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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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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若水把那盘萝卜端到自己跟前,“我吃行了吧!”

    “你真不能吃!真咸!”

    “真咸?”钱若水看他一眼认真的表情,也有些松动,举箸沾了口汤试了试,脸都皱成了菊花,“这谁做的?”

    杜恪辰抱胸大笑,“这回你信了吧?”

    钱若水拿筷子戳他,“不许笑!严肃点。”

    “好吧!”杜恪辰憋着笑,胸口仍是起伏难平,望着她一脸孩子气的严肃,摇摇头。

    有时候,他真希望她不是钱忠英的女儿,或者她只是单纯被赐婚而已。

    可是他再也无法相信任何一个企图接近他的人。

    钱若水让银翘把今天厨房当值的吴嬷嬷叫来,罚了她二十个鞋底子,“下次再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就叫个牙婆子把人卖了。”

    吴嬷嬷跪在院中喊冤,“侧妃饶命,你没跟奴婢说过”

    “做错事还不承认,再加二十个。”钱若水冷冷地开口,一边挖着清粥,一边发落,“都说过这是给王爷准备的饭菜,还这么粗心,侍候王爷都这样,要是只侍候我,指不定我这伤口就好不了了。”

    “侧妃饶命,奴婢下次不敢了”

    钱若水揉了揉耳朵,语气清冷,“好吵,拉到别的地方去吧!”

    杜恪辰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发落奴婢,“这好像不是你院里的嬷嬷?”

    钱若水低着头继续喝粥,“对啊,王妃给的人。”

    杜恪辰明白了,她这是故意惩戒奴婢给萧云卿看,却还要利用他一把。

    只是这王府内宅的事,他向来是不管的,也管不了。

    “新的奴婢不立立规矩,会认不得自己的主子是谁。”钱若水吃了半饱,望着一桌子偏咸的菜色,说:“王妃怎么做是王妃的事,我怎么驭下又是我的事情。”

    京里关于钱若水的传闻,杜恪辰或多或少也知道,能打理一个尚书府,还能让钱忠英的侍妾们对她俯首贴耳,自然不会是等闲人。

    “王爷是不想吃了吧?”钱若水问。

    杜恪辰摇头,往汤里兑了水,搅拌,“煮熟的东西就能吃,哪来这么多的讲究。”

    钱若水托腮看着他一口一口地把那碗白萝卜吃掉,心底一片唏嘘。听说厉王在狼口关因为军费不足,吃过人肉的故事,为了生存也是无奈之举,可他是厉王,天潢贵胄。

    “煮熟的人肉吃过吗?”钱若水脱口而出。

    杜恪辰抬起头,眸光灼灼,“拜钱大人所赐,吃过!”

    钱若水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杜恪辰把桌上的饭菜一扫而光,擦了擦嘴角,“怎么,不问了?”

    她百无聊奈,叹了口气,转移话题:“问,怎么不问,我就是想问问西院还住着什么人。今日我去西院看楼氏,听到琴声,可王妃说那人不能见。”

    杜恪辰没料到她会如此直白地主动提及,“没什么,不过是个医女。”

    “为何要关着她?”钱若水追问。

    他指了指自己的膝盖,反问道:“你说呢?”

    “就因为她没治好你?”

    他冷笑,“也不全是。”

    钱若水的脸上写满好奇,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杜恪辰直视她的双眼,毫不犹豫地撕下他和今上之间那条兄友弟恭的遮羞布,“她是皇上派来的细作。”

    她却面无波澜地与他对视。

    他在试探她!

    “这府里想来有不少皇上的细作。”钱若水不能装傻,她是户部尚书的嫡女,自幼被带在钱忠英的身边教养,对于朝堂局势的了解自然比一般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更深更透,若是她欲盖弥彰地谎称不知,不是给杜恪辰更多怀疑她的借口。“王爷手握重兵,又驻守西疆,我要是皇上,我也得派人监视你。”

    杜恪辰很佩服她的勇气,敢于直指他与今上之间的龌龊,“看来钱大人教了你不少东西。”

    钱若水倒了杯茶端在手里,话锋一转,“父亲是教会我许多,但他没有教过我,怎么当别人的侧室,就算这个人是你厉王。”

    “本王看你做得挺好的。”

    钱若水摇头,“不不不。我出嫁前,所有的认知是女方的嫁妆是未来给儿子娶老婆或是女儿未来出嫁时的嫁妆,可我到了这厉王府,嫁妆却充入府库,这就不是父亲教过我的。难道当别人家的侧室,连自己的小金库都不能有吗?”

    “本王帮你保管着,你还怕没了不成?”杜恪辰也知道霸占她的嫁妆不对,可他当时也是想给她一个下马威,让她知道王府不比她的尚书府,过一阵子便还给她。可若是现下还了给她,她还会主动来找他吗?

    “再说,儿子和女儿都没着落呢!”

    钱若水理所当然地回答道:“那就生一个!”

    杜恪辰看着她,笑容僵硬。

    孩子才是对他最奢侈的东西。

    他不能有子嗣,也不敢有子嗣!

    “我懂了!我是钱忠英的女儿,不能是你孩子的母亲。”钱若水利落地撩袍起身,茶水从杯中溢出,洒在杜恪辰的身上。

    茶水已凉,他却似被烫到一般跳了起来,急切地去抓她的手,“本王没有那个意思。”

    钱若水灵巧地挣脱他的手,快速行至门边,推开门出去,只余曳地的裙裾从门缝中被骤然抽走,什么都不曾留下。

    出了横刀阁,钱若水长舒一口气,抹去脸上本就不存在的泪水,仰望浓墨挥洒的夜空,露出一记清冷如霜的笑意。

    “小姐,闵氏已经出来了,咱们要不要避避?”夏菊悄然询问。

    钱若水理了理衣裳,“闵雅兰?王妃让她侍寝?”

    夏菊点头称是,“石清嫣倒是找过王妃很多次,可王妃似乎不喜欢她。”

    钱若水若有所思,“无非是雅兰与我交好,她想孤立我罢了。且雅兰到这许久,还没近过王爷的身,也该让她侍寝了。”

    “小姐不难过吗?这月余与王爷的相处”

    她无奈地偏头一笑,“就算没有雅兰,也会有其他女子。我若是在此时纠缠不放,离厉王的心只怕是更远了。别忘了,我要的不是厉王的人,而是他的心。”

    像杜恪辰这样的男子,习惯了众星拱月,就算他历经沙场征战,生死悬于一线,可骨子里他还是深受皇室教育的亲王。府中的侍妾侧妃都该以他为尊,为他哭为他笑,为他神魂颠倒。可他只宠不爱,对于宠爱过的女子,如楼氏一般,最终也不过被移居西院,无人相问。

    她不能做那样的人,不管是因为皇上给她的任务,还是为她自己着想,她都不能只做一朵过眼的烟云。

    所以,她挥挥衣袖,毅然离开,留给他无限的感伤与遐思。

    而这时,闵雅兰出现。

    不管杜恪辰之前对她有过什么样的怀疑,都会对她心生怜惜。

    月色皎洁,风中传来一股浓郁的铃兰香气,叫人忍不住屏住呼吸。

    钱若水眯眼一看,迎面走的人不是闵雅兰又是谁。

    她一身珠光宝气,香气袭人,妆容妖艳,与平日里纯净素雅的妆扮判若两人。

    “姐姐也来找王爷?”闵雅兰轻扬下颌,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钱若水微微一笑,“刚与王爷用完膳,妹妹是来侍寝的?”

    闵雅兰道:“王妃让我来的,我本来是想拒绝的,可总要过这一关的。”

    “那先恭喜妹妹了。”钱若水无意与她继续寒暄,带着夏菊离开。

    刚回到东院,就听到杜恪辰把闵雅兰赶出来的消息。

    原因是,她身上太香,杜恪辰对各种花粉过敏。

    钱若水挑眉,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模样。

    “银翘和夏菊,你们俩把我的珠钗玉饰都收起来,以后再看到闵雅兰过来,都给我盯紧点。”钱若水本以为会有不同,可到底是庶出,没见过大世面,家里又寒酸,在她这顺走了不少的好东西,还以为她不知道。方才,她略微扫过闵雅兰头上的珠钗,十有八九是她的。

    “回来”钱若水突然想起了什么,“看看咱们带过来的春回大地,有没有少?”

    银翘入内查看,出来道:“只剩两罐了。”

    钱若水蹙眉,“找机会看看府里,都谁有春回大地。”

    当夜,钱若水早早地熄了东院的灯。

    而与她一墙之隔的院落,却是哭声阵阵,跟哭丧似的,吵得人不得安眠。

    那是石清嫣在哭。

    也因为她吸引了府中的视线,钱若水才得以神不知鬼不觉地翻出东院,直奔荒凉如同鬼屋的西院。

    月上中天,苍冷的光铺在静默的院落当中,格外的肃静渗人。

    西院不比其他主院,几间屋舍凌散地排列着。近前的一处较大,屋前有一片空地,种着各色的瓜果,是太妃给柳嬷嬷养老用的。与之相邻的一处偏小,即是今日白天她到来的楼氏居所。而与这两处相隔甚远,已位于整座王府边缘地带的一处破败屋舍,却比柳嬷嬷的还要大上一倍。

    屋前围有栅栏,栅栏上设有门锁,是从外面被锁上的。屋后是亦有一片空地,闻那味道似乎有药材的清洌。

    而让钱若水奇怪的是,这屋前屋后都没有台阶,全被铺成斜坡,地上有数道轮子滚过的痕迹。

    突然,屋内的灯亮了。

    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进来吧!”

第44章:医女楚瑜() 
屋内坐着一人,布衣荆钗,面容清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转动轮椅,滑至钱若水跟前,仰头直视她的双眼,眸光凌厉,似乎一眼要将她看穿。

    钱若水岂会怯场,亦是与她对视,毫不躲闪。她淡淡地移开眸子,那不嗔不喜的样子,仿若周遭都与她无关。

    “你是皇上新派来的人?”她的语气冰冷,“皇上真会选人。”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钱若水装傻,她不会因为杜恪辰说这里住着皇帝的细作,就与她相见欢。西北天高皇帝远,若有异心,也不是不可能,且她已被识破身份,却仍然活着,虽然

    她低眉扫过那人的轮椅,看她裙下包裹着的肌肉形状,应不是天生残疾。那也就是说,这是杜恪辰禁锢人的手段。

    被拔了牙的老虎,仍是一只老虎。

    他还有利爪。

    那人冷笑,似乎在嘲笑她的谎言,“你不是皇上派来的人,你到这里来做什么?”

    钱若水无视她的嘲讽,道:“白天听到此处有琴声,才知道住了人,想来看看,可王妃说这里是禁地。”

    “所以你晚上来?”她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钱若水点头,很庆幸自己没有穿夜行衣,“人都是有好奇心的。”

    她的脸瞬间凝了一层寒意,如同初雪降临,“你以为我会相信?”

    钱若水往门上一靠,怕她会随时向她扑过来,“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现下见了,你的好奇心还有吗?”那人滚过轮椅,背身对着她。

    月光从天窗透下来,落在那人的身后,将她两人阻隔。

    钱若水这才发现,她的发间已有斑驳雪白,她愣了一下,看她的样子不过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却已是这幅光景。

    “当然有。”钱若水扫过周遭,一张矮榻、一张圆桌,还有一张琴案,琴案上放着一张古朴的七弦琴,在琴案的后面是腾空的三排书橱,那人轮椅过处触手可及,设计者可谓是用心至极。即便是软禁着她,也不曾为难于她。

    钱若水认为,萧云卿绝对没有这等待人的雅量,看她对待楼解语的态度便能知晓一二。所谓的宽容大度,并不是几句体己的话。

    那人轻笑,“想知道我为何被关在此地?”

    “难道你也是王爷的侍妾,犯了错被王妃移居于此?”钱若水看了看她的腿,“你的邻居楼氏也伤了腿。”

    “她?蠢货一个。”那人嗤之以鼻,语气却仍是淡淡的,“早晚都会走到这一步的。”

    钱若水沉默着,并不想对此发表评论。

    那人又道:“这个府里的女人,最后都会走到这一步。”

    钱若水倒抽一口气,小声嘀咕:“你别吓我,我才刚来。”

    “你就是新来的钱侧妃吧?”那人又转回身,隔着那道月光打量她,“你真的不打算知道皇上给你的任务吗?”

    钱若水眨了眨如水的双眸,“任务?皇上说了,让我给王爷生儿育女。”

    那人脸上的霜色不改,目光在她眉上一点朱砂轻轻带过,“户部尚书钱忠英的女儿能是为了生儿育女才到凉州?你以为我的腿脚不便,就收不到半点消息吗?”

    钱若水会信她才怪。

    在临行前,皇上未曾对她透露过关于接头人的信息,便是防着她生变,暴露他在西北的细作。而对于一个被杜恪辰关起来的细作,远离京师多年,不易掌握,皇上又怎么会把他新派来的人直接交到她手上。除非,在这名医女之外,还有其他的人。

    皇上若不是这般多疑,何苦不顾兄弟之情,在厉王府甚至是凉州城布下多名细作。

    就算她曾经是皇上在厉王府的细作统领,可她在被杜恪辰识破之后,没有将她除去,却受到这般优待,不得不让钱若水心生疑虑。而听她的口气,似乎对王府的诸事了如指掌,也就是说杜恪辰并没有阻断她与其他细作的联系。

    这说明什么?

    说明她对杜恪辰还有用处。

    “别说你不信,我也是不信的。”钱若水蹙了蹙眉,不想久留,“我只是来看看弹琴之人究竟长什么样,现下见到了,已经满足了我的好奇心。至于你所说的这些,和我没什么关系。你觉得,皇上会让一个与镇西军有深仇大恨的人,来当细作吗?”

    “那你如何解释,皇上如何会让你来为厉王生儿育女?”那人寸步不让,咄咄逼人。

    钱若水很认真地想了一下,“我觉得吧,皇上是让我来搅乱王府的安宁,引发镇西军的矛盾。既然你对王府了若指掌,也应该知道,我到凉州数月,已经发生了很多事情。有人被赶回京城,有人被移居西院,甚至有人死去,还有一些人隐于暗处,蠢蠢欲动。这位”

    “楚瑜。”她说。

    “这位楚姑娘,你不要说这当中没有你的手笔?”钱若水倒打一耙,管她有没有参与,先把身上的脏水泼回去再说,“我一直在想,琴华的死为何要栽赃于我,现下我明白了,你在为你的同伴打掩护吧?明知道王爷不会杀我,也杀不了我,故意把这局搅乱吧?”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钱若水深感赞同地点头,“这句话同样送给你。”

    楚瑜眸底发沉,静静地望着眼前这个从容应对的女人。她完全不像养在深闺的世家千金,她太淡定,太沉稳,没有被人质疑时的紧张与慌乱。倘若她不是皇上派来的细作,她将会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没话要说了吧?”钱若水捂着嘴打了个呵欠,“我本以为闯了禁地,会惊动王爷,没想到什么人都没有。”

    楚瑜不解,“你是为了”

    “对啊!”钱若水答得理直气壮,“与我一同到凉州的侍妾闵氏今夜侍寝,我不高兴,想要破坏他们又不能做得太明显,会显得我善妒小气,你说是不是?所以,我想闯闯禁地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不曾想,这禁地只是徒有虚名罢了。我闯都闯了,也没有王妃口中所说的后果。”

    楚瑜推翻了先前的想法,这不是可怕的对手,而是一个和楼解语一样的蠢货,竟然以为可以捍动杜恪辰坚硬似铁的心,真是愚不可及。

    楚瑜放声大笑,“愚蠢。”

    钱若水板着脸,认真地说:“我从不认为,依附于这府中最有权势的人是愚蠢的行为。我已经数次遭遇不测,不抱紧厉王这棵大树,我不被厉王妃欺负死,也会被你这样的人诬赖成细作,还会有活命的余地吗?女人的一辈子,不就是找一个能依靠的男人,好好过日子。不过,我想,像你这么厉害的细作,不需要普通而平凡的生活。”

    钱若水推门而出,故意把门板关得啪啪作响,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擅闯禁地。

    她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月已渐西。

    一个挺拔肃杀的身影从房梁跃下,袍裾翻卷,浮尘在空中扬起。

    “王爷。”楚瑜的眸色似积雪消融,嘴角也微微扬起。

    杜恪辰负手而立,身形如弓,周身的肃杀之气让人不敢靠近,“她到底是不是皇上的人?”

    楚瑜为难地垂眸,与方才的冷漠疏离判若两人,“奴婢奴婢”

    “皇上并没有传信于你?”杜恪辰厉声质问,“还是你并不打算对本王坦白?”

    楚瑜摇头,泪盈于睫,楚楚可怜的样子叫人不忍苛责,“皇上已经知道奴婢被在这里,已经是一棵没有用的棋子。”

    杜恪辰微微蹙眉,“你的意思是,本王再没有留你的意义了?”

    “不是的,奴婢一定会竭尽所能,为王爷找出府中的细作,还王爷一个平静的王府。”

    “你要记住你说过的话。”

    杜恪辰拂袖而去,只留给她一个决绝而又冷漠的背影。

    寒风咆哮,震得窗户隆隆作响,那剧烈晃动的树影映在窗棂上,如同鬼魅一般。

    楚瑜神情一怔,转动轮椅移到窗边,推开窗,冷风直灌而入。

    一个低沉的男声从窗下传来,“就算你不想活了,也要想想你的弟弟。”

    “我弟弟?皇上把我弟弟怎么了?”她低声嘶吼,脸上呈现出痛苦的神色。

    “皇上会做什么,你比我清楚。”

    “不”她捂着胸口,“我十岁进二皇子府,学习医术,受各种严格的训练,都是为了效忠皇上。求求你,放了我弟弟,他是无辜的。”

    “无辜?这个世上无辜的人太多,不是我想救就能救的。你也应该明白,没有软肋的人,不可能成为皇上的刀。”

    楚瑜笑了,绝望而又美好,“所以,我和弟弟必须死一个。”

    那人轻叹,“你错了,你和弟弟都可以活。”

    “那你呢?从我到厉王府,你一直与我暗中联系,你在王府的时间比我长,在王爷身边想必颇有器重吧?”

    “不要试图套我的话,就算你知道我是谁,让王爷杀了我,你的弟弟还是在皇上手中。你要明白,除了对皇上绝对的效忠,你没有别的路可以走。想要投诚换取王爷对你的怜悯,还是你有了某些不合身份的想法?在此之前,请好好想想,你的弟弟还在京城。你救不了他,我也帮不了你,甚至没有任何人可以帮我们。”

    人影晃动,楚瑜急急地喊住他,“钱若水是皇上的人?”

    “你认为,我会告诉你吗?”

    她喃喃低语,如泣如诉,“她和王爷喜欢的那个人那么像”

第45章:认真你就输了!() 
杜恪辰心中烦闷,横刀阁被闵雅兰薰得香气经久不散的,就算她人已不在,可那股味道始终在鼻端盘旋未散。

    他沿着西院高耸的院墙,信步走到宽旷无人的后院,北风扑面而过,彻骨的寒意擦过脸颊,瞬间清醒。

    “王赞,你先回去歇息。”杜恪辰没有回头,他知道王赞一直跟着他。他和叶迁一样,就像是他的影子,可是即便是回头,都很难看到他们。

    王赞在暗处不动,“马厩那边有人。”

    杜恪辰也听到不远处马的嘶鸣,仔细一听,道:“是逐浪的声音?”

    “嗯,是逐浪。”话音刚落,王赞的身影已如飞燕般轻盈跃出,直奔马厩的方向而去。

    杜恪辰随后而至,却见王赞立在马厩外的阴影处,并不入内。

    “是钱侧妃。”

    杜恪辰面色一松,挥挥手,“你下去吧。”

    王赞经过近段时间的相处,也知道这位钱侧妃极是爱马,出门时但凡有机会,都绝不在马车里坐着。她对逐浪极是喜爱,每次都想驾驭它,可逐浪是杜恪辰千挑万选,精心训练出来的战马,只认他一人,又岂会让人随便骑。她现下在马厩,一定是找机会与逐浪亲近。

    “让我骑一下会死啊?”马厩内的钱若水正盘腿坐在逐浪棚里的草堆上,与那匹白马对话,“你看啊,我比王爷轻,骑在你身上的重量也就减轻了,你不会辛苦,还能跑得更快,可以享受王爷在时你所无法想像的极速前行。你为何要拒绝呢?作为一匹马,你不能满足于现有的速度。你是一匹战马,战马懂吗?万一你跑得不够快,有可能让你的主人丧命。”

    杜恪辰也不进去,站在马厩外听她的自言自语。

    “我也想有自己的马,可是你也看到了,我的马不能跟你相比。你说什么?我嫌弃它们?不不不”钱若水困得直打呵欠,“它们是拉车的马,跟你是不一样的。它们的职责是拉车,懂吗?其实,我有自己的马。可都被留在了京城,不能一起带过来。我在那有一个马场,养了许多的良驹,虽然比不上你的速度,可也不差。所以,你懂我的意思吗?我会骑马,而且骑术精湛。”

    逐浪一脸不屑地仰天嘶吼,后退数步低头吃草。

    “真的不行吗?”钱若水伸了伸懒腰,瞥见映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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