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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妃成瘾:妖孽王爷轻轻爱-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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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胆寒,可她还是成功了,经过一夜的努力,虽然过程有些煎熬。

    可是只要熬过这八十一声鼓击,便算是功德圆满。

    杜恪辰在心中默数,六十七,六十八,六十九

    台上的她两只脚突然纠缠在一起,她的身子后倾,如同断了线的风筝,眼看着就要和地面接触。杜恪辰大惊,毅然冲上台去。

    可有人比他更快。

    他藏身于立面鼓阵的后方,被前方的四面大鼓挡住了,正好方便他接住后仰的钱若水,助她重新站起来。

    这个人是叶迁,杜恪辰一手带大的孩子已经是成年人了。

    杜恪辰的脚步停了下来,看着钱若水继续回到鼓阵之中,步伐艰难,可英姿仍旧飒爽。

    九九八十一响,天地动容,堂堂七尺男人落下他们的英雄泪。

    ***

    凝重的气氛延续着,祭礼结束后,将士们仍旧站在原地,肩头的雪已经化了再落,落了又化,铠甲上可见霜迹斑驳。

    钱若水咬着牙走了下来,挺直背脊走出将士们的视线,夏菊和银翘扶住她,她终于能松口气,“叶迁,回家,我想睡觉。”

    跟在她身后的杜恪辰脚步一停,眸色微沉,看着叶迁越过他,飞奔去取马车,可她始终没有回头看他。

    什么时候她和叶迁的默契这么好,不用回头她都能知道叶迁在那里,似乎从进府以来,叶迁便一直不离她左右,随叫随到,不分白天黑夜。

    银翘最先发现了杜恪辰,悄然提醒钱若水,钱若水回头,“王爷怎么过来了?”

    “你的腿没事吧?我让王赞去请申大夫了。”杜恪辰一扫阴霾,微笑着走上前,轻抚她苍白的脸,“好好休息,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晚些时候再回去。”

    钱若水听到他昨晚和统帅们的商议,今日要去肃州府借粮,褚传良已经带人整装待发,只等祭礼结束,杜恪辰一声令下。

    “有叶迁陪我,你忙你的。”

    杜恪辰的心情更是郁卒,她有叶迁就可以不要他了,他和叶迁究竟谁更重要一些。这样的问题显然十分的幼稚,她是他的侧妃,这一点勿庸置疑。可叶迁对她的关注已远远超过了一个影卫对于主人的关心。

    “我会尽快回来。”

    钱若水微微点头,“早去早回。”

    他莫名心安,原本只是一处居处的厉王府,因为她的到来而变成了真正的家。少年离家的他,家对他而言,不过就是一个可以睡到自然醒的地方。可身为皇子的他,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宫里的家和普通人家的家联系起来,甚至宫里的家更让他无从眷恋。那似乎是一个华丽的牢笼,以皇子之名将他紧紧束缚。

    到了凉州之后,他终于也有了家,幻想着会像普通人一样,拥有简单的幸福。可是,他的想法太天真的,只要他还是拥有四十万的一方统帅,他就永远也无法挣脱这个以皇子为名的牢笼。

    杜恪辰赶着马车前来,跃下马车,在杜恪辰的注视着,打横将钱若水抱进了车内,然后揖了一礼,“王爷,属下送侧妃回府。”

    杜恪辰目染清霜,下颌绷得紧紧地,就像是一把张满的弓,如箭在弦。

    叶迁却视若无睹,在夏菊和银翘登车后,扬鞭出了军营。

    马车辚辚,顷刻已不见踪迹。

    *

    钱若水的双腿水肿,肿得连靴子都快要绷破了,行走困难。她强撑着击完鼓,一心想回府睡觉,身上的白服都懒得换,下了车便直奔横刀阁。

    可万万没有想到,柳太妃已经在等她了。

    “跪下。”

    钱若水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听到是太妃的声音,顺从地扑通跪在雪地里,不给太妃为难她的机会。

    “你这是哪家的规矩?”柳太妃瞥了一眼她身上的祭服,明知故问:“这王爷还没死呢,你就披麻带孝,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

第107章:又一次罚跪() 
钱若水暗叫疏忽了,可她实在是困得不行,哪里会知道柳太妃会在横刀阁等着她。

    “回太妃,妾身这就去换。”

    钱若水起身要走,却柳太妃大声喝斥:“跪下,本宫让你起来了吗?真是没规矩。”

    一口一个规矩,钱若水只能继续跪在雪地里,垂眸静默,不与柳太妃做口舌之争。

    柳太妃淡淡一笑,把声音压得极轻:“本宫听说,今日祭礼的鼓乐是你亲自击的?”

    钱若水只是点头,什么也不再答。

    “你没到宫里请人?”

    钱若水摇头。

    她知道她怎么答都是错的,也不用讲明前因后果,总之问题就是出在她身上。而萧云卿根本不用承担任何的连带责任,因为她忘了是应该。而主动接手的她,没能把祭礼做好,就是她的责任。

    这是她早就想到的,从她知道需要这么一个鼓乐的仪程时,她心中便已要清楚会接踵而来的责难。可是身体的疲惫已经让她无从思考,她还是没能做好万全的准备。

    “如此重要的事情,你竟然可以随意处置?”柳太妃冷笑,“你不过是厉王府的侧妃,根本就不够资格站在祭台上,你怎么还敢穿上祭司的衣裳,代行其职,你这是亵渎忠魂,令我厉王府颜面扫地。”

    好大一顶帽子扣下来,钱若水知道这事绝不会善了。

    叶迁进了横刀阁,看到钱若水跪在雪地里,急忙飞奔上去,单膝跪地:“参见太妃,侧妃昨晚通宵未眠演练鼓乐,双腿水肿,难以行走,不宜跪地雪地里,太妃有什么事,屋里说吧。”

    坐在院中凉亭的柳太妃一身狐裘裹身,脚边还搁了一个火盆,而钱若水只能跪在毫无遮拦的院子里,头顶漫天飞雪,在祭服之上她只加了一件并不十分保暖的斗篷。

    “通宵未眠就能弥补她的过失吗?”柳太妃眸光一冷,“叶迁,你也跟着没规矩?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这是王府内宅,而你的职责是护卫王府,而不是护卫她。”

    “回太妃,末将的职责是保护侧妃。”叶迁不卑不亢,抬头迎向太妃凌厉的目光,“末将受王爷之命,送侧妃回府休息。”

    柳太妃说:“几天不见,小叶迁的口才见长,变得能说会道了。想必是被这狐媚子给迷惑的,说起话来没轻没重的。”

    “叶迁,下去。”钱若水看出柳太妃是存心要找她的麻烦,连忙喝退叶迁,“禀太妃,叶迁年纪小不懂事,您别跟他计较。”

    叶迁却不肯离去,紧紧地盯着太妃。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太妃睨她,扶着郑嬷嬷的手站了起来,“那就先跪着吧。”

    钱若水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罚跪。其实柳太妃以前在宫里被保护得很好,且先帝宫中的女人不多,没有经历过太多的宫中争斗,就算是有,也有先帝护着。她只是单纯地想表达对她的讨厌而已,直接而粗暴地罚跪便是。所以,钱若水也不担心太妃还会有后手。

    雪势加大,钱若水的膝盖已经冻得失去知觉,她搭拉着脑袋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大雪将她覆盖住,成了名符其实的雪人。

    叶迁在太妃的恒春院也跪了好久,可她闭门不见,存心刁难钱若水。

    他再也忍不住了,再一次不经任何人的允许,把她抱进温暖的室内。

    “夏菊,银翘,快,把火盆暖炉都烧旺。”

    申大夫被接来之后,一直都在等着,可这毕竟是王府内宅阴私,没有钱若水的首肯,他也不敢惊动夏辞西,只能在一旁干着急。眼看着她被大雪吞没,却是一副无知无觉的模样,还好叶迁及时赶到,否则他不敢想像会有怎样可怕的后果。

    “把门关好,谁叫门都别开,剩下的事情交给我。”叶迁甲衣上的落雪消融,散发着森冷的寒意,可他浑然不觉,转身关上门,以万夫莫敌之势守在横刀阁的门口。

    柳太妃醒后听闻此事,甚为震怒,“把他给本宫抓起来,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看看这些人让辰儿给宠的,越来越无法无天,连本宫都敢忤逆。”

    裴语馨已经恒春阁候着,拿了件外袍给她披上,软声相劝:“母妃息怒。这叶迁也是奉命行事,您想啊,要是王爷回来看到钱侧妃冻成了雪人,定然要发落叶迁。叶迁是军人,他唯军命是从。这也不能怪叶迁,他自小就是这般执拗,也只听王爷的话。”

    “难道辰儿回来还敢跟本宫发火不成?”

    “只是我听闻他最近甚是宠这位钱侧妃,正是宠爱有加的时候,若是把她冻病了,王爷怕是要怪母妃您的。”

    柳太妃嗤之以鼻,“不就是跪几个时辰罢了。”

    裴语馨在心中苦笑,这位太妃还是真是不识人间烟火,正值寒冬腊月,西北又极是苦寒,谁能在雪地里跪几个时辰而毫发无伤。

    “母妃,天气寒冷,她又累了一夜,别说几个时辰,就是半个时辰都熬不住。我听说,她都失去知觉了,冻成了冰雕,也不知道现下如何了。”裴语馨照实把话说了,“母妃若是不喜欢她,不必理会便是了。侧妃是钱家的嫡长女,虽然在王府是侧妃,可毕竟身份摆在那里,钱大人又是睚眦必报之人,若是让他知道我们这般为难他的女儿,以后柳家的人与他在朝堂上想必不好相见。母妃也不想因此而拖累柳家,让钱忠英寻了错处。”

    这是柳太妃不愿承认的事实,她的娘家如今在朝堂上并不风光,自先帝驾崩后,今上对柳家多方打压,原在中枢的柳家子孙已被派往各地任职,势力分散。可惜她在京中时因自恃先帝的宠爱,而未培植党羽,而致先帝故去后,她无人可用,也没人愿意听命于她。现如今,她想为娘家兄弟子孙奔走,都有心无力。

    树倒猢狲散,她身份尊贵,却无人相护,只能远走他乡,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凉。

    “母妃,您就别再为难她了,您也不想王爷夹在中间左右为难。”裴语馨好言相劝,说得嘴皮子都要干了,“你想啊,侧妃近几日与王爷恩爱有加,说不定已经怀了王爷的骨肉也说不定,你不是一直都劝着抱孙子吗?”

    柳太妃脸色稍霁,“她要是能为辰儿生下一儿半女,本宫也就安心了。可是她那张脸,让本宫放心不下啊!”

    “侧妃是长得极美,生出来的孩子必也会极是出众的。”

    柳太妃苦笑,“但愿吧。”

    “母妃,我刚炖好的冰糖燕窝,您趁热用一些,这西北天干地燥,当要仔细保养。”

    “还是馨儿你贴心。”柳太妃的怒火渐渐平息,“就是性子太过寡淡,到了西北这些年,也不见辰儿与你亲昵。”

    “是馨儿福薄,怨不得别人。”

    柳太妃也知道她的性子向来如此,世家出身的女子多多少少都有些傲气,她刚入宫的时候,也是看先帝甚不顺眼,这裴语馨的性子与她极像,也甚得她的疼惜。

    “还是你通情达理,那本宫就不跟她计较了。”

    “母妃圣明。”

    然而,钱若水却病得极是凶险。她本就一夜未眠,被演武场的寒风吹了一夜,纵然她处于全身的运动之中,也经不起几个时辰寒风大雪的侵袭。硬撑着击完九九八十一下的战鼓,肿胀的腿已到了临界点,连走路都成了问题,需要叶迁抱上马车。

    她迈着蹒跚的步伐从门口走到横刀阁,已经是她最后的力气,她只想找一张温暖的大床,把自己埋进去,不分白天黑夜地睡下去。可偏偏遇到了太妃刁难。

    她不想和太妃做过多的口舌之争,因为那些都没有意义。她是君,而她是臣,她不能忤逆太妃。而于家而言,太妃是长辈,她只是杜恪辰的侧室,更不能有半分逾界。所以,在太妃刁难她的时候,她只能俯首认命。她只希望太妃能看在她态度诚恳的份上,尽快免了她的处罚。

    万万没有想到,这个身处深宫,无忧无虑的太妃,并不知道这一场天寒地冻于普通人已是酷刑,更不用说是钱若水这般消耗一空的女子。

    若是叶迁晚到半个时辰,只怕钱若水这条命就直接交代了。杜恪辰回来的时候,迎接他的会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热水一盆又一盆地送进横刀阁,最后索性把厨房烧水的柴火也搬了进去。

    “今夜若是不能退烧,活不过明天晚上了。”

    这是申大夫对叶迁下达的病危通知,“去禀告王爷吧。”

    “王爷去了肃州,今夜怕是回不来的。”叶迁急得团团转,“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还好好的,她明明还好好的,不就是冷了一些。”

    “侧妃到凉州的这半年,几经损耗,看似健康,实则千疮百孔,经不起任何的折腾,更不用说在雪地里跪了三个时辰。一夜未眠,她的腿已经虚肿成这样了,你觉得在雪地里冻着会消肿不成?”申大夫也是痛心,好好的一个姑娘,偏偏被虐待至此,这要是钱若水的母亲在世,该是如何地痛心。

    “我去找太妃。”叶迁抹去泪水,持刀跑了出去。

    申大夫心中大惊,“快把他拦住。”

第108章:侧妃熬不过明日了() 
叶迁又再次冲进恒春院,仍是一身的铁甲未除,寒意逼人,手握长尺银光闪闪,吓得柳太妃失了心魂,怔怔地看着这个昂藏七尺的青年,眼眶微红,下颌因为强忍着愤怒而微微颤抖。

    她大怒,“叶迁,这要是反了不成?”

    岂料,叶迁扔了手中的长刀,扑通一声撩袍跪地,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声含哭腔:“求太妃饶了侧妃,侧妃也是为了镇西军才出此下策,她虽不是祭司,却愿意为了祭礼彻夜不眠地练习。此心此情,末将与镇西军将士都大为感动。试问,太妃该罚的人,不应该是在一个月前就该向宫中发函的王妃吗?难道她一句忘了,就可以抹去她所有的过错,而让替她收拾残局的钱侧妃受太妃您的责罚吗?”

    “你这是在指责本宫处事不公?”柳太妃皱眉,她是看着叶迁长大的,叶迁从小就听话,从不敢忤逆半句,交给他的差事,他总是办事极好,又不会像其他人那般邀功请赏,深得她和杜恪辰的喜爱,一直带在身边。从情感上来说,叶迁是杜恪辰带大的,亦兄亦父,从未把他当下属来看。可他的身世来历不明,也只能在杜恪辰身边当一个高阶将领,当他的得力助手。是以,柳太妃同样对他抱有强烈的期待,期待这个战场上的遗孤,能成为杜恪辰不可多得的助力。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如今这个世道,朋友可以背叛,亲人可以反目,情人也可以敌人,为名为利,谁都可以背叛。想要培植自己的亲信谈何容易,管易与杜恪辰自幼相识,生死相随,而鲁国公府听命于君上,总会有一天面临两难抉择。

    唯有叶迁,被柳太妃寄于厚望。将来或有一日,杜恪辰面临生死存亡,叶迁会为他力敌到底。

    可被她一直看中的孩子,却为了一个钱若水,跟她当面叫板,忤逆主上,指责主母,柳太妃不禁思绪纷乱,气息难平。

    “末将不敢,末将只是以事论事,而太妃是否公允,太妃心中自然是有数的,末将怎敢枉加指责。”

    柳太妃从来都不知道,叶迁如此能说会道。

    “可本宫既已罚她,你又意欲何为?”不管她是否公允,事情已经做下,难不成还要她向钱若水赔礼道歉不成。

    “大夫说,侧妃熬不过明日了”

    柳太妃大惊,裴语馨也不禁动容,望着堂下跪地的男子,深深地蹙起了眉。事情变得复杂了,若是钱若水因此而发生意外,太妃和王爷的关系也会发生变化,到那时她夹在二人中间,不免又要被派去服侍杜恪辰。好不容易来了一个钱若水颇得杜恪辰的欢心,偏偏这府中好多人都对她憎恨莫名。这让裴语馨甚是费解,难道除了钱忠英与镇西军的故旧,还有什么事情是她忽略的吗?

    “还未到明日,你现下在这里求本宫又是要做什么?”

    叶迁又是一记重磕,“末将只求太妃不要再为难侧妃,让她安安静静地养病。末将未将太妃允许,私自将侧妃从雪中带回,请了大夫医治。末将抗命在前,也请太妃恕罪。倘若侧妃明日还在人间,末将自会向太妃领罪,还请太妃在明日之前,不要为难横刀阁的一干人等。”

    柳太妃终于明白了叶迁的用意,他不怕抗旨,他不怕维护钱若水,他只怕再生枝节,伤了钱若水的性命。这般以命相护的拳拳之心,让柳太妃甚是动容。

    “为了一个女子”

    叶迁冷冷地打断她的话:“末将是为了王爷之命,请太妃不要曲解末将的意思。末将受王爷所托,保护钱侧妃。因钱侧妃之前曾受人刺杀,生命垂危,为防止此类事件再次发生,王爷才将侧妃的性命交到末将手中。眼下,钱侧妃如同冰雕,下半身已经僵硬麻木,奄奄一息。您让末将如何面对即将归来的王爷,如何说明这是末将的失职,才致侧妃于危难。倘若侧妃救得回来,这件事便当没有发生过,王爷不会知道太妃对侧妃做过什么。”

    柳太妃越听越气。“你以为本宫怕了不成?”

    “末将是为了太妃和王爷。王爷这些年来从未对谁恩宠有加,这是自王爷成婚后,第一个用心之人,其意义非比寻常。王爷是什么样的人,太妃比末将清楚。”

    “原来你是来警告本宫的,真是养得一条好狗。”柳太妃怎么不明白叶迁话中的威胁,可她同样也明白,杜恪辰自小与她并不亲近,这也是她自己造成的。这些年看似相处和睦,可此中的悲凄只有她自己知道。

    “本宫答应你,不再为难她。”

    “谢太妃。”

    叶迁收刀站起,大步流星离开了恒春院,留下一抹无法驱散的彻骨寒意。

    “母妃”裴语馨这才低声轻唤,递给柳太妃一杯热茶,“喝口茶暖暖身子吧。”

    柳太妃接过茶却没喝,捧在手心取暖,“她真的对辰儿如此重要?”

    裴语馨温婉一笑,“这不是很好吗?王爷终于有了喜欢之人。”

    “喜欢之人?呵呵,呵呵,呵呵”

    ***

    夏辞西在府外听闻钱若水病了,心急如焚。可杜恪辰带兵去了肃州,今夜不会回来,而管易也还在土门关,他不能随意上门要见王府的女眷。他和钱若水的关系已经引起诸多的猜测,如今太妃回来,寻了错处便要罚她,若是他再上门,岂不是亲自给太妃送了罚戒钱若水的借口。

    他离京前,钱忠英再三叮嘱,要小心这位柳太妃。当年,她集三千宠爱于一身,却对这个儿子并不是十分的亲近,并不是母凭子贵而受宠于六宫。受先帝宠爱的她,行事非常随性,常常以自己的喜好而任性妄为,不按常理出牌。而她又有太妃之尊,整个厉王府莫不以她为尊。而让钱忠英想不过的是,杜恪辰母子并不十分亲近,可这些年反倒生出了相依为命之感,杜恪辰可谓是对这个母亲言听计从。而当中发生过什么,无人知道。

    夏辞西急得是焦头额烂,他这几日正准备回洛阳,可是钱若水却在这时病了,这霍青遥又不在凉州,他本就是让她到此与钱若水相伴,为他传递消息,可她却偏偏要去土门关。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以前一直粘着他,他走到哪都跟到哪,就算是赶也赶不走,就像是沾在手上的麦芽糖。

    他也知道她总有一天会展翅高飞,只是她才刚过笄年而已。

    “大当家的,吃饭了。”阿松见他茶饭不思,特地煮了霍青遥离开前送来的馄饨。

    夏辞西闻着那味道还算不错,勉强吃了一个,刚吃进嘴里便吐了出来,“你想咸死我啊?盐不要钱的吗?”

    阿松不解地说:“这是霍二掌柜亲手包的,您吃过还说好吃的。”

    夏辞西愣了一下,“那是你放太多盐了。”

    阿松对天发誓,他什么都没放,只放了水。可是他不敢说,说什么都是错,只有霍二掌柜永远是对的。

    夏辞西又看了他一眼,从上到下,目光极是挑剔,“你,去换身衣裳,到厉王府去,就说你是申大夫医馆的学徒,见你家相公多时未归,特地来问问。”

    阿松当即明白,“那我先去医馆蹭一身药草味。”

    “快去快回。”

    ***

    钱若水没想到她这副身体像林妹妹似的,不是受伤就是病了,真枉费她前世二十六年都没有过头疼脑热,身体壮得跟头牛似的,有时候就是想装病不想出任务都难。可偏偏到了西北,不是受伤就是生病,整日病怏怏的。若是说前一次是她故意为之,这一次却完全是没有防备。

    她把这一切归咎于太累了,累得她神智不清,累得她动弹不得,累得她被冻成了雪人也不自知。

    她不知道此时的她有多凶险,因为她已经失去了知觉,如同一具冰雕般僵硬躺在榻上,呼吸轻浅。

    申大夫让夏菊和银翘用药酒在钱若水的腿上用力搓,手劲不可以太大,防止把她的皮肤搓破,造成冻疮不易痊愈。接着,他又让人在她的榻下置了火盆,身边放着可以找到的所有手炉,让她一直保持在恒温的状态。为了避嫌,申大夫只能在外间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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