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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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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恪辰目送她衣袂飘飘而去,良久才回收目光,问道:“营中还有多少冬衣?”
管易苦笑,“没有剩余的,全都是五年前的旧棉衣。”
“府库里还有不少的棉花和布匹,都拿出来制成冬衣。”杜恪辰当机立断。
“都拿出来了,王爷您受得了,可府中的女眷呢?”
“她们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不需要那么多的冬衣。”杜恪辰不以为然,“府中过冬的木炭也减半,都送到剑门关。这雪下得早,想必今年的冬天要比往年还冷,不提前准备好,只怕将士们又要挨冻。”
“可这些都不是长久之计,京里的军饷”管易睨他,“王爷还是想想办法,对钱侧妃好一点”
杜恪辰没好气地瞪他。
“您看看,这也太寒碜了。”管易端起茶杯闻了闻,“这陈茶怕是钱侧妃喝不惯吧?”
“你想说什么?”
管易把杯子一放,“今夜是钱侧妃侍寝吧!你们不在府里卿卿我我,跑出来做什么?”
“你以为她真的想侍寝吗?”杜恪辰声音渐冷,“她几次三番被害,不能再像刚到凉州那般关起门来过日子,只有在本王的庇护下,她才能安然。一个没有目的的人,她怎么会千方百计保全自己。”
“就算她有目的不是更好,不过就是各取所需,于王爷而言,没有坏处。”管易不介意在这个时候把最好的兄弟推出去,为了四十万的镇西军,一军统帅责无旁贷,“按我们的猜测,钱若水若是皇上的人,她想要接近王爷,必然要取得王爷的信任,我们何必顺水推舟,先把军饷的问题解决了。”
杜恪辰却道:“想要胁迫皇上增加军饷并非难事,何必给钱若水接近本王的机会呢?”
“对,不难,只是没到那一步。皇上也在等着王爷走到那一步,可是在走到那一步之前,镇西军还能剩多少,王爷想过没有?你顾念兄弟之情,可皇上可曾想过四十万驻守边关将士的死活。他没有,他不在乎死多少人,他只在乎你手中拥有与他抗衡的力量。”
“你先把筹措过冬的物资,其他的事情,本王会想办法。”
“王爷”
“王爷,出事了!”叶迁气急败坏地推开门,“侧妃不见了!”
杜恪辰一惊,微恼:“人在你眼皮子底下还能丢?”
叶迁急急解释,“侧妃说去茅房,不让属下跟前,去了许久,等属下叫人去看时,已经不在了。”
“她肯定没走远,让人四下找找。”叶迁叹气。
叶迁领命,和王赞兵分两路寻找。
管易失笑,“所谓日久见人心,她一开始装得像小白兔的性子,也开始暴露了。”
杜恪辰面色凝重,“钱忠英一手**的宝贝女儿,会是小白兔才怪!”
在叶迁和王赞带人搜查酒肆的同时,大堂内仍是一片欢歌笑语,胡商们大块吃肉大口喝酒,为高台上舞动的红衣舞娘大声喝彩。
那舞娘红布遮面,只露出一双如水灵动的双眸,眼角上挑,勾魂摄魄。她的腰肢如弱柳迎风,以不可思议的柔软扭动伸展。
她身上穿的并非轻薄的胡服,只露出白皙紧致的肩膀和手臂,柔软的细腰在层层叠叠的裙袍之下更让人浮想连翩。
她时而撩起裙摆,露出裹着严严实实的纤细脚踝,却引得堂下屏息凝神,一双双醉眼迷离,闪动着痴迷的光芒。
台下的胡商发出一阵阵喝彩,已然半醉的男人们经不起如此撩拨,跃跃欲试地想要冲上前去。几个胡商步履蹒跚地撞在一起,骂骂咧咧地看着其他人,来自不同地域的胡商脱口而出都是胡语,互相都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她!”突然有一个面容黝黑的胡商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我的!”
“我的!”另一名高子偏高的商人不甘示弱,二锭金子拍在桌上。
“我的!”
“我的!”
越来越多的胡商加入争夺,战势一触即发。
不知谁碰落了酒壶,一声清脆的声响点燃了这群男人争抢的战争。在酒精和美色的推动下,酒肆的大堂内一群胡商扭打在一起。
台上的舞娘视若无睹,依然配合着丝竹声舞动着。
在雅间的杜恪辰听到动静,走到二楼的围栏往下张望。
只见堂下中央的高台上,一名红衣女子翩翩起舞,那身服饰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她的脸只露出一双精心描绘的眼睛,勾人心魄的妖艳。
而眉间一点朱砂
杜恪辰的瞳仁一缩,面容骤冷。
“怎么了?”管易也察觉到不对劲,跟了出来,“哪来的舞姬?天生尤”
他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杜恪辰狠狠地瞪回去,他怯怯地往下又望了一眼,心道,难道是钱若水?
杜恪辰解下披风,手腕翻转往楼下挥掷,那件从天而降的披风稳稳地覆在那舞姬的脸上,将她通体罩住。
第48章:王爷,你没有选择()
钱若水又被包得严严实实塞进马车,她饭没吃着,酒也没买,窝着一肚子的气,“我刚要到手的金子,就被你这么一罩,全飞了”
杜恪辰在马车内不说话,薄唇紧抿,眸中染霜,目光投入车外,克制住自己即将喷薄的怒意。
钱若水倾身上前,就着昏暗的光线打量他,“生气了?”
杜恪辰还是不说话,别开脸与她拉开距离。
“我就是一时贪玩”她在京城胡闹惯了,女扮男装出行,只要不暴露身份,她爹也不管她,就算闯了祸,也有她爹替她收拾,更何况这么多年一直相安无事。而凉州胡商聚集,比京城有更多好玩的新鲜事,而且认识她的人少之又少。
钱若水想着她在京城还能弄点营生赚点零花钱,可到了这里,只能靠夏辞西给的机会才能拿到微薄的银两,她心中就有一种无以言喻的悲伤。
她可不想以后变成像医女楚瑜那样,受制于人,连离开的机会都没有。
方才她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惹得杜恪辰勃然大怒,直接把她扛在肩上,打包扔进马车。
杜恪辰冷哼,“本王不管你以前在京城如何胡闹,你现下是本王的侧妃,你该明白自己的身份!”
“所以我蒙着脸了!”钱若水答得十分坦然,懒懒地打了个呵欠,“你要是不突然出现,兴许不会有人猜测我的身份。可是你如此隆重的出场方式,明天会有很多人知道,厉王从酒肆带走了一个舞姬。你的一世英名”
杜恪辰的怒气渐歇,也知方才的行事鲁莽,可他看到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扭动她的腰肢,还衣裳不整,他哪里还顾得上这许多,只想尽快把她带离,不愿让人看到她的美好。
他这是怎么了?
“禁足一月。”他淡淡地开口。
钱若水抗议,“那可不行,在入冬前,夏公子的订单没有谈妥,我拿什么交货。”
“没有本王的陪同,你哪都不能去!”他又加了一句。
钱若水饿得难受,不想与他争执,横竖能出府便是了,“随你吧!”
杜恪辰又道:“镇西军中有很多人对钱家不满,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上一次是你幸运,本王帐下的死士从不曾失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下一次,无需本王的调兵信符,他们也能置你于死地。或许偷本王的信符只是一个幌子,他们早就商量好了,要除掉你,为死去的同袍报仇。是以,本王不希望你公开露面,至少不让更多的人知道你的身份。”
钱若水背靠在马车上,微阖双眼,“我一直觉得,是你想除掉我。”
对于钱若水的不信任,杜恪辰已经习以为常,“本王有很多机会可以杀你。”
“那是因为你还没找到借口,可以让京城信服、让我爹信服的借口。”钱若水出了一身的汗,又累又饿,索性闭了眼睛假寐,“不过,我对你还是有用处的。朝堂不给镇西军增加军费,你就得自己想办法,以前有楼氏给你张罗外头的事情,也赚了不少的银子。可楼氏不良于行,你唯一能依靠的人是我。当然,你也可以让管易打理,但管易是世家子,又是当今名士,不屑于与商贾为伍。且夏辞西与我是故交,他只信任我。所以,王爷,你没有选择。”
杜恪辰与她并肩坐着,“你如何能相信本王?”
钱若水忽而展颜浅笑,那笑中有无奈,“等你什么时候能相信我。”
两相无语。
马车辚辚向前,钱若水乏得不想再去想他们之间的信任问题,因为这是永远都无法平等的关系。
她是一个细作,杜恪辰一旦相信了她,便是信了她的谎言。而她却不想把这份信任交托于他,因为他会变成她的依赖,变成她在这荒凉的西北唯一的倚仗,那她还如何完成皇上交给的任务,保全钱氏一族。
到了王府,钱若水已经睡着,杜恪辰小心翼翼地把她抱下车,在横刀阁与东院之间,他毅然走向横刀阁。
而在南院,灯火通明,未曾卸妆的萧云卿独倚门房,远眺横刀阁的所在。她知道杜恪辰带着钱若水出去了,也知道钱若水惹了王爷生气,她以为杜恪辰回到府中会震怒,会把她扔回东院。
可是,他并没有这么做,他把钱若水抱回了他的横刀阁。
萧云卿落下两行清泪,一夜无眠到天明。
钱若水的睡眠向来很浅,杜恪辰把她抱下车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但她没有动,任由他把她抱进横刀阁,放到他寝室的大床上,而后他悄然退出去,叫来夏菊和银翘伺候她梳洗更衣。
而杜恪辰再没有进来。
隔日一早,他去了军营练兵,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吩咐别太早叫醒钱若水。
早饭仍是油得发腻的菜色,不用说,一定是柳嬷嬷的安排。
钱若水也懒得计较,把菜都在清水里洗过才勉强吃了一点。等到了请安的时辰,她才换了衣裳,拢了松散的发髻,施施然地去了南院。
南院的大门已经打开,石清嫣和闵雅兰正与萧云卿喝茶闲聊,脸上都挂着僵硬的笑容。
“给王妃请安。”钱若水行了礼。
厅堂中的说话声骤然停止,萧云卿冷冷地看着她,“钱侧妃可是忘了时辰?”
钱若水跪在冰冷的地上,寒意涌入膝盖,“王妃不是说冬日寒冷,请安延迟半个时辰?”
“本妃有说过吗?”萧云卿反问,“且现下还未入冬,何来冬日寒冷一说?”
“妾身从未听说。”
石清嫣和闵雅兰矢口否认,面带笑容看着钱若水。
钱若水仰头望向阿晴,阿晴噙着笑,似乎在嘲讽她的无知。
“兴许是妾身听错了,还请王妃责罚。”钱若水俯地告罪,对于如此明显的欺骗,她也只能是认栽。
萧云卿却宽宏大量地说:“本妃不是针对妹妹,只是这偌大的王府,无规矩不成方圆,若是以后每个人都因道听途说而坏了规矩,本妃还如何掌管王府,你说是吗?”
“是妾身的错。”
萧云卿故作无奈地说:“先去外头跪着吧!别落了人口实就不好了。”
萧云卿推说乏了,回屋补眠,便没再出来。
钱若水这一跪便是两个时辰,跪得两眼发黑,饥肠辘辘,整个人都不好了。
还好这次不像她初入王府,没人理她。
在她刚被罚跪的时候,叶迁已经悄然出了王府,直奔镇西军大营,去请杜恪辰。
可杜恪辰却未第一时间赶回来,“叶迁,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多吗?王妃治理内院,自然有她的道理,本王岂能无端插手内院之事。”
“可王妃明明是无中生有。”叶迁据理力争,“王爷让属下保护侧妃安全,可侧妃的伤还未好全,又在寒风中跪着,岂会是安全的?”
“你逾界了!”杜恪辰身着银甲,面容微凛,那份铁血之气更是难掩,“从明日起,你回大营练兵。”
叶迁不敢再争,默默退了出去。
“王赞。”杜恪辰把他叫出来,“以后钱侧妃出府由你暗中保护,不必公开露面。”
王赞领命,“那叶迁?”
“他孩子脾气,过两天便没事了。”叶迁是他一手养大的,什么性子他最了解,不过是一时想不开。
“王府那边?”
“不必理会。”杜恪辰叹气,“继续操练。”
过了晌午,萧云卿才突然记得她罚钱若水之事,急忙出来扶她。
“瞧本妃这记性,一睡便什么都忘了,妹妹莫怪,妹妹莫怪。”
钱若水扯了一抹冷笑与她周旋,“妾身无事,王妃不必自责。”
“这可不行,万一跪出病来,王爷该心疼了。”萧云卿满脸焦虑,“阿晴,快去请申大夫。”
钱若水趔趄起身,扶着银翘的手缓步前进,“麻烦王妃跟王爷说一声,今晚妾身怕是不能侍寝了。”
“妹妹放心,本妃会安排妥当的。”
这就是萧云卿要的结果,钱若水不会急于这一时的争宠,来日方长,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申大夫来得正是时候,钱若水正有事要问他,苦于没有借口召他进府,正好萧云卿送了她一个机会。
申大夫垮着脸进来,“你怎么又伤了?这三天两头出事,你让我怎么跟大当家说,他已经在路上了,不日就会到凉州。”
“没事的,只是跪久了,你给我点化瘀的膏药便是。”钱若水反倒安慰起他,“别让大当家知道,他爱操心的性子还是没改,他要是知道了,又该着急了。”
申大夫给她把了脉,“侧妃还是要静养。”
钱若水倚在贵妃榻上,双眉紧锁,“老申你在凉州几年了?”
“九年了,再有一年,我便能回豫州老家。”申大夫的眉目是欣喜的。
“在厉王到凉州前,你便在凉州了?”钱若水是知道夏家的规矩,可在一个地方十年之久,似乎有些有违伦常。
“嗯,那时候这里还不是王府呢。”申大夫说:“这里从前是刺史衙门,厉王到了这以后,重新修建的。”
钱若水又问:“你可曾听说王府的医女楚瑜?”
申大夫愣了一下,“这姑娘不是死了吗?”
死了?
第49章:楚瑜之死?()
“没错,是死了。”申大夫肯定地说,“那一年,凉州城突发瘟疫,楚姑娘为救治百姓,以身试药,最后不治而亡。”
听着似乎是一个传奇式的女子。倘若传闻中,楚瑜已是一个死人,那必然是杜恪辰的手笔,也就是说这个人对他还有用处。而一个细作最大的作用,在于传递消息,也在于获取更深的情报。
钱若水若有所思,“厉王府在楚瑜死后,还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倒是没什么奇怪的事情。”申大夫回想了一下,“在那场瘟疫中,楚姑娘救了很多人,偏偏厉王府有很多奴仆因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而死亡。”
申大夫是夏家商号留在凉州的暗人。表面上是大夫,其实是专门收集此地的各种情报,上至边关布防,下至物价波动,都要在第一时间掌握上报,以便夏辞西及时了解大魏的世情民风,以及朝堂动向。是以,申大夫对厉王府的事了如指掌,也是他的职责范围。
“也就是说,在那之后,厉王府的人换了一拨?”钱若水似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次年厉王妃到凉州,才又重新召募,其中的一部分是她从京里带来的人。”
“萧云卿?”钱若水皱了皱眉,看来她有必要对府中的仆从重新做一番调查,可粗略估算了一下,厉王府中有仆从近二百人,还不包括日常护卫王府安全的侍卫。
“厉王妃来之前,是太妃掌家,可太妃大都不管事,都是柳嬷嬷代管,后来因为掌家一事,王妃和柳氏还动过一次肝火。”
“你的意思是,王妃和这位王爷的奶娘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和睦?”
申大夫收起药箱,讪讪一笑,“这种内宅阴私,我是弄不懂,还是老婆孩子热炕头比较实在,斗来斗去的,何必呢?”
“那倒也是。”平常人有平常人的幸福,他们不曾身处其中,自然也不会明白这些人为何非要争得头破血流,可到头来不过是为了一个并不属于自己的男人,而得到了权力又如何,能把这个男人的心也一并得到吗?
钱若水刚刚穿越到这个异世的时候,也想着过平常人的生活,她不羁她放肆她随心所欲,她并不想像绝大多数的世家女被选在君王侧,所以没有必要太在乎自己的名声。而她出身世家,也必然不允许她低嫁寒门,她很幸运,有了自己的青梅竹马——简飒。当时,她一心以为她会嫁入简家,相夫教子,执手白头。因为这是她曾与钱忠英的构想。
然而,计划是用来被打乱的,这话一点都不假。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钱若水只能背起行囊,远赴西北苦寒之地,不管这里是荆棘满地还是一马平川,她都没有回头的机会。
可能有一天她会像楚瑜一样,被软禁,终生不自由。而她对杜恪辰唯一的用处,只是帮她肃清府中的细作。
这也让钱若水意识到,皇帝为何不给她接头人的信息,就是怕她生变,怕她一旦被杜恪辰识破,就会失去对杜恪辰的控制。
可是从种种迹象看来,皇帝似乎对杜恪辰的掌控,并没有想像中的顺利。但她能肯定的是,楚瑜并不是她的接头人,皇帝必然还安插了细作在杜恪辰意想不到的地方,而这个人正在暗处监视着她。
为何会选中她?钱若水问过自己无数次。唯一的可能,便是只有钱家与镇西军的恩怨摆在当前,而让杜恪辰忽略她是细作的可能。
总之,多想无益,她已经身在厉王府,不按照皇帝的指示去办,父亲和钱氏一门就会消失在大魏历史上。
“不过呢,这位楚姑娘的医术确实精湛。她在凉州的两年间,救治病患,分文不取,颇得百姓的好评。还有人说,等先帝的丧期一过,楚姑娘就是厉王妃的不二之选。”
果然是好大的八卦!她就知道夏辞西布下的这些暗人,手中总会有一些旁人不知道的小道消息。
钱若水来了精神,“那厉王对这位楚姑娘又是什么态度?”
“厉王到哪都带着她,还把他收养的一个小姑娘,交给她抚养。哦,也就是那位高敏姑娘。”申大夫是知无不言,这也是夏辞西临走前对他的交代。
“高敏是她带大的?”钱若水吃惊不小,“不是说是太妃带的吗?”
“太妃哪有那个功夫?她只是看在高敏的哥哥救了厉王一命,才把她带在身边做做样子。其实,带大高敏的人是楚瑜。”
“等等。可府里的人都说高敏是柳嬷嬷带的。”
“楚姑娘死后,才是柳嬷嬷带着。”申大夫眼睛一亮,“对了,忘了跟你说这个柳嬷嬷。她本是太妃的家生子,后来许了人,生了一个儿子,入了镇西军,跟着厉王南征北战,也算是战功赫赫。柳氏就指着这个儿子养老,可是却死在狼口关。太妃可怜她老无所依,才把她带到西北,说是做个伴,其他是让她在府里终老。后来,她把高敏当自己的孩子养着。可是”
“可是被我赶走了!”这就是柳嬷嬷恨她的原因。
又是狼口关!
钱若水表示,对这一段恩怨已经听到麻木。
这夜,杜恪辰在军营与将士们围炉共食一锅羊肉。除了当夜巡夜的将士和备勤的骁骑、神武二营外,杜恪辰特许在军营中可适度饮酒取暖,但不许过量,并由军中司马负责监督,若有饮酒过量者,军法处置。
“这不是长久之计啊!”管易面有隐忧,“若是让将士们养成酗酒的习惯,还如何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杜恪辰负于立于火堆边,熊熊燃烧的篝火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伟岸而又挺拔。
他立在那里,就是镇西军不败的标志。
“还不到和他撕破脸的时候。”杜恪辰并不是没有办法,而是不愿意让四十万镇西军成为他们兄弟内斗的牺牲品。皇上想削弱他的兵权,却不敢让减掉他一兵一卒,因为这些将士一旦分编入其他将军麾下,很有可能是统领一方的帅才,到那时,就不仅仅是四十万的军队。他只能一再地打压镇西军,从军费上削减,让他们没有更多的粮草储备,只能固守于西北。
这的确是行之有效的办法。
但杜恪辰十三岁入军旅,磨砺了一身的霸悍之气,若是把他惹急了,他就算是抢也绝不会让镇西军受半点委屈。
“我知道你答应过先帝”
杜恪辰回首拍拍管易的肩,“只要有本王一口饭吃,绝不让将士们吃粥。府中能用的你尽管去跟王妃要。”
“那钱侧妃的嫁妆”
“还是”杜恪辰摇摇头,“暂时不要动。”
管易暧昧地笑起,“王妃的嫁妆可是第一年就用掉了,手头只剩几个庄子在收租,也收不了几个钱。萧朗元是清官,又是寒门出身,没存下几个钱,嫁妆自然也就少。可我看那钱忠英给女儿的嫁妆单子,是王妃的十倍不止。”
“可你也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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