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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他想做什么-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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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这俩人一点都没管身后还有一群人跟着,直接步步生风地往前走。

    到底什么情况?

    好不容易停下来,病房的窗口却又被门板一样的王之衡挡了个结实。裴久川轻轻地推了对方一把,示意给他让个地儿。

    王之衡一边拦着徐宵,一边顺着小少爷的动作,乖乖地挪开了一点。

    窗口露出大半来,从裴久川的角度看去,刚好能看到病房里的景况。

    有个人一动不动地躺在病床上,一点动静也无。

    石膏和绷带覆盖了裸露在外的四肢和皮肤,让他看上去像一个被大力摔碎,又潦草粘起的玩偶。

    少年的头颅上缠着好几圈纱布,尽管如此,还是有隐隐的血色从内里渗出。在洁白的纱布上,格外引人注意。

    盯着对方异常惨白的脸,裴久川听见自己的心跳蓦然快了起来。

    “肖局他爱人说。”这时,摸不着头脑的肖晁也跟了上来,王之衡朝他点了点头,接着把脸转向徐宵。

    “昨天她出门准备去接孩子,半路上。。。。。。一个人就直接冲出来,往车底下钻。”

    肖元秋的母亲哪里想到,好好地在路上开车,会闹这么一出。

    她着急忙慌地去踩刹车,在刺耳的急停声中,撞击人体的沉闷声格外清晰。

    “她一看撞了人,吓坏了。赶快联系了医院,后面就在这儿等着,才没接上老师的电话。”

    王之衡松开手,见徐宵没什么过激的反应,继续往下说:“医院帮她报警了,小楚他们接的,我今天早晨才知道。过来看了一眼。。。。。。没想到。。。。。”

    徐宵不说话。

    王大胆以为他还在生气,头一缩,不开口了。

    “他父母呢?”沉默了一会儿,徐宵生硬地丢出几个字。

    “你又不是不知道。。。。。。”王之衡摆摆手,“他们早就不当自己有这个儿子了,一听住院,生怕花他们一点儿钱,马上就把电话挂了。”

    病床上,林吉祥安静地躺着,对大人们的窃窃私语一无所知。

☆、死生(14)() 
对于陈天阔可能的同伙;徐宵做过很多设想。

    最有可能的人选分别来自两方。

    一方是陈天阔在作为贩毒团伙下级时结识的伙伴;当年的案子涉及人数众多;清剿行动难免有漏网之鱼;跑掉哪个和对方关系好的;是很正常的事。

    而另一方,则依旧是那个能轻而易举得到肖晁行程;并从中作梗的“自己人”。

    但现在;在病房外;盯着昏迷不醒的林吉祥;徐宵意识到;事情好像远远不止自己想象中那么简单。

    “小楚他们本来不打算叫我过来的。”一边观察着徐宵的表情;王之衡一边小心翼翼地开口;“没想到。。。。。。”

    “怎么了?”听王大胆话里的意思;好像还有点什么重要的东西没说。

    “先进去。”王之衡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把病房的门轻轻推开;然后回头示意徐宵。

    病房里只有林吉祥一人;仪器滴滴答答的声音单调地响着,带着乏味的节奏感。

    一进门;王之衡径直朝病床走去。

    他这是干吗?看见对方的动作后;跟在最后的肖晁不免皱了眉。

    “你。。。。。。”王大胆的举动也把徐宵吓了一跳,从层层叠叠绑在林吉祥身上的绷带来看;少年显然伤得不轻。

    但王之衡一点也不顾及林吉祥的伤,直接上前,捉住一只打了石膏的手;试图向徐宵展示什么东西。

    昏睡中的少年一点反抗能力也无,只能任凭对方摆布。

    “我自己过来看!”瞧林吉祥那小细胳膊小细腿,徐宵心惊胆战,生怕王大胆手下一个不小心,再把少年弄伤了。

    他快步走上前,然后俯下身。

    只看了一眼,他就明白了王之衡的意思。

    林吉祥的整条胳膊几乎都被石膏和绷带所覆盖,只在手腕处,好不容易露出一点少年自己的肌肤。

    林吉祥生得白净,腕间也是如此,冷白色调的纤细手腕看上去很容易就能折断,不需要费太大的力气。

    几条青色的血管就这么摇摇欲坠地与这条随时可能不保的手臂为伴,而在其上,几个针眼清晰可见。

    “血查过了。”察觉到徐宵一滞,王大胆把林吉祥的胳膊放回去,“阳性反应。”

    徐宵深吸了一口气。

    “他吸毒?”

    肖晁的脸上有毫不掩饰的厌恶,在缉毒队待了那么久,这样的人他见多了。毒瘾发作时,为了一丁点儿毒品,什么都做得出来。

    疯狂点的瘾君子犯病时连自己都砍,相比之下,往别人车下钻,就显得不那么惊世骇俗。

    徐宵没应肖晁这句话。

    上次姚清他们出事的时候,林吉祥也在那里。

    那一次,缉毒队盖章对方并无任何形式的吸毒行为,就连吸食成瘾性药品的可能也不存在。

    短短两个月,发生了什么?

    “你们上次真的在车站监控里发现他了?”

    徐宵看向王之衡。

    那时,分局在长途客运站的监控录像里发现了疑似林吉祥的身影,由此判断,对方离家出走的可能性很大。

    “你让我怎么说。”王之衡苦笑。

    当事人现在就躺在面前,从几个月前的疑似受害者,摇身一变,成为一个敢往车轮下钻的瘾君子。

    谁也不知道他究竟遇到了什么事。

    “人什么时候能醒?”徐宵深吸了一口气。

    “医生说不一定,撞得有点重。”王之衡似有若无地瞥了一眼肖晁,“不过这个星期差不多了?”

    虽然头磕到了路边,但万幸没有出现颅内积血的情况。现在,少年身上的伤大多看起来可怖,真正危及生命的,倒是没有什么。

    “等他醒了,第一时间通知我。”徐宵没再看王之衡,而是把视线转向了曲七,“你在这儿看着他,别让其他人进来。”

    来了一趟医院,突然被指派工作,曲七不由一愣。

    但上司已经把目光收回去了,他也只能诺诺点头。

    “不至于?”市局把陈天阔案件的内情瞒得紧,因此,王大胆并不知道林吉祥在案件里的地位,只觉得徐宵有点大惊小怪,“你这是浪费国家资源啊,小曲儿不上班的?”

    “他有伙同他人绑架我儿子的嫌疑。”肖晁看了这个大个子一眼。

    “噫?”王之衡瞪大了眼。

    昨天轮到他休息,加上林湖和肖晁有意压了消息,尽管临时派出了不少警力,动静也没闹太大。所以,王大胆什么都不知道。

    觉得王之衡有些呆,肖晁也懒得和四肢发达的人计较。

    “先回去。”当着不知情人员的面,他不能把话说得太明白,想要坐下来好好分析,只能回市局。

    在这一点上,徐宵倒是和肖晁达成了共识:“行。”

    现在这个时候,林吉祥醒不过来,那么,待在这里也没什么必要。

    他们几个人说话,裴久川插不上嘴,只能默默地在一边听着。

    林吉祥也保持着最大限度的沉默,紧紧地闭着眼。

    你。。。。。。裴久川有些犹豫,上一次的时候,真的离开了垚江吗?

    ————————————

    人的运气似乎有种捉摸不透的规律。

    你永远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有好运气,但是,对于即将到来的糟糕事件,总会有说不出来的预感。

    那天,在医院里见到林吉祥后,肖晁和徐宵,都产生了这种感觉。

    果不其然,一直到国庆假期结束,少年都一点没有醒来的意思。

    而童小鸽这边,不知道该说非常意外,还是预料之中,也没有查到一点儿和林吉祥有关的消息。

    “监控里没有吗?”

    裴久川看着小鸽子举着一根手指,百无聊赖地在键盘上戳,“除了那个客运站的?”

    “你知道吗?”林吉祥一天不醒,曲七就得老老实实地守在病房,因此,童小鸽能聊天的,就只剩下了小少爷一个。

    “现代社会,这种一个监控里都找不到的人,也是不多见了。”她托着腮,啧啧了两声,“古代的女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倒有这种可能。”

    裴久川眨眨眼。

    他不知道小鸽子这句话有意还是无意,但。。。。。。某种程度上,他和对方想的一样。

    这两天,上司倒是没在他面前说什么。但毕竟相处了这么久,他能感觉到,徐宵并没有对林吉祥百分百地信任。

    毕竟,吸毒又冲到车底下,然后被撞飞出去的,是林吉祥本人。

    这是对方作为警察基本的怀疑素养,他不能说什么。

    但裴久川不觉得,那个有些死脑筋,因为害怕自己喜欢的女生走歪路,而跑去给对方家长告状的男孩,会是一个沉溺于毒品的人。

    一定有什么原因,才让林吉祥陷进了深潭。

    童小鸽这么一说,他脑海里的想法就更清晰了。

    “人还没醒?”

    这几天,肖晁几乎天天都待在市局。

    今天是假期结束的第一天,他亲自去送了儿子上学。

    也不知道小胖子随了他们夫妻中的哪一个,受了那么大的惊吓,在家里好吃好喝养了两天,居然就养回来了。

    从圆了一圈的小脸上看,根本一点受到惊吓的痕迹也没有。

    肖晁哭笑不得,但好在这次的事没对孩子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圆就圆,大不了过段时间不给他吃零食了。

    放下肖元秋,他最关注的,还是这边的林吉祥。

    在陈天阔的家里找不到更多的证据,昏迷不醒的少年,就成为了他们唯一的突破口。

    他是被胁迫的吗?还是纯粹出于自愿?

    如果是被胁迫的,那威胁他的人,是陈天阔本人,还是那个。。。。。。从一开始就藏在暗处的同伙?

    “没有。”林湖出去了,徐宵只能把肖晁带到自己的办公室。

    他其实有点儿尴尬,毕竟从前,一直都是他往对方的办公室里跑。

    预料之中的没听见好消息,肖晁没说什么,在沙发上坐下。

    “你那边呢?”

    肖晁摇头:“我把整个大办公室里的人都捋了一遍,现在看谁,都像可能传消息的人。”

    倒不是他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而是的确每个人都有嫌疑。

    这么一想,他有些恼火。

    那个藏在他们内部的同伙,撺掇别人的时候胆子倒是挺大的,既然这样,怎么不自己直接去和内鬼正面交锋?

    “我们的人查了。”等肖晁坐好后,徐宵简单地把童小鸽查到的情况跟他说了一遍。

    “这和没查有什么区别。”肖晁气笑了,“不是什么都没查到嘛?”

    “。。。。。。”徐宵姑且理解为,这位曾经的上司已经从一线退役,在家天天养儿子的生活,多少把对方的警觉意识磨平了一些。

    “林吉祥以前没有吸毒史,我前面跟你说过了。”他垂头,盯着杯子里漂浮的茶叶。

    两个月过去,不但突然染上了毒瘾,又以这样怪诞的身份重新出现,多少有些奇怪。

    “他这两个月一直没出现在人前,没有去上课,也没回家。”徐宵把杯子推了推,“这样的话,我能不能理解为,”

☆、死生(15)() 
假期结束的第一天;入秋有一段时间的垚江;在中午时分;终于下起了今年秋天的第一场雨。

    雨点击打在叶片之间;顺着脉络积成微小的一股;再沿着茎叶向下流去。

    街道上,聚积的水流平稳地依地势而行;不一会儿;便没入排水口;沉入地下的黑暗中。

    办公室里;徐宵望向肖晁。

    “你说的有可能。”

    沉默了一会儿;肖晁点点头;接着话锋一转;反问回去:”那你觉得;如果是这样,选择林吉祥;是巧合吗?”

    徐宵没说话。

    他不知道。

    对于非法囚禁的判断;一方面根据童小鸽的反馈得出。毕竟林吉祥这么一个大活人,如果不限制他的行动能力;怎么样也不会一点踪迹都没有。

    另一方面;实际上,当几个月前对方消失时;他的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疑惑。

    从那次吃饭后,林吉祥的表现来看,大概早已经习惯了在外面独自生活。如果是这样的话;完全没有必要因为和父母关系不睦,而彻底消失不见。

    显然,警方离家出走的判断,并不能完全站住脚。

    除此之外,更重要的是,他不但没有回家,在开学后,也没有去学校。

    林吉祥父母的品行,徐宵从王之衡那里听过,这一次,当少年半死不活地躺在医院里时,更是实际感受了一把。林吉祥想要脱离这样的双亲,是件极其正常的事。

    但不去学校,无论从哪一方面看,都不正常。

    且不说学习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学校里有姚清。

    少年并没有对自己的心思多加掩饰,无论是偷偷跑去向老院长告状,还是在饭桌上强行故作镇定的神态,无一不流露出他对姚清的爱慕。

    既然敢担着被讨厌的风险,也不愿意让对方走歪路,姚清在林吉祥心里的分量,大概排在所有人之前。

    可他不去上学,就见不到她。

    “我只能说,他先前的失踪很大可能不是他本人的意愿。”徐宵又说回了前一个话题,“具体情况只能等他醒来再谈。”

    “我问的是,这件事,是巧合吗?”

    徐宵有意回避这个问题,但肖晁并不买账。

    “不管上次有没有吸毒,他还是和毒品沾了点边,对?”

    肖晁回忆着前几天徐宵给他讲过的内容,“除此之外,小槐的事情和他也有关系,是不是?”

    虽然薛槐的父亲在缉毒队待了没多久,但肖晁对这个下属观感不错,对方去世后,对薛槐也多有照拂。就是没想到这次,那孩子折腾了这么一出。

    老四提到过,薛槐和楚程程的关系,他是从林吉祥嘴里听来的。由于案情已结,王之衡他们并没有多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可回过头来看,林吉祥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想说什么。”

    徐宵已经猜到了一点肖晁的想法。

    毕竟两个人一起搭档过那么久,徐宵心里很清楚,对方的头脑不逊于自己。

    尽管安逸的生活可能让肖晁有些懒怠,但一旦认真思考起问题,仿佛又是当年那个雷厉风行的肖队。

    “你不知道吗?”

    肖晁从沙发上站起身,踱步到他面前,稍稍垂下目光,紧紧地盯着他。

    乍一看,林吉祥在陈天阔的案件里出现得非常突兀,然而,再想深一点,就能看出其中的门道。

    虽然人们常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但有些事情,只有置身其中的人,才能清楚地发现事态发展的轨迹。

    两个不同的案件中,除了林吉祥外,还有相似之处。

    “你想说,都牵扯上了毒品,又和以前的缉毒队有关。”徐宵抬头,迎上对方的目光,“是这个意思?”

    雨丝沙沙地打在窗框上,有几缕飘进来,落在脸上凉凉的。

    肖晁压低了声音,低沉的嗓音同雨声应和在一处:“我是想说,我总感觉,我们好像被人盯上了。”

    陈天阔在录像带里所言的内鬼一事,他们心里都很明白,即使有内鬼,也绝不会是缉毒队里的人。

    当年在队里的,除了他们两个,剩下的人,全部牺牲于那场毫无防备的交火中。

    尽管这几年,肖晁一直迁怒徐宵,但他知道,这种针对并不是来自对徐宵的指责,而是源于他内心的愤怒和无力。

    如果当年在最后关头,他坚持怀疑祁承的消息,那么或许,活到今天的,不止只有他们两个。

    “一旦录像带流出去。”然而,徐宵和肖晁心里有底,并不代表别人也有数,“你觉得他们第一个想到的内鬼会是谁?”

    一队的人马全副武装地出去,最后回来的,只有两个人。

    “那次行动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徐宵的语气很平静,“计划和方案都由上面的人敲定,我们只是最终的执行者而已。”

    “这话今天你在这儿跟我说,我信。”肖晁冷笑,“等到别人找上门来,你跟他们说这个,你觉得他们会信吗?”

    先前,把注意力全部放在陈天阔身上时,肖晁还不太明白,为什么对方这么语焉不详。

    等到林吉祥冒出来后,他才意识到,背后的人到底想做什么。

    从始至终,陈天阔和他的同伙,想针对的,并不是那个真的内鬼。

    “没有理由。”徐宵低头,“事情过去那么久,如果要找人背黑锅,没必要等到现在。”

    “不止这个。”肖晁打断他,“薛崇离开队里的时候,我们才刚盯上那帮人。”

    他说的薛崇,是薛槐的父亲。

    如果没有林吉祥,老四不会清楚薛槐的秘密,自然也不会想要让薛槐当替死鬼,甚至最后,直接冲到楚程程家里去。

    尽管楚程程对薛槐做过的事心知肚明,一再容忍。但在外人眼里,他和薛槐的感情很好,看出不对劲的,也只有徐宵一个。

    就像老四想的那样,当着楚程程的面拆穿薛槐的伪装,破坏他们的关系,就能彻底打击到薛槐。

    那个把消息透给林吉祥,再借对方之口,转述给老四的人,是不是也抱着同样的想法?

    当年的缉毒队,接触到那个案子的人基本都死了,但薛崇的死,在他离职之后,和交火并无关系。

    某种程度上,他也勉强能算活下来的人。

    “我的意思是。”

    肖晁凑近了一点,几乎和徐宵脸贴脸。

    “因为那个案子,有人想报复我们。”

    办公室里突然很安静。

    连呼吸的声音都听不到,两个人就这么互相盯着,一动不动。

    窗外的雨骤然大了起来,远处的雷声轰隆隆的。

    闪电划过,把徐宵的瞳仁照得分明。

    “我问你一件事。”开口时,他的声音有些哑。

    “你说。”肖晁直起身,往后退了一步。

    “检查组走了之后,有人给他们寄了关于我的举报信。”徐宵攥紧了袖口,“你知道这件事吗?”

    这个问题,在问之前,他的心里早就有答案了。

    果然,意料之中,肖晁的脸色唰地沉了下来。

    ————————————

    “好想出去玩啊。”

    教室里,肖元秋把脸在窗户上挤成一张饼,目不转睛地盯着操场。

    “淋湿了,你会感冒。”念念规规矩矩地坐在座位上,瞥了一眼一脸失望的同桌,“还有五分钟放学,你可以回家玩。”

    “才不是。。。。。。”小胖子苦着脸,刚想抱怨,又想起爸爸跟他说,不能把那天的事说出去。

    于是,念念看到同桌耷拉着头,硬是又挤出一层下巴来。

    “徐念徐念!”然而,对方的沮丧并没持续多久,不一会儿,肖元秋眼睛一亮。

    “我可以请你去家里玩吗?”他吭哧吭哧地挪到念念跟前,“我家里有好多好多好吃的,还有游戏机!我们可以一起玩!”

    别,念念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你前几天还在说我爸爸的坏话诶。

    见他不作声,小胖子的热情并没有被浇灭,反而更加热络地凑过来。

    一边往念念这边挤,肖元秋一面扯过自己的书包,开始往桌子上倒东西:“吃小蛋糕吗?还有薯片!冰淇淋牛奶!”

    “肖元秋,你妈妈来接你了。”

    在小胖子试图用包里的零食攻陷念念时,林杨站在了班门口。

    他的身后跟着一位气质典雅的女性,不用多说,显然就是小胖子的母亲。

    “你真的不来嘛。”肖元秋委屈地撇撇嘴。

    “。。。。。。”被同桌泪汪汪的眼睛盯着,念念觉得浑身都不舒服,“明天去,今天我还没跟家长说。”

    “好诶!”小胖子一秒把眼泪收了回去,“那明天和我回家玩!”

    在念念无可奈何的视线里,肖元秋乐滋滋地滚远了。

    “你回家吗?”送走一个小祖宗,这边还剩一个。

    林杨只能苦逼地凑过来。

    穆珍宝一般掐着点到,所以念念并不着急,他收拾好书包,转头乖巧到:“现在到校门口去。”

    “老师和你一起。”林杨朝他扬扬手里的公文包。

    因为下雨,学生大多不在校门口盘桓。自然,流连在糖人摊前的学生和家长,都少了许多。

    林杨倒是没想到,下雨的天气,少年居然还会来学校门口做生意。

    他低头看念念:“想吃糖人吗?”

    念念点头。

    有了上次的教训,这一次,林杨把念念牵得紧紧的,一同站在了糖人摊前。

    少年瞥了他一眼,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但与林杨的冷遇不同,对于念念,少年似乎很热情。

    “想要什么样的?”少年俯下身,平视着念念,“小鸟?龙?老虎?”

☆、死生(16)() 
直到傍晚;肖晁才从徐宵的办公室里钻出来。

    裴久川站在会议室门口;打量了一下对方的神色。

    男人的脸上没什么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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