道。“阁下深夜至此,有何贵干?是喝多了走错了?还是我这里有什么您想要的?”
窗子是萧瑾然亲自在里面上的锁,能够不动声色的从外面打开,除了是老手之外,只能说明是早有准备。对于有人私闯这一点,萧瑾然早有防备,在得知自己中毒后的那天夜里起,萧瑾然随身就带了一把匕首。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你这里有什么事本小王想要图谋的么?”司马睿仰头灌下一口酒。
对于萧瑾然左手抓了一把不知道是什么的面粉,右手不动声色的插进袖子的动作,司马睿丝毫没有落下。
萧瑾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才放下心来,可依旧警惕着回了头。见到果真是司马睿,才真正的收了右手掏左手袖口的动作。“这么晚了睿王爷到我这里做什么?可是为了要回去那筐已经磨成粉泥了的野猪牙?”
“本小王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好心没好报。”司马睿晃晃悠悠的往床上一躺,“今日本小王要在你这里借住一晚,就当那些野猪牙的报酬吧。”
门外传来了初满的声音,“主子可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听见您说话了呢?”
“你听错了,睡吧。今儿不用你们进来伺候了。”萧瑾然起身将窗子重新锁好,内心却惦记着明日上面是不是要安上几根铁栏杆。
“你这奴才倒是忠心。”听到门外离开的脚步声,司马睿嘟囔道。“不过这忠心倒是愚忠,若是今日你这边真的有事,她怕是要哭死了。”
“我若是真的要死了,定不会连累旁人。”萧瑾然径直走到柜子前拿出了一条薄毯扔在了美人榻上。“今日我收留你,可你莫要再喝下去了。若是弄脏了我的被子,你可是要赔的。”
“果真是商人重利啊!”司马睿口中虽这样说,可是还是乖乖的把酒瓶子放在了脚榻旁。
“明日一早记得早些离开。”萧瑾然能够留下司马睿并不是心情大好,更不是善心大发。毕竟这个年代虽不似前朝那般注重女德,可是还是很注重名声的。
若不是发现了司马睿白色的靴子边蹭上了不起眼的血迹,还有那发白的脸色,萧瑾然断不会留下他。依照萧瑾然的判断,这厮应是与谁刚打完架,说不得仇家已经找上了司马王府,索性自己这里是绝佳的藏身之处,便留他一晚也无妨。
或者这也是报答他赠自己莲花解毒丸的一种方式。萧瑾然打定了主意,便坐在桌子边仔细研究起最后一味方子来。
“你这在这里鼓捣,就不怕本小王窃取了你的独家配方?”司马睿天明睁眼,见萧瑾然一夜未眠,披着薄毯在桌前鼓捣,不由得好笑。“还是你在提防本小王,生怕本小王做什么坏事?”
“一个王爷怎么会对一个胭脂方子感兴趣?”萧瑾然摇了头。“再者说,隔行如隔山,别说您一个门外汉什么都看不懂。就是我这半个门内汉没有方子,也很难研究出这么好的胭脂是如何配得的。”
听罢,司马睿皱了眉。“哦?你没有方子么?难道你们家的东西还要背着你?”
“一个方子罢了。方子是死的,人是活的。背着我的事情多了去了。难道你们司马家的所有事情你都知道?”萧瑾然撇了嘴。“再说我阿娘可没背着我配方子,是我自己蠢没学会罢了。”
“不是应该有准确的用量么?我看谁家都有秘方的。”司马睿起了身,揉了揉发痛的胸口。“你家没有?”
“您怎么对我家的秘方感兴趣?”萧瑾然眯着眼打量着,“还是您想要入股?”
“入股?”司马睿一掀衣摆坐了下来,“是个不错的建议。”
萧瑾然不过是随口一提,没想到司马睿直接当真了。拿着纸笔洋洋洒洒写下一份合同递给萧瑾然。“没问题就签个字。”
看着宣纸上面的笔走龙蛇,萧瑾然更是确定了,莲花解毒丸上面的字迹出自谁手。“我不过开个玩下罢了,你又何必当真?”
“本小王回京这些日子着实无聊,索性入了股,本小王还有个玩乐的去处。”司马睿端着萧瑾然一夜的成果在鼻尖闻了闻。“虽不喜这胭脂红妆,可是本小王看哪个女人都有一两个的。想来能赚钱。”
“一个王爷,岂会在乎这点小利?”萧瑾然晃了脑袋,“再说了,我那胭脂行可不是你玩乐的去处。这京中供你玩乐的地界有好几处,若是吃有荟萃楼,若是品有宝真行,若是耍有骰玩阁,若是浪有香美楼。与这么些去处相比,我那胭脂行着实是无聊的很。除了来往的客,还是来往的客。不但不能得罪还得陪笑,这去处您还是莫要留恋了。”
萧瑾然伸手夺回了研究一夜才研究出来的玫瑰香粉,“还是说,您想来回躲在暗里看看,究竟哪家的小姐更美艳,哪家的更贤良,好着人去提亲?”
司马睿看着萧瑾然递回来了自己写下的合同书,难免皱起了好看的眉头。“就这般嫌弃本小王?”
“不是嫌弃您,总归这商场是有风险的,不比战场好到哪去。腥风血雨时有发生,我不打算连累你。”对于端木昕的死,萧瑾然耿耿于怀,这个节骨眼儿不可节外生枝。尤其眼前这个自打自己出宫后,频频出现的人,若不是在自己危难之际救了自己一命,萧瑾然绝对不想多有接触。
司马睿眉毛一挑,拽过萧瑾然的手就按在了红色的不知名的膏体上,接着这手指就按在了合同上。“不想带本王一起玩?想得美。行了合同本小王收着,等开业的时候我再过去。”
萧瑾然叹了气,这厮是要阴魂不散啊。
“王爷,我不是不带您玩儿,我这危机就在眼巴前。胭脂的秘方早些年我亲眼看着被我阿娘烧掉了。手把手演示过两次我又没认真看,我现在当真是走投无路。说不得过些日子您就能听说瑾然胭脂行出兑的消息。您还是别蹚我这趟浑水了。”萧瑾然把脸一板,伸手去夺司马睿手里面的宣纸。
“本小王说定的事情哪里有更改的道理?”司马睿手疾眼快,把纸张收到自己的怀里。拿着眼睛审视了一下萧瑾然,“还是说你想让人知道,你这闺房留了一夜的男人?”来到窗边身子一闪,等到萧瑾然走到窗边的时候,哪里还有人的痕迹。
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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