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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崽-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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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馆里疯狂声浪冲天,屋顶要被掀翻。
何晚和小分队成员们紧紧抱团,越看越想哭,当初摄影棚里的青涩美少年,好像一下子就成了站在娱乐圈顶端的睥睨王者。
背后多少苦,只有他和知微最清楚。
林知微落地时,晚上九点四十。
航班足足延误了十个小时。
她把行李寄存,飞奔出机场打车赶往体育馆,一路急得催促,司机忍不住笑,“也是陆星寒的粉丝啊?我今天载了好多,你这刚下飞机就去,不会是特意赶来的吧?”
林知微承认,“是啊,特意赶来的。”
司机担忧,“照这速度,等你到了也快结束了。”
“没关系,”林知微深吸气,“看一眼也行。”
司机惊叹,“真是死忠粉。”
林知微望向车窗外辉煌夜景,莞尔一笑,“没错,他最死忠的粉丝,就是我。”
十点二十。
离演唱会结束还有十分钟。
林知微匆忙下车,拿着票好说歹说被放入场,才一踏入,就被层层叠叠的人潮震得呼吸困难。
舞台上空的。
震耳欲聋的安可声。
她不可能找到座位了,挑了个能看清楚全景的位置,扶着栏杆站稳,被热情粉丝塞来亮着“寒寒”两个字的发卡。
林知微把口罩调整好,遮住脸,戴上发卡。
此时此刻,她不是别人,只是陆星寒的粉丝。
从小时候第一次听他唱歌,到如今,他站在万人体院馆里。
灯光再次亮起,色调温柔,融软细腻的米粉色。
陆星寒坐在钢琴前,从升降台缓缓出现在舞台中间。
一瞬间全场尖叫,林知微咬住唇,目不转睛。
陆星寒拨过话筒,浅笑着说:“还有最后三分钟。”
大家狂喊着不舍得。
陆星寒“嘘”了一声,顿时安静。
他穿米色毛衣,黑发简单抓向额后,褪去满身锋芒,眉眼分外温柔。
“今天是我生日,我对大家,有一个小请求,”他骨节明晰的手指滑出轻缓音节,在笑着,“最后三分钟,留给我自己。”
他目光转向人潮,“留给那个不在这里的人。”
林知微隔着涌动的声浪望着他,轻声说:“我在这里。”
他再次说:“留给她。”
粉丝们大喊:“她是谁——”
陆星寒弯着唇角,语气坚定,“下次,介绍你们认识。”
他按下琴键,嗓音一如曾经的剔透。
为她写下的无数情歌,字字句句都是每个深夜里磨骨噬心的思念。
现场督导指挥摄像机转向观众席,投映到陆星寒对面的大屏幕上。
陆星寒看着一一闪过的脸。
万千人海,没有她。
林知微站在最高,屋顶垂下的摄像机转到她的方向,她不闪不躲,直视镜头,眼睛通红。
钢琴流畅。
陆星寒唱到“你一笑,我神魂颠倒”,猛然间断了音。
他面前的屏幕上,有个纤纤瘦瘦的人影,手扶栏杆,蒙着大口罩,头上戴着小发卡,眼里含满水光,却弯成两道月牙。
在哭,也在笑。
陆星寒双手发抖。
全场寂静。
他知道,微微在等他唱。
琴键重新按响,他哽咽开口,把刚才那一句重唱。
无论你在哪里,做多少伪装,哪怕只出现一秒,我也能准确无误,找到你,认出你。
浅浅一笑,就让我为你神魂颠倒。
八十九只崽()
最后一点琴音的余韵消失;陆星寒自钢琴前站起;目光克制又急切地在四周观众席寻找。
摄像机拍到的范围有限;根本看不出她站在哪里。
人太多太密;他离得太远站得太低。
明知道找不到;可胸中的热意剧烈灼烧骨骼皮肉;恨不能马上对着话筒大喊;让她走过来,出现在眼前。
林知微被身边粉丝们挤得摇摇晃晃,看见直到升降台落下;陆星寒仍在到处张望的样子,心被浸得甜甜软软,她抹抹眼角;匆忙回身往馆外走。
馆内现在人满为患;想从里面去后台基本不可能。
这时候顶灯依次亮起,整个体育馆灯光通明;宣告演唱会正式落幕;粉丝们大喊着不舍得;迟迟不愿离开原位;各层保安开始行动;有序疏散人群。
林知微也混在其中;前后左右的几个姑娘应该是同一个应援站的成员,怀抱着巨型横幅和软灯牌,穿着同款定制上衣;情绪还没平息;说话都带着抽噎。
“你们看到没,寒寒刚才好像哭了!他说的什么意思?‘她’到底是谁?”
“总不可能是谈恋爱了吧?!千万不要啊!”
“别闹了,谁不知道寒寒一心只有工作,都快成劳模了,哪有空恋爱!”
“怎么可能有女人配得上寒寒!”
林知微被夹在中间,眼帘垂下,提包的手指不觉收紧些许。
突然有道声音从斜后方插进来,“别这么说,寒寒二十一岁了,就算谈恋爱也正常。”
大家顿时哀嚎,林知微下意识扭头,看到说话的女孩,比其他人略成熟些,口气也笃定,很有威信,应该是站长之类的管理层。
她很淡定地朝几个成员扬眉,“粉上寒寒这三年轻松死了,没黑料,人上进,零绯闻,颜粉事业粉全都躺赢,咱们除了应援拍图,花痴舔屏,还干了啥?他是靠自己走到今天的,连个恋爱自由都没有吗?”
“话是这么说,可是——”
“没可是,”她打断,“寒寒长得好,但也别忘了咱们粉的可是个绝对实力派,他不欠粉丝的,有资格做选择,幸福就好,再说寒寒那么拎得清,喜欢的人肯定不会差,行了不说了,快点出去,要赶不上飞机了!”
到了出口,人群各自散开。
林知微站了几秒,不知怎么有些鼻酸。
那句“幸福就好”始终盘在耳边,柔软戳着心口。
她跟陆星寒,想要的就是最简单的幸福而已。
手机开始不间断地嗡响,比平常的频率都要更紧迫一些,她跑到避人的地方接起,不等说话,陆星寒的声音急促传来,“微微你在哪!”
林知微心跳不觉加速,“体育馆外面”
“等着,别动。”
过了不到两分钟,熟悉的矮胖身影狂奔而来,刹在她面前,喘得口罩来回起伏,“小林老师,快快,跟我走!要不是我反应快,那小祖宗差点自己冲出来,再见不着你他要原地爆炸了。”
林知微一路跟着袁孟绕到体育馆后面,从工作通道进入,拐了几个弯站到一扇门前。
不远处人声鼎沸,说话声搬运器械声混杂,这里却格外清静。
袁孟笑着示意,“这是星寒专用的休息室,他在里面,我去周围看着,放心。”
林知微手贴上门板,呼吸难以自控地发烫。
九个月没有见到面了,分开以来,相隔最久的一次。
就在停顿的半秒钟里,里面脚步声骤然接近,门被“哗”地拉开,忍无可忍的陆星寒拧眉要往外跑,一下子看到想疯了的人近在眼前,反而呆怔在原地。
袁孟赶紧捂眼睛。
陆星寒的眼眶迅速红了,一把搂住林知微往里一带,门“砰”一声甩上。
林知微彻底晕了。
他的怀抱紧得要把人勒断,胸口起伏,如鼓心跳,全都严密贴着她,震得她头昏目眩。
腰随之被滚烫手掌掐住,头也被迫不及待地抬起。
他连口罩都来不及去摘,吐息炙热地压下。
先吻她,先确定她的存在。
林知微踮脚抱住他,不满足于中间的障碍。
“星寒”
口罩下传出的软声也是闷闷的。
陆星寒喉结滚动,勉强离开少许,指腹摩挲过她的耳廓,扯掉口罩扔开。
魂牵梦萦的脸终于露出来,他再也熬不住,把她压向背后门板,低头狠狠吻上红润欲滴的唇,破开屏障,吮住舌尖,贪婪掠夺最美好的所在。
林知微腻在他怀里,几乎化成水,力气流空也不愿完全被动承受,她仰起脸,主动去纠缠他吞没他。
爱|欲渴求,切骨思念。
她和他一样。
“微微,微微”台上无比清透干净的嗓音变得暗哑,揉着隐约哭音,堆满爱意,磨着耳朵。
林知微说不出话,只能以吻回应。
外面的喧嚣更甚,一墙之隔,无数工作人员在说笑走动。
她跨山越海赶回来,在这间小屋里,被他们眼中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大明星不顾一切缠着拥吻。
直到杂音渐渐远离减弱,陆星寒才略微收敛,转为轻柔啄吻,蹭过去咬她的耳垂,“你提前回来都没有告诉我。”
林知微睫毛颤抖,喘得厉害。
“九个月我九个月没见到你。”
“我说了,不管你在什么地方,哪怕见一面就要走,我也想去找你,你就是不让我去。”
无比可怜,无比委屈。
跟刚才的强势简直不是一个人。
林知微亲亲他颈侧,在头上使劲儿揉揉,“我心疼你。”
陆星寒有多累,没人比她更清楚。
“那也不高兴。”
“看你比什么都重要。”
“九个月不让见面,你知不知道我要难受死了——”
林知微拥住他。
侵略性满分,甜糯度也满分,还自由切换半点不矛盾,全世界也就只有一个陆星寒。
袁孟在外面咳嗽两声,试探敲门,“星寒,媒体都到了。”
演唱会结束,按惯例有段群访。
林知微努力端正神色,抬起陆星寒的脸看看,头发被她弄乱了一点,眼尾有一点晕开,血丝也多。
休息室里有化妆台,必需品齐全,她推他坐下,像以前无数次做过的那样,给他仔细打理妆容。
陆星寒目不转睛望她,不满分开的距离,手臂一揽把她抱到腿上,双手松松环着腰,正好能空出让她动作的余地。
“喂——哪有这样化妆的。”
陆星寒无赖得很,“现在就有了啊。”
林知微戳他脸,“闭眼睛。”
他声音拖老长,“舍不得,要看你。”
她有办法让他听话,忍着笑贴近他,故意放轻语气,音调甜软,“星寒乖啊,晚上回家让你随便看。”
陆星寒身上顿时一僵,咬牙合上眼,“我让袁哥送你回去,在家等我,我很快的。”
林知微想起自己带回来的几个大箱子,跟他说:“你别急,行李还寄存在机场,我先取了再回家。”
袁孟第二次敲门时,陆星寒牵着她到门口,要开门时,他又停住,紧张问:“是不是完全结束了?不用再走了吧?”
林知微如实说:“课程结束了,证书还没拿到,剩下最后一项实践分,过几天我跟许黛老师再去一次加拿大,大概为期一周,通过以后就真正毕业了。”
陆星寒神情迅速转暗,林知微忙抱抱他,举手保证,“真的是最后一项了,你就当我临时出去看场秀,一眨眼就回来。”
他抿唇,“我的一眨眼可没有那么快。”
别说一周,再分开一天都不愿意。
可是能怎么办,他就是个没有反驳机会的小可怜,微微说的话,他只能听。
林知微目送陆星寒委屈巴巴的高大背影消失在拐角,小小叹口气,按按乱撞的心口,跟袁孟从另一条通道离开,抓紧时间去取行李。
今天是他二十一岁生日呢。
她还有个不太好启齿的礼物。
林知微到家时,陆星寒还没回来,她刚换了鞋就收到他百忙中发的信息,“宝宝多等我一下,记者问题太多了,中场休息。”
她笑着回复,“宝宝超乖的!”
发送完不禁脸热,想她今年已经二十六岁半,眼看着要二十七了,结果在他面前,越来越像小女生。
林知微把路上买的食材收拾好,准备等他回来时下锅,忙完一阵后,眼睛总忍不住往行李箱上瞟。
她的礼物
墙上时钟滴滴答答。
真是的,买都买了,想都想好了,干嘛临阵羞涩啊。
林知微呼了口气,揉揉脸,果断起身洗了个澡,摊开箱子,从侧袋里拿出个包装精致的纸袋,撕开封口,把里面几件分体的东西一一拎起来。
粉嫩垂下的兔耳朵,同色抹胸和小短裤,全都毛茸茸软乎乎,小短裤后面还带着个圆嘟嘟的小尾巴,一颤一颤的。
既甜萌可爱,又让人血脉膨胀。
林知微脸要滴血,抱着趴在箱子上。
这是两个月前在某场知名内衣大秀上看见的,专门的情趣类支线副牌,其他款式都太露骨,唯独这一款,出场就击中她的心。
小兔子。
星寒肯定喜欢。
那场秀结束,别人都在拼命挑内衣,就她,一眼瞄准了它。
藏着掖着放这么久,今晚是它最该出场的时候。
林知微握拳,她可以的!
趁着陆星寒没回来,她一鼓作气回卧室把全套换上,光着脚跑到穿衣镜前,看着里面映出的人影。
脸白白小小,唇很红,眼睛黑润汪水,拨到身后的长发上卡着手感极好的兔耳朵,一只竖起,一只垂下,抹胸只有一截,露着窄窄肩膀和细腰,稍一转身,小短裤后面的尾巴就跟着一晃。
要死了
林知微不止穿成小兔子,心里也揣进小兔子,横冲直撞,让她坐立不安。
反正还有时间,为了平心静气,她干脆开始整理箱子,把各种东西分门别类放好,虽然还要跟许黛去趟加拿大,但短程,不需要再带太多行李。
她耳朵里砰砰响,灵光一现,打开播放器,把陆星寒的新歌循环上。
果然有效,不那么紧张了。
林知微整理大半以后,剩下的一些过季衣物需要叠好放到衣柜顶层。
身高有限,她搬来折叠梯子立好,来回爬上爬下往返,一件件往上送。
音乐不小心开得太大声了,忙起来又入神,她完全没听到开门的声音,还在努力俯着身子往衣柜深处够。
陆星寒进门,没有预想中冲上来抱他的宝宝。
他马上发现行李箱空掉,衣帽间的门虚掩,熟悉歌声响个不停。
“宝宝?”
没回应。
陆星寒一秒都不要等,快步走过去,径直推开门,第二声“宝宝”刚要出口,毫无准备地硬生生哽在喉咙口。
他呆呆盯着梯子上的粉白小兔子。
她正翘着毛茸茸的小尾巴,随着忙碌动作一下下摇晃,晃得他心脏骤停。
“宝宝”
林知微一惊,差点以为听错,猛一回头,直直对上男人狼似的黑瞳。
她急忙顺着梯子往下爬,太紧张一脚踏空,以为要摔到地上,本能闭紧眼睛,下一秒,稳稳落入他炙热的怀抱里。
小兔子软玉温香,全在手中。
陆星寒全身血液急涌到头顶,理智轰的炸成烟尘。
林知微捂住脸,欲哭无泪,小小声挤出几个字,“生日生日礼物”
九十只崽()
从梯子上下来;林知微的脚就没能沾到地。
她开始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更没意识到“生日礼物”是拿来“拆”的;“小兔子”被上下里外仔细爱|抚过;紧接着就是用来“吃”的。
准备这份礼物的时候;的确是想久别相见刺激他一下。
可是她很快就发现;刺激严重了
二十一岁的陆星寒;她好像有点抵挡不住。
在浴室里已经被他折腾得手脚酥软,回到床|上继续,中途被他抱着换去窗边软塌;等到她嗓子喊哑,抽抽搭搭发不出声,他眼底还暗红着;一边吻着轻哄;搂起她进厨房喂几口温水,等她乖巧软在怀里;一边不容拒绝地再次把她压进沙发;不知餍足地深入索取。
到后来;林知微的意识逐渐恍惚。
身体里被他搅出的甜腻热浪再次激烈翻涌时;她绷紧了仰起头;迷糊着想;这套衣服,必须收起来,藏好了;再也不能让他看见!
但这次;自己作的死,只能自己负责。
林知微闭眼时不知道是几点,等再睁开,中午已经过了。
陆星寒还没醒,手臂搂得死紧,她被困着不太能动,试探转了下身,腰腿酸得差点哭出来。
她停下来缓了缓,扭头看到床头一小坨圆润可爱的东西。
眨眨眼认真一瞧,红晕立刻从耳根漫到锁骨。
兔子尾巴
纵|欲过度的罪魁祸首!
她揪着那根尾巴往枕头底下塞,塞到一半,陆星寒带着睡意的沙哑低笑在身后传来,搂过她亲亲,“别藏了。”
林知微小动作被当场抓包,懊恼地轻轻踢他,“你过分!”
陆星寒任她踢,蹭蹭她的脸,把她团到胸前,捧起脸鼻尖相碰,“宝宝,是你先要我命的。”
林知微瞪他,凑上去用力咬他一口,咬完看着红红牙印又后悔了,摸两下,纠结问:“疼吗?”
“疼,疼死了,”陆星寒眼里含笑,秒变黏人无害小狗崽,“快给我吹吹。”
表情特别纯良无辜。
林知微信他才有鬼,抱紧小被子,“阴谋。”
陆星寒彻底笑开,起身强行掀开被子给她按摩腰腿,她身上还敏感,到处躲,被他抓回来,“听话,揉揉就不酸了。”
等林知微舒筋活血了七八成,享受地眯起眼,陆星寒才下床,把她裹紧被子抱住,放到沙发上,“我去做饭,小兔子乖乖待在这,你离远了我难受。”
林知微抗议,“我不是小兔子!”
陆星寒长长“哦”了声,摸摸她头发,“好——小兔子不在,那美少女在这里好不好?”
林知微缩了缩,躲进被子里。
这么撩人,超过分!
昨晚备好的食材没来得及做,全在冰箱,陆星寒端出来依次下锅,很快有香味飘出,明显厨艺又上涨不少。
林知微爬起来穿好衣服,挨近他身边,已经出锅的两道菜色泽浓郁,勾得人食指大动,还在锅里翻炒的正噼里啪啦爆香,看着就饿。
她惊奇,“你还有空练厨艺。”
陆星寒添了半勺醋,侧身亲她,“老公的必备技能,比你做的好吃才行。”
她笑,“这有什么好比的。”
陆星寒扬眉,“这样你才能放心把做饭的事交给我,”他凝目看着锅里,不觉认真,“从小到大,你做饭的次数太多了,以后我来。”
小时候被当做小保姆一样照顾全家人,长大一点后又捡回了他。
这些年过来,她的辛苦根本数不清。
林知微忍不住环紧他的腰,怀里抱着二十一岁第二天的他,不禁想起三年前,他十八岁的第二天,心脏猛一跳,正色说:“星寒,你跟星火娱乐的合约到今天期满了。”
陆星寒点头,“是期满了,但巡演还剩两场没结束,真正斩断关系要等半个月后。”
他语气转冷,“故意安排的,就想多拖延半个月,越临近到期,公司态度变得越离谱,现在居然开始挽留我,拿着他们所谓的好资源来卖人情,可惜,我想要什么都能靠自己拿到,早就不需要了。”
需要的时候,被踢在一边。
以为他没背景没后台,肯定走投无路,只能乖乖被踩进尘埃里做垫脚石。
等到发现他的前路无法阻挡,出乎意料地踏破层层阻碍直接跃到了金字塔顶,转眼间解约在即,公司又换了嘴脸,不愿意放人,妄图拿点甜头将过去的行为一笔勾销。
陆星寒把最后一盘菜盛出,回身揽着林知微去餐桌,“公司一直以为,三年时间足够让我带红梁忱,再把我变成炮灰销声匿迹,没想到梁忱扶不起来,而我能赢到最后,到了期满他们才真正觉得慌神。”
“更重要的是,”他把筷子递到她手里,“星火娱乐背后的主公司近期好像出了问题,袁哥打听到的情况,是他们的两个顶梁柱相继曝丑闻,不是私生活混乱就是毒驾撞人,损失巨大,所以这个时候,我突然变得重要了。”
林知微拧眉,“如果他们打定主意不想放你,软的没用,恐怕下一步——”
陆星寒抬头一笑,“来硬的吗?我走的路他们伸不上手,其他能威胁人的无非就是黑料,我没有见不得人的事,不怕他们。”
见不得人的
林知微垂眸,戳了戳碗里的饭。
陆星寒尽收眼里,把两把椅子拉到无缝对接,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夹了菜喂给她,目光温柔,“还有件事要告诉你,赵导那边进展很大,只差一点了,等我需要的全部到手,我会马上让袁哥安排正式曝光,把你受的委屈彻底洗脱干净。”
他看得痴迷,探身吮掉她唇角的酱汁,“到时候,我们公开,没人再能拿任何借口质疑你伤害你。”
林知微睁大眼,她懂他的心,但仍旧盯着他强调:“星寒,现在是你的事业高峰期。”
甚至是个小顶峰,能走到这一步的,谁不是力求稳妥,生怕出错。
她不急的。
“你想护着我,可我更想光明正大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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