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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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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庞统可是杜恪辰的爱将,要是被施姜葳家的闺女给蒙骗了,那岂不是断了他的一只手臂。施姜葳为废帝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若不是因为她中了蛊毒,怕是早被他夷为平地。而他的闺女,也不会是什么善茬。看这丫头才多大,就能把那些小丫头的魂都勾走了。

    “没劲。”小九不依了,“你怎么跟我家老头似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那我要怎么嫁出去呀!”

    “对了,你会骑马吗?”钱若水终于找到能聊得来的丫头,相谈甚欢,“陪我出去溜一圈。”

    小九一跃而起,“去去去。”要知道她都快闷坏了。

    可这一出去,钱若水就晕倒了,从马上摔了下来,把小九吓得魂都没了,还好那个叫阿五的马夫一直跟着,当即就把钱若水抱了回来。

第316章:阿五() 
倘若这是梦,钱若水想,她只想长睡不醒。那个怀抱很熟悉,相似的触感让她一下子就能寻找最舒适的姿势。急切的呼吸声就在耳边,熟悉的气息扑面,如同他就在身边。她试图挣开眼睛一探究竟,可终究抵过不思绪的混沌和身体的感官。

    如果这是在梦里,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这是钱若水第一次毒发,没有四年前呕血的症状,反而是让身体更加地羸弱。在数个时辰前,施姜葳才给她把过脉,脉象平稳,脸色红润。可再看看榻上的她,面白如纸,像是随时可能凋零的花,被风霜摧残而无还手之力。

    施姜葳施了针,先是护住她的心脉,然后又开了一副新的方了,让小九亲自去煎药,煎药的时间和火候都有严格的规定,甚至连方子里的药材投放的先后顺序都不能错。小九敛了那份稚气的笑意,面容端肃,径自捧着方子去抓药。这次出门,连药材都从施家带出来,丝毫不敢用外面采购的。

    钱若水这一倒下,急坏了山庄里的一众人等,全都聚在落梨轩的院子里,急切地等待着施姜葳的出现。陈豫照也是医者,先前进去过一次,被老先生赶了出来,只能在院里走来走去。

    “你能不能坐下,晃得爷眼睛都要花了!”

    一声暴喝把陈豫照吓住了,侧眸望去,竟是方才把钱若水抱回来的马夫阿五。这施姜葳脾气乖张,连马夫也都这般不知尊卑,没大没大。好歹他也是山庄的半个主人,还没人敢用这种态度跟他说话。

    “你”陈豫照没有心思与他计较,遂在他的怒目之下随意找了一处坐着。

    庞统悄无声息地靠近,“君上”

    委实是太上皇叫不出口,而陛下杜恪辰又不让叫,庞统和王赞商量之后,觉得还是“君上”稳妥一些,尽管并不符合他的身份。

    阿五就是杜恪辰乔装改扮的,特地把自己打扮得很普通,那张脸还是小九每日起早给他修饰的,力求不丑,却不能看出他本来的样子。

    钱若水晕倒,杜恪辰吓得不轻,还好施姜葳之前就有跟他提过,他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她这一猝不及防的倒地,吓得三魂掉了七魄。

    “君上,要不您先回马厩,等有消息末将再通知您?”庞统就怕杜恪辰情急之下露出马脚,钱若水怀胎十月,他就必须隐藏自己如此之长的时间,若是掉以轻心被钱若水发现,事情就难办了。

    杜恪辰微微沉思,趁着大家都没注意,转身就走掉了。可他走到半路,又折了回来,藏身于一墙之隔的松风院,原本平安的居所,静静等着消息。

    钱若水服下药,幽幽转醒,对自己现下的身体状况感到十分的无奈,启开一条眼缝,伸长手臂试图要提醒施姜葳自己已经醒了。

    可他却视而不见,在他对面,小九把头压得低低地,俨然是做错事的样子。

    施姜葳抓了一把药渣扔过去,面色阴沉,全然没有在人前的和颜悦色,“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病患为先,可你总是贪玩,以前你再胡闹,为父都能替你善后。可是这一次,在离家之前,我是怎么对你说的?不能有一丝的马虎,不能因为一时的乐观而麻痹大意。你又是怎么做的?”

    “爹,我错了。”小九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哭腔,“我不知道会这样”

    “出门前我是怎么说的?这一胎若是生下来,她可能会丢了性命,可也不是寻常药物能拿掉孩子,一定要慎之又慎,不能让她劳累,不能让她思虑过重。若是能保住她的性命,我老早就下药让孩子没了,也好对那人交差。可就是不能,才是让人最头疼的事情。”施姜葳长叹一声,“老夫这一生,害人无数,终究是自食其果。”

    他一生都在研究害人的药,可临到老了,才开始行医救人,累积功业。

    “不就是因为那个人来求你,你才出手相救的。可若是救不了,也不是您的错。”小九心里委屈,“他若是怪罪下来,小九一人承担。”

    “你”施姜葳气得面红耳赤,“你竟说出这样的话?医者父母心,你如何能看着两条生命在你眼前消失。”

    小九却道:“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情,总有医者力不能及之时,又岂能事事尽如人意。”

    “为父难道不懂吗?可你想过没有,这蛊毒当初是为父亲手下的,可如今却束手无策,便如同这人是为父害死的一样,而且还是一尸两命!”

    当他开始救人的时候,却发现有自己解不了的毒,可这毒竟是当年他亲自配的。何其讽刺!

    钱若水越听越不是滋味,轻咳一声打断他们:“施先生,我还没死呢。”

    施姜葳慌忙上前把脉,她的脉象已然恢复正常,让他大为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平安无事。”

    “我在想,我有一个儿子叫平安了,如今这个该娶个什么小名?”钱若水抽回手,冲小九挥了挥,示意她坐到榻前,“小九,你觉得应该叫什么比较好养活?”

    小九才是个半大的孩子,哪里懂得这些,随口说道:“那就叫如意吧!”

    钱若水一听就笑了,“如意?也好,无论男女都合适。那就叫如意吧。”她轻抚自己并不显的小腹,笑容温柔,“小如意,你听到没有,姐姐给你取的小名,你一直要争口气,不要辱没这个名字。”

    小九一下子眼眶就红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带你骑马了。”

    “傻丫头,哪里用你带,我打小就驾着马车满京城溜达,在京郊我还有一个马场,里面有不少的名驹,还有西北也有一个牧场,全都是好马。”钱若水的眸中有光,那曾是她最肆无忌惮的日子,可她如今却只能安静地呆着,“先生就别怪她了,以后我要做什么之前,一定会先询问先生,绝不会让先生为难。”

    施姜葳弯身一拜,“家主大谅。”

    “以后就让小九跟着我。”钱若水轻拍她的手,“不过就不能再穿男装了。”

    小九不乐意地噘了嘴,“男装方便些嘛。”

    “那是在外面,在庄里要是不换回女装,我会被秦叔念叨死的,他要是一念叨,我就会动气,一动气,就会思虑过重,一思虑”

    “好好好,我换还不成吗?”

    小九只能去换女装,屋里只剩下施姜葳还有随侍一旁的秋蝉。

    “先生见过他?”钱若水撑起身,倚在榻上。

    施姜葳道:“不曾。”

    “那就是有书信往来?”

    “算是吧。”

    “他知道我现下的状况?”

    施姜葳沉默。

    “你不说我也明白,有庞统他们在这,他很难不知道。”钱若水又不傻,他把整支精锐都派到她身边,怎么不知道她的情况,“但是我想先生答应我一件事情。”

    “家主请说。”

    “我要你告诉他,我身上的蛊毒已清,母子平安。我会听先生的,不会再任性妄为,平平安安地渡过未来的日子,直到孩子出生。”钱若水清绝的面庞肃穆疏离,并不是在征求施姜葳的建议,而是在下令,命令他必须按照自己说的做。

    施姜葳也曾是手领数百细作的首领,可在她清冷而又决绝的目光中,只能听命行事。

    “具体如何去做,先生自己拿主意便是。”这是一个上位者才有的果决,不需要知道过程,只要结果,而且是她要的结果。

    施姜葳以前并不明白为何处于至尊之位的杜恪辰会对这个一个女子念念不忘,不惜剜心取血,也要救她的性命。在漫长等待的三年中,他始终痴心守候,不改初衷,让施姜葳几番嘲笑,天下女子何其之多,又何苦执着不放。可他如今明白了,这样的女子值得用一生去守候。

    “还有,先生的马夫”

    施姜葳放下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他是个粗人,事出突然,冒犯了家主。”

    钱若水笑了,摆摆手道:“你也看到了,这庄里的人都奉我为神灵,个个礼数周全,很难在我出事时第一时间做出决断。而你那马夫不认识我,也没有那些所谓的规矩,才能立刻做出最恰当的决定,也因此救了我的命。这样吧,让他跟小九一道,我也好多个人说说话。先生你也知道的,这孩子才三个月,还有漫长的时日,我不能老是闷着。”

    施姜葳为难地蹙了眉,“不是老夫不舍得一个下人,只是家主想找人说说话可以找我,至于阿五吧,他是个哑巴,不能陪家主您闲话家常。”

    “哑巴?”钱若水想了一下,似乎还真的没听过他说话,“那也无妨,就当是个消遣。”

    施姜葳不敢再坚持,怕露出马脚被她发现端倪。

    一早,施姜葳就让小九带着阿五去见钱若水。钱若水刚起,散着一头黑发,衬得她的脸更加惨白。

    “来了出云山庄这些时日,还是我第一次认真看阿五,倒也没有那些丫头们说的粗鄙。”她从上到下打量他,“倒是行伍的好材料,就是年岁大了些,要不然庞统不会放过你的。”

    杜恪辰低着头,心道:就一个马夫,要不要看这么仔细?

第317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阿五也就是杜恪辰便被钱若水留在了落梨轩,因长得身高臂长,钱若水让他撑了伞跟着,晴天遮阳,雨天挡雨,倒也不失为物尽其用。

    于是,出云山庄内终日都能看到一绝色女子挺着肚子在前头缓步生莲,后面跟着一个面容普通甚至有点丑陋的男子,男子撑着伞,亦步亦趋,为她遮风挡雨,一旁还走着一个横眉冷对的美貌少女。

    三人招摇过市,闲庭信步,仿若置身市集,可一路却只有古木参天,浓荫蔽日,还有纹丝不动的看家护院,十步一岗,目不斜视。

    小九最懒,向来不爱四处走动,尤其是盛夏炎热,没走几步,已是大汗淋漓,可施姜葳要她寸步不离跟着钱若水,钱若水往东,她不敢往西,钱若水说走,她不敢停着不动。

    最勤快的当属杜恪辰,鞍前马后,风雨不改。

    “阿五,你去拿壶水来,我们就在前面的亭子歇歇脚。”钱若水下颌轻抬,指使着阿五。

    阿五把把送到树荫处,先到亭子里用衣袖拂去矮凳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把钱若水扶到亭中,然后收了伞,转身奔跑在阳光下。

    “这个阿五,怎么不给我也擦擦!”小九嗤之以鼻,“也不想想他是谁的人!”

    钱若水处之泰然,“以前是谁的人不重要,现下是我的人。”

    小九轻哼,“姐姐可不带这样抢人的,没了他,我家的马可就没人养了。”

    “这都好些日子了,你家的马早就死光光了。”钱若水说的是大实话,若是依小九说的,阿五离家也有些日子了,马儿无人照看,早就魂归西天。

    小九百无聊奈地趴在石桌上,小脸通红,四处张望,“今日怎么不见庞统领呢?”

    “你整天追着人家跑,人家怕了,躲起来不想看到你。”钱若水笑她,“你也不想想,你天天往人家吃的喝的里面下药,人家不怕才怪呢!”

    小九噘嘴,理所当然地说:“要搞定一个男人必须要先有实质性的进展。”

    “万一他穿上裤子不认账怎么办?”钱若水问。

    “那就继续下药,等他再也离不开我。”小九眸光闪闪,“我家那些姨娘都是这么玩的。”

    钱若水默默扶额,怪不得施姜葳还未花甲,已经是白发苍苍,想来是虚耗过度所致。“不如你们先培养感情吧!你看,你年纪还小,庞统对你还说有点太老了。”

    小九却道:“老一点好,老一点知道疼人。这也是我家姨娘们说的。”

    阿五捧着一壶热茶跑了过来,满头大汗,他却没顾得上擦汗,给钱若水倒了一杯,露出憨厚的笑容。

    钱若水端起茶杯,却见阿五面前什么也没有,阿五已经退到她身后擦汗,完全没有给他的前主子端茶递水的意思。阿五也没有苛责他,似乎已经对这样的做法习以为常。

    钱若水不觉得诧异,“他以前在你们府里也是这样没有尊卑之分吗?”

    阿五脸色微变,解释道:“他是马夫,没有什么机会在人前露脸。这次他救了你,你又把他留在身边,他自然要多奉承你,兴许就能改变他一生的运势。”

    “万一我生下这个孩子不要他了,他岂不是亏死?”

    “也不至于,你看看这山庄,不是一般人能住的,你既然能用他,自然不会亏待他。一个马夫一生能有什么出息,总要看主人家的脸色。我家自从废帝死了之后,也没有多余的银两,下人们总是呆不住。你就算不要他,也能赚点银子,说不定还能娶一房妻室呢!”小九觉得自己把阿五说得有些太势利,偷偷斜眼睨他,阿五对她堆起一脸的假笑,她下意识地哆嗦一下,感觉后颈一凉。这不能怪她,谁让他做戏不做全套,给她一杯茶能死啊!

    “对了,他还没娶妻。”钱若水把他叫到身前,问他:“你想找什么样的媳妇?”

    阿五想了一下,指着她的肚子,又在自己的身前画了半圆。

    “能生孩子的?”

    阿五点头,吃吃地笑了起来。

    “倒是很实在。其他的呢?要漂亮的?胖点的?高点的?”

    阿五摇头,又想了一下,指着钱若水羞涩地笑了起来。

    “跟我一样?”

    他点头。

    小九一跃而起,“你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阿五瞪她,指了指她身后,不知什么时候,骁骑卫已经换岗,亭子前面站的正是庞统。

    小九抬脚踢上阿五的脚面,恼道:“我才不是癞蛤蟆呢!”

    钱若水笑翻,笑容璀璨,面色也红润了许多。

    小九过去找钱若水撒娇,“姐姐你看这样的下人有什么好的,就你当宝一般,尽会欺负主子。”

    “你看看这庄里的看家护院,人人都是绷着脸,又有何乐趣可言?”钱若水拍拍她的手,“你爹都说我,只要我心情开朗,这身子也就养得好。昨日他还说,我已经好了许多,胎儿也很健康,过几日就能四处走动了。”

    “姐姐想去哪?”

    钱若水说:“也没想去哪,就是在庄里闷坏了,想去城里走走。”

    “我看姐姐也是好得差不多了,也没爹说的那般凶险。我跟姐姐说实话,这大夫总是把最坏的结果先说出来,让病患心里有个底,最坏也不过就是这般,若是有了转机,也不失为一种幸运。”

    阿五蹙了眉,趁着她们没注意,和庞统交换了一个眼神。

    钱若水午后小憩,杜恪辰便去了马厩照看马匹,远远地便看到庞统和王赞在马槽边等他。

    他挺直背脊,大步流星,已不见憨厚痴傻的笑意,既然是换了一张容貌,衣衫褴褛,仍是掩饰不住他周身不俗的气度。

    “君上。”庞统和王赞正欲行礼,被他一记眼神制止了。

    “这里人多,没那么多虚礼。以后也别拘泥于这些,有事说事,别让人看出端倪。”杜恪辰抬腿进了马厩,抓起一把干草添到马槽里,“施姜葳怎么说?”

    “这几日他似有说过,娘娘没有大碍了,余毒已清。”庞统却是不信的,能让施姜葳千里迢迢赶来,还不到一个月就把人医好了,而且他之前说的情形危急。若是如小九所言,大夫都是把最坏的结果说了,那岂不是欺君罔上,这施姜葳也太大胆了。

    “我看她这几日心情倒是不差,除了半个月前从马上摔下来,身体也没有出现大的岔子。”杜恪辰拿了锄头理草,“等夜里我再去找他仔细问问,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只是我很奇怪,佛儿为何要把我留在身边,难道她看出什么破绽了?”

    可看她的样子又不像。

    “金镛城那边怎么样了?青鸾还能应付吧?”杜恪辰没想过这么快离开金镛城,总要等柳太后放松警惕,可钱若水有孕的消息打断了他的计划,在没有充足准备的情况下提前离开,留给青鸾的善后工作变得艰难。

    王赞回道:“秦培还在控制之中,君上离开之后,金镛城并无异样,宫里也相信您还在景德宫中。”

    杜恪辰面露讥讽之色,“母后还是和从前一样天真,以为大权在握,她就能号令天下,我就会忌惮她。等她坐在那个位置上就知道,尤其是她一个手中没有筹码的太后,早晚她会知道,这天下不是谁都能当的。你们加紧和各处驻军的联系,让各军统帅加紧练兵。”

    庞统应了下来,“君上先前也听到了,娘娘说要去城里走走,这件事”

    “不能答应。”杜恪辰说:“我之前去过一趟洛阳城,洛阳太守已经易主,是柳家的一个姻亲,四处为母后歌功颂德,若是她去了城里,定然会发现异样。你们只说不能离开,她不会太过坚持。”

    现下的她和以往不同,隐于锋芒,专注于养胎。除了她腹中的孩子,没有什么事能撼动她。霍青遥于月前得了一子,她十分欣喜,遗憾不能前去探望,可到底也没有坚持要回京。霍青遥正于月中,云家商社的诸多事务又移交到她手中,她终日与算盘为伍,倒是乐在其中。

    她向来爱财,看着财富的增长,她总会露出得意之色。杜恪辰在想,若是没有宫城束缚她,她想必会有另一番的成就。而若是没有他,她也会活得更加自在逍遥,而不是一再地被拖累,伤痕累累。

    杜恪辰在她醒来前回到梨落轩,却发现她比平日醒得早了一些,正坐在花厅托腮冥想,小九蔫蔫地趴在案上,昏昏欲睡。

    而在门前台阶上,何风倚门坐着,面色凝重。

    “那就给他吧!增加赋税而已,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开朝之初,百废待业,他鼓励商业发展,开拓茶马互市,如今已初见成效。没有赋税的收入,国家将无以为继,眼下已经走上正轨,这税也该是缴了。”

    何风道:“可也没有盘查商社前三年的账册收入,难道这要秋后结算吗?”

    “给!云家不是没钱,要什么就给什么,只要不沾惹麻烦。”只要是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这旨意是他下的?”

    何风顿了一下,“这”

    他该怎么说?转过头,望见立在门外的杜恪辰,他无奈地耸肩。

第318章:不得相见() 
钱若水的案前放着一碗刚熬好的药,药味很浓,因为连日来吃药如同吃饭一般频繁,她已经对这个味道深恶痛绝。可她不能不喝,捏着自己的鼻子,一口喝下去,没有经过舌头,直接到达喉咙,但浓烈的苦味还是充斥她的全部味蕾。

    何风出去后,她默默地看着那碗热气氤氲的药汤,直至药已渐凉,气若游丝地冒着几缕热气。

    杜恪辰握紧拳头伸到她面前,她不解地抬起头,“是什么东西?”

    他又把拳头往前送了送。

    她迟疑着把手掌平铺,置于他的拳下。

    那是一个青花小瓷瓶。

    钱若水对这个瓷瓶不会陌生,小九总是拿它装糖丸,听说糖丸是施家的一个姨娘用数种药材提炼的,她出门时只带了一瓶,精贵得很。小九又小气得很,每次看她喝得难受,才肯给她一粒。原本秦仲卿也给钱若水备了好些酸梅之类的蜜饯,可她怀这胎并不爱吃酸,看到酸的东西就恶吐,糖渍的东西她又嫌口感不够好。

    她自幼就是享受惯的人,过得十分精致,从不曾让自己受到委屈。可偏偏小九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完全没有自己的时间和空间,于是这糖丸也就成了稀缺资源,限量供应。

    “你偷的?”钱若水失笑。

    杜恪辰忙不迭地点头,似在邀功。

    “小九知道吗?”钱若水问他。

    杜恪辰耸了耸肩。

    “你竟然能在她眼皮子底下偷东西?”钱若水竖起大拇指,“你厉害。”

    杜恪辰骄傲地扬起下颌,丑陋的脸上神采飞扬。

    钱若水有一瞬间的恍惚,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可明明是不一样的人,没有半分相似之处,除了高大的身形,他们之间没有共同点。

    她摇摇头,把心中古怪的想法压下,归咎于思念过重。

    正当她垂眸平抚思绪之时,小九闯了进来。进门后,她狠狠地瞪了杜恪辰一眼,可也只是一眼,把小嘴一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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