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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崽-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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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是个小顶峰,能走到这一步的,谁不是力求稳妥,生怕出错。

    她不急的。

    “你想护着我,可我更想光明正大护着你,”陆星寒笑着,“我坚持熬到今天,要的就是现在的事业高峰,拿来配你。”

    “所以不用担心,我们的关系不会变成星火娱乐利用的工具,还有其他可能被歪曲的细节,我都会提前做好防备,你什么也不需要担心,承认我就好。”

    他眼尾可怜垂下,攥紧她的手,“你要是不答应,明天我就罢工了。”

    林知微满腹的话被他最后两个字挡住,“罢工?”

    “嗯!”他重重点头,“老婆不给公开,生无可恋!”

    陆星寒才是软硬兼施,生怕她迟疑。

    林知微失笑,心里蓦地松开,到了这个关头还迟疑什么,坦坦荡荡在一起,是她和他唯一想要的。

    忍耐过的煎熬过的,够多了。

    她不再犹豫,捏捏他的脸,“好好好,公开,但稳住,必须一步步来。”

    陆星寒眼眸瞬时灿亮,扑上去一把抱紧她,激动地喊:“我叫老婆你没有反对!”

    等等!这个是重点吗?!

    陆星寒巡演的倒数第二场是六天后,地点在飞行三个半小时的沿海城市,林知微避开大部队,暗中跟随。

    原本的那位直男造型师被临时放假,林知微没露脸,戴着帽子口罩,叫来何晚和小分队全员顶替。

    大家默契十足分工,一切贴身工作都由林知微完成。

    陆星寒饶有兴致看着熨烫好挂在活动衣架上的某件上衣,满含期待问:“微微,那件衣服真是你亲手做的?”

    林知微正给他系扣子,顺着看过去,点点头,“课程中途接触了一部分服装设计,当时做好的成品里,其他都很一般,就这件完成度最高,很适合你。”

    陆星寒不满她对自己的评价,“哪有一般的,你就算不学也做得很好,小时候给我做的那些衣服,我根本舍不得穿。”

    “你这是自带滤镜。”

    “是真的好,我到现在还小心收着,和新的一样,除了——”

    他说得忘情,忽然顿住,唇抿成线,睫毛落下。

    除了被扯坏的那件。

    知微给他做的所有衣服里,有件冬天的短大衣他最为爱不释手。

    当初在舅舅家时,他夜里抱着它,汲取着知微残留在上面的气息才能勉强入睡,每天起来叠得板板正正压在枕头底下,没想到被表弟注意,故意偷走去穿。

    他发现时,表弟套着他珍爱无比的衣服,随便滚在雪地里打雪仗,旁边小孩儿问他,“你这外衣好看,你妈给你新买的?”

    表弟满不在乎嗤笑,“什么啊,我妈能买这破衣服吗,我家那个拖油瓶的,天天宝贝儿似的搂着,我偏要给他弄脏。”

    说着往灰突突的脏雪里一靠,衣服立马脏污大片。

    他眼睛充了血,不要命地冲上去把表弟摁倒,骑在身子底下发了疯地狠狠揍,边狠戾,边流泪,哭着要把衣服抢回来,可拉扯的时候太用力太着急,传来了缝线破裂的可怕声音。

    舅舅听说打架了,领着好几个大人赶过来,一脚把他踢到旁边,抱起自己儿子心疼哄慰。

    他搂着坏掉的衣服,身上挨了好几下,小兽似的见谁打谁,后来被拳打脚踢脱了力,颤抖着窝在雪里蜷成一团,还不忘把衣服紧紧护在怀中。

    从那天起他就病了,高烧得神志不清,舅舅怕他死了要负责,把他丢到不正规的小诊所里,他梦里总看见知微在他旁边,醒来就什么也没有,熬了两天实在想得受不住,鼓起勇气打电话给她。

    他不奢望见到她,更不敢设想跟她走。

    只要能听她说一句“我也想你”就满足了。

    但他太怕了,如果电话里,知微说“别找我,我一点也不想你”。

    他一定会马上死掉。

    可是电话接通后,知微说的是,“崽崽别怕,我现在就去找你。”

    浑浑噩噩撑到深夜,看到知微披霜挂雪进来的身影,他连滚带爬冲上去死死抱住,哭都哭不出声音。

    想她,喜欢她,爱她,全身心都完整属于她。

    他那时虽然一无所有,但他也想用尽未来所有的一切,去换跟知微再也不分离。

    林知微看看左右没人,担心摸摸他的脸,“星寒?想什么呢?”

    陆星寒回神,眼睫动了动,上前一步,俯身抱紧她,“这次跟许黛走,早点回来。”

    林知微神色一松,“你在想这个啊,好——”她拍拍他,“肯定早回。”

    一周而已,跟两年多比起来,短到可以忽略不计。

    陆星寒软下嗓音,指着衣架,“我要先穿你亲手做的那件。”

    林知微给他理好配饰,笑着答应,“可以,等开场结束,第一轮就给你穿。”

    演唱会中间,林知微偷溜到前方舞台边,小粉丝一样捧心看他唱歌,跟别人一起尖叫大喊,等一段快结束,她再跑回去准备下段的换装,多次往返也不觉得累,反而精力充沛,乐在其中。

    最后一场演唱会间隔的时间和之前相同,也是六天。

    但演出当天,是林知微跟随许黛启程去往加拿大的日子。

    陆星寒没办法去送,开场前的准备阶段里,一直坐在角落抱着手机给她打电话,“微微,你要去的地方我了解过了,这个季节能看极光。”

    “我们落地就要开始忙,”林知微刚托运完行李,边走边说,稍有些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看到。”

    她笑着补充,“如果看到了,一定拍照片给你。”

    想到她现在跟自己远隔千里,陆星寒胸口窒闷,喃喃说:“照片怎么够”

    照片不够,视频不够。

    所有美好的,他都想和她一起看。

    林知微要过安检,不能继续打电话,轻声说:“星寒,我挂啦。”

    陆星寒正要说话,休息室门板一动,袁孟神色复杂走进来,让开一点,露出踟躇在门口的,一张熟悉的脸。

    梁忱。

    今天是巡演收尾,男团毕竟还没正式解散,容瑞和梁忱仍是他的队友,合情合理来给他做嘉宾。

    袁孟斟酌说:“梁忱说有急事找你。”

    梁忱眉心紧锁,配合袁孟的话郑重点头。

    这么一来一往间,林知微的电话已经挂了。

    陆星寒看了梁忱一眼,慢慢起身,“什么事?”

    门口总有人来回经过,梁忱欲言又止,虽然怵他,还是咬咬牙走进来。

    “星寒,你跟我出来一下,”梁忱想拽他又不太敢,压低声音,“我真有重要的事,不耽误你多少时间,就几句话!”

    陆星寒跟袁孟稍一对视,抬手示意一下。

    袁孟明了,快步退出休息室,把门关紧,顺便支开附近的工作人员,留给他绝对安静的空间。

    陆星寒淡声说:“不用出去,这里就可以。”

    真剩他们俩,梁忱反而更紧张,额上直冒汗,心里头七上八下,一时想不起该从哪说起。

    陆星寒也不催促,低头解开手机锁,点出林知微的微信对话框,给她发了一条,“宝宝,等我结束过去接你,我想和你一起看极光。”

九十一只崽() 
一分半过去;陆星寒的手机自动锁屏。

    梁忱双手握住;试了好几次;盘旋在嘴边的话仍然没能说出来。

    陆星寒扫了眼墙上的钟;耐心耗尽;“离开场还剩十五分钟。”

    梁忱又抹了下汗;“我”

    “队长;你已经说过七八个‘我’了,”陆星寒打断,“如果真的这么难以启齿;你可以不说。”

    梁忱面对他本来就没底气,现下听出“送客”的意思,更慌几分;措好的词一下子忘干净;急急忙忙冲口而出:“你跟公司续约吧!”

    休息室里霎时安静。

    梁忱觉得温度都跟着骤降了不少,他吞吞口水;硬着头皮重复;“星寒;你听我劝;续约吧。”

    陆星寒仿佛听到什么天方夜谭;低低冷笑了一声。

    梁忱蹭蹭手臂上连片的鸡皮疙瘩;坚持说:“我承认以前有段时间嫉妒你,不服气,但是后来我都想通了;是真心拿你当队友、当朋友的;现在找你说这些是为你好,你和公司对着干只能吃亏,星火娱乐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

    “队友?朋友?”陆星寒目光澄冷无波,凉凉望着他,“我在星火娱乐做了三年踏脚石、挡箭牌,最后能换你这两个词也算值了,至于其他的,免了吧,你所谓的为我好,我消受不起。”

    梁忱脸色一白,对敏感问题避而不谈,执着地追着问:“公司不是挽留你了吗,还答应以后给你好资源,肯定不会压榨你了,大家就各退一步,你顺水推舟续约留下不好吗?”

    陆星寒眼中寒霜堆积,争辩都懒得,直截了当,“那我问你,续约多久?”

    梁忱噎住,吞吞吐吐说:“八八年。”

    陆星寒上前一步,“八年?这八年打算让我过什么日子?”

    梁忱不自觉往后退,“就和和现在一样,接戏,唱歌,上综艺”

    “是么?”

    “是是。”

    “是继续垫在你脚下吧!”陆星寒蓦地肃声,“接戏给你做配,唱歌分你半首,上综艺替你做脏的苦的,给你推人设,对吗!”

    梁忱的汗顺着脸颊淌下,徒然张着嘴,牙关直打颤。

    陆星寒紧盯着他,“队长,要你承认我们真正走过的路,有那么困难么?这种情况下,你跑来劝我续约八年,还口口声声是把我当朋友,你怎么说得出口。”

    梁忱呼呼大喘,喉咙里犹如拉着风箱,“是,我承认我一直踩着你,消耗你吸你的血,要不是你自己争气,早被公司榨得骨头都不剩!”

    他眼睛通红,双拳颤抖,“但现在不一样了!你这么红,风头正盛,公司需要你,而你也输不起!你要是配合,公司能改正态度优待你,你要是不配合,公司一样能想阴招毁了你!”

    “什么阴招?说出来!”

    “你跟知微姐的事,你以为公司完全不知道吗!”梁忱瞪圆眼睛,“先说好,我可从来没透露过,但是他们总能找到蛛丝马迹,就算没实证,放出去说你们关系暧昧就够你受的!以你现在的地位,你不怕曝光?!”

    陆星寒看着他歇斯底里自认为有理的样子,怒火逐渐变成淡淡怜悯。

    “曝光?你用错词了,”他唇角冷勾,“那叫公开。”

    梁忱愣住。

    陆星寒再也不想跟他对话,绕过他朝门口走。

    梁忱终于反应过来陆星寒是什么意思,神经一抽,“你要公开?”

    “你疯了吧!”他激动大喊,“你不是当初了,现在多红你自己不知道吗?!公开恋情可是大忌!尤其她还比你大好几岁,粉丝会怎么想!”

    陆星寒站住。

    “梁忱,对你来说,为了红可以没下限,炒cp,心安理得依附队友,把前途摆得比天高,但对我来说不是,”他眸光锋如冰刃,“有些东西,远比红不红重要太多,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梁忱愕然粗喘,当初陆星寒毫不犹豫抱着林知微从六层坠下的画面再次回到眼前。

    他以为人总会变的,毕竟过去两年多了,林知微身在异地,陆星寒如今又风头无两,怎么可能再把一段感情放在首位。

    可看陆星寒的样子,根本就是有增无减,比以前更执着。

    “好,就算这个你不在乎,别的呢?”梁忱转而追问,“你确定没有任何黑料能叫人利用?!”

    “没有。”

    “不可能!”

    “你怎么知道?”

    “我听见了!”梁忱激动地声音沙哑,“我亲耳听见他说的,你要是坚持走,他不止抓着你一件事,绝对能让你混不下去!”

    陆星寒紧跟逼问:“‘他’是谁!”

    “他——”梁忱瞬间哽住,面如白纸。

    “到现在你还不敢明说吗!星火娱乐是个幌子,背后有主公司在操控,我跟容瑞从最开始就是工具,全是为了抬高你,我已经替你说到这里,你连继续下去的胆子都没有?!”

    “我爸!”梁忱被他激得额上青筋暴起,忍无可忍低吼,“是我爸!全国数一数二的传媒公司是我爸开的,整个星火娱乐就是他给我专门打造的后花园,你们两个只是被选中的陪跑、书童,这下你懂了吧!”

    梁忱吼完,陆星寒一个字都没说,他却崩溃地捂住眼,呜呜哭起来。

    “我也不想这样,我不想天天在不擅长的领域里垂死挣扎,让你的粉丝嘲讽,让别人评价是吊车尾、累赘!”梁忱手臂挡着脸,“我十岁开始做童星,通过我爸安排,拍过那么多广告电视剧,可就是不受欢迎,我有什么办法!”

    陆星寒面无表情,等他发泄。

    梁忱哭得更委屈,“我起早贪黑学声乐、学舞蹈、练演技,要怎么笑,露几颗牙都有标准,我拼命了,但我学不好能怎么办!我五音不全,肢体不协调,容易怯场,我很努力了,有今天的普通水平已经是我最好的成绩,结果还是连你的脚印都踩不上!”

    他抬起通红的眼睛,“我就是我爸摆布的木偶,替他圆梦,我哪有说不的余地!”

    梁忱长到二十一岁,每天过得都是固定节奏的生活,学、练、少休息、被批评。

    他是家里第三个儿子,最小的,原本应该含着金汤匙受宠,无奈成了被梁父寄托可笑梦想的容器。

    梁父天生有明星梦,无奈外貌不好,受过不少嘲笑,屈辱愤怒反而成了斗志,加上商业头脑优越,在最好的时代涉足娱乐圈,成了手握一众明星命脉的传媒公司掌权者。

    地位超然,欲望增大,让人辗转反侧的执念则日夜挠心。

    既然自己不能做明星享受簇拥追捧,那就让孩子替他完成。

    为了生出个好看的孩子,梁父先后离婚三次,跟第四任漂亮妻子才有了梁忱,对比哥哥姐姐,已经是天人之貌。

    梁忱成了梁父塑造的目标,像装进模具的水果,只能按着固定形状生长。

    然而梁忱骨子里温吞,不喜欢也不擅长娱乐圈那些事,从小资源堆上去没有半点水花,眼看着成年,再不红就彻底过了“美少年”的阶段,以后要红更难,梁父安排手下一个忠心副总出去单立门户,顶起了星火娱乐的门楣。

    为了防止梁忱背上大少爷这种不讨喜的人设,连经纪人袁孟都是特意雇来的生人,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安排他去物色有潜力好控制的优秀男孩,组成当下热门的男团,以供梁忱吸收受益。

    陆星寒原本就是一块临时的踏板,不管他付出多少,成绩多大,在公司眼里,永远做不成主角,只是赚钱工具、少爷陪读。

    但梁父怎么也想不到,巧合选中的踏板,竟然冲破所有屏障,成了如今站在圈内最顶端的那个人。

    到此时此刻解约关头,位置颠倒,他公司的艺人频频出事,遭遇危机,陆星寒却反过来高高在上。

    这份出色和骄傲,既让他迫切需要,又让他咬牙切齿。

    “所以我爸,我爸肯定不会放过你,”梁忱抽噎,“我也没办法的”

    陆星寒看了他许久,移开目光,寒意逐渐收敛,“队长,你很喜欢说这句话。”

    梁忱迷茫。

    “不想的,没办法你天天挂在嘴边,”陆星寒静静说,“你一辈子就打算这么过了吗?”

    “我我也不”梁忱刚习惯性想说“不想的”,赶紧闭上嘴,脸色纠结。

    陆星寒笔直望他,“做别人的儿子之前,你首先是个人,想要什么,喜欢什么,总该心里有数,反抗真有那么恐怖么?小时候的模具是你父亲放的,现在的模具,是你自己放的,你不是想红,你是想要肯定。”

    梁忱的眼妆花成一片。

    “把你那些努力刻苦放到真正合适的地方,你早就不是现在这幅弱势的可怜相了,”陆星寒扯扯唇角,“到此为止,我不想给你讲什么大道理,我知道你是来提醒我的,不管有没有用,谢了。”

    “星寒”

    陆星寒转身,手搭上门把时,回头扫了他一眼,“快点补妆,别耽误演出,还有,被你当成洪水猛兽的父亲,在我眼里,连威胁都算不上。”

    他走出休息室,顺手带上门。

    袁孟正在外面绕圈圈,看他出来赶紧迎上来,“没事吧?”

    陆星寒摇头,“走吧,最后一场。”

    袁孟亦步亦趋跟着他,忍不住摩拳擦掌,“这场结束,跟星火娱乐就彻底断了,星寒你别担心,不管公司作什么妖,哥全力护着你,你想到任何需要我准备的尽快说。”

    陆星寒眸中染上一点暖意,低声说:“确实有几件,过后再告诉你,先帮我订三天后去加拿大的行程,我把微微接回来。”

九十二只崽() 
当天晚八点整;演唱会引爆寒冬夜晚时;飞往加拿大的航班在轰鸣声中起飞。

    林知微关门弟子的身份很快就要坐实;理所当然跟许黛同坐;团队其他人分散在后排;时间不算晚;机舱里的交谈声还透着热闹。

    她接过空姐送来的薄毯;帮许黛盖在腿上,许黛正翻着机上提供的电影杂志,没几页就看到了陆星寒的特写;旁边配一篇知名影评人写的短文,把陆星寒作为演员出道以来的表现全方位夸奖,但在末尾一段;对陆星寒成为赵导专业户有些可惜。

    赵导虽然位置高;可近年的片子早已没了从前的诚意。

    价值和潜力巨大的年轻演员被他捆绑,行内人不免觉得浪费。

    许黛碰一下林知微的手臂;指给她看。

    林知微看完;把杂志合起;等许黛下一步要说的话。

    大家都是明白人;许黛既然特意这么强调;自然有她的用意。

    许黛放轻声音;“陆星寒不是真的欣赏赵导吧?”

    林知微淡笑,一时没回答。

    许黛知道赵导曾经跟陈令仪相关的绯闻,想到某种敏感的可能;安抚地拍拍她的手;“我多少明白一点,没有别的意思,如果可以,想帮忙给他牵条线而已。”

    “您说。”

    许黛难得有些俏皮地把手肘垫在扶手上,托着下巴,慢悠悠说了个如雷贯耳的大人物名字。

    国内导演第一人。

    被他看中过的演员,无一例外都在影视圈飞升了。

    “他呀,”许黛弯着眼睛,“新筹备的悬疑片里有个角色,很看好陆星寒,要我有空替他问问,我跟陆星寒本人不熟,只好先来问家属。”

    林知微震惊,“这种机会当然好,可是您——”

    许黛知道她奇怪什么,靠近她耳边,挡着嘴小声说:“他是我老公。”

    这种大新闻随随便便就说给她真的好吗!

    “是我不愿意公开的,不想被他的名气影响我工作,”许黛笑得甜甜蜜蜜,“但你是自己人,等正式到我门下,以后跟我家里人免不了经常见面,早晚都要说。”

    林知微屏息,心口砰砰,“星寒可以的,他能胜任。”

    许黛愉快点头,“那就这么说定了,让他们俩单线联系,咱们不用多参与。”

    林知微眸光明亮,“好,等下飞机我马上告诉星寒,让他跟您先生沟通。”

    她落地后第一时间换上手机卡,拨电话前及时忍住了,飞机延误了一些,算算时间刚好是国内的晚上,陆星寒跟她说过,演唱会结束隔天,他会参加赵导新片的庆功宴,现在应该正在现场。

    犹豫片刻,她按捺住满心忐忑,发了条信息,“安全第一。”

    陆星寒感觉到衣兜里的震动,没办法拿出来看,他正被赵导按着肩膀,听他有些大舌头的吹嘘。

    所谓庆功宴,这是第二场了,第一场在两小时前,给媒体和公众看的,冠冕堂皇一结束,赵导小圈子内部的人全部转移到他的这处私人别墅里,酒精调笑混在一起,随着越来越多眼熟面孔的出现,渐渐露出一张张人皮下的真实面目,堪称群魔乱舞。

    “小陆,我跟你说,以后你就好好跟我拍电影,前途无限你懂吧,”赵导招呼了一圈,早就醉眼朦胧,“听说你跟原来那小公司合约到期了?梁先生——梁先生你肯定知道,国内数一数二的大公司,想签你,说你不大愿意,找我搭个桥,我的面子管不管用!”

    陆星寒回答痛快,“当然管用。”

    赵导满意,嘿嘿笑了两声,“梁先生跟我私交很好,你签他没错。”

    他语气暧昧,“今天这是个小场,算是我特地给你办的,把你给咱小圈儿里的人正式引荐引荐,改天带你去个大场见见世面,瞧见厅里那帮小丫头没,都是新入行的化妆师和服装师,够嫩吧。”

    陆星寒眼都不抬。

    赵导以为他不好意思,推他一把,“也不看看混的是哪圈,别总那么纯,今天放开了玩玩,自家地盘,在场随便哪个丫头,都有把柄在我手里,敢纠缠你就让她活不下去,不用怕麻烦。”

    说着端酒给他。

    陆星寒自然地拢过手边那杯,“我这杯还是满的,不过我酒量非常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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