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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门关外有郎君-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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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儿急得满脸通红,当真是百口莫辩:“这件衣服是我在锦鲤池边陪着侧妃娘娘闲逛时不小心被假山石刮破的,已经是前天的事了,怎么可能会在昨天出现在马厩之中!”

    “先将她们主仆二人看管起来。”

    人赃并获,原本该要定罪,墨云深却只是说将她们看管起来,一时之间不仅笑歌变了脸色,连细语和诸淮也都掩饰不住脸上的不满。

    “将王妃从大翼国带来的人,除却那些已经去了矿场和玉田工作的,去一一请来。”

    墨云深的话让身边的众人愈发不解,这事情跟那些人能有什么关系,总不会有她们从大翼国带来的人想要陷害王妃还嫁祸给詹丝塔不成?

    笑歌猛地甩开了细语的手,正欲发难,又被细语用尽力气拉了回去。

    饶是墨云深因着越白安的关系对她们再客气,她们也是仆役,如何能对着主子发火。

    听着外间的动静,越白安却是很赞同墨云深的做法。

    她将受伤的那只腿搭在椅子上,一直对着铜镜看着自己嘴角的伤,心里也是厌恶极了那害她的人,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事并非是詹丝塔做的。

    毕竟,实在是太明显了。

    女眷之争在深宫大宅间随处可见,人人都知侧妃定会和新王妃不和,所以新王妃若是出了事,就必定是侧妃所为。

    但越是明显看似没有问题的事情,其实越值得怀疑。

    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听着外间越来越吵嚷,越白安将受伤的腿搬了下来,一蹦一蹦地往院子里走,想要去看看情况。

    她从侧门的走道偷溜进去,伸出手戳了一下正挺直脊背站立在主座旁的诸淮。

    诸淮回过头,吓了一跳:“王妃?”

    墨云深听见这边的响动顺势看了过来,看见某人拖着条残腿还跃跃欲试在张望的样子,顿时变了脸色。

    他走下主座径直向她而来,越白安却忽然“咦”了一声。

    “怎么?”

    墨云深伸出手,让她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放在他身上,免得压迫她那条腿,接着才询问她为何像是寻到宝了一般。

    越白安又仔细嗅了嗅鼻子。

    “今天早上见到百奥时,它身上有着一股茉莉香,我以为是府里清晨的花香,就没在意。”

    越白安说得轻松,好似根本不觉得这气味有什么大碍:“这会儿说着也奇怪,竟在咱们这屋里闻见了相同的气味。”

    众人的面色皆是一凛。

    “康妈妈。”

    墨云深的话音刚落,康妈妈就已经冲向了屋内站着的那群人,一个个地筛查。

    果然让她找出了一个带着茉莉香囊的婢女。

    那婢女生得其貌不扬,扔在人堆里半天都找不出来,越白安甚至都不记得自己从大翼国带出来的人里还有这么一位人物。

    然而还没等他们确认这女子是否就是卸掉马镫的人,她已经用力甩开了康妈妈的手:“放开我!你这臭老婆子哪有资格碰我!”

    接着她瞪着猩红的眼看向越白安:“什么公主,什么王妃,越白安,你敢不敢让别人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越白安?

    从越白安进府起,众人便只称她王妃,偶然听见墨云深唤她“安儿”,也从不曾听见过姓氏。

    因此众人在听见“越白安”这三个字时愣了许久,竟是不知这婢女在对着谁说话。

    毕竟作为孤竹王府的仆役,权叔他们不同于普通人家的下人的无知,他们都很清楚:那大翼国的王族,当是姓符才对。

第51章 我好痛,要抱抱() 
越白安知道符帆赏给她的婢女大多是普通人家送进宫里做活以期她们的俸禄能够添补家用之人,但也不乏那种家中有人犯了大罪只能没入宫中做苦役的官家小姐。

    想都不用想,这婢女必定是后者。

    越白安只怪自己这段日子来过得实在太过顺心,倒是忘了,这样的女子最令人头疼。

    细语看着那婢女许久,走到越白安身边低语:“公主,她名唤李如儿,原是司空属李明李大人家的女儿。”

    越白安从大翼国带出来的人中有一本专门的名册,她让细语给康妈妈备份了一本,原本则留在了细语那里。

    越白安记得这位李明大人。

    那年黄河决堤,李明赈灾不力,导致下游数千亩农田毁于一旦,数百灾民流离失所。圣上因此大怒,革了负责黄河沿岸水利工程的司空属一半官员,为首的李明大人自然是被下了大狱。

    原本只是下了狱,但随后又查出李明曾贪污朝廷下拨的赈灾金,一时间朝堂风起云涌,李明立刻就被下令斩首。

    李家二子全部充军,原本他家几个女儿都要被送到军中为妓,但李明在被斩首前专程去求了越元,说是稚女年幼,无论如何不能被送入军中。

    越元念在和李明当初是同科,即便不耻他的行径也拒绝与他为伍,但想到幼女无错,便还是去向圣上求了这个情。

    烂好人越元这辈子除了面对女人,似乎就没做过坏事了。

    越白安想起父亲的那些轶事,却是看着李如儿冷笑了一声:“我是什么人?”

    她松开了刚才一直撑着墨云深的手,在细语的搀扶下一步一步地走近李如儿:“我是大翼国一代明相越元的女儿,是镇守玉门关二十年逐莽大将军的亲妹,是圣上钦封的‘顾恩公主’。”

    她每说一句便停顿一下,似是有意要让那李如儿听清楚。

    即使不是符氏王族又如何,她生在越家,也从不矮人一等。

    其实越白安大抵明白她的心思。

    无非是看着越白安也不过是个大臣之女,却被封了公主,还被墨云深捧在手心,而她却只能作为仆役在这王府之中暗无天日地生活。

    嫉妒之情日益中烧,竟是不惜要谋害她的性命。

    这就是越元看在同科情谊救下来的“稚女无辜”。

    真讽刺。

    “李如儿,如果不是我爹看在与你父亲同科的份上,你还有你的两位姐姐,早都已经没入军中为妓。这样的大恩大德,你那位贪污赈灾金的好父亲临终前竟没有告知于你么?”

    李如儿这时已经煞白了脸。

    她父亲竟还贪污了赈灾金,为何她从来不知此事。

    这么多年,她从来只怪那年天灾无情,父亲身为首要官员自然要承担责任。却从来不知原本父亲承担的责任只是入狱十年,而后是发现了贪污受贿才会被斩首示众。

    她一直觉得父亲位列三公九卿,她和越白安若论起出身,根本无甚差距。

    因此她讨厌越白安,凭什么她就能被封为公主嫁给孤竹王。

    孤竹王初次入宫的那一天,几乎王宫每一处宫殿和部门的宫女还有女官都出于好奇去偷偷瞧过他,但凡是见过他的女子,无一不为他心动。

    所以她才不顾两位姐姐的阻拦,专程去寻了马公公要跟着和亲公主一起前来踏孙国。

    一路上,她总是在看着墨云深,但墨云深却从来没有把目光从越白安身上移开过。

    她越来越恨,总想着有一日要让越白安消失在这世界上,这样她才能有机会接近她喜欢的人。

    她早把越相对她们姐妹的恩情抛之脑后,只想着要让越白安死。

    如果能够顺便一起除去那个虽然没有恩宠却还有名分的侧妃便是最好。

    所以她才专程去捡了丹儿落在假山石旁的衣衫碎布,就等着哪一日嫁祸给她。

    至于那两个马厩小厮,她先是将他们用迷香迷晕,又穿上了和那碎布类似花色的衣服,让他们在半梦半醒中误以为来的人就是丹儿。

    “杖毙。”

    墨云深说出这两个字后,冷然看向外间里所有的人:“若再有人胆敢伤害王妃,这便是下场。”

    他忍了某人那条腿许久,终于了结了所有事,当场便把她打横抱起来,直向内间而去。

    “咳,至于王妃的身份,大家现在都明白了。虽是异姓公主,但也是大翼国圣上钦封,名门之后。”

    诸淮很负责任地帮两人善后:“能将此事留在府里是最好。”

    詹丝塔闻言却和丹儿偷偷交换了一个目光。

    墨云深把人放回了床上,返身锁上了房门,之后就静坐在桌边看着她,半天没说一句话。

    越白安被他看得发怵,拉过被子想盖住那条残腿:“御医都说了没事,这会儿笑歌她们去取方子熬药了,你别板着脸。不是都已经解决了吗?”

    “你不信任我。”

    墨云深这句话说得越白安一脸不解:“什么?”

    “伤成这样依然要亲自出来找犯人,怕我放过她们?”

    越白安恍然大悟,原来这男人是在别扭这个。

    估计是觉得她就应该全权委托给他办理,跑出去亲自下手就是给他添堵,让他没法展示他的男子气概。

    越白安忽然“噗嗤”一笑,向着墨云深招了招手。

    墨云深没搭理她。

    “墨云深。”

    她正对向他,嘟着嘴扑腾着两只爪子:“我好痛,要抱抱。”

    墨云深诧异地看向她,心头虽然一暖,脸上却还是保持着冷漠的表情靠近她,把她抱在了怀里坐好。

    “下次咱们两分工,手撕女眷这种事交给我,惩罚像凉州癞蛤蟆那种人的时候,你再上。”

    她说着伸出手指把他两个嘴角往上一拎:“笑一个。”

    谁知他一笑,越白安竟觉得自己都有些看痴了。

    难怪这么多人前赴后继想往他身边来,光是看着这张脸就足够开心很多天了。

    这么说起来,好像她是有点身在福中不知福。

    “又想什么?”

    看着她的笑意突然就被失落的表情替代,墨云深实在不知她这小脑瓜子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又出现了些什么变化。

    越白安没说话,只是伸出手揽住他的脖子,将自己整个人缩进了他怀里。

    这还是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主动抱他,而不是在他抱着她的时候被迫回应。

    墨云深的整个身体都僵在了原地,原本拥着她的手竟是瞬间失了力,反而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第52章 是我惊了你的马() 
“墨云深。”

    我不想喜欢你。

    可是好像再也控制不住了。

    只想每天都这样抱着他,永远都不和他分开。

    “你还要回猎场吗?”

    她终究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口,只是保持着缩在他怀里的状态,低声询问他。

    墨云深轻轻抚了抚她的背,捧起她的脸:“不回,陪你养伤。”

    越白安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情在听见他这句话之后终于渐渐平息下来,她又主动靠他近了些:“可是这样父汗他们会不会怪我,这是为了迎接你专程举办的围猎。”

    墨云深把她一直揪着他衣领的手拽在手心捏了捏,失笑:“无妨,我既已成婚,自是妻子最为重要。”

    他说着停顿了一下:“正好皇叔也想大展身手,便随他。”

    越白安这才意识到她今日好像并未看见墨子具,只歪着头懵懂地看他:“说起来好像皇叔今日没来?”

    “他的王妃染了风寒,他一时脱不开身,明日才去。”

    越白安听见这话却露出了有些别扭的神色,小手从墨云深的手中挣脱出来,不动声色地推了一下他:“原来你是在跟他较劲。”

    墨云深愣了一下,见她别开眼一副委屈的样子,只觉得心底像被猫抓了一下,丝丝入扣地揪着他的情绪。

    他顺势把人揽回自己怀里,忍俊不禁:“他守着王妃,我便也要守着王妃。那他妻妾成群,我也跟他攀比?”

    越白安更委屈,已经开始不满地抬手拍打他锢在她腰上的手,但墨云深却越发用力:“安儿,他留在王府照顾妻眷是为做给旁人看,与我何干。”

    墨子具的王妃来自凌野国,这些年墨子具一直和凌野国不清不楚,墨云深早有耳闻。

    “我留下,只是为你。”

    看见她从马上摔下去的那一刻,墨云深什么都没想,第一反应便是冲下去护住她,当时他只想着,若是她跌落山崖,他便也一起跟着追下去。

    看见她那副狼狈的模样在他面前掉下泪来,他的心就像被人闷声打了一拳,比伤在他自己身上让他更痛。

    再想到王府险境丛生,他又如何会把她一人丢下返回猎场。

    不过——

    墨云深忽然发现了怀中小人儿的变化:“你什么时候开始介意其他女人了。”

    她方才误会他是为了和墨子具比,他不过随口胡诌了句“妻妾成群”,她的小脸就立刻垮了下来,好似他欠了她几百两银子似的。

    之前不是最喜欢给他房里送人了么。

    越白安被他这句话问得脸颊一烫,但还是嘴硬道:“你若是妻妾成群,我的性命便更堪忧,我当然不愿意,唔。”

    墨云深不愿意听她欲盖弥彰,索性把她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

    他勾勒着她的唇瓣,感受着独属于她的清甜,虽然已经亲密接触过这么多次,他还是会沉沦于此,根本舍不得和她分开。

    直到把她吻得微微喘息,他才缓缓放开了她:“安心休息。”

    他站起了身准备离开,却忽然听见一声通传,诸淮敲了敲门,低声道:“王爷,羌大人来了。”

    墨云深下意识地回头看向越白安,见她一脸惊讶,但眼角眉梢却有欣喜弥漫而出,顿时沉下了脸:“让他去书房等。”

    他从门边返回到越白安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如此高兴?”

    越白安这才知道自己在墨云深面前失了态,双手揪着衣角:“我只把他当做故人。”

    她说的是实话。

    她原本就没想过要和羌令诀如何,现下更是一日比一日确定自己对墨云深的心意。

    至于羌令诀,她更多的是把他当做失而复得的故人。

    她想知道他到底是如何来到了踏孙国,为何要在如日中天的时候假死。

    还想问问他,这些年过得好不好。

    “羌大人,王爷让您在书房等!”

    诸淮的声音又一次传进来,羌令诀的脚步越来越近,墨云深收回了看向越白安的目光,径直打开了门。

    羌令诀神色匆匆,一眼就看见墨云深身后惨兮兮的越白安。

    “是我惊了你的马。”

    他脱口而出这句话,压根没注意到自己的不妥之处。

    墨云深的脸色此刻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他感受到身后床边坐着的那人悉悉索索的动静,侧过头冷声道:“你若是走过来,本王便断他一条腿。”

    越白安立刻呆立在了原地。

    羌令诀此时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冲动,向着墨云深弯腰行礼:“微臣见过王爷,王妃。”

    墨云深没有反应,只要他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说话。

    “微臣方才得知,王妃跌落马下,心知那马是被微臣一箭惊吓,是以才使王妃受伤,特来请罪。”

    越白安本想打断他,告诉他不是他的错,其实是马镫被人做了手脚。

    但她还没来得及张口,墨云深便像是猜到她要如何做了一般看向她,那表情却是让她一个字也憋不出来。

    “与你无关。”

    墨云深的话让越白安又一次抬眸看向他,但因为他背对着她,她根本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得他又道:“本王如今已经成婚,还请羌大人无事少来王府。”

    墨云深隐在衣后的那只手攒成了拳,但瞬间又放开,他的表情总算不似最初的铁青,甚至还带上了笑意,但那笑却是冷得不能再冷:“以免,打扰本王夫妻生活。”

    羌令诀整个身子都僵在了原地,他竟不等墨云深让他平身就站直了身子,定定地看向越白安,牙关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他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在他们夫妻看来有多可笑。

    但他却还是舍不下。

    总是残存着希望,以为她不是自愿地嫁给墨云深。

    就像墨云深那时所说,她只是为了逃离深宫才会和他成亲。

    但他又有什么立场来思念她,他不是她的任何人,在她名正言顺的丈夫面前,他这一副为她受伤而失魂落魄的样子,只会让旁人不耻。

    “若无他事,本王与王妃还有家事相商。”

    墨云深退回了房间:“诸淮,送羌大人。”

第53章 你就囚禁着我() 
墨云深关上门的那一刻,诸淮才终于回过神来。

    他胆怯地靠近羌令诀:“大人,走吧。”

    羌令诀却一直站在原处没有动,诸淮不敢随意揣测,但心底却还是有些打鼓。他记得大婚那一日王妃险些摔了酒碗,似乎就因为看见了羌大人。

    他之前从未在意那件事,如今看着这三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却让他不得不多想。

    “你不是让我安心休息么,怎么又回来了。”

    墨云深平素用过午膳后总会去书房处理政务或是阅读书籍,方才若不是羌令诀忽然到访,他已经去了书房。

    看着越白安这副和刚才窝在他怀里时全然不同的表情态度,墨云深只觉得可笑,他伸手掰着她的下巴让她仰头看向自己:“和羌令诀相比,本王便这般碍眼。”

    越白安被他捏得生疼,但她却不愿意此刻在他面前表现自己的软弱,只忍着疼硬撑:“他也是心怀愧疚,以为是他那一箭惊着百奥。你与他说清楚便好,何苦每次遇见都一副箭弩拔张的样子。”

    墨云深不怒反笑:“他是本王的挚友,你以为本王是为谁才会这般对他。”

    越白安愈发觉得墨云深不可理喻,她说过无数次,她不会离开他,她与羌令诀只是故人,可这男人却从来都像听不懂一般。

    她憋着一阵气闷,也开始口不择言:“你若是不愿意,从此以后我再不见他,也不与他接触交谈。你就囚禁着我,看管着我,总能满意了?”

    墨云深听见她这话,手骤然一松,颓然放开了她:“囚禁?”

    原来她觉得与他在一起的日子竟和坐牢无异。

    越白安还没来及说话,余光便瞟见一袭黑衣转过了身,大步离开。

    她听见门“吱呀”一声又被他再一次推开,接着又是一声闷响,她虽低着头,却也知道他已经把房门关上了。

    接下来几日,她都没有再见过墨云深。

    主屋忽然少了日日留宿的男主人,越白安也全然不知墨云深去了哪里,笑歌和细语自然注意到了端倪。

    她们不敢在越白安面前提起这事儿,也不能亲自出面去问权叔。

    若是叫旁的有心人知道,定会以为王妃和王爷之间出了什么问题,趁势上位。

    于是她们只得旁敲侧击地让风芊和风绮去询问。

    “听权叔说,好像王爷又回猎场了,毕竟是为他回国策划的围猎,他也不好总守着王妃。”

    风绮笑眯眯地甩着手中的衣服往衣架上搭:“那日咱们不是看见王爷走出了院子吗,估计就是那会儿又走了。”

    听见墨云深是回了围猎场之后,笑歌一颗心总算是落回了原处。

    她还以为是因为那一日羌大人到来的缘故,两人吵架导致王爷寻花问柳去了。

    正想着,风芊忽然神秘兮兮地推了笑歌一下:“笑歌,说起来那一日羌大人来府上,你听见了吗?”

    笑歌住在离主屋最近的地方,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但她还是露出了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看向风芊:“我知道羌大人来过,但不是没待一会儿就走了么?”

    风绮晾完了衣服也八卦地凑过来:“嗨,你怎么离那么近都不仔细听。我从那字里行间辨认,好像是羌大人以为自己的箭惊了百奥,才使王妃跌落马下。但他其实不知道,主要还是那马镫的原因。”

    风芊这会儿又插话进来:“那羌大人那么在意咱们王妃,我瞅着王爷肯定是吃醋了。”

    “咳。”

    细语实在听不下去她们这般背后议论,只得咳嗽了一声提醒她们:“笑歌,王妃叫咱们进屋。”

    待笑歌走近,她立刻轻推了她一下:“没得在背后议论王爷王妃,恨不得全府都知道羌大人的事,到时候传着传着,就不是羌大人喜欢王妃,而是两人有私情了。”

    笑歌点了点头:“天地良心,我可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

    细语又笑着推了她一下:“你比我活泛,下次也提点她们几句。”

    “好嘞。”

    两人这才喜笑颜开地一起进了主屋,却见越白安正坐在软塌上百无聊赖地倒茶玩。

    她把两个茶杯放在一处,先把左手的倒进右手杯中,又把右手杯里的倒进左手,翻来覆去很多次,也不嫌无趣。

    “王妃,若是在屋里待不住了,我们陪您去院子里走走吧。”

    笑歌和细语交换了一个眼神,就想来搀扶越白安。

    “他又回猎场了?”

    越白安这些日子没在府上见到墨云深,想也知道他应该是又回去了,但却不知如何开口去问权叔或者康妈妈,怕他们觉得她身为王妃连墨云深去了哪儿都不知道,实在不称职。

    直到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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