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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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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恪辰想了一下,觉得甚有道理,“好吧,父皇答应你就是了。”
父子二人达成共识,相携出了勤政殿,朝含元殿的方向慢慢走了过去。路上,遇到进宫的管易和霍青遥,霍青遥的怀中还抱着未及周岁的管安歌。
管安歌眉眼清秀,并没有像夏辞西之处,就算是抱出去也没有人会怀疑他不是管易的亲生骨肉。
“太上皇,我说你们一家过年也就罢了,还要让我们进宫相陪。”管易抱怨起来。
杜恪辰淬他:“老子让你进宫守岁那是多大的脸面呢!”
“好吧,你脸大,你说了算。”管易向平安行礼,“皇上赐宴于臣,臣不胜感激。”
杜恪辰无言,默默走开,只想当成从来不认识这样的兄弟。
霍青遥与平安并不熟悉,见过几次,可平安寡言,她无从入手。
可这一次,平安主动去牵她的手,“姨母日后常常进宫陪伴母后,母后才不会寂寞。”
管易察觉到一丝异样,拍拍平安的肩膀,道:“皇上,太上皇身经百战,未尝败绩,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管中书误会了,朕是觉得母后在宫里没有说得上话的人,她会太闷。”平安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而且安歌与如意年纪相仿,有个伴也是不差的。”
管易心里却是拒绝的。他小时候便被送进宫陪着杜恪辰,出生入死十数载,如今有了妻儿,还要送进宫陪杜恪辰的妻儿解闷。他才不要呢!
钱若水备好晚宴,招呼庞统也留在含元殿,可庞统今日当值,不能擅自职守。
杜恪辰进殿后,却突然对钱若水说:“庞统年纪也不小了,不如就赐婚吧,你这太后也做一回主。”
“和谁赐婚?”钱若水委实想不出人选。
“施家小九呗。”
钱若水愣了半晌,淡淡地道:“这个以后再说吧。”
可杜恪辰却坚持要她尽快下旨,择日完婚。
第346章:长远的谋划()
别人家的家宴都是男人喝酒,女人在边上伺候着,斟酒布菜,可在含元殿的除夕守岁家宴,却是另一番光景。
钱若水和霍青遥推杯换盏,酒喝了一坛又一坛,杜恪辰和管易只能看着她们喝,还要时不时提点一句:“少喝点。”
可这句话说完的后果一般都是受尽白眼,平安无奈地吃着菜,还要照顾两个小的,一个已经会爬,一个仰面躺着,发出唔唔的声响。安歌从来都是一个人爬,突然发现榻上还有一个会动的娃娃,爬过去便用手去抓,把平安吓得急忙把如意挪开。可安歌哪里肯依,使尽吃奶的力气再度爬过去。
于是,一整个晚上,平安都在不断地移动妹妹,如意以为平安在跟她玩闹,咯咯笑个不停,她的笑声吸引了安歌不断地爬来爬去。
“还让她们喝吗?”管易有些犯怵,“她们的酒品可都不怎么好。”
在凉州的时候,有一段时间钱若水被赶出王府,在城郊的牧场过的年,当时霍青遥就赶着一车子的酒过去找她,两个人没日没夜地喝,管易和杜恪辰每日入夜处理完军务飞奔过去,看到的都是两个一身酒气,喝得认不出旁人的女子。
霍青遥倒还好,喝多了就睡,只是认不出人,睡醒了记不得事,其他的倒也没什么毛病。钱若水就比较难伺候,喝多了会打人,谁要是碰她会被打得很惨,杜恪辰在这上面可是吃尽了苦头。钱若水酒醒之后,也不记事,杜恪辰是哑巴吃黄连,有苦只能往肚子里咽。
杜恪辰忙了一整日,每逢年节都要祭天祭地祭祖先,平安年幼,他这个正当年的太上皇不可能称病不出,只好带着平安主持各种祭礼,先前在勤政殿父子二人促膝长谈,又把庞统的婚事交给钱若水,也算是把该安排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
现下闲了下来,享受天伦,钱若水和霍青遥却已经喝高了。
要拦吗?想拦也拦不了。索性让她喝个痛快,横竖有自己在身边,出不了大的乱子。
管易看出他的意思,也不再去抢霍青遥的酒,把自己案前的酒杯撤下去,与杜恪辰换了一案烹水煮茶。
“以往都是我和你一起出征,这次你就真的是自己去了。”私底下,两个人相处的时候还是没有那些君臣之礼,“想想咱们征战十数载,好不容易换来大魏疆土的和平,没想到还不到十年,你又要出征。今时不同往日,你年纪也大了,腿上还有旧疾,镇西军也有数年未迎大战,且巅峰时期已经过去,解甲的解甲,年迈的年迈,新从军的那一部分将士没见识过真正的战争。这是一场恶战,可能还会是持久战。”十四城不是说拿下就拿下的,只有太皇太后那种没脑子的才会大笔一挥,只当是一个数字而已。
“我没有调走镇西军一兵一卒。”杜恪辰见左右没人,对他实话实说,“我从南境调了三万骑兵和两万步卒,没有动西北一兵一卒,但西北会做出调兵的假象,引匈奴出兵。一旦匈奴袭击西北,冉续可一举大胜,震慑匈奴的同时,也给北境将士吃一记定心丸,以免未战先惧。持久战是必然的,十四座城池打下来,起码也要三年。所以,这一次你必须留在京城。”杜恪辰把他信任的人都留给钱若水和平安,“平安还小,佛儿又是张扬霸道的性子,还要你居中调停,以免伤了朝臣的人。经过太皇太后这一闹,世家都会持谨慎的态度,甚至很有可能会结党营社。把太皇太后那一系留给平安处置,是为了让他立威,但他始终是一个孩子。简飒和顾征是能臣,但人心难测,一旦养大他们的野心,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所以还是要有你在。不让承恩公入朝,也是为了防止有人以外戚专权这一点逼迫佛儿,引发朝堂不稳。但承恩公所做之事,只要不存在大的纰漏,还是不必过多约束。我不知道这一仗三年能不能打完,若是在平安议亲之前,我没能回来,他的亲事就让他自己做主,这是我答应过的,可也不能完全让他自己拿主意,他的皇后还是要在世家当中选,到时若是顾征的嫡女没有婚配,而顾征还是忠于大魏的前提下,可以立其为皇后。简飒虽是太傅,但他的正妻是华清,华清之前偷看过我与简飒的飞鸽传书,并告诉了太皇太后,也就是说宜和驸马和太皇太后同流合污,但简飒力保华清,我也就当没有这回事。所以简飒的嫡女不能为后,毕竟牵扯到宜和驸马,不要多生枝节。至于如意”
管易喊停,“仗还没打开,你就这么计划周详,无端地让人心绪不宁。你不会想把如意嫁到我家吧?我家儿子可不能尚主。”
杜恪辰微微勾唇,“我看安歌和如意玩得挺好的。”
二人望过去,安歌还是锲而不舍地追逐着如意,可平安的魔爪总是不让他如愿。
“看看你那儿子,以后也是个难缠的哥哥,而且还是尚主,我管家没有这个福份。”
杜恪辰没好气地睨他,“你以为我宝贝女儿就要嫁入你们家吗?若是我没有回朝,公主的婚事还是同手握重兵的武将联姻才能巩固平安的王位。蒋青彦的长子和平安同龄,可以列入参考的范围。至于蒋松背后干的那些勾当,姑且不论,公主能入蒋家,也算是对蒋家的另一种补偿。”
“而安歌的未来,他虽是你的嫡子,但始终是云家的骨血,我不赞成让他袭爵,还是让他跟着霍青遥打理云氏商社。”杜恪辰把几个孩子的未来都做了通盘的考量,“当然,我现下的计划不代表最终定案,还会有很多的变数。这些是对我未能还朝的安排,若是我回来了,又是另一番的局面。对了,还有承恩公府的嫡长子,不管他的母亲出身如何,他都是钱家的嫡子,有承恩公亲自教导,当不会差到哪去,日后可破格任用。”
管易不再阻止他,听着听着,他也有几分感叹,“想不到你我都是当爹的人了,你到底看得比我长远,想得也透彻。而我自少时入宫,便一直追随你,从未想过其他的可能。”
他的目光温柔,投注在远处喝得东倒西歪的女子身上,“你说的我都记下了,你且放心出征。”
这一年的守岁,还是只有杜恪辰和管易,安歌在不断地追逐爬行中败下阵来,流着哈喇子睡了过去,如意也在兄长的怀抱中吃饱喝足,也不寻思找她爹,打了个呵欠昏昏欲睡,倒是平凡还算精神,可目光迷离,想必也撑不了多久。至于钱若水和霍青遥,已经喝得不省人事,钱若水还给了霍青遥一脚,吓得管易急忙把媳妇抱走,远离钱若水。
子时刚至,建康城上空烟花齐放,鞭炮齐鸣,一派安定祥和。
管易披了大氅和杜恪辰走到殿外,也燃放了鞭炮迎接新年,心中感慨万千,“还记得我第一次在宫里过年,就烧了沈贵妃的宫室,如今宫里太清冷,随便烧烧也没人跟我拼命。”
“人少好,人少清静。”遥望四周的宫殿,除了殿外挂着大红灯笼,都是一片黑暗。
人少也有人少的坏处,他这一走,就怕钱若水和平安叫人欺负了。可他已经做好了全盘的考量,但总是觉得还差什么,心中难安。
管易当夜就歇在宫里,第二日宫门刚开,他就带着宿醉未醒的霍青遥回了鲁国公府。毕竟是大年初一,霍青遥虽还未掌家,但也不能不在府中迎客。
钱若水未醒,可进宫请安的命妇已经在宫门外等候召见。如今宫里没有皇后,后宫以太妃为尊,太皇太后做的那些龌龊事,世家心中如明镜,没有戳破是为了皇家的体面。
而平安早已在太极殿接受百官朝贺,杜恪辰这个太上皇则在太后的榻上睡得四仰八叉,嘴角似有青黑之色,很明显是被人重击所致。
一直等到午时,钱若水还未召见命妇,秋蝉便推说太后晨起时扭了腰,推拿许久仍不见好,初一的朝贺就免了,各自回家过年。
等钱若水醒来,时已黄昏,杜恪辰已不知去向,她头痛欲裂,召来秋蝉说要喝水。
杜恪辰听说她醒了,抱着如意过来,如意刚喂过奶,小手乱舞,嘴里发出呀呀的声响,委实是吵得很。钱若水斜眼望去,奇道:“没想到如意的力气还挺大的,把你打成那样。”
杜恪辰哑了半晌,道:“这不是如意打的,是你打的。”
“胡说,我都在睡觉。”钱若水不接受这样的诬陷。
“你喝多就打人的毛病,你不会自己都不知道吧?”
钱若水窘得说不出话来,这个毛病她还是知道的,只是太久没喝高,给忘了。
杜恪辰把如意塞进她怀里,“自己学着抱,你这个娘也不知道是怎么当的,连孩子都不会抱。我要是走了,如意可怎么办啊?”
“你把如意带上好了!”钱若水答得理所当然,“有了孩子就有了牵挂,你就会平安归来。”
第347章:又醉()
钱若水当然不会让杜恪辰把如意带走,他是去打仗,不是去游山玩水,一个还未满周岁的奶娃娃跟着他东奔西走,出生入死,就算是他愿意,她还要仔细考虑一下。
入夜,杜恪辰召集在京城的镇西旧部在紫宸殿饮宴,被邀请的都是镇西军的高阶将领,随行的命妇由钱若水负责接待,宴设在紫宸殿的偏殿。
杜恪辰此举旨在安抚这帮同他数十年同袍之谊的弟兄,在西北时还是同吃一锅饭、吃睡一张床的好兄弟,可他登基后,这些亲密无间的行动被一一禁止。不是他当了皇帝故作姿态,这本是君臣该有的礼法,若是他还是一如往常,怕是御史言官们的口诛笔伐,就能让这帮兄弟们受尽奚落。所以,他一直保持着距离,也没有因为曾经是生死袍泽而多有褒奖,而是一视同仁。在他执政的这些年,天下太平没有军功可立,也就没有太多论功行赏的机会。况且,他执政之初致力于优待寒门士族,也就没有刻意抬举这帮功臣派的势力。
蒋青彦今年请了旨意回京过年,他的妻子许氏快分娩了,这次已经是第三胎,前两回蒋青彦都没在陪着她,数个月前特地请旨回京陪产。那时,太皇太后当政,为了笼络蒋青彦,给了他半年的假,他在年前便已回了京,杜恪辰从金镛城回京,与太皇太后在太庙对峙时,调的就是他进京时所带亲兵。
有时候,杜恪辰会想,他的运气有时候很好,可细究起来,不走运的时候还是很多,尤其是在感情上。但天下的好事岂能让他一个人都占了,他既贵为天子,就有平定四方的责任。
不过,像蒋青彦这样,又要第三次当父亲了,杜恪辰是羡慕也羡慕不来的。钱若水生下如意后,虽然身体已无大碍,但她两次生产都让他几乎吓掉半条命,他发誓不再要那些所谓的子嗣丰厚,一儿一女,足矣。其实,那天他说他曾经发过誓,不再离开她,这只是其中一个。若是她顺利生下如意,得以保存性命,他将不再要孩子。在如意降生后,他让施姜葳施了针,以免一时情动,让钱若水再次遭罪。
蒋青彦见杜恪辰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心底有些发怵,“太上皇,您老人家不会是觉得臣的假给得太多,在想着怎么让臣赶紧滚回南境吧?”
好不容易得来的假,可不能因为杜恪辰的归来而泡汤。
“这样吧,您要人有人,要粮有粮。”南境四季如春,有的是粮食,“只要您一声令下”
杜恪辰冷冷地睨他:“守好南境,别让南越那帮蛮子钻了孔子。等夫人生下孩子,一过满月,你就滚回南境去。留在京城,老子看了碍眼。”
蒋青彦摸了摸鼻子,“您没有老婆孩子热炕头,就不许臣回家探亲,这也忒霸道了!再说了,您出征又不是臣让您去的,凭什么拿臣撒气。要不,咱俩换换好了,臣去南征,您只管坐阵京城就是了。”
“给老子滚回南境好好守着,老婆孩子就留在京城吧,别带走。老子见不着老婆,抱不了孩子,你的待遇也是一样的。”
话虽是这样说,可蒋青彦心里清楚,北境出了冯琰这档子事,虽然和他没关系,但冯琰一向是带着妻儿,这边叛逃也正是因为他老乡母亲已亡,没有后顾之忧。而蒋青彦是边关大将,手握三十万的重兵,这妻儿只能是留在京城,算是人质也好,就是一个保障。除了这一层,冯琰的妻子蒋氏是蒋青彦的堂姑,蒋松又有一个女儿嫁入柳家,杜恪辰对他有所保留,没有下了他的兵权,已经是因为同袍之义,否则换另一个人,就没有这样的宽容。
“臣听说陛下总是独来独往,这样不好,要不让我家那小子给陛下当伴读,啊,不,陪练也成。”蒋青彦主动把长子送进宫,算是对杜恪辰表忠心,也表明自己没有异心。兄弟归兄弟,君臣之间总是需要一些实际的东西来维系。蒋家本是书香门第,偏偏出了蒋青彦这样一个异类,跑去参军不说,还做了边关守将,他的长子比平安小了三个月,跟着蒋大学士,小小年纪已经颇有才名。出了蒋青彦这样一个异类,蒋方要力保孙子不会长歪,绝不让他跟他爹一样,变成粗鲁的武夫。
杜恪辰想了一下,“你家孩子经打吗?”
蒋青彦哭笑不得,“太上皇,您还真打啊?”
杜恪辰认真脸,“我儿子能打,功夫太差的就算了。”
“我儿子才学不差的。”蒋青彦极力推荐,一来是为了表忠心,二来是因为在宫里也能学些功夫,不叫蒋方给带成文弱书生。
杜恪辰又骄傲起来,“我儿子的才学那可是相当的不差。”
“那是当然,陛下小小年纪就能处理朝政,给他爹擅后,自然是极好的。”蒋青彦是镇西军的嫡系,与他素来没有尊卑之分,说话也是随性,黄汤一下肚,也就没了禁忌,“不过呢,这宫里也没别的孩子,公主又还小,陛下也怪可怜的,除了处理朝政,连个小伙伴都没有。”
蒋青彦说的是没错,杜恪辰刚见他的时候,他在出云山庄时常和庄里的同龄人一起撒欢,钱若水也从不约束。可到了宫里,他就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一个人住东宫。听说以前冉续隔三差五还会去洛阳教他剑法,与他对练,在宫里没有谁敢对平安不敬,就怕伤着他。这样对孩子委实不太好,想他年少时,还常常和管易打得鼻青脸肿。
而平安根本就没有童年,确实有些可怜。
“好吧,过了年开印,就把孩子送进来。”杜恪辰算是应允了。
蒋青彦这才放了心,倒了一大杯酒敬他,“臣先干为敬。”
杜恪辰只是薄饮,怕那头钱若水又喝多,没人照顾她。
众将都知道杜恪辰的酒量,但这大年节的,他又要出征了,每次出征前,大军都会痛饮三日,这是杜恪辰立下的规矩。如今他是太上皇,自古以来也没有太上皇亲征的先例,他算是立朝以来第一人,便更要敞开了喝。
有了蒋青彦开头,褚传良和萧长信这两个追随他最久的将领便抱着酒坛子上去,左右开弓,“太上皇,臣一辈子都没想过,会和太上皇一起喝酒,是您给了臣这个机会,请您一下要饮下这一杯,臣这辈子也就圆满了。”
杜恪辰冷着脸瞪他,萧长信不为所动,径自给他斟了满杯,唇边忍不住地上扬。
褚传良倒是含蓄许多,“上皇得了一女,臣还没有道贺”
这酒不喝还不行!
有了第一杯,第二杯也顺利,剩下的就是来者不拒了。杜恪辰的酒量真的很差,这么多年的军旅也没历练出来,但他为人爽直,敬酒便喝,只要他还能喝下去,就会一直喝,就算是喝吐了,再活过来,依然是没有推辞。
在偏殿的钱若水听闻他醉了,过来救驾。
她现下是太后,还是要拿捏身份,在偏殿跟着武将的妻室也有几个来回的敬酒,但到底都不熟,又都是女眷,不可能像和霍青遥一样,没有形象地豪饮。
“喝酒?怎么不叫本宫?”她的酒量比杜恪辰好,没有理由看着他被猛灌。
萧长信等几个亲信都见识过钱若水的酒量,在凉州时也一起拼过酒,看到她过来,十分高兴找到对手,当即把杜恪辰撇到一边,招呼钱若水道:“臣这辈子都没和太后喝过酒。”
钱若水皮笑肉不笑:“你还没有和太皇太后喝过呢,要不要把她也请来。”
萧长信笑容僵住,“太后,您不会这么扫兴吧?”
“那你自罚三杯吧!”钱若水眨眼。
萧长信自认说错了话,豪爽地干掉三杯。
“还有谁?方才灌我家夫君的人都有谁?”她是来报仇的,这是皇宫,是她的主场,不找回场子怎么叫太后。
在场的将领都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她拍开一坛酒,“我家夫君不擅饮酒,还是本宫来代劳。”
镇西军的高阶将领在凉州时都见识过她的英姿,与她都是旧识,片刻之后也没有禁忌,众人围成一个圈,把酒杯换成大碗,把太上皇他老人家给踢到一边,钱若水还不忘给他盖上一条毯子。
新年的第一天,太上皇和太后都醉了,平安初二晨起过来请安,听到妹妹在哭,乳母怎么哄都哄不好,他只好把她抱在腿上,如意竟然不哭了,圆滚滚的眼睛看着平安,冲他直笑,平安也跟着笑了起来。
雪停了,日光穿窗而入,洒在如意红润的小脸上,细小的汗毛都看得一清二梦,平安的心也跟着柔软起来。
他轻轻地哼唱着曲子,试图把如意哄睡,可是如意越听越精神,嘴角的笑意一再加大,傻兮兮地看着她的兄长,然后她华丽丽地尿了平安一身
平安蒙了,尿布呢?
原来她醒来的时候乳娘取下尿湿了,一时忘了垫上新的。
第348章:你这样对平安不好!()
乳娘手忙脚乱地抱开如意,给她垫好尿布,又让宫人去取平安的干净衣裳过来给他换上。等收拾妥当,如意又哭了,平安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站在榻前看着如意哭皱的小脸,想起方才她笑得灿若艳阳的脸。
最终,还是把她抱起来。
钱若水醒来的时候,听不到如意的哭声,披了外袍走出殿去,在殿前台阶上看到一袭常服的平安抱着如意坐在冰天雪地之中,沐浴着雪后初霁的阳光,平安轻哼着歌谣,听不出是什么曲子,如意咯咯发笑,小手伸长挥舞着。宫人们远远地看着,似乎不忍破坏此时的静谧安宁。
平安一向懂事,与钱若水这些年的冷淡相待不无关系。兴许是因为母亲的不闻不问,让他变成比同龄的孩子早熟,也更有自己的主见,才让他能更早地胜任皇帝这个角色。可普通人家六七岁的孩子正是顽性正浓的时候,没有几个坐得住的,哪里还会抱着妹妹坐着晒太阳,无一不是把妹妹扔开,找年纪更大的孩子嬉闹追逐。
平安下意识地回头,与钱若水温柔的目光相遇,他毫不犹豫地移开目光,转回头。
钱若水清咳一声,走上前去,“以后你父皇出征,妹妹就你自己带着。”
平安猛地回头,提醒她:“母后,儿臣还有朝政要处理。”况且,带孩子不是她的份内事吗,怎么变成他要带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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