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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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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萧云卿的许可,钱若水出府也变得顺理成章,只是她每次出东院,都能看到那柳嬷嬷用阴鸷的目光,如同秃鹰盯着腐肉一般,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而在她的身边,跟着以前伺候楼解语的侍婢锦衣。
这小丫头长得标致,眉目含情,身姿动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安生的人。
过了几日,钱若水从外头买了个小丫头,名唤牙儿,十三四岁的年纪,面貌一般,身体粗壮结实,是个能干活吃苦的人,就是吃的有点多。
她把牙儿带进西院,推开楼解语独居的屋子,一股恶臭味冲了出来,她捂住鼻子,等新鲜的空气涌进去,她才带着牙儿进去。
被关在阴暗房间里的楼解语披头散发,那是沾染的尘土仍就留在衣服上,想必已有数日未曾更衣,更不用提梳洗。她腿脚不便,这几个月来也该大好了,可她仍就是行动不便,连日常的生理卫生也难以自行解决。曾经那般明媚爽朗的人儿,如今却是躺在屎尿未清的床榻上,如同将死之人。不远处的桌案上放了数日的饭菜,仍就原封不动。
钱若水对那丫头说:“你以后就伺候这位夫人,先把她收拾干净。以后也是这样,每日梳洗更衣,三餐必须按时喂下,大夫开的药也要给她煎好喝下。开始的时候,会比较难搞,你暂且忍耐,过几日便好了。”
牙儿忠厚地点点头,“那夫人管我三餐吃饱吗?”
“那是自然,管你吃到饱,不饱到东院找我,让夏菊和银翘给你拿东西吃。”
这时,床榻上的楼解语哑声骂道:“钱若水,不用你假慈悲,你让我自生自灭好了。”
“楼妹妹不必这般逞强,连个伺候的丫头都没有,你还能硬气吗?”钱若水直摇头,“我一直很奇怪,你到底为何要杀我?若我只是抢了你的情郎,也没有必要出动镇西军的死士,你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值得吗?”
楼解语干枯的眸光微微一动,“你先让这个丫头出去,我就告诉你。”
钱若水让牙儿出去,在院外守着,
“钱若水,我知道你全部的秘密。”
第41章:我承认我装死()
钱若水微微扬眉,心中鼓声大作,面色却是如常的平静,心道这楼解语不会就是她的接头人吧?这皇上看人的眼光也太差了,给她找了一个猪队友。可转念一想,楼解语若是那个人,她为何千方百计想除掉她?难道说,她爱上了杜恪辰,已经倒戈了。也不对,楼解语要真是那个接头人,又背离了,钱若水怎么还能进得了厉王府。
无数个念头在钱若水的脑海中如秋风扫落叶般,一刮而过,最终剩下平静。她挤出一抹茫然的笑意,“秘密?我能有什么秘密!”
“高敏给你下的痒痒粉,你早就知道有问题,故意装死,不是吗?”
钱若水松了一口气,轻轻拭去额上并不存在的汗,“我对痒痒粉过敏,这也是我现在才知道的。谁没事拿痒痒粉整自己啊?”
楼解语望着屋中斑驳的墙壁,说:“那根本就不是痒痒粉,只是加了痒痒粉掩盖掉原本的味道。”
钱若水倒是没注意,她一闻到石灰的味道,便让人倒掉了,哪有这个闲情逸志以身试法,又不是脑子有坑。
钱若水问:“我要死了,不是你希望的吗?”
“你死了,厉王府要为此负上责任。没有人会在你刚入府,没有万全准备的时候,随意把你弄死。”楼解语给了她一记嘲讽的笑意,“那个大夫是你的人吧?你才到王府不到两天,就能找到帮手,还真是小看你了。”
钱若水找不到地方坐,只能抄手倚在门上,一副苦恼的样子,“就算是我的人吧,原来你说的秘密是这个。”
“你想知道原来放在浴桶里的是什么吗?”楼解语惊讶于她的从容,可她也不能输,再次抛出问题。
钱若水皱了皱鼻子,“不想知道,横竖不过是想杀我,便是毁了我如花的容貌。女人嘛,最忌讳的不过是旁人比她好看。你们的容貌都很一样,无非是想毁了我。”
楼解语惊讶得收了目光,望着一脸不耐烦的女子,似乎她所说的事情她并不感兴趣的样子。
钱若水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好吧,我承认我装死,那又如何呢?你想一箭双雕,毁了我除掉高敏。可你要知道,世事往往并不能尽如人意。你能除掉高敏,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但是,你却因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值得吗?”
难道她没有对整个事件进行风险评估吗?她以为只要出手,就一定能成功。那未免也太自信了。世人常道,无知便能无惧,想必说的就是她这种人。
钱若水不是看不起她,相反她觉得楼解语勇气可嘉。
“你除掉我,除掉高敏,可还有王妃,还有裴侧妃,还刚刚进府的两位侍妾,她们正值青春年华,而你会比她们先老去。在往后的日子,还会有更多年轻貌美的女子被送进府中。难道你要一个个地除去吗?”
“不。”楼解语看着她,也笑了,不再有明朗,却依然楚楚动人,我见犹怜,“只是你。”
钱若水狠狠地翻了一记白眼,“愚不可及。我们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啊?就算你说的那个什么厉世佳确有其人,可你们到底是感情不够坚定,他才会想攀高枝。”
钱若水想起来了,钱忠英似乎收过这么一个门生,资质普通,并没有留下太深的印象。她倒是对楼解语的长兄楼解言印象颇深,年纪轻轻出使西域诸国,打通商道。想当年,楼解语也跟他去了西域,目光怎会如此短浅?或者说,另有隐情?
楼解语幽幽地看着她,“像你这种世家嫡女,是不会明白的。你生而优越,什么事情都有庞大的家族支撑。”
钱若水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感觉和她完全没有共同语言。这不是目光短浅或是另有隐情,而是偏执。
这是病,得治!
“没别的事情,我走了。”钱若水不想再听她胡言乱语。
“你不想知道,琴华是谁杀的吗?”楼解语急切地抛出问题,她想看钱若水一败涂地的样子,“她的遗书是用你的纸写的,这府中除了你不会再有另一个人有。”
钱若水推门的手顿了顿,“本来我觉得你挺聪明能干的,一定不会干愚蠢的事情。可事实证明,你不仅干了,还以为自己聪明。没错,那毛边纸确是我的。可下毒的另有其人。”
楼解语惊慌失措地看着她,“你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是吗?”钱若水觉得这实在太侮辱她的智商,可还是有必要让她死得明白,转念一想,说明白了也没用,“这个嘛,你自己慢慢体会吧!”
“哈哈哈哈。”
就在她打开门的刹那,楼解语发出凄厉的笑声,比哭还难听,带着无边的绝望。
不!
楼解语不可能是幕后黑手!
她是又一个替罪羔羊!
一个能暗中操控死士,布下天罗地网,只为让厉王府逃脱罪责。在计划失败后,能果断地找人替罪自杀。
这样缜密的心思,不是楼解语能干得出来的。不是钱若水小看她,而是一个罗四就让她溃不成军,她是如何身残志坚操纵镇西军的死士,委实让人难以想像。
“妹妹怎么在这?”萧云卿领着阿晴和一个陌生的小丫头走进西院,状似吃惊地看着钱若水。
钱若水拢了拢头髻,慢慢走下台阶,施了一礼,“回王妃,我在外头捡了个小丫头,看着挺伶俐的,就带过来侍候楼氏。”
“你也知道我才是王妃,王府内宅的一应事务都归本妃管辖。你随意带人进来,可查过身世,万一出了事情,你可担待得起?”萧云卿目光严厉,质问的语气咄咄逼人。
钱若水凉凉地一笑,“那我请问王妃,锦衣擅离职守,王妃可管了?”
“柳嬷嬷年迈,需要人侍候,锦衣自请调职。”
“王妃的意思是,你明知楼氏跟前没人侍候,你还让锦衣离开,放任楼氏自生自灭,这就是王妃所谓的管辖?”钱若水迎向她微寒的目光,一改往常的柔弱顺从,“还是王妃嫉妒她曾受宠于王爷,令你这个王妃很没有面子?”
“这是锦衣自己的意愿。”
钱若水冷哼一声,“若是这王府的侍婢都有权自己选择主子,还要你这个王妃何用?”
“你”萧云卿看着像是换了一个人的钱若水,忽而笑了起来,“妹妹,不管我这个王妃有没有用,本妃都是厉王正妃,皇帝亲赐。”
钱若水点头赞同,“没人说你不是。只是,王妃想看楼氏的笑话,也不必如此,平白让人觉得王妃您不够大度。”
“把你的人带走,楼氏的侍婢本妃已有安排。”萧云卿无意与她打嘴仗,话锋一转,“这王府还轮不到你说了算。”
钱若水看向她身后那个陌生的丫头,肤色黝黑,不像是她在府中见过的侍婢。要说厉王府虽然不富庶,但好歹也是亲王的府邸,侍婢下人们都养得脸色红润。
“若水并无此意,只是这丫头自己想侍候楼氏,王妃不会连这都不同意吧?锦衣想侍候柳嬷嬷,王妃都同意了,不会这下子反悔了吧?”
萧云卿若是不同意,她就是打了自己的脸。
见她不再说话,钱若水施施然地从她身边经过,一阵秋风刮过,她似乎闻到一股熟悉的玫瑰香味。
她微微蹙眉,这不是春回大地的香气吗?
一阵高亢的琴音从天而降,音色浑厚,高音清丽如雄鹰展翅,低音婉转,如泣如诉。面前似乎能看到一幕幕将士们血战沙场的画面,豪迈而又悲壮。
钱若水是个音盲,可在前世受训练时,被迫听了许多中外名曲,可却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乐曲,比兰陵王的入阵曲还要激越三分,比广陵散更能直入胸肺,连她这个音盲听得都起了鸡皮疙瘩。
难道这王府还藏着什么高人?
钱若水寻音而去。
刚转过方向,萧云卿已然拦住了她的去路,冷声道:“西院不是妹妹该呆的地方。”
琴声戛然而止。
“若水正想找个师傅拜师学艺,没想到王府还藏着这等妙人。”钱若水眼眸微动,“王妃,你莫要藏私,好东西要与姐妹们一起分享。”
萧云卿神情僵硬,寸步不让,“什么妙人不妙人的,不过是个废人。妹妹要想进去,本妃也不拦着,只是本妃劝妹妹还是不要见的好,要是惹怒了王爷,妹妹的宠爱也就到头了。”
钱若水见她这副欲盖弥彰的样子,也不想与她发生太多的冲突。
于是,她伸了伸懒腰,偃旗息鼓,“既然如此,妾身告退了。”
来日方长,她有的是机会。
回了东院,钱若水叫来银翘,让她去打听西院琴声的来源。
一刻钟之后,银翘打探回来,“小姐,西院住的那人,是皇上派给王爷的医女。”
“医女?”钱若水愣了一下,“为何会在西院?”
银翘摇头,“只知道她瞎了。”
“是之前就瞎的,还是到了西北才瞎的?”
银翘仍是摇头,“没有人知道,府里的仆从在萧云卿来了之后,换过一回。”
“又是萧云卿?”
说曹操,曹操到!
第42章:吃白萝卜就能变白?()
萧云卿这回是来尽她管理内宅的职责,给钱若水各带了两名侍婢和嬷嬷。
钱若水命人焚香沏茶,热情款待萧云卿的到来。
“王妃很久没到我这来坐了。”钱若水笑意盈人,仿佛半个时辰前的剑拔弩张不曾存在过,“快来尝尝我新得的六安瓜片。”
萧云卿却没有钱若水的健忘,不热切也不端着,由着钱若水把她带到案几边坐下,闻着那茶汤飘散的清气,面上才微微一松,“妹妹这茶闻着不错。”
“前些日子在王妃那尝过信阳毛尖,才想起出京时太匆忙,把茶叶给忘了。”
萧云卿伸向茶杯的手微微一顿,“妹妹想喝,可派人上我那去取,宫里每年都会赐下不少新茶。”
钱若水没有漏掉她眼神须臾间的躲闪,“那就谢谢王妃了。”
萧云卿带的侍婢一个名叫秀秀、一个叫冬雨。秀秀是土生土长的西北人,说话粗声粗气的,人也长得壮实。冬雨则是萧云卿的陪嫁丫鬟,跟着她有些年头了,看起来是个细致的人,可就怕她太细致了。两个嬷嬷也是西北人,新进府不久,一个姓吴,一个姓姚,都是干粗活的人。
“妹妹一进王府便发生了诸多意外,以至于本妃疏忽了你院中伺候的人手不足。本妃新挑了这两个伶俐勤快的丫头来侍候妹妹,这两个嬷嬷虽说刚进府不久,干些粗重的活计也是不在话下的。”
这是对她方才在西院的回礼吗?萧云卿也沉不住气了吗?
钱若水笑纳了。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她和这个王府的交集本就不多,若是游离之外,没有过多的人际接触与交往,就无法真正深入王府,了解这王府中的每一个人。说得简单一点,她的防范太密,让敌人没有下手的机会,还怎么抓到这背后的大boss。
所以,萧云卿既然把人都给她送到跟前了,她断然没有往外推的道理。
已经忍到被人刺杀的地步,她也该是时候发发威了,不然真以为她是病猫。
“多谢王妃想得如此周全,我这正愁没有人干活呢!”钱若水抿了一口茶,望着博山炉袅袅青烟,新买的沉香味道极淡,想是新制的香。
萧云卿端起茶杯,复又放下,“你这香味道差了些,我那还有宫里赐的香饼,回头让阿晴连同新茶一并给你送来。”
这就是身份上的不同。
萧云卿在提醒她,不论她的娘家身份有多显赫,在厉王府中,她就是一个侧妃,在品级上比她差,在各种用度上也享受不到正妃该有的。
“那就多谢王妃。”钱若水直勾勾地看着她那杯茶慢慢变凉,嘴角一弯,眸底发沉。
“有什么需要让人过去说一声。”萧云卿无意久留,撩袍起身,“只是这侍寝一事,妹妹重伤初愈,还是多养些时日。本妃让石氏和闵氏轮流过去侍候王爷,这些日子王爷也累坏了,妹妹还是留在东院好好养着。”
钱若水也不与她多话,“也好,只是我这伤吧,留了疤就不好了。从京城带来的春回大地正好也用完了,王妃那里若是有,不妨匀我一点。”
“这本妃也没有,先前王爷只给了楼氏。”
钱若水苦恼地叹息,“若是找春风阁订货,想必还要等上几个月。”
萧云卿沉默了半刻,说:“太妃那倒是还有几罐,不过要等太妃回来,本妃不敢随意动她老人家的东西。”
“真的吗?”钱若水眼含热切,“那就麻烦王妃了。”
萧云卿走后,钱若水的眸中已剩清冷疏离,那份热切如同秋风舞落叶一般,顷刻间烟消云散。
“小姐。”银翘这才上前,低声说:“王妃身上的香味不就是”
钱若水抬手阻止她,轻抬下颌示意她还有别人在。
银翘退后,垂眸静默。
“你去,带她们安置好,让他们先把东院里里外外都给我打扫一遍,每个窗子都给我擦干净,要一点灰尘都没有。每天都要扫,敢偷懒就打二十个鞋底子。”钱若水眨了眨眼睛,“那两丫头让他们绣被褥、绣枕头、绣衣袍,那两个老的交给秦嬷嬷,总之不能让她们闲着。”
凉州风沙漫天,不见灰尘大抵是不太可能的。
打发了萧云卿带来的人,银翘这才又小声说:“小姐相信王妃说的?”
“我能信她才怪呢!”钱若水拿起她没碰过的那杯茶,一口饮尽,“你给霍青遥飞鸽传说,让她到凉州来一趟。”
银翘见左右无人,那几个刚来的奴仆正在庭院打扫,听不到她们的话,才大胆说:“小姐,我们前几日放回京城报平安的信鸽,都被射死了。”
“你说什么?”钱若水惊讶不已,“谁干的?”
“管先生。你在横刀阁养伤的时候,我看到他正烤鸽子呢!那腿上的银环,正是钱府的标志。”
管易与杜恪辰是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他做的事情,不可能不告诉杜恪辰,或者说这就是杜恪辰授意的。还好前几回都只是报平安的信鸽,就算让他抓了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样。”钱若水磨牙,又生一计,“你往京城继续飞鸽传书,跟我爹哭穷,说我没银子花了,还被苛扣用度,生活艰苦,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就不信,管易还会扣着我要钱的家书。”
厉王府不穷,但镇西军穷。杜恪辰扣了她的嫁妆,不就是想凑点军费。可凉州虽说胡商聚集,到底不足京里的大商出手阔绰,能吃下她十里红妆的人,除了夏辞西,没有第二个人。然而,夏辞西如今的行事是恨不得没有存在感,断不会拿出大笔的银子惹人注目。
所以,镇西军还是缺钱。
她往京里要银子,不正是合了杜恪辰和管易的意。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入秋后,杜恪辰的膝伤复发,在镇西军的操练时间缩短,没到入夜便已回了王府。
一进横刀阁,却见叶迁没有守着东院,直挺挺地立在书房外面,神情肃穆。
杜恪辰卸了甲,仅着一件汗湿的单衣坐在书案后面,受过伤的左膝曲起搁在案上,轻轻捶打,“说吧,什么事?又有谁欺负她了?”
能让叶迁主动来找他的,不外乎是谁又对钱若水做了过分的事情。可钱若水连柳嬷嬷都敢打,张狂得紧,谁又会在这个时候大着胆子欺负她。
杜恪辰想不出来。
叶迁立于阴影处,说道:“今日侧妃去了西院,听到西院有琴声。”
杜恪辰捶腿的手倏地一收,脸色微凛,语气隐隐含怒,“谁让她弹琴的?她不是答应过我,在王府中当一个隐形人。”
“她平日也弹,只是碰巧今日钱侧妃也在西院。”
“她好奇了?”
叶迁缓缓道:“碰巧王妃到了,拦着她没让她进去。”
“你派人看着她,要是她再有异常的举动,便不能再留。”杜恪辰慢慢捶腿,脸庞隐于夕阳之中,竟染了一抹许久未见的杀意。
他本就是个杀伐果决之人,却偏偏没有杀她,留她至今,倒生出事端。
“钱侧妃那”
杜恪辰横眉,“你仔细盯着,别让她再去西院。或者”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钱若水已经拧着食盒过来了。
“吃饭!”钱若水隔着书案冲着他扬了扬眉。
杜恪辰嘴角抽搐。
这算怎么回事?老子什么时候吃饭是被命令的?
可他还是乖乖地起身出去,看得叶迁一愣一愣的。
钱若水的伤还没好,所有的菜式依旧是相同颜色的白,调味的盐巴也只下了一点点,就怕落下伤疤。可她搬回东院,一个人吃这么清淡又没有品相的饭菜,难免觉得难以下咽。一听说杜恪辰回来,她拧着食盒就过来了。
杜恪辰看到一桌子颜色相差不大的菜色,默默地扶额。她这是上瘾了?自己吃不下,还得拉着一个垫背的,陪她一起受苦挨饿。原在横刀阁住着,也便罢了,搬回东院去住,还要来折腾他。还这么理直气壮地,真是被钱忠英这老贼惯坏的,到西北毁他来了!
“来来来,我特地让人做了高汤炖萝卜,去燥的。”钱若水十分热情地招呼他落座。
杜恪辰一脸菜色,“又是白萝卜,你能换个红的吗?”
钱若水眨眨眼睛,“我家邻居有个小孩,打小非常喜欢吃红萝卜,每顿饭必不可少。后来,吃到手掌伸出来都是一片萝卜色。”
“吃白萝卜就能变白?”杜恪辰很想掰开她的脑子看一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难道不是?”钱若水的生存技能是满分,而生活技能却为零。前一世的一半的时间都在为了生存而努力,而这一世有一个位高权重的爹,让她过起梦想中的米虫生涯,忘了学习生活的技能。
杜恪辰不挑食,早年在军中什么没吃过,只要是能填饱肚子,都能往嘴里塞,只是为了维持身体最基本的需要,至于好不好吃,那是他人生前十三年才有的奢侈体验。
而这些年,他的饮食起居都是萧云卿一手操持的,无一不是迎合他的喜好,哪里会像钱若水这般简单粗暴。
杜恪辰舀了一口萝卜汤,刚放进嘴里就吐了出来,苦着脸说:“盐不要钱的吗?”
第43章:他在试探她!()
钱若水还在挖着她的白粥,闻言一怔,斜眼睨他,“怎么可能?我千叮万嘱过,那是我也要吃的东西,不能放太多的盐。王爷,您要是不想和妾身一起吃饭,说一声便是,妾身自动消失,何必呢?”
杜恪辰瞪圆双眼,“这真的咸!”
钱若水把那盘萝卜端到自己跟前,“我吃行了吧!”
“你真不能吃!真咸!”
“真咸?”钱若水看他一眼认真的表情,也有些松动,举箸沾了口汤试了试,脸都皱成了菊花,“这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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