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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他想做什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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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痛之下;他松开了手。

    “把他带走!”徐宵用力把市长搡到了秘书的身上;“看住他!别让他闹事!”

    他转过身,盯着裴久川:“松手!”

    小少爷的力道半分未减;听到上司的话;才发觉自己还攥着刀。

    他稍稍松开手,疼痛感沿着手直窜到眉心;一跳一跳地疼。

    他抬头看向男人;想说点什么,却被对方的脸色活生生吓了回去。

    徐宵盯着裴久川还在不断流血的掌心;小少爷的手很白,因此,血迹就格外醒目。

    他发觉;自己在生气。

    “去医院。”他平静地说。

    裴久川的伤看着吓人,实际上也只是普通的皮肉伤。医生毫不客气地拿着蘸满酒精的药棉给他消毒,疼得小少爷差点跳起来。

    他刚想动,上司的一只手就搭在了他的肩上。

    小少爷被定住了。

    医生趁此机会,抓起他的爪子,上上下下消毒了个干净。

    裴久川:疼!!!

    “你把她带回去了?”他听见徐宵在背后说,“好好看着她,别让副市长再过去闹事。”

    电话另一端显然是王之衡,简单说了两句之后,通话就结束了。

    “他的伤严重吗?”

    徐宵把手机塞回口袋,从裴久川的肩上探过身,注视着医生的动作。

    “没什么大事,缝两针,过几天来拆线就好了。”医生应答得很自然。

    听到这个回答,徐宵稍稍松了口气。

    他搭在小少爷身上的手微微用力:“谢谢。”

    “没事。”裴久川和医生一起回答。

    “。。。。。。”非常尴尬的小少爷感觉自己的脸大概已经红了,然后就听见上司轻轻地笑了笑。

    徐宵把另一只手也搭上他的肩,凑近他,郑重道:“谢谢。”

    按理说,裴久川应该为上司鲜见的亲密举动而感到开心。

    但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谢谢后,他并没有感觉自己有多欣喜。

    徐处。。。。。。他的心里翻涌起一大堆的念头,最后还是强迫自己硬生生把这些想法都按下去。

    算了,他想,你没事就好。

    背对着徐宵的裴久川,看不见对方脸上的表情。

    男人神色复杂地盯着他,目光深沉幽微。

    “就等着你们过来呢!”刚拐进孤儿院的小巷,裴久川就看见老院长和姚清站在门口,冲他们两个招手。

    老人笑眯眯的,满脸的皱纹都挤在了一起。

    姚清期待地看着他们,神色里又有一点惶恐。

    想起先前和上司串好的词,裴久川觉得有些气短。

    “过几天就要搬走了?”他朝这对祖孙打招呼,“喜欢新家吗?”

    “喜欢!”提到孤儿院的新址,姚清的表情一下就变了。她的小脸上透出真正的高兴,整个人都像在发光。

    看她这么开心,裴久川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他想伸手摸摸姚清的头,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没有动作。

    “谢谢哥哥。”女孩看出了他的意图,抬头冲他灿烂地一笑。

    一旁,默默看着两人互动的徐宵转向了老院长:“让他们在这里聊,我陪您进去喝杯茶?”

    老院长从善如流,笑呵呵地带着徐宵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坐在院长的办公室里,刚好可以从窗户看到外面的小少爷和姚清。

    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两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

    “哥哥。。。。。。”犹豫了一会儿,姚清抿了抿嘴,“我爸爸他。。。。。。”

    她不安地看着裴久川,对男人接下来的话既期待又害怕。

    “薛老师确实是心脏病发才过世的。”裴久川稳了稳心神,尽量把语气放温柔。

    “那。。。。。。”想起那部手机,姚清有些瑟缩。

    “是个恶作剧。”裴久川认真地看着她,“薛老师在学校有个和他关系不好的死对头,那个人总想着给薛老师添堵。”

    “所以他才来找你,想让你不好过。”

    “怎么会?”女孩惊愕地抬头,“怎么可能有这种人!”

    她的神色震惊,显然不相信对方的话。

    “清清,你听我说。”裴久川顿了顿,不知道如何开口。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爸爸那样。”

    他看向姚清,轻声到:“有些人很坏,他们总是在伤害别人。”

    他们没有良知,没有道德,没有底线。

    “你不要记住他们的坏,记得你爸爸对你的好。这就够了,好吗?”最后,裴久川还是没忍住,伸手摸了摸姚清的头。

    女孩的眼眶红了起来。

    裴久川默默地看着哭泣的姚清,不知道自己做的究竟对不对。

    办公室里,老院长给徐宵端了一杯茶。

    “您可别拿对清清的那套说辞来蒙我。”老人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我是老了,但还不糊涂呐!”

    他笑眯眯的,脸上却隐隐有戚容。

    徐宵低头笑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我没什么可瞒您的。”他平静地说,“薛老师是个好人。”

    老院长默然。

    “是啊。”半晌,老人颤颤巍巍地出声。

    处理完孤儿院的事情,徐宵开车送小少爷回家。

    由于手受伤的缘故,裴久川暂时告别了自己开车上下班的日子。当然,平时和上司在一起的时候,他也基本没摸过方向盘。

    他感觉徐宵把他当小孩,什么都不让他做。

    “为什么姜越要给秦晖做伪证?”暮色四合,街边的灯亮成了一串。

    裴久川看着窗外,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他心里有猜测,但他更想听上司说。

    “如果你非要我说的话,那我只能说,离竞赛的时间不远了。”徐宵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裴久川想起第一次到一中时的场景。

    所有人都沉浸在成绩和分数里,没人注意到薛佳明的离开。

    “我给她请了个律师。”小少爷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会有用吗?”

    “有的。”上司简短地肯定了他。

    裴久川转头看了男人一眼,感觉对方今天的话格外少。

    徐宵对小少爷的视线无动于衷,默默地开着车。

    他的口袋里放了一盘磁带,但他不会向下属提起。

    裴久川似乎也忘了那盘不翼而飞的磁带,这么多的事堆在一起,不能怪他没有记住每一件事。

    隔着衣物,徐宵觉得那盘磁带格外的烫。

    薛佳明和秦晖的对话被录了下来,藏在了丢失的磁带中。

    张一一没有向他们提起这件事,磁带是王之衡带人在她家里翻到的。

    那个瘦瘦弱弱的女孩,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他们任何一个人。

    但徐宵根本无法责怪她。

    “明天我来接你。”他一直把车开到裴久川家的楼下,钻出车,“你要在外面吃早饭吗?”

    “想喝上次的粥。”裴久川想起了那碗甜丝丝的银耳粥,“早上开门吗?”

    上司耸耸肩:“不开门就去别的地方,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快上去。”徐宵看着小少爷,“别在底下吹了风,隔天又发烧。”

    他的语气轻松,仿佛在开玩笑。

    “我走了。”没等对方回答,他径自转身,准备回车上。

    他刚转过来,突然感到一阵不属于寒夜的暖意。

    裴久川从身后抱住了他。

    袭击来得太突然,徐宵几乎下意识想挥开男人的手。

    还没行动,他又想起来对方的手上有伤。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的徐处,被下属牢牢地拥在了怀里。

    他有点发懵。

    裴久川把头埋在他的脖颈处,却不说话。

    男人就这么静静地抱着他,除了心跳声之外,徐宵听不见任何声音。

    “徐处。。。。。。”漫长的等待之后,小少爷轻轻地蹭了蹭他的脸。

    肌肤相触的瞬间,徐宵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抖。

    他屏息静气地等着对方的话,然而裴久川却没再开口。

    半晌,徐宵先撑不住了。

    “你该回去休息了。”他闭着眼睛,努力让自己声音不发抖。

    小少爷的怀抱很暖,但那不是他该贪恋的地方。

    “放手放手!我要去上班了!”垚江市的另一端,胡秀秀打掉男人缠在自己身上的手。

    她对着镜子,又细细地描了一遍眉,端详片刻,觉得满意之后,冲镜子里的自己娇媚地一笑。

    “记得早上给我留饭啊!”她用力地合上防盗门。

    她其实想要男人送送她,巷子里的灯坏的七七八八,一个女人单独走夜路,总是不让人放心。

    但男人用被子蒙住了头,表示了拒绝。

    呸!她在心底暗骂,吃穿住都是用老娘的!还不是仗着老娘稀罕你!

    越想越气,胡秀秀索性往路边狠狠踢了一脚。

    这一脚出去,她就僵住了。

    被踢到的东西很软,好像还有点湿乎乎的。

    她哆哆嗦嗦地朝那边看去。

    “救命啊!!!”她发出了这辈子最尖利的声音。

    昏暗的路灯下,少年歪在一边,他静静地躺在那儿,顶着那张失去了五官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裴久川:亲妈!妈!

    作者:咋了!崽!

    裴久川:你不觉得我和徐处进展太慢了?

    作者:你想咋?

    裴久川:不能抱抱亲亲滚床单一套做完吗?

    作者:。。。你看看你后面?

    徐宵:呵呵。

☆、盈缺(01)() 
在医院里躺了三周;被曲七顺利喂圆了一大圈之后;童小鸽终于可以回去工作了。

    她蹦蹦跳跳地跳上通往二楼的最后一级台阶;然后迎面就撞上个人。

    被她这么一撞;对方手上抱着的东西几乎噼里啪啦全掉了下来。

    “嘶。。。。。。”童小鸽捂着头;心想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在她重新上班的第一天就来招惹她。

    一抬头,她就愣了。

    “小裴?”

    童小鸽瞪大眼睛;看看同样被撞得眼冒金星的男人;再看看地上散落一地的档案:“你调到档案室了?”

    裴久川抱着山一样的档案;根本没看见突然蹿出来的小鸽子。

    于是;毫无防备的小少爷被彻彻底底撞了个结实。手里的档案大部分都砸在他自己身上;把他砸得真头晕眼花。

    “我没调到档案室。”他适应了好几秒;才从眩晕的状态里恢复过来;蹲下身去捡档案;“徐处说那里最近缺人手,让我暂时过去帮帮忙。”

    档案室缺人手?

    童小鸽觉得自己可能在医院里躺了三年;而不是三周。

    裴久川很郁闷。

    自从那天晚上抱了徐宵一下之后;第二天,对方就像被踩了尾巴一样针对他。

    当然;徐处长在人前仍然保持着他温文尔雅的个人形象;只是安排下去的事,就不怎么讨喜了。

    “小裴;王之衡那边缺个做笔录的,你过去顶几天。”

    “小裴,林局要出差;得带个长得好的当门面,你和他一起去。”

    “小裴,会唱歌吗?太好了,市里最近有个比赛,你跟对门的小方组个队。”

    小少爷又不是傻子,怎么看不出来徐宵在把他往外面赶。不过既然是他先动的手,总是理亏一些,也不好和上司对着来。

    但三番五次被赶走之后,裴久川渐渐坐不住了。

    “小裴,系统里最近有个相亲。。。。。。”

    徐宵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下属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我、不、相、亲。”

    “头儿。。。。。。”裴久川难得对徐宵咬牙切齿,“您这是不是有点欺负人?”

    上司看了他一眼,没说话,默默低下了头。

    “您要是不想看见我,随便把我塞到局里哪个地方都行,能不能别再把我往外赶了?”见对方这副样子,裴久川只好先服软。

    然后就被直接塞到了档案室。

    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啊。。。。。。他一边擦着柜子一边想。

    “去什么档案室!”童小鸽帮他把档案捡起来整理好,毫不在意地挥挥手,“徐处那个人就是太好说话,谁问他借人他都给借!没事儿,你跟着我回去!”

    裴久川:。。。。。。好。

    两个人把东西送回档案室之后,直接去了会议室。

    意外的是,除了徐宵和曲七外,里面还有两个人。

    身材颀长的那个男人先往这边看了一眼,一双鹰眼分外摄人,不怒自威。

    “这是淼岭市局的吕处长。”徐宵看了童小鸽一眼,视线直接跳过了裴久川。

    “吕骄阳。”

    吕处长客气地朝小鸽子一笑,报上了自己的全名,随后又向裴久川颔首。

    淼岭市局?

    小少爷想起来了,这是上司在隔壁市局的老同学。

    “上次你来的时候我太忙,都没顾得上见你一面。”吕骄阳笑道,“这次就专门来麻烦你了。”

    他的声音低沉,说起话来犹如管风琴般悦耳。

    “和我提什么麻烦。”徐宵似乎对吕骄阳的客气有点不满,也不招呼对方,自己先坐了下来,“说,什么事?”

    提到正事,吕骄阳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他不笑的时候极严肃,有一种出鞘的锐利感。

    “周宏。”他吩咐身后的警察。

    一直默不作声,在他身后充当背景板的警察走上前来,把手里的档案袋放在了徐宵面前。

    “你是不是先给我透个底,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徐宵看了他一眼,自己拆开了档案袋。

    “有意思。”看清了档案袋里的东西后,徐处长不咸不淡地评价了一句。

    他伸手把它们取了出来,在桌上摊平。

    童小鸽在徐宵拆档案袋的时候,就一直探头探脑想要看清里面有什么。等到上司把东西取出来后,她小小地惊呼了一声。

    桌面上摊着的,是一叠案发现场的照片。

    而以小鸽子敢于跳楼的勇气,绝不会被一般的照片吓到。

    裴久川看着那叠照片,皱起了眉。

    照片里的现场大约是某个不知名的小巷,受害人靠在小巷的墙上,像是喝醉了,正歪歪扭扭地坐在原地休息。

    这当然没有什么特别,真正骇人的,是他的脸。

    如果说他没有脸,显然不太合适。毕竟这张浸满血的面皮,不管怎么说,也还勉强起着覆盖面部骨骼的作用。

    然而,这张脸上,并没有普通人能够称之为五官的东西。

    可以被剜去或割掉的地方,都已经空荡荡的。不能摘除的部位,也被最大限度地破坏。

    除了满目的血红之外,在他的脸上,看不到其他的东西。

    “这种话也只有你说的出来。”吕骄阳对徐宵的评价很是无奈,“你觉得如何?”

    徐宵莫名其妙地看了吕处一眼:“什么如何?”

    “把死者的脸部毁坏成这样,是在发泄自己对死者的私怨。当然,一定程度上起到了妨碍警方查明死者身份的作用。”他把照片推远,“你们市出了一个变态杀人狂?”

    徐宵探询地看着吕骄阳,从他的眼神里,吕骄阳更多看到的是:你们就为这个来找我?

    别人或许觉得这不会是徐宵的作风,但吕骄阳和他在大学里朝夕相处了四年,早就把对方的脾气摸透了。

    男人看着温和谦逊,内里却有着骄矜的小性子。

    吕骄阳就喜欢他这种性格。

    “我也不想为了这个麻烦你。”吕处长拖长了音调,“但这个人是你们垚江的。”

    “哦?”徐宵这下被勾起了兴趣,“死在了你们市?”

    吕骄阳摸摸鼻子:“我觉得你说被抛尸在我们市更合适一些。”

    他这话一出,会议室里的人都看向了他。

    吕骄阳的言下之意很明显。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死在了你们市里其他的地方?”徐宵皱眉。

    对方的能力他清楚,即使不在自己之上,也绝不会低于自己。如果没有什么证据,吕骄阳一定不会贸然下结论。

    “抛尸他的人被监控拍到了。”吕处长抱起了手,“从垚江一路到淼岭,再到抛尸现场,他们几乎就没有躲过监控探头的时候。”

    “听起来很傻,对。”他耸耸肩,“我最初也这么觉得。”

    “不过,当我们把他们从河里捞上来之后,就不觉得这件事有多傻了。”

    他的眼神一下锐利起来,灼灼如烈日。平白生出一种斐然的神采。

    “河里?”徐宵一怔。

    吕骄阳点点头。

    “他们把死者抛尸后,开车到了淼岭的郊区,然后投河自杀了。”

    监控录像显示得一清二楚,这两个约莫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把死者像扔垃圾一样扔到巷子里后,就驱车到了淼岭最大的一条河边。

    一路上,他们走的都是大路,根本没有任何躲避探头的意思。

    等到了大桥边,他们停下了车。

    两个人从车里下来,往四周看了几眼。

    凌晨的淼岭郊区,除了袅袅绕绕的晨雾之外,没有其他的东西。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这两个人从容地走进雾中,然后一前一后地跳进了河里。

    等到吕骄阳的手下和消防员一起把人从水里捞出来时,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两具尸体并排放在河岸上,眼睛无神地望向天空。

    “我干这行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自杀这么从容的。”吕骄阳的脸色不太好,“说实话,我第一个想的可能是洗脑一类的精神控制。”

    徐宵没说话,等着他的下文。

    “他们身上的证件都还在,包括死者的,全是垚江户籍。”吕骄阳顿了顿,“所以,我想请垚江市局协助我们调查一下这个案子。”

    徐宵看了看桌上的照片,默默地点点头。

    敲定了正事,吕骄阳一下就放松下来。

    他和徐宵在学校里的关系本来就好,此刻,会议室里都不算外人,于是他调笑到:“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是这个性子,别人拜托你做事,你从来都不拒绝。”

    “分人。”徐宵扫了他一眼,对他的调侃不以为意。

    这简单的回答显然让吕骄阳心情极好,他得寸进尺:“这次来得急,还没定宾馆,我能住你那儿去不?”

    一直老老实实没吭声的裴久川抬起了头。

    “不行。”小少爷的动作被徐宵看在眼里,“我家住不下三个男人。”

    当着下属的面,吕骄阳即使脸皮再厚,也说不出“周宏你一个人去住宾馆”这样的话。不过他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只撇撇嘴,揭过了这个话题。

    “这么多年,又和你合作,真是。。。。。。”他似乎有些感慨,话锋一转,“你的伤还好吗?”

    他望向徐宵,那双总是透着威严的眼里,此刻蕴着淡淡的流光。

    “。。。。。。不碍事。”

    徐宵没想到吕骄阳会挑起这件事,一时有些意外。

    他本来不打算多说什么,但抬头一看,他的下属们都一脸懵逼地看着他。

    其中,裴久川的眼神简直能把他烫化了。

    “以前在缉毒队时的旧伤,”徐宵轻描淡写,“没什么的。”

    他垂下眼,佯装不察小少爷的视线。

    裴久川凝视着男人平静的侧脸,突然感觉自己离对方很远。

    作者有话要说:既然已经看到第二卷了,可以悄咪咪求个作收嘛~

☆、盈缺(02)() 
吕骄阳这次来;当然不可能只带周宏一个。

    在他的地盘上死了两个人;又抛尸一具;死状还那么凄惨。这么恶劣的案件;早把他惹毛了。

    人如其名;吕骄阳天生就是骄傲的性格。

    他的眼里,容不下和他认知相悖的东西。只不过自小生长在官宦家庭;为人处世的一套早就吃到了心里;面上多多少少也要装个样子。

    但人毕竟不能时时都端着;时间久了;难免露出一二。于是;一直跟着他的下属;把自己上司的脾气学了个全套。

    在淼岭;吕骄阳上有老爹庇护;下有能力打底,也算是个出风头的人物。下属们沾了他的光;行事也就不那么谨慎。

    这样的风格或许在淼岭行得通;但在垚江,没人会买吕骄阳的账。

    更不用说;他们面对的;是从不知道好脾气三个字怎么写的王之衡了。

    “你说你是淼岭市局的,我就要信你?”王大胆根本不搭理面前几个警察;从小楚手里夺过对方的煎饼开始大嚼,“你们处长呢?怎么不见他来?瞧不起我这个分局的队长?”

    被他这么一挤兑,吕骄阳的手下当场就黑了脸。本想立刻与对方争论;又想起有事情得拜托对方,只能暂时忍气吞声。

    “我们处长在和市局的人接洽。”尽管如此,被吕骄阳派来询问死者信息的警察,也没有一点求人的自觉,“王队要是不想妨碍我们办案,就给我们行个方便。”

    王之衡长这么大,一向只有他堵别人的份,什么时候轮得到别人教训他。除了徐宵,那是他有求于人,他也认了。

    但你们几个,算什么东西?

    心里这么想着,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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