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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门关外有郎君-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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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云深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红发?”

    越白安“嗯”了一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马尾,笑得眉眼弯弯:“我姨娘是西域人,听说是红发碧眼,我应当是随她。”

    红发碧眼?

    这样的相貌就是西域各国也极其少见,应当是再往大秦和波斯那边的人才会有的特征。

    墨云深其实早就听说过自己岳丈的风流往事,只是不曾想竟连审美完全不同的异域女子都能委身于他成为妾室。

    着实,令人叹为观止。

    不过无论是舅兄还是眼前的越白安,似乎都不曾随了岳丈这般风流的个性,相反还都是死活要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主儿。

    墨云深正想着,越白安吊着的那棵树也出现了。

    羌令诀与墨染青一同前来,还没等他靠近围场,就被那一抹红色吸引了目光。

    算起来,这倒是她成婚那日之后,他第一次见她。

    墨染青今儿个穿了一身墨绿色的骑装,也是束着马尾,额间还佩戴着一颗猫眼石饰品,其余身上再无其他累赘,看上去亦是英姿飒爽。

    她也瞧见了越白安,一扬马鞭就超过了身边的羌令诀,直往越白安身边而去:“白安。”

    “见过姐姐。”

    越白安原想下马行礼,但墨染青却手一挥阻了她:“围猎场上没这么多规矩,你安心在马背上待着。”

    众人只知大翼国的公主姓“符”,对于名字并不在意。墨染青原也想跟着越白安的家人一起唤她“安儿”,但一看见墨云深那眼神就默默改了口。

    他虽然一句话都没说,墨染青却已经为那副冷漠脸准备好了台词:“当是只有本王才能如此唤她。”

    这时羌令诀终于缓缓而至,他也正准备下马行礼,这一次却是被墨云深阻了:“围猎场上没这么多规矩。”

    “就是,你今儿吃错药了?”

    墨染青见羌令诀如此客气,正准备揶揄他几句,却忽然反应过来羌令诀应该是在给越白安行礼,毕竟他与她并不似他与自己和墨云深这般熟悉,当真无论何时都不必行礼。

    “白安,还不曾给你介绍,这是羌大人,你和阿深成婚那日,便是他送你到阿深身边。”

    墨染青并不知三人之间的关系,只顾着向越白安介绍羌令诀:“这是我们踏孙的习俗,新郎最好的朋友作为御者,把新娘送到新郎身边。”

    墨云深似笑非笑地看着羌令诀,只见他面色如常,唯有抓着缰绳的手在微微颤抖。

    至于越白安,她则要镇定得多,一直带着微笑看向墨染青,听她说完才转向羌令诀:“见过羌大人。”

    她其实是有怨的。

    怨他一直瞒着她活在世上。

    让她自作多情地变作两个人,说什么要替他好好活下去,其实他远比困在大翼国深宫中的她快活得多。

    只是这怨气带来的冷淡在羌令诀看来便是越白安在和他撇清关系,拉开距离。他的唇边泛起苦笑,暗自嘲笑自己,事到如今还在期待什么。

    她已经是墨云深的妻子。

    和他羌令诀再无关系。

    “汗王,汗妃到!”

    自从成婚之后,越白安其实还没有正式见过自己的公公婆婆,因为踏孙没有这规矩,汗王汗妃自然也没有主动邀她前去过,只希望她和墨云深能自己过好小两口的日子便好。

    此刻所有人都下了马,坐在撵轿上的汗妃不知瞧见了什么,轻轻扯了扯老汗王的衣袖,只见帷布随风而起,越白安的身影便映入了老汗王眼中。

    “她也随阿深来了?”

    老汗王惊讶,大翼国的公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出嫁之前也不过是在闺阁之中读书写字,做些刺绣女工,就算会骑马,也不会有人擅长这马上功夫。

    “她下马的动作干脆利落,本想叫你看,但刚拉了拉你,她就已经站稳了。”

    汗妃好奇地打量着自己的这位儿媳妇,就连侍女搀扶着她往主座上走时,她的眼睛都还一直不离越白安。

    汗妃姓简,单名一个纯字。

    她本是长安城外某处小村中一户普通人家的女儿,当年随着父亲进城采买,与微服出访的老汗王一见钟情。

    但她那时并不知道对方身份,只当他是位普通的西域商人,在他禀明自己的爹娘,又留下了足够的聘礼后,她便跟着他踏上了前往踏孙的漫漫长路。

    直到回到踏孙之后,她才知道自己的爱人竟是踏孙国的储君,甚至早就和旁人订有婚约。

    之后又发生了许多事,她和老汗王分分合合很多年,还是得以有情人终成眷属。因为一直被人捧在心尖爱着,是以她对爱情总抱着美好的祝愿,只希望自己的儿子也能够早些遇到所爱。

    她虽然不主动打扰墨云深和越白安,但也会忍不住寻了人去康妈妈那儿旁敲侧击一番。

    在听说墨云深极其宠爱这大翼国来的公主时她还觉得不可想象,毕竟詹丝塔进了王府两年,墨云深却从当没有这个人似的,她着实怀疑了许久自己儿子是否喜欢女子,在康妈妈再三保证绝无欺瞒之下,她才终于放心了些。

    毕竟墨云深是储君,无论如何也需要女子为他开枝散叶才是。

    “参见父汗(汗王),母妃(汗妃)。”

    越白安随着墨云深,带领着一众王公贵族向老汗王与汗妃行礼,只听得老汗王“哈哈”一笑:“免礼,免礼。”

    越白安这才缓缓站直了身子,她正欲默默移到墨云深身后,却忽然听见老汗王唤了一声:“公主殿下。”

    他若是叫自己的女儿不必这么客气,只有可能是叫这个他还没有问过该如何称呼的儿媳妇。

    越白安只得从墨云深身后走了出来,缓缓抬起了头:“父汗,您唤儿臣何事?”

第48章 墨云深,我很难过() 
老汗王见她好似十分紧张,以为是因着自己表情太严肃,急忙又换了一副笑脸。

    毕竟这是他这个对女人没兴趣了许多年的儿子唯一在意的女子,他自然也是十分耐心:“只是方才见你下马十分利索,便猜你应是擅长骑射。若是如此,今日便让阿深带着你体验一番围猎。”

    “但还是得注意安全。”

    越白安的确很紧张。

    因为她并不是真的“公主殿下”,老汗王这样称呼她,总让她心虚。

    但她表面却保持着镇静,笑看向老汗王:“多谢父汗叮嘱,儿臣明白。”

    其实老汗王什么也没看见,都是汗妃刚才告诉他的。

    但他却还是觉得奇怪,大翼国的公主怎么会擅长骑射,所以他才主动询问。

    原以为越白安会说她只是会骑马,并不会狩猎,却见她答应得如此爽快,更加疑惑。

    但他却并没有再执着于此,又随意跟众人寒暄了几句,便下令进入猎场。

    墨云深自然是首当其冲,墨染青紧跟其后,丝毫不愿让步。

    “你不用守着白安吗?这次怎么也该是我拔得头筹了——”

    墨染青的话音未落,却见一支利箭从他们姐弟二人身间射过,直直地击中了仓皇而逃的一只野兔。

    不等他们反应,越白安又是双箭连发,分别射中了天边的两只雁。

    她抓着缰绳让百奥停下脚步,看向墨染青和墨云深:“姐姐再这般和王爷纠缠,怕是会让我渔翁得利。”

    她说着一扬马鞭,便从他两面前飞驰了出去。

    墨染青错愕不已:“怎会这般厉害。”

    墨云深想起某人套圈的本领,当时她说她擅长射箭他还不太相信,只觉得射箭如何能与套圈相比,不过此刻看见越白安的功夫,却是心服口服。

    但这猎场之上不止有野兔野鹿,还有那时常流窜的黑熊豺狼,由不得她这般乱跑。

    墨云深想着,已经扬起马鞭,追上了越白安离开的方向。

    越白安倒是没想着要在围猎中取得名次,只是她太久没有策马飞驰,所以一时兴奋不已,便在熟悉的人面前露了两手。

    她这会儿已经快要到达围场边境,她记得墨云深说过这一片围场建在悬崖之上,边陲可见山谷之中有河水奔腾而过,她很想去看看,因此又一次加快了速度,直向那边而去。

    但还没等她冲过去,一支箭便从她眼前飞过,百奥吓了一跳,长鸣一声,险些失去控制。

    好在越白安眼疾手快拉住了它,又安抚了好久,它才安静下来。

    只见羌令诀从不远处的树木之中策马而出,他原只是看见一只野鹿,不曾想竟惊吓了她,眼中满是歉意:“白安,是我疏忽。”

    他的声音比之从前有了些变化,更厚重,也更沉稳,是以她才不曾在之前拓法城那时从只言片语中听出来。

    不知为何,原本还有着怨气的越白安在听见他这一声“白安”时,那怨气竟是消失了一半,她怔怔地看着他,双唇微颤:“羌大哥。”

    她始终说不出“没事”这两个字,因为光是说出“羌大哥”这三个字就好像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她明明心中有许多困惑要询问他,可是真到了面对面的时候,她除了发抖,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安儿。”

    墨云深这时终于追了上来,他远远地便看见她和羌令诀正相对而立,心底没由来得一阵烦躁,便直接过来打断了他们的久别重逢。

    越白安被这一声“安儿”唤回了神,她回过头看向墨云深,好像看见了救命稻草般,喃喃开口:“墨云深。”

    墨云深,我很难过。

    她骑着马一点点向墨云深靠近,这一举动倒是没惊动羌令诀,却是让墨云深讶异了许久。

    她竟会在羌令诀的面前,主动接近他。

    “不是想看那大河么,已经很近了。”

    墨云深没问她为什么会和羌令诀停留在此处,而是转换了话题:“我带你去。”

    越白安点了点头:“好。”

    墨云深和羌令诀对视了一眼,并没有开口说话,只与他擦身而过,带着越白安往崖边而去。

    因为其实还有一段距离,所以两人跑着跑着便都加快了速度。

    但不知百奥是被羌令诀刚才那一箭吓坏了还是为何,它的速度渐渐快到让越白安觉得心慌,她拼命想控制住它,却发现它根本不听她使唤。

    就在她即将到达崖边的时候,她的马镫忽然松落。

    越白安一个不稳,竟直直从百奥身上摔下地,顺着悬崖的坡度拼命地往前滚了下去。

    “安儿!”

    墨云深比她速度略快些,但还是听见了身后的响动,他几乎是瞬间从阿伦身上飞了下来,死死地抱住跌落马下的她,和她一起向着崖边而去。

    崖边每隔一段距离都有数名守卫看守,就是怕出现这样的事故。

    此时一看见有人落马,众守卫赶紧前去救人。

    虽然越白安摔下马时的速度极快,但因为墨云深阻了一部分速度,守卫又发现及时,这才没让两人被冲入河中。

    “王爷!王妃!”

    众人这发现他们救下竟是墨云深夫妇,一时更加惊慌,若是他们方才稍有懈怠,老汗王失了唯一的儿子,怕是要拿所有人陪葬。

    “救护王妃有功,自去领赏。”

    墨云深从不曾有过这样狼狈的时候,但越白安却比他还要更不堪入目。

    她的头发里缠着杂草,嘴角擦破了皮,腿也一瘸一拐的,似乎受了重伤。

    见墨云深正打量着自己,越白安更觉委屈,两只眼睛一眨,就落下泪来:“痛。”

    她的眼泪仿佛灼烧在墨云深心上一般,他只觉心底骤然一滞,立刻上前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回府。”

    围猎大多要持续七天左右,虽然距离木疏城很近,但在这段时间内众人俱不会回城,皆住在猎场之外的大帐之中。

    越白安听见墨云深吐出的这两个字先是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急忙开口:“不用回府。”

    见他面色阴沉根本不搭理自己,越白安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我其实没那么痛。”

    墨云深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却还是像没听见她说话一般。

    此时诸淮和墨染青也跟着赶到,诸淮见到百奥大惊失色:“马镫怎么掉了?”

第49章 你舍不得怪他() 
墨云深早就注意到了马镫的问题,这也是他为何一定要立刻回府。

    昨日诸淮亲自把百奥牵到王府马厩交给管事,千叮咛万嘱咐这是越白安明日围猎要用的马,一定得好生伺候,全部检查。

    即便如此,还是让她今日受了伤。

    他自己的府上有人要害她,他竟一直不曾察觉。

    墨云深的眼底掠过一丝悔意,继而迈开了步子直接往围场之外走去,一队守卫一直跟着他,生怕回程途中又遇到什么猛兽伤及王妃。

    “皇姐,若是父汗与我母妃问起来,只说安儿伤势过重,需要回府静养。”

    墨染青自是点头应允:“交给我,放心。”

    王府的马车停在原本给他两这几日就寝而准备大帐之外,笑歌和细语正在里面忙活着,压根不知道越白安受了重伤。

    诸淮进去叫人,笑歌和细语惨白着小脸冲出来时,越白安已经被墨云深带进了马车。

    她们急忙跟着诸淮上了另一辆车,匆匆回程。

    墨云深一直阴沉着脸,越白安不知他为何会如此生气,只得伸出手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墨云深,我真没有伤得很重。”

    她也不知自己刚才是怎么了,只看着他就觉得无比难受,腿上的痛又一阵阵地往心里钻,竟是毫不受控制地就哭了起来。

    但她却并不是那么娇气的人,不过一点小伤,围场都有随行御医,实在不必大张旗鼓地回王府去。

    更何况她的腿虽然受了伤,但估计也只是擦破了点皮,稍微扭了一下,骑装都没有磨破,估计并无大碍。

    “有人对百奥做了手脚。”

    越白安顿时噤了声,她想起方才百奥的反常和最后马镫的脱落,面色也逐渐变得凝重起来:“是府里的人。”

    只有王府中人有机会接触到百奥。

    “还有羌令诀那一箭。”

    墨云深提起羌令诀的时候,明显感受到怀里的人僵硬了一下,但他却还是接着说道:“百奥受了惊吓,速度过快,才会使马镫脱落。”

    “不然至少还要等几天,但那人明显不熟悉猎场规矩,不知每日围猎结束后都会有专人检查马匹的安全。”

    墨云深的手轻轻拂过她完好无损的那边嘴角,苦笑着捏了捏她的脸:“如果百奥没有被那一箭吓到,那人做的手脚原本今天围猎结束后便会被修复。”

    还没等越白安有什么反应,墨云深却已将那苦笑收了起来,他捏着她脸的手也放松了力道,轻轻抚过她的眼角,把她眼底的情绪尽数看在眼里:“你舍不得怪他。”

    越白安摇了摇头:“本就不是他的错。”

    墨云深的手僵了一下,脱口而出:“如果今日是阿伦被人做了手脚,羌令诀那一箭惊到的是阿伦,你又会如何。”

    “我会冲下去救你。”

    一如你方才对我那般。

    越白安目光坚定,正色看向墨云深:“但我依旧不会怪他,这本就不是他的错。”

    墨云深只是轻轻抚了抚她额间散落的碎发,却没再说话。

    越白安看不透他的心思,但依旧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任何不妥,就算今天那一箭是别人射的,于她而言也是一样。

    罪魁祸首当是那个对马镫做手脚的人。

    见她一副憋着气但又不好发泄出来的样子,墨云深终是败给她一般地把她抱得紧了些:“好了好了,不怪他。冷着张脸也不知道谁惹你了。”

    越白安倒是没觉得自己的脸色很难看,但听见墨云深这么说她还是怔忪了一下。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她说过话。

    她别开了眼,跟猫咪似的轻哼了一声:“你要是没从心里认可我就不用敷衍我,我又不是小孩子。”

    墨云深低沉的笑声传入耳中,只听见他颇为无奈地承认:“安儿,你明知我对他有偏见。”

    越白安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马车停了下来,原来竟是已经到了王府。

    只见墨云深立刻收起了笑意,抱着她直往主院而去。

    “王爷,王妃这是怎么了?”

    权叔打开府门的时候大惊失色:“老奴这就去宣御医——”

    他话音未落,墨云深就打断了他:“你不用去,随便遣个小厮去宣。你去把昨天晚上守马厩的人找来。”

    权叔一听这话便心知不好,一定是王妃的马出了问题,他当即沉下脸色:“老奴领命。”

    笑歌眼尖,立刻就看见了一道青色身影从不远处的廊柱之下一闪而过,她立刻认出来那人是侧妃身边的人,当即大喝了一声:“站住!”

    其实大家都看得明白这罪魁祸首是谁,但没有证据谁也没法给人定罪,是以墨云深才要权叔去把看守马厩的人都找来,审问确认之后再出手。

    但笑歌这一声当真吓到了众人,只见那婢女怯生生地从廊柱之中探出了身子,两只眼睛四处乱瞟着,似是受了极大的惊吓。

    “你鬼鬼祟祟地躲在柱子后面做什么呢!赶着给你主子通风报信吗!”

    笑歌此话一出,众人都噤了声,那婢女死命地摇着头,吓得立刻跪了下来:“没,不是,侧妃娘娘听说王爷回来了,担心是围场上出了什么事,让奴婢前来看看——”

    那婢女正说着,詹丝塔却已带着丹儿急匆匆赶来,直往墨云深身边去:“王爷,您怎么突然回来了,可是哪里受了伤?”

    墨云深抱着越白安避开了她:“本王无恙。”

    詹丝塔眼瞧着越白安被墨云深横抱在怀里的那副模样,心底的嫉妒如毒蛇般缠绕而上,她暗地里恨得几乎咬碎一口银牙,却还是装着泰然自若:“妾身听说王爷突然归府,以为是您了受了伤。这才赶过来看看。”

    詹丝塔说着已经将目光移到了越白安身上:“没成想竟是姐姐受了伤,姐姐这样娇嫩的人儿,哪里受得了这种折腾,还是赶紧先去请御医。”

    墨云深原本已经笃定这事是詹丝塔所为,但见她这般不避嫌地往越白安身边凑,他忽然迟疑了起来。

    这女人的脸皮总不能厚到哪怕所有人都怀疑她,她还能装作若无其事。

第50章 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件事却还真不是詹丝塔所为。

    虽说那日悦露被赶出主院后心里气不过,便拉着丹儿吐了许多苦水,詹丝塔从丹儿那听去后也是愤恨,但她却并没有打算立刻出手。

    “这府里总共两个女人,那娇公主一旦出什么事,满府上下都会怀疑我。”

    詹丝塔把手中的茶盏放下,满面阴沉:“再等等罢。”

    这一等就等来了这么个晴天霹雳。

    从墨云深到诸淮,再有权叔他们所有的人此刻都带着怀疑的目光看着詹丝塔,她看着昨天晚上那两个守马厩的小厮哆哆嗦嗦地跪在墨云深面前,虽然连话都说不连贯,但还是让所有人都听见了重点。

    侧妃身边的丹儿姑娘昨天晚上去过马厩。

    丹儿当即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涕泗横流:“奴婢昨天压根没出过侧院,和侧妃娘娘早早就歇息了,你们两个为什么要这般栽赃我!”

    詹丝塔这时也站不稳了,双腿颤抖着扶住身边的案几:“王爷,这府里上上下下这么多双眼睛都盯着妾身,妾身难道会想不到,一旦姐姐出了什么事,妾身就是那个首先被怀疑的人?”

    “既然如此,妾身为什么还要铤而走险。”

    笑歌听完詹丝塔这句话恨得直接冲到她面前:“你倒是想得清楚,可你就是嫉妒,嫉妒我们王妃和王爷伉俪情深,你怎么都插不进来!”

    一想到若是当时墨云深没有跟在越白安身边,越白安此时可能已经跌落悬崖被大河卷走,笑歌就越发生气,口不择言,只想立刻让詹丝塔付出代价。

    墨云深看了笑歌一眼,细语急忙伸出手拉住了她。

    “本王不会听信他们一面之词。”

    墨云深的话音刚落,御医便从内室走了出来:“回王爷,王妃只是轻微扭伤,下肢有些淤血,微臣已经开过方子,还请王爷放心。”

    “多谢裴御医。”

    墨云深心系越白安的伤势,但却到现在都还不曾找到害她之人,他本想进屋的脚步停在了原处,又一次坐回了主位之中。

    “丹儿去过马厩,可有证据。”

    那马厩小厮似乎早都料到墨云深会有此一问,忙不迭地点头:“权叔找到了证据。”

    权叔急忙把方才他搜查到的一块碎布递过去:“王爷让老奴去马厩,老奴便先搜查了一番。”

    墨云深示意诸淮拿过那块布,又叫来康妈妈确认,这是否是库房分给丹儿的衣服。

    “正是,而且今早上丹儿还正在缝补这件花式色样的衣服,老奴正巧看见了。”

    丹儿急得满脸通红,当真是百口莫辩:“这件衣服是我在锦鲤池边陪着侧妃娘娘闲逛时不小心被假山石刮破的,已经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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