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3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霍青遥落落大方地承认,“认识啊,夏公子是春风阁的常客。你看他走南闯北的,那肌肤还是细嫩白皙,丝毫不受风雨摧残,便是用了我春风阁的芙蓉蜜。”

    管易似笑非笑,“可是小生没有银子。”

    霍青遥立刻露出商人的市侩嘴脸,“那就慢走不送了。”

    “霍姑娘还真是无情。”管易环视店堂,目光落在镇店之宝“春回大地”,微微蹙了眉,“小生听说霍姑娘与钱侧妃交情非浅,小生是王府的管事管易。”

    霍青遥闻言倒步了三步,用挑剔的目光从上到下把他打量了一遍,“鲁国公的长孙,果然是气宇轩昂。”

    “你认识小生?”

    “不认识。”霍青遥给了他一记大大的冷眼,“听说而已。”

    “这么说来,小生真是荣幸。”管易谈笑晏晏,“钱侧妃与夏公子是故交,与霍姑娘也是自幼相识吧?”

    霍青遥神情微讶,“管先生与佛儿也相识多日了,可我和先生却是初次见面。”

    管易语塞,没想到这丫头还真是伶牙俐齿,叫他竟然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管先生若是想攀交情赊账的话,也不是不行,但不能记佛儿账上,只能记鲁国公府上。”

    管易嘴角抽搐,“我才不赊账!”

    “原来你不买东西啊。”霍青遥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慢走不送。”

    管易吃了个闭门羹,愤愤然地拂袖离开,他可以肯定,霍青遥和那个夏辞西之间一定相识已久,那是少女求爱不得才会有的表情,他太熟悉了。

    霍青遥咬唇看着他渐行渐远,突然打了一个激灵,叫来店里的伙计小杜,“你上次去天香楼送货,那里的姑娘不是说管易经常去见的姑娘叫什么来着?”

    小杜摸了摸脑袋,想了半天,“好像叫可卿。”

    “你好好记着,日后他要是再来捣乱,就把他的丑事捅到京城。”

    “二当家,他之前在京城的时候,就已经逛遍各大青楼。”小杜提醒她这不是新鲜事。

    “那可卿现下何处?我们可以让她假装有孕,敲点小钱。”

    “小的不知道了,这种头牌又不是小的能见的。”

    霍青遥因此记恨上了管易,说话拐弯抹角,其心可诛。

    ***

    夏辞西的粮草已经筹措妥当,可他却不愿意交给管易,坚持要跟管易同往土门关,管易自然是不肯的,可又不得不承认,镇西军需要他的银子。

    “夏某与管先生的目标是一致的,没有必要你死我亡。”夏辞西处事圆滑,而在这个时候,他有必要表明自己的立场,起码要让杜恪辰身边的人知道他的诚意,以免发生不必要的误会,影响钱若水在王府的地位。尤其是对管易,一个具有举足轻重地位的人,绝对不能得罪。不管他现下对钱若水的敌意有多深,以后都会是一家人。

    “夏公子说什么,小生听不懂。”

    夏辞西不介意重复一遍,“夏某与管先生一样,以辅助厉王登基为目标。”

    管易骤然抽刀架在他的脖颈上,“夏公子这是谋逆大罪,要杀头的。”

    夏辞西凉凉一笑,“管先生故意削减土门关的补给,这事要是让王爷知道,你觉得你的人头还会安好吗?”

    “你什么意思?”管易眸中杀意毕露,“你觉得王爷是信你还是信我?”

    其实,夏辞西并不确定是不是管易暗中动的手脚,只是突然这么一提,却想不到管易的反应如此激烈。五年了,他随杜恪辰蛰伏五年了,就算他不急,鲁国公也该急了。所以,他要逼反杜恪辰。而管易是杜恪辰最亲近、最信任的人,他必然知道杜恪辰的软肋。就冲着这一点,夏辞西都不能与管易翻脸。

    “我们应该合作。”夏辞西推开那把刀。

    管易这回没有拒绝,刀锋一转,把刀柄递过去,“杀了钱若水,我们便能合作。”

    夏辞西脸色骤变。

    ***

    鹅毛大雪终日不停,积雪又厚了一寸,踩上去嘎吱嘎吱作响,听着莫名心烦,凭添几分愁忧。

    杜恪辰前日找了邻近的一处府衙,又当了一回土匪,土匪是暗夺,可他是明抢,还是顶着厉王的名号去抢,让人无法拒绝。

    粮食是够了,可冬衣还不见踪影。钱若水也不能总是闲着,她跟蒋氏学起了针线,跟着她一起为将士们缝制冬衣。可她没学过针线,因为府里绣娘众多,钱忠英觉得她没有必要学那些没用的事情,而且她还要管家,委实没有时间花费在针线活上。

    是以,她缝出来的衣物针脚粗鄙,不小心一扯动,可能就分崩离析。她不敢让别人看到,因为这太丢人了,她一个大家闺秀,却不懂这些,很是给杜恪辰丢人。

    她推说累了,偷偷把缝制的棉衣带回屋,让夏菊一针一线教她。可夏菊的针线也不好,她是钱若水的大丫鬟,只要会就可以了,不需要绣出花来。

    钱若水只能笨拙地扎针抽线,不到一个时辰,已是头晕眼花,手腕酸痛。

    “你做什么呢?”杜恪辰与冯琰巡关,冻得鼻涕都出来了,带着一身寒气从背后抱住钱若水,“快让我暖和暖和。”

第91章:吃不够的感觉() 
钱若水手下一抖,针插进指肉,疼得她嘤咛一声,不悦地皱皱鼻子,“你看,流血了。”

    杜恪辰捧起她的手,指尖冒了血珠子,衬得她的手白皙细嫩,“乖,哥哥帮你止血。”

    说着,把她受伤的食指放进嘴里,轻轻地吸了起来。

    钱若水的脸倏地涨红,这厉王殿下是越来越没下限了,不就是被针戳了一下,流了点小血,至于这么没脸没皮地舔她的手指。想她之前背上受了一刀,他也没有如此尽心地服侍过。果然是人有亲疏,此一时彼一时也。

    她用力抽出手指,在他袖口嫌弃地蹭了蹭,“血都被你吸光了。”

    “那媳妇儿你有没有头晕乏力的症状呢?”他双臂环着她的腰身将她抱起,在她的位置上坐下,她便坐在他的腿上,手里拿着正在缝制的冬衣。

    钱若水迷茫地摇摇头,“我没事啊。”

    他眼中含笑,柔情似地看着她呆滞的脸,说:“不是说血吸光了吗,不是应有贫血的症状?”

    钱若水这才明白过来,曲肘捅在他的肋骨上,愤怒地磨牙。

    他双臂搂得更紧,痛得直抽气,“你这是谋杀亲夫。”

    “横竖我想杀你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钱若水继续专注于手中的针线活,“你能活蹦乱跳地吸我的血,也实属命不该绝。”

    “老管就是那张嘴,别跟他一般见识。”

    “那么,我和管易,你选谁?”钱若水随口一问,这种问题就好像是情人之间在问“我和你妈同时掉水里,你会救谁”一样,可真正能把答案答得圆满的没有几个,不外乎都是一笑而过。而她和管易委实没有可比性,也不存在任何的冲突,非要说有的话,那也是管易对她的猜忌。不得不说,管易是对的,而杜恪辰却被她蒙蔽了双眼,有时候她也不知道杜恪辰是故意装作不知道,还是真的爱她入骨。总之,她今后要对管易多加防范。

    杜恪辰很认真地想了一下,缓缓开口道:“管易与我自幼相识,荣辱与共,我绝不会弃他于不顾。可你,我也不会放手。若是你们之间真的不能共容,那就尽量不要见面,有什么事我来处理。”

    钱若水手下又是一抖,又扎出一个血洞。她不知道此时该用什么样的情绪面对他如此郑重地作答,从情人的角度,她应该一哭二闹三上吊,做出你不选我,我就与你恩断义绝的姿态,但是做为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他的答案无疑是完美而理智的。可他能否完全做到,这便不能而知,至少从眼下来看,他处理的还算妥当。

    杜恪辰见她不语,以为她生气了,接着又道:“我知道你会不高兴,可你和管易之间不存在冲突。他是他,你是你,倘若真的走到那一步,那就再说吧,总能找到最佳的相处之道,并非一定要你死我亡,你说是吗?”

    “倘若真的要你死我亡,你又当如何?”钱若水觉得自己有点作,可这不是不可能。

    “那就先杀了我吧!”杜恪辰的头搁在她的颈肩上,她身上的温暖让他整个人都松懈下来,昏昏欲睡。

    “所以,最后的结果还是你被我逼死了。”这似乎成了一个恶性循环,她真是小瞧了今上,设了这样一个死局。可是,她至今仍然不明白,为何今上觉得她一定能得到杜恪辰的心。

    杜恪辰眸光微黯,唇边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苦笑,眉心微蹙,搂着腰的手渐渐收紧。有时候,不需要精心谋划,走一步算一步便是了。

    “咦,你在做什么?缝制冬衣吗?”杜恪辰不想继续那个沉重的话题,眼底一扫,捞起她手中缝了一半的冬衣,“你没学过针线活吗?”

    钱若水侧眸,杀意尽显,“你会聊天吗?”

    杜恪辰脖子微缩,话锋陡转,“这冬衣缝得真好,针脚非常有特点,一看就知道是媳妇儿你的呃,我错了”

    “这也不能怪我,我娘死得早,我跟着爹长大,你能希望我爹教我针线吗?”钱若水从他腿上下来,把那件冬衣卷起来收着。

    “说起来,我对你在钱府的时候还真是没有了解。”杜恪辰发现他对她的了解甚少,单凭她是钱忠英的掌上明珠这一点,就足以让以前的杜恪辰退避三舍,更不用说关注她。他只知道,她幼年丧母,由钱忠英亲自教导,之后掌了钱家的中馈,是一个厉害的角色。

    钱若水歪着头看他,他的眼眶下一片青黑,“我对你也不了解,我们扯平了。”

    “那不行。”杜恪辰把她抱过来,亲亲她的脸颊,“我觉得我还是有必要了解一下那些夏辞西知道,而我不知道的事情。比如,你喜欢吃的桂花鸭。”

    “这个桂花鸭啊,要精选”

    杜恪辰打断她,“我不是要听这个。”

    “好吧,我娘死得早,没娘的孩子早当家,被姨娘欺负的孩子不厉害是要被欺负的。”钱若水言简意赅,似乎并不愿多说。

    杜恪辰准备要听一个很长的故事,结果就只有一句,“就这样?”

    钱若水耸耸肩,“就是这样。难道王爷要听我和姨娘们斗志斗勇的故事,这可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像王爷,每一次战役都足以写进大魏战记,以供后人称道,流芳百世,名垂青史。”

    “可我就是想听怎么办?”他想要知道他所未曾参与的每一瞬间,了解他所未知的她。

    钱若水伸了伸懒腰,瞄了他一眼,“对了,王爷,我也想很知道,逐浪到底是谁送你的,我听说是个姑娘,怎么军中也会有姑娘吗?大魏朝什么时候也收女兵了,要不要我也去报名应征,跟王爷成为同袍什么的,你觉得如何呀?”

    杜恪辰眨眨眼睛,顾左右而言他:“好饿啊,本王这一天都在干粗活,你去给本王拿点吃的填填肚子。”

    杜恪辰这几日和冯琰带了人修补营房,土门关的营房都是十几年前的老房子,门窗各有松动,北风一起,营房内和屋外没有差别,因此好多将士们都染了风寒,一个传染一个,病号也渐渐增多。杜恪辰前日去“抢劫”粮草,顺手也把修缮的工具一并拉回来。

    “自己去厨房找冯夫人。”钱若水知道问不出什么来,把冬衣又拿出来,不愿理他。

    “本王累了,不想走过去了。”耍赖,杜恪辰最拿手。

    钱若水冷哼一声,嘴唇噘得老高,“那你就饿着吧。”

    她的唇瓣红润盈泽,轻噘的模样叫人想一亲芳泽。

    心动不如行动,杜恪辰就势将她推倒,狠狠地吻上她的唇,霸道地蹂躏她轻噘的小嘴,“要不,本王可以勉强用你填饱肚子。”

    不说还好,这话刚说完,杜恪辰便被钱若水一个挺身压在身下,用那件没有缝完的冬衣把他的双手捆上,“你就饿着吧。”

    杜恪辰欲哭无泪,“我错了还不行吗?”

    “那你说,你哪错了?”

    “我不该嫌弃你的针法。”杜恪辰很有自知之明,严肃地承认错误。

    钱若水不知从哪又拿出一块布来,把他的双腿也捆上了,“我觉得你还是好好在这睡一觉吧。”

    杜恪辰垮了脸,“媳妇饶命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好像好几天没好好睡了吧?”钱若水呶呶嘴,“我知道你心疼你的兵,与他们同吃同睡,可你也要看看你自己的腿,都还没有好全,你就跑去没有火盆的屋子呆上一整夜。所以,今天你还是留在这里好好睡一觉,要是有人敢说闲话,就说是我留的人。横竖这宠妃之名,也是一天两天,总要坐实了才是。”

    杜恪辰胸口似被什么东西填满,有点酸楚,可更多的是从未感受过的甜腻,那滋味就好像是吃了冰糖葫芦,先甜后酸,贪婪的口水不断往外冒。

    没错,就是吃不够的感觉。

    **

    雪还在下,以永不止歇之势铺开盖地袭来。

    钱若水的冬衣已渐渐成行,除了针脚粗鄙之外,也不是拿不出手,可棉絮是从旧冬衣拆下来的,并没有太大的保暖功效。送到凉州给霍青瑶的信如石沉大海,也不知她到底备足了没有。

    她心中着急,和蒋氏商量着,是否能把旧衣服的布料塞进冬衣里,也能支撑一段时日。这感觉就像是前世的毒棉花,重新加工过,再放进去,也还是能保暖。

    蒋氏觉得可行,可旧衣服的料子也没剩多少,都被翻成了新衣,废物再利用。

    钱若水托着腮在屋内冥思苦想,叶迁正好给她送早饭,还是一大盆热腾腾的羊汤和胡饼。

    她眨了眨眼睛,又看了看叶迁,“羊杀了之后,羊毛呢?”

    “厨房。”

    “那鸭毛呢?”

    “还是在厨房。”

    她撩起裙裾跑了出去,撞上从外面进来的杜恪辰,“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杜恪辰看了眼叶迁,叶迁摇头表示不知,“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钱若水笑得合不拢嘴,“我知道怎么缝的冬衣保暖了。”

    说完,一溜烟不见了,留下杜恪辰和叶迁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第92章:杀钱若水() 
在钱若水的指导下,土关门的将士有了第一件羽绒服,和棉花填充的相比,更轻也更保暖,就是有点太膨松了,拿上铠甲之后略显笨拙,而且偶尔还会冒出一两根鸭毛,除此之外还是很实用的。

    第一个试穿的人是冯琰的副将董大成,他人如其名,身影魁梧,特别适合钱若水那件肥大的冬衣。穿上之后,他还在军营炫耀了一圈,全然忘了钱若水是钱忠英的女儿,是镇西军的仇人。

    “怎么样,暖和吗?”将士们都聚集过来,好奇地抚摸着董大成身上特制的冬衣,“这鸭毛有味道吗?”

    董大成抬起袖子闻了闻,“香的,侧妃亲手洗的,你们闻闻,好像加了好闻的香料。”

    众将士挨个闻了一遍,一致表示:“香。”

    可我们英明神武的厉王殿下却不乐意了,臭着一张脸走过来,“这大冷的天,你们鼻子都失灵了吧,这么大的鸭屎味儿,还说是香的?不行不行,脱下来,本王让人洗洗。”

    董大成说什么也不脱,“不臭,真的不臭。”

    “那也不行,会熏着别人。”杜恪辰动手拉攥,“看看这针脚,好像不太牢固的样子,要不脱下来再补补。”

    董大成觉得有冬衣穿就不错了,不能挑三拣四,万一被王爷军法处置,那就不太好了。这主帅最不喜欢别人贪图享乐,他自己也是和将士们同甘共苦,他要是表现出对冬衣的嫌弃和挑剔,指不定就会被一顿军杖,以儆效尤。

    他当即表示:“我觉得挺好。”

    “挺好?”杜恪辰瞪他,“真的好,真的不脱?”

    董大成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启禀主帅,末将觉得很满意。”

    杜恪辰拍拍他的肩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好好穿,千万别脱下来。”

    董大成想了一下,“过完冬天才脱。”

    杜恪辰冷哼一声,低头便走,走出没几步,瞥见一抹红色的裙裾在皑皑白雪间穿行,他急忙快步跟了上去,大声说:“媳妇儿,那冬衣我也要。”

    钱若水眸光清冷,淡淡地扫过他因期待而发光的脸,“有鸭屎味。”

    他神情一僵,“绝对没有。”

    “针脚不太牢固,要补。”

    “谁说的?”他大喝。

    钱若水勾唇冷笑,“你说呢?”

    杜恪辰决定了,他要让董大成值夜一个月,试试新冬衣的保暖效果。不,一个月不够,就值整个冬月吧。

    ***

    这一日,天还没亮,便有附近的百姓在土关门下叫门,值了一夜的董大成站在城墙上与他们对话,这才知道这些百姓昨夜遭了洗劫,家中的米粮和家畜一夜之间不翼而飞,可值钱的东西却一样都没有少,真是咄咄怪事。

    冯琰过去察看,可整夜的大雪已经将所有的痕迹掩盖,雪白的地面平整如新,找不到任何的踪迹。他回来向杜恪辰禀报,杜恪辰先是一愣,但他很快意识到这可能是之前遇到的那个独眼盗贼。只要粮食的行径虽然在情理之中,可是盗贼不偷金银又是哪门子的盗贼。

    可被他这一偷,这附近的百姓就没有下米锅,只能饿着肚子受冻。也不知道是哪个村民先鼓动的,数十万被洗劫的村民聚集到土门关下,控诉当地驻军的不作为,而使他们遭受生命和财产的损失。

    杜恪辰当机立断,分出一部分的粮食给百姓,并承诺尽快将盗贼抓获归案。而这般行事风格,不用猜也知道是那日劫持钱若水的盗贼头子,杜恪辰迟早是要把这人找出来,亲自料理了他。可皑皑大雪无迹可寻,无异于大海捞针。

    杜恪辰甚是头疼。

    钱若水却淡定地缝制她生平第二件冬衣,不紧不慢地说:“你急也是没有用的,他存心要躲,你如何能找得到?”

    “本王如何能不急?你倒是悠闲,不痛不痒地。”土门关的粮食尚且支撑不了多少时日,还要分出去给遭到洗劫的百姓,如此一来,他抢来的粮食更是难以维系。可钱若水却如此淡然,他心烦莫名。

    钱若水抬眸,语气轻松,“我若是与你一般在这屋子来走来走去,那岂不是撞了个满怀。”

    越是着急的时候,越是无法心平气和。若是两个人一起乱作一团,岂不是乱上加乱。

    杜恪辰被她逗笑了,“那你说说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

    钱若水美目微动,“办法倒是有,就是怕王爷舍不得。”

    杜恪辰也渐渐冷静下来,剑眉微挑,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与她相视一眼,心有灵犀地笑了起来,可须臾间,他又是愁眉不展,长嘘短叹起来。

    “总有机会的。”钱若水拍拍他的肩,他就势环住她的腰,汲取她身上的热度。

    “还是你懂我。”他无限感慨,人生得一知己,夫复何求。

    ***

    管易派人送来消息,从夏辞西处筹集的粮草已在路上,而他有事耽误了,会晚些到达。

    而让管易耽搁的却是夏辞西。

    这些天夏辞西拉着他逛青楼喝花酒,夜夜笙歌,他的酒量不差,却没有一天不醉得不省人事。不是在这家青楼的头牌榻上醒来,便是在那家酒肆舞娘的腿上睡着。而第二天,夏辞西却总是神清气爽地出现,驾着他那辆招摇奢华的马车。

    管易慌了,他从没有过这种被人掌控的恐惧感,而这个人是他最看不起的商贾。倘若夏辞西想要他的性命,易如反掌。

    “管先生昨夜可尽兴?”夏辞西明知故问,脸上的笑意似雪后初霁的阳光,虽然明媚却裹杂着彻骨的寒意。

    管易抚平衣裳的褶皱,淡淡然地一笑,“承蒙夏公子款待,小生不胜感激。”

    “款待说不上,只是一直没能投管先生所好,不知管先生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是清纯的,美艳的,是活泼的,清冷的。”这是让夏辞西颇为伤脑筋之处,不管这几日他找什么样的女子作陪,管易一律照单全收,没有表现出特别喜欢之处。做为一个成功的商贾,最擅长便是投其所好,可这在管易身上全然没有用处。

    管易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抬头望天,似是在回味,“只要是女子小生都喜欢。”

    “无论美丑?”

    “各有千秋,何来美丑之说。”管易卖起关子,幽幽看了他一眼,微微挑眉道:“小生倒是觉得春风阁的二当家那一身雌雄莫辩的气息叫人爱不释手。”

    夏辞西轻嗤,“那个霍青遥哪有半点女子的娇媚?管先生的口味真是独特。”

    “夏公子不觉得这才吸引人吗?褪去她周身的英气之下,或许是另一番叫人心痒难耐的柔媚娇羞,是不是更加让人心脉贲张。”

    夏辞西的眉拧得更紧,嫌恶地挥挥手,“说不定是母老虎般的粗鲁难耐。”

    管易摇头,“这种闺阁之乐,怕是只有霍姑娘的夫婿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