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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他想做什么-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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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下次有什么事,还是不要当着林局的面,说得那么透。”

    从林湖的办公室里出来,徐宵有意稍稍落后肖晁一步。

    师兄的行事风格他很清楚,坐在那个位子上,肯定不能像愣头青一样大大咧咧的。不管心里怎么想,明面上的举动,总是要圆滑一些。

    比如之前,调查薛佳明的案子时,方媛一施压,林湖转头就找上了他。

    徐宵心里很清楚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但案子摆在眼前,他能做的,也只是尽量不给林湖多找麻烦。

    “啧。”肖晁本来还好好儿的,听了他的话,冷笑了一声,“徐处长这是在市局待惯了,也学会了你们林局那一套?”

    徐宵懒得搭理他,方才在办公室里,刚说了半句,肖晁就不说了,显然也是意识到自己失言。

    毕竟,沾了毒品的事没有小事。在没有证据前私自揣测,被有心人听了去,怕是又要掀起一场风浪。

    “先不说这个了。”肖晁本来不想怼徐宵,但一时半会儿改不了这毛病,只能别扭地转了话题,“那个电话,陈天阔怎么说是你打的?”

    徐宵忍住翻白眼的冲动,笑了笑:“肖局觉得是我授意的?”

    他又不是泥人性格,天天被肖晁堵,偶尔呛声一次,感觉似乎也不错。

    闻言,肖晁没说话。

    虽然两个人关系这几年不怎么样,但他很清楚,至少在这件事上,徐宵肯定不会跟陈天阔掺和到一处去。

    “你怎么看这次的事?”两个人走得都很慢,而台阶像是没有尽头一般,永远也走不到底。

    “顺着陈天阔往下查就好了。”徐宵抿了抿嘴,“至于他提到的事。。。。。。不急于一时。”

    贸然重翻旧账,除了打草惊蛇外,没有什么其他的作用。

    肖晁点头。

    眼瞅着快到二楼,他突然转过身来。

    徐宵对此毫无防备,步子没收住,差点把他撞翻过去。

    “当年的案子,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肖晁往后退了一级台阶,然后伸手扶住徐宵。

    他盯着对方的眼睛,六年前,这个男人是他最得力的下属,最信任的伙伴。

    而如今,在对方面前,他想问什么,还得掂量几番,才能开口。

    “什么意思?”徐宵往后稍稍撤了一步。

    “既然祁承想杀你。”这件事肖晁想问很久了,“你为什么还要帮他养孩子?”

☆、死生(12)() 
没想到对方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徐宵一愣。

    见他不说话;肖晁的手上用了点力:“嗯?”

    “那肖局觉得我该怎么做?”两个人僵持在楼梯上;徐宵笑笑;“把孩子扔到祁家;什么都不管?”

    这句反问明显有岔开话题的嫌疑,肖晁皱眉:“我问的不是这个!”

    “头儿?”

    相持不下的时候;正对着楼梯;会议室的门开了。

    刚推开门;看到肖晁又在找上司麻烦;裴久川不由挑了挑眉。

    “先去吃饭。”徐宵拂开肖晁的手;不想和对方多纠缠;“等会儿还得去陈天阔家。”

    后面这句是对小少爷说的;裴久川点点头;看了肖晁一眼,没说什么。

    被丢在原地;肖晁收回手;站了一会儿,感觉心里莫名的烦躁。

    他其实并不确定徐宵是否知道些他不清楚的东西;毕竟;从当年出事后,他一直明里暗里地跟对方过不去。如果真有内情;徐宵不应该瞒他,早就找机会和他讲明白了。

    一想到徐宵收养了徐念,肖晁就浑身不舒服。

    如果说对徐宵仅仅是迁怒;那么对于把缉毒队拉下水,几乎害得所有人全灭的祁承,肖晁只剩下裸的仇恨。

    祁承就像扎在他心口的刺,这么多年过去,越陷越深,每一次搏动都把旧伤重新撕开,留下鲜血淋漓的伤口。

    不管有没有内鬼,祁承反水,都是无争的事实。

    “他怎么又找你麻烦?”

    单位食堂今天改造管道不开火,等不住的曲七和小鸽子就跑去外面从吃饭,留下裴久川一个人在会议室里等徐宵。

    “正常。”徐宵其实没什么胃口,但顾及到小少爷,还是决定去吃点什么,“他要是什么时候不找我麻烦,我才觉得奇怪。”

    举报信的事蓦然出现在脑海里,他脚步微顿,很快又恢复如常。

    “我听到。。。。。。”尽管上司的停顿不明显,裴久川还是察觉到了,“他提了念念?”

    会议室的门隔音效果这么差?徐宵低头,等会儿回来是不是该让后勤过来看一看。

    见他不说话,裴久川等了一会儿,自己开口:“我刚才给我哥打电话了,他同意这几个月念念过去和他住。”

    先前驱车回局里时,在等红灯的当口,男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把小少爷吓了一跳。

    年底忙归忙,但也不到连家都回不了的地步。不带商量地要把念念放到穆珍宝那里,由不得他多想。

    “麻烦你哥哥了。”徐宵松了一口气。

    “我能问问为什么吗?”前一个问题被跳了过去,后一个问题又得了个含含糊糊的答案,裴久川有些郁闷。

    市局位于垚江比较热闹的中心区,白天,街道上的车总是格外地多,但人行道上的行人却没有几个。

    两个人并肩走着,只能听见机动车道上的喧嚣声。不时有喇叭高亢的声音传来,显得人行道这边愈发安静。

    “我有种很不好的感觉。”想了想,徐宵还是没打算什么都瞒着下属。

    当然,录像带的内容他不会跟裴久川提:“这次死掉的男人,和念念的亲生父亲,有点关系。”

    “六年前,我在肖晁手下,那个时候在缉毒队。”不等对方反应,徐宵接着往下说,“我们在查一个贩毒团伙。”

    他的表情很平淡,仿佛在叙述一段和他没有丝毫关系的、别人的人生。

    作为省内的发达城市,垚江在纸醉金迷的夜色里,除了勾肩搭背,尖声大笑的男男女女外,理所当然的,藏着点别的什么东西。

    对于惯常寻欢作乐的人来说,普通的娱乐活动已经不能满足他们寻求刺激的本能。再昂贵的华服,再精致的食物,再漂亮的脸蛋,时间久了,也就是那么回事儿。

    既然这些庸常的娱乐不能带来欢愉,那么,就要从别的方面想办法。

    一连好几个月,缉毒队都在娱乐场所里逮到了不少吸食毒品的人。从西装革履的精英人士,到尚显青涩的中学女生,涉及的范围和年龄层跨度极大,而涉案毒品的份额,也足以令人咋舌。

    事关重大,缉毒队马上着手调查。

    然而,除了抓到更多吸毒者之外,在毒品来源的问题上,警方可谓一无所获。

    进出垚江的高速都设卡检查,但一点毒品的踪迹也无。到最后,徐宵他们简直都要怀疑,毒品是不是从垚江市内造出来的。

    高强度工作了一个季度,依旧没有进展。从上到下,大家都焦头烂额。

    这个时候,祁承出现了。

    “他先找上的是我。”徐宵面无表情,“一上来,就表明了来意,说他是贩毒团伙中的一员。”

    祁承捧着束奇怪的花,站在徐宵家楼下,一直等到他下班回家,然后上前拦住了他。

    “徐警官。”祁承温和到,“我想,我就是你们要找的,买卖毒品的人。”

    这个场景看上去有些荒诞,男人的嘴角噙着温润的笑意,柔和地盯着徐宵,嘴里说出的,却是和无害外表完全相反的话。

    接着,不待徐宵反应,他举起那束花,熟门熟路地分开花苞。

    尽管楼下的灯时明时暗,昏黄的灯光里,徐宵还是看清楚了藏在花苞间透明的小袋子。

    还有袋子里熟悉的白色粉末。

    “我不能跟你去警局。”察觉到面前的警察微微抬手,祁承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挽起了袖子。

    “不过我可以做你们的线人。”他低头,花苞也跟着他的动作垂下来。

    但徐宵的注意力都被男人露在外面的手臂吸引走了,根本没注意听对方的话。

    露出来的那截手臂上,几乎没有什么完好的地方,粗略一眼扫过去,大概可以判断出其中的一些伤口。有烟头的烫伤,也有皮带抽打的痕迹。

    鲜红和暗红交错纵横,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据祁承交待,他所处的贩毒团伙,每批新货出后,都要往下分配任务。超额完成任务的可以获得奖励,没有完成任务的,就会落得和祁承一样的下场。

    威逼利诱,用钱财收买人心,再用手段杀鸡儆猴,镇压别有心思的人。这是头目一贯的用人手段,几乎百试不爽。

    “所以。。。。。。他这是。。。。。。”裴久川咋舌,“被其他人虐待,然后反水了?”

    徐宵也是这么问祁承的。

    仿佛知道警察会这么问,祁承低头,再抬眼时,眼里温柔的神色比先前更甚。

    “我当爸爸了。”似乎有些害羞,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孩子很可爱。”

    那么小的一团,见了他居然会伸手咿咿呀呀地让他抱,一点也不在意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孩子不清楚,但祁承明白,依他现在的处境,养出来的小孩,只会和他一样。

    永远陷在泥潭中,一辈子都无法脱身。

    “我可以做你们的卧底,给你们提供线索。”他咬牙,语速飞快,像是害怕徐宵不愿意听他讲话,“求求你们把我的孩子带走,别让他们找到他。”

    下一秒,他直接拽住徐宵的衣袖,狠狠地跪在了地上。

    尽管已经参加工作好几年,这种别人给自己下跪的事,徐宵还是第一次遇见。

    他下意识想把祁承一脚踹开,但看看对方伤痕累累的手臂,只能无奈地联系了肖晁。

    祁承和警方的合作,就是从这时开始的。

    徐宵他们当然不会全然信任祁承,但接下来的几个月内,凭着对方传来的消息,警方逐渐摸清了贩毒团伙的组织构成。在端了下面好几个窝点后,双方就建立了良好的合作关系。

    作为回报,祁承的孩子,自然让他们带走了。

    “念念从小就特别乖。”想起儿子小时候的模样,徐宵的表情柔和下来,“饿了也不闹,喜欢让人抱着他,一点都不怕生。”

    徐宵对小孩向来没什么感觉,但念念粘人的劲儿十足。刚被接回来时,天天冲徐宵伸手要抱抱,次数多了,肖晁还调笑过他,这是不是他生的小孩。

    在联系中,祁承偶尔会很克制地问起念念的近况。虽然话说得都很隐晦,但徐宵看得出来,对方是真的爱这个孩子。

    他对祁承的感觉很复杂,一方面,尽管祁承是警方的线人,参与贩毒却依旧是不争的事实。从这个层面考虑,徐宵其实不太喜欢对方。

    但看祁承对念念的态度,他又觉得心里一软。

    不管当父亲的做了什么,孩子总是无辜的。

    有了祁承做内应,很快,他们就把贩毒团伙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

    逐渐收紧后,警方决定,挑选合适的时机,把对方一网打尽。

    就在这时,祁承那边出了点状况。

    一连好几天,徐宵都没成功联系上祁承。

    因为祁承最开始找的是他,后面,肖晁就指派徐宵和祁承联系。但这一回,无论他怎么尝试,都没能得到祁承的消息。

    缉毒队内部讨论过后,认为祁承被发现的可能性极大,或许已经遇害。

    计划暂时被搁置,虽然面上大家都如常,没有什么区别。但暗地里,所有人都很焦急。

    这次行动并非小事,系统内部极其重视。上面的领导也多次过问,如果在这时候翻船,谁都别想好过。

    焦虑地等待几天后,祁承回来了。

    一回来,他就主动联系了徐宵,并且递了一个重要的消息。

    这次短暂的消失,并非是他被发现,而是头目觉察出了不对,想要清理一拨人。

    但清来清去,也没清到祁承头上。大概在对方眼里,总是温柔微笑的祁承,没那么大的胆子做出这种事。

    “他们下周要逃了。”祁承是这么说的,“如果你们要行动,必须抓紧时间。”

    将祁承的话传达给肖晁后,肖晁又把这个消息递到了上面。

    警方不是没有怀疑过这句话的真实性,但在之前的围剿行动中,都是祁承给他们透的风。而且据盯梢的警察汇报,贩毒团伙的几个核心成员,确实隐隐有出逃的动作。

    时间不等人,上面的人一拍板,下面的人立即开始执行。

    “那天雨下得很大。”走了这么久,早就走过吃饭的地方,但徐宵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差不多是我见过最大的雨了。”

    按着计划,一部分人包抄库房,将进出口堵死。另一拨则在相对熟悉地形的祁承带领下,摸去头目常待的地方,避免对方闻风而逃。

    接下来发生的事,和梦境里没有什么分别。

    爆炸掀起的气浪里飞出残肢,枪声瞬间响起。

    有些枪声很远,有些枪声很近。

    而直到今天,徐宵都搞不明白祁承究竟想不想要他的命。

    如果说不想,背上那道深可见骨的刀伤几乎让他失血而亡,待他苏醒后,照顾他的护士说,他差一点就因为失血过多没命了。

    可如果说想。。。。。。

    在左肩那一枪后,祁承并没有再补上致命的一枪。

    尽管那时,由于剧烈的疼痛,他只能趴在地上,眼前一片模糊,但在密密的雨中,他还是看清了祁承的动作。

    男人看了他一眼,然后把枪塞进了嘴里。

    祁承把最后一颗子弹留给了自己。

☆、死生(13)() 
下午;不管徐宵乐不乐意;肖晁硬是挤上了市局的车;和他们一同去了陈天阔的家。

    即使在风景区内;民居的地理位置也有好坏之分。靠近澄湖的;自然要比远处的那些更容易吸引游客。

    而陈天阔买下的这栋民居,离澄湖远不说;距主干道也有不远的距离。

    它静悄悄地藏在林中;只在繁茂的枝叶间露出一角;静静地等待着造访。

    鉴证科的人已经把二楼的现场勘查过了;留了个小警察在这里;以防什么人偷偷溜进来破坏现场。

    “徐处。”见有人来;小警察有些紧张地从门廊前站起身。

    “有人来过吗?”徐宵冲他点点头。

    “没有!”对方干脆地回答。

    “知道了。”这句话也只是象征性地走个流程;徐宵无意浪费时间;也不招呼肖晁,自己推开了门。

    和昨天他踹开房门时一样;正对着门的桌子上;还是乱七八糟地堆着各式各样的书籍和纸张。

    陈天阔这个人,徐宵的印象还算深。当年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没被抓的时候恨不得把下巴扬到天上去;气得人牙痒痒。

    不过他挺乖觉,一被逮住;就麻溜地把该交代的不该交代的全说了。

    正是因为他这么识时务,才没有和曾经的同伙沦落到一个下场。加上他涉案的数额并不多,最后;方澈只判了他六年。

    六年的时间,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不算太短。但作为刑期,已经称得上十分宽容。

    “他以前喜欢看书吗?”

    肖晁正想往楼上走,去看看对方的自杀现场,刚踏上第一级台阶,就被叫住了。

    “我不知道啊。”肖晁一脸茫然,“我又不关心他的私生活。”

    难道是陈天阔在录像带里的话,让徐宵误会了?

    这么一想,肖晁张口想解释,徐宵却没再看他,而是走到桌子前,打量着那堆杂物。

    小山一样的书堆得极高,几乎快触到徐宵的鼻尖。但当他细看时,才发现这堆书籍里,一小半是印着铅字的书。剩下叠在下面的,大部分都是空白的笔记本。

    他伸手,小心地把最上面的几本书拿下来,顺手翻了翻,都是些市面上随处可见的畅销书。

    书里夹杂着几张活页纸,他抽出来一看,密密麻麻的一片,全部是读书笔记。

    “他这是。。。。。。”曲七跟着肖晁去了二楼,裴久川理所当然地凑到上司跟前。

    从中午的对话后,他明显感觉男人的情绪不太好。

    关于念念的亲生父亲,小少爷曾经做过很多种猜测,却没想到祁承是这样一个人。

    具体他说不太上来,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上司的描述带了主观色彩,他总觉得,祁承的形象,好像并不是简单的一句“恶人”那么单薄。

    “他在试图重新融入社会。”徐宵把手里的书放下,“这些都是最近出的畅销书,他在狱里待了六年,已经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儿了。”

    选择一处相对安静的住所,购买当下流行的书籍,一个人躲在屋里钻研,是陈天阔为了了解这个他已经不太熟悉的世界,而做出的努力。

    这样看。。。。。。至少在出狱后,他还有很强的求生欲望。

    “你去那边看一下。”见小少爷在自己身边溜达,徐宵朝厨房的方向指了指,“去翻翻柜子,看看有没有什么被藏起来的东西。”

    这么多年工作下来,每当遇到新的案件,在事态尚未明朗之前,徐宵其实总会有那么一点感觉。

    比如这次,他并不觉得,他们能在陈天阔的家里,找到什么新的东西。

    果然,在地毯式搜索了一遍之后,别说肖晁心心念念想要翻出来的另一部手机,就连其他间接稍微可能有用的证据,也丝毫没有踪影。

    陈天阔不是笨蛋。在狱里待了这么多年,换过各式各样的狱友,总得学点什么有用的东西。

    除了他自杀的那个卧房外,这所二层的民居,看起来一切正常。

    “他很可能在联系过对方后把手机扔了。”肖晁的脸黑成锅底,徐宵的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你能不能问问元元,有没有见到他丢什么东西?”

    肖晁瞪眼,不知道在生谁的气,气呼呼地掏出手机。狠狠按了几个数字。

    但小胖子只有被吓哭的份儿,哪儿还记得陈天阔做过什么。不管肖晁怎么换着法子问,肖元秋都只有“不知道”“不记得”“没看见”这几句话。

    “肖局。”曲七站在肖晁身后,把电话里小胖子的哭腔听得一清二楚,有些不忍,“算了。”

    “别哭哭啼啼的!”心里烦躁,肖晁鲜见地冲儿子发了火,“再这样我回家揍你!”

    徐宵抬头,有些不悦地看了他一眼。

    察觉到对方的目光,肖晁不但不反省,反而立起眼睛,想要瞪回去。

    就在这时,他的脑海里,突然灵光一现。

    “元元!”不顾小胖子在电话那端抽抽噎噎,肖晁抓住手机,“让你妈妈接电话!”

    被训哭的肖元秋:嗝?

    光盯着陈天阔和自己这边,肖晁差点都忘了,昨天出了什么事,才让爱人没能去接儿子?

    听到肖晁的话,徐宵先是皱眉,随后立即反应过来对方的用意。

    肖晁这边有会议要开,但听话里的意思,平时接送小胖子的,都是肖晁的爱人。

    世上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不可能肖晁在忙的同时,他的爱人刚好有事,才让陈天阔钻了空档。

    一定有什么特殊的人为原因,绊住了对方。

    这么一想,徐宵隐隐地有些兴奋。

    能绊住肖元秋母亲,让她不去接孩子的,肯定不会是小事。

    这样一来,想找到线索,就要比之前容易得多。

    然而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

    “不是,你别急!别急行不行!”

    医院走廊上,一队穿着制服的警察匆匆地走过。

    走在最前面的那个步伐带风,差点就一路小跑。他身后,一个大个子伸手,像是想拦住他,最后却又老老实实地把手缩了回去。

    “怎么回事?!”

    徐宵一收住步子,来不及反应的王之衡结结实实撞了过来,把他撞得往旁边一连退了好几步。

    “我也不知道啊!”

    眼瞅着徐宵要被撞翻,王之衡连忙把人拽住:“徐处长,你冷静点好不好?”

    话虽这么说,王大胆自己也很心虚。

    裴久川稀里糊涂的跟在上司身后,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肖晁跟妻子说了没几句,就把电话挂了。再一拨号,却打到了王之衡这里。

    王大胆的嗓子是出了名的,根本不用开免提,剩下的人都能听到他在电话里嚷嚷。

    肖晁和这个分局的队长不太熟,因此,直接顺手把手机递给了徐宵。

    一听对面是徐宵,王之衡就炸锅了,他什么也不说,一个劲儿地要对方到医院来一趟。

    于是,莫名其妙的,在小警察眼巴巴的目送下,一队人马又跑来了医院。

    见他们来,王之衡也不管这里级别最高的是肖晁,直接凑到徐宵耳边,嘀嘀咕咕地说了几句话。

    这个时候,他倒是把嗓门压下来了。

    裴久川听不清王大胆说什么,但上司突然沉下来的脸色,他看得很清楚。

    接着,这俩人一点都没管身后还有一群人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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