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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师魂-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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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谁骗你!汉大伯!”王金山走向汉大伯一步说:“蒙阿婆也是昨天才听侄子们说。这些年来,是你汉大伯的误解让蒙家飞牛、飞豹、飞熊、飞马四兄弟背着吃婴尸的罪名,连一个正儿八经的活计没有,靠坑、骗、偷、抢、拐、赖过日头,四五十岁的人了,还光棍一条。你能说汉家没有责任?”
“王金山,一切事情过去了。汉大伯找到女儿的下落高兴才对。”蒙阿婆到底是老红军,老革命,老教师,她的宽宏令人钦佩。
“老奶奶!”王金山尊敬地很她商量,“汉副书记扩大校址建设的意见,是我提出来的。我考虑将来的二次、三次建设会增加建设资金,为减少损失和将来一些麻烦,不如把整个坟墓都迁了。关于祖先王宝训的墓,我早给爷爷去了信。如果同意的话,我想电报就近两天。这个的计划,我也向飞龙、飞虎兄弟问过,他们也没有意见,但蒙大伯那边我没有去请教,还有蒙阿汉的坟就在我祖上的旁边。您看该怎么办?”
“金山老师,你太客气了。你们做的是大事、善事啊!”蒙阿婆态度坚决地说:“黄良那儿不用说,我蒙阿婆干了一辈子革命,半辈子教育,这个理我懂!”说着以长辈的口气问汉大伯,“孩子,我们该清醒了。”
“嗯!”汉大伯忍不住羞愧的泪水,一只手蒙阿婆的手抓了过来,另一只手被蒙飞牛、蒙飞马兄弟攥在了一起。
王金山也不知道拿什么来感谢他们,也不知道怎么离开了他们,一路思索着,凭感觉往前走,猛一抬头,出了槐树林。
当晚,王金山正和王孝田聊着坟墓动迁的事情,汉向阳快马来到了夫子庙。
“这是镇政府关于建设大槐镇中心校动迁坟墓的决议。”汉向阳把一份带着墨香的红头文件递给王金山。
王金山热泪盈眶,又说:“我的先祖王宝训万万没有想到,九十年后,是他的后裔王金山掘了他的墓穴,没能把他从异乡带回家乡,而是要将迁往河西的荒漠。”
“关于王宝训,我们可以考虑不动迁。任何人不会因为王宝训不走,会反对动迁。”汉向阳处于对王宝训的尊重,主动做出让步。
王金山说:“只是我不知道,在没经过长辈同意之前做出决定是不是不孝?”
汉向阳从文件包里又找出一份电报——那是老爷爷王孝田亲自发来的最大支持:逝者为生者生,精神传万代。王金山知道老爷爷的良苦用心,不仅仅是同意这次动迁,而且要后世传承办学精神,王金山低声抽泣地说:“还是老前辈顾大局,识大体。蒙阿婆搬迁蒙阿汉的态度也很坚决。”
“蒙阿婆,她老人家半年前写给满天星书记一封信中,早前提出为建一所上规模的学校,不要在动迁蒙阿汉墓上犯难,她一万个支持。”
王金山被蒙阿婆感动地嚎啕大哭。
清明节第三天,大槐树下进入了历史上规模最大的坟茔动迁工程,没有一辆机动车,没有一台挖掘机。是大槐镇人用铁锨?头,用肩膀扛,用马车拉。等夕阳落在荒漠的尽头,御龙河以西、山槐庄以东的荒漠上,竖起了成排的墓碑。大槐树下,只留下王宝训、蒙阿汉的坟茔,似乎师徒俩望着动迁后的风景。
第四天,满天星和父亲满堂红,马奔腾和父亲马跃国,汉子麟、白如雪、蒙黄良等陪着鹤发童颜的蒙阿婆来到王宝训、蒙阿汉的墓前深深地鞠躬,然后由蒙黄良、王金山代表他们的后裔,用?头刨出来第一把土。
动土非常顺利,临了的时候出了一个惊天的喜讯——王金山在王宝训、蒙阿汉的墓下意外发现一套汉朝的编钟!
清明节的最后一天,大槐镇清明节悼念活动在河西陵园召开。满堂红、马跃国等市县主要领导,有关烈士的生前好友及家属,大槐镇政府机关,各单位、各村领导,槐树林、龟蒙山村、金槐湾村、落凤谷和沂马山村群众,上万人聚集在墓前。
大槐镇中学和王金山负责的全镇小学和农民学校的师生,怀着崇敬的心情来到墓前,祭扫先圣王宝训和蒙阿汉等烈士陵墓,缅怀先圣、先烈事迹,告慰先圣、先烈英灵。
等所有领导讲话完毕,汉向阳庄重地主持:“下面有大槐镇教师代表王金山发致悼词!”
王金山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过去,*地鞠躬,沉重地悼念:
三山肃立,湖河呜咽,这里长眠着为创建“耕读学堂”的王宝训和创建“乙种农业、工业、商业学校”的蒙阿汉,长眠汉光耀等为龙马县、大槐镇的解放事业而献身的革命烈士。
置身这*肃穆的土地,我思绪飞驰,浮想联翩,仿佛回到90年前听到先祖乞讨声和教孩子的琅琅读书声;仿佛看到炮火连天的岁月里,汉光耀等革命先烈一手拿枪,一手拿教本为革命前仆后继、视死如归的身影;仿佛听到像蒙槐香等老师们,指导农民种田地,教导学生读书的情景。他们不愧为炎黄的后代。
置身这片英雄的土地,我心潮澎湃,感慨万千。不仅是为先祖、先烈伟大的生命价值所震撼,而且为大槐镇人民历来支持革命和建设,支持教育的创建和发展的热情、热心所感动。蒙阿汉为了妻子创办“乡农学校”和“船上小学”,将船奉献出来;汉光耀把自家的书房腾出来让八路军在里面教书。正是因为他们与敌拼杀的鲜血,大槐镇建设拼搏的汗水,为我们创造了今天美好的生活。他们是大槐树的好儿女,我们永远怀念他们。
长江前浪推后浪,先祖、先烈为我们建立了新家园、新中国,振兴家业和中华大业的双重重任落到我们每一代、每一个人的身上。本来囊中羞涩的大槐镇人,为了学校建设筹措资金百万元。昨日,蒙汉两家联盟动迁坟茔,金槐湾、山槐庄无偿提供墓地,落凤谷、沂马山义务出工配合迁坟。目前,款项和校址均已解决。一个好的家园需要大家经营,一个好的学校更需要大家建设。缅怀先烈,我们将以先圣、先祖、先烈为榜样,学习他们无怨无悔的追求精神,学习他们百折不挠的战斗精神,学习他们公而忘私的奉献精神。
我是农民的儿子,必将践行一边办好学校教好孩子,一边发展农业让农民过上好日子,将来办出一个引导农民富庶、文明、幸福的农业大学。办天南省农民满意的教育,这将是我们作为一名教师立下的铮铮誓言。
青山隐隐埋忠骨,大河滚滚慰英魂。先圣、先祖的恩泽万古长青!革命先烈的精神永垂不朽!
第089章金山被蒙家绑架(1)()
这些天王金山没有睡好,“躲进小屋成一统,管他春夏和秋冬。”他这样想,所以今晚吃过晚饭早早睡了,睡前还特意关好了户。
“当当当”——一阵敲门声回荡在寂静的校园,他抬头看了看表,已经子夜谁会来呢,大概是老鼠之类夜行。刚要躺下,敲门声又节奏地响起,他不耐烦的起身出了护庙房:
“来了来了,您这么晚才回来。”他以为是看庙人王孝田来了,随即打开了锁。然而,等他打开门的时候,却发现门外空无一人,“他说这些天,去地北找我老爷爷了。回来,没这么快吧?”王金山又关上了门,正准备回去继续睡觉,敲门声再次响起。
“大槐!白鹤!你们不能消停消停!”王金山喊着怒气冲冲地打开了门,静悄悄的庙宇,只有树叶被夜风吹动的沙沙声。偏在这个时候,窗被风儿打开了,灯忽然被吹灭了,房门也在同一时间,没有任何预兆地关上了。
这一下来得太突然了,王金山紧紧地靠在门后,瞪大着眼睛看着墙壁的四角,看了很久,也没有事情发生,困得连眼皮都睁不开了,他安慰自己也许刚才看错了,长出了一口气准备睡觉。
当王金山刚要躺下的时候,一个轻轻的、甜甜的、柔柔的声音若隐若现地喊:“亲爱的,让我进去!”
这那声音王金山再熟悉不过,像是蒙香莲的娇娇的说话声。这些天刚刚经历的迁坟风波,他没有心情欣赏她的莺莺燕燕,相反,她的声音平时听着,就有一种诡异,一种勾人魂的声音。
王金山不想理她,这个时候,任何女人过来,他不想理睬,何况是蒙香莲。他想本本分分地做一个教师,不想因为女人惹一些麻烦。自古英雄立志四方,哪管得有儿女情长?
王金山心里越烦,那女人的喊声就越大,王金山说:“你啊,这大半夜的也不注意点。”
女人喊了大约半分钟的样子,终于在王金山的鼾声中落幕。
这一夜,王金山靠在床头坐了一夜。所幸那女人没有再来,也没有什么怪事发生,不然他非得被吓疯了不可。不过,这件事却引起了他的警惕,明天一定找她,看她究竟有什么事,千万别晚上再来。
第二天早晨王金山把房门依然死死的关着,去庙外小吃摊上吃点早饭准备上课去。
连续几天没有睡好,他的精神十分不佳,拿一个扎子凳刚要坐下咔嚓一声把扎子给坐塌了,还是蒙香莲扶了他一把,问:“是不是没有休息好?”她说着还对他猥戏的一笑。
“昨晚上,我还真遇到漂亮的女鬼了。”王金山断定是蒙香莲,直接问道:“你一个姑娘家不好好在家休息,昨晚来庙里敲我的门,干什么?”
蒙香莲惊呀的笑道:“金山哥咋了,是不是这两天看鬼片多了?”然后补充说,“昨晚,我一直在家啊!今早刚到。”
王金山懒得搭理她,就要了一碗豆汁,一边喝一边观察着眼前这个不一样的少女。
刚过清明,她就穿上了长裙,裙带飘飘,领口一个大“v”字,透着着人的弧线。别说现在,就是夏季的大槐树也很少有媳妇、姑娘穿。她太诱人了!可惜他不能接近,只能看的心里刺挠,总是摸不到、亲不着。他想自己也是老大不小了,虽然在地北那么多校花喜欢他,也没想过要找一个女朋友。如今,来到异乡才觉得该找一个了,至少也得找一个能爱他的姑娘。想着想着,王金山又想起了方圆。
方圆长的漂亮,大长腿,大辫子,身材绝对没的说,只是这姑娘太多的火辣,不像蒙香莲辣中带着一些甜甜柔柔的味道,他又想起昨晚她喊他的声音。她这人有点怪异,所以才更有兴趣了解她,接近她。
王金山正欣赏蒙香莲入神,白云鹤过来搬过一个扎子坐下,问道:“王校长,算命吧?”
按照平时,王金山定要狠批他一顿不可。然而,今天蒙香莲在眼前,一是给她留下一个教师的斯文,二是给足白云鹤的面子,因为白云鹤也喜欢她。反正上课尚早,正好看看白云鹤的手段。
白云鹤的眼圈瘦了一圈,脸蜡黄蜡黄的,一幅病病殃殃的像。他抬头看了王金山一眼,说:“算准了,请我吃上一顿。”说完又低头看了起来。
王金山悄悄地看了眼白云鹤正低头看的小册子,那上面是一张面相图解。他见王金山看,一下就藏了起来,冷着脸说,“不信高人言,吃亏在眼前。”
王金山还挺有脾气,二话没说,把一张百元的票子拍在桌子上了,“爱看不看!”
白云鹤看了王金山一眼,就说:“男左女右个分行,按你命中来推命。”王金山伸出手,白云鹤看了半天时而皱眉时而叹息,整的王金山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你啊,正桃花多多,都不喜欢,人家喜欢你,你却躲着;而你烂桃花也用,你倒是想接近她。不过,这女子你得小心着点,小心被她害死!”白云鹤说完就装着不再搭理,低头拿出那图又看了起来,整的王金山一肚子的疑惑。
蒙香莲怎么还能害我?王金山鄙夷的看了白云鹤一眼,心想你这鬼把戏也就骗骗山村妇女和姑娘罢了。王金山正想告别去上课,突然看见白云鹤手中的面相图上根本没字、没图,上面全是鬼画符一样的东西。
王金山看着电影、电视里面演的那些捉鬼符,心生好奇,心想白云鹤这家伙出外打工这几年一定遇上什么所谓的高人。
白云鹤见蒙香莲听得入神,抬头看了王金山一眼,问王金山还有啥事。王金山就将昨晚的事儿和道士说了一遍,但没有提及蒙香莲的名字。白云鹤听着也皱起眉头,最后竟然说了一句:“观你印堂发暗,近日有破身失财之灾,尤其夜晚走路女人喊你的名字千万不可抬头,睡觉的时候,有女人喊你不可开门,可免灾保身啊!”
咣——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豆汁泼了一地。
白云鹤火腾一下就上来了,喊道:“原来你真的遇上女鬼了!你那破庙本来就不隔音,三更半夜的猛地来上美女的喊声,当真吓破胆。”
王金山装作一愣,说道:“去护庙房看看吧。”
王金山带着白云鹤来到了护庙房里。房子外表刚漂过石灰水,看着还光鲜,其实内里早就破败不堪,地砖满是污渍,床底下堆满了杂物,翻卷着的墙皮有不少漏痕。更不堪的是,为了给王孝天提供方便,把原来两间的护庙房重新砌墙分割开来,那墙体是一层薄薄的石膏板,外面粗粗刷了层廉价的石灰水,隔壁也听得清清楚楚。
“咔咔咔”——隔壁的门把手传来一阵轻响--不用问,肯定是隔壁闹事。
王金山从来不是个怕事的人,要不然,他也不会孤身一人,拒绝了家庭能给予的金钱、权利和事业,跑到这老少边穷的大槐树来谋生了。
学生们陆续走进教室,到了上课的时间了。王金山和白云鹤忙着去上课。
上课一直很顺利。谁知到了晚上,隔壁发生了更为诡异的事件:
昨晚的女子又来了,先喊了几声不见动静,后来那门就吱吱地响。
人要是处事软弱,人人都会上门欺负你。王金山冷笑一声,掂了掂手里的水果刀去开门——他猛地愣在门外,只见隔壁门口一位美女穿着黑色蕾丝内衣作势欲扑,一双白白的小手变成了利爪,原本还算柔美的眼睛布满了血丝,整张脸青筋暴起,血盆大口中布满尖刀一样的利齿,一条如蛇一样的信子,冲着王金山的脸忽地弹了过来。
王金山迅速靠在门背上,剧烈的心跳如同擂鼓一样--幻觉!幻觉!刚才看到的绝对是幻觉!没事的,没事的,王金山在心里默默念着,没什么好怕的,看她那行动笨拙的样子,力气也并不大,只要自己关上门,它就进不来
第090章王金山被蒙家绑架(2)()
王金山跑回自己的卧室关上了门。等隔壁翻了个遍,那女子来到了王金山的窗前,展示着那黑色的蕾丝胸罩的背部,然后将头部生硬地转动着,似乎正在寻找出房子内可供吞吃的生物,在她的喉咙里,发出“饿饿”的嘶哑的吼声。
如果她的头转过来发现自己,王金山根本避无可避
她跳了进来,那头如同没有颈椎一样任意地扭转,在巡视屋子里的角角落落。然后,拼劲全身的解数发疯一般地搜寻什么东西,屋子里乱成一团。
“告诉我,我们的编钟呢?”女子柔柔的、甜甜的说,那声音好像蒙香莲。
“这么贵重的文物,上级来人已运走了。”王金山如实回答她。
“御弟送我们的器乐,你们说送走就送走了?你们既然挖到了它们,也是缘分。挂在大槐树上的那一只,不是王孝田取下放屋子里吗?”
“笑话!文物局会丢下一只编钟?”
“看你王金山对乡村教育的一片忠诚和热情,只要你还给我们,我们可以拿出200万送你,你可以拿他做仕途的敲门砖,住上豪宅,开上豪车,娶上美女!”
王金山突然大笑起来,喊道:“我不在乎!在乎的话,我回地北就是了!”
“你交不出编钟的下落,我让你的学校建不成!”女子的血信子冲着王金山的脸吸了过来!王金山一口咬在自己舌尖上,剧烈的疼痛和满嘴的血腥味,激发出了他全身的力量和胆气!王金山大喊一声,硬生生将她卡在了门后,左手去开锁,右手抓住她依然柔顺的一头秀发,用力一推,将她推倒在门口。
她的头抵在了一块青石板上,绿色的液体,喷泉一样从她的嘴里涌出来,似乎也知道王金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或许早知道自己并非女鬼。她狂吼着,扭动着身子,甩着头,想脱离王金山的挟持。
王金山骑跨在她的身上,女子因为挣扎,胸前被拽坏了半粒扣子,一边的肩带也滑脱了下来,半个秀挺的球体若隐若现--王金山好几次差点被她从背上掀翻下去,强摁在青石板上的头多次侧过来,尖刀一样的牙齿发出咔咔的撞击声,只差一线就能咬碎自己的手臂
“没有编钟,总不能要了我一个女鬼吧。”那女子松开了牙齿,声音又柔柔的,甜甜的。
王金山真想撤下她的头盔和面具,但是,孤独的庙宇只有他和她上下干在了一起,怎么说也说不清。既然没有什么损失,就给女子留个脸面吧。王金山刚刚松手,只见大门口跑过来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四个中年男子。
月亮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天地间一片漆黑。王金山被四个中年男子绑到一个的秘密的地方。
王金山的眼睛被蒙着,朦朦胧胧地意识到微弱的烛光照着石壁,石壁上响着水珠断断续续滴滴嗒嗒的声响。这是一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地方。王金山知道蒙飞牛四兄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只是想探究一下他们带他这里来要干什么,他需要暂时的休整,他想歇息一下。
王金山刚要打一个盹儿,头被一掌打昏,瘦瘦的蒙飞马是四个兄弟中最聪明的一个,曾学过兽医。他拿着一个注射器在王金山身上比划着,想找个穴道下针,这是青灵穴,那是脑户穴。他知道这二个穴位下针的时间最长,而且最见效果。
蒙飞牛兄弟拽下王金山嘴里的臭手帕,想从他的嘴里找到有价值的东西,比如美女和金钱。审讯了半个小时,蒙飞豹、蒙飞熊、蒙飞马见一无所获懊丧地离开。
王金山装作什么事情没有发生一样。审讯一时陷入僵局。
“我可以单独审讯,不需要任何人进来。”王金山听到蒙飞牛过来。
“我们为什么请你这里来?”蒙飞牛老牛般的嗓音对王金山发出逼人的审问。他自作聪明地以为,在这阴森的地方,王金山呆上一段时间,再加上四兄弟冷酷而强硬的姿态刺激一下,你王金山的意志彻底崩溃。但遗憾的是今夜碰上的好像是钢铁做成的英雄,针扎不流血的好汉。
王金山的目光时时盯着他看。蒙飞牛说:“你为什么要欺负一个弱女子?”
“你们根本不知道我们打在一起的原因,我无须告诉你们。”王金山的眼中没有任何恐惧和负面的信息,他根本没有必须向他们解释。
蒙飞牛走到王金山的身旁,提高嗓门说:“我们来的时候,你们勾弄在一起。在这个地方做起男女不净的事儿,就是亵渎神灵!”
“你们也说我亵渎神灵了?”王金山笑着问道,“你们不觉得太愚昧?”
“什么?”蒙飞牛原本以为王金山会在一点慌乱中露出破绽,没想到他反过来说起他来,十分恼火地喊道:“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那女子是为了编钟而来!”他希望愤怒以此压倒对方。
然而王金山不让他找到有力证据,让他们的希望也注定落空。王金山以一种毫不在意的懒散姿态靠在石头上,仿佛嘴里塞满了棉花团一般的软腔问道:“什么编钟啊?”
再次受挫的蒙飞牛大声喝问:“在王宝训和蒙阿汉的墓下,挖掘出来的编钟呢?”蒙飞牛想用高嗓门来威慑王金山。
“文物局拉走了!”王金山的目光和他的一双牛眼对视着,心中涌起的一股强大的能量将他压了过来。
蒙飞牛的神经要爆了!一丝不安悄然爬上他的心头,他突然明白,在王金山这样的教师面前,千万不能急于冒进。“哪挂在大槐树上的那一只呢?”蒙飞牛觉得这一支或许被文物部门忘掉,因为他们临走的时候,都亲眼目睹着这一只一致挂在树上当铃声。
“不瞒你说,今晚的女子闯进我们的房子也是想找到他。你想想这么重要的文物怎么会藏在这座庙里?”王金山端详蒙飞牛藏不住火热的内心的面孔,见他隐隐约约暴露出一丝恐慌乃至畏缩。
蒙飞牛说:“文物在我们蒙家先祖坟下挖出来的,怎么我们就没有权利处理呢?”
王金山仿佛一只藏在大槐树上的雄鹰,正在为猎取蛇蝎积攒着海量,他想试探他说:“看来你们就是一群法盲,文物在国家的土地上,它永远属于国家。本次出土的青铜编钟共7只,每一只编钟几百万,甚至千万”
“原来买这么多啊!她太坑人了!”蒙飞牛紧张地说漏了嘴。
“你要卖给谁?她是谁?”某种直觉敏锐的告诉王金山像蒙飞牛这样的人,并不是蛇蝎之类的害虫,不过是那脆弱的可怜的小的生命。
蒙飞牛说:“蒙香莲要我们帮她搞到编钟,一只一万的价格卖给那个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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